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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异姓为王完整版》精彩片段
“什么?”
史老太君满脸震惊,赖家是老嬷嬷的家,赖嬷嬷颇受贾母所重视,这是她最为得力的丫鬟之一,后来年迈,准许她在家安享晚年。
赖家是宁荣二府一等一的,备受信任的奴仆。
赖大在荣国府,就算是贾宝玉也要称呼一声赖爷爷,可见赖大、赖家在宁荣二府的地位。
主子都要叫奴仆爷爷,赖大甚至称呼贾蓉都是蓉哥儿,最多称呼一声小蓉大爷。
赖大夫妇跪伏在地:“老太太,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赖家服侍了宁荣二府三代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蓉大爷现在要抄我们的家...这是不把老太太您放在眼中啊。”
“这个蓉哥儿真是胡闹。”
史老太君顿着龙头拐:“这刚刚当家,就要胡来,这管家可与别的不同,不能由着性子来。来人,去把蓉哥儿请来。”
赖大夫妇略松一口气,王熙凤笑道:“老太太可不能偏了心去,事情缘由不能由着赖大两口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吧,请把蓉哥儿请来,记住要恭恭敬敬的,蓉哥儿现在可是县公呢。”
史老太君这才一惊,她刚刚有些生气,把贾蓉的身份地位给忘了去:“按照琏二奶奶的吩咐去做。”
一个婆子领命而去,王熙凤笑涔涔看着赖大夫妇。这对夫妇,仗着是老太太身边人,经常对她也是阳奉阴违的。
她只是权势不足,否则这两口子,她早就赶出荣国府去了。
贾宝玉则是有些皱眉:“赖爷爷一直都是帮着二嫂子,把荣国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个蓉哥儿,不分缘由,怎么可以乱抓人,还要抄家?”
“宝二爷说的是啊,我赖家忠心耿耿的服侍宁荣二府三代人,算上宝二爷这一代就是四代人,小蓉大爷一点脸面不留啊。”
赖大趴在地上不断哭诉:“荣国府多少事,都是赖家出面,这会儿升官发财,就要收拾两府功臣吗?”
贾宝玉起身:“老祖宗,蓉哥儿也是忒胡闹了一些,这件事情好歹也要与咱们荣国府商量一下。”
贾迎春与贾探春微微摇头,那个蓉哥儿是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要不是事出有因,绝对不会胡闹。
林黛玉眼波流转,一颗心都在贾宝玉身上。她感觉这一刻的贾宝玉,身上有一种不同,哪里不同她说不出,反正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抄家也好,拿人也好,他虽是个主子,也应该与我们商议。”
史老太君很是满意贾宝玉的态度:“咱们两府向来善待奴仆,蓉哥儿这次有些过了。”
“拜见县公。”
这时门外丫鬟婆子声音传来,门帘已经被掀开,贾蓉已经进入荣庆堂:“老太太叫我?”
面对史老太君,贾蓉说不上好感恶感,这就是一个有自己喜好的老太太,偏心眼,处事不公。
这些与他无关,要不是赖家之事,也与荣国府有关,贾蓉也就找个理由推脱不来。
鸳鸯端上茶,这个俏婢当真是漂亮,怪不得贾赦死皮赖脸,也要纳入房中。
这个性子刚烈的俏婢,最终贾母去世,她直接吊死。
“蓉哥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史老太君心里压着一股火,赖家办事能力很强,荣国府不方便出面的,都是赖家在帮衬着。甚至,史老太君见到赖家发展不错,把赖尚荣的奴籍都给除掉。
她看得出,荣国府一代不如一代,她所做一切,都是为贾宝玉铺路。
其中,赖家就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环之一。
“呵呵。”
收回看鸳鸯的目光,冷眼看了一眼赖大夫妇,贾蓉笑道:“老太太,我不知道荣国府如何,宁国府在七年前,每年各地庄子,商铺,各种进项有四万多两银子。而在十一年前,每年进项五万七千多两银子,二十一年前,七万三千两银子...”
“去年,宁国府各种进项,只剩下不到两万两,而支出却是三万两。现在是入不敷出啊。二十一年前,宁国府各项开支比现在大得多,一年支出八千六百多两,十七年前,支持一万三千两,十一年前之处一万七千两。”
贾蓉冷笑道:“七年前是两万四千两,今年还没有置办各种年货,开支就已经是三万两千九百三十二两。各地庄子,宁国府七处不明不白丢了,年年减产,年年收入减少。几家商铺,更是有七家入不敷出...”
史老太君皱眉,两家情况差不多。
开支越来越大,而进项越来越少。
王熙凤就是掌管荣国府,为了能够收支平衡,不得不用自己的梯己钱放印子钱。
各种办法都想到了,依旧每年所剩无几。
“老太太或许不知,锦衣卫已经出发前往乌家,进入各个负责人家里抄家,宁国府其他大小管家,查出贪墨银子近五万两。赖家...”
贾蓉瞥了一眼已经浑身瘫软的赖大夫妇身上,目光逡巡,扫过一众姑娘夫人太太:“抄出宁国府不翼而飞的字画,宝物不下百件,贪墨宁国府银子,合计三十多万两...”
“什么?”
史老太君站起身来,满脸震骇。
王熙凤也是动容,三十多万两,足以是荣国府十几年的开支。这还只是赖家一家,还有其他奴仆呢?
“乌家贪墨我宁国府折合银子近三十万两,二十九万七千五百四十三两,这都是锦衣卫,动用极大地人力物力统算的。”
贾蓉至今还是很震惊,这些年宁国府就已经入不敷出。就好比后来贾敬死了出殡,二百两银子都差点没拿出来。
而这些恶奴,各个富得流油。
“各个管事的,贪墨的银子折合银子,共计七十三万四千一百多两,老太太,你知道这是多少吗?!”
贾蓉好整以暇的坐下喝茶,仿佛说的与他无关一样:“这单单是我宁国府贪墨的,算上荣国府...”
王熙凤则是笑涔涔一挥手:“把这两个恶奴带下去,交给锦衣卫。”
“好侄儿。”
王熙凤挨着贾蓉坐下,淡淡清香扑鼻,整个身子都挨着贾蓉,王熙凤笑靥如花:“查抄的赖家财货,也有荣国府的吧。”
赖升是宁国府大总管,赖大是荣国府大总管。
赖家,总不能只贪墨宁国府的财货?
贾宝玉与探春迎春,一个个震骇莫名,难以回神。
王夫人与邢夫人,则是热切的看着贾蓉。
史老太君脸上震骇之色还没有淡去,贾蓉收回目光,感受着身边王熙凤的大胆:“婶子,侄儿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贾蓉脸上笑容忽然收起:“老太太,宁荣二府同气连枝,孙儿也知道老太太是一个念旧情的,纵容府上奴仆。然而老太太可知道,这些恶奴背着主子做了多少恶事?!”
史老太君沉默不语,王熙凤则是拿着手指,指了指贾蓉眉心:“好侄儿,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快说说,赖家贪墨了荣国府多少财货?”
这个心急的王熙凤,贾蓉无奈摇头:“如今宁荣二府,享受百年富贵,然而忘记了大周律法,如果不遵守律法,利用手中权力,那就是取死之道!”
贾赦边境盐铁购马,王熙凤放印子钱,闹出不少人名。铁槛寺指使云光,害死那对情侣,这只是表面的,暗地里不知多少罪孽!
他也不好深说,说到这份上,已经算是说的很清楚:“如今我已经贵为县公,必须要约束府上,否则...被抄的就是我宁荣二府。”
荣庆堂寂静无声,贾蓉拿出一本卷宗:“荣国府恶奴,害死共计十七条人命,赖府贪墨荣国府四十一万两银子,荣国府各产业,府中奴仆库房管事,合计贪墨三十三万两银子,好婶子...宁荣二府,这到底养了一群什么玩意?”
“这一群烂心的玩意儿!”
王熙凤心脏砰砰直跳,赖家服侍宁荣二府数十年,竟然贪了这么多银子,她这个管家的,如今都快愁白头,这送银子的不就来了?
“老太太,你说如何处置?”
王熙凤这一问,史老太君脸色黯然:“你们商议去吧,老婆子要清净清净。”
给贾蓉使了一个眼色,王熙凤率先离开。
贾蓉摸了摸鼻子,焦大口中养小叔子的,不会就是王熙凤养着他?
他这都几年没回家,与王熙凤之间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王熙凤还要养他?
也不管贾宝玉等小屁孩儿,贾蓉走出荣庆堂,王熙凤在一处亭子里等他:“好侄儿,你要帮帮婶子,婶子可不认的锦衣卫。”
贾蓉把请锦衣卫,让出来查抄两成财货的事情说了一遍:“婶子要是愿意让出来,侄儿就去说和说和。”
“咦?”
正说着呢,贾政与贾赦走了过来:“听说蓉哥儿来了荣庆堂,我与大老爷要寻你呢。蓉哥儿,你随我来。”
“大爷回来了?”
刚到府门前,小厮一个个的围了上来:“老爷已经酒醒,知道大爷回府,让大爷去拜见呢。”
贾蓉点头,冷漠的进府。
小厮现在敬畏他的身份不敢胡来,要是几年前,怕是已经有小厮,朝他吐口水,还要问他一句:“老爷眼巴巴等着,大爷心里没数吗?”
丛绿堂,贾珍正在喝茶。
这是他自从纳了那两房小妾之后,第一次清醒过来,只感觉浑身酸软,头疼欲裂:“那混账,还没回来?”
五年没见,贾蓉归来,贾珍不仅不高兴,而且很是恼火。这个畜生混账,五年前不声不响离开,如此不孝不敬,今日要打死他!
就算是封爵又如何,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来了。”
“大爷来了。”
贾珍抬头,就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算是很陌生的脸。
身材高大,极其壮硕。与记忆中,身材高挑,却有些偏瘦不同。特别是,一双眼睛充满冷漠,浑身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让他胆战心惊,似乎随时都要丢掉小命。
贾蓉厮杀五年,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
建奴皇帝的脑袋,都被他摘了下来,传阅天下。浑身凝聚的杀气煞气,仅仅一丝,就让贾珍惶恐不安。
四周小厮,更是两股战战,看向贾蓉,眼眸中都是敬畏。
贾蓉不咸不淡的弯身拱拱手:“父亲。”
如果不是礼教大防,世间孝道大如天,贾蓉根本不不想叫这一声父亲,贾珍不配为人父。
不咸不淡的见过,贾蓉问道:“寻我何事?”
贾珍心中暴怒,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拿着茶盏砸过去。
但是当看到,那双冷漠如同冰霜的眸子,贾珍心中一颤,本能恐惧起来:“哼,你老爷我的儿子,回来了不知道拜见?”
四周仆人,第一次见到,老爷没有动手打小蓉大爷,暗暗称奇。
“刚回京,面见圣上,圣上圣旨传达宁国公府。我回府寻找父亲,父亲正与两个小妾醉眠,没叫醒。”
贾蓉淡淡道:“老爷以后好好高乐,宁国府你既然不能管,不想管,那就不用管。”
“你这蛆心的玩意儿,你说...”
贾蓉猛然一眯眼,眸子如刀,直刺他胸口,让贾珍呼吸抑制,差点呼吸不上来。
贾蓉转身离开:“明日,北静王、牛爵爷帮我保媒,年前我迎娶秦氏女,宁国府内宅,天香楼一带,是我夫妇居住之地,为了避嫌,为了礼节,老爷以后不要再去...”
“你...畜生羔子!”
贾珍起身,怒到了极致。
这是要夺他的权?
不仅如此,婚姻大事,不经他的同意?
这混账!
这逆子!
贾蓉猛然转身,身上凛冽气势,仿佛带着地狱的恶鬼咆哮。
“噗通...”
贾珍腿一软,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差点瘫了。
他内心涌现无数的恐惧,唯独不敢再有愤怒。
贾蓉嗤笑道:“我为安国县公,宁国府我勋爵最贵,我的妻子嫁入宁国府,就要管理整个宁国府。”
公爵袍服在身,贾珍敢动一下试试?
明日就要获罪,发配边疆!
贾蓉还真希望他有这个胆子,把这老东西送走,省的祸害宁国府。
可惜,贾珍不敢。
眼睛扫过赖升,还有一众奴仆丫鬟:“要是哪个敢耍心思,本公爷,杀人无数,不在乎再杀几个!”
“噌!”
十个亲兵拔出挎刀,十个经历无数生死的悍卒,惨烈的杀气,充斥着整个丛绿堂。
“噗通...”
赖升直接跪下,不少丫鬟仆人,脸色惨白,跪倒在地。
贾蓉笑了笑:“老爷喜欢高乐,那就高乐,儿子有本事让你无忧无虑,既然无能,何必再去费尽心思?走了,明日府中的婆子仆从,管家的,还是不管家的,我不问你多有面儿,全都给我到齐!”
贾蓉没有放下狠话,但是宁国府的丫鬟婆子,仆从男丁,都本能的认为,若是迟到,必死无疑。
贾琏来到宁国府,没见到感觉丢脸了脸,不想见人的贾珍。
贾琏要找贾蓉,贾蓉也不在府中,只好回转西府回话,自己去玩耍。
......
宁国府就是一个烂摊子,贾蓉婚前必须要整理整顿,省的恶奴欺主!
特别是赖升,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不知盗取了宁国府多少好东西金银,让他的儿子,脱离奴籍,还买了官儿。
当宁荣二府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之后,赖尚荣把一个毫无情谊,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些人,饶不得!
宁国府丫鬟仆人,也要放走一些。
甚至,需要全部换掉。
不说这些丫鬟多少都被贾珍染指,这些碎嘴子,爱造谣编排主子的,岂能留着自己找不自在?
第二天,密密麻麻数百丫鬟仆人,早早地就已经等待。
“人都到齐了?”
巨大空地上,贾蓉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没来的不要来了,给点钱赶出府。”
凛冽的气势,让丫鬟仆人不敢回应。
赖升赶紧说道:“大爷,基本上都到了,除了外出公办的没来。”
贾蓉点头:“今日起,宁国府大老爷不再管事,大太太也不插手,所有事情一律经过我手。哪个要是有事,胆敢去烦老爷夫人,宁国府花树正缺少肥料。
等到本公爷成婚,宁国府都要交给大奶奶管的。不管你们哪个仆人丫鬟有脸面,胆敢冲撞大奶奶,直接杖毙!”
杀气冲天,仆人丫鬟脸色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死掉。
这一刻,她们才知道,这位大爷,真敢杀人。
奴仆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任意处置,打死并不犯法。
贾蓉扫过每一个人,缓缓从他们身边走过:“今日起,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敢造谣生事,谁敢背后议论主子,杖毙!谁要是抓到证据,指出闲言碎嘴子,编排主子的,奖励十两银!”
这下,丫鬟仆人纷纷心动。
贾蓉给了他们另一个定心丸:“本公爷,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是谁告发的,你们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宁国府的仆人丫鬟编排主子究竟多狠?
原著中,秦可卿命丧天香楼,就是因为仆人与丫鬟,编排太多谣言,编排主子不是的缘故。
贾蓉绝不允许,自己的府上,仆人丫鬟,敢如此欺主!
想到那位妻子,不论原著中如何,现在都是他的妻子,而他身为丈夫,绝不会让悲剧再次发生。
“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们只是宁国府的丫鬟婆子仆人,是宁国府的私有财产,你们是奴婢,胆敢越界,杖毙!”
这群恶奴,借着宁国府的名头,不知做了多少恶事。
长此以往,宁国府的名声,必然因为这群恶奴而毁,从而让宁国府真的化作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赖升满头汗水。
他怕了!
这位五年未见,之前唯唯诺诺的小蓉大爷,杀气太重!
仅仅是威仪,就让他喘息不动。
他毫不犹豫的相信,一旦真的发生上述所说之事,这位爷绝对会说到做到。
奴仆,奴仆,记住自己的身份。
一瞬间,宁国府仿佛安静了下去,不知多少人,为了银子,专门抓你小辫儿。包括赖升家的,也老实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贾蓉特意天刚亮就起床。去秦府的时间还早,贾蓉直奔锦衣卫南镇抚司。
“拜见县公!”
贾蓉一身公爵袍服,锦衣卫的人,纷纷拜见。
贾蓉点头,一边喝茶一边说道:“诸位不必紧张,本公爷一则管不着你们,二则是来给你们送银子的。”
“啥?”
南镇抚司镇抚司卫东,有些难以置信。
这位爷难道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前来贿赂?
贾蓉笑了笑,一双眼睛似乎能洞测人心:“不要胡思乱想,本公爷啥事没犯,只是想要与诸位合作一下,帮助本公爷查一查宁国府里里外外的奴仆,做了多少违法犯纪的事情,贪墨了多少宁国府的银子,你们查出来的银子,本公爷可以拿出他们贪墨的一半,犒赏诸位...”
锦衣卫的人,个个眼睛亮起。
锦衣卫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卫东,微微摇头:“县公爷找到我们,自然要帮的。只是我们不要一半的钱,十成取两成就好。”
“成交!”
贾蓉起身:“卫镇抚使,这封书信你拿着,如果市井之中出现关于我婚事的流言蜚语,按照信上所说帮我一次,我可以给予报酬。如果没有,那就算了。辛苦诸位了,本公爷先告辞。”
二十姑娘不为妻,这是百年根深蒂固的思维。
秦可卿虽然只有十九岁,也已经是一个老姑娘。
难免会有流言蜚语,而他身为丈夫,就要把这种流言蜚语,消弭于无形。
“呵呵。”
贾蓉走后,卫东忽然一笑:“诸位,忙碌起来,宁国府的所有卷宗,全部取出来,再派兄弟,里里外外查清楚,宁国府的丫鬟仆人,夜里几次起夜,也要查清楚!”
朱明开始,锦衣卫就已经出现,渗透到各行各业,三教九流之中。甚至,一些勋贵豪宅之内,不知潜伏着多少锦衣卫。
每日汇总的档案,都要用马车拉着存档。
“宁国府的恶奴,可是贪墨了不少,咱们发财了!”
卫东很是高兴:“宁国府恶奴卷宗,每一桩罪名,整理好,咱们只有几天时间,贾县公婚前,必须要把贾县公需要的东西,都送过去!”
以前,这些豪奴犯事,锦衣卫还真不好处置。
如今,贾蓉请他出手,处理宁国府的事情,算是宁国府自己整顿,二则可以让他建功,三则,可以让皇帝放心。
一石三鸟,好一个贾县公!
“杀!”
此时山海关,鲜血已经染红城墙。
建奴奉行建奴族人为一等民,山海关外的原汉民,就是建奴八旗的奴隶。人命不值钱,建奴监视下,这些原本是同胞的关外汉民,发疯一样,爬上关墙。
潮水涌上来一样,贾蓉都杀的心态麻木。
“噗...”
手中大刀,无情收割爬上城墙的建奴仆从军生命,贾蓉浑身浴血。
“下去!”
手中大刀,推倒一架梯子,摔死不知多少建奴军卒。敌军攻势为之一缓,贾蓉这里,建奴军,只留下尸体。
刚要继续冲向其他同僚那里杀敌,一个旗兵来报:“总兵大人让小的前来通知将军,暂作休息,牛将军守城。”
从早上,杀戮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
贾蓉不感觉疲惫,原本城上的守军死的死,伤的伤,没有受伤的,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城墙上涌上来数千生力军,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拍拍贾蓉肩膀:“贾神威,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牛将军,牛继文。
四王八公一脉镇国公牛清玄孙,如今镇国公府一等伯牛继宗的胞弟。一等神威将军,山海关参将。
这是一员猛将,山海关中,除了贾蓉,牛继清个人勇武最强。
开国一脉四王八公,同气连枝,都是世交之家。当知道贾蓉身份之后,牛继文对待贾蓉极为友好。
“小心!”
贾蓉也不矫情,守城之兵不是他的兵马,他的兵马是五千骑兵,如今还在城中军营。贾蓉派人调来他的本部兵马,继续关注着攻防之战。
“呜呜...”
终于,号角声夹杂着鸣金之声响起,建奴留下满地尸体,开始后撤。贾蓉看着远方,建奴皇帝大纛旗方向,心中涌现一个疯狂想法:“虎骑营听令!”
“在!”
五千骑兵是贾蓉这两年多来的全部心血,贾蓉经常带他们出关游猎草原,袭扰建奴。如今,血与火的洗礼,这五千骑兵,极为悍勇。
骑在马上,贾蓉高喝一声:“斩掉建奴皇帝的脑袋!”
“贾神威!”
忽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关城之上:“建奴刚撤,打开城门是要放建奴进关吗?”
建奴八旗,战力强悍,如若打开城门,想要再关上,无异于难上登天。到时候,建奴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然强攻!
山海关被破,建奴必然长驱直入,占据中原。
陈开也是四王八公一脉,齐国公陈翼之孙,按照两家世交关系,贾蓉要称呼陈开一声世叔的。
贾蓉来不及解释:“总兵大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贾蓉愿意立下军令状,不斩哈赤不回还!纵然身死关外,也不会返回城门!”
看着这个少年将军,陈开深吸一口气。
贾蓉沉声道:“贾蓉兵马一出,立即关闭城门!虎骑营不杀建奴皇帝,绝不会返回,誓不把敌人带来。”
大周上到皇帝,下到武将文臣,一个个畏惧建奴如虎。自从当年萨尔浒一败,大周再也没有主动出击,只能被动的防守山海关。
国力难以支撑,大周军卒也是没有当年悍勇。
陈开也是一个保守的武将,作为总兵,他必须要为全局做考虑,这一点,贾蓉很理解。不求建功,只求无过。
“贾将军,你可知道,你若败了...”
“贾蓉若败,自愿战死!”
拥有李存孝武力,李存孝统兵之能,两年多高强度的训练,武装到牙齿的装备,贾蓉极其有信心!
建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周兵马太弱,没有强将,没有锐取之心。
自愿战死!
陈开瞳孔一缩,他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过如此血腥男儿。
冷了足足十几个呼吸,陈开一挥手:“开城门!”
犹自不放心,陈开内心还是忧虑重重。大周军马,出去就是送死:“贾蓉,本总兵祝你马到成功,而不是带着你的尸体,送回神京。”
城门洞开,贾蓉率先策马而出。
五千兵马很快冲出关外,陈开站在城墙:“贾神威,本总兵为你争取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山海关关门,再也不开!”
策马而行的贾蓉不知听没听到,数千骑兵卷起烟尘,有如一支利箭,插入建奴大军。
陈开双拳紧握,他又何尝不希望率兵出关,与建奴一决胜负?作为一名战将,谁不想扭转乾坤,名垂青史?
然而,建奴太强悍,大周兵马根本不是对手。数十万大军,也不是建奴数万大军对手。
“嗯?”
贾蓉所到之处,像是大刀劈开波浪,五千骑兵,以贾蓉为箭,建奴兵马人仰马翻,死伤无数。同样,贾蓉手下骑兵,也不断落马。
贾蓉的出击,可以说出乎建奴的预料之外,大周这些年一直都是防守状态,从未主动出击。
建奴也从不把大周兵马放在眼中,撤军之时,后军变前军,根本不担心大周敢出关追击。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哪怕建奴攻城失败,损失惨重,大周也是龟缩城内。
陈开清晰看到,建奴皇帝的大纛旗,不断后撤。
“啪...”
一拳锤在城墙上:“刚刚接近,又被建奴皇帝后撤。”
贾神威,就差三百步,就可杀入建奴皇帝中军!
“将军!”
一个千户拿着单筒望远镜:“贾威烈,被建奴几位皇子围战!”
陈开心中一沉,建奴皇帝有十几个儿子,每一个儿子都是能征善战,骁勇无匹。随便一个哈赤的儿子,单打独斗之下,大周怕是无人可敌。
要是被几个建奴皇子合围,天下谁能活下来!
贾蓉悍勇,当年连杀建奴悍将与建奴皇子,然而一旦被围困,必死无疑!
拿起单筒望远镜,陈开忽然张大嘴,整个人身体颤抖起来。不仅仅哈赤的儿子们,还有数十员大将,围杀贾蓉!
贾蓉手中大刀,每挥动一次,就有一人的脑袋冲天而起。
马匹几乎不停,手中战刀,仅仅跑出去上百丈,就有二十余建奴悍将被斩落脑袋:“汤古死了!莽泰也死了!巴泰也已被斩!”
这都是建奴皇子!
哈赤引以为豪,征战天下的大将!
蓦然间,陈开放下望远镜,距离越来越远,望远镜也已经看不清:“好一个无敌悍将!”
陈开看得热血沸腾,什么叫悍将?什么叫无敌?
哈赤的儿子们,每一个都是悍将,大周没有谁能敌。然而数十建奴悍将,外加哈赤几个儿子,竟然被贾蓉砍瓜切菜,无人能有一合之敌!
“总兵大人!”
负责监视的小兵大吼:“哈赤的大纛旗已经倒下,哈赤已死!”
陈开愣住,浑身颤抖。
陈开抢过单筒望远镜,就向远处看去。
十几里外,随着哈赤的大纛旗倒下,建奴大军自己乱了起来,不断撤退。
而在这密密麻麻,足足有十万大军之中,似乎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波浪。贾蓉的骑兵,所到之处,卷起浪花,混乱的建奴大军更加混乱!
“总兵大人!”
牛继文睁大眼睛,呼吸急促:“我们要不要...”
这是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建奴皇帝已死,建奴大军已乱。这时候带兵出击,必然会有建功!
陈开摇头:“没时间。”
山海关守军,骑兵极少极少。守军无需战马冲锋,贾蓉是另类,特别钟爱骑兵。这两年多,不断出关扫荡草原还有建奴,才汇聚五千余战马。
整个山海关的战马加起来,都没有贾蓉部下战马多。
十几里外,而建奴几乎全是骑兵!
追不上!
建奴就算是败退,不说追得上追不上。步兵面对骑兵,也是...毫无胜算,山海关数万兵马,冲上去就是送死。
“肏他娘!”
牛继文爆了一句粗口,多好的机会啊,要是有一万骑兵,不,哪怕五千骑兵,就足以建立奇功!
“哈哈...”
陈开忽然放声大笑:“建奴皇帝死了,建奴皇帝死了啊...最近几年,建奴为了皇位,必然内乱,山海关终于可以平静几年...”
大周,粮饷已经供应不足!
不是他不进取,出征就是钱粮,而如今边关守军,半年没有发饷了啊。
大周,国力所限。
饶是如此,陈开也是兴奋不已:“来人,本总兵要写捷报!”
秦可卿接管宁国府并没有多少波折,下午的时候,秦可卿安排好了一切,回到院子中,贾蓉笑道:“大奶奶真是好本事,为夫算是见识到了大奶奶威严。”
这一句玩笑,秦可卿紧张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夫君,我有一件事想与你商议。”
秦可卿坐在贾蓉身边,瑞珠给秦可卿倒茶,秦可卿似乎还有些犹豫:“能不能要鲸卿,去贾家族学读书?”
爹爹为官清正,虽然拿着俸禄,在油水丰足的工部当差,却偏偏鲸卿读书束脩都拿不出来。
那些官宦筹建的学堂,毕竟请的先生最顶尖的才是举人,大多还是秀才。
学识终究有限,秀才怎么可能教导出状元?
秀才自身才学只是秀才,如何教导鲸卿更高学问?
随着鲸卿读书,学识越来越高,学堂已经没有多少可以教导鲸卿。为了此事,父亲可没少费尽心思。
而作为贾家族学,请的有名的先生还是有的。
以自己丈夫的身份,很容易就可以让自己的弟弟去贾家族学读书。
贾蓉却是摇头,秦可卿内心一黯,她明白族学的含义,只是为族人而建。她纵然已经是蓉大奶奶,掌管宁国府,却是有些飘飘然。
看到秦可卿黯然的眸子,贾蓉苦笑一声:“可儿不要多想,你看这是什么?”
贾蓉拿出一封书信:“为夫乃是超品,每年名下,有三个国子监监生免试入学推荐名额,直接可以去读书。”
“夫君!”
秦可卿感觉到胸膛欢喜的要炸,她还心心念念的,要自己的弟弟在贾家族学读书,而自己的丈夫,却已经安排好了国子监!
欢喜、激动、秦可卿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有依靠是这种感觉:“鲸卿是要去国子监?”
“我的小舅子,当然要去最好的学府。”
贾蓉笑道:“除却这一个名额,剩下两个名额,可以让岳父大人安排,岳父大人,也该积攒一些人脉,为鲸卿铺路。”
秦可卿忽然愣住,呆呆看着贾蓉。
清晨。
腻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还是秦可卿感受到太阳升起,继续这样下去,给人一种新妇太懒的话头不好,这才催促着贾蓉起床。
相比今日,秦可卿少了几分羞涩。
在宝珠瑞珠帮助下穿衣洗漱,贾蓉这才懒洋洋起床。
“大奶奶,这燕窝先吃了吧。”
丫鬟端着一小碗燕窝,放在桌子上:“这是大爷专门吩咐的,以后大奶奶每天早上,要吃一碗燕窝,滋阴补气。”
燕窝虽然能买到,价格也不算便宜。
秦可卿回眸看了一眼贾蓉,贾蓉连忙说道:“母亲那里,大姑娘那里也有,吃一些滋阴补气,滋养颜色,也延缓衰老不是?”
眸子一黯,秦可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贾蓉神情一愕,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没有注意,秦可卿以十九岁年龄,嫁入宁国府,对于年龄还是十分在意且敏感的。
“可儿天香国色,正值青春华茂,我与你一般,也会变老的。”
贾蓉连忙弥补:“多吃一些滋补之物,到时候我是一个老头儿,可儿还是年轻漂亮的多好?到时候迎客送宾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会说:你瞧,这爷孙俩咋还有夫妻相呢?”
“噗。”
秦可卿笑出声来:“哪有这样损自己的?”
吃了燕窝,秦可卿柔柔说道:“家有金山银山,也要守礼克己,不可铺张浪费。”
太耗钱了,这二两燕窝多少钱?
以前在秦府的时候,哪里吃过燕窝?
会当如何?
秦可卿无颜面对天下!
贾宝玉逐出宗族,甚至会被打死!
但是,贾宝玉毕竟是荣国府哥儿,有人庇佑着,屁事都没有,甚至把过错归咎于他的妻子秦可卿!
如此一来,就是要逼死秦可卿!
秦可卿瑟瑟发抖,浑身无力,有些站不稳。这不是怕,而是这个罪名,太大。
大堂之中,人虽不少,她却发现,除了丈夫,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之人。
显然,今日贾家长辈齐聚,是要论罪来了。
只要丈夫后退一步,一纸休书,无德之妇之名就要交到她手上,背负骂名,无颜活在世上。
“孽障!”
贾敬气的站起身来,神色狠厉:“你被这败家之相女子迷住了魂不成?你还要维护她不成?”
贾蓉冷笑一声:“夫妻一体,夫受辱妻无颜,妻受辱夫无脸。我们夫妻本为一体,我不维护我的妻子,难不成跟着你们,欺辱我的妻子不成?”
秦可卿身子一软,坐在地上。
来了,还是来了。
一发不可收拾。
贾家长辈,今日就要逼迫她的丈夫,与她之间做一个了断。
凄苦一笑,秦可卿眼泪如同雨下。
然而,没有人看她一眼,同情她一次。
所有人,目光全部聚集在,那个脊背挺直,站得笔直的那个青年身上。
“好好好...”
贾敬讥讽道:“我贾家,终于出现一个男儿,可惜这个男儿,竟然是一个被女色所迷的混账!此女虽美,然而我贾家男儿才是家族希望,才是家族未来。为了一个女子,差点把衔玉而生,未来贾家希望打杀,蓉哥儿...你很好哇。”
衔玉而生,贾家未来?
你们要是知道,宁荣二府最后落得白茫茫的一片,这个被视为贾家未来的大脸宝,究竟是何等无用,你们还有脸说出这句话吗?
“那...”
贾蓉凝视贾敬:“你们意欲如何?想要如何处理?”
这就是宗族!
为了宗族男儿,甚至有的宗族,身为族长的父亲,都敢处死自己的女儿。而这,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何况,秦可卿仅仅为贾家儿媳。
妥协了,妥协了。
她的丈夫,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这话音,这口气,明显是要服软。秦可卿心若死灰,眸子黯淡无光,整个人仿佛失去灵魂,再无生机一般。
贾敬舒了口气,贾蓉如今身份不同,他就算是身为祖父,有时也是无可奈何。现在贾蓉服软,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不是他偏向,而是西府宝哥儿,那可是衔玉而生,自古以来衔玉而生又岂有无能之人?代化公曾经预言,贾家荣幸之人必是衔玉而生者。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跛足道人,更是直言,衔玉而生,必为圣贤。
孰轻孰重,不要说贾蓉身为县公,就算是国公,为了贾家未来,他也要偏向西府...再者,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孙子,当真损失什么:“秦氏女无德之妇,新婚三日,色引西府二爷,乃是败家之女,一纸休书,让她归家吧...”
“轰。”
秦可卿感觉自己的灵魂,这一刻都已经破碎。
整个世界,都在舍她而去。
整个世界无声,整个世界毫无色彩。
她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丈夫,却发现与自己的丈夫,仿佛相隔天涯,越是伸手,双方距离越远。
所有人舍她而去,让她背负骂名。
她是无德之妇,一纸休书,将她赶出家门。
她,再也无颜活在世上。
似乎有所感应,贾蓉扭头,看着瘫坐在地,脸上毫无血色,瞳孔失去焦距,整个人仿佛没有了灵魂,失去生机的秦可卿,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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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幽幽一叹,眸子里都是愁苦:“如此,可如何是好?”
皇宫。
与以往不同,今日多了些许狂野气息。
脑袋后挂着老鼠尾巴一般细长的建奴使团,脑袋上这里一片,那里一片,长相粗犷的蒙古使团,今日在朝堂觐见大周皇帝。
建奴使团,文武使臣,个个人高马大,比大周文武群臣高出不少。
蒙古使团更是粗壮狂野,甚至身上散发着羊膻味道。
“后金使臣爱新觉罗.代善,拜见大周皇帝。”
使臣为首一人,人高马大,魁梧壮硕之中,又蕴藏着一丝丝儒雅。然而,这位略显儒雅的建奴使臣,脸上都是桀骜。
面对大周皇帝,仅仅微微躬身。
“放肆!”
满朝文武,见到建奴使臣如此,一个个义愤填膺:“伪金国本是我大周治下,建奴奴才,也敢建国?”
“你建奴伪帝哈赤都被我大周安国县公斩下脑袋,安敢在此如此放肆?跪下!”
建奴战斗力是很强,强到大周屡战屡败,十年前更是萨尔浒一战,彻底丢失关外疆域。这也导致,大周畏惧建奴如同虎蝎。
然而,大周安国县公,依旧摘下建奴伪帝哈赤的脑袋,大周君臣对于建奴的畏惧,多少大大减轻。
如今,又在大周皇宫之中,大周文武群臣,自然胆气更壮。
特别是文臣,大周国内的武将他们都是心生鄙夷,自然更是看不起建奴这等异族。
如此一来,蒙古使团反而被人忽略了。
代善眼睛中蕴藏着怒火与杀机:“侥幸而已,是我后金轻敌,导致我皇惨遭毒手。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常闻大周天朝上国,儒家治世,也只懂的呈口舌之利?”
“大周皇帝。”
代善再次一躬身:“我皇乃是天子,如今战败,也不应羞辱。天子代天牧守,尊贵无边,纵然战死,也有天子的死法与尊严。如今我大金皇帝首级传阅天下,这就是大周臣民对待天子的态度?”
“未来,大周如若战败,大周皇帝首级,我大金是否也要如此对待?”
要挟!
蛮横!
代善俾倪天下般的气势,缓缓扫过大周朝堂:“你们大周不敬重天子,我大金又何须敬重?”
“放肆!”
“建奴奴才,也敢称帝?自称天子?”
水溶举芴出班:“陛下,建奴野蛮野兽,不懂尊卑利益,臣建议为显我大周气度,驱逐出关。”
“臣附议...”
“臣附议...”
建奴使团太过嚣张,他们来求取哈赤首级,就已经如此目中无人。要是大周服软,岂不是被天下臣民耻笑,遗臭万年?
建元帝双眼微眯,冷视建奴使团:“你们要哈赤首级,也未必不可。然,建奴使团嚣张跋扈,态度不端,藐视我大周朝堂,朕乃是英明天子,也不允许野蛮立于朝堂。你们回去吧...”
代善眸子里满是不屑,甚至是狂傲:“大周皇帝,我大金是有诚意的。我大金愿以广宁卫以西四卫,让与大周,再以黄金十万两,换我大金皇帝龙首。”
大周朝堂为之一静,广宁卫以西,共有四卫,乃是朱明当年东延长城一段所设军镇。只是当年萨尔浒一战,大周失去掌控,被建奴所占领。
那是广袤的领土,而且极为肥沃。
不仅如此,那里鱼产丰富,乃是为数不多的,大晋富饶之地。
再有十万两黄金,虽然不是特别多,也可以缓解年关之下的国库紧张。
“陛下...”
内阁首辅丁大志有些意动,举芴出班:“臣以为如此交换之法,未尝不可。”
秦可卿浑身是麻木的,她浑身颤抖,整个人完全没有力量站立,完全依靠着贾蓉的力量,依偎在贾蓉的怀中,才能站着。
她的丈夫,为了她,竟然要做到这一步!
宁荣二府,作死的人太多。
掌权人作死,怎么死的快怎么作。府中的哥儿,纨绔不堪,完全无法撑起两府未来,怎么花怎么玩。
到最后,宁荣二府抄家,流放的流放,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善后。
最终,男人流放,入狱,女人被卖入教坊司,何其悲惨?
贾蓉相信,就算是到时候,他是王爵,两府的人这么玩,他也会被连累,流放甚至杀头。
不如趁此,自断贾家宗族关系,自己玩自己的,未来不受到牵连,不再为这个玩死自己的两个勋贵家族,伤害脑细胞,还被当成里外不是人。
“孽障!孽障!”
贾敬倒抽着冷气,满脸难以置信。
为了一个女人,贾蓉竟然如此糊涂!
“你父母尚在,岂容你自绝宗庙?”
贾敬指着贾蓉:“你可知,自绝宗庙,要付出什么代价?你的父母至亲,你的祖父还在,岂容你放肆?”
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这个孙子如今身居高位,身份超然,已然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不是他可以摆布的。
而这,本身就是他有失偏颇,道理不明。
贾赦与贾政对视一眼,老太太一怒,怕是也想不到,当年懦弱的蓉哥儿,竟然如此刚烈!为了维护妻子,自绝宗庙。
这次,就算是西府能够服软,关系也出现裂痕,未来怕是难以修复。
损失太大了。
就算是宝玉当真是因为衔玉而生,未来贾家的希望,现在也没有成长起来啊。目前,宁荣二府,还不是要依靠贾蓉这个县公,充当门面?
自从贾蓉荣封县公,原本与宁荣二府关系疏远的一些人脉,现在不用自己去找,依旧还是主动靠过来。
宁荣二府,已经就要实现,当初辉煌。
老太太糊涂啊。
他与兄长,也是没有看明白。
为了所谓的孝,宁荣二府...再无亲近。
王夫人心中恨意丛生,就是那个小门小户的贫家之女,让她的儿子遭罪,差点被打死。这个女人要是留下,她的儿子以后还怎么抬头?
该死的!
这个小门小户,贫家之女,还是以老姑娘之身,嫁入宁国府,为何会受到如此宠爱?就是因为长得美?
不应该啊,贾蓉身份,什么样的美女不可得?
她王家之女,不就是一等一的美人?
这个蓉哥儿也是个憨的,非要娶一个小门小户女贫家女?迎娶王家嫡女多好?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王家之富,九省巡检的王子腾,无论如何都要比秦氏女强百倍千倍!
尤氏微微叹息,同样是女人,秦氏女得到贾蓉如此维护,若是老爷有一半如此维护她之心,他在宁国府岂能不管不问?
宁国公府,她也可以支撑起来。
“夫君。”
秦可卿呢喃一声,这一生有如此一个男人宠爱,一切都值得。虽然只有短短三天,她已经知足。
但是她,不能让这个她心爱的男人为难,绝于贾家之外,这要是传出去,她的夫君,将会承受多少压力?
他为我做得够多,付出的也够多。
我,也为他付出些什么吧:“我,你无需为难,我没事的。”
“呵呵。”
贾蓉轻声一笑,还没事?这个软倒在自己怀中的女人,站着的力气与勇气都已经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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