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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荒诞世界完整作品

江一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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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涛子伟哥   更新:2024-01-04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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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涛子伟哥的现代都市小说《黎明前的荒诞世界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江一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黎明前的荒诞世界》,由网络作家“江一楼”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涛子伟哥,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回过神,“你谁呀?怎么上我车?”她不紧不慢地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我叫筝筝,是川味大旅店的业务经理。”看我没太明白继续说,“哦,我每天都在镇子口拉客,不要误会哦,很正规的那种,就是在这拉人去睡觉。”她继续嗑着瓜子。我似乎明白了点,问她:“这个镇子看起来人气也不错啊,至于这大半夜,冷飕飕地在守株待客吗?”她答:“这镇子人很少,要不是出车祸,怎么会看到这么......

《黎明前的荒诞世界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起,把我从杂乱无章的回忆中硬生拽了回来,老白的电话?我急忙刹车。

打开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人是陆欣楠,又是她,我攥起拳头咬了下嘴唇,将大拇指移向挂机键上,又索性按下静音。吐了口气,最后等到电话自动断掉了,然后进入通话设置,将陆欣楠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智能手机就是这么智能,能帮你联系到想要联系的人,也能拦截一切。

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一刻钟就到10点半,我叹服于自己神游地开了一个多小时,这条路上车很少,看路牌是条国道,竟一个路灯都没有,我只能管它叫黑道。

我重新开动车子,咦?前方出现了亮光,加速向前,有一个小卖铺,我寻思着正好买包烟,顺便打听下最近的住处,总不至于这样开一整夜。

停好车后,发现小卖铺的定义是完全错误的,这应该算是个具有小资情调的文艺店。屋外四方摆着一套木藤桌椅,竖着一根简欧风的路灯,门头悬有一盏风铃,我一推门,叮叮当当地响。

进去里面播放溪水般清澈的钢琴曲,右手边一整面仿古的石块墙面,挂着各式各样的钟,左面墙立着两根罗马柱,上头缠有几围布幔点缀。

一位扎着短辫的老头低头伏在收银台上,在写字或算账,想必是这个店的老板,他太过认真并没注意到我。

我打量了他一下,绝对是一个气质的老人,个很高,灰色套头衫外披着军绿色的马甲,泛白的长胡须也扎了个小结儿。他的头上悬着用毛笔写的方方正正的两个大字……“十问”。

这两个字,田梦以前和我说过,在医学院图书馆的书里看过,十问是医学十句诊言,也是佛学里十道高深无边的参题。

还在我敬仰之际,老者发现了我。“来啦?”

我啊的答了声问:“老板,有烟吗?”我开始摸口袋里的钱。

老者轻轻指了指收银台下的玻璃橱柜:“要真烟,还是假烟?”

我惊呼起来,果然不同寻常的老人。

知我不懂,他解释道:“真烟给己,假烟送人,且红楼里云,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既然真假难辨,又何须分清乎?做人呐,难得糊涂。”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他的直白和高深,果然把我说糊涂了,但买烟绝不糊涂:“要真烟,就要那个,给我拿两包,多少钱?”

老者摊开五根手指来表示五十元。

我抽出一张五十,刚准备付钱,这时我注意到收银边摆放着一摞一摞总共七八排的CD唱片。想到这车保不齐还要伴我几日,买几盘解乏也好,便问:“老板,CD怎么卖的?”

老板答:“你要正版还是盗版?”

我依然惊呼:“正版怎么卖,盗版怎么卖?”

“正版15,盗版20。”

我惊呼得不行:“老板,怎么盗版比正版还贵?”

老板答:“正版的几乎都是个人专辑,谁听一个人老唱不厌。盗版是收纳了众多知名歌手的代表曲目,自然价格要高一些。这个唱片和香烟恰恰相反,盗版给己,正版送人,我和你说了不要在乎那些真真假假的。”

我赶在他再次说出那一连串假作真真作假的绕口令前,抽出两盘盗版碟,并换出一张一百的递了过去:“这话我赞同,艺术不以价格论贵贱,哦,对了,老板我麻烦问一下,最近住的地方怎么走?我这么一路开过来,漆黑一片,也分不清哪对哪。”

老人回:“出门你往右手方向开,开个大概半里路,注意有一条岔向右边的小道,下去一直往前开,一会功夫你能看到一个小集镇。镇子人多车杂记得注意安全,最近的高速路口也在那。”

我道了谢,老人收好钱,看我迟迟未走,问我:“小伙子,还有什么事吗?”

“老板两包烟50,盗版碟两张40,加起来90,应当找我10块。”我故作憨憨地笑。

“不是问路还有10块吗?”

“问路还要钱?”

“这明明写的清清楚楚的啊,”老者让过身来,指着他后面的四个大字,老人个太高,刚才遮住了一半,我只看到上面两个字。

“你看看,分明写着呢,四个大字,问路十块,我特意写了方块的正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明明白白我的心,渴望一段真感情……”当我把唱盘放进CD盒时,里面响起一段李宗盛的歌,这盘CD封面上写着跨越千年的百首经典。我看了看另一盘封面,上面是叩问心灵的百大流行金曲。我换了那盘,里面响起了的女声清唱,老婆最大呀,老公最二,你要答应我不许找小三儿,年轻的情儿呀老来的伴儿,我想要为你生个小孩儿。

我无奈地按了下一首,这一首节奏明显激烈了很多,我仔细听了下,和刚才完全一样的歌词,原来是它的DJ版。

幸然没开10分钟我便到了老人说的小集镇,集镇的确人车嘈杂,进镇的主干道被拦得水泄不通。许多大货车中掺杂着零星的小汽车,搅和在了一起,剩余的空隙都被人群填满。

这个小镇真繁华,仔细看了会,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故,人群都围在那不走动,四周的车子死命地按着喇叭。

我看了看表11点过1刻钟了,该不会要在车上睡一夜吧?

下车去查探情况。前面筑起了坚实的人墙,挤不进最前沿看实况,我便凑到一群老妇女旁边,因为你越接近妇女,就越接近事情的真相。

果然她们在兴奋地讨论,其中一个老妇边掰着手指边说:“第3个了。”

“何止,上次撞死的是一个孕妇,应该是4个,没错,每回我都记着数呢,不知道能不能超过上个月啊。”说完竟然拿出了本子记了起来。

功课做得不到位的大婶摊了摊手说:“没什么看头了,人都抬走了,回去睡觉吧,都大半夜了,走吧,走吧。”

我往回走的时候,人群开始松动。回车上,突然发现副驾驶上竟端坐着个人,二十多岁年轻女子,留着大波浪,嗑着瓜子。

还没等我问她是谁,她先开了口:“你感冒了吗?里面这么臭也闻不到?先开窗。”

我竟迷糊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哦,车窗坏了。”立即回过神,“你谁呀?怎么上我车?”

她不紧不慢地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我叫筝筝,是川味大旅店的业务经理。”看我没太明白继续说,“哦,我每天都在镇子口拉客,不要误会哦,很正规的那种,就是在这拉人去睡觉。”她继续嗑着瓜子。

我似乎明白了点,问她:“这个镇子看起来人气也不错啊,至于这大半夜,冷飕飕地在守株待客吗?”

她答:“这镇子人很少,要不是出车祸,怎么会看到这么多人。一些跑运输赶路的大货车比较多,只在这歇个脚,没什么固定老客户。高速路口和汽车站都在这镇子口,所以多数在这被截住了,而我们旅馆在镇子尾,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子,我只能在这守着。”

“可你这是晚睡的鸟。”我回她,“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要住宿。”

车流开始动起来,后面响起催促的汽笛声。

“先向前开吧。”筝筝说。

我重新开动车子,车子在拥挤的车流中缓慢前行,她边嘱托我开慢点边和我说:“你这外地牌照,大半夜来这小镇,肯定是要住宿呀,别看我也在看热闹,正紧事可没耽误。”说完继续嗑她的瓜子,将瓜壳放在左手心单臂托着。

我发现确实问了个低智商的问题,于是便找别的话题:“听外面人说这路口经常出事故,为什么?”

筝筝轻轻松松地回道:“因为设置了红绿灯。”

我张大了嘴,她从容应答:“以前没有红绿灯,过马路时,人慢车慢,都谨慎着呢,拥挤是拥挤了些,但没出什么事。自从设置了红绿灯,人快车快,不是车撞了闯红灯的人,要么就是人被闯红灯的车给撞了。过路的大多是大货车,所以会加足马力,致死率极高,弹无虚发,这个你也是开车的,都懂的。”

我唏嘘了一声,似乎这个话题聊起来也不太舒服,于是随便搭话:“宾馆还有多远?”

“开过这一小段堵的路,再往前开一会就到。”

“对了,你们店名字怎么那么怪,既然叫旅店,怎么还大旅店?叫大宾馆也是好的,呵呵,川味大旅店,还卖吃的?”

“不卖吃的,是这样,这个店之前是个饭店,叫川味大饭店,后来倒闭了,我们老板把盘了下来,将上面包间改成了客房。原本是准备叫美都大宾馆的,但得知门头一个字就要一千块,花费太大,所以就改了一个字,变成川味大旅店,换这个旅字,也都是考虑很久的决定。”

“呵呵,可这名听起来也太不伦不类了吧?”

“许多人都在乎一些边边角角的事情,看不到事情的本质。你仔细想想我们店那么偏,名字起得再好听,也不会增加什么客源,即便改成美都听起来也像梅毒。所以叫什么都没关系,关键还是要靠我们的努力才行。”她补充着。

这番话令我肃然起敬,我侧过脸又端详了下她,黑暗中也难掩她精致的脸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看你有点面熟。”

“哈哈,是不是男人看到好看的女人都会这么说?”

我陷入尴尬。

“开慢点,喏,就是那。”把我喊停下,“你就把车停到那边空场地,这边场子大。”

旅店门口的空场地上停了几辆大货车,我把车靠放同一侧后,一起下车,她将手中的瓜子壳丢到车外,双手拍打了几下:“走,进去吧。”

酒店的门头上,川味大旅店,五个鎏金的大字,川味大店四个字灰暗无光,反衬出那个“旅”字格外地新亮。

上一小溜台阶,和筝筝一起进了旅店大厅。大厅内一看确实是小酒楼的装修,丝毫没动,收银的后面是个高高的酒架,右手墙的时间显示在3点,一惊,都3点了?看了看,哦,那钟停了。

筝筝对我说:“把身份证拿出来,我来帮你登个记,太晚了,老板娘睡了,就不叫醒她了。”

她提醒了我,我现在没身份证啊。我故作遗忘地说:“哎呀,我想起来了,证件都丢在家,不用身份证可以吗?”

她摇了摇头:“不行,现在公安系统查得严,没身份证肯定是开不了房的,”看我有些灰心,她继续说,“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有套房。”

我惊诧道:“套房又怎么讲?”

“之前饭店上面有几个包厢是相连的,中间通着门,改造成本大,索性弄成套房。两两房间做一套,住的人只用交一半房费,运气好,等一夜都没人拼房,那么就一个人住一大套的,很实惠,非常受那些过路司机的欢迎。”

看我还不太明白,她继续说:“我来找找,呐,有一间,之前那个人已经登记过了,所以也不需证件了。”她边说边麻利地递给我钥匙,说房费60,我连忙递过钱去。

她登记好并留了我号码之后,从柜台下取出一件皮草上肩后,将长发从大衣的领口拨弄出来,上身后并不像貂,而像一只野鸡。

“还要出去?至于这么拼吗?”心想这人是欠多少钱。

“这时出去指不定还能拉到几个客人,我这人性格跟名字一样,凡事好强,喜欢“争一争”,夜里冷,我得多穿点。”

我应了声,看了看手牌,上面一个数字都没:“我这是在几楼几零几啊?”

她答:“二楼重庆森林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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