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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

人皆有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人皆有之”又一新作《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韵赵景,小说简介:光,实在害怕,当下便被两人制住。两人怕谢盈将他们的事说出去,另一人就提议,要将谢盈杀人灭口,可是齐朗却不同意,若是杀了人容易被查出来,说他有更好的办法。后来,齐朗便威胁她,让她与他订婚约,成婚,当然,这个成婚只是一个幌子,都是为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大承国不兴男风,人们对短袖更是嗤之以鼻,若是被人发现,那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若是谢盈......

主角:谢韵赵景   更新:2024-02-01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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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人皆有之”又一新作《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韵赵景,小说简介:光,实在害怕,当下便被两人制住。两人怕谢盈将他们的事说出去,另一人就提议,要将谢盈杀人灭口,可是齐朗却不同意,若是杀了人容易被查出来,说他有更好的办法。后来,齐朗便威胁她,让她与他订婚约,成婚,当然,这个成婚只是一个幌子,都是为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大承国不兴男风,人们对短袖更是嗤之以鼻,若是被人发现,那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若是谢盈......

《畅销巨著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精彩片段


竟发现,那院中还有一人,就是那日与齐朗一起的魁梧男人。齐朗一进门,两人便抱在了一起,之后竟嘴对嘴啃了起来。

张虎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但是顿时就觉得恶心,不敢再看了,等两人进了屋,才悄悄地从墙上爬下来。

他虽然对这些事不懂,但是心里也知道,这肯定就是东家说的有动静,便马不停蹄回了安乐居,这个消息告知了东家。

张虎不知院中两人在干什么,可是谢韵彻底明白了,齐朗是个断袖,却用她的姐姐为自己打掩护,成婚四年,一直没有子嗣,她的姐姐在外便得了个生不出孩子的名声,他们齐国公府一家人,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谢韵气急,只觉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当下就冲去齐府,将那帮害她姐姐的人千刀万剐。

谢盈知道这事已经瞒不住,便索性将当初的事到告诉了谢韵。

“当年,我们刚进京,父亲在上京也没什么势力人脉,府里行事自然谨慎。可那时,我不懂世道险恶,对上京实在好奇,便偷偷跑出去玩。后来,我在河边的一处角落,遇到了齐朗。当时,他正和一男子搂抱在一起,我害怕想走,却被他们发现了。”谢盈说起此事,仍然是心有余悸。

当时谢盈刚及笄,又初来上京,面对两个男子骇人的目光,实在害怕,当下便被两人制住。

两人怕谢盈将他们的事说出去,另一人就提议,要将谢盈杀人灭口,可是齐朗却不同意,若是杀了人容易被查出来,说他有更好的办法。

后来,齐朗便威胁她,让她与他订婚约,成婚,当然,这个成婚只是一个幌子,都是为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癖好。

大承国不兴男风,人们对短袖更是嗤之以鼻,若是被人发现,那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

若是谢盈不答应,他们就扒光她的衣服,说她与男子在外私会苟且,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再活着。

谢盈当时没办法,那样的情况,她只能答应,齐朗从她身上扯走了一块玉佩,冷笑一声,警告道:“别想着耍花招,要是不听话,你们全家都跟着遭殃!”

后来两人的婚事,也变得顺理成章,谢桓当时还不是当朝太傅,看到齐家来提亲,自然是又惊又喜,但也奇怪谢盈为何会和齐朗像是,但是谢盈点了头,这桩婚事也就成了。

“我嫁进齐家两年后,因为一直没有怀孕,齐国公和夫人便开始不满,竟张罗着要给齐朗纳妾。”谢韵苦笑一声:“齐朗自然不同意,还说什么爱我至深,不肯碰别的女子,就算这辈子我生不出孩子,他也不会嫌弃我。”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齐国公夫妇竟然知道了儿子的问题,生气极了,便将齐朗关在府里不让出去。

齐朗以为是谢盈告的密,在家里便一直骂骂咧咧,性子突然暴躁了起来。

“最后齐朗受不了见不到情郎,竟然直接跳了湖,大病了一场,齐府无奈,便又由着他去了。”

“从此以后,那齐国公夫人便对我冷眼相向,说我笼络不住丈夫的心,才让他对一个男人心生欲念。”谢盈苦笑着摇了摇头。

谢韵此刻已经不是生气了,而是心疼,她的姐姐本应该嫁入好人家,被夫君疼爱,开开心心的过日子,现在却成了他齐家在外的靶子。


“我告诉你,今儿个你要是不还钱,我们就闹到衙门去!”

谢韵径直出了门,站于人前,看向那人:“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那人甚是傲慢,上下打量了谢韵一番:“你是何人?”

“自然是能做主的人。”说罢转头看向孙掌柜:“你欠他们钱了?”

孙掌柜不敢抬头,只轻轻点了点头,这件事是他心中的刺,如今又连累了东家,他实在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谢韵。

“呵,这位孙掌柜,可是欠着我们东家一万两银子呢,当初因为做假账被我们东家赶了出去,这位公子,这样的人,你也敢要?”那副尖酸刻薄,落井下石的嘴脸,谢韵真的像上去给他的大嘴巴子。

众人骇然,一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一个小小的掌柜,胆子竟然如此之大,敢私吞这么大一笔银钱。

“既然你说他欠了钱,可有凭据?”谢韵不管这些说辞和路人的指点,她只相信自己证据。

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谢韵,谢韵将字据仔细看了一遍,再次看向孙盛,问:“这事真的?”

孙盛此刻就像被扒光了曝于大庭广众之下,面色难看的轻轻点了点头。

“怎么样,现在”

“张久,去取钱来。”还不等那人说完,谢韵便做了决定。

此话一出,不仅是那要债的,就连孙掌柜都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张久便将一万两银票递给了谢韵。

“看好了,一万两,字据归我,钱归你,今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来闹事,我可就没有今天这般好说话了。” 谢韵冷冷的看着他。

那要债人完全没有料到,谢韵真的将钱给还上了,不应该是将孙盛赶走了事吗?

他的本意,本就不是来要债的,而是要坏了安乐居和孙盛的名声,可是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再闹下去,他也没了理,好在得了一万两银子,也算是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人一走,看热闹的众人便一哄而散,谢韵高声道:“诸位,实在不好意思,扰了大家的兴致,我安乐居诚信经营,每个人都会尽心尽力为客人服务,今日在场的诸位,每人赠送一份安乐居的优惠券。”

这下看热闹的人再也说不出闲话,毕竟安乐居一月之内打响名声,靠的就是这美味佳肴,谁不想进这安乐居好好品尝一番。

外面的事情解决,接下来,便该关上门处理自家事了。

关上门,气氛瞬间凝重起来,谢韵刚坐下,“扑通”一声,孙盛便跪在了她面前,一旁的青黛和张久也不敢劝。

“说说吧,怎么回事?”

“东家,我”

谢韵给张久使了个眼色,张久上前将人扶起来。

“坐下说吧。”

孙掌柜仍然低着头,他不敢看谢韵,如今的他已经无颜面对东家。

谢韵无奈:“其实你的事,我也多少有所耳闻。”

孙掌柜不可思议的抬头,声音都抖了起来:“东,东家,您怎么”

“我只知你欠债的事,只是这其中缘由,我并不知晓,我听说,你不是上京人士,而是从南边来的,刚来了上京便进了上京最大的酒楼做了掌柜,后来,听说你做假账,贪污公中银两,被东家发现,这才将你赶了出来。”要说她怎么知道的,还要感谢当初那几人写的几封信。

“没有,我没有!”孙盛立马摇头,低头缓缓道:“那些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孙掌柜终于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原来那酒楼东家是一对夫妻,但是丈夫生了他心,在外养了个小的,日常开销是一大笔钱,那人生怕夫人知晓,便悄悄做了假账,挪用酒楼钱款,不想这事被发现,那人便把这事都推给了他。


谢瑶出嫁,如今家里的姑娘又少了一个,谢韵没什么事情干,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写一写小吃的做法,写累了便捣鼓一些花瓣油脂什么的做些胭脂,有空了还做一些手工。

谢晴也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早食过后便来了,看见谢韵捣鼓的东西,甚是感兴趣,非要自己上手不可,谢韵也教的耐心,两姐妹这半天过得也开心。

晌午,谢晴在新竹院吃了饭,便和谢韵一起整理院中的一些花花草草,如今天气渐渐转凉,有些花已经过了花期,再过不久,恐怕就要枯死了。

两人正捣鼓着,突然听到身后的笑声:“你们这两个丫头,又在干什么呢?”

两人回身,便看见大嫂苏灵儿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两人很礼貌的喊了一声:“大嫂。”

谢韵上前:“大嫂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你大哥今日不在家,我闲来无事,便来你这里走走。”

谢韵笑了:“那感情好,若是大哥在家,他肯定是要霸占着嫂嫂的。”

苏灵儿有些窘迫:“你这丫头,倒是调侃起我来了。”

谢晴在一旁也笑道:“三姐说的是,上次我和嫂嫂多说了几句话,大哥都吃醋了!”

谢濯是谢家小一辈中唯一娶妻的人,二叔家的二公子今年也才15岁,三叔家的才八岁。

谢老夫人一向最痛恨那些纳妾养外室的,所以他这三个儿子,都只有一位正头夫人,谢家三兄弟孝顺,也从来没起过这样的心思。

所以,谢家其实人丁不算太旺,只有谢大夫人生了一儿两女,谢二夫人和谢三夫人都是一儿一女。

苏灵儿是谢濯老师的女儿,家世并不显赫,而且还是家中庶女,并不受重视。谢濯的老师学问很好,但是这为人处世却是一般。

苏家妻妾成群,苏灵儿的父亲都已经七十了,还又娶了一房小妾,家中子女甚多,苏灵儿的母亲并不受宠,平日里做小伏低,在家里的日子只能算过得下去。

后来嫁到了谢府,顺带着她母亲的日子才好过许多,今年,还被扶正做了平妻。

“行了,别贫了,我昨日回了一趟娘家,带了一些我母亲做的点心,来给两位妹妹尝尝。”说着,将食盒中的点心端了出来。

苏灵儿昨日回了一趟娘家,虽然她在家里并不受宠,但是有她母亲在,她还是会回去看看的。

她是今年年初才嫁进了谢府,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嫁给太傅家的嫡出公子的,当初她的父亲本来是要从嫡出的那几位里选一个,但是谢濯却义无反顾的选了她。

她知道谢濯对她有情,但也从未肖想过,就算是跟了谢濯,怕也只能做妾。

万万没想到,谢濯是求娶她当正室夫人的,她惊讶谢濯的大胆,但是那段日子,她是真的开心,她没有看错人。

后来两家人交换了庚帖,议亲倒也顺利。只是,谢濯毕竟是谢太傅唯一的儿子,娶了她这么一个小门小户的,还是个庶女,虽然亲事已经定下,但是她还是担心以后在谢府里的日子不好过。

只是嫁进来之后才了解,谢府根本就没有苏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一大家子和和睦睦的在一起过日子,长辈也没有因为她的出身而嫌弃她,弟弟妹妹们对她也是敬爱有加,她才明白,原来每个家是不一样的。

“哇,这点心做的好漂亮啊!”谢晴不由得赞叹。

“味道也很不错,快尝尝。”

三人在新竹院,说了许久的话,苏灵儿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家。

昨日她回娘家时,她母亲还不放心:“你在婆家可有受委屈?”

“娘,放心吧,我成婚已经半年多了,女儿过得好不好,您还看不出来吗?”

看着女儿面色红润,不像是受委屈的样子,苏夫人也就放心了。但是马上又想起什么,担忧道:“你们也成亲半年多了,这肚子可有动静?”

苏灵儿红着脸摇了摇头:“夫君说,现在还早。”

听着这话,苏夫人立马坐不住了:“什么?难道,难道女婿不想让你生下谢家的骨肉不成!”

苏灵儿上前安抚:“娘,夫君对我的情意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会那般想,只是他说,我们两个刚成婚,若是马上要了孩子,他怕我整天就想着孩子,不想他了。”说到最后,苏灵儿已经红透了脸。

苏夫人听了这话也高兴,谢濯是个好孩子,对她女儿也好,她是放心的,可是,谢家毕竟是高门大户,万一这以后没个儿子傍身,少不了要纳妾的。

苏灵儿知道母亲的顾虑,便道:“娘,您不必担心,夫君跟我说了,他们谢家没有纳妾的习惯。”

“当真?”

苏灵儿点了点头:“家中公爹二叔还有三叔,都不曾纳妾,谢家家风严谨,老夫人觉得纳妾定会搞得家宅不宁,所以这是定下的规矩。”

苏夫人摸了摸女儿的头:“你是个命好的,当初从我肚子里出来,我还想着你命苦,如今你过得好,娘也就放心了。”

苏灵儿思绪漂远,只庆幸自己嫁到了谢家,有慈爱的公婆,看重自己的夫君,还有可爱的小姑小叔。

三人只顾着说话,却忘了时间,谢濯回到府中没有看到妻子,心情很不美丽,听下人说苏灵儿去了新竹院,回来还没歇一歇,便匆忙往新竹院来了。

一进院门,便听见院中的笑声,谢濯无奈,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妻子,都是他们谢家的宝贝,哪个他都不敢得罪。

他进了院子,除了门口的下人,那院中的三人竟没有一个人发现。

“咳咳”故意咳了几声,三人才一起转头看向他。

苏灵儿立马起身,上前问候:“夫君回来了。”

看着自家大哥一脸幽怨,谢韵笑道:“大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大嫂正在给我们讲她未出嫁时候的趣事呢。”

“讲了这么久,你嫂嫂也累了,散了吧。”说完,拉着苏灵儿除了院门。

苏灵儿失笑:“当着妹妹的面,也不嫌羞。”

“那有什么羞的,我这个大哥什么样,她们还是知道的。倒是你。今日回来没有在院中看到你,我不高兴。”说着停下看向苏灵儿。

谢濯缓缓俯身,热气喷洒在耳边痒痒的,那声音及其诱惑:“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八月,天气多变,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晌午之后便阴沉沉的,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轰隆”一声,电闪雷鸣,狂风骤起,顿时瓢泼大雨而至,噼里啪啦的雨声,声声打在人的心上。

谢府,新竹院。

房间里的妇人坐于床边默默垂泪,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衫的女子走进来哽咽道:“娘,您已经好几日没合眼了,先去休息一会吧,我来守着。”

丫鬟正好端来了汤药,谢夫人抹了抹眼泪道:“我喂她喝了药再走。”

谢夫人接过丫鬟手中的药,将汤匙中的药慢慢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喂给床上躺着的女子,只是,刚喂进去,那药便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

谢夫人端着药碗的手忍不住发颤,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啊......”

身边的谢大姑娘压低声音哭着,一旁的丫鬟将她扶住,才没有摔倒。

谢韵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了,前几日还进得去药,可是这几日,甚至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只剩一口气吊着,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却都诊不出病症,只说还是早日准备后事的好。

谢府上下都快哭瞎了眼,也不见谢韵有所好转。

谢夫人伤心欲绝,谢韵是她的小女儿,是她的心肝儿,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怕也是活不成的。

一阵嚎啕大哭之后,谢夫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谢大姑娘和丫鬟顾不上伤心,手忙脚乱的喊人,这才将谢夫人送了回去。

慌乱之中,却不见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颤动。

荣安院,谢老夫人看见姜妈妈回来,急忙问:“怎么样?”

姜妈妈“扑通”跪在地上,哑声道:“已经进不去药了。”

谢老夫人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榻上,狠狠地捶了几下腿,姜嬷嬷赶紧上前帮着顺气。

“作孽呀,作孽呀!”老太太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当初,就不该允她与那太子往来,都怪我,都怪我呀......”

老太太悔恨,当初,谢韵心仪太子赵景,谢老夫人最是欢喜的,万分支持孙女与太子的往来,若是自己的孙女做了太子妃,那可是谢家的万世荣耀。却不曾想,太子妃没做成,倒是让谢韵就此搭上了性命。

身边的姜妈妈悄悄抹掉眼泪,安慰:“老夫人,您千万别这么想,您也是为了三姑娘着想,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是始料未及的。”

日升月落,风起云淡,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今日,是中秋节,本应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但是整个谢家没有一人脸上有笑意,这顿饭也是难以下咽。

窗外阴雨连绵,屋内燥热得紧,谢韵有些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却突感额头一阵刺痛,她“嘶”了一声,抬手探向额头,发现头上竟缠着药布,她不明所以,她何时受伤了?

下一瞬,脑子“嗡”一声,突然涌入了大片记忆,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记忆碎片,“啪啦”一声,门口的丫鬟一个踉跄药碗掉在了地上。

一边哭笑着,一边往外面跑:“醒了,醒了,三姑娘醒了!”

这一喊叫立马惊动了全家,谢家大房这几日一直在旁边的厢房候着,听到喊叫,什么都顾不上,一起往谢韵屋里去了。

谢韵也终于消化了刚才的记忆,感情,她是穿越的呀!

不等她多想,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嚎声,向来最重视规矩的谢大夫人,听到女儿苏醒,进了门直接扑在谢韵身上哭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你终于醒了......”

就连素来沉稳的谢桓,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醒来,也没了往日的冷静自持,眼泪再也止不住。

陆续进来的谢家众人也湿z了眼眶,谢韵从未见过她家娘亲这般,轻轻拍了拍谢夫人的背,轻轻安慰:“娘,我已经没事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谢韵替她娘擦了擦泪,小声道:“娘,我真的没事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乖孙女,我的乖孙女呢!”

听到谢老夫人激动的声音,谢大夫人这才起了身。

看到床上坐着的谢韵,谢老夫人上前紧紧攥着谢韵的手,声音微颤:“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祖母,让您担心了”老太太如今年岁已高,实在是经不起这一顿折腾,这些日子以来,她吃不好睡不好,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众人担心老太太的身子,劝了许久,才将老太太劝了回去,其他人在新竹院逗留了好一阵,直到大夫把完脉,确定无大碍,这才散去。

吃了厨房熬得清粥,喝了药,新竹院也安静了下来,谢韵靠在床边又摸了摸头上的药布,青黛见状心疼问道:“姑娘是不是头疼了?”

“青黛,拿镜子来。”谢韵披散着乌发,未施粉黛的脸,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青黛应声将镜子拿来,谢韵轻轻撩开药布,才看见自己头上好大一个包,还破了皮,上了药,已经糊成一片。

青黛看见自家姑娘眉头紧皱的样子,又心疼的开口:“姑娘放心,大夫说了,他会用最好的药,一定不会留疤,等姑娘身子好了,婢子再陪姑娘出去散心可好?”

谢韵放下镜子,突然听见外面爆竹声声,便问:“今日是什么日子,这般热闹?”

“今日是中秋,阖家团圆的日子”青黛赶紧将镜子拿走,怕姑娘看到自己的脸再伤心。

她竟睡了十几日?将青黛打发出去,谢韵一个人靠在床边,额头上的疼痛终于让她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月初,是谢韵的生日,她心仪太子赵景,是人尽皆知的事,她早早便告知了赵景,记得来她赴的生日宴,当时赵景也顺势答应了。

两人也都到了婚嫁的年岁,本来已经开始商量两家的婚事了,可是生日那天,谢韵等到半夜,却迟迟没有等到人来,心中自然有气,第二日便去东宫寻了赵景。

不曾想,一进东宫,竟看到了赵景正和一女子有说有笑,举止甚是亲密,谢韵再也制止不住心中的怨气,上前质问赵景为何食言,又看到身边那女子笑的得意,谢韵更是怒火中烧,上前便将那女子狠狠推了一把。

这一推,那女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赵景彻底生了气,将谢韵斥责了一番,还勒令谢韵赔礼道歉,谢韵自然不肯,一怒之下,赵景便要将她赶出东宫。

谢韵慌了,也顾不上心中委屈,哭哭啼啼的保证自己再也不任性了,以后绝不会再随意吃醋,再惹他生气。

可是赵景不听,他铁了心要给谢韵教训,执意要将人赶出去,谢韵怕赵景以后都不让她来东宫,便乖巧的走了,谁知,刚走到宫门口,便下起了雨。

她心中委屈,走路也分了神,脚下一滑,一头栽了下去,当下便磕破了头,昏死了过去。

这一躺,竟躺了十几日。

谢韵微微叹气,想到当日在东宫失态,她便懊恼不已,谢韵啊谢韵,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做什么不好,非要做恋爱脑。

现在想起往日种种,不禁觉得可悲。

太子赵景,身为储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心思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揣测的,况且,皇家之人,怎会是良善之辈,他那样的人,怎会有真心。

若是真将他惹急了,用前世的话说就是,活不过三章。

这几年,谢韵一直围着赵景转,他高兴,她就高兴,他心情不好,她便也担心受怕。

谢韵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赵景,她为他痴为他狂,为了他,她什么矜持,什么脸面,统统都不在乎,可是赵景,面对她的满腔爱意,他无情、冷漠,不在乎,甚至无动于衷。

用前世的话形容谢韵,24k纯舔狗。

如今记忆已经恢复,她再也不愿如此,祈求来的缘分,不要也罢。

谢韵叹了口气,抛掉这些杂乱的思绪,既然如今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不如顺水推舟,彻底断了和赵景的联系。

明天开始,便是她的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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