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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

爱喝蜂蜜龙井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爱喝蜂蜜龙井茶”大大创作,刘颖妮刘静琳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吗!......

主角:刘颖妮刘静琳   更新:2024-05-13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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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颖妮刘静琳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由网络作家“爱喝蜂蜜龙井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爱喝蜂蜜龙井茶”大大创作,刘颖妮刘静琳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吗!......

《阅读全集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精彩片段


愣了半晌,咬咬牙看着刘子祥,“先生,还请再赐教一盘!”

刘子祥却是摇摇头,“我赢你,不是我棋力高于你,无非是仗着几招学来的妙手罢了,何必介怀?再者说,饿了,我要去祭一祭五脏府。”

这话说的坦然明白,配合刘子祥的脸,显得格外真诚,小段的好胜心登时烟消云散,又回味起这一盘棋带来的过瘾舒畅,不由得心情大好,拍拍脑门,“是我着相了,还未请教先生台甫?”

刘子祥喝了口茶,边起身边回答道:“刘子祥,刘善之。”

小段的眼睛微微一眯,要知道,字可不是乱取的。

如今新朝初立,许多大老粗骤然登上高位,尤其是曾经跟着袁容庵跟段老虎的那批军汉,进了城当了官,不少人开始穿起长衫,拿上折扇,说话也开始骈四俪六文绉绉起来。

但这些人的表字往往取得不恰当,有人干脆把表字当了诨号,认为越响亮越好。

祥这个字虽然在现代有挺多歪意思,尤其是因为谐音不由得让人联想,但在这时候是妥妥的美字。

《尚书》中说,:“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

取名为子祥,表字为善之,既是一种美好祝福,也是一种期许和鼓励。

心下有了计较,表面却没有显露出来,小段笑着说道:“小姓段,段继宗,刘兄叫我宏业就行。”

继宗而宏业,也是恰当又气派的好名字。

刘子祥点点头,一拱手道:“那就有缘再会了。”

小段连忙拉住他,“哎,刘兄,左右都要去吃饭,何不同去?放心,不会拉着你下棋,我喜交朋友,无非是谈天说地而已。”

“有酒有肉?”

小段哈哈大笑,“自然是有酒有肉。”

二人把臂而出,让不少人面面相觑,这是哪家的贵公子,怎么这样面生,能跟段大少这样把臂同游的,在帝京怕是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前呼后拥的出了门,那车夫果然还在那等着,小段自然也有家用的黄包车在等,上了车,一路往西,过了珠市口,再走了约莫一公里多,就到了菜市口。

瞧见鸿兴楼,前面小段坐的黄包车稳稳停下,车夫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呼哧呼哧的喘息,脖子铮的通红,后面刘子祥的车也慢慢停下,又是一枚小洋的打赏。

这次车夫并没有大声道谢,看看左右像是刘子祥新认识的朋友,还有几个军汉,边凑近了,又没贴的太近,离着半米左右的样子,双手捧着那钱,低声说了一句,“先生,谢谢您,但给的太多了,我不能要。”

刘子祥不禁仔细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儿?”

“回先生话,我没名儿,大伙儿都叫我石头。”

刘子祥不容置疑的摆摆手,“以后给我拉包月。”

包月就是车夫专拉一个主家,按月结钱,尤其是像刘子祥这样出手阔绰的主家,看起来在外应酬就不少,每次拉着主家出外应酬,更是少不了赏钱,偶尔还能跟着混两口吃食,这是每个车夫都向往的好活计!

还有很多因为给大人物拉上包月,然后从此飞黄腾达的例子呢!

石头高兴极了,刚才跑了一路都没红脸,此刻却是涨红了脸,不住的鞠躬。

那边小段听到了,笑道:“刘兄收得一员虎将,今天多喝两杯。”

这种凑趣的话怎么讲的得体很需要水平,别看小段干正经事不行,这种场面话是张口就来,毕竟十几岁就在堂子里混,全帝京哪的人最会说话?

当然是什么七大胡同还是九大胡同。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都是基本操作,人家还形成了一套公式,什么时候锦上添花,什么时候烈火烹油,什么时候要闪身而退,什么时候要挑起争斗。

就好比后世的小年轻去蹦迪认识的妹妹,永远都是偶尔来,不喜欢喝酒,正在学雅思,准备出国留学。

话说回来,小段这么上心,自然是想跟刘子祥学几招棋。

刘子祥看他一眼,“也提前恭喜段兄得一棋谱,哈哈,现在还没有,还在脑袋里,得等我写出来。”

小段大喜过望,这个刘兄行,能处!

对于棋痴们来说,独门绝技哪里肯轻易让人学了去?

偏偏这个刘兄就是这样爽快,小段赶紧拉着他进了门,里面早就看到外面情况的掌柜跟伙计们一窝蜂涌上来,但不显得拥挤。

掌柜的弯腰拱手,“段少爷,段少爷,这让我们怎么过意得去?又赏脸来我们这里吃饭,昨天我还跟同行叫板,说段少爷就爱我们鸿兴楼这一口,他们还不信,怎么着,让我说着了不是?这要是不尽心尽力伺候,怎么对得起您这份儿厚爱!”

小段心情很好,不由得跟掌柜的说上几句,“你要对得起我的厚爱,我也要对得起这位刘兄的厚爱,今天的菜要十二分用心的做,不好吃不给钱!”

掌柜的又冲刘子祥弯腰拱手,再扭过脸来对着小段说道:“段少爷,菜肯定好吃,但也不用给钱!”然后冲伙计们吆喝一声,“段少爷宴贵客,鸿兴楼奉送一桌!”

伙计们又齐声喊道,“段少爷宴贵客,鸿兴楼奉送一桌!”

一时间场面热烈,小段哈哈大笑,亲自头前带路上了二楼,掌柜的除此见到刘子祥,并没有多么过分的巴结,而是在一旁虚扶示意,又低声道:“这位爷,以前没那个福分伺候您,不知道您有什么忌口没有?”

刘子祥听的暗竖大拇指,好家伙,这个年代的服务业水平这么高的?

摇了摇头,那掌柜的就示意明白了,不再多说话。

但心里留了个心眼,暗暗把刘子祥的声音、五官都记下来,还记住了他姓刘,下次只要刘子祥一到鸿兴楼,就能把他认出来。

不是人人都有这个待遇,但是段公子这样盛情款待的人,来头能小了吗?

门外头,一个送客人来的车夫刚收了钱,擦擦汗,顺着门口看到里头这一幕,眨眨眼睛,再看。

这,这不是祥子吗!


现如今的人之所以穷,主要就是两层富集:土地富集跟资本富集,这两种富集又掺杂着洋人的掠夺、军头的搜刮跟劣绅的剥削。

刘子祥在车上伸伸懒腰,等自己的工业区建成了,成为工人的那批人生活质量会有一个上升吧?

不知不觉到了集香居酒楼,这里景色果然不错,水面微动,凉风习习,水生上前介绍道:“爷,这地方挨着河边,因为他家味道好,所以又叫临河第一楼,又因为主人姓杨,不是有个名角儿叫杨小楼吗?所以挺多老饕称呼这地方为杨小楼。”

这倒有点意思,信步走进去,里头一面白墙,上头有一副对联,是直接写上去的:小楼春雨龙华寺,野水秋风虾菜亭。

刘子祥肃然起敬,这联写的很有水平,现如今帝京有一种风气,饭馆店铺写对联往往要把店名“藏头”或者把店主人名藏头,这种风气传到后世,就变得更离谱,为了把店名藏头在对联或者律诗里面,不顾格律内容,胡写八写,他前世甚至还见过给牛肉面馆写藏头诗的。

这一联好就好在属于意会联,跟集香居没有半点关系,但“小楼”两个字本就点出了地方,龙华寺和虾菜亭是这地方以前的景点,现在已经没有了,整合起来充满野趣妙趣横生。

见他驻足,有小伙计迎上来,轻声道:“客爷,这副对联是庆先生写的。”

刘子祥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庆博如,这个人在后世名声不显,在此时却是文坛名宿,一手旧体诗做的很好,偶尔写写评论,听名字就知道,这老头儿是旗人,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喝多之后就在人家店里乱涂乱画,留一些对联。

当然,人家写得好,店主也乐意让他在墙上画。

到了里头,水生就不说话了,下馆子有个忌讳,就是喧宾夺主,说这个那个好吃您吃这个那个吧,不要推荐什么菜,要是到不方便的地方,例如街边小摊,或者上次的小酒馆,可以张罗两个菜让主子选,防止小地方服务不到位。

但这种馆子,长随肯定没有人家跑堂的专业,这些跑堂的瞅一眼,就大概你知道你是哪人,你们几个人点几个菜比较适合,甚至有厉害的老师傅一眼就知道你能不能吃辣,这些老师傅薪水比大厨都高。

果然,跑堂的搭眼一瞅就知道,这位爷通身苏绸带暗绣的衣裳,带着随从,又是一个人,肯定是来消遣来了,弯腰道:“客爷,尝尝苏造肉怎么样?给您配四碟凉菜,再一碗清汤,您坐靠窗雅座儿,一边赏景,一边弄个二三两莲花白,舒服,还解闷儿!”

刘子祥突然反应过来,苏造肉啊!

苏造肉,也称为苏灶肉,宫里头传出来的,内务府专门有个机构,名字就叫苏造局。

要是明清两季,全世界的时尚圣地是哪里,没有之一,就是苏城。苏城的丝绸,苏城的绣,苏城的样式,苏城的点心,苏城的器皿,只要是苏城的,就是最时尚的,也是最贵的!

苏城著名大厨张东官进京后,改良了这道菜,用猪心,肺,肝,肚,肥肠为原料,然后加入各种药材,仔细烹制,汤很鲜,肉软烂,既能就火烧之类的主食填饱肚子,也能慢慢吃用来下酒。

后世这道菜还有,但药材的配方已经失传了。


柳姑娘急切的到近前来,“客爷,您快走吧,马蛟在这地方势力大,官厅有他的那帮狐朋狗友!”

几个老头儿也说道:“是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兄弟,快走吧。”

一边说着,几个老头儿窜出了小酒馆儿。

刘子祥乐了,问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儿?”

女孩儿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刘子祥突然伸手拦住,顺大褂一掏,摸出一把马牌撸子,丢给水生,“不会用就自己摸索摸索,炸膛不至于,就是别对着自己,一枪打不好就多打几枪。”

然后又对石头道:“去跟皮老总说一声,有人摔跤摔死了。”

两人把已经昏过去的马蛟和跟班儿往外拖,刘子祥看着,还不忘了说一句,“哎,让他们摔远点啊,找个没人的地方摔。”

然后转过头来问:“你叫什么名儿?”

姑娘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刚离狼穴又入虎口的感觉,可看着刘子祥的笑,心里又不害怕了。

“我叫柳月灵。”

话音刚落,一把抓过来酒注子,“我给你打酒去。”

又打了二两酒送上来,刘子祥说道:“一会儿有人放炮仗,别害怕。”

柳月灵点点头,“我不怕,爷。”

两声枪响,水生脸色涨红,喘着粗气回来,进来了也不说话,眼睛发直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手,很稳,一点也不抖。

把枪收回来,问水生:“感觉怎么样?”

水生张张嘴,没说出来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又重重点了一下头。

一个残酷竞争社会里的被猎食者,就这样向捕猎者完成了蜕变。

刘子祥自顾自吃喝,水生已经恢复了平静,到门外等着皮老总带人过来。

柳月灵给他打上酒之后,就在柜台后面,看着他的侧脸。

他杀人了。

这个在后世会引起强烈恐惧的事情,在如今却让一个“混江湖”开大酒缸的小女子获得了极大的安全感。

这种心理很难探查,但的确有迹可循。在不止一本县志中,记载过关于当时西式学堂的女学生欢天喜地嫁给军官的事情。

这些军官大多不是什么正规军,而是地方民团和军阀属下,这一现象在天府省尤为突出。

后来人们采访刘文彩的一位姨太太时,这个十七八岁嫁给五十多岁捐税局总办的女子直言不讳,她就是喜欢他,而不是被逼的,尽管他已经五十多岁,但视野开阔,年富力强,又很有权势。

别人眼里杀人如麻的恶霸在乱世之中为这个小女子开辟了一方天地:无忧无虑,受人尊敬,为了让她高兴,就买了一辆进口小汽车,专门让她出行用。

刘文彩死后,姨太太还是很年轻,但一生没有再嫁。

这是爱情吗?

可爱情也不过是社会关系调适下诞生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吃了半晌,刘子祥点燃一根烟,惬意的靠在椅背上,不得不说,汾酒配酱肉之类的下酒菜,的确很好吃,下酒又下菜,前世受茅子大火的影响,他也喝过一段时间的茅子,但一直没找到什么下酒菜来搭配。

正放松着享受微醺时光,门帘被掀开,皮道千穿的整齐走上来,先没坐下,站在一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身子微微前倾,笑着说:“刘兄,吃着呢?”

刘子祥夹烟的手点点对面,示意他坐下,“再弄两盅?”

皮道千还是那副笑嘻嘻表情,“不喝了,在衙门里头吃过了,刘兄,这事儿不好办呐,要是头两年,别说死两个人,那时候街边的路倒多了去了,外城的混混、津卫的锅伙,绑人都不带避人的,可现如今不一样了,上头要整顿,牢里都满了,老百姓挺高兴的。”


在街面上,这已经是了不得的人物,手底下几十号人,但显然老皮是个有追求希望进步的人。

刘子祥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知道了,你想上哪去?”

尽管老皮见多识广,还是被刘子祥的语气整懵了,这还能挑的吗我的哥!

你以为衙门口是你家开的啊!

外头,水生跟石头在屋檐底下蹲着。

看着步军们忙活着把那两个摔死的混混抬到板车上,车轮轧在路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水生的眼睛有点发直。

石头却没什么变化,问他:“怎么,想不明白?”

水生没回答,摇了摇头。

“主子是什么人?”

水生想,自己不过是个走投无路的碎催,刘爷收留自己,这两天真真体会到什么叫天上地下,客栈掌柜的对自己的笑脸,主动送上来的热乎饭菜,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被呼来喝去,主子待人随和,还给人一种别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主子把自己当人看待。

被人当人看,多难的一件事啊!

开口答道:“是好人。”

“死的那两个,是什么人?”

水生看向石头,只听这个拉车的淳朴青年斩钉截铁道:“是地痞,往日里这些人没少欺负咱们,欺负跟咱们一样的老百姓,这种人,别说是在主子爷面前骂了娘,就是主子爷看他们不顺眼,杀了就杀了,有什么打紧?”

石头边说这话,心里想的却是自己以前住的是南城大杂院儿,虽然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可刮风下雨的时候出不了车,就只能可着凉水猛灌。

最重要的是,自从那天在堂子里护在主子身前,马上就得到了回报,不仅一个月有二十块大洋,还能住在新宅子的倒座房里。

这就是心腹的待遇。

石头如今晚上的梦里,都是攒一笔钱,娶个媳妇儿,媳妇就在内院干些洗洗涮涮的活计,自己就给爷拉车,到时候有了孩子,就让他给小少爷当伴读。

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梦,也不允许有任何人从任何方面侵害到实现这个梦的核心——刘子祥。

水生开口了,“石头哥,你听过书没有,咱们,就是家丁兵。”

两人正聊着天呢,里头刘子祥跟皮老总走了出来,边走刘子祥还说着,“过两天我搬新宅子,你人面儿熟悉,去给我帮帮忙,到时候让刘四爷写帐,你来迎宾怎么样?”

老皮心里有点不大高兴,心说你刚才说大话,让我随便挑地方我就没搭茬,现在又让我去迎宾,不过老皮为人倒也豁达,并且跟刘子祥还有生意要做,便满脸笑容的答应下来。

那边水生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好歹是杀了人,怎么也得到里头住上几天,等着爷来捞自己吧?

上前一步道:“爷,您放心,新宅子那边都打理的差不多了,我进去几天也不耽误事儿?”

刘子祥笑眯眯,没接茬儿就上了车。

那边皮老总哈哈大笑,拍拍水生的肩膀,习惯性的捧了几句,“刘兄,你找了个好长随。”

转过脸来又对着水生道:“那什么,现在上头对路见不平者有表彰,你发现路人被抢主动施救,又让人报官,这两天记得上步军衙门领赏啊!”

说着,皮老总领着手下走了,水生愣了半晌,见石头已经拉着车走了老远,才跑着追了上去,边追,脸上边露出笑容。

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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