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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畅销书籍

木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木棉”的《京城第一大龄剩女》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默认了好了。褚锦绣从芳菲院中离开,带着满脸的笑。虽然今天银子花的肉疼,但是目的也算是初步达成了。不管怎样,接下来她也打算带着阮玉珠几个往安定侯府中走动走动。阮玉珠和向咏枫的亲事,她和曾氏是已经议定了的,但是却没向外说。这个时候她带着阮玉珠几个上门,只当是亲戚之间的走动,外人也不会怀疑。曾氏说过要先见见阮玉珠。也让阮玉珠去见识见识安定侯......

主角:阮玉珠向嵘   更新:2024-04-11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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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看了看褚锦绣,阮玉珠嘴角微微翘了翘。褚锦绣果然是有些手段的,若不是她早知道事情原委,只怕也被哄住了。

“太太这么说,我怎么敢不领情。也不必再挑选了,只让他们选那朴拙简单的样子,再送五十只一两的银镯子,五十个金戒子,五十个银戒子,再五十对金丁香,五十对银丁香吧。其他的,太太看着置办,我刚回来,手边正没合适的东西赏人。”

“好,好。”褚锦绣只得一连声的应着,让人写了单子给银楼去置办。花了这么大一笔银钱,觑着阮玉珠的神色还不错,褚锦绣终于说到了正题。

“……想来老太太也跟大姑娘说了。……虽然是我外甥,却并不是我亏心虚言地说他好。家世比咱们还好一些,人才也不至于太委屈了大姑娘。……女孩子家,总有这么一天。大姑娘仔细想想,就算是疑我不是真心为大姑娘,请大姑娘尽管着人去打听……”

褚锦绣姿态摆的很低,每一句话也说的十分入情入理,真是铁石心肠也要被她说动了

到此刻,阮玉珠完全原谅了前世的自己。她前世被褚锦绣算计了去,完全在情理之中。

回到了侍郎府,和在山庄的情况有很多不同。虽然打定主意不会应这门亲事,但是阮玉珠却并不打算跟褚锦绣硬碰硬。这桩亲事,她要褚锦绣自己放弃。

“我刚回来,一家子还没怎么相聚。太太就这样急着要将我嫁出去?!”阮玉珠似笑非笑。

褚锦绣半忧半喜。

她忧虑的是没从阮玉珠口中听到确认的话,喜悦的是阮玉珠并没有一口回绝,也不像是对这桩亲事很反感的样子。

看来阮玉珠还是动心了,没有立刻答应,多半还是因为害羞,以及对她的不信任。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大姑娘这话让我如何受的了。”褚锦绣做出苦笑来,“若依着老爷和我的意思,也是舍不得大姑娘。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褚锦绣十分乖觉,没明白地说阮玉珠如今已经是老姑娘的年纪了。

“这样的好亲事错过了再难找。咱们先定下来,什么时候成亲却是好商量。别人家我不敢说,安定侯府是你姨妈家,我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话是这样说,只要定了亲,什么时候成亲可就由不得阮玉珠了。

“难得太太这样为我着想。终身大事,总要多考虑考虑。”

“不仅要好好考虑考虑,还要仔细相看相看。”褚锦绣立刻就笑道。

阮玉珠没说话,就让褚锦绣认为她是默认了好了。

褚锦绣从芳菲院中离开,带着满脸的笑。虽然今天银子花的肉疼,但是目的也算是初步达成了。

不管怎样,接下来她也打算带着阮玉珠几个往安定侯府中走动走动。

阮玉珠和向咏枫的亲事,她和曾氏是已经议定了的,但是却没向外说。这个时候她带着阮玉珠几个上门,只当是亲戚之间的走动,外人也不会怀疑。

曾氏说过要先见见阮玉珠。也让阮玉珠去见识见识安定侯府的豪奢,再见一见向咏枫,这桩亲事就没有个不成的。

而且,她还要先跟曾氏打个招呼。她要曾氏为她安排,那一天,她希望周湘和向嵘两个少年也能到安定侯府。

从这两个少年中选出一个,要成就亲事,还需要曾氏大力相助。


阮玉珠状若随意地挑了四个小丫头出来,却并没有选褚锦绣为她送来的嬷嬷。

“至于另外一位嬷嬷的人选……,我念旧,听说王忠家的还在府里头服侍,如果太太不为难,就叫她来我的院子里当差吧。”

王忠家的原本是沈氏院子里服侍的人,却不出挑,也不是沈氏的心腹。阮玉珠之所以特意要这么一个人,有她的缘故。

王忠家的不出挑,但是王忠却一直在账房做事,而且是个很有心的人。沈氏曾跟阮玉珠提到过王忠,说是个有本事的可用之人。阮家搬进京城之前、之后的账目,王忠心里都清楚的很。

前世她回到京城,在有关沈氏嫁妆的事情上,王忠家的给过她善意的提醒。他们夫妻记得沈氏的恩情,虽然不论是沈氏还是阮玉珠,都早就忘记了那件事。

王忠的大儿子病重,王忠夫妻已经不抱希望。沈氏知道了,随手赏赐了银两,救了那孩子的性命。

知道感恩,能做事,这样一个人,可比褚锦绣安排给她的好上许多。

而且,将王忠家的收服在身边,她还能够了解侍郎府的账目,这对她的下一步计划至关重要。

褚锦绣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阮玉珠却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我没跟太太开过口,想来太太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驳回了我。至于其他的人,太太尽管看着安排吧。”

什么叫做让她尽管看着安排。听了阮玉珠的,她根本一个人都不能走到阮玉珠的身边。

褚锦绣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阮玉珠厉害,但还是没有想到,阮玉珠会厉害的这样滴水不漏。

“太太还有什么事?”阮玉珠端起手边的粉彩牡丹纹样茶盅,微笑着问褚锦绣。

这让褚锦绣立刻想起来,她来芳菲院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给阮玉珠身边安插自己的人,而是哄住阮玉珠,好让阮玉珠答应安定侯府的亲事。

“就都依着大姑娘吧。不管怎样,总要大姑娘自己舒心才是。”褚锦绣忙就笑道。

阮玉珠没说话,她已经占了上风,且达到了目的,就让褚锦绣表这句人情也没什么。

“这是老金盛时下最流行的头面首饰样子,大姑娘尽管捡喜欢的挑。”老金盛是京城最古老,也是最大的银楼,除了内造的首饰,京城中显贵们都认这一家。

为了让阮玉珠高兴,褚锦绣很肯下本钱。

阮玉珠也没打算跟她客气。那可都是沈氏的银钱。

阮玉珠拿了管事媳妇捧上来的头面首饰样子,仔细看了一遍,选了四套赤金镶宝的头面,又另外选了八只赤金镶宝缀珠的凤钗,八只赤金衔珠点翠的步摇,又有赤金压发、玉簪、或是嵌宝或是嵌珠的耳坠,金玉镯子、玉佩玉牌等若干。

褚锦绣在旁边热情地帮着挑选,慢慢地脸色就有些发青。

等阮玉珠终于将手中的图样放下,褚锦绣暗中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心情复杂地笑着说了一句:“……咱们侍郎府还没嫁过女儿,这竟有些置办嫁妆的热闹了……”

阮玉珠立刻就冷笑了一声:“太太这是嫌我挑的多了。我是个心实的,太太让我尽管挑,我就将太太的话当了真。罢了,太太既然不愿意,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吧。”

褚锦绣赶忙陪笑。

“我不过是说笑一句,大姑娘这是姑娘家害羞了。总归是我的不是。请大姑娘再挑几件,若是大姑娘烦了,我就做主,替大姑娘挑几件。”


因为阮玉翡来闹腾了这一番,阮玉珠睡下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第二天起来,阮玉珠就感觉到了不同。

京城与她久居的山庄虽然不过几十里路的距离,但气候的差异却相当明显。这里比山庄可暖和多了。

“我还是喜欢山庄里清静。”阮玉珠自言自语。

李嬷嬷赶忙劝她:“姑娘千万别这么想……”

阮玉珠知道李嬷嬷担心什么,当下笑了笑,放下这个话题。随即就有褚锦绣打发人来,给阮玉珠量尺寸,拿了各色尺头让她挑选。阮玉珠粗略地看了看,诚如褚锦绣所说,都是极好的上品尺头。

在吃穿用度方面,阮玉珠一点儿也不担心褚锦绣会亏待她。

“你们太太呢?”阮玉珠问带人来的管事媳妇。

“太太有家事要料理脱不开身。一会太太还亲自过来,说是叫了银楼的人,请姑娘挑首饰头面的样子。”

阮玉珠笑了笑。

这样讨好的事儿,褚锦绣如果不是实在脱不开身,一定会亲自过来。可如今褚锦绣当家做主,阮老太太不过是个摆设,这府里还能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脱不开身?

阮玉珠有些好奇,却知道管事媳妇必定不肯说,也就不再多问。

等管事媳妇带着人走了,阮玉珠就打发人去了松鹤院一趟,知道阮老太太正闲着,阮玉珠就往松鹤院来。

“玉珠啊,昨天睡的好吗,习惯不习惯?”看见阮玉珠来了,阮老太太很高兴。

“睡的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老太太今天可好?”阮玉珠给阮老太太行礼,然后在阮老太太下手的椅子上坐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阮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又告诉阮玉珠她一切都好。“我身子硬朗的很。”

略说了两句话,阮玉珠就请阮老太太去自己的芳菲院。

“老太太最会布置屋子,请老太太过去指点指点。”

阮老太太喜欢听这样的话。虽然她如今身子沉重,不大爱移动,但阮玉珠的面子却是要给的。不说原本祖孙俩的感情就好,就说现在……

阮玉珠要跟安定侯府世子结亲的事,她已经听阮梦枚和褚锦绣说了。

不用多久,她这孙女就是安定候世子夫人,以后还会是安定候夫人。

“不用你请,我也正要去看看……”阮老太太笑着起身,“虽然你太太自来安排都极妥当,我也要亲眼看过,才能放心。”

阮玉珠上前,扶住了阮老太太的胳膊,大家簇拥着往外走。

阮老太太如今身子越发的发福,如果没人搀扶,自己几乎无法行动自如。这就是阮老太太口中的身子硬朗,阮玉珠腹诽不已。

到了芳菲院,阮老太太先就赞褚锦绣给阮玉珠选的院子好,等在上房坐下,又赞屋子里的摆设。

“都是极妥当的。玉珠啊,你看还缺少什么,我让人去跟你太太说,就给你淘换了来。”

“老太太觉得好,那就是好了。我并不缺什么。”阮玉珠笑,亲自捧了茶给阮老太太。

对于阮老太太的关爱,她没抱什么希望。这位老太太本就是不怎么管事的性子,除了自己安享尊荣,别的其实都不上心。

比如昨天,阮老太太责怪她穿的素淡,却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这样穿着,她是否有鲜亮的衣裳可穿。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阮玉珠已经懒得去计较了。

“玉珠啊,”阮老太太笑眯眯地阮玉珠,“你小时候,大家都说你长的好。我就说长的好还是其次,我们玉珠是有福相的。”

听阮老太太这样说,阮玉珠心中一动。

“如今,我这话可不就应验了。”阮老太太大笑。

“老太太这话怎么讲?”阮玉珠故作不解。

“你父亲和你太太都跟我说了,安定侯世子爷,我是见过的。”阮老太太继续说道。

阮玉珠没答话,左右扫了一眼。

阮老太太就当阮玉珠是害羞了,当下挥了挥手,让跟来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

“……安定侯府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勋贵人家,世代积累。那位世子爷一表人才,待人也谦和的很。玉珠啊,能做成这桩亲事,可是你的福气到了。……我和你父亲一直都惦记着你……你还要感激你太太,那位世子爷是你太太的表外甥,这件亲事,多亏她促成……”

阮老太太或许是很赞同这门亲事,或许是得了阮梦枚和褚锦绣的示意来做说客,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我刚回来,还要在老太太跟前尽孝,亲事并不着急。”阮玉珠忍着听完,才说道。

“怎么能不急?玉珠,你今年都多大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早有了你父亲。你娘在你这个年纪,也早就生下了你。也亏得你一直在山庄,若是在府里,只怕都成了……”阮老太太差点儿说漏嘴,忙住了口,偷觑阮玉珠的脸色,自己脸上就有些讪讪地。

十八岁还没成亲,无论在什么人家、什么地方,都会被人非议。阮玉珠当然知道阮老太太没说出口的必定不是什么好话。她沉默了片刻,眼神往西次间的方向瞄了一眼,随即才缓缓地开口。

“老太太,我听到一件事,想要问问老太太。”

“什么事?”

“有人说,玉宝不是我娘亲生的?”

“啊……”阮老太太神色尴尬起来,左右看看,屋子里却并没有服侍的人。“玉珠,这……你是听谁说的?是哪个下人胡说?你不要听。”

“还是老太太明白。我自小就听说,当年我娘怀着玉宝,生产的时候很是凶险。玉宝能平安落生,还多亏了老太太……”阮玉珠笑着看阮老太太。

“是这样的。”阮老太太神情放松下来,“那一天一夜,我都陪在你娘身边。最后还是我帮你娘推着肚子,你娘才生下了玉宝。……七斤七两的胖小子……”

说到阮玉宝出生的事,阮老太太满脸是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抱住大胖孙子的时候。

“那怎么老太太也跟玉宝说,他是丫头生的,不是我娘生的。”

阮老太太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西次间门帘子响,阮玉宝两眼含着泪水冲出来。

“祖母……”

“啊……”阮老太太扭过身子,看见阮玉宝,叫了一声,呆住了。

“阿宝,你都听到了吧,这就是真相。”阮玉珠起身,将阮玉宝拉到身边一同坐下。

“祖母,你为什么要骗我?”阮玉宝问阮老太太。

阮老太太呐呐地半晌说不出话来,一面还下意识地朝屋外看了一眼。

“我的人守在门口,不会有外人进来的。”阮玉珠淡淡地说道。

“哎。”阮老太太叹气,“祖母不是故意要骗你。”


“替我给侯爷夫人问安吧。”

阮玉珠知道阮玉宝这是为了自己,就没说话。褚锦绣是不好反驳,阮梦枚则是不赞同,说阮玉宝应该用功读书,不能只顾着吃喝玩乐。

阮老太太立刻就不高兴了。“你只知道让他一味用功念书。他年纪小小的,累坏了身子怎么办?又不是每天都去散,就这么一天,有什么要紧。”

这么一天,那么一天,这一个月里就没有几天用功读书的时候。

阮梦枚对阮老太太是没法子的。“就依着老太太的意思,你们就都去走走吧。”这件事就算是定了下来。

到了日子,褚锦绣特意早早地往芳菲院中来,帮着阮玉珠挑选衣裳首饰,很是尽心。

曾氏需要一个傀儡,还要足够漂亮光鲜,不论是家世还是容貌。

看着褚锦绣挑出来的赤金镶红宝点翠头面,阮玉珠摇了摇头,只选了一顶小巧别致的赤金花冠,并两枚小小的佛手压发。

“太太多费心了,我不惯那样的打扮。”而且也怪沉重的,不是什么正式隆重的场合,她可不愿意那般穿戴。她难道还当真让曾氏相看!

褚锦绣腹诽,既然不惯那样的打扮,为什么还挑了那么多华贵的头面首饰?她觉得阮玉珠言不由衷,还疑心阮玉珠是故意作态。

“虽是你姨妈家,不会看重这些。今天去赏花的不止咱们。咱们总不能被人比了下去。这也是侍郎府的体面。”

“我虽然装饰的简单了一些,对主人却不失敬意。父亲为官清正,我们只要不失礼,也没有什么被谁比下去的说法。”

阮玉珠的话风光霁月,褚锦绣也说不出什么别的来。她暗暗气馁,站在旁边瞧了一会,见阮玉珠虽打扮的不如何华丽,但却大方别致、赏心悦目,自有一派贵气流露。

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在心里叹一声,阮玉珠天生丽质,真正是布衣难掩国色。

沈氏惨败在她的手里,生的儿子也不争气,但这个女儿却是出色。

将这样的阮玉珠带到曾氏面前,完全是可以交差了。褚锦绣就放了心就离了芳菲院,回到自己的梧桐院中来。

阮玉翠已经装扮妥当,在上房屋子里等她了。

看到自己的小女儿,褚锦绣的眼角眉梢都不由得带上了笑意。若论外表来说,阮玉翠不如阮玉珠,但她这个女儿聪明伶俐,古灵精怪,说话做事常常出人意表。这些年,阮玉翠在京中已经很有些才名,而且交游甚广,有时候都让她这个做母亲的自愧弗如。

她这个小女儿的前程是不可限量的,尤其在得到曾氏的帮助之后。

“娘,你看我今天打扮的怎么样?”阮玉翠娇笑着,在褚锦绣的面前转了一个圈。

褚锦绣上下打量小女儿,连连点头。

“我们玉翠这个样子,活像是个小仙女。”阮玉翠就开心地笑了起来。说起来,在京城的仕女圈中,她还真有这样一个称号。

“娘又取笑我。”阮玉翠抱着褚锦绣的胳膊,娘儿两个在炕上坐了。“娘,今天姨妈家还请了别的什么客人?”

“并没有外人,就只请了咱们一家。”曾氏今天是为了相看阮玉珠,当然不会再请别人。

褚锦绣略顿了顿,又告诉阮玉翠另外一件事。

“你枫表哥今天会在家,他的几个朋友应该也会去。”但不会和她们在一起。


“老太太,玉珠刚回来。那些过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褚锦绣笑着出声,眼神略有些闪烁,似乎很不愿意阮老太太讲六年前的往事。

这些年阮玉珠都在山庄,耳目闭塞,侍郎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几乎全不知道。现在,她不介意多了解一些。对于沈氏过世那年发生的事,她尤其在意。

“这倒是无妨。”阮玉珠就道,“我虽然刚回来,却并不是客人。三妹妹的事,我想知道呢。”

阮老太太立刻点头:“玉珠说的对。”

褚锦绣眼珠子转了转,不好再说什么。阮玉翠也没有再出声阻拦。

“那是壬辰年吧,你三妹妹才八岁。就是那一年,不知道怎么着,冬天特别长,特别冷……”阮老太太絮絮地说了起来。

“我记得,那年都进了二月,还下了一场雪,比腊月里还要冷。”沈氏去世那一年的事情,阮玉珠都记得特别清楚。

京城的冬天,对于一直居住在南方的阮家人来说,太过漫长和寒冷。

壬辰年,是他们进京的第三个年头,大家还没有习惯京城的严寒。而那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漫长,本应该是早春的天气,却依旧寒风刺骨,冰天雪地。

用民间的说法,应该就是倒春寒。

城中如此,山中更甚。

见阮玉珠感同身受,阮老太太更愿意说了:“那还是正月里头的事……”

阮玉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将头靠进了阮老太太的怀中。

褚锦绣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似乎想要再次出声阻止阮老太太。然而阮老太太正说到兴头上,根本就没有理会。

事情并不复杂。

对于南方来的孩子,入冬后厚厚的冰面是稀罕的物件,更别说是在冰面上玩了。然而京城的孩子却能在冰面上玩出各种花样来。

进京之后,阮家的三个孩子也学着京城的孩子滑冰。

侍郎府后花园中有荷塘,夏天种荷花养锦鲤,冬天冰面冻的结实了之后,就供几个孩子们玩耍。

正月十二,阮玉翠早早地起来,只带了一个贴身的小丫头,就到后花园滑冰,意外地落入了冰窟之中。

“既然是用来给妹妹们玩的,怎么会有冰窟?”阮玉珠诧异地问道。

“说的就是呢。”阮老太太点头。

小主子们要在冰面上玩,下人们自然不敢怠慢。就是前一天天黑之前,还有下人专门查看过,冰面都是好好的。

是有人在夜间凿开了冰面。之后,冰面虽然重新又冻上了,看着与别处并没什么不同,但是那处的冰却是薄了许多。

阮玉翠滑到那里,就掉了下去。

好在阮玉翠带了个小丫头在身边。小丫头滑冰的技术不佳,没有跟上阮玉翠,也就幸运地没有一同掉入冰窟中。

小丫头找了人,将阮玉翠从冰窟中救了上来。

“……身上都结了冰,脸也是青紫的,刚救上来的时候,连气儿都没有了。”

阮老太太说到这里,阮玉翠倒还好,褚锦绣就红了眼圈,显是依旧后怕。

“那么后来呢……”阮玉珠追问。

阮玉翠好好地在这里,肯定后来是被救活了。

“……昏睡了有七八天,都说没指望了,她娘只是抱着她不肯放手。”阮老太太叹气。

阮家将京中的名医都请到了,又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

“……光人参就用了两三斤……”阮老太太的语气有些夸张,“才将你这个妹妹救醒了。你看她如今身子单弱,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儿。”

说到最后,阮老太太爱怜地揽紧了阮玉翠。

“老太太,我都好了,才没什么病根儿。我还觉得我偏胖了些呢。”阮玉翠笑着道,“总归是多亏了老太太、太太精心调理我。”

阮老太太和褚锦绣都笑了。

“你这个三妹妹是有福气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褚锦绣笑着接了话,目光慈爱地看了阮玉翠一眼。

“对。”阮老太太连连点头,继续告诉阮玉珠,“你三妹妹刚醒过来的时候,竟然人都不认得,什么事情也都忘记了。我当时吓的,以为她昏睡的久了,魂魄不全,那以后可怎么办是好呢。”

褚锦绣似乎不愿意听这样的话:“那是玉翠伤的狠了,身子没养好,后来不是慢慢地都好了。”

“是这个话。”阮老太太笑,“你这三妹妹将养了有两个多月,人才全明白过来。还因祸得福,整个人都灵透了。”

阮玉珠垂下眼帘。

阮玉翠将养身子的时候,正是沈氏最后的日子。她当时曾多次打发人给阮梦枚送信儿,想让他来见见沈氏。可阮梦枚始终没有来。

这是她不能原谅阮梦枚的原因之一。阮梦枚太绝情了。

原来那个时候,京城这边也出了事。然而,这并不能作为阮梦枚绝情的借口。

“都是老太太、太太教导的好。”阮玉翠笑道。

“就是有时候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想出来的事也奇奇怪怪的。”阮老太太又笑,语气中分明是宠溺和自豪,“若论聪明啊,是谁都比不过的。玉珠啊,不是祖母偏心,你小时候也是聪明的,却比不上你三妹妹。你还不知道,你三妹妹现在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祖母

阮玉珠笑了笑。

她并不在意小时候平庸的阮玉翠突然变成了才女,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那冰窟后来可查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两个淘气的小厮,偷偷地学着人家凿冰钓鱼,差点害了你三妹妹,都打了板子,撵出府去了。”褚锦绣飞快地说道,然后就转换了话题。

阮老太太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阮玉珠哦了一声,没有继续再问。

专门给小主子们玩耍的冰面,小厮要怎么大胆,才敢偷偷凿开冰面而又不被人察觉?当时府里头天天滑冰的可不止有阮玉翠,还有阮玉翡和……阮玉宝。

阮玉翠掉入冰窟中,真的是单纯的意外?

从褚锦绣和阮玉翠的神情看来,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阮玉珠暗暗留心,又想着她回来了这半晌,一直还没有见到阮玉翡。

“都笑什么,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门口传来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

阮老太太、阮玉翠和褚锦绣的脸色顿时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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