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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王妃畅销巨著

九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临时王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柳明溪赵政霖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九璃”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拦住,就连大门都不得入。正午时分,柳明溪闻讯,匆匆地迎了出去时,两老已经顶着酷暑在诚王府外晒了整整一上午的大太阳。他们均已汗湿了衣衫,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中木然立在诚王府大门外,看起来异常狼狈。她也是在这时才发现,原本意气风发的父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白了头,向来养尊处优的母亲也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母亲欲言又止地望着自己,父亲却不动声色的交待道:“往后爹......

主角:柳明溪赵政霖   更新:2024-01-16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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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明溪赵政霖的现代都市小说《临时王妃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九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临时王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柳明溪赵政霖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九璃”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拦住,就连大门都不得入。正午时分,柳明溪闻讯,匆匆地迎了出去时,两老已经顶着酷暑在诚王府外晒了整整一上午的大太阳。他们均已汗湿了衣衫,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中木然立在诚王府大门外,看起来异常狼狈。她也是在这时才发现,原本意气风发的父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白了头,向来养尊处优的母亲也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母亲欲言又止地望着自己,父亲却不动声色的交待道:“往后爹......

《临时王妃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柳明溪悠悠地醒转来时,发现自己孤身一人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梦还是醒。

或许是睡得太久,她觉得脑袋沉得厉害,竟连起身都有些吃力。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如同被灌了铅似的手腕,伸手掀开了那层薄薄的锦帐。

朦胧的清冷月光中,她并未如愿在床边找到她的绣鞋,她诧异地四下张望一番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

当她的脚尖触到微凉的木地板时,一阵沁人的凉意瞬间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神奇地驱散了连日来的茫茫然,她感到自己的头脑正前所未有的清醒!

秋日里木地板的温度并未凉到让人无法接受的程度,适应了片刻后,她光着脚丫子就下了地,略显蹒跚地走向窗畔。

夜色苍茫,秋风萧瑟,透过小小的推窗,她正好可以望见夜空中一弯新月如钩,繁星点点,轻云飘荡,夜幕笼罩下是一池微波粼粼的湖水。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柳明溪记起了一张白净的面庞,他一袭缁衣,英气逼人!

他手持长剑,身后还背着长弓和箭篓子,明明是猎户装扮,却掩不住他周身的矜贵气息。

她隐约记得受伤后,正是被那位方姓公子所救。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肩头那处,却意外地发现一点都不疼,伤竟然已经全好了,就像…从未受过伤似的。

柳明溪一时间也感到有些困惑,她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

柳明溪回眸打量了一番所处的这间屋子,室内空空如也,显得尤为宽敞和开阔。除了风穿过门缝的呜呜声和屋外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簌簌声,再无其他,极清静!

如此甚好,眼下她确实需要好好地静一静。

夜色虽然迷人,但柳明溪在窗边站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感到有些体力不支,她只得拖着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大床上躺好。

望着黑漆漆的帐顶,她兀自回想起那恍若荒唐梦一场的三年时光,不禁感慨万端。

事实上,尽管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但她那场持续了三年的婚姻确确实实是个笑话!

她的婚礼简陋到极至,更别说那个让她饱受折磨的洞房花烛夜,要知道那时的她才不过十三岁啊!大婚次日,那人便不辞而别,离京数年之久。

回想那几年,如愿成为诚王妃的她却犹自沾沾自喜,竟过得前所未有的“充实”!

担心他在南疆会吃不习惯,柳明溪让月朗一趟又一趟地去采买新鲜的牛肉,她亲手腌渍,精心烤制成据说诚王殿下最爱的肉干肉条,色香味俱全!

担心他冬天的厚棉袍会不够,柳明溪三伏天就开始为他准备厚冬衣,要知道那些可都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用料考究,针脚细腻,件件都堪称精品!

她一次又一次地央着管家差人将她亲手准备的四季衣衫和各种吃食送去南疆。

没错,确实是在她的再三央求之下,刘管家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但凡当初她能用点脑子,早就该知道,这种事,凭他一个管家怎么敢自作主张?可惜的是,在与赵政霖有关的事上,她似乎从未用过脑子。

或者说,她根本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思考,更不愿意接受她身为诚王府名义上的女主子却活得那么卑微这一事实。

这世道终究是男人为尊,诚王若是喜欢她,她便是天上的明月,让人仰望。诚王若是厌弃她,她便是地上的蝼蚁,任人践踏。

整个诚王府上下百余人,不论大小管事还是丫鬟、婆子、小厮、门房…所有那些不相干的人都可以随意唾弃她。只因她是个自荐枕席还被自己夫君厌恶的女子。

一个月前的那天,她的父母亲清晨便来辞行,却被门房拦住,就连大门都不得入。

正午时分,柳明溪闻讯,匆匆地迎了出去时,两老已经顶着酷暑在诚王府外晒了整整一上午的大太阳。他们均已汗湿了衣衫,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中木然立在诚王府大门外,看起来异常狼狈。

她也是在这时才发现,原本意气风发的父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白了头,向来养尊处优的母亲也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

母亲欲言又止地望着自己,父亲却不动声色的交待道:“往后爹娘不在京中,你事事听诚王的就是,莫要使小性子。切记,切记!”

那时父亲定是想要交待什么,却因为诚王的耳目众多,不敢说出口,她却压根没放在心上。如今回想起来,她才觉得当初父母亲离京一事显得太过蹊跷!

否则又怎会如此“凑巧”?

正好是在她的双亲离京后,赵政霖便回京,出其不意地给了她一纸休书,并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那两个被她视为左膀右臂的贴身丫鬟,一个发卖,一个杀死!

月朗和月晴虽说是丫鬟,她们陪了她近十年啊!一直亲如姐妹,柳明溪只要想到月朗横死在面前的那一幕,她便心如刀绞。

当初在悬崖边追杀她的那伙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究竟受雇于何人?

柳明溪脑海中蓦地浮现了一人。

她曾经怀着无比的真诚和满腔的热心,爱慕他,相信他,视他如神祗!不断地付出爱意,不断地付出真心,不断地付出努力!

她曾经蜗居在狭小的浣花苑三年之久,那长达上千个日夜的漫长等候让她饱受相思之苦,然而这都不算什么!

期间就算她被诚王府中的下人所刁难,被他身边的追随者所不屑,被万千不明就里的好事者所不耻和嘲讽…所有这些,柳明溪都不在乎,也从未改变初衷!

至少她还是把赵政霖盼回了身边,正当她以为自己终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时,现实却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就在他们彻夜痴缠之后,她得到竟是一纸休书!

对于娘家失势的女子而言,被休已经是莫大的耻辱,何况还是因为无子而被休。

他却还嫌不够!

这几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太喜欢一个人,还不顾一切的嫁给了他,所以就算承受了这些非议、这些指责,承受了所有的屈辱都还是不够吗?

喜欢上一个人这难道是罪吗?

因为喜欢他,所以她才会有今天,就连她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她也曾觉得赵政霖冷漠狠戾,如今才发现她所知道的那都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原来,这后果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原来,这世间根本容不下她这样的女子。

原来,她根本没那么坚强。

晨光微熹,柳明溪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她伸出手,想用衣袖拭去眼角的热泪,却愕然发现衣袖竟早已被泪水所浸湿。


八月廿八,良辰吉日,宜出行,宜嫁娶,诸事皆宜!这是赵政霖精心挑选的大喜之日。

吉时尚早,赵政霖伫立在焕然一新的婚房中,他的心情有些复杂。青松苑其实已经不是头一回成新房,但还是头一回布置得如此隆重,如此尽善尽美。

“主子!”

来人是锦风,他的亲信。

赵政霖听了锦风的禀报才知道前院筵席居然出了些乱子。生事者还是地位不低,名声却差到极点的忠王世子,也是他的亲侄儿之一。

事实上他的这个侄儿比他都要大两岁,向来爱惹是生非,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在搞事儿。喜筵上的宾客中,他的地位颇高,根本人无人能镇得住他。

正因如此,锦风才不得不到后院来找他。

闻讯后,赵政霖只得三步并作两步,匆匆离开了让心绪莫名复杂的青松苑。

诚如锦风所说,整个筵席区都闹得不可开交,乱哄哄的,似乎在争论什么。

透过琉璃屏风,他看到那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安远侯正面红耳赤地训斥一位锦衣男子。围观者众多,人言啧啧,一片喧嚣。因为太过嘈杂,他听不太分明。

此时他的好侄儿赵世忠正惟恐天下不乱似地坐在一旁嗑着瓜子看好戏。一脸兴味盎然,他身边围满了与他臭味相投的好事者,整个喜筵都被弄得有些乌烟瘴气。

赵政霖冷哼一声。

一脸诚惶诚恐的刘管家这才惊觉自家主子就在身边,得了他示意,刘管家赶紧高呼一声,“诚王殿下到---”

随着赵政霖本尊出现在席间,喧哗声才算是被压了下来。

“恭喜诚王殿下大婚!贺喜殿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祝殿下与王妃恩爱共缠绵,福禄寿相随!”

“恭祝殿下与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吉祥话源源不断地送上,整个喜筵顿时充斥着洋洋喜气。

一片和乐融融中,赵政霖高高地举起酒杯,扬声说道:“多谢诸位光临本王的婚宴,本王不胜荣幸,自饮三杯,请诸位随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连饮三大杯!而后展示了一下空空如也的杯底,朗声说道:“各位慢用!”

谁不知道如今诚王手握重兵,正得势,于是乎一片溢美之辞便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诚王殿下果然豪气干云,英雄气概令人折服!”

“真不愧为玉面飞龙骠骑大将军,名不虚传!”

“殿下年轻有为,非但功成名就还佳人在怀,令我等艳羡不已!”

……

赵政霖并不在乎那些说辞,不过,喜筵终于恢复了原样,见大家继续把酒言欢,他便功成身退了。

就在赵政霖在退出宴筵厅的刹那,隐隐听到有人在说,“看来那方明轩果然在深山老林中白捡了个大美人,啧啧,还真是艳福不浅!”

他的心骤然一惊,似被什么触动,凌厉的双目危险地微眯,随即又恢复了波澜不惊,面不改色地离场。

诚王前脚刚离开喜筵,后脚方明轩身边很快就重新聚起了一小撮人。

“方公子,你跟我们说说那兔妖呗。”

“就是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不如,我用千里马跟你换兔妖如何?”

“谁都别跟我抢,我出三万金!”

“给点面子啊,不就是个妖女,至于吗?”

那些个自命风流的纨绔子弟,千方百计地想从他口中套出些“妖女”的消息来。且不说能不能得到,就算是以作日后的谈资也不错。无奈方明轩却始终板着一张脸,并没有说什么的打算。最后那些试图套话的公子哥儿也只得悻悻地散开去。

方明轩这才得了清静,他一杯接一杯的饮着杯中酒,心中愁肠百结。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人言可畏!

话说赵政霖,他在喜筵结束后便离开了前院,只是他却也没有回到青松苑,而是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早已死气沉沉的浣花苑。

夜色中,赵政霖形单影只地站在寂静的浣花苑门口。这处院子实在是小,是整个诚王府中最为僻静,简陋至极的一处院子。

他刚踏入这处小小的院子里,脚便不由自地迈向了那间不大的主屋。

他在门口站了良久,并未走进屋中。

赵政霖清楚地知道,让他心中有所牵挂的那人早已不在这里。

可是不久前,那个小女人还在灯下为自己缝制冬衣,她说,那件月白袍子还差最后几针就完成…可是他却等不及了。

闪烁的烛光中,她粉腮布满红霞,目若秋波,含羞带怯,似喜似嗔的模样犹在眼前。她娇娇软软的声音似还在他耳边萦绕,而这里却已经物是人非!

他的几拨手下在她可能经过的途中不停歇地找了十余天,仍一无所获。

最后他们才在数十里外的一处山涧发现了踪迹,原来她所乘的那驾马车,不知何故坠入高崖!残骇中有支已断成数截,还带了些许血迹的发簪。

那支简简单单的碧玉蝴蝶簪,他是认得的。不久前的那一晚,他还曾亲手将它从柳明溪的一头乌发中拔出,让她如墨般的长发倾泄而下。

也就是说她十余天前就已经坠崖,而如今,她“尸骨无存”,他苦心为她所做的那番安排显然已经全数落空。

赵政霖并不认为这是巧合,他不是不想去找她,只是如今,他才刚刚娶了新妻…

“爷,青松苑那边问了好几次。”他身边的小厮“贴心”地提醒道。

赵政霖明白,如今,青松苑那个她才是诚王府的女主子,丫鬟小厮都很买她的账。这才是他们新婚第一天,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连他身边的人都已经成了她的眼线。

似乎从很早以前起,他们对柳明溪的人就从不假以好颜色。他还记得回府那天,她身边那个名叫月朗的丫鬟不过第三趟到前院书房去找他,竟被直接丢了出去。

连他都是动静闹大了,亲自过问才知情,期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向他禀报。

就如同他还什么都没有说,等到他下了朝回到府中时,“他的人”已经将月朗揍得鼻青眼肿。而另一个丫鬟则紧紧地护着昏迷不醒的柳明溪,也没少挨拳脚。

赵政霖偿了多年的夙愿,娶到了他心中的那个人,却并没有他预想的那般喜悦。

“唔,走罢。”

他深深地再看一眼浣花苑,终究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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