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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傅嘉鱼傅昭昭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由网文大神“明月落枝”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爱情的幻想。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所谓举案齐眉,不过是那个男人将她的妻子,当做端茶送水,肆意磋磨的奴仆罢了。他不忍打破小姑娘对爱情的幻想,却又抵不住她的追问,只得解释道,“所谓举案齐眉,只是那高士让他的妻子将吃食端至眉头,以示夫权,这便是举案齐眉的真相,高士隐居山野,还配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女子,虽然那个女子生得极丑,但也满足了高士的虚荣心,这样的举案齐眉,傅姑娘觉得,那顾......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06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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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她将自己今日在承恩侯府外与傅双笙发生口角的事说了一遍。


倒也没说自己手上有多痛,只弯起眉眼,对男人道,“徐公子,我那样做,应当是对的吧?”

燕珩被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得心脏揪了一下,转身出去取了瓶药膏过来,低头为她擦药,“你做得很对,没必要在心底自责,反而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对不起你,若你今日妥协,换来的只会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傅嘉鱼终于松了一口气,压在她心头那块巨石,轻而易举便被男人一句话移开了去。

“那就好,不枉费我今日花重金买下的这幅画。”

小姑娘语气颇有几分得意,精致小脸,微微带笑,难得生动鲜活。

燕珩眸光瞥过放在她手边的那幅画,一面替她抹药,一面轻笑,“高士图?”

傅嘉鱼瞬间来了兴趣,琉璃般光华流转的眸子灿烂起来,“徐公子也听说过这幅画?”

燕珩挑眉,淡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傅嘉鱼俏脸浮起一阵淡淡的粉色,为了不让男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不懂的笨蛋,忙笑道,“……我知道顾家那位老夫人为何要这幅画做李晚烟的嫁妆,张龟先生所画这幅图里,描绘的是隐居山野的一位高士,与他的妻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故事,顾老夫人希望孙子的婚事和和美美,所以才希望将这幅画用来做两家大婚的添头。”

燕珩顿了一会儿,“当真如此?”

傅嘉鱼察觉出不对,“难道不是么?”

燕珩唇角微动,好像笑了,又好像没笑,只是见小姑娘极为喜欢这幅画,可见她心中对举案齐眉美好爱情的幻想。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所谓举案齐眉,不过是那个男人将她的妻子,当做端茶送水,肆意磋磨的奴仆罢了。

他不忍打破小姑娘对爱情的幻想,却又抵不住她的追问,只得解释道,“所谓举案齐眉,只是那高士让他的妻子将吃食端至眉头,以示夫权,这便是举案齐眉的真相,高士隐居山野,还配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女子,虽然那个女子生得极丑,但也满足了高士的虚荣心,这样的举案齐眉,傅姑娘觉得,那顾老夫人是当真想要李晚烟这个孙媳?”

傅嘉鱼惊诧的瞪着他,也顾不得涂药,忙打开画卷。

果见那画上女子恭敬卑微的跪在男人身前,手中漆盘端在眉心之上,哪有什么夫妻恩爱的画面,分明就是那男子在糟践女子!

“这画我不要了!”她努了努红唇,眉心萦绕了一丝懊恼。

当初她无数次想着要与李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宋氏也都是这般教导她为人妻的,如今看来,真是大大的笑话。

她越想越觉得可笑,径直站起身来,寻了把剪子,当着徐玄凌的面儿将那副张龟真迹剪得七零八落。

燕珩只是面色淡淡的看着她,并未阻止。

傅嘉鱼剪完画,心里畅快了不少,红唇微抿,对上他幽深的眸光,轻声道,“我要的夫妻恩爱,不是举案齐眉,我要的是心意相通,互相尊重,或许这世上这样的夫妻很少,但……我也希望自己能遇上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爱我一生一世的人。”

燕珩道,“那你呢?”

傅嘉鱼忙扬着下巴,郑重道,“我也要爱他,我会对他一辈子好,只爱他一人。”

这殷切强调的语气,像极了被激将法的孩子努力在大人面前争辩。



傅嘉鱼有些局促,她这两日在东京城闹得惊天动地。


卫国公府的风波还未过去,又加上承恩侯府那一遭。

若此时出去显露人前,不知外人都会怎么看她。

“傅姑娘是不是害怕了?”张娘子意识到什么,心疼起这姑娘来,柔声道,“若不想去便罢了,那我们就在甜水巷附近逛逛如何?”

傅嘉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明亮的眸子,“张娘子,我去。”

张娘子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那我去让莫雨准备马车?”

傅嘉鱼点了点头,“嗯。”

她虽不知张娘子为何要来约她去承恩侯府附近闲逛。

但她知道,自己再懦弱,也不能一辈子做缩头乌龟。

走上这条路后,她就该大起胆子,淡定从容的出现在人前,让李祐知道,没有他,她照样过得很好。

两人商量完,疏星便替自家姑娘重新换了身浅素的衣服,又用心梳了个漂亮的发髻。

傅嘉鱼还是没戴那些华丽的首饰,阻止了疏星替她装点过甚的小手。

“好了,就这样就很不错。”

“可是,姑娘年纪小小的,这样会不会太素了。”

疏星其实想说,若到了怀宁街,碰上什么承恩侯府卫国公府的熟人,可不能让自家姑娘被比下去。

傅嘉鱼不在意的笑笑,从铜镜前起了身,“你家姑娘天生丽质,谁能比得过?”

难得从主子嘴里听到这般“狂妄”之语,疏星高兴得双眼都亮了起来,“姑娘以前老是自卑自怜,如今总算说了句天大的实话!”

莫说承恩侯府的嫡姑娘,便是卫国公府的嫡姑娘又如何?

根本没有一个能在容貌上比得过她家主子。

傅嘉鱼素面朝天的出了房门。

张娘子瞥见那正屋里皆是女子闺房之物,半点儿没有她家殿下的生活痕迹,心头顿了顿,又叹气,看殿下的意思,应该只是将傅姑娘当做妹妹护着,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一想到殿下与江家姑娘曾经还有一道御赐的婚约,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索性两人本就没什么感情,江姑娘又不知所踪。

她闲操这些心做什么。

傅嘉鱼很喜欢张娘子的性子,张扬热烈却真实。

她主动拉了张娘子的手,“我与徐公子的婚事多亏了张娘子,那日娘子亦替我和徐公子出了头,昭昭实在心怀感激,今日不管娘子看上什么,都让我来买怎么样?”

张娘子也不是那不敞亮的人,知道小姑娘这是知恩图报,不忍拂了她的好意,笑道,“好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候看见什么喜欢的便买什么。”

傅嘉鱼松了口气,拉着她一起上了马车。

莫雨今日瞧着心情不太好,低眉搭眼的依旧做她的车夫,但马车却已经被吴青柏换了一辆新的。

宽敞,大气,奢华。

车厢里设有软塌矮几等物,更铺着厚厚的天鹅绒毛毯,上头置有熏香炭盆,还有书架,漆盘上放着的都是女子爱吃的零嘴儿果脯,莫说乘坐,便是在里面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也使得。

疏星更是贴心,早就准备好了汤婆子,往张娘子和傅嘉鱼手里一人塞了一个。

傅嘉鱼习以为常,搂着上千金打造的汤婆子,坐上了不知花了多少银钱打造的这座马车。

张娘子看得咋舌。

富贵人家她见得多了,如傅嘉鱼这般奢侈而不自知的,却是少数。



当年巫蛊一案,牵连甚广,徐氏一族,几乎全部覆灭……现在剩下的徐家人已是屈指可数,更何况徐将军人还在牢中,不知能不能救出来,就算救出来,这么多年监禁折磨,还不知徐将军是死是活。


燕珩眉目深邃,黑沉的眸光幽幽望向窗外。

从那儿可以一眼看见徐家小院的主屋屋脊,在那间屋子里,他曾睡过的填漆架子床上,睡着他的小妻子。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填满了心口。

这些年饮血筹谋,他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阴冷毒蛇,而她却是这世上不可或缺的一条裂缝,为他带来了光与风。

他被困在无尽的黑暗里,终于被她用温暖的小手,一点一点往外拉扯。

宋神医见他不说话,担心的看了一眼。

不过如今的殿下脸上终日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只一双潋滟沉酽的黑眸格外幽深。

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殿下,微微叹了口气。

燕珩神色不明的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辞出,“今日之事,不许外传,我先回去了。”

宋神医忙站起来,还想再说几句,却见男人已经阔步出了院子。

莫雨好奇的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老宋,殿下这是怎么了?是毒发了,还是又病了?”

宋神医将脉枕收好,嘴角翘起,“胡说,殿下好着呢。”

莫雨立刻挑起眉梢,震惊道,“你的意思是殿下的毒好了?!”

宋神医推开他高大的身子,神秘兮兮道,“那倒不是,不过,殿下某些方面的毒已经快好了,至于其他的毒,我会继续研制解药。”

莫雨怔了一会儿,心领神会的攒了个笑,“难道殿下终于可以和女子睡觉了?!”

宋神医嫌弃道,“粗俗!”

“这有什么好粗俗的,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你也不常说,阴阳调和,可以助殿下解毒吗?殿下正当年少,血气旺盛,一身的火气,就连我时不时都琢磨那事儿呢,总不会殿下就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罢!”

宋神医呵笑,直接戳穿他,“殿下与你,自然不一样。”

莫雨得意道,“都是一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宋神医笑笑不说话,殿下丰神俊美的容貌,用谪仙下凡来形容也不为过,哪是一个莫雨能比得上的。

“行了,你老宋也别说了,我都懂。”莫雨高兴得直搓手,他前两日为了安疏星的心,还专门透露了一下殿下不能人道之事,没想到今日便打了脸。

打不打脸这些先不提,殿下的身子好了的话,若还日常这样与傅姑娘相处,那他岂不是……很快就能抱到小殿下了?!

宋神医看他喜不自禁的模样,没好气道,“我看殿下性子清冷,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你经常跟在殿下身边,记住多撮合撮合傅姑娘与殿下,必要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拿点儿东西。”

莫雨道,“什么东西?”

宋神医笑得合不拢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莫雨一听,手搓得更快了。

他迫不及待希望让殿下能有个子嗣,徐家的重担搁在殿下肩头,殿下能撑到几时?

好歹徐氏一族,不能断在殿下这里才是啊。

……

傅嘉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不必晨省,省去了太多麻烦事儿。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疏星与月落二人便齐齐进了内间,端水的端水,递帕子的递帕子。

月落笑道,“姑娘,你可算醒了,昨夜的事可还记得?”



四周是商户们高昂热闹的叫卖声,百姓们穿行在宽大的长街中,各种嬉笑谈论。

长街两侧,屋舍鳞次栉比。

这里是繁华无比的东京城,是大炎的国都。

九五之尊的帝王就住在那座巍峨华丽的皇宫里。

马车里的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车帘一角,眸光递出车厢,无悲无喜的望向那层层叠叠的宫殿群。

他语气很淡,笑得讽刺,“这么多年,我总算是回来了。”

张娘子红着眼,看着自家主上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身子,心中忍不住感慨。

是啊,蛰伏这么多年,主上终于能回来了。

再等等,假以时日,他们定能拨云见日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主上的命太苦了,自从先皇后薨逝后,他终日惶惶,没有过过一日安生日子。

“主上,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

“那三日后,主上还去卫国公府么。”

“人无信则不立,我既答应了她,又岂能失信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张娘子闭上嘴不再多言,嘴角却微微一笑。

她心里很是喜欢傅嘉鱼那姑娘。

卫国公府将她藏得严严实实的,这些年,东京城里,各家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可怜的孤女。

但她没忘。

她到现在仍能记得她母亲谢迎行商万里风华绝代的模样。

在整个大炎王朝,谢迎都是独树一帜的存在,以女子之身,走遍大江南北,做了大炎第一个女掌柜,为她们这些憋屈了几千年的女子狠狠的争了一口气!

如今主上能与傅姑娘成婚,对主上的大业而言,无疑也是一道强有力的助力。

……

卫国公府。

李祐将马鞭搁在桌上,刚脱下身上披风,便见那紫檀木的衣架上褪了一层薄漆。

黄花梨木的雕花大案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往日里,只要他一回来,这屋中必有一道亮丽身影。

那身影或坐在罗汉椅上,或靠在案几上。

偶尔那丫头等他等得累了,便百无聊赖的趴在书案上酣睡,而她的手边,必定会有她亲手做的糕点和羹汤。

若让她瞧见那落漆的衣架,必定会很快让人送新的来讨他欢心。

而今,架子落了漆,案上也没有她精心准备的吃食,皎玉堂的屋子里诡异的一片冷清。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朱方。

朱方同他一道回来,也不知府中什么情形,摸了摸鼻子,委屈道,“爷,怎么了?可是身子哪儿不爽快?”

“没有。”

“那属下先下去了。”

“等等。”

朱方停住脚步,“公子还有何事吩咐?可是江姑娘避子汤的事儿?爷放心,属下省得,已经吩咐玉人熬了药送去了。”

李祐并不担心江氏的事儿,只是想着傅嘉鱼,心头又开始烦躁起来。

他换了身慵懒的长袍,冷着俊脸坐到书案前,“叫九儿进来。”

九儿一直在皎玉堂伺候,很快便被被朱方叫了进来,跪在案头下。

大公子一向不近女色,又是振兴整个卫国公府的希望,府里的丫头都被宋氏杀鸡儆猴过,没有一个敢勾z引大公子。

九儿容貌一般,安分守己的在皎玉堂伺候了两年,也只敢在外院儿伺候,平日里从不敢往主子爷的寝房和书房里随意走动。

只有濯缨阁那位过来时,她才能进来伺候倒倒茶水。

现下,坐在罗汉椅上的大公子黑着脸也不说话,九儿心下里一阵胆战心惊,却也玲珑聪慧。

大公子御下不严,不会无缘故找她一个小丫鬟麻烦。

此时心情不悦,定然不是因她犯了什么错,大概是因为濯缨阁那位。

自从为了救月落姐姐,濯缨阁那位在皎玉堂的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病倒后,算算时间,傅姑娘已经有五日没有如往常一般出现在皎玉堂了。

她试探道,“不知爷寻奴婢来可有什么要事?奴婢今日也没做别的,只收拾完书房后在院门外与濯缨阁里的周嬷嬷说了会儿话——”

果然,提到濯缨阁,主子爷的视线便落了过来,“说了什么?”

九儿松了口气,轻快道,“周嬷嬷说傅姑娘的病好多了,昨个儿夜里喝了药已经退了烧,今日晨起用了大半碗鸡丝粥才睡下,大半个下午都不见傅姑娘人影,想是姑娘睡得不错,身子也会很快恢复好的。”

李祐轻哼一声,绝想不到傅嘉鱼那样娇弱怯懦的性子竟敢背着他们所有人偷偷出府去见人,只道她病好了还使着小性子不肯来找他,难道当真被气狠了?

“然后呢?”

九儿自知拿捏了主子爷的命门,笑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主子爷是不是该用膳了?往常濯缨阁做的炙羊肉和香酥肉饼是最好吃的,傅姑娘这几日因着生病与爷闹得不愉快,她一向身子娇弱,爷不如去看看傅姑娘用了晚膳没,若正巧碰上,还能一块儿吃点儿。”

生病的人哪会吃炙羊肉,不过是她聪明的替主子爷找了个去看未来女主子的借口。

李祐冷傲的抬了抬下巴,起了身,“你说得极对,我若不去,她连药也不肯喝,还跟个孩子一样。”

九儿急忙拍马屁,笑说,“是啊,傅姑娘是最听爷话的人,她离不开爷的。”

九儿的话无疑取悦了李祐。

傅嘉鱼住在卫国公府十多年,为着她谢氏的遗产,他从小对她也颇为照顾。

那么娇柔精致一个小姑娘在自己跟前长大。

若说当真一点儿也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傅嘉鱼生得花容月貌,是东京城里罕见的一等美人。

他也不是没有为她动过情,只是他对她的那点儿喜欢,在傅嘉鱼日复一日的倒贴纠缠里,渐渐被消磨了去。

他喜欢江畔月,就是喜欢她要强孤傲,还有性子里那一股似有若无的疏离清冷。

她的欲拒还迎,让他患得患失,欲罢不能,所以这才将她收了做外室。

可傅嘉鱼不同,她是在深闺后宅里娇养长大的姑娘,娇弱古板,懦不堪用,不解风情,而且大部分时候很蠢笨,时常被府里的下人耍得团团转,身上的好物手边的银裸子总会被下人哄骗去,送出去的时候她脸上都带着傻兮兮的笑,半点儿也看不出与她容貌相符合的机灵模样。

自然也因着她对自己的喜欢和蠢笨,所以国公府才能将她拿捏得妥妥当当的。

想到她五日没到皎玉堂来。

李祐心头莫名一跳,总让她一个姑娘家主动,也是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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