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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

十四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是作者“十四晏”写的小说,主角是白明微明微。本书精彩片段:她抓得那么紧,衣裳都被指尖扣破了。可她固执地抓着,全然不顾礼数。只因元贞帝的昏庸,她看得清清楚楚,祖父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她怕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祖父,抓不住这棵她可以依靠的大树。“好孩子,别哭,祖父老矣,死不足惜,此一去若不能为你父兄正名,避免他们背上害死数万将士的大罪,白家所有人将抬不起头。”老人......

主角:白明微明微   更新:2024-05-08 0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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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明微明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由网络作家“十四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是作者“十四晏”写的小说,主角是白明微明微。本书精彩片段:她抓得那么紧,衣裳都被指尖扣破了。可她固执地抓着,全然不顾礼数。只因元贞帝的昏庸,她看得清清楚楚,祖父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她怕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祖父,抓不住这棵她可以依靠的大树。“好孩子,别哭,祖父老矣,死不足惜,此一去若不能为你父兄正名,避免他们背上害死数万将士的大罪,白家所有人将抬不起头。”老人......

《完整文本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精彩片段


已协助祖父处理政务数年的白明微,知道白家现在面临的是什么。

当今天子资质平庸,性格软懦,但偏偏刚愎自用,早已不满祖父这个辅政大臣已久。

为堵悠悠之口,保住他为君的颜面,必要将导致几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滔天大罪栽到白家头上。

随之,朝中那些奸佞也会落井下石,像恶狗争食,趁机从祖父这里把权柄夺走。

白家男人们的死,于战局而言是结束,而于白家而言,仅仅只是苦难的开始。

所以,祖父要去御前陈情,为了父叔兄弟争取该得的哀荣,也为了这活着的满门妇孺挣出一条生路。

更为了,去向他亲自带出来的皇帝要一份公道——毕竟身负两代先帝的重托,祖父对这平庸无能的元贞帝到底还抱有一丝希望,像一直以来那样,盼望他能成为一位圣君。

“祖父,我该怎么做?”

白明微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烛火摇曳,映着祖父瘦削老迈的身影轻轻晃动。

紧接着,写有“奠“字的白纸被递到白明微手中。

再接着,老人颤巍巍地打开机关锁,取出先帝赏赐的丹书铁券,郑重地交到白明微手中。

“明微,你是白家孙辈一代最聪明的孩子,由祖父亲自培养教导,相信你不需要祖父教你怎么做。”

“你尽管放开手脚,做白家的掌执人,把他们当作你麾下的兵,让每一个人摆在你所想要的位置。”

“明微,祖父把这个家正式交给你,答应祖父,尽你所能护住她们,带领她们好好在乱世活着。”

“如若有朝一日,你已经守不住她们时,不要强求自己,只要保住传义,保住白家最年幼的孩子。”

“明微,记住祖父教过你的,上智驭心,下智驭力,人心凝聚,则大势所向。”

“我们白家要迈过这个坎,就需要把每一个人都凝聚在一起。”

“祖父!”白明微跪倒在老人面前,紧紧地抓住老人的衣袂,“白家不能没有您,孙女更不能没有您。”

她抓得那么紧,衣裳都被指尖扣破了。

可她固执地抓着,全然不顾礼数。

只因元贞帝的昏庸,她看得清清楚楚,祖父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她怕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祖父,抓不住这棵她可以依靠的大树。

“好孩子,别哭,祖父老矣,死不足惜,此一去若不能为你父兄正名,避免他们背上害死数万将士的大罪,白家所有人将抬不起头。”

老人双目苍凉,长叹不绝。

他也知晓,这一去大抵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他非去不可。

默了半晌,他再度开口。

“明微,祖父两腿一蹬撒手人寰,谁还去管世人如何评说,可你们还年轻,在大好年华里就该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地活着。”

白明微觉得,她这像小孩子撒娇哭闹的行为,是对祖父的亵渎。

白家男人没了。

天还没有塌。

因为白家的女人,就算没了可依靠的男人,也能抬头挺胸在乱世中顽强地活下去。

而她,更要活得比任何人都顽强。

因为她是东陵辅政大臣白惟墉的嫡长孙女。

因为她的祖父,是个能以一己之力,让东陵这个积贫积弱的小国,在强敌环伺中安然度过了数十年的人物。

因为她的父叔兄长,都是能在国家需要时弃笔从戎,远赴血雨腥风的边疆战场,为家国而战的英雄。

东陵丞相白惟墉的骨血,绝不会是个软弱的人。

她是忠烈之后,她该有白家的风骨。

白明微膝行后退几步,认真地给祖父磕了三个响头。

泪眼婆娑,神情悲恸,她却格外严肃地保证:

“祖父放心,孙女会处理好一切等您回来。”

“等您回来,我们一起把父叔兄长的生平轶事写满墓碑,供白家后世百代子孙敬仰。”

“等您回来,我们一起扛着白家满门的灵位,继续抵御外敌,卫我东陵江山。”

“等您回来,我们一起告诉传义,他长大后,也要守护这片锦绣山河,守护白家满门为之奉献牺牲的土地。”


秋风瑟瑟,卷落不少的枯叶。

白明微素色的衣裳被风卷起又抖落,恍然看去,有种不胜凉风的感觉。

可她立得那样直,一个时辰都未曾挪动半步。

只从她的站姿,便让人感受到她心性之坚韧。

成碧有些冷了,秋风灌过来时,她禁不住一阵阵颤栗。

然而主子不动,她也只能咬牙坚持。

直到里头来人,对白明微道:“白大姑娘,大人有请。”

……

白明微随来人入了殿内,但见一发须花白的老者静坐在椅子上,还未等白明微行礼,他便先开了口:“虚礼就免了吧!”

白明微还是跪了下去,恭敬地道:“拜见大人!”

太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本官听闻,白大姑娘进六部只有短短一刻钟时间便出来了,看来是吃了闭门羹。”

“沈尚书都不帮你,你缘何会觉得本官能帮?还在门口站了一个时辰。”

白明微道:“大人,明微想知道,祖父御前撞柱的原因。”

太傅有些讶异:“你站了这么久,就是想知道这个?为什么不问沈自安,反而来问老夫?”

白明微道:“沈大人与祖父是姻亲,他眼中所看到的,与大人眼中所看到的未必一致。”

“明微曾不止一次听闻祖父提起,大人处事公允,刚正不阿,想来明微想要的答案,就在大人这里。”

“所以寻求帮助,明微会去找沈大人,但欲要知晓情况,明微更愿意来找您。”

从少女口中听到这番话,很让太傅讶异。

在这少女的身上,她仿佛看到呕心沥血数十年的老丞相。

太傅回忆起大殿之上,老丞相悲凉的述说,还有小喜子为一饭之恩从容赴死的决然。

尽管心如铁石,他也忍不住眼眶发热。

最后,他叹息一声,道:“大殿之上,陛下斥责白家用兵不当,致使八万将士全歼。”

“白相悲恸欲绝,伤心撞柱,小喜子抱着血肉模糊的相爷,声声泣血,诘问众臣。”

“小喜子死后,众臣纷纷为白相求情,陛下召御医为他看诊,此时他正在后殿躺着,对于他的处罚,陛下暂且未说。”

太傅说得隐晦,却向白明微透露两个信息:陛下因白家率领的军队战败而生气;以及陛下很可能会处罚白相,但处罚结果还未知晓。

白明微闻言,向太傅郑重行礼:“多谢大人!请恕明微无礼,就此告退。”

白明微走得干脆,太傅有心想提点几句都没有机会。

最后,太傅轻轻摇头:“这性子,有几分白相的影子,只可惜是个女子,朝臣之中本无女子立锥之地,她又能做些什么?”

告别太傅,白明微又去找了几位朝臣。

因白明微已在太傅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众人生怕她如法炮制,见她见得十分干脆,而拒绝也更干脆。

所有人众口一词:无能为力。

面对这样的结果,成碧几乎要急哭了。

然而白明微的面色却始终如一,她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是坚毅的、从容的,甚至还有些执拗。

白家生死存亡之际,眼泪扛不起摇摇欲坠的大厦。

从接到阵亡书信那一刻起,她就早已失去了少女该有的天真烂漫。

身为白家的家主,除了坚强,她别无选择。

白明微看了一眼天色,准备去觐见元贞帝。

可惜,却没人帮她见上祖父一面,也不知祖父的情况如何了。

行至无人的甬道时,拐角处忽然冒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宫女。

她向白明微行礼:“白大姑娘,想见相爷的话,请随奴婢来。”

白明微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在众臣当值的地方来回奔走,得到的结果如出一辙。

没人能帮她,无人愿意帮她。

是谁?

会在这时施以援手?

宫女解释道:“您的朋友与主子达成交易,主子已将一切安排妥当,您有一刻钟的时间可以看望相爷,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白明微双眼一眯:“我的朋友?你的主子是谁?”

宫女取出一枚太子府的腰牌,平静地道:“您的朋友是一位眼覆白绸的公子,而奴婢的主子,是当朝太子殿下。”

白绸公子?

风轻尘?

白明微一时五味杂陈,却又相当诧异。

宫女的声音继续响起:“白大姑娘,冒用储君令牌,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奴婢可不敢拿令牌开玩笑,所以奴婢没有骗你的理由。”

经侍女提醒,白明微的思绪被拉回,她点点头:“请姐姐带路。”

成碧拉了拉白明微的袖子,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白明微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个时候,应该无人会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冒用储君令牌只为陷害她。

主仆二人随着宫女在僻静的宫道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一座气势恢弘的大殿后门。

那里早有人等候。

宫女拿出腰牌,那人微微颔首,打开后门放三人进入。

又避开了几重守卫,白明微终于在后殿见到了祖父。

祖父气若游丝,面色灰败,静静地地躺在床上,双眼紧紧阖住。

他的额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鲜血从纱布里透出来,染红了一大片。

猩红可怖,触目惊心。

这样的伤出现在一位年迈的老人身上,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心仿佛被一只利爪抓挠,揪着疼。

白明微站在床前,望着老迈伤重的祖父,不由眼眶泛红。

“相爷……”成碧心疼不已,低低地哭了起来。

宫女再度提醒:“只有一刻钟,请白大姑娘别忘了时辰。”

说完,宫女便离开了,而后把门拉上。

“祖父……”

屋里只剩下两人,白明微再也抑制不住情绪。

她捂住唇,任眼泪簌簌而下,沿着面颊流至唇里,又苦又涩。

屋里没有药汁味,缠住额头的绷带更没有金疮药的味道。

所谓的召太医诊治,根本就是个笑话。

祖父到头来,也只得一条纱布。

布被鲜血浸湿,触目惊心,却是连止血都没有做。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白明微擦去眼泪,解开祖父额上的纱布。

她冲成碧伸手:“拿来。”


户部当值的官员因为有女子突然到访而吓了一跳。

沈自安立即放下笔起身,惊诧道:“明微,你怎么在这?”

户部尚书沈自安是白明微大嫂沈氏的祖父,与白惟墉交往甚密,自然认识白明微。

白明微跪地不起:“大人,祖父情况如何了?”

能在沈自安面前处理公务的,多数是沈自安的亲信,谈话不用避讳。

他挥手屏退几人,弯腰将白明微扶起来:“外头的护卫没有拦你?”

白明微道:“并未,明微已经走到了这里,前几道关卡都无人阻拦,他们自然不会疑心,也没有阻拦明微的必要。”

沈自安道:“白家的事,本官都知晓了,方才还在联络同僚想办法,你不好好在家呆着,入宫做什么?”

白明微道:“我来将爷爷带回去。”

沈自安轻斥:“胡闹!白相御前撞柱自戕,按律法,那是板上钉钉的死罪。”

“眼下最好的方法便是在陛下问罪时,用丹书铁券免死,或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你这个时候入宫,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

白明微眼眶微红:“大人,祖父面临的问题明微何尝不知晓?但明微也知晓上头的手段,他们不会光明正大处置祖父,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先将祖父下狱。”

“祖父年迈多病,又受了创伤,眼下时节天愈发寒冷,只怕在狱中熬不过几日,到时候就算有丹书铁券又能做什么?”

“所以我必须带回祖父,只有这样,白家才有希望。”

沈自安知晓白明微的意思,他无可奈何:“陛下盛怒,又抓住了白相的把柄,加上有小人落井下石,这是一个死局,本官等人都无可奈何,你又能做什么?”

一路走到这里,白明微都未曾掉一滴眼泪,可当她亲耳听到沈自安这么说时,面对绝境强/压抑着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涌出。

她伸手拭去,一字一句地道:“白家诗礼传家,但却有铮铮傲骨,今日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不会让祖父屈/辱死去,哪怕真的难逃死路,祖父也要走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沈自安急了:“你怎么就不听劝呢?白相如果走了,陛下若是再牵涉你们,会被天下人口诛笔伐,白相这么做,也是想以一己之身保住满门妇孺,。”

“你这么冲动地闯进来,岂非让他的心意白白浪费?生死关头,你不能凭意气用事,要为家里的老幼着想。本官这就送你回去。”

白明微摇头,神色十分坚定:“带不回祖父,我不走。大人,祖父的情况如何了?”

沈自安道:“这得多亏了一位叫小喜子的内侍公公,他用生命唤醒了多数人的良知,在众臣的请求之下,陛下同意宣御医为白相诊治,此时,白相正在偏殿之中,情况不明。”

白明微的心,仿佛被一只魔抓狠狠地揪了又揪,她哽咽道:“大人,能否带我去见祖父一面?”

沈自安道:“今日绝对没有办法,在你来之前,本官联络众人求情,反而让陛下龙颜大怒,若是我等此刻再做什么,只怕会害了丞相。明微,欲速则不达,此事还得好好谋划谋划。”

白明微认真地行了个礼:“多谢大人为祖父仗义执言,明微在此谢过。”

沈自安又劝道:“趁没引人注目前,本官送你回去,听本官一次,回家好好呆着,约束好府里的人,没事别乱出来。”

“救白相的事有本官和众同僚,还没到让你一个女子奔走救人的地步。”

白明微语气万分坚决:“大人的好意,明微心领了。若是祖父康健,明微自是相信假以时日,诸位大人能让祖父平安归家。”

“然而祖父生死不明,等下去就是坐以待毙。明微今日一定要带回祖父,大人,请恕明微无礼,告辞。”

沈自安望着白明微远去的背影,神色颇为无奈:“这丫头真是和他祖父一样的倔,这会儿陛下正在气头上,做什么都无益,至少要等到陛下气消啊!”

属官走进来,问道:“大人,怎么办?”

沈自安长久叹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一个死局,没有解开的方法,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寻找机会,尽量保住满门妇孺不受牵连。”

属官继续道:“那白大姑娘……”

沈自安道:“她心意已决,让她去碰碰壁也好,没有经历绝望,就不会心甘情愿放弃。”

属官默然,这认清现实的代价,是生命么?

多好的一个姑娘。

另一边,白明微离开六部当值的地方,又带着成碧前往太傅当值的宫殿。

这一次,白明微遇到了阻拦,因为她出现在六部的事已悄然传开。

那些明哲保身的、有心无力的、落井下石的,没有一人想与她有半点牵扯。

没有立即上报将她轰出去,已是他们最大的仁慈。

护卫拦住白明微的去路:“太傅公务繁忙,不见任何人,请回吧!”

这样的结果,白明微早有预料。

世人趋吉避凶,鲜少有人会为了别人的事全力以赴,更何况是这宦海沉浮,行差踏错便死无葬身之地的权利场。

然而白明微并未放弃,干脆耍起无赖:“烦请您去通报一声,白家大姑娘求见,我只想见太傅一面,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如若太傅不见,我便等在这里不走了。”

护卫不为所动,岿然不动地挡着她。

白明微当真站在太傅当值的殿门口,眼里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仿佛太傅不见她,她就真的不走了。

时间一点一滴,如同指间沙悄然流逝。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过去。

白明微依旧站在那里。

屋里的太傅听说人还在外面等着,捋了捋胡须,不由得疑惑起来:“本官与丞相鲜少有交集,她怎会求到本官这里?”

“且等了这么久都不曾离去,这丫头的行事作风,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和白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长随劝道:“大人,属下认为您应当见上一见,若是她再这么长久地站下去,到时事情传到上头那里,恐怕会让上头觉得大人与白相有关,否则白家大姑娘也不会等这么久,只为求见大人。”

太傅叹了口气:“见了又怎样?白相的事,本官有心无力,谁让白家男人与八万将士都死绝了呢?”

“这官场,不求有功,就怕犯错,而白家不仅犯了错,还犯了大错,无力回天了。”

长随又道:“大人有心无力,不若当面拒绝,好让白家大姑娘死心,属下觉得白家大姑娘身体娇弱,让她站出个好歹,大人到时候也不好办不是?”

太傅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让她进来,本官亲自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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