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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城林殊他的爱来势汹汹

应寒城林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应寒城林殊他的爱来势汹汹林殊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于她踩过的男人……那位应先生,对,说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帅了,渴吗?

主角:应寒城林殊   更新:2022-09-11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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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寒城林殊的其他类型小说《应寒城林殊他的爱来势汹汹》,由网络作家“应寒城林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寒城林殊他的爱来势汹汹林殊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于她踩过的男人……那位应先生,对,说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帅了,渴吗?

《应寒城林殊他的爱来势汹汹》精彩片段

别墅建于悬崖峭壁之上,寒风瑟瑟。

闷雷滚滚,雨点狠砸在窗上,暴唳而压抑,一如林殊这一刻的心情。

她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一颗颗系上男式衬衫的扣子,床上的凌乱和她心口、细颈的红痕无一不暧昧地默诉着刚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荒唐与放肆。

林殊拼死从林家逃出来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她被继母肖新露和老公舒天逸囚禁整整一年,家中的公司早已全部落在他们手中,他们却还不放过她们父女,中风的爸爸得不到照顾,还被羞辱至爆血管死亡。

她日日遭受虐待,活得不像个人样,瘦骨嶙峋,几次都想一死了之。

可爸爸死之前一直暗暗同她讲,如果能求到应寒城帮忙,一切还有转机。

应寒城。

光念名字就足以让人牙齿打冷颤的男人。

“砰——”

浴室的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笼罩过来。

林殊抖了下,一颗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去,她瑟缩着身体抬起头,男人腰间垮垮地系着浴巾,慵懒地虚靠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支烟,一双漆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他的身体没有完全擦干,水珠延着精瘦肌理的脉络淌下来,滑过半露的人鱼线。

这个男人,连性感都透着绝对的侵略性。

林殊不敢再与他对视,低垂下眼弱弱地开口,“应先生,您要的您已经得到了,请您……帮我夺回公司。”

应寒城,商界狙击手,是有多少大集团总裁排着队跪求都求不到的人物,再奄奄一息的公司只要到他手里都能起死回生。

如今落魄的她,需要他。

“没想到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林大小姐也有今天。”

应寒城轻蔑地低笑一声,捏着烟放在薄唇间吸了一口,“当初赏我三巴掌的时候不是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说就是身无分文也别指望我能碰到一根手指,结果,今天就脱光了躺我身下苦苦求我,还真是放得下身段。”

袅袅的烟气拂上他英俊的脸,模糊地透出几分漫不经心,似又隐隐约约地露着狰狞发白的獠牙。

忽地,他语气一转,又道,“不过以前的你还算有几分美貌,现在的你有什么?跟你上床好像是我比较吃亏,还求我帮忙?呵。”

“……”

林殊被他言语中的奚落弄得再次一抖,下意识地捂上自己的脸。

曾经漂亮俏丽的脸现在只剩下一道道新旧不一的伤痕,毁得她不像个才23岁的女生,这一切都是拜她的继母和老公所赐。

林殊忍着酸痛缓缓站起来,往地上一跪,双膝及地,头狠狠地磕下去,将自己的尊严、高傲跪得粉碎。

“应先生,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求您帮我,求求您……”

林殊边说边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抽巴掌,眼圈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一定要让应寒城帮自己,一定要继母和那个男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见她这样的动作,应寒城的眸子猛地紧缩,讥笑凝在嘴角。

她的呼吸颤栗。

男式衬衫没有系紧,对她来说过于宽大,薄薄的一层随她呼吸而抖,摇摇欲坠,若皎皎白玉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常年跳舞的身段杨柳细腰、绰约多姿,无意却尽显撩拨。

血脉贲张的画面看得应寒城喉咙一紧。

下一秒,应寒城掐了烟,将她扑倒在King size的床上。

又一场成年人的游戏。

酣畅淋漓。

窗外,风雨更重,压着隆隆的雷声。

末了,他餍足离去,不带半分留恋。

林殊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地抓住他的手臂,干净的一截。

“应先生,您现在愿意帮我了么?”

闻言,应寒城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像把玩着一件玩物,凉薄一笑,字字优雅而残忍,“林大小姐,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只发情的母狗,我没倒尽胃口肯要你就很不错了。”


第2章


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比她好看听话有情趣?

“……”

“对了,还是只很丑的母狗。”

“你骗我?”

林殊惊呆地看向他,她这辈子都没有勾引过男人,舍了身体和尊严换来这种结局,再听他这么说话,羞耻顿时攀满她的全身。

她瘦弱的肩膀染上绯红,人抖得越发厉害,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被她生生收住。

应寒城语气不屑一顾却又夹着暧昧,“骗你又如何?做女人蠢成你这样,活该被男人玩。”

“你……呃。”

林殊又羞又怒之下,只觉急火攻心,血腥气直冲喉咙,她连忙坐起来捂住唇。

雨重重地砸在窗上。

应寒城开灯,准备再去冲次澡,亮光洒满一室,他略一回眸,就见她脸色苍白,唇色发紫,顿时目光一震,“你中毒了?”

刚刚还没有这样。

中毒?

林殊呆了下,难怪她逃出来,继母和舒天逸都没有追出来,原来是一早向她下了死手。

他们要她死在外面,就能撇清关系了。 

无耻!

“卟——”

止不住的血气冲上来,林殊一口鲜血吐出去。

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开一朵血色花朵。

漫天痛楚侵蚀五脏六腑,张牙舞爪地撕扯她每一寸血肉,凌迟般地折磨。

“救我……”

痛苦驱使着她拼命抓住他修长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

她抬眸,撞进他漆黑的深瞳,那里倒映出她扭曲到极致的面容。

她的眼睛、鼻子里缓缓淌下血水。

似冤魂厉鬼一般。

应寒城握上她的脉博,静静摸了一会儿,蹙眉通知她,“你活不了了。”

“……”

“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当是你陪我一夜的回报。”

否则,她还要承受这样的毒性发作长达几个小时,这个大小姐哪忍受得了,他难得善良。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林殊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可怜。

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爸爸枉死,家财和公司被霸占,继母和舒天逸那两个牛鬼蛇神还活得逍遥自在,没有半点报应,她怎么甘心。

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

似千万只虫子嘶咬,往死里折磨着她,一时似在烈火中焚烧,一时寒意并着剧痛浸透全身。

鲜血混着汗水迷住她整双眼睛,口腔中全是血腥气。

蓦地,她落入男人的怀中,应寒城握上她的脖子,冷静地慢慢握紧。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殊痛苦嘶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也来不及了。”

说完,应寒城环住她抖成筛子的纤细身体,他倏地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记住这种痛,记住到了下辈子,这世界上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指望任何人来改变你的困境。”

林殊伴着剧痛死命摇头,一双瞳孔不断放大,透着绝望与不甘,眼角有血慢慢淌下来,似盛开一朵妖冶玫瑰。

血滴到他的指尖,很烫很烫。

应寒城目光微动,渐渐松开手,任由她人如飞絮般缓缓落到床上,男式衬衫遮住她不着寸缕的皎好身段。

他站起来离开,随手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山间的雨又疾又厉,外面的树枝被狂风暴雨压垮,发出残裂的声响,狂风将雨势呼啸进窗,湿嗒嗒的落叶掉在床上,掉在她的身上。

疯狂的痛意同风的冷冽搅在一起,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肉、每一根骨都生生地绞烂。

濒死的她在床上挣扎、扭动,手指抓住床头,指甲断裂都衍生不出更大的疼痛……

慢慢的,林殊再无力气挣扎。

不知道熬了多久,气息从她身体抽离,她睁大一双血红瞳孔,死不瞑目。



对不起。

对不起!

顾若见她咽下去后才松开口,把杯子交给旁边的人,江娆嘴唇的两侧有着深深陷下去的指印。

“……”

林殊蹲在那里,手指发僵地抓住江娆,不敢泄了情绪。

熬过去,江娆,一定可以熬过去的,一定可以。

很快,药的效用就在江娆身体里扩散开来,她一把抓住身前的衣服,手指死死地陷进去,一张脸绷得苍白,瞳孔扩散,眼中刻满了痛苦。

她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硬生生地挺着漫天降下来的疼痛。

林殊想去搂住江娆,江娆却突然推开她,整个人摔在地上疼得来回翻滚,再也忍不住地叫出来,“啊——”

青筋在她的额角全显露出来,江娆喊得痛彻心非,嗓子仿佛被人撕裂一般,没有血色的唇不住地颤抖,细瘦的双腿拼命地在地上蹬来蹬去,仿佛有人掐着她的脖子、往她腿上倒开水一般……

“……”

林殊看着她这样,瘫坐在地上,眉头紧紧锁着。

“娆娆……”

牧羡旭根本不忍去看,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是他害了她,是他害了她……

“呃……啊——”

江娆捂住自己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喊声,像只被折了翅膀的蝶只能躺在地上痛苦交加地蠕动。

林殊抬起头,看向牧氏的一张张脸,牧子良对这样的画面不为所动,牧羡光很紧张,他紧张的是自己,牧华弘和顾若都是面无表情,仿佛对他们来说,人命不过是他们脚下随意贱踏的东西。

药效越来越重,江娆也越来越痛楚,抓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地翻来覆去。

“林殊,来我这边,小心她伤着你。”

牧羡枫忽然开口,担忧地看向她。

“……”

林殊恨不得扑到江娆的身上,可最后也只能僵硬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朝牧羡枫走去,偏过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闭上眼睛,闭住眼泪。

时间差不多了。

牧子良看向冯管家,冯管家走到江娆的身边,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边同样有一颗药丸,“江小姐,这里有解药,把指使你做这件事的人交待出来,你就可以不用受这种痛苦了。”

“……”

江娆不说话,只是忍受着漫天的痛苦,手背上一根根细细的青筋扭动挣扎,她不断地蹬着双脚,整个餐厅里传响她鞋子蹬在地板上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

“江小姐,你还不准备说么?不吃解药,这疼可不会熬过去的。”冯管家接过女佣手中的水杯,往她脸上泼了一杯。



“那就没办法了,来人,拿水。”

冯管家道。

牧羡旭看着一旁的女佣端着水杯过来,终于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不能吃!”

林殊能感觉到江娆的身体僵了下,嘴唇泛起的弧度充满了冷意。

牧羡旭不顾父母的眼神,在江娆面前蹲下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江娆,你别发疯了,你把事情都交代出来,我求爷爷饶了你,你已经伤成这样了,这药不能吃,你懂吗?你会死的!”

江娆仍是半靠在林殊的身上,看着牧羡旭眼中的担忧,她只觉得好笑。

“牧羡旭,是我求求你,别再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我看着恶心!”江娆嘲讽地道,布满血丝的眼里充满恨意。

“你就这么恨我?”

牧羡旭痛苦地看着她。

“从你逼着我打胎的那天起,我对你就只有恨,你骗我玩我都没关系,你为什么要拿掉我的孩子,你凭什么剥夺我做妈妈的权利?”江娆瘫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压抑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出来。

“我……”

“我就是要让你坐牢,让你父亲坐牢,这是你该有的报应,你们全家都该有的报应!”江娆痛恨地瞪着他,泪水从眼眶中落下来。

林殊下意识地搂紧她。

林殊忽然明白江娆留下的原因,不是太恨,而是太痛,心死了,去哪都活不起来。

所以她宁愿被抓,宁愿在这个大家族里痛痛快快地大喊一场,为自己不能出世的女儿发泄。

“羡旭,你还不让开!”

牧华弘反感地拧眉,没想到他牧华弘还生了个痴情种,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说这些。

牧羡旭蹲在那里不动,有保镖上前拉开他。

冯管家弯下腰,将玻璃瓶递向江娆,牧羡旭激动地喊出来,“不要……爷爷,父亲,你们让我再劝劝她,她会说的!她会说的!”

牧老爷子目光沉沉地看向这个孙子,为情所困,不知所谓,哪像个担得起事的人。

林殊蹲在地上扶着江娆,抬眸看向冯管家,平静地道,“冯管家,我来吧。”

说着,她摊开掌心,冯管家将药倒进她的手心里,林殊将药丸按在大拇指下方,假装把掌心覆上江娆的唇喂药。

“等下,我来!”

顾若突然起身朝她们走来。

林殊目光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说已经喂下去了,手就被顾若拉过去,顾若一把打开她的手掌心,取出药丸,弯下腰一把捏住江娆的下巴。

江娆冰冷地注视着她,被迫地张开唇,没有任何的示弱和求饶。

“不要!母亲!”

牧羡旭见状声撕力竭地喊出来,不要这么对她,不要……

林殊的手一下子攥紧江娆的衣角,双眸盯着顾若手中的药,呼吸不可控制地急促起来。

这呼吸落在江娆的耳朵里,她虚弱地抬起手,困难地在林殊的手上点了两下,落在别人眼里是试图挣扎,只有林殊知道她在这个时候还安抚自己。

顾若还是将药给丢进江娆的嘴里,一手掐着她,一手从女佣的手中接过水杯直接灌下去。



没人?

林殊怔了怔,应寒城和牧羡枫也不知道么?

想了想,林殊忽然明白过来,“您是暗中离开帝城的?为什么?”

他身体都这个情况了,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找死?

牧子良是什么人,哪会被她几句套进去,他浑浊的双眼看向她,沉沉地道,“你救了我,我自然会回馈你,知道太多,对你反而没有好处。”

听他这么说,林殊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那行,您先休息吧。”

她站起来离开。

“水!”

牧子良命令道。

林殊拿起手机搁到耳边,“喂,爸爸,我一会回去……”

她就这么讲着电话走出去了,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牧子良气得胸口痛。

一走出去,林殊便放下手机,人陷入思索。

其实她没有想好拿牧子良怎么办,按理说,她应该将牧子良在这里的消息告知应寒城,这两年没有应寒城对牧羡枫的压迫,她也不能太太平平地上两年学。

但,她确实没有应寒城的联系方式。

从两年前泠江边上一别,他们就再没有见过。

他过他的日子,她过她的生活,很多东西已经淡得在生活中连涟漪都起不了。

再看看好了,得先弄明白牧子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病房中,牧子良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口干舌燥得厉害,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能动,连口水都喝不到。

被顾若逼着立遗嘱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躺在那里,一双暗黄的眼望着窗口的亮光,唇干得出现裂纹。

他是自己离开的帝城。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他还是无法从牧羡枫和应寒城中间挑出一个合格的继承者。

羡枫是长房长孙,但身体不好,能力尚可,但在应寒城的衬比下就显得不足。

应寒城用了两年时间向他证明了自己的本事,他也知道,应寒城绝对能领导牧氏家族,只要给时间,应寒城是能做得比他当初更好的人,但问题是……他姓应。

如果应寒城只是个私生子,如今的牧子良会毫不犹豫把权力给他,可是他是应咏希的儿子,身上怀着巨大的仇恨,虽然这两年看下来淡了很多,仿佛只是在一心一意地做事。

那也只是仿佛而已……

谁知道他眼睛一闭,牧家会变成什么样?

所以,他离开了帝城,他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牧羡枫和应寒城谁的做法更像是一个最高决策人,谁的“本性”会按捺不住暴露出来。

离开的时候,他身边只带了一个医生和几个保镖,目的地也不是S城。

太阳升起来时,牧子良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走走了,他的身体一年比一年差,几乎全是呆在家中。

他突然想去S城走一走,看一看,像年轻时候一样去任何地方都肆无忌惮。

因此他才会命保镖们谁都不准跟着,称自己有要事去做,并未交待要去多久。

他独自一个人乘车离开,结果在路上钱包、手机被偷了,什么时候偷的他毫无知觉。



“是比赛,但综艺节目也在做,总要增加点趣味性的,而且这也考验各家的综合能力,是不是什么食材都能做。”

林殊倒并不在意这些。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宜味食府虽然历史不长,但林家是做了几代的餐饮,在她来看,也不比十强的任何队伍差。

“还好有大小姐在,大小姐聪慧伶俐,我们都听你的。”

自上一场比赛获胜后,沈师傅和大家都很自然地将林殊当成主心骨。

“好的,那我们现在开始分配一下明天的工作。”

林殊说道,开始忙碌起来。

这边刚讲完,来不及歇一会儿,节目组便通知提前适应一下场地,当是赛前预演,于是十强队伍在古色古香的小镇上聚集。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向他们介绍着比赛规则,“明天每个队伍除了大厨外,要派取两个助手在指定的时间找到食材,其中必须有带队的,这样方便给到大家镜头,宣传一下自己的品牌。”

毕竟这次大赛并不是单人大赛,而是各大餐饮品牌的比拼。

也就是说,林殊是必须参加的。

她站在人群中,站得较为靠后,一抬眸就看到前面顾铭和身边的助理说着什么,那助理一边点头一边往她这边看一眼。

林殊在心里笑,顾铭,为了自己的腿,还是少作些夭蛾子吧。

她侧头,对身边一个女保镖道,“你暗中跟着那助理,顾铭那边绝对会下黑手,你看看他会出什么黑招。”

“我明白了。”

保镖应道。

工作人员将所有规则都讲解完之后,众人一哄而散,全钻进大街小巷中寻找食材,速度那叫一个快,好像现在快一点,明天就能获胜一样。

林殊和一个助理不急不慢地走在路上,沿路欣赏着小镇的风景,走进一家糖果店,最里边的糖果罐摆着写有“食材”字样的纸条,是告诉他们,明天食材会出现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

“明天要是食材只有一颗糖的话,那真是能玩死人了。”助理吐槽道。

林殊笑笑,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拿起一看,是保镖发来的信息。

【林小姐,顾铭的助理去了街尾一家仓库,还对锁动了手脚,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林殊看着这条信息,正想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不拿正眼看她,“哟,宜味食府的大小姐啊,挺闲的,跑糖果店来找食材。”

“顾少爷也挺闲的。”

林殊笑笑,说完便从他身边擦过离开,没走多远,就看到顾铭的助理急匆匆地往这边跑来,一溜小跑跑到顾铭身边,道,“少爷,我发现节目组把明天的食材全屯街尾的仓库了,暂时还没上锁,要是我们提前把食材拿出来,那不就可以提前准备……”

这声音说大吧,也不大,说窃窃私语吧,恰好每个字都落进了林殊的耳中。

她是真觉得好笑,她故作上勾地回眸。

“闭嘴!”

顾铭装模作样地喝止助理,然后防备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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