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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这是“青山有辞”写的,人物柳之恒谢听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是吧?”柳之恒:???柳之恒满脸问号,看向谢听澜,见他瞪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脸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红晕,一张俊俏的脸上有羞愤,又不甘,都把柳之恒给看懵了。这是什么走向?吃醋了?柳之恒思索着,以她通读全文后对谢听澜这个人物的了解,可以判断,谢听澜并不爱她,甚至可以说对她相当狠心,除了疯狂地酿酿酱酱,两人之间没有别的感情牵扯。......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5-03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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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这是“青山有辞”写的,人物柳之恒谢听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是吧?”柳之恒:???柳之恒满脸问号,看向谢听澜,见他瞪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脸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红晕,一张俊俏的脸上有羞愤,又不甘,都把柳之恒给看懵了。这是什么走向?吃醋了?柳之恒思索着,以她通读全文后对谢听澜这个人物的了解,可以判断,谢听澜并不爱她,甚至可以说对她相当狠心,除了疯狂地酿酿酱酱,两人之间没有别的感情牵扯。......

《长篇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柳之恒急匆匆跑到院外,见到段无咎站在门口的柳树下,赶紧走过去,不远不近地站着,一副矜持模样。

谢听澜打量着柳之恒,她因为着急,原本就随意挽着的发髻看起来有些松散,再加上脸红扑扑的,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娇憨。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她这副样子,谢听澜就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似乎也消了点。

她这么着急地跑出来找自己,应该还是在乎他的。

可是柳之恒却往后退了退,跟他又拉开了些距离,低着头站在那里,很是妥帖恭顺的样子。

然后,谢听澜看着她这矜持的模样,那股火气又冒了出来。

“以前看着我就要上来拉拉扯扯,现在恒姑娘倒是稳重自持起来了。”

“啊?”柳之恒无语地看着谢听澜,很无辜地说:“你不是不喜欢我沾边么?”

“从前我也不喜欢你沾边,你不也照样沾上来么?怎么忽然就变了?”

……

柳之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到底是要不要他沾边?

看到谢听澜那阴晴不定的表情,柳之恒觉得自己还是直接点好,单刀直入问:“谢公子,你把我叫出来是要跟我说什么?能不能直接点?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笨的,我也猜不出来你的心思。”

柳之恒眨巴了一下眼睛,想了想,又说:“你要是想我碰你,也是可以直接说。”

她可以考虑一下去哪里给他找个女人,让她自己碰谢听澜,她是不愿意的。

因为谢听澜总给她一种会打女人的感觉……

谢听澜差点没被柳之恒气死,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么?果然无论怎么装作矜持,她还是本性难改。

但是柳之恒这句话还是让他气顺了一点。

“少胡说八道,女孩子矜持一点是好事。”

“哦……”

柳之恒麻木点头,只觉得谢听澜莫名其妙的。

谢听澜又清了清嗓子,说回重点:“我问你,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就是你忽然想通了的原因是么?”

“想通什么?”柳之恒还没明白谢听澜在说什么?

“你是因为你表哥所以才要跟我退亲,是么?哼,没想到你喜欢那种小白脸。”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呢?”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回答,脸上的表情极为坦荡。

看到她这么坦荡,谢听澜的神色稍霁,可柳之恒接下来的话,又把他的火点起来了。

“我要跟你退亲的时候,我表哥还没来呢,你也看到了,那时候家里只有我和爹爹、弟弟。我都没见过他,怎么会因为他想退亲呢?”

谢听澜冷笑,“所以你要是见过你表哥,就会为了他退亲,是么?”

柳之恒愣了愣,谢听澜这是在故意跟她胡搅蛮缠吗?

“我是那个意思么?我要跟你退亲跟旁的人都没有关系。”

“那你为何要跟我退亲?”谢听澜垂着眼,盯着柳之恒,质问,“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不想嫁给我的原因,你别说什么怕拖累我,为了得到我,你都能毁了我的前程,我可不信你忽然转了性。”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主要是之前那些事儿也不是她做的啊。

她思索着,要怎么解释,可谢听澜先开口了。

谢听澜自嘲地笑了,他睥睨着柳之恒,骄傲的脸有几分强撑的倔强。

“柳之恒,你是玩弄我玩弄够了,是么?这样勾了我两年,对我厌弃了,现在想玩弄别的男人了?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是吧?”

柳之恒:???

柳之恒满脸问号,看向谢听澜,见他瞪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脸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红晕,一张俊俏的脸上有羞愤,又不甘,都把柳之恒给看懵了。

这是什么走向?

吃醋了?

柳之恒思索着,以她通读全文后对谢听澜这个人物的了解,可以判断,谢听澜并不爱她,甚至可以说对她相当狠心,除了疯狂地酿酿酱酱,两人之间没有别的感情牵扯。

而且别看谢听澜一生有那么多段感情,但他其实谁都不爱,女人只是他功勋表上的装饰品罢了。

所以柳之恒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谢听澜是爱上自己了。

那他现在吃醋似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很快柳之恒就想通了,男人嘛,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只要跟自己沾边过的女人,就觉得那是自己的附属品了。

这是占有欲作祟。

这是觉得她给他戴绿帽子了。

……

柳之恒松一口气,赶紧解释道:“我从前可没有玩弄你,我想放弃婚约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你不喜欢我,我放弃了,没有你理解的那么扭曲。”

柳之恒神情坦荡,看着她那么坦荡,倒是让谢听澜觉得自己像是成了那胡搅蛮缠的妇人。、

“还有,”柳之恒继续说,“那个真的是我的表哥,表哥家里出了点事情,从雍州过来躲避一段时间,很快就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柳之恒也不算撒谎,燕王府的确在雍州。

听到那个表哥会走,谢听澜紧拧的眉头这才松了松,问:“他什么时候走?”

“开春了就走。”

“你最好不要骗我。”谢听澜冷哼。

柳之恒拍着胸脯道:“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的话你还不信么?自然不是骗你的,过完年你就知道了。”

看到谢听澜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柳之恒也放松了点,她可不想被谢听澜一直记恨着。

只不过,虽然她不想得罪谢听澜,但是退亲也肯定是要退的。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为了避免谢听澜忽然发癫对她有了什么想法,她决定再上一重保险。

柳之恒又故意扭捏做作地朝着谢听澜走近一步,企图试探并且刺激一下谢听澜。

“谢公子,你为何那么在乎我那个表哥?你该不是不愿意跟我退亲了,真的想娶我吧?”

谢听澜一噎,露出尴尬的模样。

柳之恒做出一副做作万分的惊喜模样,捏着手,做作地在原地晃了晃,惊讶道:“难道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动了谢公子,谢公子你爱上我了?”

“自作多情!”谢听澜想都不想就否认,满脸怒意地说:“我说过,只要你一日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头,就一日不能给我丢脸。否则,你真当我想管你?”

那就行……

柳之恒做出一副委屈模样,嘟囔道:“这样啊,我又自作多情了呢……”

谢听澜看她这副样子,语气缓和了些,把拎在手里半天的那一笼炭交给了柳之恒。

“拿着,我今日来找你,是给你送炭的。”

可不是为了捉奸的。

柳之恒接过那笼炭一看,的确是上好的炭。

哇,晚上可以跟雪郎一起在屋子里煮火锅了!

看到柳之恒高兴的模样,谢听澜的神色微霁,但又很快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叮嘱道:“这段时间你最好老实点,我会叫人看着你和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的,我还会让村长每隔几日来你家里看看,你最好不要背着我做见不得的人事情。”

说完谢听澜再次挥袖而去。

柳之恒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啧啧。

啧啧,不愧是男主角,时刻都要装逼。


谢听澜走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追什么?

他不是最烦那个女人的么?

谢听澜转身想回去,却看到门上挂着的东西,是一双兔毛做的手套,手套里还放着一盒药膏,上面写着:治你的冻疮。

春草看到谢听澜在门口发呆,凑过来问:“谢哥哥,这是什么啊?”

“没什么。”

谢听澜收起东西进了屋,指了指桌上的药包,“我要看书了,你去把这包药煎了吧。”

“诶!”

春草开心地去了。

谢听澜看了一眼春草开心忙碌的背影,继续看书。

在他心里,春草和柳之恒没多大区别。

她们两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手段不同罢了,柳之恒是强取豪夺,春草是挟恩图报。

比起春草,他反而更欣赏柳之恒那不入流但毒辣直接的手段,至少她真的达成目的,让自己非娶她不可,不是么?

比起恶毒之人,谢听澜更讨厌废物和无趣之人。

只是……看着手里的皮毛手套和药膏,谢听澜想,从前的柳之恒虽然恶毒、庸俗,但实在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一眼就叫人看透了,如今倒是变得有意思起来。

柳之恒回到家里,本以为鸡已经杀好了,今天可以吃小鸡炖蘑菇了,却没想到回家之后,家里却空荡荡的。

不仅鸡没了,段无咎也不见了。

“雪郎?”柳之恒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

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段无咎不会走了吧?

柳之恒赶紧出门找,可是在桃花村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段无咎的身影,只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她的一百两黄金没了。

虽说段无咎总有走的这一天,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不是两个月才恢复记忆么?

罢了,现在走了也好,省得真处出感情来了,到时候岂不是更伤心了?

家里空荡荡的,甚至她闻不到一点段无咎的气息,就仿佛他压根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穿来了好几日,这还是柳之恒第一次一个人呆在家里。异世的陌生感让柳之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

这世上一瞬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人而已。

就这样,柳之恒一人枯坐到天都黑了,这才收拾好心情,也彻底接受段无咎已经离开的事情。

柳之恒起身准备去灶房做饭,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有人敲院门。

“恒姑娘在家么?”

怎么像是谢听澜的声音?

柳之恒打开院门,外面还在大雪纷纷,谢听澜提着马灯站在院外的柳树下,身子挺拔,如雪中松柏。

看着他的身影,柳之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嫁给谢听澜之后,会被他随身携带、日日酿酿酱酱、不得自由,以她目前的社会生态位,嫁给谢听澜其实挺划算……

“你怎么来了?”柳之恒歪着头好奇地问。

“自然是有事和你说。”

“你说。”

谢听澜一脸的不耐烦,呵斥道:“这么大的雪,你让我在外面说话?”

柳之恒尴尬一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谢听澜冷笑,讥讽道:“你还在乎这个?”

柳之恒被噎住。

是啊,谢听澜的被窝她都不知道钻了多少回了,如果不是谢听澜宁死不从,两人早就是天地间大和谐的关系了……

柳之恒只能请谢听澜进屋,领着他在爹爹那间屋子的堂屋坐下,又重新点了灯。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站得离自己远远的,不耐烦地说:“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她当然是害怕黑灯瞎火的,不小心碰到谢听澜,她又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啊!

柳之恒嘟囔:“我不是为你着想么……谢公子不是不想跟我沾边么?”

谢听澜一时也无法反驳,的确是他一直躲着柳之恒,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柳之恒不缠着他了,他反而更不开心了。

“我说了,只要你不动手动脚,我不反感你出现在我面前。”

“我就是担心自己动手动脚,所以才不跟你沾边啊。”

……

屋子里又尴尬地安静了一会儿。

良久,谢听澜才呼吸平稳,压住了心中怒火,又开口问:“这屋里怎么这么冷?没烧炕么?”

“嗯。”

谢听澜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关心的神色,和声细语道:“明早我给你送些炭火来,我是廪生,县里每年都会发一批上好的炭,但是我大部分时间在县学里呆着,也用不完。”

柳之恒心里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舒坦。

这谢听澜人还怪好的,炭火在村子里算是很贵重的东西了。看来做男主角的人,本性不会太坏,不惹他,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柳之恒又想到,书里,谢听澜这人不好的地方全给了柳家,小事上也的确有些小肚鸡肠,可是站在这世间众生的角度,他能稳定朝堂,让经历战乱之苦的老百姓休养生息,能算得上大善。

想到这里,柳之恒对谢听澜的语气也更温柔了些。

“多谢,但不用麻烦谢公子了,爹爹走之前砍了好多柴,只不过家里只有我一人住,我便只烧了自己屋子的暖炕。家里并不是没有柴火烧。”

见柳之恒拒绝,谢听澜也不勉强,两人又无言以对了。

柳之恒可不想跟他在这里枯坐,冷都冷死了,赶紧问:“你找我就问这个么?”

问完了就赶紧走吧!

“不是……我来问你……我家门口的那对皮毛手套是不是你放的。”

柳之恒点点头,“是啊。那日你晕倒的时候,我看到你手上有冻疮,就想着给你买双手套。”

谢听澜父母早逝,他虽然是个心细的,但毕竟是个男人,照顾自己没有那么细致。所以就落下了冻疮的毛病,每年冬天都要犯。

“那手套是整块狐狸毛做的,很暖和的。”柳之恒补充道,生怕谢听澜不记着她的好,“趁着你现在冻疮还不严重,好好保暖,才能好得快一些!”

“很贵吧。”

“不费钱,今天我打了只狐狸,换的。”

谢听澜惊讶,“你还会打猎?”

柳之恒点点头,“我是猎户的女儿啊,会打猎不是很正常么。”

谢听澜想,这个柳之恒真的跟之前那个只知道爬床的女人不同了。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药膏你记得早晚都要用,对你的冻疮有好处。”

谢听澜点头应下,对于柳之恒忽然的关心还有些不习惯,他打量着柳之恒,只觉得眼前的人,再一次跟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少女形象重叠起来。

现在如此温柔的柳之恒,倒是和谢听澜从前想象里的柳之恒有些相似。

他从八岁被柳之恒从山上的陷阱救下之后,就一直盼着,能再见一次猎户家的那个不怎么出门的漂亮闺女。

可盼到了十六岁,他终于是又见到了柳之恒,可她的性格却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她是那么的粗俗无耻、低贱浅薄,彻底毁了他幻想中的人。

所以,谢听澜才会那么讨厌柳之恒,不仅是讨厌她的纠缠,还憎恨她毁了他的幻想。

“谢公子?”柳之恒见到谢听澜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谢听澜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有种难言的羞耻。

他清了清嗓子道:“明日起,我就要回县学了,等到十五日我再回来,我回来的时候,会顺路把你弟弟也带回来的。”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这几日正担心这事儿呢!”

弟弟才十岁,外面雪这么大,柳之恒实在是怕他回村的时候会出事儿。可她一个女子也不好独自去县城,如今有谢听澜帮忙,她放心多了。

““以后你弟弟我都帮你接送,这段时间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有人欺负你,你可以去找村长,我已经跟村长打过招呼,村长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柳之恒心里纳闷儿,这谢听澜是发什么癫?

柳之恒忍不住问:“谢公子,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谢听澜非常反感这种说法,不耐起身道:“谁关心你了?在你我的婚约还没有解除之前,你丢人就是我丢人,管好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谢听澜就很不开心地往外走了。

莫名其妙……

柳之恒赶紧跟着他一起出去,送他出了院门。

见他走远,柳之恒还冲着他喊了一句:“谢公子,我等你十五日送我弟弟回来啊!”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也没回答,而是举起手摆了摆,算是告诉柳之恒他听到了。

柳之恒忍不住啧了一声。

好装逼的人!

山脚下,一路跟着谢听澜过来的春草正躲在暗处。

她站在雪地里好久,浑身已经冻得快没有知觉了。可看到谢听澜离开柳家的院子,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比自己的腿还要冰凉。

因为刚才谢听澜背对着柳之恒的时候,竟然笑了笑。虽然那个表情只一瞬,但是春草还是看到了。

谢哥哥不会真的喜欢上柳之恒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了吧?

……

长夜漫漫,没有段无咎陪着说话、下棋,柳之恒实在是无聊得想撞墙,可偏偏她又睡不着,只能选择没事找事,画桃花村的地图玩儿。

上辈子柳之恒是科考队的地质专家,画地图那是信手拈来,可她画得精细,等把桃花村的堪舆图画完,都已经三更天了,柳之恒这才倒在暖炕上睡着。

没睡多久,柳之恒就被外面的鸡叫声吵醒,她睁开眼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也还没有到鸡打鸣的时候啊?

鸡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家里的鸡被山上下来的野兽吃了吧?

柳之恒慌慌张张披了件外衣就出了门。

推开院门,她就见到院子里蹲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的鸡毛,正抓着一只鸡恶狠狠地拔它翅膀上的毛,那鸡半个翅膀的毛都要没了。

柳之恒认出那人的背影。

“雪郎?”

段无咎转过头,原本猩红着眼,浑身紧绷着,却在看到柳之恒的一瞬间,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阿恒……”段无咎的语气有些沮丧。

柳之恒看着段无咎手里的秃毛野鸡,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错觉。

“你这一整天去哪里了?这鸡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日里它趁我不注意飞逃进山里,我抓鸡去了。”

“你抓了一整天?”

段无咎点点头,“山里雪厚,很容易掩藏气味,这鸡是个成了精的,我很是找了一会儿才找到。”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忽然觉得一阵荒谬,紧接着,又觉得很是委屈。

她以为段无咎走了,实在是难过了一阵子,甚至都已经把自己安慰好了,结果他又回来了,还告诉自己,他是抓鸡去了。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柳之恒委屈。

“以为什么?”

“没什么……”柳之恒眼睛有些红,埋怨道:“一只鸡而已,飞了就飞了,何必费那个劲儿去抓?”

段无咎的神情有些沮丧,“可这是阿恒交给我的事情。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阿恒嫌弃我没用,不要我做你的童养夫了怎么办?”

柳之恒的心咯噔一下,这就是段无咎这么拼命的原因么

为了找一只鸡,他几乎在山里跑了一天一夜,就因为是她交代的事情,就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童养夫,担心她不要他?

柳之恒这一刻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我不会嫌弃你的。”

听到柳之恒的话,段无咎沮丧的神情一扫而空,开心地说:“那我这就把它杀了。”

“算了!”柳之恒忽然就不想杀这只鸡了,“你抓了那么久,怪辛苦的,吃了可惜了,咱们把它养着吧。”

柳之恒把秃了半边翅膀的鸡扔进了鸡窝里,担心它冻着,还又多塞了些稻草进去。

转身看着段无咎一身的鸡毛,柳之恒只觉得自己的心又软了一些。

“还不赶紧进屋擦洗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等两人吃过东西天都快亮了,看到柳之恒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段无咎有些惶恐。

“阿恒,我让你生气了是不是?”

柳之恒摇摇头,“没有,只不过,你以后不准不说一声就消失了,知道么?”

“我错了,我不知道会去那么久,阿恒你若是生气了,就打我好不好?”

段无咎抓住柳之恒的手就要打自己,柳之恒赶紧抽回来。

“打什么打?我可舍不得……”柳之恒嘟囔道:“我也没生气,就是你今日出去太久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段无咎笑起来,“阿恒好傻,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你买回来的童养夫啊,我们是世上最亲的人,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段无咎说者无心,柳之恒听者有意。

她忽然就不想继续骗段无咎了,就算段无咎知道真相后会选择离开,她也不想再骗他了。

“雪郎,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其实……”

柳之恒的话没有说完,段无咎就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打断她道:“阿恒,我在外面跑了一天,好困,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柳之恒反应,段无咎就上了暖炕,睡下了。

柳之恒无奈,想着他应该确实是累了,只能再找别的机会说出真相。想了想,她也爬上了暖炕,很快便睡着了。

听到柳之恒均匀的呼吸声,段无咎才睁开了眼。

他看向柳之恒,神色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就见他朝着她的方向挪动了一些,轻轻地拽住了柳之恒的衣角,枕着她披散的长发,这才又睡去。


可这一家人,怎么会呆在这小村庄里无人知晓?

是藏拙,还是他们有什么秘密?

段无咎想到了,便问了出来。

柳之恒听到段无咎这样问,一时也有些怔忡,愣了一会儿没回答。

段无咎担心柳之恒误会,赶紧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阿恒所有的事情,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好阿恒。”

柳之恒不是怀疑段无咎,她纯粹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她要说:他们一家都是谢听澜的工具人,放他们在这小村庄就是为了给谢听澜开挂的?

“也不算是没人发现吧,我爹爹不是让县太爷看上了,去帮县太爷办事去了么?”

段无咎想想也是。

柳之恒赶紧转移话题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还不赶紧回去,再不回去赶不上吃饭了。”

回到家,柳之恒麻利地开始处理猎物。

她先是给一只兔子剥了皮,另外几只她打算明日去县城里卖掉,然后慢慢攒点钱,给雪郎买身新衣服。

雪郎也总不能一直穿爹爹的衣服。爹爹的衣服还是有些老气,雪郎那么好看,总是穿得那么朴素,实在是暴殄天物!

柳之恒利落地杀兔,杀鸡,手段干脆。

段无咎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眼里都是欣赏,似有一团小火苗在他眼中跳跃。

很快柳之恒就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过于血腥,她怕吓到段无咎了。毕竟,以柳之恒这么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很多时候,男人胆子都比女人小。

记得读书的时候第一次去野外实践,需要露营杀鸡,班上的男生全都吓得躲起来,最后都是女生出马。女生们一人抓脚,一人抓头,一人挥刀,手起刀落,一地的鸡头。

柳之恒瞥了一眼在一旁看自己杀鸡的段无咎,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没有想到,转头看向段无咎,竟然对上段无咎满含着爱意的眼。

段无咎盯着她沾了血的一双手,眼里流露出的掩藏不住地狂热和欣赏。就像是柳之恒这双沾了血的手,触到了段无咎的什么点上似的。

不愧是反派,爽点都跟别人不一样……

柳之恒想,不会段无咎有什么奇奇怪怪地癖好吧?想到书里,他杀了那么多的人,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见到柳之恒停下来看着自己,段无咎立刻微笑着开口,开始夸赞柳之恒。

“阿恒剥兔子皮的手法实在利落潇洒”

“阿恒连杀鸡都懂,真厉害。”

“阿恒的手沾上血之后,竟然更好看了。”

“就是被阿恒捅一刀,一定都是件乐事”

柳之恒无语凝噎,段无咎是懂彩虹屁的。

不愧是全书最大的反派,连表达感情都比别人惊悚。

柳之恒无奈道:“雪郎啊,快乐的方式有很多,不必非得被我捅一刀,咱们换点正常人的乐趣,行吗?”

段无咎满眼都是对柳之恒的爱慕和眷恋,点点头,柔声道:“以后,我一定会找到天下最红的玛瑙石、珊瑚珠、鸽子血给阿恒带上。”

柳之恒开心地点点头。“这个可以!”

入夜,柳之恒和段无咎一起在屋里吃着锅子,喝着鸡汤,用的还是谢听澜送来的炭火。

看到柳之恒把谢听澜送的东西拿来给自己用,段无咎的心情不错,白天生起的杀心,此刻终于是烟消云散。

果然,在阿恒心里,还是他更重要一些。

可很快,他就又想杀人了,因为柳之恒提出把柳一鼓的屋子收拾出来,让段无咎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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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快更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就看没了救命🆘🆘🆘🆘🆘

在我的坚持中,终于看到他俩和好了。反正好看,值得推荐,好好好的一男主啊,超爱的[爱慕]

越往后越精彩,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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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为何?因为白天那个姓谢的来了,你怕他误会是不是?”

“不是!”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柳之恒不能让他又误会,赶紧解释:“他来不来,我们都不能住一起了。”

“为什么?”

“这大雪停了,慢慢来往的人就多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没几日我弟弟也要回来,他 看到你住我屋里算怎么回事?我以后还怎么教弟弟?”

段无咎神色稍霁,想了想问:“那白日我呆在爹爹的屋里,晚上我再偷偷溜去你的屋子里睡,天亮前再回去,可以么?”

什么爹爹?这柳一鼓的面还没见过,段无咎怎么这就把爹给叫上了。

“不可以。”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拒绝,也亏得段无咎会想,这跟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段无咎又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为什么,以前我们也一起睡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以前我问心无愧,现在我问心有愧。”

段无咎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微微颔首,垂眸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又开心了起来。

阿恒的意思是,她喜欢他么?

“那我听阿恒的。”

柳之恒的脸也红了,怪不好意思的,然后就看到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袖子。

“我明日再去主屋住好不好?今日是最后一日……”

柳之恒噎了噎,最后还是没舍得说拒绝的话,低着头嘟囔道:“那就最后一日吧……”

最后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张暖炕上,虽然隔得远远的,但是仅仅是能在一个空间里,也是开心的……

兴许是想着明天就不睡在一起了,两人说了一晚上的话,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是柳之恒在说,段无咎在听。

直到柳之恒说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段无咎才凑过去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

等到柳之恒彻底睡熟,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起来。

他打开柳之恒放他物品的箱子,箱子里有他的衣服,玉佩、冠带和腰带。

段无咎拿出那腰带,尝试了一下,轻轻一抽,只听见嗖的一声,白光一闪,腰带里竟然抽出一把软剑来。

段无咎笑了笑,那日看到柳之恒拿出自己的东西时,他便注意到这个腰带似乎有什么玄机,他果然没猜错。

段无咎拎着那软剑,一个翻身出了院门,顺着白日闻到的那股讨厌的铁锈味儿,寻找到了谢听澜的家。

他还是觉得,这个人只有死了,他才能真的放心。

段无咎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谢听澜的屋子,他看着沉睡的谢听澜,想着到底是一剑封喉好,还是慢慢地掐死他比较好。

思索片刻后,段无咎还是决定给他一个痛苦。

“噌”的一声,软剑在月光下抖动着,似乎正在为即将要见到的血光而感到兴奋。

可是,就在段无咎抬手准备攻击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控制住了他,似乎是在阻止他出手。

段无咎再次从窗子翻身出去,压抑着体内要暴动的戾气,匆匆离去。

再次回到柳家的小院的时候,段无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躁,直到他翻身进屋,闻到了柳之恒的气味,才觉得稍稍平复了一些。

柳之恒也被段无咎的动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明显感觉到段无咎浑身都带着一股冰凉的寒意。

“雪郎,你去哪里了?”

噗的一声,段无咎一口血吐了出来,吓得柳之恒赶紧找帕子给他擦血。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胡说八道!”柳一鼓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秀才老丈人,我柳一鼓才不稀罕!我闺女就是嫁给皇亲国戚也是嫁得了的!要不是你之前那么喜欢他,谢听澜一个小小秀才,我还看不上呢。”

柳一鼓不愧是女儿吹,她一个村姑还能嫁皇子不成?

“爹爹是担心你,这两年你为了那谢秀才要死要活的,怎么忽然就不嫁了?”

“那一日,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嫌弃我,跟我划清关系的时候,我就对他彻底死了心。”

“此话当真?”

“当真。”

柳一鼓仔细观察着女儿的神情,看她的样子的确没有作假,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只觉得郁结在心中两年的那口气终于是顺了。

“好好好,你想通了便好!”

“只不过咱们也不能急着退亲,不能搞得我们对不起谢听澜似的,得选个好时机,最好,我们不仅能顺利退婚,还能让谢听澜感谢我们。”

柳一鼓冷哼,一脸的不屑,“我可不稀罕那小子感谢。”

“那也没必要多个仇人啊。谢听澜是个有才的,中举不过是时间问题,明年秋闱他肯定榜上有名。以他的样貌、才华和心机,只怕很快就会有更高的枝头能攀,这婚约就成了拖累,咱们那时候再去悄悄地退亲,他定能记得我们的好。”

原书里,就是她已经嫁给了谢听澜,都不停地有高门贵女想要嫁进来当平妻,什么郡守的嫡女,什么县主、郡主、公主、将军之女、后宫宠妃、寡妇小太后……

谢听澜女人缘不要太好。

“你说的对!”

柳一鼓赞许地看着女儿,越看越开心,笑得柳之恒心里发慌。

“爹爹你看着我笑什么?”

柳一鼓答:“爹爹已经很久没见你这么条理清晰地说话了……”

是啊,穿来之后,柳之恒接收了原主这两年的记忆,这两年柳之恒的确是疯疯癫癫,言语混乱,跟个神经病似的,日日都在作死,伤尽了父亲和弟弟的心。

“爹爹你放心,一辈子糊涂一次也便够了,我必不会再重蹈覆辙的,”柳之恒抱住柳一鼓的胳膊,柔声道:“爹爹,你的女儿回来了……”

紧接着,柳之恒就让爹爹去和村长、县太爷说推迟婚事的事情,就说他舍不得女儿这样嫁人,要等他回来再办。

至于谢听澜那里,柳之恒打算明天送走爹爹后自己去说。

谢听澜这个人多智近妖又极为记仇,书里,就是一个随口骂谢听澜一句“软饭男”的路人甲,后来都被他找出来折磨了一番,还被拔了舌头。他不是很想得罪他。

虽然柳之恒也不知道爹爹一个猎户,为什么会瞧不起一个秀才,但是他就是瞧不起谢听澜,对着他就放不出好屁。

为了以后,谢听澜不把他们家挖出来报复一番,柳之恒打算好好哄哄这位气运之子,并且在关键的剧情点,帮帮谢听澜,以他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性格,柳家应该能功过相抵。

第二日一大早,整个平洲就下起了暴雪。

柳一鼓不敢耽搁,怕再不出门就走不了,立刻离开桃花村去给县太爷办事。

柳之恒昨天给爹爹收拾了一晚上的行李,把包袱递给爹爹,小声嘱咐着:“夹层里我还给您塞了点银子,爹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拿出来用。”

除了给弟弟留下读书的钱,柳之恒几乎把家里全部的银子都给爹爹带上了。

她想好了,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费就自己打猎去换。她日子紧巴一点不要紧,不能苦了爹爹。

女儿时隔两年之久重燃的关爱搞得柳一鼓心里暖暖的,于是,他背上女儿给的半人高的大包袱终于是上路了。

柳之恒牵着弟弟,挥别父亲,满含热泪,一边是不舍,一边又有那么一点兴奋。

两年后,她就是富二代了。

哇,还没当过富二代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送走爹爹,柳之恒又把弟弟柳之升送上了去平洲县城的牛车。

靠着柳家和县太爷的关系,弟弟一直在平洲的平安书院里读书,每个月只得两日休沐。前些日子因为她的关系,弟弟回家耽搁了好些天的学习。

柳之恒知道,未来爹爹会富甲一方,可若是想要守护住家产,必须得有官场的力量才行,现在她不打算依靠谢听澜了,就只能指望着未来靠她的天才弟弟了。

所以柳之恒半日都不敢耽搁,生怕大雪封了路,影响弟弟去书院上进,飞快地就把柳之升送走了。

送走弟弟,柳之恒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谢听澜家里,打算跟他好好唠唠。

“谢公子在家么?”柳之恒在谢家门口叫着。

没一会儿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柳之恒抬眸看向未来的状元郎、权倾天下几十年的气运之子。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柳之恒还是怔忡了一下。

不愧是男主,明明是个读书人,谢听澜却没有一丝的文弱,长相是英武的那一类,五官深邃,个子高大,宽肩细腰,浑身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甚至就连他打量她时那轻蔑的眼神,都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雄性侵略感。

谢听澜因为生病高烧,脸有些红,看到柳之恒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一顾,却还是礼貌地对柳之恒拜了拜。

他用因为发烧而有些嘶哑的声音叫了一声:“柳姑娘。”

听到这一声叫,柳之恒只觉得这个男人就连声音都是性感的,可紧接着,她忽然觉得身体有些软,然后猝不及防的,她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般发麻,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想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做那快活之事。

“谢公子……我今日……”

声音一出口,柳之恒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语气娇滴滴的好恶心!

这就是天生骚骨、赛比金莲的酿酱体质么?

扑通!

柳之恒来不及体会一下这酿酱体质对自己的影响,就见到眼前的谢听澜直直地倒下去,竟然是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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