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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男女主角傅嘉鱼傅昭昭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明月落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回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坐在罗汉床上,手里端着茶盏,半晌不说话,表情冰冷渗人。周嬷嬷垂着老脸,感受到夫人身上散发的寒意,吓得不敢动弹,僵硬的站在堂下,欲言又止道,“老奴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管老奴说什么做什么,小娘子从早到晚一直不肯见老奴,后来,就找了一大堆大夫过来……老奴本想趁乱进去,又被人堵在了门口。”宋氏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要给她那个病......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1-22 0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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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月落叹口气笑道,“姑娘有此番心境,奴婢就放心了。”


傅嘉鱼弯唇,“月落姐姐,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愚蠢的傅嘉鱼了,我要与夫君一起,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月落笑得清脆,“姑娘说得对!到时候,让国公府羡慕咱们去!”

傅嘉鱼眉眼带笑,“去请大夫来吧。”

月落福了福身子,办事儿干净利落,很快便将大夫郎中都叫进了徐家小院。

一群大夫挂着药箱子,声势浩大的进门,路过周嬷嬷的马车,将周嬷嬷满嘴的话语都堵在了喉间。

左邻右舍谁还关心国公府如何,只一心瞧起徐家小院的热闹来。

徐公子在附近颇有德名,不少人簇拥过来,想看看徐公子的身子如何。

周嬷嬷震惊的看着这阵仗,浑身冒汗的往院落里瞧了瞧。

没瞧见那照看了十几年的身影,心头隐隐不安起来。

“这……这真是奇了怪了!她从前最听我的话!怎的现在连见我一面也不肯?”周嬷嬷焦灼的跺了跺脚,差点没被那群看热闹的平民挤倒,“哎哟喂!哪个小蹄子敢踩我!”

她回头,打眼看见疏星俏皮的小脸,手肘上挂着个篮子故意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气得老脸一沉,咬着牙道,“呸!小贱蹄子!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早晚有一日我让你夫人把你们几个都收拾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也待不下去了,吩咐两个年轻的丫鬟在此间候着,自己则上了一辆小马车,回国公府复命去了。

宋氏听了周嬷嬷的回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坐在罗汉床上,手里端着茶盏,半晌不说话,表情冰冷渗人。

周嬷嬷垂着老脸,感受到夫人身上散发的寒意,吓得不敢动弹,僵硬的站在堂下,欲言又止道,“老奴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管老奴说什么做什么,小娘子从早到晚一直不肯见老奴,后来,就找了一大堆大夫过来……老奴本想趁乱进去,又被人堵在了门口。”

宋氏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要给她那个病秧子丑夫看病?”

周嬷嬷道,“是啊,看样子,小娘子对那丑夫是真的上了心。”

宋氏眉心微蹙,不太相信周嬷嬷的说辞,傅嘉鱼自小与祐儿住在一起,五岁被接入府中,有很长一段时日,就与祐儿一起住在她卧房外头的碧纱橱内。

她对祐儿的喜欢和依赖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等她年岁再大些,情窦初开,喜欢的第一个男子也是祐儿。

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一个长相丑陋的病秧子?

“她喜欢过祐儿,还能喜欢一个丑夫?!”宋氏轻嗤,根本不信。

周嬷嬷思忖了一会儿,挤出个笑来,“可能是老奴看岔了,又或是,小娘子故意做出来的假象?想让我们以为她已经放弃了世子,实则是她引起夫人注意的心机?”

宋氏冷笑,呷了一口热茶,“那丫头也学聪明了,恐怕是想让祐儿知道了吃醋,故意用那丑夫试探祐儿的。”

周嬷嬷恍然大悟笑道,“正是正是!还是夫人英明!”

宋氏神经松了松,“此事莫要传到世子耳朵里,叫他读书分了神。”

周嬷嬷笑道,“是,老奴知道。”

其实,李祐最近根本没有读书,出了国公府大门,便去了春风巷。

周嬷嬷从小看着李祐长大,心里最疼他,便没将此事告知宋氏,直接瞒了下来。



四周是商户们高昂热闹的叫卖声,百姓们穿行在宽大的长街中,各种嬉笑谈论。

长街两侧,屋舍鳞次栉比。

这里是繁华无比的东京城,是大炎的国都。

九五之尊的帝王就住在那座巍峨华丽的皇宫里。

马车里的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车帘一角,眸光递出车厢,无悲无喜的望向那层层叠叠的宫殿群。

他语气很淡,笑得讽刺,“这么多年,我总算是回来了。”

张娘子红着眼,看着自家主上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身子,心中忍不住感慨。

是啊,蛰伏这么多年,主上终于能回来了。

再等等,假以时日,他们定能拨云见日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主上的命太苦了,自从先皇后薨逝后,他终日惶惶,没有过过一日安生日子。

“主上,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

“那三日后,主上还去卫国公府么。”

“人无信则不立,我既答应了她,又岂能失信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张娘子闭上嘴不再多言,嘴角却微微一笑。

她心里很是喜欢傅嘉鱼那姑娘。

卫国公府将她藏得严严实实的,这些年,东京城里,各家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可怜的孤女。

但她没忘。

她到现在仍能记得她母亲谢迎行商万里风华绝代的模样。

在整个大炎王朝,谢迎都是独树一帜的存在,以女子之身,走遍大江南北,做了大炎第一个女掌柜,为她们这些憋屈了几千年的女子狠狠的争了一口气!

如今主上能与傅姑娘成婚,对主上的大业而言,无疑也是一道强有力的助力。

……

卫国公府。

李祐将马鞭搁在桌上,刚脱下身上披风,便见那紫檀木的衣架上褪了一层薄漆。

黄花梨木的雕花大案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往日里,只要他一回来,这屋中必有一道亮丽身影。

那身影或坐在罗汉椅上,或靠在案几上。

偶尔那丫头等他等得累了,便百无聊赖的趴在书案上酣睡,而她的手边,必定会有她亲手做的糕点和羹汤。

若让她瞧见那落漆的衣架,必定会很快让人送新的来讨他欢心。

而今,架子落了漆,案上也没有她精心准备的吃食,皎玉堂的屋子里诡异的一片冷清。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朱方。

朱方同他一道回来,也不知府中什么情形,摸了摸鼻子,委屈道,“爷,怎么了?可是身子哪儿不爽快?”

“没有。”

“那属下先下去了。”

“等等。”

朱方停住脚步,“公子还有何事吩咐?可是江姑娘避子汤的事儿?爷放心,属下省得,已经吩咐玉人熬了药送去了。”

李祐并不担心江氏的事儿,只是想着傅嘉鱼,心头又开始烦躁起来。

他换了身慵懒的长袍,冷着俊脸坐到书案前,“叫九儿进来。”

九儿一直在皎玉堂伺候,很快便被被朱方叫了进来,跪在案头下。

大公子一向不近女色,又是振兴整个卫国公府的希望,府里的丫头都被宋氏杀鸡儆猴过,没有一个敢勾引大公子。

九儿容貌一般,安分守己的在皎玉堂伺候了两年,也只敢在外院儿伺候,平日里从不敢往主子爷的寝房和书房里随意走动。

只有濯缨阁那位过来时,她才能进来伺候倒倒茶水。

现下,坐在罗汉椅上的大公子黑着脸也不说话,九儿心下里一阵胆战心惊,却也玲珑聪慧。

大公子御下不严,不会无缘故找她一个小丫鬟麻烦。

此时心情不悦,定然不是因她犯了什么错,大概是因为濯缨阁那位。

自从为了救月落姐姐,濯缨阁那位在皎玉堂的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病倒后,算算时间,傅姑娘已经有五日没有如往常一般出现在皎玉堂了。

她试探道,“不知爷寻奴婢来可有什么要事?奴婢今日也没做别的,只收拾完书房后在院门外与濯缨阁里的周嬷嬷说了会儿话——”

果然,提到濯缨阁,主子爷的视线便落了过来,“说了什么?”

九儿松了口气,轻快道,“周嬷嬷说傅姑娘的病好多了,昨个儿夜里喝了药已经退了烧,今日晨起用了大半碗鸡丝粥才睡下,大半个下午都不见傅姑娘人影,想是姑娘睡得不错,身子也会很快恢复好的。”

李祐轻哼一声,绝想不到傅嘉鱼那样娇弱怯懦的性子竟敢背着他们所有人偷偷出府去见人,只道她病好了还使着小性子不肯来找他,难道当真被气狠了?

“然后呢?”

九儿自知拿捏了主子爷的命门,笑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主子爷是不是该用膳了?往常濯缨阁做的炙羊肉和香酥肉饼是最好吃的,傅姑娘这几日因着生病与爷闹得不愉快,她一向身子娇弱,爷不如去看看傅姑娘用了晚膳没,若正巧碰上,还能一块儿吃点儿。”

生病的人哪会吃炙羊肉,不过是她聪明的替主子爷找了个去看未来女主子的借口。

李祐冷傲的抬了抬下巴,起了身,“你说得极对,我若不去,她连药也不肯喝,还跟个孩子一样。”

九儿急忙拍马屁,笑说,“是啊,傅姑娘是最听爷话的人,她离不开爷的。”

九儿的话无疑取悦了李祐。

傅嘉鱼住在卫国公府十多年,为着她谢氏的遗产,他从小对她也颇为照顾。

那么娇柔精致一个小姑娘在自己跟前长大。

若说当真一点儿也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傅嘉鱼生得花容月貌,是东京城里罕见的一等美人。

他也不是没有为她动过情,只是他对她的那点儿喜欢,在傅嘉鱼日复一日的倒贴纠缠里,渐渐被消磨了去。

他喜欢江畔月,就是喜欢她要强孤傲,还有性子里那一股似有若无的疏离清冷。

她的欲拒还迎,让他患得患失,欲罢不能,所以这才将她收了做外室。

可傅嘉鱼不同,她是在深闺后宅里娇养长大的姑娘,娇弱古板,懦不堪用,不解风情,而且大部分时候很蠢笨,时常被府里的下人耍得团团转,身上的好物手边的银裸子总会被下人哄骗去,送出去的时候她脸上都带着傻兮兮的笑,半点儿也看不出与她容貌相符合的机灵模样。

自然也因着她对自己的喜欢和蠢笨,所以国公府才能将她拿捏得妥妥当当的。

想到她五日没到皎玉堂来。

李祐心头莫名一跳,总让她一个姑娘家主动,也是他的不是。


府中中馈一向由她掌控,大事都是由她做主,钱不够的,有傅嘉鱼主动开口帮补。


谢家有钱,往年府中冰炭都是谢家拿钱购买。

吴青柏买的,一直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从不操心这些琐事。

现如今,春日快过,又该买冰存进地窖以供夏日,可她昨日去查公账,发现公账上的银钱还不够往年消受的一半,由此可见,谢家为国公府提供了多大的便利。

说起来,国公府看起繁盛,其实不过也是个空架子罢了。

老国公是前朝重臣,后来国破家亡,天下大乱,到了李立良这一代,族中没有一个男儿立下军功,二房本有希望光耀门楣,只可惜从戎的二爷死得早,又是在边境病死的,朝中不念国公府的情,国公府也就成了个没用的花拳绣腿,族中除了几个儿郎在京中捐了几个闲官以外,就只有国公爷在工部任了个主簿。

李立良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哪里养得起这么大一家子人。

更何况,家中还有李祐几个兄弟要读书,今年春闱要下场考试,总不能让银子的事儿,叫他们分心。

还有去五台山拜佛的老太太,现在恐怕还不知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事。

傅嘉鱼打小陪在老太太身边,那老祖宗是最疼她的。

生了病不喝药,谁劝都不管用,定要傅嘉鱼在一旁伺候,若让她知道傅嘉鱼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又不知会不会闹出什么麻烦来。

然而最令宋氏焦心的是,钦天监那位苏梦池苏大人前些年拟定要为天子修一座能接引天神下凡的归一楼。

天子下令修楼,勒令工部出力。

然今年春天大雪连下三个月,各地怕是闹起了灾荒,大炎建国不久,国库空虚,哪有那么多余钱来修楼?

为了得天子一顾,她便想了个法子,让国公爷应承下大部分修楼的费用。

五十万两雪花白银一出,果然让天子和钦天监多看了国公府一眼。

李立良在工部的地位也高了一层。

只是后续还剩一百万两,本该由谢家出的……

现在,若傅嘉鱼铁了心要抢回国公府的东西,那这笔钱,她便是将自己卖了也拿不出来啊……

到那时,归一楼修不了,天子怪罪,苏大人问责。

一个卫国公府根本担当不起这责任。

再加上前几日,钦天监苏大人那位狗腿子孟之微直接上门来要钱,见她不拿钱,直接摆了脸色。

宋氏皱了皱眉,有些焦灼起来,可也绝不承认傅嘉鱼能拿捏住她。

她好歹也是国公夫人,这十年来在东京各家府上走动,苦苦经营,也有了一些人脉和手段。

她把持着傅嘉鱼在国公府内的私库……粗略估算,一百万银子还是能换出来的,到时候她先挪用这笔钱,解了燃眉之急再谈其他。

傅嘉鱼想从她手中将钱掏出去,没门。

“罢了,明日去崔家,总能见到她。”宋氏不慢不紧的抚了抚眉心的褶皱,“祐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将傅嘉鱼哄回来。”

李祐想起李晚烟说的那句“昭昭一直护着那丑夫”,眉眼里便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烦躁,“儿子知道了。”

……

翌日,天还没亮,徐家小院里便亮起了灯笼。

傅嘉鱼窝在男人怀里睡得香甜,连梦里都是昨夜茯苓红枣糕的甜香。

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声,将她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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