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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优秀文集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由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傅嘉鱼傅昭昭,其中内容简介:丫头碧莲打起撒花软帘,一手按了按鬓边耀目华贵的金簪,侧身走了进来。“听说昭昭妹妹身子骨还没好,好几日没见昭昭妹妹,我过来瞧瞧。”一见李晚烟那清高自傲又虚假做作的姿态,傅嘉鱼眉心便拧了起来。月落也停下了动作,侧头转向李晚烟,行了个礼。李晚烟打眼便看见搁在屋里的几口大红木箱子,里头装着金银珠宝无数,看得她眸光一亮,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1-22 0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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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傅嘉鱼挠了挠头,细嫩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她与这位废太子皆是话本里的配角。

书里对这位同样是配角的废太子描述并不多。

作者只几笔带过了他如何落难,又如何隐忍蛰伏,最后终于卷土重来,谋而后定,将安贵妃一党彻底掰倒,登上了皇位。

自然,废太子作为重要男配,生得芝兰玉树,龙章凤姿,长得比男主李祐还要俊美,也曾是江畔月真心爱慕过的男人。

刚开始他一心专注于复仇大业,后来复仇成功,回过头来,对曾经的太傅之女江畔月同样情根深种。

不过江畔月在他落难期间移情了李祐。

废太子荣登九五至尊后,心有不甘,也曾强取豪夺过她,欲纳她为宠妃。

无奈江畔月一心喜欢男主李祐,又怀了李祐的孩子,不肯屈从,宁愿赴死。

废太子实在不忍心再逼迫自己心爱之人,只得将她从宫里放出来,成全了她与李祐二人的金玉良缘。

书中陈情旧景无数,傅嘉鱼脑海里乱七八糟想了许多,心中越发如一团乱麻。

就因为她是话本里的配角,便只得牺牲一切乃至生命为主角做陪衬做嫁衣。

那废太子又何尝不是,明明是一代明君,坐拥江山大业,为了个江畔月,差点儿晚节不保,沦为色令智昏的昏君,被百姓唾骂得差点儿“名留青史”。

不过,废太子如何,也与她无关。

她的便宜夫君徐玄凌,应该……与徐氏没什么干系。

这世上姓徐的那么多……

他长得那么丑,跟英明神武的太子燕珩定没有关系。

如此想着,她又躺下身子,小脑袋搁在金丝决明引枕上,竟也囫囵睡了过去。

……

翌日醒来。

月落已经下了床,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勾着脊背,坐在书案前列清单。

傅嘉鱼睡得头疼欲裂,却还是打起精神从床上坐起来,惺忪的眸光透过朦胧的纱帐定定的望着放在房间里的几个大红木箱子。

那里头已经放了许多珍贵器物,古董字画等等。

月落做事向来利落,昨个夜里她让她帮忙将濯缨阁剩下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这才一个早晨,几口箱子都已经装满了大半。

月落的嗓子用药后稍微恢复了些,说话有些粗嘎,“姑娘醒了?”

她自己生着病,身上还带着伤,还要强撑着过来扶她。

傅嘉鱼忙让她坐着别动,自己从床上下来,探她眉心,发现烧退了,一颗心落回肚子里,“月落姐姐,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么?”

月落笑道,“是啊,不光这些,还有库房里的各种头面首饰,绫罗绸缎,奴婢还没清点呢。往日里宋氏不许姑娘打扮,姑娘自己也不爱戴首饰,吴掌事送来的那些点翠珍珠玛瑙金银头面还都是新的,一点儿也没动过。”

傅嘉鱼扯了扯嘴角,宋氏不喜她打扮得太过艳丽。

这么多年,她总是戴几朵朴素的绒花,又或是素净的玉簪。

剩下的华贵首饰,不是被宋氏送给李晚宁那个几个姐妹,便是借花献佛,往各家府邸送去讨好其他夫人小姐去了。

而谢氏送来最重要的一件东西,便是当年一统七国的始皇帝亲自命铁匠制出的一方象征君权永固的九龙夔纹鼎。

那鼎在十年前被卫国公进献给了天子,当时天子龙颜大悦,才准许卫国公在东京制造府邸。

建府那年,傅嘉鱼才六岁,谢家为了让年幼的她能在卫国公府过得好,出了一大笔银子。

月落见她失神,心疼道,“姑娘,你是不是难过了?”

傅嘉鱼摇摇头,将那点儿委屈压在心底,平静道,“劳烦月落姐姐,这些年,我送给卫国公府下人的东西,也一个不能少。”

小主子眼里那抹不似她这个年纪的冷静刺痛了月落的眼,她眼眶酸了一下,忙道,“好。”

疏星听到屋内动静,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一面将发苦的黑色药汁递到自家姑娘面前,一面道,“姑娘,皎玉堂的九儿一早来过,询问奴婢姑娘起床了没。”

傅嘉鱼含了一口药汁,苦得直皱眉,但她一言不发,也没有如往常一般哭着要李祐来哄,而是安安静静的抿了抿唇,扬脖一口将碗里剩下的苦药一饮而尽。

疏星震惊的看完,呆愣的将手里的蜜饯递上去。

“姑娘变得勇敢了,这么苦的药,隔壁烟姑娘院儿里的大黄狗都要三思而后行,姑娘你却能一口气喝完,真是比大黄都要厉害!”

“疏星,哪有你这样拿狗与姑娘比的?”月落笑着责备。

疏星傻笑挠头,转头看向自家姑娘,“奴婢不是不会说话么,姑娘是知道我的,我嘴笨。”

“娘亲能吃苦,我是娘亲的女儿,便不能吃苦么?”说着,她连蜜饯也不要,搁在一旁,“九儿的话,你是如何回的?”

疏星得意道,“奴婢就说姑娘身子还病着,没有起。今日晨省咱们姑娘也去不了,九儿一听,便说了几句世子爷的好话,让奴婢在姑娘面前说说情。不过奴婢一向立场坚定,姑娘如今有了新姑爷,奴婢自然也不会再为那狗屁世子说话,于是也没多听,便将她打发了回去。姑娘,奴婢这样做,可对?”

傅嘉鱼含了一口茶水漱口,“嗯。”

疏星心里逐渐明白了姑娘要做什么,看姑娘这势头,竟是要彻彻底底与国公府与世子爷断个干干净净。

她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心头有些慌。

刚要说两句定定心,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大房庶女李晚烟,带着丫头碧莲打起撒花软帘,一手按了按鬓边耀目华贵的金簪,侧身走了进来。

“听说昭昭妹妹身子骨还没好,好几日没见昭昭妹妹,我过来瞧瞧。”

一见李晚烟那清高自傲又虚假做作的姿态,傅嘉鱼眉心便拧了起来。

月落也停下了动作,侧头转向李晚烟,行了个礼。

李晚烟打眼便看见搁在屋里的几口大红木箱子,里头装着金银珠宝无数,看得她眸光一亮,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傅嘉鱼站在男人身侧,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笼罩着她,明明今日带他来,他才是最容易受伤害的那个,可他却说,要护着她。


傅嘉鱼心中感激,翩然浅笑,小手回握住他的,“夫君,我不怕。”

燕珩反客为主,拉着她往前走。

傅嘉鱼蜷了蜷手指,稳住心神,又因心怀巨大秘辛,而惴惴不安。

废太子今日也会出现在崔府……他是为了来探查徐国舅的消息。

徐国舅当年功高震主,在徐皇后倒台后被天家清算,碍于徐家在百姓中的声望,天子才不敢明目张胆的的杀了他,只是将他关进了牢狱。

徐家旧部屡次破牢救人,多方营救未果。

他先后被囚诏狱,内狱,后来不知被暗中转移到什么地方,总之,人还活着,但没了消息。

废太子到东京的首要第一件事,就是要救出徐国舅……

她知道书中的废太子是个重要男配,为男女主感情之路增加了一些无脑矛盾,但后来他成功夺回太子之位,登上九五至尊,励精图治,为了百姓民生鞠躬尽瘁,让整个大炎变得政通人和,也确实算得上是个令人称道的明君。

最重要的是,他是徐皇后的儿子。

徐皇后与她的母亲谢迎,乃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

她……既窥得先机,又被东京各方势力挟制,为何不铤而走险……暗中帮助废太子,助他成就大业?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一路上,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燕珩不是没察觉身边小姑娘的变化,只是没多问。

进了崔府,入目便是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处处高楼轩峻,水榭精美,庭院中,百花争奇斗艳,各色奇花异草争相开放,好一座富贵繁华的府邸。

崔家下人鱼贯领着傅嘉鱼一行人往内院走去。

一路上穿廊过桥,又转过几道抄手游廊,走了几近一刻钟,从角门出来,才进了一道宽敞的院落。

门匾上写着“四海堂”,刚进去便能看见一道厚厚的影壁,头顶抱厦厚重,里头重重影壁遮挡,将院落拉得很深很长,却能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端的是喜气洋洋。

所有人都到场了,现在就只剩下她和徐公子夫妻二人。

傅嘉鱼脚步顿了顿,脑子里有片刻恍惚。

然而,不等她退却,身旁男人的大手便用力攥住了她,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已习惯了脸上的伤疤,他们的嘲笑,伤不了我。”

傅嘉鱼侧过脸,看向他有些丑陋的侧脸,惊讶于男人竟能看穿她心中所想,瞪圆了漆亮的眼睛,“夫君,你怎么知道——”

燕珩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谁都能看得出来。”

是啊,谁都知道她嫁了个丑夫,今日前来,徐公子势必会被众人嘲讽讥笑……

她本不该如此对徐公子的,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徐公子的关系,她还是选择了伤害他。

燕珩眼底温柔,抬手抚了抚她白嫩的脸颊,“昭昭不用自责,今日前来,是我自愿,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去哪儿,为夫定当相随。”

傅嘉鱼喉头微哽,眼底飞快漫起一抹水雾。

不过她并不是想哭,而是感慨,竟然有个人能这样关心她的想法。

“好一个妇唱夫随,那咱们今日便好好在众人面前亮亮相,我傅昭昭要昭告天下,你徐玄凌就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



燕珩挑眉,“怎么了?”


傅嘉鱼不好意思的弯起双眸,“你刚刚脱口而出那些银钱数量,想是算学极好,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看账册?”

其实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话本里的傅嘉鱼愚昧无知,被宋氏和李祐教得如同傻子一般只知女则女戒女德。

即便后来成了公府主母,也只是一个被架空了中馈之权的废物,事事受人摆布,谁都能欺负她。

那时李祐已经得了她手里的钥匙,霸占了娘亲一半的财物,宋氏当家,用的皆是谢家的银子,江氏在外宅的吃穿用度,也都是谢氏供养着。

想到这些,她无声冷笑,只觉得心头发酸,又觉得李祐那样对她,好是恶心!

她再也不会这么蠢了,她要自己学着长大,像娘亲一样,撑起整个谢家。

因而学东西,多读书,对她来说是现下极重要的事。

又恰好徐公子便是附近学堂的夫子,求人不如求他,还能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给他交束脩,真是极好的打算。

燕珩眼神晦暗不明,深深看她一眼,“当真要与我学?”

傅嘉鱼用力点点头,眉眼带笑,“那是自然,我刚刚想好了,我暂且也不搬了,也跟着你住在这里,日后我每月与夫子交十两银子当做学用,夫子教我读书识字看账目,如何?”

燕珩无奈蹙额。

若要学,那他必不可少会触及谢家账册。

这般紧要的东西,她就这样明晃晃的给他看?

难怪这丫头在国公府里被人欺负那么多年,又被李祐哄骗两年之久,原来,她的心性竟是如此难得的干净纯粹,单纯得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傅嘉鱼生怕他不答应,小心翼翼拉他衣袖试探,“徐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燕珩因着母后与谢迎那些年的情义,对眼前这个只及他肩膀高的小姑娘总多了几分耐心。

再加上这小姑娘他幼年还曾抱过,终归与别的女子不同,遂温声道,“也不是不可。”

傅嘉鱼嘴角含笑,神情欢喜起来,对着男人施然一礼,“学生傅昭昭,见过徐夫子。”

燕珩大手握住女子纤细手臂,将她扶起来,目光沉酽深邃,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不必多礼。”

傅嘉鱼习惯性自卑,“你会嫌我笨么,我想我可能未必是个天赋异禀的好学生。”

男人声色清冽,曲起食指,轻敲了一下小姑娘瓷白的眉心,低眸轻笑,“不会,读书育人,奖掖后进,有教无类,有我在,你一定会学得很好。”

他那双眼实在生得绝艳,笑起来时如桃花潋滟。

傅嘉鱼怔愣一眼,便觉得眉心生热,这种被信任被鼓励的感觉真的很好,比国公府那压抑至极的打压要让人高兴得多,她想,她一定要做一个好学生。

燕珩亦顿了一会儿,意识到什么,才不自然的将手从她眉心移开。

燥热的空气里,不知名的暧昧默然流动。

两人有几息没说话,四目相对,彼此气息纠缠在一起。

偏偏小姑娘懵懂无知的眼神半点儿也不收敛,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往他脸上看。

幸而他是这副尊容,否则,还不知她要看到什么时候。

燕珩自从被废之后,话少了许多。

见她将目光移开,才握了握碰过她的掌心,负在身后,“吃饭吧。”

傅嘉鱼回过神来,心跳微快,脸颊绯红,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一道用过早膳,男人便按照往常惯例准备出门去附近的学堂为孩子们讲课。



傅嘉鱼是看过话本的人,从前没将这个庶子当回事儿,如今才知道他其实是个疯子。


她抿紧了嘴角,嘴唇有些发白,一把将月落拉到自己身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知三公子找我何事?”

李烨看向她,冷戾的眼神平和了些,唇角勾起一个讨好的笑,“我来找你成婚。”

傅嘉鱼震惊的瞪他一眼,羞恼道,“不可能,我已经成婚了。”

李烨冷笑,眼尾微挑,“那算什么成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书生,他配不上你。而我不一样,我身份虽然不如李祐,但好歹也是卫国公府的子孙,将来等我高中进士,再拿下个一官半职,怎么也比你那个丑夫强。”

见傅嘉鱼脸色不好,他又道,“我知道李祐在外养女人,你心里不甘心,有怨气,所以也故意找了个男人来气他。”

“只是,你为什么不找我?”李烨幽幽弯唇,走到傅嘉鱼身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有多温柔,“去岁秋闱,我是遮掩锋芒,故意让名,才考了个掉尾,其实我的才华并不比李祐差。”

他伸出大手,欲将顾嘉嫩白的手腕儿握在手里,恳切道,“昭昭妹妹,给我个机会如何?”

傅嘉鱼不知他这种时候来找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因真心喜欢她才想娶她。

书里他对自己的那些手段上不了台面,后来还故意将她囚禁在床上,虽说没强迫过她服侍,可那种屈辱的滋味儿很不好受,他又向来心狠毒舌,整日说些让她难过的话刺她伤心。

她着实不太喜欢李烨的性子,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病娇得像只野狐狸。

书里最后那段日子,她在李烨的禁锢下过得生不如死。

如今,她是真的不准备与李家人再有瓜葛,叹了口气,直接后退一步,抬起眸子,认真强调,“李烨,我说过,我已经成婚了。而且,我对徐公子很满意,不准备和离。”

李烨听到这话,脸色蓦的一变,“你是真喜欢他?”

傅嘉鱼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阴沉戾气,身子微僵,“自然是喜欢才嫁给他,不然……能为什么,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从昨日开始,我与你们卫国公府已经再无关系了。”

“傅昭昭。”男人磨着牙,目光阴鸷的抓住她,唇边掀起一个凉薄的弧度,高声质问,“我与你青梅竹马长大,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傅嘉鱼几乎是下意识回想起书里那些他欺负她的场景,吓得身子发颤,“李烨!你放开我!”

李烨看出她眼底对自己的厌恶,自嘲一笑,却仍旧不肯放开她,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儿,一脚将冲上前来的月落踢进雨雪里,不管她怎么求救叫喊,直接将柔弱无骨的小姑娘拉进自己怀中,“我不许你离开国公府,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傅嘉鱼周身紧绷起来,身子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脸色都白了,“我不要!你再这样逼我,我——”

李烨目眦欲裂,眼眶微红,仿佛一个被激怒的疯子,“你要如何?”

傅嘉鱼目色泛红,眉眼坚毅,“我就杀了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李烨闻言,凝着她眼中可怜巴巴的泪光,反倒笑了起来,“你难得野性,我很喜欢,回去我院子里,你慢慢野给我看。”

说罢,抬手便将挣扎的小姑娘打横抱起。

傅嘉鱼害怕极了,李烨这个人心思诡谲,她根本捉摸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她力气小,身子弱,在他强势的臂弯下,根本反抗不了。



李晚宁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慢,“她啊,完全不如你,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字也不识几个,就是个一心只想攀高枝儿的商女罢了,你千万别拿自己跟她比。”


李晚宁打小便看不上那个被送进府来的小丫头,那时的傅嘉鱼还是个懵懂的孩子,可谢家那群人,尤其是吴青柏却将她当眼珠子似的疼爱着,为了让国公府能善待她,吴青柏不惜用重金与国公府谈条件。

她一开始并不讨厌傅嘉鱼,只是后来,日日看着谢家那泼天的财富流水一般花费,她也渐渐红了眼,心底的嫉妒不断滋生成铺天盖地的藤蔓。

她甚至卑劣的想,要是能将傅嘉鱼踩在脚底下,该是何种滋味儿?

要是让她倾家荡产,又该是如何痛快?

她发了疯一般想让傅嘉鱼一败涂地,想让她一无所有,所以才有心撮合江氏与李祐。

她不但要让傅嘉鱼失去财富,更要她失去自己最爱的人。

江畔月凝神听了一会儿,觉得傅嘉鱼根本不似李晚宁口中说的那样愚蠢,也不似李祐说的那般拿不出手。

那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她也着实被傅嘉鱼那惊人的美貌吓了一跳。

再加之那日那场巧合至极的好戏……

若当真是巧合也就罢了,可若是有心人早就知道她与世子的关系,再故意设计陷害……那么,这个傅嘉鱼的心机不可谓不深沉……这样一个心有城府女子留在世子身边,她又岂能心安?

她脸色微微泛白,心里一想到李祐,便撕扯一般难受。

她爱他,可也知道他不会放弃娶傅嘉鱼……

她不敢奢求什么,却也担心世子被心机狠毒的傅嘉鱼把持,总要想个法子,让世子看清傅嘉鱼的真面目才是。

李晚宁半晌没听到她的回应,奇怪道,“阿月?”

江畔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轻扯唇畔,“怎么了?”

李晚宁道,“没事儿,只是看你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你在想些什么。”

江畔月微微一笑,“我只是在想,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件事,我总该找个机会,去见一见傅姑娘才是。”

李晚宁这时又忐忑起来,“你想见她?”

江畔月柔声道,“嗯,去跟她解释解释我与世子的关系,顺便替世子跟她赔个礼道个歉。”

“我也觉得,还是你出面比较好。”李晚宁登时松了口气,还以为她要去与傅嘉鱼闹,若是解释赔礼道歉的话,倒也是个好法子,“他们男人家根本不懂闺阁女子的心思,而且,傅嘉鱼离开国公府已经有三日了,二弟也没想着要跟她解释,依我看啊,阿月,在二弟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这事儿你若是替他办妥了,他会更疼惜你。”

江畔月知道自己只是个不足为道的外室,李祐是国公府世子,她又是个罪臣之女,哪里就配得上他。

不过是看在这两年的情分上,他对她多加照拂而已。

他心底,只怕是更爱傅姑娘的。

她心脏微酸,眉目孱弱,抿唇一笑,“阿宁,我累了。”

李晚宁拉过锦被,替她盖好,温柔的笑了笑,“你好好歇着,听钦天监那边说,这几日恐还要下雪,你身子弱,别再出去吹风。”

江畔月轻轻“嗯”了一声,便阖了眼。

病弱美人雪肌乌发,乌黑长睫,挺翘秀鼻,温润的两片红唇淡淡轻合,犹如娇嫩带露的桃花,长发绸缎一般散落在枕上,真真是一幅让女子都心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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