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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

皓月婵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午夜渡魂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森苏喜儿,故事精彩剧情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把我的记忆封存起来?”问完之后,我才想起这是个很白痴的问题,因为他的回答跟李大叔的一样,“这样对你和大榕树村都好。”“那为什么我在别人的手背上也看到了这个封印?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甘心,使出浑身数解缠着他回答,他实在被缠的没办法,开始敷衍我,“你们……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呢?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他好了。”......

主角:林森苏喜儿   更新:2024-01-25 0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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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森苏喜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由网络作家“皓月婵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午夜渡魂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森苏喜儿,故事精彩剧情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把我的记忆封存起来?”问完之后,我才想起这是个很白痴的问题,因为他的回答跟李大叔的一样,“这样对你和大榕树村都好。”“那为什么我在别人的手背上也看到了这个封印?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甘心,使出浑身数解缠着他回答,他实在被缠的没办法,开始敷衍我,“你们……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呢?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他好了。”......

《全本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精彩片段


不得不承认,我听了心里一点也不同情她,恶人自有恶报,所以不咸不淡的问:“出了什么事?”

她犹豫了一下,“说出来你可不要害怕,她在万宗上高速时,撞鬼了!据她的描述,我认为她撞上的是那东西!”

“枭神?”我有些不解,万宗高速入口与楚家酒庄和万宗山都相隔好几十公里,隐匿了四十多年的枭神出现在那里,只为吓唬珊瑚,怎么想都不合理。

最令人费解的是,珊瑚是个无神论者,虽然当时被挡在车头的近五米高的怪物吓了半死,当她清醒过来后,踩了油门朝枭神冲了过去,枭神躲闪不及,被撞得发出了三种不同声音的惨叫。车子撞上隔离带后,珊瑚昏了过去。

“枭神那么厉害,珊瑚不是该看到他就死了?怎么他还反过来被珊瑚撞了呢?”我迅速的洗着脸。

“因为车又撞不死他,撞就撞呗!还好珊瑚只是脑部轻微震荡。”老板娘急得头发都不让我梳,“别磨磨唧唧了,快跟我上西山观去,免得被那东西缠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山不高,就在马路旁边,不过附近没有停车场,等我们停好车再走过去时,已经是中午了。

沿着石阶一路直上,不时有上上下下的善男信女。听老板娘说,大家都是冲着文道长来的,他这人性情古怪,脾气古怪,驱鬼降魔的本事却是大家公认的,西山观得他一人,便可镇住整个九龙湖市。

进了山门,老板娘叫住一位青衣小道,请他通传一声,谁知小道说,文道长几天前出去做法事,最快也要下午才回来。

老板娘非要在那里等,我拗不过她。到了下午三点多,小道士请我们过去,说是文道长回来了。我们跟在他身后,沿阶直上,老板娘忽然扯扯我的衣服,指指下山的人堆,“你看,她怎么也来了?”

小道士立即笑道:“你们不要小看了她,这个老太太虽然不是我们道家中人,却懂得不少我们的符咒之类的呢!”

我们来到聚仙阁,还没进门,只见一道黄影“嗖”地窜到我面前,我的眉心马上被贴上了黄纸符,挡住了视线,铜铃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孽障,好大的胆子!竟敢送上门来!是想跟我过过招,比划比划?”一位穿着黄袍的道长用桃木剑在我胸前舞来挥去,唬得我不敢动弹。

老板娘陪着笑脸打着招呼,“文道长好,她不是女鬼,是我妹子,来请道长赐辟邪灵符的。”

道长一手掀开她,“你骗谁呢?她身上的怨气和阴气暗涌,一看就是只两百来岁的女鬼,”接着,他又在我身上嗅了几下,“咦,怎么还有一股子僵尸的味道?”

这样的人能当上?我伸手要扯下额前的黄纸符,被老板娘制止了,“文道长,可能我妹子撞了邪,所以身上才有,还请文道长赐符。”

我看这道长中了邪才是真!他说老板娘被我迷惑了,硬要送她一道符。再跟他纠缠下去,我的宝贵时间要被他浪费光了。我一把扯下黄纸符,正要跟他理论一番,哎,这不是大榕树村失踪了几年的文伯吗?他怎么跑来这里当道士了?

太好了,大榕树村有救了!我跟他打招呼,他却冷哼道,“女鬼,少跟我套近乎,就算你叫我文祖宗也没用。”

我笑着说:“文伯,我喜儿啊,大榕树村紫烟的女儿。小时候,你送了我两本用线装订的稀奇古怪的书,害得我们母女时常被村长骂。”

“喜儿?”他脸色一变,抓起我的右手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我许久,大惊失色的问:“你体内的阴气不是被封死了,怎么隔这么远都能闻到?难道……你去了阳氏做事?”

我点点头,他怒气冲天,一掌拍在八仙桌上,“这个李大奎,我千交代万交代,他还是阴奉阳违,居然把你往火坑里推,大家辛辛苦苦几十年的努力,就让他这么废了。”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李大叔对我很好的啊,怎么可能害我?“文伯,你有空的话回村里看看吧,我们家的榕树开了红花,然后家里开始闹鬼。”

说着,我把李大叔的处理办法告诉他,他摇头晃脑道,“你不用担心,他照我交代的做了,大榕树村的预言就永远只是预言。”

站在我旁边的老板娘插话了,“既然你们是同一条村的,那我不拐弯抹角了。喜儿不小心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文您看……”

她的话似乎惹得文伯不高兴了,“这个不用你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让老板娘在那里等着,带我去了药王殿后面的一间小房子,这里好像是他开坛作法的地方,地板上画有太极八卦阵,墙上挂着许多道教名人的画相,以及一些作法的用具,一张旧八仙桌上摆了几堆画好的黄纸符。

我按他的吩咐,净了手之后把右手递给他,他边念咒语边将一张符纸贴在我前额,没过多久,右手背上慢慢开始浮现出一点点鲜红,最后,是一个完整的图案。

“封印快要被冲破了,现在只能在左手再画一个试试了。”文伯咬破舌尖,滴了三滴血在朱砂里,加上三滴雄鸡血、三滴锦鲤血拌匀,从箱子里捧出一只狭长的盒子,打开,是一支毛笔,据他所说,这神来之笔是用了黑狗毛、黑猫毛、加上九名童子天灵盖上的胎毛夹在一起制成的。他用毛笔点着朱砂小心翼翼在我左手上绘制着。

我见他两只手的中指都用白砂布包了,顺口问他怎么受伤了,他火气立马便上来了,“说起来就来气,前几天不是出去做了场度亡道场?东家是当地首富,做法事时,他家那个小破孩一直在旁边捣蛋,最可气的是,我刚取出右手中指尖的精血,一不留神,就被他端走了,只得从左手重取。”

我见八仙桌上的纸盒里摆了很多三角形的符,顺带抓两把揣进口袋里,“他为谁做道场?”

“还不是他死去的第二任老婆!有钱人就爱瞎折腾,这五年里,我为他的三任老婆做了三场道场,每场七天,却连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说不准那些老婆早改嫁了。”

不对,记得我在哪本书里看过,做道场时,有很多想蹭吃蹭喝的鬼前来凑热闹,怎么可能连一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呢?听了我的疑虑,文伯也愣住了,“是啊!怎么会连一个鬼都没有?”

他把笔往朱砂碗里一扔,气得小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他家里的鬼呢?都死哪里去了?难道知道我要去,所以提前跑了?哎呀呀!气死我了,我长得蛮帅的,很逗女鬼喜欢的好吧?至少也得有十个八个如花似玉的女鬼留下来仰视我啊!”

我弱弱的指了指手背,“文伯,你确实长得蛮帅,不过,能先帮我把它画好吗?”

“好,这就……哎,朱砂碗呢?”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摆在八仙桌上的朱砂碗不翼而飞了!这间小房子连个窗户都没有,仅有的一扇门虽然开着,可刚才根本没有人进来。

文伯拿出一只新碗,装满清水,抓了一张黄纸符,对着纸符一吹,纸符燃烧起来,烟味很呛人。他用纸符在碗上晃动,嘀嘀咕咕念着咒语。

忽然,他大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孽障,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迅速地取下墙上的桃木剑,正要冲出房门,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到了回来,“哎呀,喜儿,差点把你忘了。”他拿一块空白的黄纸,揩去我手背上已经画了大半的封印,“今天这封印是画不成了,我手指和舌尖的精血都刚刚取过,至少也得等到三七二十一天后再取的才有功效,到时候我回大榕树村找你。”

其实,我内心是不愿意他画这个封印的,记得以前的事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把我的记忆封存起来?”

问完之后,我才想起这是个很白痴的问题,因为他的回答跟李大叔的一样,“这样对你和大榕树村都好。”

“那为什么我在别人的手背上也看到了这个封印?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甘心,使出浑身数解缠着他回答,他实在被缠的没办法,开始敷衍我,“你们……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呢?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他好了。”

然后,像催命似的把我催下山,他说寺庙、道观这些地方是专门为亡灵超度,或供人忏悔的,让我以后不要在去这些地方。


荫尸提到了“他”,现在长鞋男也提到了“他”,这些“他”到底是谁?又是谁在等我?我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那点碧滢滢的微光摇曳着,仿佛在奋力抗拒终结。忽然,微光被淹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我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有人喊了声“爸”,接着有人喊“爷爷”。

我以为已经熄灭的烛火陡然间喷出一条长长的火龙,淡红色的火龙!

“喜儿,你怎么了?”

“妹子,快醒醒!”

我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大家,老板娘一边抹泪一边说,“刚才你差点被那两个黑衣人抓走了,好在珊瑚救了你。”

“谢谢!”我知道,救我的并不是珊瑚,而是枭神父子、祖孙相认了。

手机又开始震动了,信息显示:恭喜你完成任务,请选择想要兑换的东西,1、人民币;2、命。

我按了2,马上又收到一条信息:恭喜你获得生命15天12小时,所兑生命已发放到你的账户,请放心使用。

楚晴子招手叫我过去,她头上的红光直喷到天花板上了,“喜儿姑娘,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们一家团聚。”她握着我的手和蔼的说,接着又交代榜眼,“眼眼,我跟喜儿很投缘,这次她帮了我的大忙,你得答应奶奶,今后她若是遇上什么难处,你要无条件的帮她。”

榜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滴”,手机响了一下,然后震动起来,我握住它,却没有勇气将短信打开来看。

我告诉大家,“时间不多了,有什么话快点说吧!”

等我从卫生间回来,枭神、老叫花子、小叫花子变成了全身长棕毛的家伙。枭神蹲在了地上,老叫花子二话不说,把小叫花子放在自己肩膀上后,准备踩上枭神的肩膀。

我急忙上前阻止,大家不明所以,榜眼问道:“为什么不行?这是我姑奶奶特地为我奶奶安排的,我奶奶很想再看看我爷爷扮枭神的样子。”

老叫花子十分得意,冷笑着跟我对峙,“小丫头,现在的枭神不是正弘一人,而是我们祖孙三人。”说完不顾我竭力反对,立在了枭神肩上。

楚晴子饱含深情地凝望着眼前高高的“怪物”,浑黄的眸子里露出少女般的羞涩和企盼。珊瑚却惊恐得向后退了一步,“你、你!原来是你!”

这时,只听到老叫花子怪笑了一声,珊瑚大声喊道:“大家小心!这就是让我在万宗发生车祸的东西!枭神身上的伤,就是被我撞的。”

楚晴子对她的话充耳未闻,睹物思情间,捂着嘴笑得往后一仰,就在这时,枭神朝他们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脚步声听起来不太对劲,连老板娘都感觉到了,她警惕的碰了碰我,我对她摆摆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这时的枭神,不是不般人能对付得了的。

他伸出毛绒绒的双臂,提着朱子贺,一把扔去很远,“楚家的人,都给我去死吧!”

老板娘满脸惊愕地扯着棕衣,“老不死的,你们搞什么鬼?不想要钱了是吧?”

枭神低吼了一声,将她甩到玻璃墙上,紧接着,他像抛东西一样,把珊瑚和榜眼抛到了门口,摔得动弹不得。

“还有你,楚晴子,你这个罪魁祸首,四十多年的恩恩怨怨,今天终于可以做个了断了。”老叫花子恶声恶气地说着,牙齿磨得咯咯直响,听得出来,她对楚晴子有多么深恶痛绝。

榜眼不停地喊着:“姑奶奶,请你不要伤害我奶奶。”

“姑妈,你疯了吗?”朱子贺想过来阻止,可惜摔得不轻,爬不过来。

“是的,我疯了,因为我恨姓楚的每一个人,是你们毁了正弘,毁了我们的幸福。”老叫花子说着,叽叽咕咕的念叨着什么,枭神不说话,像收到上级指示了,驼着老叫花子和小叫花子转身走向朱子贺。

珊瑚急了,从桌子上抓起水果刀,直刺向枭神,却被他灵巧的躲过了。

心电监护仪“滴滴滴”的响起来,楚晴子藕色的肌肤变得腊黄,用力撑坐在床上,拍拍双腿,“大姐,我想起来了,那天给我送掺有蒙汗药的汤水的那个人是你吧?待我昏昏沉沉时,用铁锤打断我的双腿的,也是你对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这一切,都是我跟楚老爷子出的主意,因为,这是你活该,本来,我是想在楚家挣够了钱,就在乡下置栋带院子的小房子,跟正弘生儿育女,平平淡淡的相守终生,可是你,为什么要勾引他?为什么要让他爱上你?”

老叫花子的一番话说得我们大眼瞪小眼,这老太太得失心疯了吧?枭神不是她弟弟吗?

楚晴子怔了怔,“大姐,你怎么那么糊涂?我跟枭神才是两情相悦。”

老叫花子怆然笑道:“你们两情相悦?我们还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呢!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他是新郎,我是新娘。我以为,长大了这些就会成真。所以,才不顾世俗,陪他天涯海角,四处卖艺。可惜,最后被你横刀夺爱。当时,我也有想过,如果,你真能给他幸福,我也无话可说。可你给他的是什么?”

她抱着傻儿从枭神肩上跳了下来,指着枭神那只瞎眼,“是永远也看不见东西的眼睛,是全身上下几十年都没有痊愈的伤,还有心里一辈子的痛。即使是这样,他仍然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所以坚持在楚家酒庄傻傻地等你,这一等,就是四十多年!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究竟有多爱他?死前见面还是想拿银簪子扎死他,好在黄泉路上有个伴是吧?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她为你所做的一切?”

“正弘,”她忽然大喊一声,开始低声念咒语,然后抬手指向楚晴子,“过去把她提起来。”

枭神领命前去,一声不吭把楚晴子提得双脚离地,她的瘫腿无力地垂着,呼吸有些困难,张大嘴吃力地张合,她伸手抚摸着枭神被棕衣包裏的脸,“对不起,这辈子,是我害了你。下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来还。”

“把她从窗口扔下楼去!”老叫花子下了第二条命令,可是,枭神站在原地不动,她又念了咒语再下了相同的命令,他仍然不动,神色怆然,“大姐,原来这一切真的都是你干的,你知道我心里只有晴儿,你却把她害成这样,你于心何忍?”说完,把楚晴子像抱孩子似的抱回病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老叫花子大惊,“正弘,你怎么……”

“怎么不受你控制了是吧?”我接过话头,“因为,你的失心咒被我破了。”

“不可能!这失心咒是我求了西山观文道长好多次,他才传给我的。他说过,这个咒除了我,他从来没有外传过。”

她说得没错,文伯根本没有亲口传授失心咒给我,不过,他送我的书上有。我在书上看到失心咒时,觉得枭神棕衣上的那块颜色不同的地方,与书上的标注很相似,便叫老板娘准备了一桌老叫花子爱吃的菜,趁她领着小叫花子吃饭的功夫,我偷偷见了枭神,确认了失心咒的事。

枭神脱了棕衣,露出背上的黄纸符,“大姐,我从小就很敬重你,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姐姐。爱上晴儿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你,无论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与她不离不弃,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呢?”

“我也告诉过你,无论上刀山下油锅,这辈子除了正弘,我谁都不嫁!”老叫花子悲切地说道,一滴浊泪从脸上滑落。此时的她,我感觉好陌生,跟平时那个抠着脚丫、好贪便宜的老叫花子完全不一样。也许,她只是想用一个完全脱离自己的外表,来掩饰最真实的内心吧!想她倾尽自己的一生,执着地追随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用一辈子的朝夕相对,换来了一份不离不弃的亲情,也算是有所得吧!

与她相比,楚晴子也一样值得同情,在爱与痛的边缘纠结了一辈子,至死方休。她拉过枭神,轻抚着他的脸,“你不要这样对大姐,大姐从小到老,无怨无悔陪了你整整一辈子,她对你的爱,比我更多。往后,我不在了,你就把她当成我,好好地陪着她,跟她做伴,有她照顾你,我放心。”

腰间传来更强烈的震动,我对枭神微微颔首,他赶紧抱起楚琴子,温柔的问道:“晴儿,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楚晴子娇羞地将头埋在他胸前,往门外一指,“我听到了吊脚楼下传来的唢呐声,那顶花轿已经到了楼下,是你请来接我的吧?”

话刚说完,她的手重重地垂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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