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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章节阅读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深夜星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秀香何茵茵,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请罪了,他们这未来岳家也不能紧抓着不放,于是大度道:“我当是何事,只是件小事,这丫鬟怎么说也是从赫舍里府出去的,都是缘分。”大少爷全程保持微笑,事不关己。二少爷却皱起了小眉毛。爷们不懂,可何茵茵与赫舍里夫人却门清,什么醉酒误宠,秀香当时作为犯错的丫鬟,怎么可能被国公府买去,不过是一个敷衍搪塞的理由。赫舍里夫人脸都青了,......

主角:秀香何茵茵   更新:2024-05-07 0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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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深夜星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秀香何茵茵,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请罪了,他们这未来岳家也不能紧抓着不放,于是大度道:“我当是何事,只是件小事,这丫鬟怎么说也是从赫舍里府出去的,都是缘分。”大少爷全程保持微笑,事不关己。二少爷却皱起了小眉毛。爷们不懂,可何茵茵与赫舍里夫人却门清,什么醉酒误宠,秀香当时作为犯错的丫鬟,怎么可能被国公府买去,不过是一个敷衍搪塞的理由。赫舍里夫人脸都青了,......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深夜星辰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97章 番外四,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目前已写1064342字,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哎,喜欢这种类似女主重生后和皇帝在一起的,这种类型看了个遍但是每次一进宫后热情就大大减少,呜呜呜这种类型好少,jj的我也看了个遍,那个平台比较经典的就是不循了吧 看了这篇文看不下别的清穿文了救命,因为觉得康熙和乌林珠就是一对看别的会出戏完全看不下去了[恐惧]

唉,写出事和重逢的时候贼拖拉,水了20几个章节,好不容易写到见到面了,倒是开始大跨步一笔带过了,真是读者想看什么你完美避开…..还是三星吧,毕竟你处理隆科多和李四儿是我看过的文里最痛快的一个结局!

太好看了,不太够看希望作者大大可以多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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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懂了。

赫舍里大人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在他看来,不过是醉酒误幸了一个丫鬟,只是对方身份有些特殊,未来姑爷为表尊重都来请罪了,他们这未来岳家也不能紧抓着不放,于是大度道:

“我当是何事,只是件小事,这丫鬟怎么说也是从赫舍里府出去的,都是缘分。”

大少爷全程保持微笑,事不关己。

二少爷却皱起了小眉毛。

爷们不懂,可何茵茵与赫舍里夫人却门清,什么醉酒误宠,秀香当时作为犯错的丫鬟,怎么可能被国公府买去,不过是一个敷衍搪塞的理由。

赫舍里夫人脸都青了,就要开口时,又听隆科多说:

“多谢舅舅宽恕,舅舅这一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说完,转头看了一眼秀香,继续道:“这次也是听秀香说表妹上香遇险受伤了,她很担心,特意让我带她来看望表妹的。”

秀香有些紧张,但想到母亲提前为她准备好的话,赶紧道:

“老爷,夫人,秀香伺候小姐多年,虽然犯错被赶了出去,心里却一直愧疚,记挂着小姐,这次听到消息,实在担心求了三少爷领奴婢来一趟,也想当面对小姐赔罪,希望小姐能原谅奴婢往日的过错。”

被提到名字的何茵茵看了一眼秀香。

秀香注意到何茵茵的视线,

回了一个担忧愧疚的表情。

眼角却微微挑起,

带着几分得意。

和挑衅!

“到底是从府里出来的,没有忘恩,既然如此……”赫舍里大人听了这话,侧头对何茵茵道:“茵姐儿,你们去桃香院说说话,到底主仆一场。”

赫舍里夫人这时已经气的说不话来了,这个小贱人就是故意来炫耀的,她当初就该打死她们母女。

也怪茵姐儿蠢笨又心软,为自己招了这么一个对手。

何茵茵面上表情僵硬,勉强应了声,心里却在想,

时间太短 ,也不知道秀香染上罂粟粉的瘾了没?

之后隆科多跟着赫舍里三父子去了前院书房,秀香带着两个奴婢,跟着何茵茵主仆回了桃香院,这里没外人,她不再收敛得意张狂。

“以前见识少,现在才发现大小姐的桃香院实在不够华贵精致,也没三少爷的绍辉院大气。”秀香站在院子里,高昂着头,挑剔的上下打量一番,随后挑衅的看向何茵茵:“大小姐是不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

何茵茵手上攥着帕子的手一紧,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却早已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秀香如今的面貌。

她多了几分妇人的娇媚,气势倨傲。

可精神气,反而没以前好了。

心里顿时一松,

罂粟可不好戒。

没得到回应,秀香细腰一扭,越过何茵茵,大刺刺的坐到堂屋上首的位置,抬起下巴,看向秀文和小草:“怎么?客人来了都不知道上茶吗?”

她反客为主,直接使唤起何茵茵的人。

何茵茵抿唇,看了一眼秀文。

秀文压下不忿,

转身去端茶。

可这还没完,何茵茵刚坐上另一边首座,秀香目光就定在了小草身上,大小姐暂时动不了,但她身边的走狗却可以,尤其是这个贱婢,不是她,她和娘也不会被发现,更不会被发卖,一想到没被佟三爷找到赎出来前,受到的非人折磨。

秀香打了一个哆嗦,眼中恨意噬人。

当即阴阳怪气的对小草道:

“没想到多日未见,小草都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了,说来,我还没恭喜你呢!”

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何茵茵脸颊顿时红了,她羞恼的瞪了眼康熙,起身道:


“明日二妹与表哥要来,我先回知鱼庄提前准备一下,把屋子收拾出来。”

康熙闻言嘴角的笑顿时平了下来,明知道这样是因为作为主人的待客之道,可心中仍旧不舒服,那知鱼庄就是个两进宅子,随便出个门就能碰到隆科多。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未婚夫妻,也要讲究礼数的。

显然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人隆科多还有未婚夫名头。

“让下人收拾就好。”

何茵茵当然不会亲自收拾,那两人只怕来者不善,面上却轻轻点头,与康熙告别。

“走了?”竹轩里,康熙手上捧着一本书,头也不回的问。

梁九功躬身回道:

“走了,奴才安排了人暗中保护。”

康熙嗯了一声,眼睛未离开书页。

“有话现在可以说了。”他之前就看出梁九功的欲言又止,有话没说完。

梁九功把之前当着赫舍里小姐的面没说出来的话一一道来。

康熙听完中终于放下手中的书,看了过来:

“你说隆科多与那位二小姐有私情?”

之前小草有禀告过隆科多与小姑娘那位二妹过于亲近,他恼怒隆科多对小姑娘的轻视和不尊重,故意冷淡态度以示敲打,可显然隆科多没意识到自己的错。

梁九功把这半荀隆科多借着给赫舍里大小姐赔罪的借口,多次前往赫舍里府,却私下与赫舍里二小姐偷偷见面,两人举止亲密的事一五一十汇报了。

可能是赫舍里二小姐的姨娘曾是歌姬出身,对男女之事颇为放开,她女儿自然也受了影响,不像清朝绝大部分的大家闺秀连男人碰下手指都要死要活,两人搭上后,多次背对着人偷偷摸摸的亲亲我我。

当然只是拉拉抱抱,亲个嘴。

赫舍里二小姐心机城府有,

自不会让自己婚前失身。

可即便是这样,也让梁九功大开眼界,因为清朝是满族人统治,他们出自草原,比中原更加开放,没那么多礼仪规矩,只是清朝开国后,为了方便统治国家,也为了收拢汉人,开始渐渐像汉家靠拢。

如今两代帝王已过,满洲旗贵族也开始讲究起规矩。

如步顺达这样大胆的姑娘实在少见。

梁九功内心啧啧啧称叹。

康熙嗤了一声,狭长的凤眸似淬了冰。

“隆科多这罪请的可真够有诚意的。”

话是反话,心中更是火大,他对隆科多跟哪个女人有关系不在乎,可隆科多的未婚妻偏偏是小姑娘,他喜欢的、不可得的小姑娘,却被他这样轻视、欺辱。

“啪”的一声,茶盏被摔在地上。

梁九功吓得跪了下来。

端坐在椅子上的康熙神情阴晴不定,明日有大朝会,他今晚不得不回宫,这事自然不能耽误,可一想到小姑娘被隆科多和她那个庶妹瞒在骨里,甚至联合欺负,就忍住气愤、心疼。

“只是定婚而已,成了婚也可以和离。”

良久,康熙喃喃自语。

梁九功心头震动。

头埋得更深了。

与此同时,何茵茵一行人回了知鱼庄,故意在知鱼庄管事跟前晃了一圈,给他们看到已经好了很多的胖胖,他们惊讶又好奇,却不敢多问。

随后宋嬷嬷就去为隆科多和二小姐到来提前准备。

翌日

隆科多与赫舍里步顺达是在约莫申时中(16:00)左右到达的知鱼庄,因为有女眷,做的是马车,比较慢,何茵茵在前院正厅等候。



小喜子脑子里现在只有两个字——完了。

屏风后,何茵茵主仆震惊的捂住嘴巴,面面相觑。

没想到不过来换个衣裳,居然碰到这等阴私。

还是有关佟皇贵妃和德妃的。

大家心纷纷沉了下去。

屏风外还在继续。

这时四阿哥把小手从桌上挪回腿上,不动声色的虚握了几下,刚才太生气,用力过猛,这会手掌估计都红了,怪疼的。

面上却依旧维持严肃怒容:

“爷也知你只是个奴才,身不得已,是你背后的主子逼你如此行事,只要你告诉爷,她是谁,爷就饶你一命。”

小喜子早已瘫软在地,本以为死定了,却听到这话。

眼睛骤然一亮,他不想死,于是犹豫片刻道:

“是德妃娘娘,娘娘当年不得已把您抱给皇贵妃娘娘,谁知佟皇贵妃娘娘处处拦着不让见您,娘娘心里难受委屈,可身份摆在那,直到娘娘封妃,就想让您回到她身边,娘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啊!”

四阿哥握紧拳头,小脸动容,他早就有所猜测。

直到听到小喜子的话,心脏怦怦直跳。

德额娘其实是喜欢他的?

她也想养他的?

不是故意……

不对!

四阿哥当即从感动、孺慕中反应过来。

不说佟额娘从来没有阻止过德额娘看望他,就说德额娘想要回他,为何要挑拨他和佟额娘的母子之情,要知道佟额娘下个月就要生了,怀相又不好……

四阿哥大脑猛地一激灵,是呀!怀相不好!

他小脸当即黑沉了下去:

“好你个狗奴才,还不老实,竟还想挑唆,爷差点被你糊弄了过去。”他从椅子上下来,一脚朝小喜子踢了过去。

小喜子身子一歪,满脸惊恐,嘴上叫道:

“四阿哥,奴才说的句句是实话啊!”

“闭嘴,你想招人过来!”四阿哥重重呼吸了几下,喝斥了一声,站在原地思考这人如何处置。

屏风后,何茵茵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精光。

不知过了多久,四阿哥终于再次开口:

“你出去吧!以后不要再往我身边凑,老老实实做好你宫人的本分。”

小喜子如蒙大赦,响亮的磕了一个头,手扶在门栓上就要开门离开,身后又传来四阿哥敲打的话:

“今日的事,爷不想再入第三个人的耳,你可懂如何做?”

“懂懂懂,奴才是陪主子来偏殿休息的,没说话。”

等小喜子诚惶诚恐的关门离开。

室内寂静了下来。

四阿哥却迟迟没走,何茵茵三人有些急了,按时间算,宋嬷嬷该拿衣裳回来了,若是碰到,谁知念头刚过就听到屋门被推开,宋嬷嬷一边关门一边道:

“大小姐,老奴把备用衣裳拿……”话未说完,转身就对上四阿哥惊愕的双眼,她停顿了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奴给四阿哥请安。”

四阿哥收起惊愕的表情,没去管宋嬷嬷。

反而扭头对屏风方向喝斥:

“谁,快出来!”

何茵茵三人浑身僵硬,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就在犹豫忐忑间,四阿哥亲自走了进来,与三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加上宋嬷嬷,一共五个人,四阿哥坐在椅子上,她们四人跪在地上。

“老实交代,你们是谁,敢偷听爷说话?”

四阿哥恼羞成怒,刚才的事竟被外人听到,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传出去,到时佟额娘,德额娘会不会有麻烦?还有这些人会不会笑话他,同情他?

小脑袋瓜里闪过种种想法。


就连佟家尝到甜头后,送了一个佟皇贵妃不说。

听说还想再送一个女儿,吃相真难看。

奈何皇上重情。

又与佟家下一辈感情深厚,不信就见等下皇上肯定会和颜悦色的接下隆科多的敬酒,可没想到这次众人却猜错了,甚至后续发展令人大跌眼镜。

就见康熙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酒樽边沿,却没有端起来的意思。

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隆科多道:

“今儿这杯酒朕就不喝了。”

“……是奴才没有荣幸,那下次再敬皇上?”隆科多不知为何有些不安,端着酒樽的手有些僵硬。

“那就下次,只是佟爱卿啊……”康熙长长的睫毛垂下,神情莫名透着几分冷漠,语气不轻不重道:“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在前朝为朕出力时,也莫要让后宅乱了套。”

这话一出大殿鸦雀无声。

佟隆科多额上冷汗直冒,这下终于明白过来,原来皇上因为午门那场闹剧对他产生了不满,他与皇上关系亲近,也因此更加清楚他的性格。

因为董鄂妃的关系,皇上年少时处境不好,最是厌恶侍宠逾举的女子。

他这次也是昏了头,私下是私下,对外是对外。

可后悔懊恼没用,明白后。

当即跪下,请罪道:

“皇上教导的是,是奴才不该只顾着前朝,把后宅抛之脑后,这次回去后,定当好生反省,整顿后宅规矩。”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康熙脸上再次露出笑意,恢复以往。

佟国维提着的心悄悄放下,只是再与人说话后,

总觉得这些人的眼神别有深意。

不知道被撑腰的何茵茵,再次落座后,总觉得众人有意无意的审视自己,让她如坐针毡,特别是在一个太监对佟皇贵妃的贴身宫女说了什么,贴身宫女转头就禀告了她主子,佟皇贵妃下一刻就看向她的方向,眼神如刀。

何茵茵似是被吓到了,猛地低头,一动不敢动。

脑中却在飞快运转,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觉得最好这时避开大殿。

于是果断的转头对赫舍里夫人说要去净房,赫舍里夫人皱了皱眉,觉得女儿事多,但转念一想,出去也好,勉得佟皇贵妃看到她不快,又说些难听的话。

得到同意后,何茵茵两只手小心的拧起旗装下摆,站起身,就要抬步出坐位时,桌子下一只脚悄悄伸了过来,何茵茵没有防备之下,一个踉跄,正巧与一旁前来上茶的宫女撞个正着。

下一刻,啪的一声,茶盏落地,摔成无数碎片滚落。

上茶宫女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不敢求饶。

被声响惊动的众人纷纷看了过来,何茵茵被扶站稳后,垂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厚重的刘海下额头沁出薄汗,当即利索的跪了下来。

“臣女殿前失仪,请太皇太后、皇太后恕罪。”

殿前失仪可大可小,就看做主子的心情。

何茵茵直接把主子范围圈定了。

生怕落到佟皇贵妃手里。

“不是什么大事,都说岁岁平安。”太皇太后见何茵茵眉目清正,不是无状之人,放缓声音,安抚道:“你先莫要动,地上都是碎瓷片,小心伤着了,让宫人打扫后,你再去后殿换身干净衣裳。”

“恭谢太皇太后仁慈,臣女谨遵凤命。”

何茵茵心里松了一口气,在宫女快速打扫好地后,再次对太皇太后磕了一个头,随后被秀文和小草扶着出了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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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大少爷再次跪下口称是他的错,只愿嫡额娘与阿玛不要因为他争吵。

大少夫人,苏姨娘,王姨娘紧跟其后请罪。

这时何茵茵也从秋兰口中知道事情始末了。

她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敛下眸中寒意。

“阿玛!”她第一次这么不礼貌的大声叫赫舍里大人,见他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一副痛苦、不敢置信、委屈受伤等复杂表情,抖着唇道:“女儿知晓阿玛的意思了,可……”

她把头转向脸色惨白,几乎靠意力在坚持的赫舍里夫人,眼中涌出泪花:“可额娘生我、养我、教我,她身体这么差,还在极力为我讨还公道,我,我不能——也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思,至于大哥……”

何茵茵看着地上额头磕成青紫的阿精嘎,面色复杂,半响道:

“不管大哥知不知道这场针对我的算计,但他是大嫂和苏姨娘的靠山后盾,我,我只是个小女子,我——无法释怀……”

阿精嘎听到这话,瞳孔骤缩,第一时间看向赫舍里大人。

果然见他一脸动容,就在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时。

门外传来动静。

“舅舅、舅母,可是隆科多来的不是时候?”

随着这句话,佟隆科的身影出现在正厅,赫舍里夫妻俩脸色顿时尴尬难看至极,家丑不可外扬,特别是被身份不凡的未来姑爷撞个正着,实在丢了脸面。

这时只有何茵茵注意到,跟在隆科多身后的那抹熟悉身影。

秀香亦步亦趋的跟在隆科多身后,心里得意极了。

谁能想到她秀香在被主家发卖后,

被主家尊贵的未来姑爷买回去。

成了未来姑爷的宠妾。

今儿她回来。

就是炫耀的。

“……未来姑爷来了,怎么没人通报。”赫舍里大人毕竟是混朝堂的,很快收敛情绪,不轻不重说了一句家中下人,随后亲切的招呼:“隆科多,快坐。”说完,扫了一眼他身后的秀香,以为是跟来的丫鬟,只是似乎有些面熟。

赫舍里夫人却一眼就认出秀香,她视线锐利的射了过去。

秀香身子下意识一哆嗦,这幕被隆科多看到了。

他心里极为不悦,当即道:

“秀香,你站到我身边来。”秀香听了,脸上七分惊喜,三分得意,迈着小碎步俏生生的往隆科多的椅子旁站定。

这下赫舍里家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秀香?这不是大小姐的前丫鬟,

还因为延误救治大小姐,

被赶了出去?

这怎的与未来姑爷这么亲密?

像是知道众人的疑问,隆科多放下手里刚接过的茶盏,似是歉疚的说道:

“舅舅,舅母,隆科多无状,今日是来请罪的。”

所有人看了过去,何茵茵也勉强保持得体的抬头。

“老大你们先起来。”赫舍里大人微微沉下脸,扫了跪了一地的人:“除了夫人,茵姐儿,老大,老二,其他人都先退下去。”

语毕,阿精嘎起身,对大少夫人使了一个眼色。

大少夫人领着其他人退了下去。

赫舍里大人这才对隆科多和气的说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什么赔不赔罪的?”说的时候瞥了一眼秀香,他这下也认出她了。

隆科多那张硬朗中带着几分青涩的脸,添了几分慎重。

“舅舅说的是,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佟府添了一批新丫鬟,其中有一个分到我院子里,可当天我正好喝醉了,就……”他脸上适时露出几分尴尬,又道:“等醒来时,才发现对方是表妹以前的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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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回到禅房的何茵茵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不喝,只趴在窗前发呆。

“小草,我把饭菜拿回斋厨,让人热一热,你照顾好小姐。”

秀文把冷掉的饭菜,重新装回挑盒里,拎着出了门。

小草点头,目光未离开何茵茵半分,佟二小姐的话难听,但若是真的,不怪小姐大受刺激,没胃口,那个秀香真是个祸害,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就替小姐解决了。

她却不知,正相反,何茵茵心中对秀香的表现举双手鼓掌。

没想到当初随手下的闲棋竟然活了。

那时面对赫舍里夫人要直接乱棍打死王嬷嬷母女,她为了维护人设,表面上求情饶了王嬷嬷母女一命,只发卖了她们,实则偷偷给她们喂了罂粟花粉,就算活着一辈子也毁了。

那时也有想过万一秀香运气好,得势归来,那更好。

她们母女都是小人,得势便猖狂,肯定会迫不及待跑到她这个前主人面前,显示存在感,对比之下更能体现出她单纯,她善良,她重情,她无辜,她太惨了。

如此既能加重人设,还能引人同情怜惜!

在隆科多请罪那天,从他口中说要寻找秀香,还要纳妾的时候,她就在期待,没想到这么快,想到隆科多不同常人的脑回路,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对了,到时再加上李四儿,把她们三凑一堆,而她只需要倾情演出一位“凄惨无辜可怜”的未婚妻形象。

何茵茵轻轻咬了下丰唇的唇,眼波流转下,凭添了一股惑人之感,那时,艾公子,你的救命恩人,眼看一辈子将会陷在水生火热中,而你只需要动动手,帮她解除婚约,迎入后宫,护在自己羽翼下,就能帮她脱离苦海。

还能成为她眼中的大英雄!

至于隆科多——

他名声臭了,

谁管他呢!

与此同时,岫云寺某间禅房里,檀香袅袅,棋盘间分坐着两人,其中一位正是不久前在大雄宝殿讲经的震寰大师,另一位是穿着常服的康熙,此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枚白子,将它放到棋盘的一个位置上。

震寰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康熙,也放下手中的黑子。

眨眼间,白子被围,插翅难逃。

“艾施主,是有什么烦心事?”

两人棋艺伯仲之间,每次下一局都要很久,今日康熙明显有些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很快就输了。

康熙不置可否,他今日确实分了几分心思在小姑娘身上。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躲在禅房里哭鼻子?

这般想,手却淡定自若的分拣棋子。

淡红的薄唇扬了扬:

“烦心事太多了。”

震寰大师失笑,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康熙把分拣好的棋子放好,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把每根手指擦了一遍,嘴上漫不经心的问:

“五台山那位还是不愿移居法场?”

震寰大师闻言,轻轻一叹:

“艾施主,何必执着。”

康熙嘴角一哂,摇了摇头,他早已不是当初八岁登基,群狼环伺,步步为营的少年皇帝,他从来都不执着,也不渴望亲情,那时也没有时间渴望,长大后,早就没了那种心情。

只是母亲早逝,父亲出家,与他相依为命的祖母始终无法释怀。

“这是最后一次。”

他淡定的收起手帕,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为爱出家,真爱感天动地,他对此嗤之以鼻,江山如画,湖海壮阔,他这辈子都不会拘泥于小爱,像他皇阿玛那样爱上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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