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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姝裴北川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城十里,城门大开。百姓群臣各个翘首以盼,等待着得胜归来的骠骑将军。沈宁姝也在其中。只是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等的不只是凯旋的将军,更是她的夫君!

主角:沈宁姝裴北川   更新:2022-09-11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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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姝裴北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姝裴北川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十里,城门大开。百姓群臣各个翘首以盼,等待着得胜归来的骠骑将军。沈宁姝也在其中。只是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等的不只是凯旋的将军,更是她的夫君!

《沈宁姝裴北川小说》精彩片段

京城十里,城门大开。

百姓群臣各个翘首以盼,等待着得胜归来的骠骑将军。

沈宁姝也在其中。

只是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等的不只是凯旋的将军,更是她的夫君!

忽然,“盛”字大旗慢慢跃入视线。

其后,裴北川吗身骑赤兔马,一袭雁翎宝铠,火红披风随风而扬,俊朗刚毅的眉目带着未褪尽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

沈宁姝眸色一亮,呢喃了声:“时安。”

然而她这声却淹没在百姓突来的一句:“哎,你们看呐,盛将军好像抱着个人呢!”

沈宁姝顺势望去,笑容霎时僵在了脸上。

裴北川吗怀中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眉如远黛,目含秋水,是一个出挑的美人儿。

周遭的欢呼变得很遥远,沈宁姝怔在原地,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一般沉闷。

“夫人,将军他……”

“勿多言。”沈宁姝打断兰儿的话,声音有些发颤。

这种场合,不能随意开口。

只是望着那曾温柔抱着自己的双臂,此刻却环着另一个女子,她如何都不能平复心绪。

将军府。

沈宁姝望着烧红的炭火,正出神。

下一瞬,她脸色陡变,捂着口鼻剧烈咳嗽起来。

忙拿出手帕擦去苍白唇角旁的血迹,裴北川吗便走了进来。

沈宁姝匆忙将染血的帕子藏起,起身迎上前,却闻到他身上一股脂粉味。

是刚刚抱那女子时沾染上的吧。

沈宁姝思寻着,心里微涩。

裴北川吗不察,解下铠甲:“皇上封了我大将军之位。”

沈宁姝自是为他高兴,只是想起那女子,心微微一紧:“你带回来的女子,是谁?”

“烟儿?那是我昨日从流寇手中救的孤女。”

裴北川吗扫了她一眼,又补充了一句:“你莫要多想。”

沈宁姝眸色一暗:“既是孤女,为何不安置在府外,反而把她带回来?”

裴北川吗剑眉微蹙:“你何时这么小心眼了?”

这话刺的沈宁姝心头发酸。

整个京城都知道他们两人是夫妻,可他却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另一个女子堂而皇之的进了府,怎能不让人多想?

落寞间,沈宁姝又想起几日前大夫说的话。

“夫人肺体受损,兼及心肝,恐不过剩三月时间了。”

她望着裴北川吗的脸,喉间发紧:“时安,大夫说我……”

可话还没说完,却被裴北川吗打断:“我去看看烟儿,她孤苦伶仃的,免得拘束。”

话落,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宁姝愣了愣,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伴随着疼痛从心底漫延。

他每次征战归来都要抱着自己很久,他说只有抱着她,才能真正感觉自己回家了。

可这一次,变了。

烟儿孤苦伶仃,可自己也命不久矣啊……

而裴北川吗这一去,就是好久。

夜阑,烛火换了两茬,他才回来。

见沈宁姝坐在榻上,脸上掠过丝惊讶:“怎么还不睡?”

沈宁姝抬起带着些许血丝的双眼,怔了好一会儿才问:“若我死了,烟儿会是你的续弦吗?”

闻言,裴北川吗解衣的动作一滞。

他走过去将满面怅然的人搂进怀里:“胡说什么,早在成亲前我就说过,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人。”

听到这话,沈宁姝鼻尖泛酸,眼角隐隐泛着泪光。

裴北川吗从怀里拿出一块绢帕:“云州以刺绣闻名,我看有你最喜欢的梅花便买了,喜欢吗?”

沈宁姝伸手接过,刚想凑近瞧瞧,一股味道率先钻进了鼻子里。

这味道,分明和今日裴北川吗身上沾染到的烟儿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日早膳。

桌上静默无声,唯有碗筷的碰撞声。

沈宁姝给裴北川吗布着菜,尽足了为人妻的本分。

这时,盛母放下了筷子,摘下腕处的佛珠纂动着:“希月,自打四年前你小产后,肚子就再没动静,时安常年征战在外,膝下不能一直这么无子无女。”

听到这话,沈宁姝手一紧。

“娘,您说这些干什么?”裴北川吗皱起眉。

当年他带着沈宁姝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盛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沈宁姝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盛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盛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沈宁姝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裴北川吗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有错。

所以在裴北川吗心里,当年那件事也是她的错了!

沈宁姝再吃不下饭,就连待下去都觉得窒息。

回房的路上,沈宁姝一言不发。

裴北川吗只当她是被娘的话伤了心,放缓了脚步和她并肩:“娘说话直,你别在意。”

沈宁姝停下脚步:“那你的话,我要在意吗?”

闻言,裴北川吗神色一怔,显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沈宁姝直直望着他:“你觉得我小产的事,错在我吗?”

裴北川吗抿唇沉默,眼里的温柔也慢慢褪去。

“我会和娘说以后不再提此事,你也不必一直抱有愧疚。”

沈宁姝心一窒,失去孩子,最痛心的莫过于她。

可当年若不是他执意带自己去驯马场,她又怎么会小产?

一瞬间,腥味涌上喉咙,沈宁姝紧攥着手,生生咽下。

见她双肩微颤,裴北川吗刚要开口问。

一个丫鬟匆匆走来:“将军,烟儿姑娘被花刺伤了手,您快过去瞧瞧吧。”

裴北川吗甚至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快步离去。

沈宁姝站在原地,将他的焦急担忧尽收眼底。

胸腔叫嚣的血气再也压不住,她猛地吐出口鲜血,整个人无力地跌靠在兰儿身上。

兰儿搀扶着她在旁坐下,红着眼帮她顺气:“夫人,您为何不告诉将军您的病啊?”

沈宁姝想告诉的,可有些话一旦错过了说的机会,就再难出口了。

兰儿知晓她的性子,也不再劝:“奴婢再去请大夫给您瞧瞧吧?”

沈宁姝却只是摇了摇头:“不必了。”

再瞧,也瞧不回命。

再医,也医不回心。

当夜,沈宁姝一人等了整整一晚,却没能等来裴北川吗。

成婚七年,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回房!

她望着几乎燃尽的炭火,心底除了空荡便是悲凉。

窗外晨光微熹,密布的阴云像块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

沈宁姝刚要唤人,这时门却被一把推开。

紧接着,烟儿扑跪在她身前,梨花带雨:“妹妹已是将军的人了,还请姐姐开恩,允我入府为将军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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