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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厥李承乾,作者“脑洞山峰”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因为没房太穷,女友断然分手,没成想一顿单身庆功酒让我穿越来到了大唐。这辈子,我一举穿成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嫡孙,父亲乃是大唐太子李承乾!看着东宫的雄伟房宇,我开心死了,感叹着不错,这家业不小!然而,下一刻就被告知,李承乾造了他老子的反,直接被下了牢。面对四叔李泰、九叔李治的强势地位,我一步步谋划,最终登顶至尊之位!岛国居然敢自称日出东方之国?那就打得你,永远见不着太阳。洛阳之变不占优势?那就发疯绝地反击,完美收网完成阶段性胜利!......前世的失败经历让我下定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学识...
主角:李厥李承乾 更新:2024-01-17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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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厥李承乾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由网络作家“脑洞山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厥李承乾,作者“脑洞山峰”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因为没房太穷,女友断然分手,没成想一顿单身庆功酒让我穿越来到了大唐。这辈子,我一举穿成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嫡孙,父亲乃是大唐太子李承乾!看着东宫的雄伟房宇,我开心死了,感叹着不错,这家业不小!然而,下一刻就被告知,李承乾造了他老子的反,直接被下了牢。面对四叔李泰、九叔李治的强势地位,我一步步谋划,最终登顶至尊之位!岛国居然敢自称日出东方之国?那就打得你,永远见不着太阳。洛阳之变不占优势?那就发疯绝地反击,完美收网完成阶段性胜利!......前世的失败经历让我下定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学识...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一声惨叫回响在丽正殿中。
李厥到底还是太小,这个身体只有五岁,而铜烛台又太重,他全力甩出之时,居然把自己也给带的掉下了桌。
苏氏大惊,不管正在惨嚎的顾夫人,当即将李厥给扶了起来。
玛玛的,真疼。
虽然地上铺了地毯,但落地后,头一偏刚好磕到了桌腿。
“快来人,苏氏造反了,苏氏杀人了。”
顾夫人的哀嚎,还是惊动了外间的奴仆,他们急忙冲了进来,不过看到如此情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厥摸了一下额头,倒吸一口凉气,居然长出一个大包。
苏氏想要将他抱入怀中,被他闪身又一次躲过。
他的目光先是冷冷的看着进来的奴婢们,然后才移向地下还在哀嚎的顾夫人。
“再嚎,本公子活剐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顾夫人对上他的目光,突然一阵寒气自心头涌出,还真的不敢再嚎了。
“我母妃并未被废,你这个贱人如何敢与太子妃如此说话?
四叔与我父亲乃是血亲兄弟,兄友弟恭,由得你在此污蔑的挑调?
今日若是不伸斥于你,他日传出,外人还真当是四叔令你来此逼迫我母子,
只知欺主,不知尊卑,你个贱人好大的胆子!”
原本还想阻止的苏氏,此刻微微一怔,自己儿子何时如此会说话了?
李厥不管,说完这些,抬脚就往顾夫人的身上踹。
刚好一脚不偏不倚的踢到顾夫人被铜烛台砸开的伤口上,对方再度惨叫。
“好了,厥儿。”苏氏拉住,不让他继续逞凶,这才对一边的奴婢道:“还不抬出去。”
等到人出去之后,苏氏矮下身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孩子,面上有欣慰继而又是悲戚。
手伸向他额头轻轻的触了一下道:“疼吗?”
“不疼,母妃放心。”李厥说完,又对外喊道:“无意,去把我大哥喊来。”
外间有人答应一声,没一会,李象走进来,先是恭敬给苏氏行礼道:“母妃。”
苏氏点头,随后又不解的看着李厥。
李厥对着门口的无意道:“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说罢,这才请母亲再次落座,长辈在这,大哥是不可能坐下的,所以他也没有勉强,
自己年岁小无事,直接爬上旁边的座椅落坐道:
“如今父亲被抓,东宫人散,众臣之中攀高附贵之徒深恨与东宫和父亲纠缠不清,必已远躲着,
忠贞之士,无不以法纪为念,怕是已在写奏章要求严惩父亲,亦不可为援。”
(纠正一下,椅子这个时候应该叫胡床,但李厥是穿越人士,所以称为座椅。)
苏氏惊讶于自己儿子,之前说话尚不清楚,此刻居然分析时势来。
虽然所说浅显,大家也都一目了然,但从一个五岁孺子口中吐出,亦是让人惊异。
李象也看着幼弟,这一刻他感觉,似乎自己连幼弟都不如。
“母妃,切不可于此时寻舅父一家,一是他们力弱起不到作用,其二干系家族存续,他们会很为难。
帮母妃则有将家族陷于险地之危,不帮母妃则亲情难系。”
苏氏的父亲是苏亶,曾任秘书丞、台州刺史,正五品,曾祖是苏威,乃是隋时宰相,
虽然是名门之后,但现在苏亶已死,家里还真没啥势力可言。
李厥知道,就算母亲去找舅父,对方必然会闭门不见,到时就算此事能平安渡过,两家也会有嫌隙。
苏氏点头,她本也没有找娘家的想法。
“母妃,你信孩儿吗?”
“且说。”此时,让她信一个五岁孩子,她自是不会。
“大哥信你。”李象在旁边脱口而出。
李厥扭头,对大哥憨然一笑道:“父亲的罪责是无法洗清的,太子之位也定是保不住,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想最好的对策。”
苏氏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反而越发的伤心起来,如果太子不犯错,自己的儿子必然是未来的国之储君,
就以现在孩子所表现出的聪颖,未来必然像他皇祖父一样,成为一代名君。
“母妃,你现在应该带着大哥,对了,还有皇祖母(文德皇后长孙氏)的牌位去弘福寺,
如此一来,一是不必被小人所嘲,像今天那个贱人那样;
其二,就算父亲有变,不管是宗人府还是大理寺,都不会在你们未出弘福寺,手抱皇祖母牌位时动手。”
“你呢?”
“我是东宫嫡子,自然要留在东宫。”
“不可。”苏氏和李象几乎是异口同声。
李厥叹口气道:“只有你二人离开,皇爷爷才会过来,我也才有直面圣颜的机会。”
苏氏一愕,她大概明白了儿子的意图。
李象则是开口道:“你去弘福寺,我留下来。”
“大哥,见到皇爷爷你该说什么?”
“说…”李象迟疑了,无非就是哭求,还能说什么!
李厥又看向母亲道:“母妃,当断则断,如果再耽误可能就迟了。”
苏氏终于冷静下来,她本聪慧,但自太子被抓之后,她固有认知难逃一死,再想到自己孩儿,
她就一直处于悲伤之中,并没有冷静的思考过。
就算面对顾夫人如此咄咄逼人,她也没了与对方较劲的心。
此刻,她彻底明白了儿子的想法。
她在东宫,皇上定然不会来东宫,若她不在,皇上有可能来东宫,
但若是这期间,有哪个皇子跋扈,像那顾夫人一样,来东宫欺负李厥,那皇上就必然会现身。
她双眼通红看着儿子,片刻,她扭头对李象道:“与母亲一起去弘福寺。”
“母妃,幼弟…”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若你父亲判死,你和厥儿未来道路会更加艰难。”
她没敢说出,两孩子也会死,但她想到了这一层,就算李二不杀,等魏王登基也必不饶他们。
李厥见母妃同意,又对大哥道:“大哥,别人问及,你就说你和母妃是为皇祖父祈福。
父亲惹了皇祖父生气,你作为子女无法相劝,只能祈福以全孝义。”
苏氏面上带笑看着儿子,这一刻她突然涌现了一丝骄傲之情。
将两人兼几个奴婢送出门,李厥松了一口气,对无意道:“东宫之门,现在就开着,晚上也不要闭,我要一直开着。”
见无意离去,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但愿李二不是绝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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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殿中,李二还在问着百骑。
皇宫之中,没有秘密,特别对于百骑司来讲更是如此,就算是后宫之中,百骑司也安插有太监在内。
“启禀陛下,太子妃在丽正殿召见顾夫人。
顾夫人见面之后,多有言语不当…,此时皇嫡孙进殿,他在屏风后听了片刻,
而后闯入,从胡床爬上桌子,以铜烛台击之,嫡孙也因烛台过重,从桌上摔下。”
李二大惊道:“朕孙儿有无大碍?”
“皇嫡孙头部磕地,起了一个包,但并无大碍。”
李二松了一口气,他沉默了一会,好像在消化刚刚的消息。
可以确定的一点,那个顾夫人肯定不是青雀叫过去的,否则青雀要愚蠢到何种程度,才肯在这个时候去东宫挑衅。
好一会,他又问道:“那又为何去了弘福寺,对了,皇嫡孙为何未跟随其母,孩子还那么小。”
“皇长孙与太子妃出东宫时,有兵士问及,皇长孙答曰,太子惹了陛下生气,作为子女为全孝道,
不便相劝,只能去寺里为陛下祈福。东宫不可无人,皇嫡孙自当坐镇。”
李厥和李象不知为何,都没有封爵,所以对于两人的称呼,李象年长故称皇长孙,
李厥则是正妃苏氏所出,所以称为皇嫡孙。
(好吧,我是真没查到两人封王的资料。)
李二面上浮现哀色,两个孙子他都甚为喜爱,特别是嫡孙出世,
他可是废朝五日,引大臣在东宫连贺三日。
现在,两孩子要为了那个混账父亲的错买单,他不禁再度戚然,如果说之前他还存着除死李承乾,振法纪之思,
这一刻,听到两位皇孙的做法,他已完全改变了,无论如何至少要保太子一命。
但何其难矣!
自昨日太子招供到今日,处死太子的声音已经一浪高过一浪,他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人推动,
甚至就连太子的舅舅、曾经最力挺太子的长孙无忌,都会如此做。
墙倒众人推啊!
早点推倒,这样就不会砸中他人了。
李二陛下没有再见任何人,关于请求处理太子的折子,他也让中书直接留中,不要再递到他面前。
“陛下,你已经一日未吃东西,为江山计,陛下要保重龙体。”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畅清见李二还是没用膳规劝道。
“畅清,不要通知他人,陪朕去一趟东宫,走通训门。”
整个太极宫,前后有五门,后边是玄武门、安礼门,前边则是永安门、承天门、长乐门,
太极宫西边是掖庭宫,并无大门对外,连着太极宫的是通明门,等于说掖庭宫的人只要出宫,必须要经过太极宫。
东边自然是东宫,与掖庭宫不同,东宫对外有四门,前三后一,还有一个耳门连着太极宫,叫通训门。
李二一般去东宫,会绕至横街,自重明门进入东宫,如今直接从耳门,说明不想让他人知晓,他去了东宫。
……
东宫,李厥也没吃饭,他正在复盘穿越到现在自己所做的事,看有没有失误之处。
其实,让母亲捧着文德皇后的牌位,这一招有些耍无赖,
但这一刻,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无意匆忙跑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道:“陛下进了东宫。”
李厥先是愣了愣,随即精神一振,真正的战争开始了。
他刚走到门口,就见李二已经快步走来,龙行虎步,腰背挺拔。
不待他到近前,李厥心中暗叹一声,趴在地上道:“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无意原本是躬着腰的,此刻见李厥跪下,他迅即也扑通一声趴地上。
“地上甚寒,趴着作甚,快点起来。”
旁边的畅清走到近前,小心的将他扶起。
李二手在他的头上摸了一下,然后直接拉住了他的手:“用膳了没?”
李厥一愣,好像给忘了,但他马上回禀道:“用过了。”
只是话刚说完,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响了两声。
李二看了眼旁边的无意道:“皇孙晚上是否用膳?”
无意再度扑通跪地道:“陛下恕罪,公子今日都未曾食。”
原本还和蔼的李二,顷刻间面露冷意,他以为太子失势,这些奴婢们也开始不尽心起来,或者说有了怠慢之心。
他所散发的气息,李厥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赶忙开口道:“皇爷爷,是孙儿贪玩忘了食。”
说着两人进入殿中,李二坐在一张胡床上,对着他人道:“还不去准备晚膳。”
旁边的畅清一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他自己则站在了门口,离得并不远。
“听说孙儿今天打人了,为何?”
李厥此刻,把自己很自然的代入到了五岁孩童的身份,他可以表现出聪明,但绝不能表现的过于妖孽。
听到李二此问,他奶声奶气道:
“有人辱我母,我既为儿自当维护,且那贱妇咬定是奉四叔令而来,不仅辱我四叔,还要离间天家和睦,孙儿只恨力气太小,不能手刃之。”
李二愣住了,此话像是一个五岁幼童说出,但好像又不像。
因为此话滴水不漏,若是换作太子或魏王说来,自要观其神见是否出自真心,但一个五岁的孩子会骗人吗?
自然是心中所想,便说了出来。
若真是心中所想,那么烛台击那贱人,可就是大智大勇的表现。
愣了半晌,他再度试探道:“若真是你四叔令她所来,你不是冤枉了人?”
李厥面上一怔,随即憨笑道:“我都能想明白的事,四叔智慧远胜于我,难道他会想不明白吗?”
李二被这反问弄得又是一怔,不过片刻,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畅清回禀,言晚膳已经准备好,李二让传。
并不算奢华,两个鸡腿,两碗米饭,两碟子干菜,两碗羊肉汤而已。
唐时是分餐制,上菜时,也是每样各分一盘。
李二夹起鸡腿,放在李厥的餐盘之中道:“多吃肉,能壮身。”
李厥也笨拙的夹了一筷子干菜在李二的碗中道:“多吃菜,可长寿,皇爷爷要长命百岁。”
没有所谓的万岁,听到长命百岁,李二则是开怀一笑,这才端起碗来吃饭。
食不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李二吃得自然快些,已用完,只是为了让孙子吃饱,手中拿着筷子做样子,否则他一旦放筷,李厥就要放筷不能再吃。
见李厥将羊肉汤倒在饭碗里,将最后一点米饭涮干净然后喝下,他欣然道:“何人所教?”
……
PS:李二这个时候还没有寻长生,而且还笑话过秦皇汉武追求长生愚蠢,
真正寻求长生,还是在过两年,身体明显不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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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景殿位于太极宫的西北角,毗邻望月亭,周边果木颇多,
这个季节,花期未消,殿中随风飘来花香,更有极美的蝴蝶不时扑入其中。
皇帝也是凡人,自然也需要休息,李二今日处理完奏表,就来这里小憩。
“陛下,午膳在此处用吗?”
一个宫装丽人靠近,女人约在三十五六岁之间,虽已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但依旧身形婀娜,明眸皓齿,国色天香。
女人姓杨,但并非是李恪的母亲杨妃,她本是李元吉的妃子,玄武门之变后,被李二给纳进了后宫,
因其性格温良又极美,所以自长孙皇后去世后,深得李二之宠。
李二本想将其扶到后位,找心腹之臣议论,千古人镜魏征不爽了,直言道:‘陛下方比德唐、虞,奈何以辰嬴自累!’
意思就是说,陛下啊,您是一代明君,德比尧舜,为何要因一个女人而败坏自己的名声呢?
这倒不是魏征故意找茬,最关键的是杨氏本是李二弟弟李元吉的妃子,你偷偷纳了也就算了,扶到皇后的位置就尴尬了。
李二本就是个听劝的,所以绝了扶后的想法,到死也没有再立皇后。
杨氏不仅美貌,也是个极聪明的,否则不可能如此受宠,
她双手轻按着李二的太阳穴给他按摩着,见她问及午膳,李二抬手,将她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把玩着。
“今日朕就在此用膳了。”
“那陛下还不松手,妾身这就去准备。”
“急什么,朕还不是很饿。”说罢,还抬头看了眼杨氏,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不过他还没说完,就见畅清手捧着的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李二看了眼,并不是奏折,好奇问道:“何物?”
“陛下,皇嫡孙亲手做的鸡,赶在午膳前送来,听闻此鸡所制极为耗时,皇嫡孙自昨晚就开始忙碌。”
李二起身,来到畅清面前,双眼注视托盘笑道:“怎么还包着土,这是让朕吃土吗?”
“皇嫡孙交到臣手中时说,食物之道在色香味三道,若是提前去土打开,则香味就会消散,食不到最好的,
还言此鸡要吃的豪迈,剥开泥土后直接手撕最佳。”
李二一听兴趣更浓,看了眼左右在寻找趁手的工具,桌头一个银制鹿形的镇纸入了眼帘,
让畅清将托盘放在桌上,他拿起镇纸轻轻敲开外土。
拨开所包的荷叶,阵阵香气直冲鼻间,他大笑道:“果真如此,朕还没吃过如此香的鸡。”
“陛下,妾身先尝尝吧。”
李二看了眼杨氏,明白她是何意,笑着道:“朕孙儿亲手所制,畅清呈上来的,就算有人想毒杀朕,也必不是这二人。”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亲手撕了一个鸡腿递给了杨氏,
不过没等杨氏毒发身亡,他已经撕下另一只鸡腿大块朵颐起来,边吃还微微点头。
“陛下,皇嫡孙真乃一片纯孝,这鸡也是妾身吃过最香的鸡了。”
李二哈哈笑道:“这小家伙啊,也不是吃亏的主,朕刚帮着他敲诈了一万来贯铜钱,这是他的谢礼呢。”
原本不苟言笑的畅清,听到此话也不禁莞尔。
一只鸡很快消失,本就不大的鸡两个人吃,李二有点意犹未尽道:“这小子也不知多送一只。”
畅清在一旁回道:“陛下,皇嫡孙言鸡五十文一只,他又买了上百个鸡子,也只花了一百五十多文,
鸡虽好,但过犹不及,为陛下身体考虑,一天一只已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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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再度好奇道:“他居然知晓时价?”
“臣也问了皇嫡孙,其言虽不能帮陛下治国,但也不能是何不食肉糜的笑话,
他又言,自己生来富贵,更要如履薄冰心怀感恩,皇孙还让臣看了他记的小册子,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长安两市的物品价格,
他言道,通过时段的价格波动,就算足不出户,也可知晓天下诸多事。”
“善。”李二丝毫不隐藏心中的喜悦,大呼道。
倒是旁边的杨氏面色有些不同,李二看了眼问道:“爱妃为何如此惊慌?”
“托陛下信任,让妾身掌管宫中用度,前日妾身才审过上月采买的账目,账上所记一只鸡要三百文,
鸡子更是摊到了二十文一个。”
她不敢隐瞒,因为买贵不是她的错,但若是知晓买贵了不说那就是她的错了,
若是让李二知晓,以为她与采买人员勾结,侵吞钱财那事就更大了。
李二微微一笑道:“些许小事,也值得慌恐,宫中用度自然要挑最好的,贵一些没毛病。”
说罢,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又道:“鸡也吃了,朕也歇得够了,还有事要处理,改日再来你处。”
在众人的恭送下,李二龙行马步的就走了,他是马上皇帝,所以极少在宫中乘辇。
就算是白龙鱼服时,他也是骑马更多些。
回到甘露殿,李二看向畅清道:“此事,你亲自查一下,不要走露风声。”
畅清自然知晓何事,正要领命离开,李二又想起一事道:“先去一趟东宫,把朕孙儿所记的小册子拿来,朕要看看。”
柱香时间,那个小册子已经放在了李二的案头,
他拿起看了眼,第一页记录的则是粮食的价格,包括米、麦、高梁、豆类,
第二页则是各种肉蔬之类,第三页则是各种布帛衣料,
很细致的进行了分类,李二甚至还看到了长安各坊现在的房产价格,
越看越是新奇,面上笑容也越盛,偶尔还喃喃自语两句,
但当他翻到最后几页时,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也就几页的内容,但他足足看了半个时辰,
好一会儿,他叫人道:“去把房卿给朕请来。”
同在内城办公,房玄龄来的很快,李二不等他行礼,就将册子递给房玄龄道:“爱卿,看看这个。”
房玄龄有些不解,今日的奏折是他先处理再递交李二过目的,
没什么大事啊,需要李二在中午饭后就要叫他过来。
接到手中看了一眼,他愕然抬头,李二示意他接着往下看。
“这是秦国公所记?”房玄龄看过三字经原稿,自然见过李厥的笔迹。
“厥儿言,他不要做何不食肉糜之人。”
“皇嫡孙如此年幼,有此心怀,他日必定为大唐栋梁。”
房玄龄居然可以一心二用,一边拍着李二的马屁,一边翻着册子接着看,当看到最后几页内容时,
不仅面色变了,就连翻页的动作也迟缓了很多。
房玄龄看完册子,依旧没有开口。
其实李厥后边几页所写内容并不超前,也并不难理解,
所记内容,只是将几样东西进行了一番对比。
比如拿稻子与鸡进行对比,一斗粮食现下是五钱,而一只鸡是五十文,而一只鸡自养到成鸡,需要一斗半的粮食,
也就是不到八文,就算病死率是五成,那么成鸡一只所费粮食也就十二文,
而成鸡市场卖五十文,百姓何不养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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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进攻,虽未功成,但逼得高丽王遣子谢罪。
第三次李二做好了一切准备,已经出征,但李二崩了,东征不了了之。
高宗继位之后,接着征了六次,直到乾封三年,高句丽才彻底灭亡。
(高句丽和现在的棒子没一点关系哈,他们往脸上贴金,说是他们的历史,还说射瞎了李二的一只眼睛。
现在棒子的国土,在唐时住的是新罗和百济两族。)
“陛下打算,何日东征?”房玄龄问道。
“明年春日,还有近一年的准备,爱卿以为如何?”
房玄龄沉吟片刻道:“如此,幽州今年的税赋原地驻屯即可,臣这段时间再看一下河东各地粮储情况,
若有不足,便从关内道和河南道调往。”
这就是李二最欣赏房玄龄的地方,他不会发表一些高谈阔论,而是俯首做精细活,
对于李二要东征,老房没说行或者不行,而是先考虑为大军储存粮草。
长孙无忌也道:“陛下,水师何为?”
李二不假思索道:“从登州、莱州出港,攻卑沙、勿山、乌骨三城,自文登出港,攻百济的熊津和泗比城。”
长孙无忌点头道:“何人为帅?”
“朕亲征。”
两人也没反对,或者说心中早已有了预测。
谈了半个时辰,当然不可能一次开会就将东征的事给全解决了,李二不仅要和他们谈,还要召集勋贵再议,
但今天的小会,算是把重点先圈了下来,两人欲告退,李二想起一事道:
“明日大朝会,关于朕孙儿封王的事是否妥当?”
房玄龄微怔,没想到李二这么急迫,当下留禀道:“诏书已经拟定,本打算请司天监请期…”
“不用那么麻烦,稍后将诏书承递过来,朕用印,就在明日朝会上公布。”
“喏!”
……
小小的李厥同学,还在东宫里翻故纸堆呢,苏氏来瞧过一次,见他这么用功心中颇感欣慰,
又担心的劝他注意休息,不要过于劳累。
李厥哼哈了两句应付过去,此刻他面前的纸上,写了一排排的内容。
内容多是他提出的可能性,笔在纸上圈着,没一会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老房这是暗示他的处境呢。
他也明白,老房为何会说得如此隐讳了,如果自己不懂,那就当他没说,如果自己懂了,更是当他没说。
老房,真有你的!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是在暗示李二对他的态度。
李二的心中已经有了太子的人选,那就是九叔李治,之所以现在还不宣布,是不想过早的让李泰离京,
但若让李泰不离京,太子迟迟不立,他早晚会针对起李治,
所以李二想把自己提起来,成为李泰的目标,想让自己成为那只秋蝉。
所以老房的两句话,都是在表明一个意思,李二要明修栈道,暗立李治,那么自己的结果就可能是那只秋蝉。
想及此,他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二对自己的宠爱不假,但也因自己的表现,让他意识到可以利用一下了。
想明白了李二的打算,李厥也没有太急迫,一是急也没用,其二在他看来,真要是李治当皇帝,那也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
他没有造反的打算,要死太多的人,而且他自认也没有这个能力。
他突然笑了,之前对于李泰的设计或许是李二乐见其成的,有可能在适当的时机,李二会告诉李泰,采买司的事,就是他李厥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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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李二要害死他,也不可能,无论如何,李二肯定会保住他性命的。
等到李治入主东宫的那天,再找个由头,将他和李泰齐齐的发配出去,一是为李治扫清障碍,其二也算是保住两人,不让两人干傻事。
他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想不到我一个五岁的人,也有被皇帝和亲爷爷设计的一天,这是悲哀还是荣幸呢?”
……
下午时分,畅清来了,到内宅见了苏氏,并把李厥叫了过来,
明日会在朝会上封李厥为郡王,流程和礼仪之类的不能少。
叮嘱一番,畅清走后,苏氏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她不是喜,而是怕。
丈夫的前车之鉴,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了,甚至想着,就算现在贬为平民,她吃苦供养两个儿子,她也认了。
她不想儿子再钻入到皇子之间的争斗中,一个不好就会丢了性命啊。
郡王可不是乱封的。
在大唐,皇帝的儿子可获封亲王,而亲王的儿子只能获封嗣王,只有太子的儿子才能被封为郡王,
她和大部分人考虑的差不多,李厥被封郡王,或许是因李承乾之事,李二给予的补偿,但她依旧很怕。
“母亲,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快快乐乐的长大,一直伺候着您,我还要娶媳妇,给您生孙子呢。”
他的小手在苏氏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
“答应娘,不要和你任何叔叔走得太近,也不要参与朝堂之事。”
“好,我不会的。”李厥答应的很干脆。
李厥陪着母亲用完餐,这才回到自己所住的宜春宫,无意很快进来道:
“公子,房四传来消息,今日朝会吐谷浑使者到来,是魏王到城外相迎,朝堂上吐谷浑请求和亲…”
听到和亲二字,李厥原本面上的笑意没了,继而越来越冷。
“赞成者几何?还有武勋他们是什么表现?”
“陛下已同意,魏王和赵国公当先赞成,武勋未有一人发言。”
李厥站在那许久无言,片刻咆哮道:“玛的,全是软蛋。”
……
大朝会是很隆重的,在京九品以上的官员皆要参加,立政殿中根本就站不下,所以就有很多的官员站在外边。
李厥是皇孙,又是秦国公,妥妥的从一品,自然是可以入殿的。
李二入殿后,代表着朝会正式开始。
没有所谓的三呼万岁,也就众人见礼,李二来一句平身就算完了,李厥甚至怀疑殿外的人甚至都没有行礼,
这么一想,殿外好像比殿内舒服,当然这也是五月的天气不错,要是冬天,可还是内殿舒服些,毕竟有地龙不冷啊。
因为是大朝会,刚开始都是形式主义,报喜不报忧的,
全大唐在李二的英明领导下,已经做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监牢里连老鼠差不多都快没了。
唉,这就是魏征不在了,不然这样的报告兴许会少一些。
汇报之后,李二照例来了一句:“众爱卿,可有本奏?”
长孙无忌起身道:“陛下,吐谷浑向大唐臣服,年年上贡,臣心甚浓,今其可汗也谓人杰。
前日使节不远万里而来,上呈国书,献马牛羊万数,道可汗之诚心,求娶公主,在臣看来,我大唐应嘉奖其忠,下嫁公主以示恩宠。
臣与魏王已商定,弘化公主已经成年,确系尚佳人选。”
李二看向众人道:“长孙卿家此乃老成之言,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能在殿中,谁是傻子,就算是程咬金这样的,也是假傻不癫,你李二都说是老成之言,自己还反对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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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迟疑片刻,出于对四子的喜爱,还是召见了魏王。
他知道,若是今日不召见魏王,依对方的性子必是胡思乱想,吃睡不香的。
与上次一样,魏王始见他就是跪地哭诉。
“父皇,孩儿的妾室去给皇嫂请安,却被皇嫂言语侮辱,还被晚辈用烛台击之,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李二这一刻还真懵了,他本以为青雀是来请罪的,没成想这是来倒打一耙的。
不过片刻,他也就明了,想来那个所谓的顾夫人也不敢实言告诉青雀,反而污蔑与太子妃和皇嫡孙。
他面上渐渐有了郁怒,此怒不是针对四子,而是针对那个贱人,居然敢欺瞒自己的儿子。
李二虽然不会教子,但确实很疼自己的三个嫡子。
历史上,李承乾造反,他千方百计与群臣斗智斗勇,也要保下儿子一命,
再立太子时,他本属意李泰,但此刻心腹重臣言,若立泰,则李治和李承乾必死,
若立治,则李承乾和李泰必然平安。
李二听进去了这句话,最终立了嫡子中最小的晋王李治为太子。
所以说,李治可谓是最大的捡漏王,因为他在此之前,向储之心还真的不浓,上边有两个哥哥,他觉得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
见一个贱妇敢戏耍自己儿子,他如何不气,正待让儿子起来,将事情言清楚,却见畅清在殿外道:“陛下,皇嫡孙求见。”
李二当即令人带进来,然后轻踢一下李泰道:“你侄儿来了,快起来,成何体统。”
李泰也不再做小儿女态,起身擦了一下脸。
李厥步入大殿,小跑着来到李二近前,再度趴在地上道:“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李二面上原本的怒意消失,变得和蔼起来,亲自弯腰拉住他的一只胳膊将他扶起道:“来见皇爷爷有事?”
“孙儿是来谢恩的。”
李二面上浮现笑意道:“这是朕答应你的,不用如此。”
李厥像是刚看到旁边的李泰,赶忙双手一叉弯腰及地道:“侄儿给四叔请安,昨日侄儿无礼,打了顾夫人,还请四叔恕罪。”
李泰一下子不会了,不知这一刻自己该如何回复。
如果说自己不在意,那么今天自己来是干什么的?
如果说自己在意,对面五岁的孩子,还是自己的亲侄子,好像又显得小家子气。
李二见此突然笑了,孙子让儿子吃了瘪,这一幕在他看来很有意思。
不过片刻,他还是开口帮儿子解了围,对着李厥道:“你四叔并未怪你。”
然后又对畅清道:“你送魏王出去,跟他说一下昨日上午之事。”
李泰只得和畅清退去,李二又看向李厥道:“去见了智首,为何有四问?”
虽然畅清所说,皇孙所做一切是为了救其父,李二也严令畅清不得再说此事,但他还是想问问,自己孙子是如何想的。
或者说,他还是有些不信,一个五岁孩子会有如此缜密的思维。
“孙儿读书,《庄子》言:‘彼游方之外者也’,我问先生,答曰:方外之人,多为僧道。
孙儿甚为好奇,同处一世,怎么就叫方外了呢?”
李二听到庄子,神情一怔,这可不是启蒙书籍,甚至现在的论语都不在启蒙书籍的范畴。
当下的启蒙书籍多以千字文、蔡邕 《劝学》、《圣皇篇》、《黄初篇》、《女史篇》,班固《太甲篇》《在昔篇》,崔瑗《飞龙篇》等,
还有朱育的《幼学》之类为主导。
不过他没有深究,自昨日至今,他也渐渐有些接受了这个孙子的不寻常之处,当即又问道:
“哦,那你得到答案了吗?”
“座律言,不问世事,心安乐处,身安乐处。”
“你认同?”李二快速道,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聪颖之人最喜欢钻牛角尖,自己好好的一个孙儿,别被那帮秃驴忽悠去当和尚了。
“不认同!”李厥回答的很干脆。
李二暗松一口气,面上浮现笑意道:“为何?”
“过于自私。无君无父不可称为人也,我有皇祖,有父母,有血亲族长,未来也将有子女后辈,这些是我割舍不下的,
出家自是得了自己的大解脱,但为了得解脱,父母不教养儿女,子女不孝顺父母,人伦不遵,此为大不逆,孙儿鄙之。”
李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大殿空旷,这一笑居然有了回声。
“孙儿所言大善,朕与尔同鄙之。”
外间的奴婢们听到笑声,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几天来,陛下终于又有畅快的大笑声传来,陛下心情好,他们的日子自然就会好过些。
而此刻在弘福寺正念经的智首,突然感觉吹来一阵阴风,后背一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
甘露门外,畅清落后魏王一步道:“魏王,是顾夫人言语失德,挑拨离间。”
李泰面色涨红,非常生气,许久才道:“本王应折返回去,向父皇请罪。”
畅清摇了摇头道:“魏王不必,陛下也未生气,你现在应该回去,将顾夫人处理掉。”
李泰浑身抖动了一下,一脸惊惧的看着畅清,语气颤抖道:“处理?”
“对,处理。她借魏王名头为非作歹,死不足惜。”
“这是父皇的意思?”
畅清低着头,不再吭声。
好一会,李泰像是平静下来又问道:“畅公,皇嫡孙为何到了甘露殿?”
畅清低着头依旧不语。
“请畅公教我。”李泰再次试探。
畅清这次倒是开口道:“恭送魏王,臣就送至此。”
李泰见他就是不回复,面上郁怒一闪即逝,又化作笑容道:“无妨,有劳畅公相送。”
李泰上到门外的轿子,当即离开。
畅清则转身回到了甘露殿,他不怕魏王,因为他早已有了打算,肯定要殉葬于陛下的。
此刻殿中,李厥见李二心情渐好,也终于说出了此来的目的。
“皇爷爷,我想去见父亲一面。”
李二的笑声嘎然而止,语气非常果决的拒绝道:“牢中阴冷,你身子太弱,不妥。”
“孙儿不敢为父求情,只是孙儿已经两日不曾给父请安了。”
李二有些为难,孩子的请求不是太大,而是太小了,只是给父亲请个安而已,小到他还真不好再拒绝。
恰在此刻,畅清回来,李二犹豫片刻道:“取朕的皮裘来。”
畅清很快取来,李二没有接手开口道:“你亲自带着嫡孙去,进入牢中就将皮裘给他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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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府中,李泰刚到家就面色平静的对着贴身宦官道:“你亲自出手,记着,厚葬。”
宦官答应,转身就去了后宫。
其实李二和李厥都猜错了,顾夫人就是听他之言到东宫去的,包括所说的内容,也是他提前交待的,
他要试探父皇的反应!
顾夫人只当这是李泰对她的信任,殊不知这就是让她去送死。
但显然,李厥把顾夫人给打了,让计划有了些许的意外,
本来他应该是向李二请罪的,但不得不改成了向李二告状,以更加彻底的与此事划清界限。
当然,试探的结果有了。
他坐在中厅,心思不停的变化着,现在他的赢面足有八成,不仅是他如此认为,就连几个心腹之臣也是如此认为。
自前日太子被抓,这两日晚间已经有不少臣子,直接或间接的给他送了礼,
礼物不重,但恰是在表明一个态度。
但是李二对孙子的维护,以及要畅清亲自开口提醒他处死顾夫人,让他又变得幻得幻失起来。
“来人,给舅父请名帖,我要去拜访舅父。”
名帖被很快送出,同样也很快有了回应,长孙无忌说自己身体抱恙,不方便见人。
他面上一冷,直接起身就往外走。
……
李厥来到了大理寺监牢。
皇亲犯错,按照国事家事,分为两个机构来处理,真正的刑部是没有资格审理皇子的。
国事一般都是大理寺,是要诏告众臣和天下的,
家事,则是宗人府。
李厥并不知道,如果历史轨迹不变,在永昌元年他去世之后,就被追封为宗正卿。
只要是监牢,就没有环境好的,阴暗不说,通风不好,让里面充斥着五味杂陈的气味。
李厥刚下地牢,畅清就将皮裘披到了他的身上,因为个子太小,皮裘太大,畅清只得托着衣坠部分,一步一趋的跟着。
在牢监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座牢房之外。
“需要开门吗?”牢监问道。
“不可,你去吧,此处有我。”畅清让牢监离开,
之所以不让开牢门,他是怕太子失常,万一爆发伤了皇孙。
李厥也不嫌脏,双手扒着牢门就要坐下,畅清见此,赶忙将手里握的皮裘半部分稍稍一折,垫在他的屁股下边,
而后肃立一旁,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父亲,我是厥儿。”
这一会,李厥已经适应里边的光线和气氛,看着角落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喊了声。
或许,已经几天未闻人声,所以对声音很敏感,李承乾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同时,就猛的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在李厥的身上一瞟而过,随即看到了畅清,猛的起身往牢门处扑来。
畅清拉着李厥屁股上的皮裘轻轻一扯,将他拉离了牢门。
“父皇来了,是不是父皇来了?”
畅清的眉头微皱,平淡的回道:“陛下没来,皇孙想你了,请求陛下过来看你。”
听到皇帝没来,李承乾再次萎顿,一屁股跌坐地上,下一刻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他突然又大笑了起来,双手上举,高呼道:“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
说实话,李厥有点鄙夷这个父亲,没有造反的能力,还要硬学别人来这一出,
到了现在不反思自己的过错,还说老天不公平。
妹的,生下来就是皇帝,那叫公平?
不过,这会儿他可不能表现出来。
听到苍天不公,畅清面上微惊,正要出言喝止,却听李厥道:“父亲,你是想害死我和大哥吗?”
李承乾停止哀嚎,接着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翻身扑通跪在地上道:
“畅公,求你带话给父皇,儿臣死不足惜,求他一定要放过儿臣的两个孩儿。”
听他如此说,李厥心中的厌恶情绪总算是少了三分,
而旁边的畅清,不仅左跨一步,而且还半转身,虽然太子大错,但这样的礼也不是他能受的。
“父亲安心,母妃和大哥去了弘福寺为皇爷爷祈福,东宫也一切皆好,
孩儿吃得好睡得香,昨晚皇爷爷还来看了我,今日我又见到四叔,他对孩儿甚为疼爱…”
李厥一直在碎碎念,说得很是琐碎,从他的口中,听出每个人都好,倒真像是在安慰自己的父亲,
初时李承乾尚显烦躁,不过片刻,也真安静细听起来。
只是畅清看了眼李厥,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公子,该走了,此处甚寒,久待对你身体不利。”
相较之前,畅清的语气变得温和少许。
李厥也很听劝,起身先对着畅清咧嘴一笑,这才对着牢中的李承乾道:
“父亲,孩儿先走了,若是皇爷爷消了气,我再来看你。”
李厥刚起身,直接趴在地上给李承乾磕了一个,这才如同来时一样,畅清托着尾巴走出地牢。
将出门碰到牢监前来送行,畅清平淡道:“太子身份尊贵,虽入得牢狱,但不可煎迫,你懂得不?”
“小人不敢!”牢监扑通跪地,额上瞬间落下冷汗。
畅清不再多言,两人接着往外走。
“可惜皇爷爷的皮裘给我弄脏了。”
见到畅清收起的皮裘,李厥有些郁闷的道,不过片刻却展颜道:“没事,等我长大,射一只大虫,给皇爷爷做一件更好的。”
畅清将他扶上辇,这才启程。
大唐之所以将老虎叫大虫,乃是李渊的父亲叫李虎,为了避讳长辈的字,所以称之为大虫。
畅清直接将李厥送至东宫,叮嘱奴婢们细心照看着,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太极宫。
甘露殿中,心中有了主意的李二振作起来,开始处理各地的奏折。
今年自年初,他的心气就不算很顺,正月未完,魏征病逝,
他悲伤不已,曾写下‘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的千古名言,
三月先是代州都督刘兰谋反,后被诛,接着又是齐王佑谋反,再就是太子和集君集,
想到侯军集,李二的面上再度阴郁。
他早知侯君集有反心,但也不止一次的试探对方,就是要提醒对方,不要谋反,最后还是负了他啊。
恰在此时,畅清走了进来,安静的站在老位置。
李二抬头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审阅奏章,嘴中却道:“太子何言?”
“初言苍天不公。”
听到苍天不公四字,李二手中笔一顿,下一刻已被捏得咯咯作响。
他是天子,自己儿子居然喊出苍天不公,这让他如何不怒,造反本已无君无父,现在还不知悔改吗?
不过片刻,他突然神情又恢复如初,而且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他想到了今日问孙儿对佛的看法,自己孙儿当时批评,好像也用了无君无父四字。
“你没有替朕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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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畅清离开,李二又道:“按亲王等级设府,暂时还住东宫。”
……
房玄龄是第三日下午来到的东宫,李厥自午饭过后,就在东宫门前摆开仪仗等候,以示对这位老臣的尊重。
“房公。”李厥当先行礼。
房玄龄呵呵一笑,对于李厥的称谓还是很满意的,对方没有叫他梁公,而是叫的房公,
梁公是勋爵,说明是从官场上论的,而房公是私称,说明对老房本人的尊重。
不得不说,官场上一个动作或一个简单的称谓都大有学问。
房玄龄回了一礼,这才落后李厥半步进了东宫。
崇教殿中,无意亲自为两人奉上茶水之后,李厥对他道:“门口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见无意出去,李厥再度起身对着房玄龄深施一礼道:“多谢房公。”
就在几天前,他去尚珍司的路上,路上恰与房玄龄四子房遗义偶遇,对方骑马来到李厥身边,
很直接的就说了聚隆号的事。
李厥问他为何要告诉自己,房遗义直接就说了此为投名状,说罢不再多解释就告辞了,
这才有李厥接下来的布局,不仅算计了李泰,还在李二面前露了脸。
对于李厥所做的一切,房玄龄还是很欣赏的,因为李厥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皇孙的身份,而是一个五岁孩子的身份,这会让李二很自然的去除疑心,
认为李厥只是无心撞上的,并不是有意为之。
他面上含笑,虽然受了李厥的一礼,但嘴上却道:“老臣寸功未立,受不得郡王此礼。”
听到郡王的称呼,李厥愕然抬头,却见房玄龄微一点头。
李厥没有高兴,反而是若有所思,这样的态度,又让老房高看了一分。
接下来,两人抛开这些事,还真就谷贱伤农聊了起来,李厥尽量用浅显直白的话,给老房上一堂生动的经济课。
比如说,李厥说经济之道在于流通,并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
自洛阳贩粮至长安,若是一年三趟,单趟赚五贯,则一年收十五贯,若是一年五趟,一趟四贯,则有二十贯。
然后,他又说了政策不能呆板,国家的一道圣谕下去,不能拍脑袋,应对变化要留口子,
比如说一条新的政令,可以以试运行的方式,或者选择一地来操作,发现并归纳问题,然后完善解决才大面积推广。
……
PS:简单说一下大唐的税赋,简单说来就是租庸调。
租是指,大唐一个成年男丁长成,国家就会给一百亩地,让你种植,
这一百亩之中,八十亩是你租的,身死或年满六十,这个地国家就要收回了,二十亩则是私有,称为永业田,可以传代的。
庸是指,每年义务的徭役,初唐也不高,成丁一年二十天,这是免费劳动,国家不给一毛钱报酬。
如果国家今年事少,没有活干,那你还得多缴点东西,也不高,绢三尺,这就是‘输庸代役’。
最后的调是指,家里不仅有男人,自然也有女人,女人也要纳税的,多少呢?
一般一个家庭一年要缴绢两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实际上也不算高。
当然大唐的百姓分两种,一种是课户,就是要按照这个租庸调来的,一种是免课户,通常都是勋贵和皇室成员,这帮人是不需要交税的。
有一部分百姓钻空子,就和勋贵谈,把自己的地挂靠在勋贵的底下,然后就没了税赋,再少缴点给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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