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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全文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是作者““脑袋空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凛林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林棉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不等他说话,林棉直接开口。“别的东西,你要吗?”......

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03-27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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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全文》,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是作者““脑袋空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凛林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林棉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不等他说话,林棉直接开口。“别的东西,你要吗?”......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全文》精彩片段


林棉的瞳孔紧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后背紧紧的贴着门。

“我真的后悔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先生,我保证再也不来了……”

时凛垂眸就能瞧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可怜兮兮的。

他冷声问:“真的不卖了?”

“不、不卖了。”林棉慌忙的摇头。

“以后也不卖了?”

林棉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颤抖开口:“再也不了,求求你放我离开,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时凛侧着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瘦瘦的,全是骨头,没二两肉。

他移开视线:“滚吧。”

林棉哭着扭头开门,还是拉不开,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她的手,往上一提,“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锁居然是反向的。

林棉顾不得这么多,哭着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直到跑出几米远,看到了电梯入口,她再也忍不住压力,靠在电梯门前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一片安静,她不敢大声的哭。

林棉捂着嘴,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她太害怕了。

她从来不敢干这些事。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刚才还是害怕得逃避出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林棉无力的蹲在地上,无声的抽泣了十来分钟,紧张恐惧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棉哭着接听电话,满腹的恐惧想要寻求安慰,结果下一秒,对面一连串的痛骂就砸过来。

“你这没良心的,狗娘养的贱种,你爹残废就算了,你也是个白眼狼,全靠老娘一个人弄钱,钱呢?我告诉你,你要是还不给打钱,你爸后天的检查也不要做了,就在轮椅上瘫痪到死吧,都死了算了。”

林棉的哭声瞬间憋住。

五岁那年,爸爸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买雪糕,结果路上出了车祸,爸爸为了救她,用身体包住了她,被迎面冲来的大卡车撞到,下半身瘫痪。

肇事者丢下点钱就跑了,从此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家境一贫如洗。

十八岁那一年,她考上了大学,爸爸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她去上学,从小到大为她受尽了委屈和谩骂,偷偷找亲戚们借钱塞给她,只为让她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

可后天就是等待多年的修复手术,她们请了专家,排队整整五年,如果没有钱,爸爸又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这些年她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林棉心口一阵绞痛。

她挂了电话,擦干净眼泪。

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

林棉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

不等他说话,林棉直接开口。

“别的东西,你要吗?”


林棉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林棉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我。”

“跟上。”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林棉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时凛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林棉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林棉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时凛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林棉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林棉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直到男人吐出三个字。

“脱裤子。”

什么?

林棉浑身僵硬。

“不懂什么是验货?”时凛掀眸看她:“不验,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雏。”

林棉咬住唇,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手搭在腰带上,止不住的颤抖。

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林棉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时凛把玩着水杯,不紧不慢的开腔跟她科普。

“取卵之后,小腹胀痛、恶心呕吐、卵巢增大、呼吸困难等不适现象你得自己承担。重则感染乙肝、梅毒、艾滋病等传染病,不过堂堂A大的大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提醒?”

林棉的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手抖得更厉害了。

“脱,快点,我赶时间。”

时凛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林棉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我反悔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

林棉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时凛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想反悔?晚了。”

“你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世界上哪有这么随意的事儿?”


男人手指的力道和温度仿佛还刻在她的小腹上,温热,沉重,有厚度。

她脸色微红,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林棉继续投身到工作里。

她个子低,单手举着长尺,踮着脚尖去够天花板,短短的T恤因为她的动作抬上去,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腰。

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

时凛打发走患者,余光不着痕迹的瞥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挪不开了。

她的腰身细白,身段玲珑,黑色的T恤映衬下,越发显得她的皮肤白皙细嫩,只一眼便令人无法挪开。

时凛的目光落在她的细腰上,然后是胯骨,小腿,脚踝……

每一个都能捏在手里,折成不同的姿势。

他突然想到,她在床上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之前觉得没什么意思,现在倒是都想跟她玩一玩了。

那种被压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能激起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兽性。

林棉丝毫没注意到男人侵略性的视线。

她量完了尺寸,在本子上记录下来,正想要收工具,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棉睁大眼睛,下意识惊叫出声。

眼看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轻巧的揽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俊脸近在眼前,身上的白大褂与她贴近,鼻尖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谢、谢谢。”

林棉脸红的撑起身子,向他道谢。

然而时凛并没有放开她,大手握着她的腰身,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最近不缺钱了?”

林棉愣了下,耳后很快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色不受控制的窘迫起来。

她用力推开时凛,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缺了,以后都不会缺了,时医生,谢谢你在我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但那只是个交易,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

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

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

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些莫名上瘾。

真是见了鬼了。

无人的楼道里,林棉握着手机坐在楼梯间,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哥找了份编制工作,半个月后就能上班,但是要六万块的介绍费,听你爸说你现在是大设计师了?你想办法凑点钱打过来。”

林棉听了一阵头大:“妈,我才刚工作,哪有那么多钱?”

“装,你那个学校都是高材生,听说毕业出去都是年入百万,你怎么会没钱,区区六万块你都拿不出来?”

林棉头疼的解释:“我现在只是设计师助理,拿着死工资,还在学习阶段,哪有那么容易赚到钱,我哥比我工作还早,他总该有存款吧?”

对面的林母一听,脾气更大了。

“我不管,你能给你爸凑够手术费,也得给你哥凑钱,你是全家供出来的大学生,咱家两个男丁你不能不管。”

林棉:“……”

林母继续骂她:“我告诉你,要么你就给我打钱过来,要么赶紧给我回来结婚,人家隔壁小赵嫁人彩礼还有三十万呢,要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死丫头有什么用!”

林棉越听越生气,鼓起勇气反驳:“我是不会回去的!”


他知道小姑娘经济窘迫,没什么钱。

他也不差这一顿饭。

林棉欣然同意了:“好,那我就露两手。”

两个人在门口谈的高高兴兴,丝毫忘了对门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旁观者。

秦礼余光一瞥,就看到时凛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像是一尊幽怨的门神。

想到他是这套房子的房东,秦礼摸了摸鼻子,多嘴的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一起?”

林棉顿时慌了,还没等她给时凛使眼色,就听到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要。”

林棉:“……”

秦礼:“……”

他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秦礼买的东西很全面,不仅有菜有肉,连各种调料都一一备好了。

林棉拎着一堆食材走进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做菜,期间秦礼要进去帮忙,被她百般抗拒的推出去。

说定了这顿饭从头到尾由她来做。

秦礼看她实在犟得很,只好妥协的出去了。

“这小姑娘,看上去软绵绵的,性子还挺犟。”

秦礼晃悠的回到客厅,跟沙发上的时凛感叹。

她这副样子时凛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不经意的勾起。

再犟又能怎样,在床上还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林棉大展身手的做了几个菜,又煲了个鱼汤,然后拌了两盘小菜,然后一一端上餐桌。

满桌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令人食指大动。

“棉棉,你这手艺也太好了,谁娶了你,那可享大福了。”

秦礼被她的厨艺惊讶到了,连连忍不住的夸赞。

林棉不好意思的笑:“只是家常菜而已,我从小做习惯了,就更熟能生巧了。”

她说这话是真的。

她爸爸瘫痪这些年需要补充营养,她妈嘴又挑剔,所以林棉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什么都会做。

“那我和老时可就一饱口福了,来来来,吃饭吧。”秦礼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吃饭。

林棉的目光顺着秦礼的手望过去,正好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他那张优越入骨的脸。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刷存在感。

林棉只好全程埋着头,老老实实的吃饭,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吃完打发他走……

下一秒。

一只脚突然从她的小腿蹭上来,悄无声息的挑逗轻撩。

“咣当——”

林棉的勺子掉在餐桌上。

她猛地抬头看向时凛,瞳孔瞬间放大。

他竟然……当着秦礼的面堂而皇之的挑逗她!

“棉棉,怎么了?”秦礼下意识的问她。

“没什么,刚才手抽筋了。”

林棉捡起勺子,抬头警告的望了时凛一眼。

然而时凛正垂着眉眼不紧不慢的喝鱼汤,神色寡淡,眸光平静,一如往常那副禁欲的模样。

仿佛餐桌下那只不安分的脚不是他的一样。

这男人可真……会装。

林棉攥紧勺子,默默的把小腿往后躲了躲。

可是下一秒,他又不依不饶的蹭上来,绕过她的膝盖一寸寸的往她双腿间探去……

她越退缩,男人就越放肆。

她忍不住的抬头,就对上了时凛那双极尽挑衅的眼睛。

他故意的,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

“棉棉,来,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秦礼还在不知所以的给她夹菜,林棉忍着强烈的不适感,挤出一丝微笑来。

“谢谢师傅。”

“乖,快吃吧。”

桌下的那只脚再次抵在她的大腿深处,林棉用力的夹住他的脚,强忍着不让他乱动。


“见到我紧张什么?”他单刀直入的问她。

“我没有……”林棉只觉得尴尬。

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易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她不躲着走,难道还大大方方的跟他打招呼吗?

时凛显然没想放过她,他抬脚,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颀长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抵在洗手台上。

林棉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后腰撞上了大理石的台面,再无退路。

男人微微低头,棱角分明的脸逼近她:“躲着我,是因为钓到了别人?他比我更大方,给你的价格更高?”

林棉倏地睁大眼睛,一秒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我的领导和老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很清白。”林棉忍不住的解释。

虽然她很怯懦,胆小又社恐,但她不允许别人这样亵渎秦礼。

秦礼是她遇到最温和,最善良的好老师。

时凛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他再次逼近她,周身强大的气场将她团团包裹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忠告。

“秦礼不是你能招惹的,明白么?”

林棉皱了皱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时凛便上前一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落进她的耳中。

“要是再缺钱,我可以允许你来找我做交易,毕竟是老熟人,彼此在床上的契合度也高,表现好了,我给你加价。”

林棉的脸色“唰”的一下涨红无比。

她抬手用力的推开他,只感觉耳根一阵阵发烫,脑子里嗡嗡一团。

“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到此为止吧。”

她说完,慌不择路的逃出洗手间。

直到出了大厅,胸腔里的一颗心还在砰砰直跳,林棉伸手怕拍了拍烫红的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居然在厕所里,被男人用色段子调戏了!

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禁欲系医生,没想到说话的尺度那么大!

正巧这时,时凛也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秦礼付完账回来就看到林棉这副模样,不由得怨怪时凛。

“你刚才干什么呢,怎么把我家小助理弄得满脸通红,她脸皮薄,是个乖孩子,你别逗弄她。”

时凛扯唇,低低念叨:“是吗,乖孩子?”

乖到半夜主动爬上他的床,乖到跟他上了两次床?

秦礼解围道:“棉棉你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直来直去的没什么情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林棉哪敢跟他一般见识。

她躲着都来不及。

出门的时候,男人修长的小臂不经意的触碰了她的手,林棉连忙缩起手指,感觉像是被电流蹿过。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她现在各种感官都万分敏感。

似乎一遇到他,她所有的冷静和镇定都土崩瓦解,连全身的毛孔都扩张了两倍,实在是奇怪。

……

下午,秦礼把他们送到医院,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离开前,他把林棉交给另一个师傅帮忙带着,林棉便跟着师傅继续做她的测绘工作。

由于整个医院里的格局要大改,林棉负责整个三层的测量数据。

其中就有整个内科办公室,还有时凛上班的那个诊室。

林棉磨磨蹭蹭,把三层所有的建筑和地形都测量完毕,这才慢吞吞的来到了时凛的诊室。

索性男人面前有病人,一时顾不上她。

说明缘由后,林棉便拿着工具埋头苦干,一头扎进工作里。

余光一瞥,便看到了内室里的那张诊床,林棉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躺在上面,撩开衣服被他摁压肚子的画面。


秦礼说起这个就来劲了:“是啊,她是我们学校蝉联四年奖学金的优等生,小丫头很有潜力,优秀得很,是个好苗子。”

“你看人准,你觉得她怎么样,能力够不够强?”秦礼凑上前问道。

时凛讥诮的扯了下唇:“把你们学校女生厕所的小广告刮干净,比什么都强。”

……

林棉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时凛给的药拆开送进嘴里。

“叮!”

手机屏幕亮起,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上有人转账1000元,室友慕桃的声音紧跟着从身后响起。

“棉棉,昨晚的兼职费我转给你啦,不过你怎么一夜未归,比我回来的还要晚?要不是你给我发了短信报平安,我差点以为你被流氓带走了!”

林棉收起药盒,脸红的撒谎:“我昨晚去便利店上夜班,想多赚点外快。”

“你这也太拼了,都快成为二十四小时干活战士了,赚钱赚的不要命,难怪你黑眼圈那么深,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觉。”

听到这话,林棉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确实一晚上没睡觉,还辛苦得很……

“我确实好困,先上床睡一会,中午你喊我起来吃饭。”

林棉打了个哈欠,想着爬上床去补一觉。

“好好好,那你睡吧,我要出去和男神吃饭,就不陪你啦,等我中午杀回来带你吃顿好的!”

慕桃美滋滋的转了转身上的小裙子,脸上精致的妆容闪着微光,看上去格外甜美。

林棉忍不住的抿唇调侃她:“和男神吃饭?确定不是在热恋约会吗,你眼睛里的恋爱泡泡都快冒出来了。”

“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暧昧期的接触才是最上头的,尤其是那种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拉扯感,等热恋了就不好玩了。”

慕桃挑了挑眉毛,趴在床头跟林棉建议:“棉棉,我强烈建议你找个男朋友,谈谈恋爱什么的,不然像你这么老实巴交的女孩子,以后在感情里最容易翻跟头。”

林棉抿唇一笑:“我忙得很,才不想找男朋友。”

“你啊,就是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不然保证上瘾的无法自拔。”

男人的滋味……

林棉脑子里回想起某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四肢,默默的在心里腹诽。

她才没有上瘾呢。

等慕桃走后,宿舍里剩下林棉一个人,她换上睡衣刚准备补个觉,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林棉看了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立即开心的接起电话。

“爸爸,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想闺女了,还不能打个电话问问吗?”林父慈祥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当然没问题,我也好想你啊爸爸,你的腿好些了吗?”林棉捧着手机坐起来。

“手术很成功,医生让我住院三个月,等康复之后就能走路了。”林父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瘫痪了几年,如今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他的期待简直掩藏不住。

“对了棉棉,我听你妈说,我的手术费是你打过来的,你还是个大学生,都没有毕业,哪里来的那么一大笔钱?”

果然只有爸爸才会注意到她这个穷学生的身份,而林家其他的人只会催着她打钱,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钱是哪里来的。

林棉抓了抓床单,强装轻松的说:“我前几天接了个私活,金主财大气粗,可有钱了,这是他预支给我的设计费,爸爸你就不用担心啦,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实习了,到时候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养你啦。”

林父听到她这番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爸爸不要你养,你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那个金主人不错,肯预支给你工资,你要好好跟着人家干,知道吗?”

想到“金主”早就把她拉黑了。

林棉窘迫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聊了几句,电话那端的医生开始催林父做康复训练,林父只好不舍的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林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手指不小心划到通讯录,瞥见上面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是她之前轰炸过的时凛的号。

她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把时凛的微信和号码都删除了。

交易结束,银货两讫。

她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

就当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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