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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

尼古拉斯狗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麻恨天孟映易,讲述了​的,只是光线有点昏暗,隔着距离我没看清画上的新郎是谁。我连忙走近了些去看,只见画上的新人,穿着中式礼服,女的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自然是看不到脸。而男的则是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样子,穿着新郎装,胸前挂着大红花。我定睛一看他那张脸,顿时就愣住了。这张脸十分眼熟,正是大企业家杜如海!我去,结婚的居然是杜如海?......

主角:麻恨天孟映易   更新:2024-02-27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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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麻恨天孟映易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麻恨天孟映易,讲述了​的,只是光线有点昏暗,隔着距离我没看清画上的新郎是谁。我连忙走近了些去看,只见画上的新人,穿着中式礼服,女的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自然是看不到脸。而男的则是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样子,穿着新郎装,胸前挂着大红花。我定睛一看他那张脸,顿时就愣住了。这张脸十分眼熟,正是大企业家杜如海!我去,结婚的居然是杜如海?......

《全文浏览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彩片段


但这杜雨薇都已经死了啊,还能给冲活过来吗?

这时,我又注意到有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

那幅画……像是婚礼现场,但不是西式婚礼,而是中式婚礼。

画上有新郎和新娘,新人在上,宾客在下。

这幅画是用油笔画出来的,只是光线有点昏暗,隔着距离我没看清画上的新郎是谁。

我连忙走近了些去看,只见画上的新人,穿着中式礼服,女的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自然是看不到脸。

而男的则是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样子,穿着新郎装,胸前挂着大红花。

我定睛一看他那张脸,顿时就愣住了。

这张脸十分眼熟,正是大企业家杜如海!

我去,结婚的居然是杜如海?

他养女才刚死三个月,就急着娶媳妇了?

我连忙冲孟一凡招手,把他招了过来,然后指着这幅画让他看。

他也认出了画里的人,顿时也是一惊,诧异地盯着那幅画看。

画上的杜如海,和新娘子端坐在两边的木椅上,中间隔着一个木桌,而背面墙上是一个特大号的‘囍’字。

画上的他笑得很开心,那是发自肺腑的开心,就好像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达成了,娶到了自己最中意的女人。

但这幅画……我怎么看都觉得怪。

如果是结婚照,为什么不直接用相机拍出来,反而要让人画出来?

就即便是杜如海喜欢画,但既然挂在了客厅这么显眼的位置,那是不是应该把这幅画,画得更具有观赏性一点?

我是一点也没看出观赏性,大晚上的看到这幅画,我甚至觉得有点瘆得慌。

而且画上的新娘子,连脸都没露出来。

我和孟一凡一直盯着这幅画看,看得都有些入迷了。

看着看着,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头。

我们来这地方,不是来找杜雨薇的遗体么?

我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这幅画看?

但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虽然知道我不能一直在这里看画,可我根本移不开我的眼睛,甚至连身体都忽然不受我控制了。

那幅画好像有什么魔力,已经深深吸引了我,我极力想要窥探到画上的新娘,那红盖头下的脸。

我想看清这个新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可我越想看清,我的视线竟然就越模糊,一时间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奇怪的片段。

那是一间封闭的房间,入眼处全是一片红色。

大红色的‘囍’字,大红色的布帘。

新郎和新娘端坐在椅子上,中间隔着一张方桌,而背后又是一个大大的‘囍’字。

这场景,居然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此时的我,就站在台下,两边是前来给这对新人道喜的宾客。

只是这些宾客很奇怪,他们虽是来道喜,可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脸色十分惨白,就好像纸扎店里的纸人似的。

台上的新郎此时正盯着我,他就是杜如海。

原本杜如海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可看到我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站错了位置,宾客都在两边,凭什么我一个人站在中间?

这有点不礼貌。

出于尴尬,我本能地就想站到人群里面去。

就在我抬脚快要走过去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蒙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顿时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七爷的声音。


他的胆子比我们两个大,犹豫几秒后,他直接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一张死人脸,很快又映入我们眼中。

看到新娘的容貌后,孟一凡差点吓得跪下去,死死抓着我肩膀。

这个新娘,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敲门女孩。

是杜雨薇……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看到新娘子是杜雨薇后,我仍然感到无比震惊。

我实在是理解不了,这杜如海和杜雨薇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会结为夫妇呢?

此时,我们三个已经来到杜雨薇的跟前。

先前见这个女孩的时候,她跟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区别。

但当时的她,是阴魂。

而现在的她,是一具死了三个月的尸体。

我们不知道杜如海是用什么办法,保持她尸身不腐的。

可尸身不腐,并不代表她的遗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她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样子十分可怖,就好像中毒了似的。

说实话,她长得很漂亮,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应该就是穿上嫁衣的时候。

但此情此景,看到她的模样,我心里都快有阴影了。

“杜如海的新娘,怎么会是她?”

孟一凡比我还要震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七爷没有说话,他的表情跟我们一样复杂。

连我们都有点理解不了,他这个老人家,估计更接受不了这么荒谬的事。

其实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就想说出我的猜测。

但我又怕七爷和孟一凡说我变态。

而我先前的猜测,也不是凭空猜的。

因为七爷说过,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可杜如海既然娶了新婚妻子,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还有那幅邪画,我第一眼看的时候,就觉得那幅画的内容很怪异,根本不具备观赏性,但我又说不上来怪异的点在哪。

现在我明白了,因为那幅画,画的根本不是正常的婚嫁现场。

杜如海不仅娶了杜雨薇,而且娶的还是死后的杜雨薇!

这人得变态到什么程度?

诡异的房间里面,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我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我大概知道吕正先在哪儿了。”

说完,七爷和孟一凡,几乎同时看向我。

我说:“他在外省出席活动。”

孟一凡又是一惊:“你的意思是,杜如海就是吕正先?”

我点点头,分析给他们听:“这个杜如海和吕正先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对杜雨薇的感情,都有点不正常。”

“你们想想,吕正先到底因为什么事,会把李秀梅也杀了?”

“李秀梅的阴魂虽然亲口承认,吕正先是因为杜雨薇才灭她的口,但仔细想想,李秀梅只是不喜欢杜雨薇而已,吕正先犯得着杀她么?”

“要算起来,吕正先跟李秀梅才是两口子,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更深才对,所以哪怕是李秀梅想对杜雨薇不利,吕正先都不可能残忍到去杀了自己的枕边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吕正先对李秀梅已经没有感情了,他的感情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就是杜雨薇。”

“但李秀梅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她肯定不会同意。”

“那吕正先怎么办?他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便只能把李秀梅杀了,一了百了,顺便割了李秀梅的舌头,在嘴里灌满水泥,让李秀梅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可是人已经死了,他不处理遗体,他想干什么?

难道放在家里?

此时菜都上齐了,七爷却半点没有胃口的样子。

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养鬼的人,很容易延伸出来的另一个=种行为。”

我和孟一凡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到底是什么行为,七爷要现在才给我们揭秘。

接着,只听他说了四个字,果真让我们再次悚然。

“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这种事,我只在电影里看过。

没想到还真有啊。

“七爷,你别吓我。”

孟一凡最怕这种事了:“我和陈墨是男人啊,她就算要借尸还魂,她盯上我们干什么?难道她想重生过后体验一下当男人的快乐?”

七爷瞥了他一眼,说:“借尸还魂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是借一个人的尸体重新复活,但仔细想想,这却是根本不成立。”

“一个人死后,器官都失活了,即便有人能够借尸还魂,他该如何让这具原本已经死亡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真正的借尸还魂,用道教术语来阐释,应该叫夺舍,所谓夺舍,指的是一个人的灵魂,占据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但这具身体必须是活的。”

“而且想要夺舍,并没有这么简单,里面还有很大的学问,简单的说,一个人的灵魂,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和这具身体绑定了,从而产生了七魄,又决定了这个人一生的命格。”

“夺舍,相当于在同时改变两个人的命格,这是有违天道的。”

我和孟一凡好像两个刚入门的小学生,在听七爷讲课。

我依稀听出了一点玄机:“道教这么大的宗教,能给借尸还魂准确定义一个‘夺舍’出来,说明夺舍是存在的,而且是可行的……”

“你很聪明。”七爷夸了我一下,继续说:“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有人为了能实现真正的夺舍,从而研究出了一种邪术,这个邪术名为七死换命术。”

“献祭七个人的性命,用七个人的命格来填补夺舍产生的命格缺陷,消除灵魂和身体产生的排异现象,这样会大大提升夺舍的成功率,一旦成功,新的命格就会产生。”

我听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忍不住说:“七爷,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他狠狠拍了我脑袋一下,骂道:“有毛病,我都说了这是邪术,正经人谁练邪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是好的。”

我忙道歉:“您接着说,这种事是不是有过先例?”

七爷想了想,说:“我本人没遇到过,但我听我师父讲过,在他那个年代,很多这种事情发生。”

“只是他给我讲过的几起案例里面,没有一起是圆满的。所谓的填补命格缺陷,实则会带来更大的缺陷,要么克夫克妻,要么克父母克子女,一辈子走霉运,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就叫报应。”

孟一凡突然看着我:“陈墨,你爷爷不是说你克妻吗,你不会也被人夺舍过吧?”

“你去死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种事我本来就忌讳,他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问七爷:“您怎么就肯定,杜雨薇要夺舍重生呢?”

七爷:“遗体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因为七死换命术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破坏遗体,更不能让遗体腐坏。”

我顿时也担忧起来。

如果事实真如七爷说的那样,那我和孟一凡就悬了,因为我们很可能是那七个大冤种之一。


我爷爷叫陈贺,他是个老迷信。

他说取名字不能只取一个字的,必须取两个字,否则人的命格就会不全。

但他年事已高,也没那个心思再去改名字,所以他给我爸取名字的时候就是取的两个字,叫陈国文。

而我最初的名字也不叫陈墨,我叫陈浮光。

我之所以改成了陈墨,是因为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差点死了,我爷爷请了个高人来看,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的命格很奇怪,至于怎么奇怪,我不记得了,因为我以前根本不信这些东西。

我只记得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命格必须要缺点东西,否则我会克死很多人,所以我爷爷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陈墨。

就在刚才,我从刘哥嘴里听到了‘陈国文’这个名字。

我和孟一凡几乎是同时想到了我爸。

但名字只是一个称谓,并不是每个人独有的,重名这种情况很常见。

而且我家虽然不算很穷,但也不富,就那一套房子,全家人都在里面住。

那一套房子都花光了我爷爷所有的积蓄,所以我家根本不可能在外面还有一套房子。

“刘哥,这陈国文……多少岁了?他是哪里人?”我继续问刘哥。

其实问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点紧张。

我就怕这不是巧合……

刘哥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在单位看到过这个人,是个中年人,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镜,听口音应该就是我们本地人。”

我瞪大眼睛,内心一下就慌了起来。

因为我爸也戴了一副眼镜,而且他看起来就是文质彬彬的……

他以前在一家公司当会计,做了十多年,后来那家公司倒闭了,他就去了朋友的工厂里面继续当会计。

由于他常年待在办公室里面,没有风吹日晒过,今年虽然都五十多了,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样子。

而且他就是本地人!

刘哥对那间房子第一任户主的描述,居然全跟我爸对应上了,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还是巧合吗?

这可是命案啊!

我爸怎么会跟命案牵扯上!

还有,他到底哪来这么多钱,居然在外面还有一套房,这事我爷爷知道么?

此时此刻,我都快掩饰不住我的慌乱了。

孟一凡虽然也很震惊,但他没表现出来,忙瞪了我一眼:“你痔疮犯了啊,尿急就去放水,放完了回来。”

他在给我解围。

我赶紧起身,强装笑容:“刘哥,先吃饭,不然待会都凉了,我去趟厕所。”

说完,我抓起手机就走出包厢,连忙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我爸关机了,电话根本打不通。

我心里一沉,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的手机从来都不会关机,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就关机了?

看来,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他今天下午被警察传唤了,所以手机关机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放出来。

我内心慌乱如麻,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我爸是个好人,我一直都知道,他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杀,我不相信他会做出杀人这种事。

但如果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而李秀梅又死在那间房子里,警察要是找不到真凶的话,他又解释不清……

我不敢往下想,连忙又给我爷爷打过去。

我爷爷接了电话,他的语气跟平常有些不一样,我瞬间就听了出来。

“小墨,什么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爷爷,我爸呢,他在家吗?”

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在家啊,刚回来,怎么了?”

“他回来之前去哪儿了?”我问。

那边又沉默了。

“加班,你爸最近有点忙,所以回来得有点晚,到底怎么了?”

“没事,今晚我要回来一趟,你们晚点睡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暂时没在电话里说太多。

听我爷爷的语气,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爸被带去警局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回到包厢。

原本我还想向刘哥打听一下有关案件的事,但刘哥也所知不多,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发生的时候,他还在警校没毕业。

而李秀梅这起藏尸案,他也不是相关的办案人员,并且李秀梅的尸体是昨天才被挖出来的,相关的办案人员都还没调查出来太多线索。

“刘哥,这两起案子,麻烦你帮我们多留意一下。”

这个李秀梅,现在不光牵扯到我和孟一凡的小命,甚至还牵扯上了我爸,我自然是要多打听一点消息。

“如果有需要打点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

“这个没问题,大家都是兄弟嘛。”

刘哥只认钱,我也看出来了。

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盯着我俩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打听这两起案子,这个我还是要问清楚,万一搞出什么事,对大家可都不好。”

我和孟一凡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但还是跟他说了实话。

“刘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俩被鬼缠上了,而且这只鬼,极有可能就是李秀梅……”

听到这番解释,刘哥刚夹起来的小龙虾,都差点吓得掉在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怔怔地看着我们。

“我信你们!”

“你真信?”

我和孟一凡有些不可思议。

他一个警察,居然信这些?

“我跟你们说,这种事我还真遇到过。”

刘哥来了兴致,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我刚当警察那会儿,遇到过一起凶杀案,受害者是一个小青年,他被人杀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你们猜,之后我们是怎么找到他尸体的。”


孟一凡在接到我的电话时,正睡得天昏地暗。

“二当家,你看看现在才几点,你不睡觉啊……”

“你快来一趟,我这边出事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孟一凡从床上弹起来的声音。

“你干嘛呀……”

电话里,很快又传来一个女人慵懒的说话声,是孟一凡的女友。

“你睡你的,我兄弟出事了,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没多久,我又听到孟一凡急速下楼的声音。

他好像拖鞋都没来得及换。

“孟老板,你别挂电话,我有点害怕……”

“行,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和孟一凡一直保持着通话,我这才感觉自己安全了些。

说实话,我胆子其实并不小,但那是在昨晚之前……

主要我觉得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解释不清的怪异。

如果说我从主卧睡到客厅,还有莫名其妙打开的电视机,都是我自己干的,这兴许可以用我在梦游来解释,虽然我从来都没有梦游过。

但地板上的水泥……该怎么解释?

我觉得这根本没办法解释。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孟一凡开车到了。

“怎么个情况,你怎么就见鬼了呢?”

他一脸担忧,反手关上车门就冲我跑来。

我急忙把我遇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顿时也懵了,扶着树愣了半天。

“兄弟,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

“我特么鞋都没穿我就跑出来了,我电脑都没带出来!”

孟一凡看出了我的失态。

我这状态,显然就是被吓到了。

但他还是半信半疑,看着我道:“你说半夜有人敲门我信,你说你梦游睡到客厅还开了电视我也信,但你说地板上有水泥鞋印……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说我绝对不是看花眼了。

虽然当时客厅没开灯,但电视机是开着的,我得眼瞎到什么程度才能看错?

“那咱俩再回去看看。”他锁好车门,拉着我就跑进小区里面。

我其实根本不敢再回去,毕竟现在天都还没亮。

但孟一凡不信我,我得证明给他看。

很快。

我俩又回到了楼上。

再次站在那间房子的客厅里,我却是傻眼了。

只见光滑干净的地板上,哪有什么水泥鞋印,连水泥的印记都没有。

孟一凡有些无语地看着我:“你说的鞋印呢?在哪?”

我指着水泥鞋印原先所在的位置,激动地解释道:“就在那儿,之前真的好多鞋印,我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就没了……”

难道有人趁我下楼,进来打扫干净了?

毕竟我跑出去的时候连门都没关。

“老子真的信了你的邪,大清早你还真把我骗过来,你有毒吧?”孟一凡已经认定我在耍他了。

我跟他发誓:“我要是耍你,我就不孕不育还儿孙满堂,行了吧!”

孟一凡看我不像在说谎,他想了想,说:“咱直接看监控。”

监控能证明一切,也能拍到整个屋子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也没再多解释,直接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将监控拍到的视频调回到昨晚十一点的时候。

我是十一点回主卧睡的觉,那个来找李秀梅的女孩是十二点整来敲的门。

监控已经证实了这一点,这点没假。

而且单看这一件事,其实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接着,我直接把视频倍速开到了二十倍。

很快,视频画面里,出现了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幕。


他根本不是在打架,他是在跟那个男人过招。

几招之后,那男人竟没占到丝毫便宜,他扭头看了我们一眼,突然就跑出了这个房间。

但他跑出去之后没多久,整栋别墅忽然就响起了警报声,还是那种贼响的声音,我估计整个小区都听得到。

“糟了!他触发了这里的安保系统!”

七爷脸色狂变:“马上走,再不走被人抓住,就得坐牢了!”

我跟孟一凡有些不甘心,指着杜雨薇的遗体:“那她呢,下次我们就没机会了。”

七爷骂道:“还管个屁啊,你去坐牢才是没机会了!快走!把那两个骨灰坛带上!”

我连忙跑过去把那两个骨灰坛装在背包里,此时也顾不上杜雨薇的遗体了,要是带着她的遗体,我们肯定跑不了多远。

我们急忙冲下楼,此时什么也不管了,说什么也不能被人抓住。

但就在我们跑出别墅,从围墙翻出去之后,外面十几个保安在那儿站着,手里全拿着电棍。

看到这么多人把我们围住,我头皮都有点发麻。

这些人,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进去了,他们是有预谋地在这里守着。

“杜老板的家你们也敢偷,胆子不小啊你们!”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把我们当摆设吗!”

十几个保安,全方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那手里的电棍噼啪作响,听得我头皮都快炸了。

这回真完了!

杜雨薇的遗体没偷出来,还被人当成小偷。

一旦被警察抓去,这牢是坐定了,得死在监狱里啊。

“老头,都一把岁数了还来当贼,你要不要脸啊!”

“我告诉你们,乖乖把背包里的东西放下,给我蹲在地上,等警察来接你们,别给我搞事!”

我和孟一凡急忙看向七爷。

各方面的,七爷都比我们有经验,更重要的是,七爷是练家子。

我觉得他没准能带我们冲出去。

“我们不能全都被抓。”

七爷咬牙切齿道:“一旦全都落网,就没人来捞我们了。”

我一听七爷这语气,就心道不妙。

咱们这三个人,估计是要被抓了,有一个能跑出去就算是侥幸。

七爷刚说完这话,忽然就朝那群保安冲了过去。

那群保安估计是不敢电老头儿,怕摊上事,顿时也吓得后退。

我心说这老头儿真的太勇猛了,他还真敢往前冲啊,但很快——

是我想多了。

七爷一冲出去就抱头蹲在了地上。

“投降,投降了,别电我!”

这时,孟一凡朝我使了个眼神:“你千万别被抓住,想办法来捞我和七爷。”

说完,他也冲了出去,但他不是去投降的。

他在帮我吸引火力。

那帮保安不敢电七爷,但敢电他啊。

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瞬间响了起来,孟一凡很快就被电倒在地上。

我虽然担心他,但根本没有片刻犹豫,拔腿就冲了出去,连头都没回。

这个时候,不是矫情的时候,我犹豫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旦我们全都被抓了,根本没人来捞我们。

但如果有一个人能跑出去,至少还能想办法捞其他两个人。

“站住!!”

“抓住那小子!!”

身后传来追赶声,我还是没回头,此时的速度堪比博尔特附体。

我拼尽全力,背着那两罐骨灰坛跑向围墙,情急之下,我竟跑出了飞檐走壁的感觉,几乎没有停顿就翻了出去。

那帮保安虽然训练有素,但翻墙也没我这么利索。

等他们翻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甩开他们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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