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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品选集

八月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主角顾怀玉顾容珩,是小说写手“八月雪”所写。精彩内容: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四月的床前,摸了摸四月的额头,依旧是那么烫,她才道:“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说话了。”“我瞧着你这样子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你也赶紧睡了。”秋云放柔了声音安慰:“明早儿就能好了。”四月埋首在被子里,虚弱的点点头,细声道:“姐姐也睡吧。”秋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过去吹了烛灯,这才去睡下。这......

主角:顾怀玉顾容珩   更新:2024-02-08 0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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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玉顾容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主角顾怀玉顾容珩,是小说写手“八月雪”所写。精彩内容: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四月的床前,摸了摸四月的额头,依旧是那么烫,她才道:“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说话了。”“我瞧着你这样子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你也赶紧睡了。”秋云放柔了声音安慰:“明早儿就能好了。”四月埋首在被子里,虚弱的点点头,细声道:“姐姐也睡吧。”秋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过去吹了烛灯,这才去睡下。这......

《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回了屋子的四月才忽然想起顾容珩说让她晚上过去的事情,想到要是自己没去,那个人会不会生气。

四月呆呆躺在床上,感觉更加晕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走在路上忽然会头晕,甚至肚子里还有些恶心。

秋云看四月躺在床上脸色依旧不好,就问道:“是不是林大哥送的药不管用?”

四月有些失笑:“哪有药效这么快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见好的。”

秋云点点头,看见四月手上的布带又渗透了些血迹,就起身道:“我给你手上换一个。”

四月看了看手,她头晕的厉害,如今连手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看着秋云给自己包着手,四月浑浑噩噩的,说话都有些费力,她对着秋云道:“姐姐,草草包了就行了,也快睡吧。”

秋云看了四月一眼,责怪她:“你这手瞧着细细白白的,留了一点伤疤就十分显眼,难不成你还想留疤不成?”

四月知道自己手上那伤口,虽有些深了,但好在并不长,止了血便能好的很快,不过她也没力气说话了,软软的伸着手,任由秋云替她包扎。

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四月的床前,摸了摸四月的额头,依旧是那么烫,她才道:“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说话了。”

“我瞧着你这样子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你也赶紧睡了。”

秋云放柔了声音安慰:“明早儿就能好了。”

四月埋首在被子里,虚弱的点点头,细声道:“姐姐也睡吧。”

秋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过去吹了烛灯,这才去睡下。

这一夜的四月的睡的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里总是梦见从前小时候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她已经大多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的梦里能听见声音,只是不能看见她们的脸。

她又梦见了那日上巳节,家里人带着她去看花灯,那夜花灯璀璨,人声沸腾,她趴在哥哥的背上,任性的指着湖里的莲花灯也要放一个,母亲在旁边笑的温和,不一会儿就有人将一盏莲花灯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从哥哥的背上跳下要去放莲花灯,为了不让她们听到自己的愿望,就一个人跑去了河边。

她许的什么愿望呢……

四月已经忘了她许的什么愿望了,或许那时的愿望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记得,当她许完愿,放下花灯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本来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放花灯的亲人忽然不见了。

哥哥不见了……

母亲不见了……

她只看得见一片浓稠的黑暗。

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耳边嘈杂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

到处都是让她恐惧的黑暗。

绚烂的烟花和花灯渐渐模糊远去,四月伸出手想抓住它们,可是手在半空中却什么也抓不住,感到异常害怕得四月在黑暗中的猛的惊醒。

眼前周围的环境没有丝毫变化,深吸了几口气,四月按着跳动的心跳,重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边四月回了房间放了东西,又去把糕点送去给了嬷嬷,这又才赶去了大姑娘的院子。

看到里面还有丫头在忙,她松了口气,连忙过去秋云身边拿了帕子帮忙。

秋云见她过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秋云低着头擦桌子,默默道:“路上碰到三公子回来了,三公子要给大夫人买东西,就让我一起帮着拿东西了。”

秋云听了惊讶道:“三公子真的回来了?我记得以前三公子老是喜欢来找你玩。”

秋云说罢揶揄的朝着四月笑:“妹妹这容貌,三公子该不会真的喜欢妹妹吧。”

四月的脸色变得难看,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松了一口气认真看着秋云道:

“姐姐何必拿这个与我说笑,如今我的和三公子,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现在的三公子跟在徐将军身后做百户,父亲是前首辅,大哥又是现首辅,我不过顾府里头的一个小奴婢,姐姐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了,妹妹恐怕待不下去了。”

秋云顿住,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四月服软道:“好妹妹,姐姐说话直,你可别怪罪。”

四月眉间柔美,低着眼帘:“不怪姐姐。”

两人做着伙计就开始说起别的话。

四月打扫得格外认真,看床铺上新换的被褥不小心沾了灰,又连忙去拿了新褥子来换。

秋云瞧在眼里,忍不住道:“这院子毕竟旷了这么久,你要想一点灰也没有,估计要打扫到明日了。”

四月默默做着手里的事,轻轻道:“睡觉的地方不一样,姑娘皮肤敏感,不好好换了新被子,夜里睡不着。”

秋云就没说话,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几个丫头又打扫了快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有家丁送了灯笼过来,四月看着外面漆黑的院子渐渐亮堂起来,默默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走到外面就有一个婆子急急忙忙的过来喊:“大姑娘马上回来了,还没收拾完的抓紧收拾,东西摆放一律按着从前的来,一丝一毫都不可出错。”

“收拾完了就去厨房帮忙,今日客人多着,仔细伺候了。”

在场的丫头们都恭恭敬敬称是,待婆子一走,就急忙开始收拾起来。

将一应东西都摆好,瞧着差不多了,丫头们才商量着一起往厨房去。

四月和秋云走在最后,四月回头看了一眼被灯笼照得亮堂堂的院子,回头对着秋云忽然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秋云与四月同是小时候被拐走卖到这儿的,听了叹了口气,挽着四月的手收紧:

“我们可能永远回不去了。”

“我也忘了我的家在哪。”

四月被拐卖到顾府十来年,对于家的地方也只有一个模糊画面,她低着头,不去回应秋云,一颗心却开始慌起来。

她不会忘记回去的,娘亲的模样在她脑海里还有模糊的样子。

等她攒够了银子赎身,就可以让大夫人放她走了吧。


夜里,顾容珩回来,往自己院子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往大夫人的正院里去。

身后的随从提着灯笼,看着顾容珩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却没多想,连忙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正院的里屋里,大夫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让林嬷嬷揉肩,听到外头丫头来传大公子来,不由得睁开眼。

大夫人赵氏坐直身子,连忙带着嬷嬷出去,。

出去后就看见顾容珩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喝茶,不由在主位上坐着笑着道:“你倒是好久没来我院子坐了。”

顾容珩淡淡笑了笑,放下茶盏看了眼周围,没有见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才靠在椅背上道:“过两日就是祖母大寿了,我让我随从送了名单过来,母亲可都送了帖子?”

大夫人笑了笑:“你放心就是,都送了帖子的。”

“每个桌子坐的人我也安排妥当,到时候自有丫头引路。”

说着,大夫人看向顾容珩:“往后府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就是,自你父亲走后,府里的大小事你都要操心。”

“如今怀玉也稳定了,你就安心朝廷上的事就好。”

说到这里,大夫人又有些担忧道:“我今日听怀玉说,你因着上了一道折子,惹了皇帝发怒,可是真的?”

顾容珩挑挑眉,没想到这顾怀玉传话倒快,他不在意的点头:“是有这回事。”

大夫人脸上的担心越发加深,说道:“你如今是朝中首辅,旁人明着逢迎你,背地里都想着抓你把柄,你惹怒了皇上,要是又被有心人一挑拨,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不要学你父亲,当了首辅却事事上谏,朝廷大大小小的事那么多,他哪能管得过来,殚精竭虑的把自己熬病了,圣上不过安慰几句,还能记着他一个忠臣?”

“我们顾府出了两任首辅,外头人眼红的多,你可要小心啊。”

这些官场道理,顾容珩官场沉浮多年,比起大夫人,他早就深谙其中道理,只是他不欲多说,只道:“儿子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保全顾府的荣华。”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大夫人也只是提点顾容珩几句,对于顾容珩做事情,她心底还是放心的。

当初老爷病逝,二老爷又是个闲散不管事的,她也正伤心,顾容珩作为长子,不发一言就挑起了梁子,府里上下都打点的有条不絮,就连老爷的丧事,也是顾容珩一手安排下来的。

也在那一年,十五岁的顾容珩高中状元,到现在不过十年时间,顾府甚至比老爷在时还要风光,家里族中的子弟在顾容珩的提携下,多在京城要职,根基深厚,府里的大小事,连老太太都要过问顾容珩来拿主意。

大夫人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这些日子你早出晚归的,连着好几日也见不着你人,等哪天你有空了,晚间就同怀玉一起,都过来陪我用饭吧。”

顾容珩淡淡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院子外面,却依旧没有见着想着的人。


只见顾如意坐在中心的石凳上,往徐若芷看去,笑着道:“徐妹妹,快过来坐”

徐若芷见顾如意同自己说话,连忙站了起来,走到了顾如意的身边,温声道:“王妃娘娘安。”

顾如意看徐若芷守着礼节,连忙拉着她坐下:“我与妹妹年纪差不太多,妹妹不必同我客气。”

说着顾如意又笑着在徐若芷耳边轻声笑道:“说不定往后你还能成为我的嫂嫂呢。”

徐若芷被顾如意的话羞红了脸,不过徐家与顾家两家历来有来往,两人早就认识,之所以显得客套了些,不过现在人多,怎么着也得做两分样子的。

顾如意觉得这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就拉着徐若芷道:“妹妹不若去我那去坐坐?”

徐若芷也有这个意思,笑着跟着站了起来。

四月跟在两人身后,身边的阿叶这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这位徐小姐真不愧是名门闺秀,一动一静瞧着都雅致。”

“这样的人,谁不喜欢?我瞧着大姑娘也喜欢的很,大公子就更不必说了。”

四月看过去,点了点头。

待一行人走到了回廊上,迎面却突然碰到了正从对面过来的顾容珩和顾怀玉。

顾如意对着顾容珩诧异道:“大哥怎么没在前头招待宾客?”

顾容珩眼光扫过顾如意身后低着头的四月,还没开口,身边的顾怀玉就抢先说了:“前头正在投壶呢,赢了的人就能得到大哥藏着那幅「竹林知音图」,我就陪着大哥一起去拿呢。

顾如意听罢笑了起了,推着身边的徐若芷到了前面,挪揄笑道:“妹妹,刚才不与我说笑的厉害,这会儿怎么一句话不说了?”

顾如意看了眼顾容珩淡如水的脸色,又对着徐若芷笑:“难道妹妹是见了我大哥,害羞了?”

徐若芷抬头看了顾容珩一眼,红着脸轻轻喊了一声:“顾公子。”

顾怀玉脑子转得快,连忙大声道:“大哥自己去拿幸苦,干脆我替大哥去书房里就是。”说着抬了腿就要走。

只是顾怀玉的步子还没拉开,胳膊就被顾容珩拽住,只见顾容珩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怎么知道那幅画被我放在哪?难道你又趁着我不在进去了?”

顾怀玉吓得连忙求饶,眼神看向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的顾如意身上。

只是他求救的眼神的眼神还未到位,领子就被顾容珩揪了起来,又听顾容珩凉凉的声音传来:“走吧,去我书房单独说说。”

顾容珩走的利落,眼神甚至都没有往徐若芷那边看去过一眼。

徐若芷只敢偷偷看顾容珩,看顾容珩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走,心中渐渐有些失落。

顾如意捂着唇,转身笑着看向顾容珩和顾怀玉的背影道:“妹妹你瞧瞧我大哥这性子,等你进来,怀玉估计没少要找你求情了。”

徐若芷抿唇,眼神看向顾容珩那挺拔高挑的身形,直到那身影渐渐消失,才回过了头。

她挽起了顾如意的手臂,眼中有些羞涩,轻轻问道:“顾大人平日里也这样冷淡吗?”

顾如意连忙安慰起徐若芷道:“你可别多想,大哥平日里对我和怀玉就是这样,往后你就习惯了。“

徐若芷点点头,两人才走了。

顾如意与徐若芷两人在屋内说些私房话,几个贴身丫头就在门口守着,懒洋洋坐在了石阶上。

四月撑着头,看看雾蒙蒙的天色,百无聊赖的听着旁边几个丫头说话。


那位老先生听罢就一皱眉,打量了四月一番,问道:“可问问姑娘年纪?”

四月脸色苍白,说了自己的年纪。

那老先生才点点头,说道:“年纪也不小了。”

说着他让四月伸出手来,自己则搭了条帕子在上面,开始给四月诊脉。

四月默不作声的看着地面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老先生略带喜色的声音:

“恭喜姑娘呀,姑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日子估摸着快一月了。”

老先生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四月只觉得脑袋眩晕,用手撑着桌面,险些就要倒了下去,额头上的细汗密出来,天旋地转间,又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

四月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对面的老先生,耳边开始有嘈杂的人声,她微微清醒了些,渐渐松了紧握在桌沿上的手指。

“请问老先生,可否有打掉孩子的方子?”

“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四月听到自己的声音飘渺,不自觉说出的话,热的她眼角都开始委屈的发红。

她不敢想,要是她让王府的先生诊出有了身孕,那她该是什么下场。

或许连王妃娘娘都不会饶过她。

浑浑噩噩的从里面的帘布里出来,四月手上提着药包,外头的光线刺进来,四月忽然觉得有些眩晕。

坐在外面的阿叶看见四月,连忙起身走到四月的身边问道:“大夫怎么说的?”

四月看向阿叶,默了一下才轻声道:“大夫说我气血亏空,给我开了一副补气血的方子。”

阿叶这才放心地点头:“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四月看向外面陌生的街道,想起一回去又要面对晋王爷那双轻浮黏腻的眼睛,她就一阵颤抖。

她对着阿叶道:“阿叶,我要是向娘娘说要走,你说娘娘会不会让我走?”

这个问题阿叶也答不上来,看向四月憔悴的脸颊,心里也知道四月是因为什么,虽说有些同情,可还是劝道:“妹妹想想荷香院那位,要是王爷真的相中妹妹,妹妹往后可就是主子了。”

四月看着阿叶苦笑。

阿叶想的何其简单,单凭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要是被王爷发现,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就算是王爷那里能蒙混过去,顾如意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荷香院的丫头顾如意就容不下,更何况她还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这无疑是在顾如意脸上打了一巴掌。

顾府也更不可能放过她的。

现在顾如意不过是拿她当作固宠的工具而已,等打压了荷香院的那位,那她也没什么价值了,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丫头的命运从来不是掌控在自己手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脱出这个困局。

只是这些话说给阿叶也不适宜,四月只是收敛着情绪,低低道:“姐姐,我从来就不想要做主子。”

“我只想要自由。”

阿叶呆呆看向四月,自由对于丫头来说实在太过于奢侈,她们的卖身契牢牢地控制在主子的手中,逃出去也只是被抓回去打死的命运。

她也觉得有些怅然,拉着四月的手:“荷香院的那位,拼命爬上晋王爷的床,不也是为了自由?”

“她做丫头时,谁都可以使唤她,如今她摇身成了王爷的妾室,在外头也有几分体面。”

“虽说她的卖身契还在王爷手里,可要是她生下长子,地位可就稳固了,连娘娘都拿她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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