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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亡国明帝:他反杀清帝一举复明

理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由榔丁魁楚是军事历史《亡国明帝:他反杀清帝一举复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理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话似是有理,但一旁的陈子壮却摇了摇头......

主角:朱由榔丁魁楚   更新:2024-02-19 0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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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榔丁魁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亡国明帝:他反杀清帝一举复明》,由网络作家“理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榔丁魁楚是军事历史《亡国明帝:他反杀清帝一举复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理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话似是有理,但一旁的陈子壮却摇了摇头......

《精品亡国明帝:他反杀清帝一举复明》精彩片段


历史上孙可望接受永历朝廷与其说是想“联明抗清”,还不如说是想要借永历朝廷这杆大旗,“挟天子以令诸侯”,利用南明剩下的政治遗产,从而达到他割据西南的目的。

正因为如此,后来孙可望受封为秦王后,俨然以皇帝自居,甚至规定一切衙署的称谓前都要加“秦“字,对永历帝也极尽侮辱之能事。永历帝实在难以忍受不下去了,便派人持密诏让与孙可望有矛盾的李定国前来护驾,最终发生了“十八先生之狱”。

最终驻扎在贵阳的孙可望亲自率十万大军向驻于云南的大西军二号人物李定国发动进攻,孙可望压不下失利的怒火,跑到长沙,投降清朝,以借兵复仇。

当然,一旦降了满清,满清又怎么会放虎归山,最后让孙可望顶着一个可有可无的爵位,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北京。

一旦理解了这些,朱由榔就想通事情的关键所在了。

关键就在于,此时的明廷并不是那个四处流窜的流亡朝廷,而是拥有好几万兵马、两省之地,还有忠贞营那又是几万兵马的政治实体。

有了这样的底气,如果孙可望同意与明廷合作,那么内有李定国、刘文秀等“联明派”,外有具有相当实力的朝廷,“内外响应”之下,他就算不想抗清,也得要抗清了。

所以孙可望这回的“过分条件”就是为了堵李定国等联明派的嘴,顺便拖延明廷这边联明抗清的打算。

当然,从好的一方面想,王夫之此行,也收获了不少。比如说西军当中的“联明派”力量相当强大,甚至能让孙可望也不得不低头,由此可见,关于联合一事,孙可望所造成的阻力也没有想象中这么大。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朱由榔沉着脸坐在首案边,下面则是三位阁臣

今天朝会又是一番唇枪舌剑、面红耳赤,实在是让他有些生气

“吵吵吵,就知道吵,好像只要能‘斩了xxx’,‘罢免xxx’,‘弹劾xxx’就能天下太平了!”

朱由榔心中不断腹诽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了朝会,三位阁臣也能看出天子心中不痛快,一下朝就来到了后面小阁楼和皇帝开小会。

“陛下,朝臣虽有些言语过分,但说的也不无道理啊,孙可望有辱君父,所言狂妄,断不可理会啊。”

瞿式耜苦口婆心,在他看来,孙可望这个离谱要求根本就没有讨论的必要。

而吕大器也道

“答应孙可望的无理要求是断不可行的,陛下,不如朝廷再行其他办法。此次王中书出使滇黔,虽然没有得到结果,但好歹也了解了,西军当中心向朝廷的将佐军士还是不少的,否则孙可望也不必用这借口来搪塞朝廷。”

“不如......我们派人私下与李定国、刘文秀等联系。”

这话似是有理,但一旁的陈子壮却摇了摇头


校场之中,尘沙飞扬,新分来的一批千余人青壮已经在此报到,正在老兵的呵斥声中进行简单队列训练。

军制改革敲定之后,李景兴、郭恪、赵纪三名亲军将领也得到了新的职务。朱由榔只留下了一千两百精锐亲军作为宿卫,剩下的所有亲兵均重新编入光复军都督府体系。

目前两广的五万大军统一编为光复中军都督府,暂不设都督,分管五师,前师位于广州,以原广州总兵余龙为前师总兵;中师位于肇庆,以原广海卫指挥使庞刚为中师总兵;右师位于漳州,以之前率军降明的赵任为右师总兵;左师位于广西桂林、柳州等地,以原桂林总兵赵印选为左师总兵;后师位于梧州、罗州,由原神电卫指挥使周嘉屏任后师总兵。

整编后的李景兴、郭恪、赵纪三人按照品级均被授予了营参将一职,其中赵纪安排在前师广州府那,而李、郭二人则编入中师,依旧护卫肇庆。

按照新军制,为了做出区分不搞混,营这一编制的命名与师那样前后左中右不同,而是以“某字营”作为命名。

比如眼前郭恪所率的便是烈字营。

而在烈字营校场上巡视了片刻的朱由榔却是皱起了眉头,作为以曾经天子亲军为骨干、皇帝亲信将领率领的部队,烈字营的兵员、训练自然都没什么问题,而且兵部也是将素质最好的一批新兵拨给了烈字营这种护卫肇庆的部队。

但朱由榔却发现了一些其他问题,那就是武器装备。

他发现全营三千士卒,除了约两千老卒倒还算刀枪、盾牌还算齐全,火铳、甲胄也有少量装备率外,那一千多新卒的装备就只能说是简陋了。

火铳、甲胄自不必说,就连刀剑、枪矛这种基本装备配齐的也只有一半,另一半则只能拿着一些耥耙、锄头一类的农具乃至于削尖的竹枪一类,盾牌一看就是兵士用刀将木板简单加工而成。

在惠州博罗的山谷之中,朱由榔可是亲眼见过清军武备如何的,不说几乎全员着甲,火铳、弓箭装备率高得吓人的满、蒙、汉八旗劲旅,就连一般的绿营降军,基本的军械一样齐全,而且也有着不少火器。

就凭着这样的武器装备,上了战场,与清军对战几乎就是送死!

想到这里,朱由榔转头向郭恪询问

“郭卿,之前潮惠之时,我军不是缴获了不少军械吗?如今怎么新卒都无军械可用啊?”

郭恪也是无奈回答

“陛下,潮惠之战,我军虽缴获不少,然而大军作战,兵械损失也是极大的。再加上本来我军装备就紧张,如今又扩军两万,便更加不足用了。”

“工部呢?难道这么久了,工部没有生产军械吗?”

朱由榔不爽的抱怨,但他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旁边的郭恪也是默然不语

哪有什么工部啊?现在光烈小朝廷连一个工部尚书都还没有呢!更别说去组织生产武器装备了!

郭恪想了想,犹豫着低声开口

“臣倒是听说,佛山铁冶在甲申之后就陷入混乱,但许多匠户、炉户都还在,若是......”

朱由榔闻言眼前一亮,他还差点忘了这茬,明朝最大的冶铁基地之一佛山铁冶不就在广东吗?自己居然还为军械发愁!

明朝初年﹐佛山铁冶就已经逐渐繁荣。至成化﹑弘治之际﹐佛山居民大都以铁冶为业。佛山镇地处西江和北江汇流处。环堡皆水﹐水上运输便利。广东各地采炼之生铁﹐多顺江而下﹐贩运至该镇炒铸成熟铁锭和其他铁制品。

到了明朝后期,佛山出产的大量铁器不仅提供给朝廷作为军用、官用,而且还远销海外,向北出口草原,向南向东销往东南亚、朝鲜、日本。

有这么一座金山在,朱由榔居然还为武器担心?


李炎穿越了。

好消息是他马上就能成为大明天子

坏消息是大明已经没了

李炎躺在床上望着马车里装饰有些出神

“你说什么?我是桂王朱由榔?”

在一旁跪着的小太监都已经俯首磕得泣不成声了

“殿下!奴婢万死!竟让殿下受惊,奴婢万死!”

如果要问明朝最惨的皇帝是谁,永历帝朱由榔绝对是有力竞争选手。你说崇祯?人家好歹掌了十几年的权好吧。

而永历登基的时候,大明早没了。

中国历史上的朝代,有两汉、有两晋、有两宋,却没有两明的说法,为何?因为南明朝廷根本就算不上一个正经政权,从江南到云南,一路打,一路逃,连一个稳定落脚点都没有,算什么朝代?

此时距崇祯殉难已经两年半,之后在南京建立的弘光朝廷、福建的隆武都先后被清军给扬了,最后轮到了封在广西的永历继承香火。

如今大明地盘有多大?贵州、广西、广东,而且其中两广马上就快没了。

云南刚刚沙定洲叛乱,紧接着被张献忠余部占领,湖广方面孔有德、尚可喜等人势如破竹,追着明军打,完全丢失就在眼前。

这他妈连偏安都不算!顶多算“前朝余孽”

永历登基共十六年,其中一半时间在跑路,另一半则在被人软禁。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还没登基,清兵就杀到赣州,一众君臣赶紧慌忙西逃。

于是十几年时间从广东逃到广西、贵州、四川、云南。用脚丈量了祖国大西南不说,最后一路逃到了缅甸,结果被缅甸国王卖了。直接当成投名状送给了吴三桂,被其用弓弦活活勒死。

朱由榔心中忐忑万分

现在是隆武二年十月二十二,自己还有两个月就要登基。之前十六号赣州失陷消息传来,因为出任监国的桂王君臣还没高兴两天,就被吓得立马准备跑路。

东阁大学士瞿式耜一再劝阻,但没有卵用

惊弓之鸟般的一众君臣在这月二十号便开拔溜了。

现在是跑路第三天,队伍已经行出肇庆五十多里,自己正在马车上。

还好,事情还没到完全不可挽回的局面,他前世看过顾诚先生写的南明史,对这段历史还算了解。等十二月,清军有名的刽子手汉奸李成栋就会杀进广东,然后自己跑路十多年,最后死在昆明。

所以,绝对不能西逃!

朱由榔知道,历史上的永历帝就是因为被清军吓得逃到广西,结果导致广州的唐王先一步登基,最终酿成南明内讧,给李成栋钻了空子。

自己不想死,就不能离开广东!

必须马上回肇庆!

马车门帘被拉开,一声跪地恭迎,小太监已经趴下。帘后走进一名华服中年妇女,和一名身段窈窕、黛眉朱唇的年轻女子。

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稍长的太监

他知道,这大概就是永历生母马太后和妻子王皇后了,当然现在他还没登基。至于那个太监,似是司礼监掌印王坤。

“王儿,你身子可曾好些了,可还有不舒服。”

两人关心的看着他,今天本是跑路后第一天,但也许是老天看不过去了,自己的马车横梁在奔驰时断裂。一不注意脑袋就磕到了车壁上昏了过去。

这是老天爷都不忍心了啊!

绝对不能再跑了

朱由榔心里想着,嘴上回答

“母妃,孩儿已无事了,不知瞿式耜可在队中?”

瞿式耜是除了李定国、郑成功外为数不多自己知道的大明忠臣。

“你不是让他留在肇庆了么?”

朱由榔微微一怔,这才想起瞿式耜死活不同意永历跑路广西,最后自己留了下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掀开锦被,翻身下床

对着那王坤疾声道

“快出去把所有管事的都叫过来!我有事要交代。”

“王儿,你这是怎么了?”马太后有些惊慌,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不是摔傻了。

“母亲勿要担心,孩儿只是……”

朱由榔给马氏编了个故事

说自己昏迷以后,梦见了太祖训斥,然后看到自己一行人逃到梧州后被清军一路追杀,在贵州、四川、云南乃至缅甸来来回回徘徊十几年,最终母子妻儿均被清兵杀害。

朱由榔讲得言之凿凿,而且结合他昏迷前后突然变化,作为对“怪力乱神”还算尊敬的古代人,马太后没觉得有问题。

而且朱由榔这故事也并非是假的,历史上马太后就是与儿媳一起被清军俘虏,在押送时自相扼喉而死,自己与儿子朱慈煊则被吴三桂下令绞死于篦子坡。

片刻后,马车外面一阵响动,众人应该到齐了。

朱由榔稍稍安抚了马氏和王氏,便掀帘而出。

“参见殿下”

“大家伙也别讲究了,车马都是谁在管?”

“殿下,队伍车马均由臣管辖。”

一名二十多岁穿着鱼龙服的武将越出答道

“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是吧,立刻让所有人掉头,回肇庆!”

群臣闻言看着朱由榔,惊愕失色

不是前天还嚷嚷着要跑路梧州,瞿式耜劝了好几天都不管用,这莫非是真中邪了?

一名站在为首的中年文臣惊骇跪地

“殿下,我们不是已决定移驾梧州了吗?如何半路又变卦啊,望殿下收回成命,清虏已破赣州,肇庆已危在旦夕啊!望殿下三思啊!”

那人伏地不停惊惶说道

如果朱由榔没猜错的话,这家伙就是现在的内阁首辅,也是西逃主谋之一,丁魁楚。

就是他与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坤合谋,劝说朱由榔不顾瞿式耜劝谏,率众西逃。

他身后四五个文官也都跪地齐声相劝

“什么三思?孤九思过了!我不跑了!”

“李自成打到北京时思宗皇帝没跑,清虏打到福建时思文皇帝没跑,今日若我朱由榔跑了,他日何颜进拜太庙!”

下面跪着的一众文官惊呆了

这是能从朱由榔嘴里说出的话?

当初决议移驾梧州的是你吧?

被清军吓得哭爹喊娘的也是你吧?

拒绝瞿式耜劝谏的还是你吧?

如今都走到半路了,你跟我说你要学习先帝死战殉国?

“殿下,我等并非是畏死,而是如今清兵势大,不可力抗,朝廷应当避其锋锐,顾及大局,从长计议。”丁魁楚俯首,此时他心中很是憋屈,虽然他是西迁梧州的提议人,但这不也是你朱由榔同意的么。

“从长计议?天下多少事坏就坏在从长计议!昔日东晋北伐何尝不是从长计议?北宋燕云十六州何尝不是从长计议?议出什么了?”

“当年成祖迁都燕京,以城为塞,众臣皆劝或有胡尘之患。成祖何意?以君长悬于国门,纵力尽亡国,何负于社稷!”

朱由榔不停的给众文臣扣帽子,搞道德绑架。

丁魁楚也许是实在忍不住了

“殿下何必如此。难道当初下令西行的不是殿下吗?岂能朝令夕改?如今又回肇庆,若是他日清军南下,届时殿下再被迫西狩,又该如何?”

这是他的内心真实想法,你朱由榔什么德行他丁魁楚还不知道,事到临头婆婆妈妈什么。

朱由榔只是静静注视着他,他知道相当一部分南明官员抱着同样想法。

这不怪他们,是这个国家已经让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

从北京到广东,清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济南、扬州、南京、镇江,一座座坚城门洞大开,一支支兵马如鸟作散。

而南明朝廷呢?弘光朝大敌当前却依旧党争不断,隆武朝皇帝不过是郑家手上提线木偶!

一路内斗、一路溃败!

这就是南明!

后世朱由榔看顾诚先生的南明史,实在让人血压攀升!要么君臣猜忌,要么结党谋私,要么内斗内讧!江山社稷都快完了,还在斗,还在分什么阉党、东林党。

可惜李定国、郑成功、瞿式耜、张同敞一腔热血尽付东流;可怜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朱舜水满腔孤愤遗民泪尽!

是啊,你朱由榔硬气个什么?到头清军打过来不信你会不跑?

可朱由榔找到不跑的理由了。

反正历史证明跑也跑不掉,与其被人架空,最后憋屈地死在云南缅甸,不如放手一搏!

给那些从北京到肇庆,一次次被残酷现实打击,却又一次次死不旋踵,奋身投入反清大业的民族脊梁一个交代;给所有从辽东到云贵,被异族铁蹄视为奴隶蹂躏残杀的亿兆黎庶一个期望!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你们也知道,之前我车马出了事,碰到了头……”

众人自然好奇,自从朱由榔醒来,性情便大变了,不仅不再像之前那般柔软懦弱,如今竟还颇有威势。

“孤做了个长梦……梦里太祖皇帝对我骂道‘尔亦为我后乎?’,孤梦见自己一路逃窜,清军一路追击,妻儿被清军残杀,母亲被鞑寇逼亡,自己被人用弓弦活活勒死……”

此时母亲马氏、妻子王氏已经从马车里出来了,听闻言语,垂泪涟涟。

许多大臣都热泪盈眶,低声抽泣;丁魁楚则只是面色苍白,讷讷不言。

“马吉翔,将你佩刀递给孤!”

马吉翔虽然心中不解,但也不敢违命,将腰间绣春刀解下,双手奉上。

所有人都看着朱由榔,不知桂王监国要做什么。

只见朱由榔将头上发簪取下,乌色长发如瀑披散。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

“锃!”利刃拔出,横在朱由榔颈前

“王儿!”

“殿下!”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青锋划过,几缕青丝飘落在地。

马氏见状自是情绪难制,几欲扑向朱由榔,好在王氏是个识大体的,大致是懂得丈夫的用意了,拦住马氏,在身边细语安抚。

诸臣工无不跪地伏下,一众老臣无不痛哭流涕。

“殿下,殿下何至于此啊!”

“孤听闻凡将士临阵惧敌脱逃,罪应论死!孤身为监国,总辖天下兵马却知法犯法,理当自裁!”

“奈何国家危难,尚需此身延续宗庙,安抚士民,故以发代首,明晰奖罚!”

丁魁楚呆呆看着这幕,跪着用颤抖的手摘下乌纱帽,叩首,大声泣言

到了这一步他再不主动请罪,那就是找死了。

“罪臣丁魁楚,请殿下降罪!”

“中书舍人何在?”

“臣在。”一名青年官员激动地越身伏地

“等下拟旨,罢内阁首辅、兵部尚书丁魁楚,以其年高体弱,晋太子少师衔,赐银百两,允其致仕还乡。”

“臣……臣谢殿下隆恩。”

丁魁楚颤声再拜,他明白,所谓君辱臣死,就刚才朱由榔那番动作,现在的监国、以后的皇帝跑了都要割发代首,那么自己这个主张跑路的臣子呢?不得以死谢罪?

明朝不是汉唐,没有权臣擅专的余地,内阁辅臣更不是宰相,皇帝说废就废,别说他丁魁楚,就是当初张居正,都要联合太后才能掌控朝政,崇祯在朝十几年,换了十九任首辅,谁敢说个不字?

朱由榔的处理已经相当给面子了,毕竟人家是首辅,不留点脸面,自己根基尚浅,容易让下面猜度。

“奴婢该死!请主子降罪!奴婢该死!”

之前的大太监王坤伏首,连连狠狠磕头,额头都磕出一片鲜红血色,血液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朱由榔知道他,之前对自己还算忠心耿耿,监国之前帮了一些忙,就是小心思不少。

“你的司礼监别干了,传我旨意,从即日起废司礼监,奏折由内阁处理,重要奏章直报与孤。”

“至于你,去给孤养马吧”

“谢主子隆恩!”王坤闻言不顾鲜血深深叩首。

“所有人整顿一二,马上准备启程回肇庆!”

“谨遵监国旨意!”

众臣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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