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灼萧屹,也是实力派作者“五月初二”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为何要动手?”沈灼道:“她们欺负三姐呀。”沈卫又问:“她们可有欺负你?”沈灼一怔:“到没有。”沈卫继续问:“那她们和你动手了吗?”沈灼想了想:“也没有。”于是,沈卫又问一遍:“那你为何要动手?”沈灼被沈卫绕得脑子有些迷糊,但又好似想通点什么。沈卫拍拍沈灼头,道:“一对......
《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五月初二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这本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古代言情、萌宝、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萌宝、宫斗宅斗、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萌宝、宫斗宅斗、并且是古代言情、萌宝、宫斗宅斗、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10章 一缕暗香,经久不散,写了248373字!
书友评价
男主真的好渣,好贱,发疯就折磨别人。真是够够的。
有个评论,真的点评了全文,在这,我修改一下下:我父母兄弟姐妹,失去的是一条命,我儿子失去的是一个母亲和外公一家,但是,我失去的是爱情呀。。。。
渣男装深情[吐],看不下去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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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沈卫扫了沈希一眼,懒得搭理他。沈卫走过来捧起沈灼的粽子手,垂目看了看,问道:“为何要动手?”
沈灼道:“她们欺负三姐呀。”
沈卫又问:“她们可有欺负你?”
沈灼一怔:“到没有。”
沈卫继续问:“那她们和你动手了吗?”
沈灼想了想:“也没有。”
于是,沈卫又问一遍:“那你为何要动手?”
沈灼被沈卫绕得脑子有些迷糊,但又好似想通点什么。
沈卫拍拍沈灼头,道:“一对三,她们不是打不赢,而是她们根本就不敢打,因为你身后是沈府,是昭王府。”
“既然她们不敢与你打,你又何必动手?”
“娇娇,你当时只需走出来,站那里就行了。打架是下下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看你这手,没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
“以后能动脑子的,就别动手。别和你三哥学。”
沈灼认真想了下,好像二哥说的挺在理。
她不禁有些讪然,小声解释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再说了,就她们那仨,就算一对三,我不也打赢了?”说完,她还扬了扬小脑袋,很骄傲。
“好好好,你打赢了。我们娇娇最厉害了。”沈卫口气宠溺,眼里颇无奈。
“二哥,我手肿了。”沈灼突然举起粽子手,在沈卫面前晃了晃。
沈卫看了一眼,问:“所以呢?”
沈灼冲旁边的莺儿眨眨眼,莺儿心领神会的把沈灼的书袋拿了出来,利落说道:“小姐手伤了,怕是做不了课业。另外,小姐还欠着陆小姐,张小姐,萧小姐,孟小姐和温小姐几人的课业呢。”
沈卫默了默,伸手接过书袋,接着手腕一转,就将书袋塞进沈希怀里。
沈希:“......”
沈卫道:“你不是一向自诩诗书画沈氏第一?是时候展示一下你的才华了。”
沈希气笑了,一抬手就要把书袋扔出去,可看到沈灼笑得甜甜的脸和包得粽子样的手,伸出去的手便改了方向。
沈希一把拎起沈卫的衣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等好事,自然是一人一半。”
说罢,沈希就一手拎着书袋,一手拎着沈卫走了。
沈灼冲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大声叮嘱着:“二哥,三哥,明天一早就要哟!”
“唉,书院里写诗抄书的课业二公子,三公子还能帮帮忙,那七夕要交的绣品,找谁来做呀?”莺儿发愁道。
“偏樱桃姐姐这时候又回家探亲了,咱们院子里除她,再没一个绣活儿好的人了。”
经莺儿一提醒,沈灼才记起马上就七夕节了。鸣山女院早在一个月前就布置下课业,要每个学生在七夕节交一个绣品。若有交不上的,就去书院绣房理一个月的丝线。
刺绣这种既需耐性又要静心的事,沈灼哪里会做。以往她的女红课业都是由丫鬟樱桃代她绣的。
哪怕前世她嫁人多年,为人母也多年,她亲手做过的,有也只有荷包而已,而且总共也只做过三个。萧屹一个,曲墨然一个,许皓之一个。
沈灼这时回想起来,真觉得前世的自己太不孝,竟没给一直疼爱自己父母兄长们做上几个。
如今,也不知那些荷包让人扔去何处了。
元景十四年,勇义侯许皓之成功剿灭了几个长期盘踞在西南官道上的匪窝,彻底扫清了京都到西南边陲重镇的要道。
在许皓之班师回朝之日,萧屹在宫内设宴,为他接风。
宴会时分,庆延殿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弹琴吹笙热闹而流俗,席间觥筹交错,君臣之间其乐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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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皓之找了个借口溜出来,他站在殿外一处小花园中,一把扯开衣襟,敞敞酒的燥气。
“听说你这次当胸挨了一箭,伤还没全好,就别喝太多酒。”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许皓之回头一看,是曲墨然。
“大哥,你怎么也出来了?”许皓之道。
“见你出来,便来看看。”曲墨然走上前来,和许皓之并肩而立,“这次你回来,我看你兴致不高,可是有什么心事?”
许皓之抬头,看着天边的月亮,良久不语。只有风声在两人之间穿过。
沉默很久后,许皓之才缓缓道:“大哥,我想走了。”
曲墨然心里猛地一拧。
许皓之道:“想当初,我们三人在竹林击掌为誓,你我助二哥登上帝位,统一亚古大陆,二哥答应我们要让天下人都吃得饱饭,穿得上衣。如今天下初定,也算是我们都达成了愿望。”
“我生于草莽,实在不耐烦朝堂上算来算去的弯弯绕绕。我想回家了。买二三亩薄田,养养马,种种田。”
曲墨然沉声道:“这次剿匪,谁给你背后下绊子了?林家?”
许皓之一顿,扭头看了曲墨然一眼,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哥。
他不禁回想起早前与林飞凤在御花园的见面的场景。
“三哥这次剿匪成功,可又是大功一件,来,小妹敬你。”林飞凤笑盈盈地给他斟了杯酒。
许皓之开开心心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三哥,这次回来,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林飞凤继续笑盈盈地斟酒。
许皓之这才觉察出有些不对来,他放下酒杯。
“四妹这是何意?”
“我听说有人在西南见过太子。”
林飞凤脸上仍是笑意盈盈,但眼却一瞬不离地看着许皓之。
原来是要问这个,许皓之心里一沉。
“四妹,二嫂可曾有对不起你?”许皓之问。
“三哥,你要知成王败寇。现在,我才是你二嫂。”林飞凤放下酒壶,平静道。
“人已经死了,皇后也归你了,小石头也离宫几年生死不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许皓之真不明白。
“跑得再远,至今他仍是太子。”林飞凤一字一顿道。
一道灵光突地劈进许皓之脑子,他瞪着林飞凤:“所以运粮草的车队被烧,黄书德与匪患里外勾结,是你安排的?你以为太子在我队伍里?!”
忽然之间,许皓之就想通了此次剿匪的很多关窍。
林飞凤没说话。
许皓之与林飞凤对视良久,沉默着,无人开口。
许久后,许皓之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娘娘,微臣告退。”
一声“娘娘”,叫得林飞凤心里一揪,这是许皓之第一次称她娘娘。曾经把酒言欢,耍宝逗她开心的三哥,终是与她渐行渐远了。
许皓之上折子要辞官,萧屹驳回了两次,当第三次上折子时,萧屹同意了。
这在朝堂上引起不小震动,有人认为是萧屹为了巩固皇权,想要收回兵权,所以卸磨杀驴。也有人认为许皓之怕自己功高震主,早走早安生。
其实,这两者皆有。但另外,还有一个更隐秘的理由,许皓之对谁也没说,曲墨然猜到了,但他并不问。
许皓之这边金银细软,所有家当都收拾好了,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城!
许皓之就不明白,这兵符也交了,官也辞了,居然不让他出城,这是个啥意思?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后无法,只好求到姜宁那里。
“姜公公,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皓之包下京都最豪华的酒楼单独请姜宁,并点了姜宁最爱吃的清蒸鲈鱼。
前一世,在太子被废之前,没人看出萧承的真实面目。这一世,沈灼想看看能不能提前查到些线索。
一个时辰后,青布马车停在了卧佛寺门口。沈灼和兰草先后跳下马车。
兰草拿出四十铜板付给车夫:“大叔,晚一些我们还要回去,烦劳你在此等一等。”
车夫掂了掂手里的铜板,喜笑颜开:“没问题,我就在这树下等。两位小哥一出寺门便能看到。”
今日虽非年非节,但卧佛寺内香火仍鼎盛,偌大的寺庙里到处是人,不少香客在烧香祈福。
沈灼先规规矩矩进正殿烧了几柱香,然后就开始在寺里东游西逛起来。
沈灼不是第一次来卧佛寺,以往随平阳郡主过来几次。她知道在寺庙僧人的禅房后面,还有几个精巧别致的禅院,是专门用来给贵客小住的。
其中有几间更是由信奉佛教的世族自家修建的,算是专用禅院。萧清蕴住的就是其中之一。
但要怎么去,沈灼就记不太得了。一是往日都有知客僧引路,二是时间隔得太久远。
沈灼和兰草两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三拐两拐不知觉间,就来到一个静谧的庭院。
此处空气沉静清和,院中有几棵参天古柏,枝叶郁郁葱葱,一派幽静肃穆。一个五六岁的小沙弥正低头清扫庭院。
“小师父,你知清河公主在何处?”沈灼拉住小沙弥问。
小沙弥抬起头,看着沈灼道:“这位女施主,小僧不知清河公主在何处。”
兰草目露惊异,这小师父眼可真尖,只一眼,便认出她们是女儿身。
被人识破,沈灼到也不以为意,她瞅了瞅小沙弥,慢悠悠笑道:“小师父,出家人不打逛语哟。”
小沙弥停下手里的笤帚,抿了抿嘴,犹豫着:“师父说公主的行踪,不能让外人知道。”
沈灼眼睛转了转,蹲下身来,她平视着小沙弥:“嗯,那不用你说。由我来猜,如果猜错了,你不用说什么,如果猜对了,你就继续扫地。这样,既没违反你师父的交代,又没在佛前打逛语。你看如何?”
“那,那要是你一直猜不对呢?”小沙弥道。
“嗯,那就五局为定?”沈灼眨了眨眼。
小沙弥同意了。
“后院禅房?”
小沙弥没动。
“诵经堂?”
小沙弥仍是没动。
“后山玉兰林?”
小沙弥长出一口气,拿起自己的笤帚飞快地跑了。
兰草不由“噗嗤”一笑,夸赞道:“小姐,你可真有办法。”
沈灼得意地一扬眉,仰着小脑袋道:“走吧,去后山。”
卧佛寺的后山有片广玉兰树,是三十年前洛云公主在此清修时种下的。
六月的西山夏意正浓,广玉兰花竞相绽放,一枝枝的树枝都花团锦簇,一大片林子花开如海。
玉兰花浅紫色的花瓣下面有一层淡雅的白。山风轻轻一吹,花瓣轻轻飘落,坠落的花瓣繁乱交杂,铺了满地。
绿荫繁花间,有两位少女正悠闲地漫步,她们身后远远跟着几位婢女仆妇。
“殿下,你每年都要来寺里给太后祈福吗?”沈窈问道。
“嗯。”萧清蕴点头。
“皇兄身子不好,母妃为精心照顾他,便将我抱在太后的宫里养过几年。太后薨后,我每年都来寺里为她祈福。”
清河公主萧清蕴面容秀美,五官大气柔和。她比沈窈小一岁,却比沈窈更显温婉端庄,有一股和她年纪不符的少年老沉。
“前些日子上刺绣课,我见你绣的是玉兰花,正巧山上的玉兰花开了,便想着邀你来一起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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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见过萧屹望向林飞凤的目光,眼里都是欣赏,都是赞叹。而他面对着自己,眼里则满满的嫌弃,将就和妥协。哪怕是在床帏间,他也明晃晃地隐忍和克制。
啧,这是有多嫌弃自己呐。
其实,沈灼死后,萧屹的生活并不甜蜜,甚至连顺心都说不上。
御书房内,此刻夜色虽已经很深,但灯火仍通明。房内几人似乎没人想歇息。
“陛下,鲜丽国送了长公主妙音来和亲,明日就该到了。”内阁首辅李延进向萧屹回禀道。
“入宫之事,交予皇后处理即可。”萧屹淡然道,眉眼都懒得抬。
“陛下,可这分封之事......”
“新进入宫的应该封什么,美人?才人?”萧屹蹙了蹙眉,不甚在意地询问。
“陛下,鲜丽国原是奥玛帝国最强的附庸国,在我朝攻打奥玛时立下过汗马功劳。才人这个位份,怕是不够,至少要封嫔。”李延进道。
萧屹沉默,良久后道:“如果是嫔,那要临幸几次?”
“啊?”李延进一脸震惊,他不敢相信,如此直白的话,竟出自一国之君的口。
手上拿着的奏折差点摔地上,好在他很快镇定下来,强撑着面不改色道:“历代宫规对妃嫔侍寝次数并没要求,但按鲜丽的期望,至少要有一位皇子。”
“皇子?”萧屹冷然一笑,目光森冷,“朕不累的吗?”
李延进闻言一噎,老脸涨得通红,再难保持镇定。
他,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一个在内阁执政十余年的首辅,一个快六十的老臣,是要在御书房和皇上谈论生儿子累不累的吗?
“这,这,子嗣繁衍既是天道,又是人伦,陛下春秋鼎盛,自是......”李延进硬着头皮开口。
萧屹面无表情,道:“朕看爱卿也是老当益壮之年,不如朕就赐你十美人,来年朕要看到美人们都为爱卿开枝散叶。”
李延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陛下,这,这可折煞老臣了!”
他言词恳切:“鲜丽国位处南疆,是我朝重要的门户要地。现如今鲜丽国内派系林立,他们急需一个陛下的血脉,一个未来的王,否则朝庭就要增派重兵去镇守。一个皇子和每年十几万人的军饷,孰轻孰重,还望陛下三思,三思啊!”
“所以,朕就要当种马去配种?”
李延进以额触地,半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萧屹扫了他一眼,冷声:“宣太医院正。”
片刻后,朱太医进了御书房。
“明日鲜丽国长公主要入宫。”萧屹道。
朱太医有些茫然,这有我的事?难道是公主有疾?
“太医院需让她被朕幸三次之内怀上皇子,如若没有,唯太医院是问。”萧屹淡声道。
朱太医一个趔趄,差点直接摔地上。
自古以来就没有包生儿子的,何况这还要限定次数!
“扑通”一声,朱太医也伏身跪下,与李首辅并排而跪。
朱太医颤颤巍巍道:“陛下身负龙脉,子孙缘乃天定。实非,实非人力可左右。”
“陛下如今正当盛年,身体康健,龙精虎猛,只要多广布雨露,定能子嗣绵延不绝。”
萧屹看着眼前跪的两人,眉眼冷淡,声音更淡:“为臣者,理应为君分忧解难。如果什么事都只动动嘴,余下都让朕来做,那要你们何用?如此无能之辈,也就不必留了。”
“来人。”萧屹微微垂目,声音冷厉,“将此人并太医院众人全拉出午门,即刻斩首。”
“陛下......陛下且慢!臣尽力,臣尽力!!”朱太医骇得老命都去了半条,急忙连连高声疾呼,“微臣定不辱圣命!”
“你们......你们......”沈灼抬手指着几人,惊愕地张大嘴,嘴里能塞下两个鸡蛋。
还不等几人说上话,她们便被几个内侍从地上拎起来,押进禅院。
禅院里,萧承和沈窈已经停止了对弈。见内侍押着人进院,沈窈正准备起身进到一旁的厢房里回避。毕竟是萧承处理内务,她不方便在场。
可她还没来得及告退,便听到一声委屈巴巴的哭嚎。
“阿姐,有人欺负我~~~”
沈窈的身形一顿,不可置信地回头,瞪着眼看向那一排被押进来的人,然后气得手都在抖。
此时,萧承也凝目仔细看着一众人,然后他笑了笑,对内侍一挥手,道:“把她们都放了吧。”
内侍听令放开众人,然后又退到院外。
沈灼一得了自由,便跑到沈窈身前,一把抱住沈窈,道:“阿姐,我摔得好疼~~~”
沈窈一把拧住沈灼的耳朵,气急道:“那么高的树你也敢爬!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唉,唉,唉,疼!!阿姐~~~疼!!”沈灼叫得如鬼哭狼嚎。
叫得陆婉儿几人齐齐后退了几步。
张静宜拉了拉温明芸的衣袖,小声道:“沈大小姐平时看起来挺温柔的,没想到发起火来这么恐怖。”
温明芸撇了撇嘴,小声嫌弃着:“沈大小姐哪里会下狠手。娇娇现在不哭惨点,呆会儿那就真的会很惨。”
“哦,娇娇是在演戏呀。”陆婉儿恍然大悟,只是声音颇大。
于是,沈灼的哭嚎声一顿,整个禅院静了静。
陆婉儿后知后觉地捂上的嘴,然后对上沈灼“嗖嗖”的眼刀。
沈窈深吸两口气,平静了下情绪,然后走到萧承面前,低头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谦卑道:
“小妹顽劣,擅闯皇家园林,实在是该罚。但还望殿下看在其年幼又是初犯,能宽恕一二。回头臣女禀明家父,定对她严加管教,不会让她再犯。”
萧承站起身来,抬手虚扶沈窈,狭长的凤目里微微含笑,他很满意沈窈恭敬的姿态。
沈灼无凭无据闯玉兰树林一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往大了说,这林子顶着皇家园林的名头,擅闯者按律是要杖责的,若是惹出严重后果,判刑也不是不可能。
往小了说,这林子并非皇家正规园林,里面也没什么正经皇家别苑,卫守本也不森严,闯不闯的并不关紧要。
作为当朝首辅的女儿,别说一个不重要的林子,就是硬闯皇宫,只要不是行刺,不是谋逆,那多半也不会怎么追究。
萧承知道这点,沈窈也知道这点。
一个当朝权臣的嫡女面对一个无权无势又不受重视的皇子,却依旧谨慎守礼,态度谦卑恭敬,丝毫没有仗着家世目中无人......萧承心里微暖,看沈窈的目光更多了一份柔和。
“不过小事,沈小姐不必介怀。”萧承微笑着,一派儒雅温和。
“洛云姑妈因爱玉兰,才种下此林。有同好之人慕名而来,才是没辜负这方景色。”
他又看向沈灼几人,温言道:“只是爬树飞檐这种事,小姑娘还是不要做的好,若摔坏了,可是有人心疼着急。”
“殿下放心,摔不坏的。上树前,我们专门挑了多枝多叶的枝干。”陆婉儿扬着头,满脸自信。
萧承闻言莞尔:“这位可是忠义侯家的小姐?”
“殿下认得我?”陆婉儿睁大眼睛,有些意外,她这前可没见过四皇子。
萧承笑笑:“本宫听忠义侯世子提起过几次他妹妹,说是脾性直爽又重情谊,与沈家四小姐交好。想来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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