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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文章节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陆云烟凌承远,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新花样!榕园里,程老夫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哆嗦着手指着跪在一旁小脸吓得雪白的冯静柔:“当初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就不该答应承远把你带进府里来,你是个什么东西,就该接着中馈,还敢学着别人掌家!”“你们冯家跟蝗虫似的,把凌家的银子抢空了,现在你还敢出来作妖!还不给我把她赶出去!”冯静柔吓得拉着凌承远的衣袖:“远哥哥……”她手脚都软了,就知道......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1-26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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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陆云烟凌承远,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新花样!榕园里,程老夫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哆嗦着手指着跪在一旁小脸吓得雪白的冯静柔:“当初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就不该答应承远把你带进府里来,你是个什么东西,就该接着中馈,还敢学着别人掌家!”“你们冯家跟蝗虫似的,把凌家的银子抢空了,现在你还敢出来作妖!还不给我把她赶出去!”冯静柔吓得拉着凌承远的衣袖:“远哥哥……”她手脚都软了,就知道......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掌家的贵妾可不是寻常妾室能比的,就是对上正房夫人,腰板也能硬气许多,生了儿子更是能够记在自己名下,不用送去正房屋里头养着。

冯静柔激动得险些哭出来,她的远哥哥待她是真的好,事事都替她想到了,连这掌家之权都给了她,她还有什么害怕的。

她拼命点头:“远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把这内宅打点得妥妥当当的,不让你操心!”

听说凌承远把掌家之权交给了冯静柔,八宝和四喜都惊呆了。

“凌家大爷这是中邪了吗?怎么能把中馈交给一个,一个……”八宝都说不下去了。

说是妾室吧,冯静柔还没进门,说是亲戚吧,又是怀了凌承远的孩子,简直就是乌糟糟一团,让人都没法启齿!

“简直就是礼数败坏!门风不正!”

曹妈妈忍不住啐了一口,一脸不屑,凌家上下还嫌弃她们是商户人家出来的,自以为身份高贵,结果是这么一滩污烂!她们陆家可做不出这样的丢脸的事来。

陆云烟靠在软枕上悠然地翻了一页话本子,全然不曾在意:“凌家不是早就没了礼数了,哪里还会在意这个。”

她早料到了凌承远会把中馈交给冯静柔,毕竟前世他外放之前也曾这样做过,把掌家之权交给了冯静柔,还特意吩咐了府里上下,冯姨娘说的话就是他的话,这话就是对陆云烟说的,怕她以正房的身份压着冯静柔。

后来……自然是陆云烟帮着收拾的烂摊子。

只是不知道这一回冯静柔又会有什么新花样!

榕园里,程老夫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哆嗦着手指着跪在一旁小脸吓得雪白的冯静柔:“当初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就不该答应承远把你带进府里来,你是个什么东西,就该接着中馈,还敢学着别人掌家!”

“你们冯家跟蝗虫似的,把凌家的银子抢空了,现在你还敢出来作妖!还不给我把她赶出去!”

冯静柔吓得拉着凌承远的衣袖:“远哥哥……”

她手脚都软了,就知道程老夫人不会轻易饶了自己,为了让她进门,冯家可是从这里讹走了一大笔钱,这就好像拿刀子割了程老夫人的肉,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凌承远无奈地拦住了程老夫人:“母亲,静柔是无辜的,她父兄无赖,她也没法子,您就别再责怪她了。”

程老夫人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承远你自小聪慧上进,什么也不让我担心,怎么偏偏瞧中了这个女人,还把掌家之权给了她!”

“你糊涂呀,这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咱们凌家让个侍妾都不是的来掌家,那可是脸面都要丢尽了,要说咱们凌家人都死绝了,让这么个货色当家!”

凌承远年幼时,凌家已经败落了,家中穷得没剩下几个伺候的下人,对世家高门大户的规矩知道的并不多,但程老夫人却是见识过朱门贵户的规矩和做派,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被人耻笑。

冯静柔这会子心里苦得像吃了黄连似的,好容易远哥哥给她想法子挣脸面,让她管了中馈,以后能够跟陆云烟打打擂台,现在程老夫人却是怎么都不肯答应,她的期盼怕是又要泡汤了。

可是凌承远下一句话让她立刻直起腰板来了。

“娶了陆氏那样上不得台面的已经没脸了,还在乎谁来当家,冯家好歹还是官身,我也打算等静柔进了门就抬成贵妾,正房身份低贱,她代为掌家,外人还能说什么!”


四喜端了燕窝进去,陆云烟已经散了发,靠在榻上翻着话本子。


“姑娘,燕窝送来了,趁热吃吧。”

陆云烟接过碗盏只闻了一闻,便唤了曹妈妈进来:“把这燕窝端出去,好生看着不要让人碰了。”

曹妈妈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

陆云烟冷冷说着:“动了手脚了,这是连和离都不肯等了。”

那碗燕窝里散发着一股微弱的酸味,微弱到若不是格外留意几乎察觉不到,只可惜陆云烟上一世是见识过程老夫人的手段的。

当初凌玉锦嫁去董家一年多没有怀上身子,董家就给董二爷纳了一房妾室,没想到过了不到两月就有了喜脉,董家上下十分欢喜,凌玉锦哭着回来见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嗤笑一声,只说是件小事,拉着凌玉锦进了自己房里。罗妈妈悄悄出去,又拿着一只小瓷瓶进去了,从外边理事的陆云烟身边路过时,就隐约闻见有这股子酸味。

陆云烟闻过那一次,却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再闻到这味儿,记忆也都瞬间活了起来。

她记得从凌玉锦再回了董家,那名妾室便突然急病死了,一尸两命,等她惊愕之时,才明白过来那只瓷瓶里装的是什么。

从那时候起,她便知道了程老夫人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婆母,而是一只随时会吃人的豺狼。

程老夫人这是铁了心不让她离开凌家,甚至不惜动手要了她的命!

曹妈妈和四喜两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盯着那碗燕窝满眼都是害怕,要是方才姑娘吃了下去,那真是塌了天了。

曹妈妈更是恨得直咬牙:“他们怎么敢的!连宗妇主母都敢谋害,这哪里是什么高门大户,这分明是个吃人的狼窝!”

她含着泪拉着陆云烟:“姑娘,这怕是等不得了,咱们现在就得想法子出去,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陆云烟轻轻拍拍她的手:“我明白,妈妈放心!”

这一夜凌家许多人都没有睡踏实了,程老夫人夜半醒来,唤了罗妈妈进房问道:“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吗?”

照理说那碗燕窝送过去,若是吃了就该起作用了,这会子应该吵着要找郎中才对,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罗妈妈已经熬得红了眼,心里七上八下的:“可不是吗,照说这会子也该有响动了。”

她从那碗燕窝被端过去,就一直悬着心,就怕药量下的多了,要是把命要了可就不好了,所以也没睡下,靠着门边等消息。

程老夫人心里焦急,这样的平静让她觉得十分怪异不安,索性起身来,吩咐罗妈妈:“你带个人悄悄过去打探一下,小心些别让她们发现了。”

“若是已经发作了,就不用等天亮了,今晚把她们都给收拾了,明日陆家人来了也就生不出什么风浪了!”

罗妈妈提着那颗心,小心翼翼地问:“那陪嫁……”

“一并抬来我这里,连她一起抬过来,既然病得重了,就由我亲自照看,就是陆家人来了也挑不出咱们的毛病来。”

“难不成还能抬个活死人去和离!”

罗妈妈领了命,也不敢大意,挑了个平日里最得力的婆子,两个人连灯笼都不敢提,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往晓园摸了过去。

晓园的垂花门已经闭了,西厢房的月洞门外两个派来看守的婆子也靠着墙睡得东倒西歪,连罗妈妈两个人从她们脚边过去都没有察觉到,直到推开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也只是嘟囔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下去。



余老夫人听到车夫托了婆子带进来的话,倒是惊讶起来:“罗家人这样着急起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了?先前不是还找着由头不肯说,现在突然爽快了!”


还没多想一会,外边丫头带了消息进来:“罗大媳妇进了院子,去了长房老夫人那边,说是罗妈妈发了急症,已经昏死过去了,求她让人请郎中过去瞧瞧。”

发了急症?!这倒是巧了!

余老夫人可不傻,她自然知道这里面怕是有什么缘故了,不然罗家人也不会这样催着要人牙子进府来,急着要离开凌家长房。

“长房答应了?”

丫头摇头不已:“长房老夫人说天色晚了,各处院子都落了栓子,不好再开了门去请郎中,让罗大媳妇回去好好照顾着,明日再让人去请郎中。”

若真是发了急症,哪里还等到明日,怕是不一会就该凉透了!

程氏这是不打算救呢!

余老夫人轻蔑一笑:“她素来也不把身边伺候她的人放在眼里,只当是个猫儿狗儿一般,高兴了给个好脸色,瞧不上了就是死了也不在意,自然不会肯叫郎中来给看。”

“说不得她就觉着死了才好,也就没人知道她办的那些恶心事了!”

玉泉寺特意为来上香听经的香客修葺了一座座独立的小院落,韩夫人这一回就带着陆云烟和几位姑娘一起住在本善斋里,里面厢房膳房和香堂一应俱全,布置也是十分雅致舒适。

陈雅娴换了衣裙,让丫头替自己重新挽了发髻,望着镜子里的模样,心里却还是不满意:“让人打听出来那陆大姑娘是什么来头了吗?”

她可不相信韩夫人刚回京城第一次请了这么多亲眷的姑娘过来听经,会带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还是坐着韩夫人的马车一起来的,瞧着很是亲热的样子,连她都比不上。

大丫头碧云低声回话:“只听说那位陆姑娘是松江府陆家的,倒不是什么官家出身,家中是商贾出身,嫁到了京城凌家,就是那位金科探花郎凌承远。”

陈雅娴原本就疑惑,瞧着那位陆大姑娘一身打扮不似未出阁的姑娘,只是也不曾穿金戴银的,韩夫人也未曾介绍她的夫家,原来是嫁到京城来的。

金科探花郎!陈雅娴想起来了,先前杏林春宴时候,金科状元榜眼探花骑着马游街时,她也见过那位探花郎,年轻俊秀才貌不凡,实在是难得,却是娶了这么个寻常出身的女子,连陈雅娴都忍不住替他抱不平。

不过既然是妇人家,也就不用在意了,或许真的是会讨好韩夫人,投了眼缘,才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呢。

等到丫头重新挽好的发髻,她对着镜子里看了看,这才又吩咐:“那些经文准备好了吗?”

碧云从箱笼里取了个小包袱出来,打开来一卷卷整齐地放在桌上,里面的字迹清隽秀美。

陈雅娴翻了翻,满意地笑了:“好好收起来,每日送一卷到香堂那边去,就说是我连夜抄的,是给韩夫人祈福用的。”

碧云答应着,小心收拾好那些经文,这才低声道:“方才韩夫人去了玉泉池,说是去赏赏莲花。”

陈雅娴顿时急了:“你怎么不早些说,快,快拿了团扇来,我也过去。”

韩夫人体谅几位姑娘出来一回不容易,又是车马劳顿,让她们早早回去歇着,不必在自己跟前拘束着。



莫太太和陆云烟笑着道了谢。


这话在回去的路上,她与霍冠也说了起来:“……哪有女子出嫁之后就得由着婆家磋磨,若是瞧不上为何又不肯和离,难不成就不能好聚好散,非得要点灯熬油似的煎熬一辈子!”

霍冠倒也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天马行空,笑了起来:“哪有人人都如你这般想,寻常人家娶个媳妇都是精打细算仔细思量过的,总得想着结下一门亲事有何等好处,若要和离那也得是细细盘算着,不能坏了名声还不能有损利益才行。”

韩夫人叹气摇头:“旁人我管不着,但是无双的婚事我想让他自己拿主意,得是他喜欢的愿意娶的才行,至于旁的都不打紧。”

霍冠哈哈笑:“你不是瞧中了陆大姑娘了吗?”

韩夫人白了他一眼:“那也是你儿子喜欢的,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说!”

霍冠忙摇头:“没有没有,夫人说好就是好。”

韩夫人这才满意地转回头去,看来一家子都很满意,这就挺好的。

进了靖海侯府的凌承远倒是拘谨了起来,坐在宽敞雅致的花厅里,丫头捧上来的茶他放在了一边,只是忍不住好奇四处打量。

靖海侯府甚少有人来拜访,只因为靖海侯和世子常年戍边,韩夫人又时时在松江府娘家住着,这座侯府也就空置着,难得会请了客人登门。

凌承远想着,心里火热起来,自己竟然还是靖海侯府请来的客人,实在是受宠若惊。

是世子看见凌家送来的帖子,也知道自己是金科探花,有心结交一番吧,毕竟靖海侯府在京城实在是没什么势力,连故交亲朋都不多,总得要扶持些自己的人在朝中才好行事。

正想着,那边丫头已经通传,世子来了。

他连忙站起身来,笑容满面迎了上去一揖:“世子。”

霍无双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倒是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只是脸上那副亲切的笑容和飘忽的眼神怎么都教人觉得虚伪,见他迎出来,便微微点头:“是凌翰林,请坐吧。”

凌承远也悄悄打量这位靖海侯世子,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轮廓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鼻梁笔挺,薄唇紧抿,望着他的目光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不由地心里咯噔一下,世子这是怎么了,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吗?

他一时有些惊愕,只能坐下来向着霍无双干笑着:“原本听说侯爷和世子来了京城,早就想登门拜访,但是几次登门都听说世子去了西山大营练兵,到今日才有机会拜访世子。”

霍无双没有耐性与他说客套话,只是淡淡问道:“你几次登门是有什么事吗?我与凌翰林素昧平生,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往来。”

没想到这位世子这样不通人情世故,说话硬邦邦的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下,凌承远几乎要接不下去话头了,梗了一会才勉强笑着:“说起来我岳家与侯府有些交情,先前娶亲之时府上还让人送了贺礼来,所以听说侯爷与世子来了京城,特意来道谢。”

那时候霍冠与霍无双父子在西北甘州戍边,与胡虏作战,韩夫人知道了陆家与凌家结了亲事,惊愕之下后悔不已,但也只好送了丰厚的贺礼给陆云烟。




陆家人走得匆匆忙忙,甚至最后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见都没有见程老夫人便走了,随身带来的礼物也没有留下,更像是故意的。

程老夫人在榕园里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进来,急得打发人去前院问了,才知道陆老爷与凌承远见了面,莫太太则是直接去了晓园看陆云烟,后来二人便气冲冲走了,连句话都没有留下,看样子是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了。

“他们怎么敢这么无礼!我在这里等了大半天,他们居然就这样走了!”程老夫人险些被气死,陆家一个商贾人家,就敢这样甩脸子给她看,分明没把凌家放在眼里。

罗妈妈倒是担心地说着:“莫不是知道了什么了,这闹出去……”

“怕什么,他们难道还敢跟我们闹?!”程老夫人没好气地呵斥,“要想让陆氏在凌家待下去,就是知道了也得当做什么也没有。”

“他们是什么人家,能嫁到凌家已经是陆氏想都不敢想的福气,若是闹出一星半点去,我就让人把她赶到祠堂去!”

她可不相信陆家会让陆云烟舍了凌家这样的婚事,回去当个弃妇!

罗妈妈心里暗暗嘀咕,若是真不想闹,怎么可能这样失礼地走了,只怕是真得动了气了。

“罢了,一介商贾之流,走了就走了,难不成还真拿他当亲家!日后承远官运发达了,陆氏必然是不能留的。”

罗妈妈勾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悄无声息地听着。

“老夫人,荷香榭那边闹得厉害了,姨老爷砸了好些物件,闹着要见您和大爷。”丫头急急忙忙进来禀告。

程老夫人一听到冯家人,就脑仁一抽一抽作疼:“姨太太呢,表姑娘呢,怎么都不拦着他们?!”

“姨太太在旁哭得说不出话了,表姑娘,表姑娘闹着要投井呢……”

这一家子都闹出一台戏了!

程老夫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扶着罗妈妈的手:“走,去瞧瞧,他们要闹成什么样!”

要是再由着冯家人闹下去,凌家的笑话指不定要被传成什么样子,凌承远的名声还怎么能保得住!

……

“一千五百两,不然就公堂上见!”冯老爷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懒得理会程老夫人的苦口婆心劝说和凌承远的怒火冲天,跟冯大两个人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等着凌家给话。

那边程太太哭得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打着嗝,连喝了三盏茶也没缓过来,对着程老夫人使的眼色也像是没看见一样。

只有冯静柔满脸流泪,盈盈弱弱靠在位上,抽泣着:“让我死了干净,也好不拖累了姨母和远哥哥……”

对着这一家子戏精,程老夫人是软硬兼施也没有半点用处,也动了气:“承远你说怎么办吧,要是不成就去衙门里见了官一了百了!”

当然不能真的去见官,冯静柔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尽管已经闹成这个样子,可真到见了官之后,冯家逃不过一个讹诈的罪名,凌承远的名声也完了,刚刚开始的仕途也就再也没有了,是真的两败俱伤。

凌承远心里无比清楚,他看了一眼一脸无赖的冯家父子,再看看那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冯静柔,心里无比沮丧,为什么旁人纳妾不过是寻常,到他这里就这么艰难,静柔这么好的女人偏偏出身冯家这个烂泥地里,他这样的舒朗君子还得跟这一家子无赖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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