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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文章全文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男女主角贺兰殷桑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天蚕时髦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谢陛下。谢国师。”冯秋华含笑退让了。庆功宴继续。丝竹歌舞不断。一切跟桑宁无关。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5-20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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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男女主角贺兰殷桑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天蚕时髦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谢陛下。谢国师。”冯秋华含笑退让了。庆功宴继续。丝竹歌舞不断。一切跟桑宁无关。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但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

但怎么拒绝?

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

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

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

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

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

现在贺兰惠没在场。

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

“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

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是要跟惠安说一声,让她晓得其中利害,免教两人生了嫌隙,伤了感情。至于润生之心疾,朕也忧心,不过,他还年轻,朕也相信风国师会有良策。风国师,你说呢?”

风雀仪能说什么?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赐给冯润生,自然是说:“陛下英明。臣必竭尽全力,消除冯小侯爷的心疾。”

贺兰殷点着头,面上露出满意之色,随后,看向了冯秋华,等待她的回答。

冯秋华很聪明,已经看出皇帝不想给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

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

“谢陛下。谢国师。”

冯秋华含笑退让了。

庆功宴继续。

丝竹歌舞不断。

一切跟桑宁无关。

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被他抱回了华阳殿,放到了软榻上。

也是躺到软榻上,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情也好了些。

“冯润生,你是个好人。”

她扯着他的衣袖,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我看出来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单纯,善良,可爱,热血,勇敢,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

冯润生感觉自己被她夸得心里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说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杀了我吗?”

询问的时候,还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还会为你祈福,嗯,祈祷你长命百岁,子孙旺盛。”

尽管他在小说里跟贺兰惠和离后,就战死沙场了,但她一个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却不知子孙旺盛这话刺到冯润生了。

冯润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知悔改,还只想着死,又气又恨:“你就这么想死?我如今这个惨样都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脸,让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脱了,干净了,我怎么办?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几乎把她甩在了软榻上。

桑宁随着他的力道趴下来,还好软塌铺着柔软的床褥,没磕着她,但没磕着,也不舒服,或者说,她的身体就没舒服过,见他不肯杀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脸了:“傻子!蠢货!听听你的话,妥妥的恋爱脑!你知道恋爱脑多可怕吗?我告诉你,恋爱脑以后是要挖野菜的!”

“什么?”

冯润生听到后面,越听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沟通不了。

桑宁很郁闷,心情更差了,往软榻上一躺,摆手说:“对牛弹琴。你滚吧。”

懒得跟他说话。

哪怕他刚刚救了自己。

冯润生见她让自己滚,明明前一刻还夸他好人来着,真是个骗子!白眼狼!

但气得没了理智,索性扑上去,亲她的脸,咬她的脖颈。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风雀仪的药,仅仅一天,身上一点淤伤都不见了,皮肤白皙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的紧。

他瞬间化作禽兽了。

桑宁面对禽兽的“欺负”,直接薅他的头发,可惜,她力气不足,根本薅不动。

少年人埋着胸,粗喘着,脸色涨红,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贪婪的很。

桑宁觉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随时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弃,一面摆烂,原主一副病体,对于冷漠厌世的她来说,就是一具红颜枯骨,实在没挣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随着少年人的亲吻,她身体里涌出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时压住了病痛之苦。

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


桑宁没有力气,轻松被桎梏住,也没挣扎,就老实了,反正火已经惹出来了,受罪的又不是她。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想着此行的目的,渐渐冷静下来。

“再敢乱碰朕的身体,就砍了你的手。”

他冷面威胁。

她也不怕,笑着把双手伸他面前:“陛下,这双手,您舍得砍掉吗?”

原主是个尤物,身子无一处不美,尤其这双手,白皙纤长,柔弱无骨,染着豆蔻,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贺兰殷扫一眼,压下惊艳,冷嗤:“为何不舍得?”

桑宁被问住了:是啊。狗皇帝不喜欢她,自然不珍惜她。从他几次推开她来看,对美色很有定力,起码比冯润生、风雀仪都有定力。

也是,一代雄主,总不是凡夫俗子。

桑宁对贺兰殷还是有滤镜的,觉得他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一心谋求帝王霸业,是超凡脱俗的、高不可攀的天神。

实则天神跪倒在她脚边的那一刻,也就是一颗烂白菜。

“陛下真是郎心似铁呢。”

她矫揉造作地捶他胸口一下。

下一刻,人就被抱了起来,并大步朝外面走去。

她很意外:“陛下?您这是?”

贺兰殷低眸瞧她一眼,嗤笑:“怕了?”

桑宁压根没有怕的概念,不,不对,她怕病痛,怕折腾,就像现在,狗皇帝抱着她就走,谁知道他抱她去哪里?去干什么?

这天下,除了床,没有她想去的地方,除了躺着,也没她想干的事。

“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陛下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个‘好’地方。”

“是吗?”

桑宁满眼质疑,心道:骗子。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一定是想办法折腾我。

她需要提前做点心理准备,便问了:“什么好地方?”

贺兰殷卖了关子:“不急。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话音落下,人就出了华阳殿的正门。

外面有整齐划一的侍卫队伍,还有一匹白马。

桑宁看到这里,有了猜测:“陛下这是要出宫?”

贺兰殷没隐瞒,点了头:“是。”

桑宁顿时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容:“看来陛下所言非虚,真的要带我去个好地方了。”

她是真心话,穿来这些天,都困在皇宫,能出来瞧一眼真实的古代世界,也很不错。

她在现代时,其实还是挺喜欢古代电视剧的。

古色古香的街道、漂亮的古代服饰,最重要的是绝对清新无污染的空气。

她在他怀里,仰头看着蓝天白云,第一次为大自然的美而开心。

这开心的笑容发自内心深处,太纯了,那双妩媚摄魂的狐狸眼也变得澄澈而纯净,就像是初生的孩童,白纸一般,把贺兰殷都给惊住了。

他脚步一顿,低眸看着她的笑,有一瞬的动心。

也就一瞬,就被他忽略掉了。

他的恶意迅速滋生:这么开心的笑,摧毁起来,是什么样呢?

“咴咴——”

白马嘶叫两声。

贺兰殷抱着她,运用内功,一跃而起,抱着她上了马。

桑宁第一次骑马,也很兴奋,忍不住摸了摸马头,顺了顺马毛。

这马是好马,单从雪亮光滑的毛发,就能看出来。

“陛下,这马儿叫什么?”

“追风。”

他说着,一拽马缰绳,追风如名,速度快得像是要飞起来。

桑宁喜欢这种飞起来的感觉,很轻快,很自由,很让她贪恋,但很可惜,她的身体吃不消。

才跑出皇宫,人就病恹恹要昏了,声音更是又颤又喘得不成样子:“陛、陛下,慢、慢点,我要、我要……颠死了。”

撇开后面三个字,像极了贺兰殷对她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谢谢。”

桑宁接了风雀仪的水。

冯润生看了,脸色瞬间不好了。

端水的手顿在那里。

等桑宁喝完那杯水,他就把自己的水杯递过去,语气温柔而强势:“再喝一杯。”

竟然喝了风雀仪递去的水,岂有此理!

桑宁喝水,就是想冲走嘴里的苦味,这会苦味散了,就不想喝水了,摇头道:“我喝好了。”

冯润生很霸道:“再喝点。”

“不想喝了。”

“难道要我喂你?”

他开始威胁人了。

桑宁:“……”

神经病!

死太监!

她想到电视上的男女主喂水画面,果断接了水杯,正要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贺兰殷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下了黑色战甲,或许洗了澡,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睡袍,领口敞开的有些大,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行走间,有种放荡、野性而又魅惑的美。

与之前喋血沙场的凶戾样子,判若两人。

“哟,还挺热闹。”

贺兰殷一路攻进燕宫,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

许是明天要登基,精神十分兴奋,根本睡不着。

又因为月桑殿离皇帝寝宫特别近,所以,睡不着的他就过来了。

没想到他看重的将军,还有军医,都在月桑殿,还都朝着妖妃大献殷勤。

真是可笑。

他倒要看看这妖妃有何能耐!

“参见主上。”

冯润生跟风雀仪都躬身行礼。

其他人则跪了一地。

桑宁不同,就悠闲地躺靠在贵妃榻上,看着贺兰殷笑:“主上来的好,可想好怎么处置我?”

她凌乱长发散在胸前,纤白的脖颈、笔直的锁骨,遍布斑驳的咬痕。

暧昧而魅惑。

贺兰殷看到了,微微皱眉,觉得她轻佻、孟浪,就是个祸水,根本留不得。

他想杀她,便问:“两位爱卿,有何建议?”

冯润生立刻跪下:“此妖妃与我有血海深仇,我要她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奴婢。”

“不可。”

风雀仪也跪了下来:“此妖妃断我一指,毁我医途,我要她做我的药人,替我试药,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说的凶神恶煞,实则都对桑宁有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贺兰殷看得清楚,自然不会同意。

“她只有一个,怕是不能同时满足你们的需求。这样吧。你们都想她受到惩罚,那就罚她……”

他看着貌美近妖、还朝着自己笑的女人,鬼使神差地说:“没入掖庭。”

掖庭是宫女居住的地方。

原主曾是燕国宠妃,一朝成为宫女,地位的落差定然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痛苦。

桑宁也很痛苦。

她一个病秧子活着都很辛苦,还让她去伺候人?

“主上,你还是杀了我吧。”

她坐起来,眼神认真而恳切:“我真的会感激你的。”

贺兰殷:“……”

这妖女在挑衅他的权威!

他应该杀了她!

但他还是年少,才十七岁,看似沉稳庄重,偶尔还是会有少年的心性。

桑宁一次次寻死,反激出了他的逆反心——她要死,他偏不要她死!

“废话少说!”

他直接下令:“把她拉走。”

冯润生跟风雀仪还想求请——

贺兰殷摆出帝王的威严,命令道:“明日是登基大典,朕要论功行赏,你们也回去准备。”

两人听了,对视一眼,默契应道:“是。”

有些事不急于一时。

只要人还在,总有一天会到他手上。

士兵们已然抓着桑宁往外走。

绿枝见了,跑到贺兰殷脚下跪着,哭求道:“主上开恩,我家娘娘身体不好,掖庭那种地方,她身体吃不消的。”

桑宁听到绿枝的哀求声,驻足回头:“绿枝,不用求他。”

她想着到了掖庭,与其饱受病痛折磨而死,不如早早找个合适的方式,了结了自己。

这糟糕的开局,她可真不稀罕。

贺兰殷像是看出她所想,冷声道:“你若敢死,那就让整个桑国为你陪葬。”

桑宁听笑了:“主上,我便是不死,您也会拿下桑国。您志在一统天下,我相信您会如愿的。至于桑国皇室成员,既然享受了皇室便利,那便要承担亡国之苦。我不是圣母,自顾不暇,还去想着救他们。如若您滥杀无辜,那也是您做下的孽。万物有因果。杀人者,早晚也会为人所杀。”

她说到这里,忽热语调一转,调笑起来:“不过,您这么威胁我活下去,倒像是爱惨了我一样。”

在她看过的那些虐身虐心的小说里,女主心灰意冷,想要离开男主,男主便会拿她在乎的东西威胁她、控制她。

可惜,她不是女主。

她跳脱出了小说世界,是看客的心态,漠视一切,乃至生命。

一个死亡都不怕的人,你别想找到她的软肋。

贺兰殷不知桑宁的想法,听着她的话,还是有些震惊的:这妖女还有点脑子。她竟然知道他的野心。她竟然这样睿智豁达……以及摄人心魂。

“妖女!”

他冷喝一声,甩袖离开。

回到寝宫后,连喝了三杯凉茶,才把那股火压了下去。

贺兰殷躺到床上,闭眼睡觉。

这次,倒是睡得快了,却做了个惊险又刺激的梦。

梦里

妖女一袭红裙,在城楼纵深一跃,像一团燃烧的火,又像一只飞向自由的蝴蝶。

太震撼了。

他伸手去抓,也只抓到她飞扬的裙摆。

那裙摆从他手中飘忽而过。

他最终什么也抓不住。

疼痛在心中炸开。

他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这妖女啊……

画面一转。

妖女趴在龙床前,咬着湿漉漉的手指,朝他笑。

他让她滚。

她扯了扯衣衫,露出香肩,然后,美人蛇一样朝他爬过来。

“阿殷,阿殷,我漂亮么?你怎么不敢看我呀?”

她的声音娇媚动人。

她柔弱无骨的手指凉冰冰点在他的胸口。

他感觉她手指所过之处的皮肤全部滚烫起来。

“妖女!”

“你别——”

她的唇落在他的胸口。

他顿时灵魂一颤,有什么从身体里迸射出来……

“来人!”

“来人!”

他气息粗重,热汗淋漓,惊坐而起。

宫人们听到声音,急急忙忙奔进来,跪了一片。

“主上有何吩咐?”

新上任的太监总管王诚战战兢兢问道。

贺兰殷面色涨红,扶着额头,低喘道:“备冷水。”


想着妖妃,就抬头看她一眼,不想,她两眼直勾勾的,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在给她表演?不然妖妃那种享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该死!

倒是忘了妖妃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如今直面,怕是正合她的心意!

他是对的。

桑宁亲眼一见,还是很新鲜的,嗯,也很欣赏,不愧是纸片人,便是男人最丑陋的地方,也比她看的片儿里好看多了。

正美滋滋欣赏着,眼前一黑,一块类似肚兜的布料搭在了她的脑袋上。

狗皇帝太坏了!连这点福利也给她剥夺了!

“唔唔——”

她挣扎着表达抗议。

贺兰殷听到了,没理会,专心解决男人的问题,因他不贪享受,只想尽快解决问题,是以,时间真的快了些。

当光明回归眼前,当嘴巴得到自由——

桑宁看狗皇帝衣衫完整,呼吸平稳,除了俊脸一片潮湿的红,没有别的异样。

这就完了?

她顿时大失所望:“陛下,你这时间太快了吧?我跟你说,男人这方面时间太快,这是病,得治!早点治!拖久了——”

话没说完,那一团布料又塞进了她的嘴里。

贺兰殷决定了,以后就不能让她开口说话。

桑宁终究还是自讨苦吃了。

她“唔唔”了一会,男人都没管,又没有好看的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病痛再次袭来,很快折磨得她眼泪汪汪,哭得梨花带雨。

贺兰殷就看着她哭,一点没心软。

他甚至还故意欺负人:“如何?朕也教教你,朕有的是东西让你闭嘴!”

桑宁被他欺负很了,两眼红通通含着怒、压着恨,忽而拼着一口气,直直撞向他的鼻子。

当然,没有成功。

贺兰殷躲开来,按住她的脑袋,像按住一只凶蛮的野猫,讥笑:“还有力气撞朕?莫非你是装病?”

如果妖妃是在装病,那她可太有出息了,这表演能力,比之戏子,也不遑多让。

桑宁确实有出息,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眼里噙着泪,明明看着皇帝,下一刻,闷头就往马车上撞。

她太难受了,她要难受疯了,撞不死,撞晕了也好。

贺兰殷不知她的心思,见她猛然用头撞马车,还以为她要自戕,忙拦住她,把她抱在了怀里。

妈的,吓死他了!

“你在做什么?”

他赶忙拿下她嘴里的衣服。

桑宁的嘴巴再次得了自由,但没说话,一口咬他手腕上,还是之前的伤,她咬得很重,尖利的牙齿似乎要刺破他的血管,她满嘴都是血,也许是他的,也许是她的,反正她就是拼命咬,恨不得咬死他。

他竟然这样对她!

她要死了,难受死了,她咬着咬着,忽然没了力气,眼前一黑,如愿晕了过去。

“桑宁!桑宁!”

桑宁醒来时,天色都黑了。

床前绿枝照旧哭成核桃眼,见她醒来,哭得更大声了:“娘娘,你终于醒了,呜呜,你都昏睡两天了,吓死奴婢了。”

她猛然扑过去,见桑宁骤然咳嗽,半路停下来,忙去端了一杯热水。

桑宁喝了几口热水,还是觉得嗓子干涩,想咳嗽,也咳嗽了,就是一咳嗽,脑袋连同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她疼得蹙眉,眼泪无声流着,恨不得死去了。原来她昏睡两天了?那怎么不一睡不醒呢?

绿枝见她哭,拿手帕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娘娘是不是不舒服?奴婢这就让人去喊风国师。”

桑宁没拦着,也拦不了,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发不出声来。


所以是什么艰难的决定呢?

这个王诚是个聪明人,向来有主意,这是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不会是妖妃的事吧?

王诚确实是在纠结妖妃的事,他从侍卫口中得知太后召见了妖妃,就觉事情不妙,想了一会,还是走到皇帝身边,耳语道:“陛下,太后召见了桑贵妃。”

贺兰殷一愣:母后知道了?

关于他跟妖妃的谣言,太后这时候估摸也该听到了,以她吃斋念佛、慈悲为怀的性格,会动杀心吗?

“阿殷,你攻进燕国后,莫要伤那些妇孺的性命,你杀戮心太重,这不是好事,母亲总担心伤你的福运。切记!切记!”

母后这般温柔纯善应不会杀妖妃吧?

但万一呢?

妖妃名声太差了,朝野上下杀声一片,母后容得下她吗?

贺兰殷想来想去,还是不敢侥幸,但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担心妖妃,而是想娘娘河那笔资金还需要她!她不能死!

“崔爱卿,此事交由你处理,退朝!”

他下了令,匆匆往外走。

同一时间

桑宁被慢悠悠抬进了凉亭。

之所以慢悠悠,是冯润生故意拖慢几个太监的步伐,想着给皇帝留救人的时间。

但他们已经在懿安殿的范围了,离太后所在的凉亭不远,最终还是在皇帝到来前,来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看到了妖妃,似乎闻名久矣,也是好一阵打量着她的脸,不同于贺兰惠女儿家的攀比心思,真的承认了她的美貌。

“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

她是客观点评。

其他贵夫人就是妒忌了:

“太后,如此狐媚之色,哪里是妙人了?”

“就是,她跟燕云帝那些风流韵事,听了都脏耳朵,就该浸猪笼!”

“就她这残花败柳之身也敢肖想陛下,太后,她实在该千刀万剐!”

“对的,太后,妖妃祸害了燕国,天下人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如果陛下跟她纠缠在一起,天下人怎么看陛下?这妖妃留不得啊!”

“各位姐姐瞧瞧,这妖妃都到了太后面前了,也没个礼数,太后,她这是大不敬之罪啊!”

……

她们中好多人都是初次见妖妃,但言语里尽是杀意。

桑宁听得真切,不过,并不生气,甚至还笑了出来:“你们这么想我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祸害的是你们家祖宗呢!”

她眉眼轻蔑,故意刺激她们:“哦,对了,想杀我,那要尽快了,马上陛下来了,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你们了。”

她随心所欲,还开始吓唬人:“等着吧,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我都记着呢,定教陛下为我讨回来。陛下最爱我了,你们得罪了我,全家要完蛋了。男的砍头,女的就送进娘娘河,那娘娘河是个好地方,定把你们女儿伺候得好好的……”

她瘫在病榻上,笑吟吟说着残忍的话,还真把那些贵夫人吓到了。

这妖妃的名头可不是盖的,盛宠之时,不知蛊惑着燕云帝杀了多少大臣,祸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儿女。

空气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

亚父潘战的夫人秦氏才打破了沉默,气愤道:“太后,您看看,这妖妃,她、她太猖狂了!”

在一众贵夫人里,她的年龄是最大的,地位是最高的,自然也就是最大胆的。

太后抿了一口茶,看着桑宁,笑得慈爱和善:“好了,都别说了,她人在病中,难免任性一些,你们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这语气就像是宠溺自家小儿女?

桑宁听懵了:咦,这太后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还为她说话?这么好脾气的?还是装的?实则佛口蛇心?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抓她坐起来:“既然体力恢复了,那就起来吃饭。绿枝说你两天没吃饭了。”

桑宁被他抓着坐起来了,但当他的手一松开,她就软骨症一般又倒下了。

她是真没力气,连坐着都觉得累。

“怎么了?”

风雀仪看她倒回去,皱眉问道:“哪里不舒服?”

桑宁苦着脸说:“我哪里都不舒服。”

风雀仪:“……”

也是,她还在病着,自然不舒服。

他重新扶她起来,拿枕头垫着她的腰,吩咐绿枝去端晚膳。

“是。风国师。”

绿枝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来,将晚膳陆续摆放到小桌子上,然后端到了软榻上。

“娘娘且用。”

绿枝端来的晚膳都是软食,如米粥,蛋羹,水煮豆腐等,都是很好消化的。

但太清淡了。

桑宁瞧一眼,就没什么胃口:“不想吃。”

绿枝劝着:“稍微吃点吧。娘娘这般虚弱,就是没吃饭的缘故。”

桑宁还是不想吃,蹙着眉,就想躲开。

她或许刚喝了药,根本感觉不到饿。

绿枝见她不吃,眼泪汪汪又要哭:“娘娘,不吃饭不行的,您的身体受不住的。”

桑宁巴不得身体受不住而一命呜呼呢。

风雀仪一旁瞧出她想绝食而死,没了耐心,直接威胁:“娘娘,你要是不吃,我可就强喂了。”

桑宁听了,瞥他一眼,满眼挑衅:“你试试。”

他敢强喂,她绝对敢吐他一脸。

风雀仪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到底没有用强,而是问:“你要怎么才肯吃?”

桑宁看着他,嫣然一笑:“叫声姐姐来听听?”

风雀仪脸色一变,克制着怒气,喝道:“休想!桑宁,我年龄比你大!”

他今年二十有三,比她大了五岁!

结果她让他叫她姐姐?

什么癖好!

“那又如何?男女间的情趣,懂不懂?”

“不懂!你爱吃不吃!”

他气得甩袖离开。

桑宁巴不得他走人,跟他废话到现在,劳心劳力的烦死了。

绿枝见风雀仪离开,继续劝桑宁用膳。

桑宁是在绿枝的泪水围攻下,才勉强吃了碗蛋羹。

许是药效发作,她吃完蛋羹,就昏昏欲睡了。

风雀仪一气之下离开了,但没走远,很快又回来了。

他还是想妖妃吃点东西,不然,她那病蔫蔫的身体绝对撑不过三天。

“风国师——”

绿枝端着残羹剩饭出来,就看到去而复返的风雀仪,满眼惊讶:“风国师还有别的事吗?”

风雀仪扫一眼,见蛋羹没了,就问了:“你们娘娘吃了?”

绿枝笑道:“吃了,吃了,娘娘吃了一碗蛋羹,还说明早想吃雪梨粥,要甜些的。”

风雀仪点了头,叮嘱道:“那个药,一天三次,不能落下。她身体虚弱,明天她醒来,你扶她出来走走,总躺着,气血淤堵,对身体不好。”

“是。谢谢风国师。”

“有事去鹿园找我。”

鹿园是新帝赐给风雀仪暂住的地方。

按理说,外臣居于内宫,这是于理不合的,但新帝刚登基,没有后妃,并不怕外臣居住,还有就是新帝是个事业狂,经常半夜叫人陪聊。

就像现在,他才回到鹿园,就有小太监来传话:“风国师,陛下传召。”

风雀仪内心是不想去的,关于桑宁的病,他想了个新药方,准备再研究一下。

但帝王之命,不可违背。

他跟着小太监去了皇帝的寝宫。

少年天子一袭黑金色衣袍,月下舞剑,那矫健高大的身子翻腾来去,直舞得庭院中飞沙走石,花叶飘落。

这大半夜不睡觉,是发泄过剩的精力吗?

风雀仪思量着,远远站着,一直看到新帝收剑屏息,将手中长剑扔给了旁边的侍卫。

随后,有宫女递上手帕、送上茶水。

他先接过手帕擦了额头的汗,再接过茶杯,抿了两口茶,接着,才像是看到他,道一声:“国师来了。”

风雀仪见新帝发现自己,忙上前行礼:“臣风雀仪参见陛下。”

“无需多礼。”

贺兰殷抬手免礼,转身往殿里走。

风雀仪忙跟上。

贺兰殷回头看他,状似无意地询问:“那妖妃如何?”

风雀仪一听,心里敲了警钟:新帝半夜不睡,还传召他,难道是在担心妖妃?

他想着,如实回道:“身体很虚弱,才醒来喝了药。”

贺兰殷“哦”了一声,坐到了窗户处的茶桌,上面两沓摆着高高的奏折,显然是新帝处理政务的地方。

现在,风雀仪看新帝直奔那个位置,便猜测他是为了政事——那妖妃的事,不过新帝随口一问?

“你瞧瞧。”

贺兰殷坐下来,将做了标记的几个奏折递给了他。

风雀仪坐到他对面,接过奏折,打开来,一个是户部核查燕国国库的清单,一个是合州十三县干旱,请求朝廷开粮赈灾,还有一个是禹州一神女梦见太阳入怀,言自己有皇后命格。

“陛下这是何意?”

他拿着写神女故事的奏折,问道:“陛下对这个神女有兴趣?”

贺兰殷听得皱眉:“什么神女?”

他伸手拿回奏折,看到里面内容,想起标记这个奏折是为了惩罚这个写奏折的大臣。

“拿错了。这个不重要。”

他把奏折扔一边,指着风雀仪手中的两个奏折,问道:“你看了,有何感想?”

风雀仪觉得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了。

没办法,新朝廷穷啊,那燕国国库没眼看了。

风雀仪感慨道:“听闻燕云帝奢靡,将燕国国库挥霍殆尽,看来所言非虚。”

打死他也想不到燕国国库竟然就剩下一些精致器皿、名家兵器了。

“朕不是要听这个。”

“陛下想听什么?”

“朕没钱没粮,秋后怎么去打蒙纳?”

贺兰殷本以为打下燕国,能收获一个钱袋子,支撑他实现他的宏图霸业,结果,燕国被燕云帝祸祸成了穷鬼。

太穷了。穷得他要倒贴老本了。

那合州十三县得消耗他多少粮食?

他那都是打仗用的军粮!

他本身还缺粮呢!

作为一个战争狂热分子,打不了仗最痛苦了。

风雀仪作为半个医者,还是有些慈悲心的,本身就不想打仗,从前是燕云帝昏庸无道,致使天下民不聊生,他们是逼不得已,如今改朝换代,也该歇一歇了。

因此,他借机劝道:“合州十三县的百姓危在旦夕,不能不管,不然,又是一场内乱。另外,三年之内,不能起刀戈。陛下,新朝初立,百姓需要休养生息。”

“什么?三年?”

贺兰殷惊得一拍桌案:“风雀仪,你要是这么说,就跟那些迂腐的老臣一样了。兵贵神速,一旦军队安逸下来,他们很快就会失去血性。”

“陛下息怒。”

“罢了。”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朕让你来,是让你给朕想办法,怎么搞钱搞粮?便是把桑国的实力纳入进来,朕还是觉得穷。”

风雀仪明白他的需求,顿了一会,问道:“臣如果搞到了,陛下能答应臣一个要求吗?”

贺兰殷一听,危险地眯起了眼:“什么要求?”

风雀仪一撩衣袍,跪下道:“请陛下把妖妃赏给臣。”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男人放下她,让她下去。

桑宁的双脚一落到地面,残障人士一般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不由苦笑:“我走不动的。你看我这身体,马上说话都没力气了。要不,你先逃?我便是被抓到,新帝也不会——”

话没说完,男人抱起她,下去了。

“我不会抛下公主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铿锵的心跳特别有力,包括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总之,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桑宁听得心潮澎湃,许是天生病弱,她偏执地迷恋这种健康、强悍、充满生命力的男性躯体。

眼下抱着她的这具躯体就让她喜欢的不行。

真好。

他那么强悍有力,抱她那么轻松,还可以飞起来,真想被他一直抱着。

她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因为贴的很近,嘴唇都几乎贴他脖颈上了。

“你叫什么?”

像是故意,她还说话,嘴巴一张一合亲着他的脖颈,直把人亲得直喘粗气。

“公主,我、我——”

男人脸色涨红,脖颈拼命往后仰,想要躲开这甜美的折磨。

桑宁感觉到他的躲闪,很不高兴,一口咬他脖颈上了:“不许动。”

其实她没用力咬,又不是狗,又跟他没仇,自然不会乱咬人。

但这“一咬”带来的威力还是很大的。

“嘶——”

男人像是被“咬痛”了,浑身僵硬,那紧实的肌肉像是打开了防御机制,瞬间化作铜墙铁壁,再被他抱着,都有些硌人了。

桑宁被硌得皱眉:“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想做也做不了啊,有心无力多伤人。

男人不知桑宁的遗憾,压抑着汹涌的热血,轻喘着说:“公主,你、你的手,松开一下,不然、不然——”

黑暗里,他的五感特别明显,公主柔软芳香的玉体,包括她湿漉漉的胸脯,被衣衫紧紧包裹着,像是熟烂的水蜜桃,飘散着甜腻的汁水味道。

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只能用来提醒:“公主快松开我些,不然,我会冒犯公主的。”

“冒犯?”

桑宁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后来就懂了,得,男人这么剑拔弩张的,还真的太冒犯了。

“对不起,公主,我、我——”

男人几乎要羞囧欲死了。

桑宁觉得他这种纯情比贺兰殷高傲的纯情还要可爱一些。

果然,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可爱。

真想给他们一个家啊。

但眼下这种逃亡的局面,还有糟糕的环境,一点不适合她调z情。

她压着自己亢奋的博爱之心,恢复了正经:“无妨。男人嘛,我懂的。”

男人:“……”

他想着她早在燕云帝那里通晓了人事,加之燕云帝还是个荒淫无度的,都把他的小公主教坏了。

不然,她怎么会在他面前这样孟浪?

他当然不讨厌她的孟浪,如果她不孟浪,哪有他们这一刻的亲密?

“无妨”二字又在他脑子里滚一遍。

他忍不住动了邪念:公主刚刚是在纵容他吗?她是不是也喜欢他?可她都记不得他的名字了。

“公主,你想起我了吗?”

他不甘心地问出来。

桑宁还在被他冒犯,虽然隔着衣物,但也不好受。

哎,男人果然凶悍。

她身段娇软,吃不了痛,被他这么冒犯着,都有点吃不消了。

哪里有心情去想他是谁?

不过他都说了,也就静下心想了想:原主一国公主,远赴燕国为妃,身边定然跟着不少死士,但亡国那日都没出现,她以为他们都死了,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

想到死士,一个人名就闪进了脑海,这都是贺兰殷死后的剧情了,她草草看一眼,只知道桑国覆灭后,有个死士始终不忘复国,终于在贺兰殷去世的第五年,复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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