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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完整作品阅读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讲述主角沐云书娄鹤筠的爱恨纠葛,作者“十三分之一”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惊奇地张大了嘴巴,“奶奶,老太爷给您留的这方子也太神奇了!只用了两三日,您的脸就白嫩不少呢,晒斑都不见了!”沐云书笑着点了一下宝珠的额头,她知道根本没有宝珠说得那么夸张,不过长期保养下去,她的脸会慢慢好起来的。......

主角:沐云书娄鹤筠   更新:2024-03-26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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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就算沐云书的铺子都在亏钱,她还有个富商爹爹在,没有银子写封信回去就是了,要是不是那些冰,昨日怎会闹出那样的笑话!

可若说沐云书有什么二心,她却是不信的,这几年沐云书费尽心思讨好他们,能有什么心思,不过是想在鹤筠面前邀宠罢了。

“二心?就她也配!”许氏轻蔑地咕哝了一句,“若是被娄家休弃,她那样貌那身段,嫁给泥腿子人都嫌弃!”

“母亲说得是!”娄晴认同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装作有些忧心地道:“也许是我多想了,我以为二嫂嫁到娄家,咱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可二嫂嫂明明还有很多私产,却叫咱们过得如此拮据,若是母亲掌家,定不会让哥哥们受这种苦!”

娄晴这话说进了许氏的心坎里,说到底,就是让沐氏手中捏了银子,她才会生出这个家是由她管着的错觉,若把她的嫁妆都收到她手里,看沐氏还敢不敢跟她耍心眼!

许氏虽想要得到沐氏的嫁妆,可也知道嫁妆是女子的私有财产,只会留给自己的子女,她想要强要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许氏眼神忽地一亮,她怎么忘记了,等欣儿过继给沐氏,她就是沐氏的女儿,沐氏的嫁妆不都是欣儿的!

到时候,她让沐云书早点将欣儿的嫁妆备出来,交给她管着,沐氏没有理由拒绝!

越想心越热,许氏觉得眼前的娄晴都顺眼了一些。

“得了,你也不必在这儿伺候了,回去歇着吧,明日随我和你二嫂嫂去寺里上香!”

娄晴终于能回去歇着了,高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忙应了声“是”,起身退出了海棠院。

等娄晴离开,许氏才朝吴妈妈招了招手:“你去舒云院跑一趟,跟沐氏说明日陪我去寺里祈福!”

怕沐云书找理由拒绝,许氏补充道:“就说去为她求子,再就是让鹤筠仕途平顺,为了孩子和鹤筠,她不敢不从!”

吴妈妈皱了一下眉,可最终还是点头应了,转身就出了屋子。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她便返回了海棠院,见吴妈妈这么快回来,许氏有些不安。

“怎么?她拒绝了?”

吴妈妈摇头,“没有,二奶奶答应得很痛快,老奴还没等说是去求子,二奶奶便应了!”

许氏撇了撇嘴,看来是她多虑了,她听闻昨日二儿子宿在了青鹤园,估计那女人发现折腾了这么一出,最后也没能让二儿子多看她几眼,这才又变得乖顺起来。

而且就算吴妈妈不说,沐云书也应该知道去广昭寺是为了求子,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吧。

既然沐氏同意出行,那欣儿的事也就算是成了,许氏心中放下一块石头,又让吴妈妈给娄鹤筠报了信。

舒云院。

紫金兽型香炉里吐着淡淡木香,给燥热的天气带来了几分清爽。

沐云书从梨花木小榻上起了身,将脸上的药泥洗去,宝珠立即抱着铜镜走了过来。

看着铜镜中沐云书那变得光滑许多的脸,宝珠惊奇地张大了嘴巴,“奶奶,老太爷给您留的这方子也太神奇了!只用了两三日,您的脸就白嫩不少呢,晒斑都不见了!”

沐云书笑着点了一下宝珠的额头,她知道根本没有宝珠说得那么夸张,不过长期保养下去,她的脸会慢慢好起来的。


葛老大夫话音一落,那边娄燕婉就嗤笑了一声。

“你这老大夫到底会不会瞧病?沐氏这身型还用得着休息?你是不是把我母亲和她的病症说反了?”

葛老大夫恼道:“这位夫人这么懂,要不你来开方子?真是无知且话多!”

一句话怼得娄燕婉难堪至极。

葛老大夫不屑多看娄燕婉一眼,只对娄鹤筠道:“二少奶奶这是过劳导致的脾虚之症,寒湿困脾,色憔虚肿。娄大人若不信老夫的诊断,再请他人看过便是,老夫能力有限,就不多留了!”

说着,他朝娄鹤筠拱了拱手,但却没有移步离开。

娄鹤筠并不知道葛老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尴尬地说了几句客套话。

一旁的娄珏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半晌后走上前对娄鹤筠低语道:“二哥,诊金!”

娄鹤筠瞬间红了脸,从前他只管在前头走,自有人为他花银子,没想到今日竟没人管大夫的诊金。

他死死捏了一下背在身后的手,这才吩咐下人拿了银子过来,交给了葛老大夫。

葛老走后,卧在床上的许氏竟哭了起来,她哪有脸承认自己是又懒又馋才得了病,拉着娄鹤筠说葛老信不得,没准是被人买通来害她的。

这回娄鹤筠倒是没有信许氏的话,葛老什么脾气京都的人都知道,若这么容易被人收买,当初也不会被赶出太医院了。

看着流泪的许氏,娄鹤筠五味杂陈,回来不过一个时辰,他却觉得好多东西都颠覆了他的认知,又想到母亲前半生辛苦,享受几天好日子也没什么错,便耐下性子,在床边好一阵劝抚。

可即便儿子什么都没说,许氏的心情还是糟糕透了,早知道会丢这么大的脸,她就不让沐云书去请大夫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想让族人再看笑话,只能装作虚弱地让众人都回了。

接尘宴就这么莫名的散了,众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娄鹤筠今年有可能调任回京,他们以后还要依仗娄鹤筠,自不能将许氏给得罪了。

于是大家只当不知许氏病因,走到沐云书面前时,还冷脸吩咐她要好好照顾许氏,似乎只有训斥了沐云书,才能体现他们是真心关心许氏的身体。

只有娄珏走过来时,关切地看了沐云书一眼,但又担心这一眼会给沐云书带来麻烦,很快垂下头,“二嫂……也要保重身体。”

这话声音极小,若不是沐云书站在跟前根本没办法听到。

沐云书愣了一愣,浅笑朝娄珏点了点头。

娄家这一窝子财狼,也就只有这个少年是有心的,不过前世她们接触的并不多,娄鹤筠调回京城后不久,娄珏便离开京城去陇西求学,后来一直在外头做官,再没有回到京城。

人虽然没有回来,但逢年过节都会派人送东西回来,都是陇西的特产,礼物虽不贵重,这份心意她是记得的。

沐云书淡淡点了点头,算作谢过娄珏的关心。

跨出院门,娄珏才留恋地将微侧的脸完全转过来,能与她说上一句话,他是开心的,可这又能如何呢,他只能看着那些人欺负她,什么都做不了!

他从没有那一刻如此羡慕二哥,若他可以早生几年该多好,若他早生几年,去陇西求学遇到她的人会不会是他!

跟在娄珏身后的永仓见自家少爷又失落起来,便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永仓叹了口气,虽然同情少爷,可但这事可不兴被人瞧出端倪!

他低声劝道:“爷,奴才瞧二少奶奶今天好像不太一样了,要是以往,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二奶奶怎么可能把接尘宴的酒菜全撤下去让夫人难堪!奴才觉着,二少奶奶以后不会再受委屈了!”

娄珏回想今日发生的事,眸子里竟染上了几分笑意。

这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吧?她从不是个愚蠢的女子,只是甘愿为家人牺牲罢了。

娄珏回头朝海棠院瞧了一眼,对永仓道:“你明儿一早就去把这个月的香、布、银碳这些东西都领了,能多领点就多领一点!”

永仓糊涂了,从前四少爷不愿意多拿家里一分一毫,管事那边送来分例,他都想办法送回去,若银子不够用,他也不怕被人笑话,偷偷帮人抄书攒钱,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仅让他去领东西,还要多领一些!

“爷,你不是说二少奶奶撑着这个家辛苦,你帮不上她也不能拖累她么?”

娄珏笑了笑,眉毛舒展开,乌木般的眼眸中带着让人察觉不到的一丝缱绻。

“别问了,我叫你这么做,你照做便是!”

永仓不敢再问,忙点头应了声“是”。

……

此时的海棠院中,娄燕婉以婆母不喜欢她在娘家过夜为由,急匆匆跟许氏告了辞,房间里,只剩下娄鹤筠、沐云书以及娄鹤筠的庶妹娄晴。

许氏看见儿子眼底的乌青,心疼极了,劝道:“你快回去歇着吧,让你媳妇留下伺候就行,你赶了几日的车,可不能再累着了!”

娄鹤筠皱着眉,想着葛老的话,终究是没好意思让沐云书留下。

“儿子不累,等您吃了药,我看您歇下再回。”

许氏也没再劝,便靠在软枕上,问起他这几年在齐州府的事。

娄鹤筠简单说了,对自己修桥被上面褒奖一事颇为自豪。

许氏也听得起劲儿,一直夸赞儿子能干,以后必定大有作为。

母子俩聊了一会儿,海棠院的几个大丫鬟就鱼贯走了进来。

打头的丫鬟托盘里盛放着药碗,后面几人竟拿着各色蜜饯。

娄鹤筠见状嘴唇动了动,忍不住对许氏道:“母亲,葛老说这些甜食和油腻的东西您不宜多食。”

许氏嗔了娄鹤筠一眼,“母亲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吃东西能把人吃坏的!我都说了,那大夫根本就是个庸医,你莫要听他胡说八道!我就喜欢吃点甜食,莫不是这点小事也不能满足我!”

许氏这般说,娄鹤筠都不知道该如何劝了,他朝沐云书看过来,希望沐云书能帮着劝几句,可沐云书却没有开口。

前世她劝过,拦过,可许氏却说她故意苛待她,这一世,她绝不会再拦着。


“娘子想选什么样人?我这里调z教出的绝对可以放心,听话又勤快!”

他回头给手下打了个眼色,立即有人拉着几个六七岁的男孩走了过来。

“这几个长得周正,最适合当小厮,还有几个是长工的料,干活很麻利的。”

沐云书看了那几个孩子一眼,一个个都瘦弱得不成样子,哪里看得出周正不周正。

她不是来买这些孩子的,看着金大川问:“就这几个么?没有女孩子?”

金大川搓了搓手,他与城东花街的老鸨是相好,有姑娘都送去了花街,所以手中没有女娃。

正想回了沐云书,他手下忙道:“金爷,还有一个!就是那个不听话的!”

金大川拧紧了眉头,那个不听话的是容色最好的一个,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颇为标致,长大了定是个摇钱树,他怎舍得就这么卖出去。

他正犹豫时,一个男孩突然扑了过来,一下子跪在了沐云书面前,“夫人,菱儿很听话的,求您买了她吧,她什么都会,一定可以伺候好您的!”

这男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但他眼睛极为明亮,看着沐云书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的迫切看着让人心酸。

沐云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一个孩子跪了下来,漆黑的小脸被泪水冲出两条白痕,跟着稍微大一点的男孩一起朝她磕头。

“妹妹很好的,求夫人收留她吧!求求您了!”

金大川看着这突然跑出来的两个男孩,气得挥起鞭子就朝男孩抽了过去。

大一点的男孩脸颊立即被抽出一道血痕,可他却没有闪躲,忍着痛,乞求地看着沐云书,一个劲地磕着头。

见男孩不躲开,金大川又挥起了鞭子,沐云书轻轻蹙了蹙眉,阻拦道:“金爷,你把人都打坏了,可就不是之前的价钱了!”

谁会跟钱过不去,想了想,金大川还是收起了鞭子。

“是有一个女娃,但那女娃脾气倔得很,不听管教,被我关起来了!”

跪在地上的男孩立即摇头道:“夫人,菱儿没有不听话,是他们对菱儿动手动脚的,菱儿这才咬了他们!”

宝珠和翠玉闻言,全都捏紧了拳头,这两个男孩看起来也就六七岁,他们管那个女孩叫妹妹,也就是说那个女孩不过五六岁,这些个畜生怎么下得去手!

沐云书眸色也冷了下来,“金爷可知牙行里的规矩?”

金大川嘴角抽了抽,规矩他是知道的,不走富户;不淫商物;不欺买主。

不走富户的意思是不可以拐带权贵家的孩子,以免以后被认回,惹来杀身之祸。

第二条是因为这些奴婢进了高门大户,没准会成为哪位权贵的妾室,若查到从牙行离开前就失了清白,那权贵怎肯戴这顶绿帽子。

最后一条就比较好理解了,不能对买主有任何欺瞒,万一这些奴婢的身份有问题,是逃犯或是细作,那惹得麻烦就更大了。

“娘子别听这小杂碎胡诌,她一个五岁娃娃,我们能把她如何?”金大川忙解释了一句。

“知道就好!”沐云书只是要敲打一下金大川,她还有事要金大川去做,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

那个叫菱儿的小姑娘应该不是娄欣儿,借给金大川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娄家送来的人动手动脚。

娄鹤筠应该还没有将人送过来,看来先将娄欣儿买回的计划是行不通了,沐云书沉吟片刻,对金大川道:

“我有笔生意要跟金爷谈,不知金爷愿不愿与我合作。”

说着,她让宝珠拿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金大川的眼睛瞬间就黏在了银票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说,好说!娘子吩咐便是!”

金大川没想到今日会有这么大一单生意,要知道这年头一个男童也就能买五六两,丫头更是不值钱,他们多养一天就多赔一天的口粮。

而且现在各家各户都在往外卖人,没人买人手,生意实在不好做。

“这些人可要小的都给娘子送到府上去?”

男孩们听到这话,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虽然不知道沐云书是不是好人,但能离开这里,不必被打骂,他们就觉得很开心了。

“我说的生意不是指他们,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也不等金大川回答,沐云书已经朝一旁走开了几步,见金大川跟了上来,她低声道:

“这两日会有人请你做一件事,叫你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送入娄府。”

金大川一惊,眼神躲闪道:“这……这怎么可能?”

沐云书看着金大川眼神躲闪的模样,就知道娄鹤筠八成已经派人来找过他了。

“金爷,若是接下这活儿,你就是欺瞒了主家,触犯了行规,想在京城这地界立足,还是守些规矩的好。”

沐云书的声音不徐不疾,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金大川震惊地打量着沐云书,实在不明白眼前这小娘子为何会知道这件事。

那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将事情泄露出去,他也没有与旁人讲过。

“这事儿您是从何得知的?”

“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现在端看金爷的态度。”

金大川咽了下口水,真邪了门,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坏事,今儿竟被一个小娘子给压住了气势。

他虚了虚眼睛,瞥了一眼沐云书手中的银票,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不瞒娘子说,昨日确实有人来找过我,让我在娄府马车路过时演一出戏,娄府的娄二爷是朝廷命官,小的也是被迫行事!”

沐云书可不想听金大川解释他有多为难,只淡淡看了宝珠一眼。

宝珠会意,立即将银票又收了起来。

金大川急了,娄家虽然是当官的,可他们只给了五两银子的好处费,这娘子一下子能拿出百两,说明家势只会在娄府之上。

这样想着,他忙改口道:“小的是极守规矩的,怎能破坏行规!娘子想让我怎么做?只要娘子一句话,就算得罪娄家,小的也绝不会再接那生意!”

“不,你要接!”沐云书眸如清泉,平静却寒得彻骨,“他们让你怎么演,你就怎么演,我只有一个要求!”


再看两方的分数,各有六面旗子,说明打了一个平手。

他还准备打赢这场球后跟着七皇子面圣献艺,现在可能会被这新入京的小子搅黄,实在可恶!

这时,场外有个惹眼的胖子用力的鼓着掌,开怀笑道:“好球,好球!小爷我押了蓝队,小爷我押了三千两!”

看着那胖子兴奋的样子,纪邱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眼神像是淬了毒般的阴沉。

已经是中场休息,纪邱招来了一个小厮,沉声道:“去查查那胖子什么来头!”

蓝队的人追平了比赛,都十分的兴奋,围着鄂君颜欢好一阵欢呼。

鄂君颜接过好友递过来的汗巾,擦了擦头上的汗,又朝沐云书所站的地方望了过去。

可惜,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想起袖中的纸条,鄂君颜将手放在了袖子里,片刻后,他抿了下薄z唇,起身将汗巾放在一旁,绕到沐云书适才所在之处,顺着石径向前走去。

见鄂君颜独自离场,纪邱对身边几个衙内使了个眼色。

几个衙内顿时会意,丢下手里汗巾,随在鄂君颜身后离开了球场。

鄂君颜穿过一个庭院的门洞时,便听到后头紧随而来的脚步声,紧紧皱了一下眉头。

很显然,是纪邱那几个纨绔来找他晦气了!

他正打算回身迎上,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玉手,将他拖进了矮墙边的夹缝中。

“告诉你别离场,为何不听?你别动,我去引开他们!”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但她生气的样子依旧没有变。

“昭……”

还不等鄂君颜开口,沐云书已经一脸严肃将他推进了通道深处,然后提着裙子急急地走了出去。

鄂君颜看着自己抓空的手,来不及呼唤,那几个沉重的脚步已经冲进了院子。

纪邱一脸阴沉地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并不见鄂君颜踪影,只见一个青衣小娘子从轩屋的方向缓步走出来,应是刚在这屋子里小憩了一会儿。

纪邱再次环视了院子一眼,沉声对女子问道:“小娘子可瞧见有人朝这边来了?”

沐云书用团扇遮住了半张脸,眼中流露出适当的惊惧,退后了几步,她才抬起团扇往南边的方向指了指:

“刚刚似有个影子往那边去了,衙内们往那边瞧瞧吧。”

几人没想到沐云书会糊弄他们,有了线索便朝南边快步而去,可走出一段距离后,纪邱猛地顿住了脚,皱眉转回身来。

他的跟班不知道纪邱为何突然驻足,问道:“纪爷,怎么不追了?咱们把那小白脸打断腿丢进湖里,看他还敢不敢跟您抢风头!”

纪邱虚眼看向刚刚路过的庭院,问道:“那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小娘子?身边还没有丫鬟服侍!”

几个衙内对视了一眼,脸上均浮现出几分猥琐的笑容。

大宅子里的那点事谁不清楚?说什么礼教,男男女女皆由性生,哪个宅子里还没点儿龌龊事,只看谁捂得更严实罢了。

刚刚那小娘子,怕不是在这里跟某位外男私会!

想起那小娘子的身段样貌,几人无不躁动起来,撺掇着纪邱道:“纪爷,咱们要不回去瞧瞧?没准……能看见点什么有趣的!”

纪邱往南边看了一眼,那边只有依墙而建的一个半亭,亭前是一处水池,再无其他。

他知定是刚才那小娘子对他说了谎,冷声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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