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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集阅读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元蓁薄靳昉是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陈栩:“……”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5-14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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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元蓁薄靳昉是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陈栩:“……”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车里死寂了半晌。

薄荆舟偏头看着她,“因为你蠢,脑子有毛病,眼瞎。”

“我可真是……”沈晚瓷气笑了,“何必浪费时间跟猪交流呢?”

她转身就要去开车门,薄荆舟却一把将她拽住,英俊的脸面沉如水。

外面的黎白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敲窗的动作愈发急切,“挽挽,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晚晚?”男人的眸光里敛着寒凉,“喊的得够亲热的,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红杏出墙?但你挑男人的水平退步得挺厉害啊。”

最后这句,薄荆舟几乎咬牙切齿。

沈晚瓷懒得解释这个名字造成的误会,反正不重要了。

“是啊,我挑男人的水平一向很差,这不就挑了个你结婚吗?我和黎白只是同……朋友,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她可以呛他,但不能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没说是同事,是不想和薄荆舟继续无限掰扯,而且眼下两人最该聊的话题都不该是这些吧?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听到她再提离婚,薄荆舟眉心狠狠一跳。

沈晚瓷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说着:“如果你是因为合约没到期的关系,违约金我可以赔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薄荆舟,男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的新欢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要是被他看到你和我在车里做,是什么反应?”

沈晚瓷: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但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那抹深谙,沈晚瓷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刻,薄荆舟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

他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另一只手托着沈晚瓷的腰,座椅被放平,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

沈晚瓷第一次看到薄荆舟这么失控的模样,她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

随着她的挣扎,车子也跟着晃了晃,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这场景……

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沈晚瓷立刻不敢动了,她瞪着薄荆舟,一双眼睛红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薄荆舟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把他打发了,我不碰你。”

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沈晚瓷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

薄荆舟:……

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急忙让开一步,“挽挽,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至少七位数。

还有这辆车……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

沈晚瓷知道黎白的猜想,她只是摇头,“没事,谢谢你,你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家,沈晚瓷去了浴室,洗浴出来后,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陆律师,我这种情况,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胜率大吗?”

“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会很难。”陆律师对沈晚瓷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二是男方的身份。

“如果不计较财产呢?”

沈晚瓷本来就没想过能分到薄荆舟的财产,当初列出来,只是想要恶心他一下。

“那就要看薄总想离婚的意愿有几分了,官司还是能打的,但如果薄总不同意,时间会拖的很长,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不可调和的矛盾,法官一般都是主和,第一次没判离,上诉要等三个月。”

沈晚瓷想着,薄荆舟之所以揪着她不放,最大的原因应该是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伤了他的面子,还有时间太巧,很容易让人误会简唯宁是小三。

但他们只是隐婚,要是闹上法庭,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两人结婚的事,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彻底摘不掉了!

为了简唯宁,薄荆舟肯定会同意离的。

沈晚瓷抿唇,“陆律师,你先帮我起草一份律师函发给他。”

挂了电话后,她长吁一口气……

陆律师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薄荆舟就收到了律师函。

凡是递给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先过目一遍,当时一看到这东西他就觉得不妙。

果然,此刻办公室的气压明显降了好几个度,他看着薄总冷若冰霜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薄总,沈小姐可能是在跟你闹着玩。”

薄荆舟抬头,冷冷的扫了陈栩一眼:“去查一下沈晚瓷最近在做什么。”

到底是找到什么日入斗金的工作或者攀上了什么人,让她这么有底气,都敢给他寄律师函了!

要查沈晚瓷的行踪并不难,中午的时候陈栩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沈小姐现在在京元工作室上班。”

“京元?”

“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

薄荆舟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沈晚瓷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

“她还会修复文物?”

“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

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沈晚瓷在扫地的,就怕弄错,他还特意找了个人询问,确定了她就是在做清洁工。

“清洁工?”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

陈栩:“……”

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门上了!

“出去吧。”挥退了陈栩,薄荆舟拨通沈晚瓷的电话……

这会儿沈晚瓷正在做一个精密的修复活,手机的震动声让她险些出错。

本就情绪不好,再加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心情更加暴躁。

她知道薄荆舟为什么打电话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收到了律师函。

接通电话时,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嘲讽的声音就先传来——

“沈晚瓷,你知道京都如今的房价多少吗?”

“什么?”

“就凭你那点扫地的工资,怕连房租都交不起吧?”


江雅竹反而一愣,“没睡?那你脖子上的红痕……”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又跟简唯宁那女人搅合在一起了?你脖子上这印子是她弄的?你这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绝对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她非得再砸一次不可。

薄荆舟下意识摸了下脖颈,“你误会了。”

具体他没细说,皱着眉就去了浴室。

楼下,沈晚瓷顶着灼灼的烈日走出医院,秦悦织给她发信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见时间还早,又不用去工作室,她就去逛了趟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须品。

秦悦织下班后驱车过来接她,“我今天谈成了一桩大生意,带你去吃顿好的,庆祝你终于摆脱了薄荆舟那个痿男!”

沈晚瓷莞尔打趣:“这话要是传到你爸耳朵里去,他非抽死你不可。”

那人可是薄荆舟,主宰着京都大半的经济,是声名显赫的商场新贵,谁敢得罪他?要是让薄荆舟听到秦悦织这话,别说那家古董店,就是秦氏企业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就在你面前说说,你还不了解我。”

到了吃饭的地方,沈晚瓷看着面前灯光绚烂的会所,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你说的,吃顿好的?”

夜阑是京都最高档的会所,消费高、花样多,里面的饭菜却是出了名的索然无味,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冲着吃饭来的。

“六位数的消费还不够好吗?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我早就看不惯你那清汤寡水的生活了,亏你还能坚持三年,这地方薄荆舟以前没少来,这次换我们来享受!”

沈晚瓷结婚这几年过的都是尼姑生活,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确是跟婚前那个肆意妄为的自己差了太多。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秦悦织却见沈晚瓷一路上都兴致缺缺,以为她是在为离了婚的事伤心,“要是难过,等下就放肆哭一哭,反正今晚没别人,我不笑话你。”

“……”

沈晚瓷可不想哭,关键……今天什么都没有办成。

正是因为没有离婚,她才这么丧,再加上江雅竹的情况,她才会一直心不在焉。

她幽幽说道:“没离。”

会所声音太吵,秦悦织没听清,“什么?”

“我和薄荆舟,今天没离成。”

听清楚后的秦悦织瞬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不想离啊?”

沈晚瓷对薄荆舟的感情她是瞧在眼里的,那男人婚后虽然对她挺冷淡的,但物质上没有过半点亏待,当初晚瓷被逼得走投无路,也是他将她从深渊里拽出来的。

女人都比较感性,会对英雄救美的男人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何况他们还有三年的婚姻生活。

沈晚瓷怔然久久没有回应,她没有不想离,相反她对离婚的态度很坚决,但今天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

秦悦织还在自以为的说着:“要是不想离,就寻个理由不离呗!或者跟你婆婆透个底,拖住他,按照你婆婆对你的那份喜欢,要是知道薄荆舟做的事,肯定打断他的狗腿!”

沈晚瓷却被她丰富的想象力逗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点什么。

“然后呢?”

“然后继续晾着他呗,男人都是贱东西,你越不搭理他,他越觉得你是个稀罕的宝贝!你看简唯宁,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出神入化,你要学到她的两三分功力,薄荆舟还不被你随意拿捏?”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包间。

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的男人对服务生说:“去三楼吧。”

夜阑就是阶级制度,会员卡体现阶层,按顾忱晔的身份,他应该是去顶层的,但……谁让他凑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这里呢?

而且,刚才他就注意到会所里有好几拨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们。

顾忱晔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

薄荆舟这会儿正将简唯宁送到小区楼下,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亲自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江雅竹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赶出病房。

此刻接到这通电话,男人皱了皱眉,“她去那儿做什么?”

“和人商量着怎么对你欲擒故纵,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呗!还说让你妈把你拖住,让你没机会离婚。”

薄荆舟:“……”

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沉静莫测。

顾忱晔没多说什么,就给他报了包间号然后挂断了电话。

“荆舟,怎么了?”车上的简唯宁察觉到他接完电话后情绪不好,车里的气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滞。

薄荆舟摇头,没有答话,停下车后说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别急。”

“荆舟,”简唯宁咬着唇,“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在晚瓷面前提到煜城?”

薄荆舟蹙着眉,低头点了支烟,烟雾散开,覆盖住他此刻的神情,“没有,你以后别去招惹她。”

“是我招惹她吗?我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惯的太无法无天了?”

说到最后,声音隐隐抬高,带了些怨气。

一支烟抽完,薄荆舟不紧不慢的将烟头碾灭,“我还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简唯宁看着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补偿?你凭什么替她补偿?打人的是她,该道歉的也是她……”

末了,她收住声音,长吁出一口气:“好,你要替她补偿是吗?那你和她离婚,娶我!”


“沈晚瓷,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在听到薄荆舟阴沉的声音后,彻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薄荆舟冷笑,“上班之前,来我办公室把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点,我要在御汀别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沈晚瓷同样冷笑回他:“薄荆舟,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他这通电话的别意。

“你不用担心简唯宁会担上小三的名声,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双方父母和少数朋友,在别人眼里你还是那个为成全女友事业,甘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都为你高兴呢。”

薄荆舟昨晚才被拍到送简唯宁去医院,今天她就提离婚,这份协议如果曝光出去,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沈晚瓷说完,才发现薄荆舟居然早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狗……

她现在住的酒店离薄氏很近,沈晚瓷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铁过去。

当初跟薄荆舟结婚后,她就应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担任薄荆舟的生活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

平时就是负责薄荆舟的一日三餐和各种生活琐事,混吃等死拿工资的那种。

公司没人知道她是薄荆舟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够悲哀的,小三人尽皆知,她这个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间谍似的,偶尔坐薄荆舟的车去公司,还得提前两个路口下车。

沈晚瓷到了公司后,直接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离职报告,都要离婚了,这个保姆谁爱当谁当!

有人从她身旁经过,‘咦’了一声,“沈助理,你要辞职啊?是不是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沈晚瓷打字的动作一僵,有次她从薄荆舟的车上下来时被人瞧见了,那人一脸惊讶的问她是不是坐薄总的车来的。

当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层关系,便撒谎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车。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传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开的是和薄总同款的豪车。

之所以没人往薄荆舟身上联想,是因为整个三十六楼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总从来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沈晚瓷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沈晚瓷否认:“没有,我们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龟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现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幸灾乐祸就不得而知了。

沈晚瓷联想到她的金龟婿,声音轻飘飘的,但透着锋芒:“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

“其他地方不硬吗?”

“咳!”

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众人扭头,看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薄总……”

咳嗽的人是总裁特助陈栩,他看了眼身边的总裁,说道:“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薄荆舟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沈晚瓷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来一趟我办公室,今天参与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财务部签罚单。”

在场的人立刻散飞,独有沈晚瓷继续打字,面不改色……

薄荆舟的办公室是极简风,沈晚瓷进去时,他正拿着一份文件,指间把玩着,几许慵懒。

她认出来,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别院的离婚协议。

沈晚瓷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薄总。”

男人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辨喜怒,但声音却一个字比一个字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这是从哪里得出的论证?”

沈晚瓷抿着唇装死,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接这个话题。

气氛僵持了十几秒,薄荆舟才放过这个话题,他将离婚协议丢在桌子上——

“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离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默了几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写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结婚三年无性生活,无法满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怀疑男方性功能障碍。”

薄荆舟每念一个字,沈晚瓷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三年婚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看来,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但是沈晚瓷,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沈晚瓷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对此不以为意。

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薄荆舟看来成了一种挑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离了我,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别说房租,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

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不言而喻。

沈晚瓷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没能如愿,反而被捏得更疼了。

她忍着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薄荆舟冷笑,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

“……”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便当是默认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

可那在沈晚瓷看来,根本没区别,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更何况最后三个月?

他现在这态度,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他面子,损简唯宁名声。

男人的劣根性!

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沈晚瓷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不管时间还有多久,我都不会再搬回去。”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分居,嗯?”


薄靳昉更不想搭理他,反正扫码也不是什么累人的力气活,只在结账的时候扫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旁侧架子上的避孕套上……

她冷着声音吐出两个字:“猥琐。”

沈元蓁没那方面的想法,至少这会儿没有,他的视线只是恰好扫到而已。

“猥琐?”男人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要是对这东西有兴趣就是猥琐,那我和你谁更猥琐?我不过是看了一眼,某人可是货真价实的买了好几盒回去放着。”

一句话足以让周围付钱的人转头看过来——

薄靳昉的脸刹那间就红透了,除了羞,更多的是被气的。

那简直是她不堪回首的黑历史,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当初送货上门还被人要求自重时有多廉价!

因为这件事,薄靳昉回去时直接坐到了后排,待车子停稳,她拎着菜就去了厨房。

做菜对她而言没什么难度,只不过心情不好,味道肯定很敷衍。

沈元蓁看着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挑眉问道:“你不吃?”

薄靳昉阴阳怪气的讽刺:“看你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吃。”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沈元蓁拉开椅子坐下,吩咐道:“再去拿副碗筷。”

薄靳昉皱眉,不耐烦极了,“我不饿,你赶紧吃,吃完说正事。”

“你不吃,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你……”

下毒多麻烦,她恨不得现在就徒手拧掉他的天灵盖!

最后薄靳昉怒气冲冲的进了厨房拿碗筷,当着他的面将所有菜都尝了一遍,“皇上,满意了吗?能动筷了吗?”

沈元蓁这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动筷子,不得不说,这人虽然嘴毒性子又恶劣,但行为举止着实优雅,赏心悦目跟拍戏似的。

薄靳昉刚才是真没什么胃口,但这会儿食物进了胃里才觉察出饿意来,索性将就吃了一些。

估摸着是味道不好,沈元蓁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见此,薄靳昉也放下了碗筷。

“悦织那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松口?”

沈元蓁瞥了她一眼,问的却是另外的事:“你很想离婚?”

薄靳昉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但关于离婚,她想都没想:“恩。”

“钱凑齐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沈元蓁的讥讽:“还是打算拖延时间,等收集到我出轨的证据后让我净身出户?”

薄靳昉皱眉,“你出轨的证据还用收集吗?你抱简唯宁去医院,又深夜驱车送她回住处,前几天还出现在她住的酒店……外界谁不知道你们好事将近?”

“那些都是媒体胡说八道,薄靳昉,你好歹做了三年的贵太太,说话前麻烦你动动脑子,别犯蠢。”

“怎么?需要我把你们的床照摆出来,你才肯承认?”

‘床照’这两个字让沈元蓁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冷声质问:“那人真是你安排的?”

薄靳昉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什么人……但现在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悦织的事!

“我在跟你谈悦织的事,你不要偏离主题。”

沈元蓁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问你,那人是不是你安排的?跟踪我和阿宁,想拿我出轨的证据跟我打离婚官司?”

薄靳昉怔然,几秒后算是明白了,她回答得很直接:“我没让人跟踪过你,如果你相信的话。”

说着,她又捕捉到关键字眼,离婚官司……她倒是想打,谁敢接?

“不过我要是早知道有做这种工作的人,还真应该这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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