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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逆转香港:我的50年代

闹闹不爱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逆转香港:我的50年代》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闹闹不爱闹”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文业宋天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父母搞不好能一起吊死在自己面前,所以他露出个微笑:“长官,是不是我念的有些少?我可以重念的,三千字好不好?”“说了叫你出去!你如果不想出去,我就让人赶你出去!”黑胖督察声色俱厉的说道。宋天耀再没有任何犹豫,收起钱转身出了报道室,在他身后,胖督察继续叫道:“下一个!”……宋天耀走出警察训练学校的大门,在外面等着他消息的表弟赵文业就快步凑......

主角:赵文业宋天耀   更新:2024-01-18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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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文业宋天耀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逆转香港:我的50年代》,由网络作家“闹闹不爱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逆转香港:我的50年代》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闹闹不爱闹”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文业宋天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父母搞不好能一起吊死在自己面前,所以他露出个微笑:“长官,是不是我念的有些少?我可以重念的,三千字好不好?”“说了叫你出去!你如果不想出去,我就让人赶你出去!”黑胖督察声色俱厉的说道。宋天耀再没有任何犹豫,收起钱转身出了报道室,在他身后,胖督察继续叫道:“下一个!”……宋天耀走出警察训练学校的大门,在外面等着他消息的表弟赵文业就快步凑......

《全本小说阅读逆转香港:我的50年代》精彩片段


宋天耀叼着一支好彩香烟,站在黄竹坑警察训练学校的报道室门外,虽然刚刚五月初,但是白天的天气已经差不多有三十度,再加上身处排队面试的人群之中,更是让人感觉闷热烦躁,时间不长,宋天耀身上穿的这套汗衫长裤就已经被汗水打透,黏黏的贴在身上。

此时的宋天耀虽然这具身体刚满十八周岁,但是实际上内心却是个三十五岁的中年人,不知道为什么,2015年被枪决的某实业公司老板宋天耀,穿越到了1951年的香港,与自己同名的这个青年身上。

上一世的宋天耀大富大贵,这一世的宋天耀,却生在寮屋人家,一家四口挤在不足二十平的木屋里艰辛度日,父亲宋春良是个鞋匠,靠每天在街头摆摊修鞋为业,母亲赵美珍在一家茶楼做杂工,宋天耀还有个十五岁的妹妹宋雯雯,在女子茶楼里卖茶点。

宋天耀一家和香港四十多万户贫民一样,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最底层。

不过最近这个家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就是宋天耀已经年满十八周岁,能报考警察训练学校,等五个月毕业之后,就能成为一名军装警员。

在1951年,一名刚入职的军装警员月薪一百二十块港币,加上灰色收入,每月拿到手的钱能达到三百港币,对宋家这种穷困人家而言,三百港币的月收入,已经是天文数字。

宋春良每天早出晚归在街头修鞋,赵美珍辛辛苦苦在茶楼洗碗扫地,两个人加在一起的月收入还没有两百块。

不过警察训练学校不是随便就能考的,除了身体健康,五官端正,还要懂的识字,看得懂中文报纸,这两点还可以忽略,最主要的是,要有钱给华人面试官,对方收足了好处,你才能进入警察训练学校,穿上那身代表皇家香港警察身份的虎皮。

此时宋天耀身上,就揣着父母东拼西凑的三千块港币巨款,等待报道室里面喊自己的名字。

其实宋天耀对做不做警察没什么兴趣,虽然这个年代做警察绝对是香港平民子弟的第一选择,只有考不上警察之后才去另谋其他生路,但是宋天耀却清楚,就算此时混成电影中的雷洛,成为总华探长,贪足五亿,等七十年代廉政公署成立,还不是要乖乖跑路?难道一个堂堂男人穿越一次,就去当个贪污警察,一世只值五亿?最后老死异地,不得回乡?

反而此时香港战后百废待兴,后世那些名动一方的香港金融大鳄,全部是在这个年代趁势而起,一飞冲天,真要让宋天耀选择,他宁可选择不考警校,而是去生意场上搏富贵。

再退一步说,1951年的香港军装警察,完全是高危职业,因为很多战败的国民党军人流亡香港,这些人中不少人都藏着枪械,而且流落香港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又有过战斗经验,所以少不了做些没本钱的买卖,49年到51年,被当街枪杀的军装警察就超过十名,被打伤抢走配枪的更是有三十多个,搞到警察上街巡逻要三人一队,不敢单独行动,每天都有枪杀案,绑架案发生,但是案件越堆越高,破案却遥遥无期,警察不作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人手严重不足,香港总人口已经突破一百五十万大关,但是香港警队所有警务人员加在一起,才只有九千多人。

而且现在还不是六十年代那段警队搞掂黑帮所有字头,统一划分黑帮地盘的嚣张岁月,现在是各个黑帮字头势力正大,抢占各个码头做走私,杀红眼连警察都敢当众殴打追砍的霸道年代,随便一个字头,都有上千人,那些大字头在各个码头的成员,更是轻松破万,有时候警察破案,都需要驻港英军出动提供支援。

“宋天耀!”报道室里,一个声音喊出了宋天耀的名字。

宋天耀急忙吐掉烟蒂,快步进了报道室,一名刚刚面试结束的青年一脸喜色的与他擦肩而过,看他脸色,显然已经被招收进警校。

“你是宋天耀?”一个黑胖的军装副督察坐在面试桌后,旁边一台老式风扇呼呼啦啦的吹着风。

宋天耀朝胖督察做了一个立正的动作:“是我,长官。”

胖督察把桌上的报纸不耐烦的扔到宋天耀的面前:“拿起来,念一篇上面的新闻。”

宋天耀把这份《星岛日报》捡起来,照本宣科的念了一篇上面的新闻,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卡顿和迟疑。

而念完之后,宋天耀把口袋里的两千块港币压在报纸上面,毕恭毕敬的放回到胖督察的面前,本来脸色阴晴不定的胖督察此时看到报纸上那叠有零有整的纸币,突然整个人放松下来,上下打量着宋天耀十几秒,用报纸把钱抖落在地,义正言辞的说道:

“行贿皇家香港警察?你这样的人加入警队只会是害群之马,死了这条心吧,我会在你的档案上备注,以后警察训练学校招生,也不会录用你,你走吧。”

宋天耀有些不相信这是一个香港警察说出的话,前面的几个出门之后都说把钱放在报纸上递回去就万事OK,怎么到了自己这里,这家伙就清正廉洁了?而且别人行贿一千五百港币就被招录,自己两千港币居然被拒收?

把散落地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来,宋天耀想转身出去,可是想想如果就这样回家,自己那对奇葩父母搞不好能一起吊死在自己面前,所以他露出个微笑:“长官,是不是我念的有些少?我可以重念的,三千字好不好?”

“说了叫你出去!你如果不想出去,我就让人赶你出去!”黑胖督察声色俱厉的说道。

宋天耀再没有任何犹豫,收起钱转身出了报道室,在他身后,胖督察继续叫道:“下一个!”

……

宋天耀走出警察训练学校的大门,在外面等着他消息的表弟赵文业就快步凑上来,脸上满是笑容:“耀哥!怎么样?是不是今天就要留在训练学校开始操练?放心,有我照顾姨夫姨母,一定没问题。”

十七岁的赵文业是宋天耀小姨的儿子,生的相貌讨喜,身材高壮,现在在码头做苦力赚钱,也是宋天耀从小到大不多的玩伴之一。

“挑他老母,不知我几时得罪过面试官,那混蛋不收钱,居然还把我备档,以后都不准我再考警察。”宋天耀掏出香烟点燃一支,朝着远处的黄包车招招手:“我们先回家。”

赵文业被宋天耀说的这番话惊的双眼都要瞪出来,怎么可能?自己表哥是嘉林边道木屋区识字最多的青年,小时候和祖父特意学过读书写字,连街上的药局有时忙不过来都请表哥帮忙抄写药方,从今年年初时,姨夫姨母就已经把表哥要考警校的消息宣扬的整个木屋区人尽皆知,木屋区的大家也都相信表哥一定能考上警察,现在,自己表哥居然告诉自己,落选了?而且还是永远不准再考?

“耀哥,是不是钱不够?我马上找码头上的兄弟去借,实在不够我们还可以去借高利贷……”赵文业嘴角都有些颤抖,说这句话时甚至连双手都开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他太清楚多出一个警察亲戚的重要性了,上环码头那里他都已经对自己的大佬讲过这件事,大佬也已经开口,只要宋天耀考上警察,姨夫就不用再每天修鞋,可以去码头货仓帮忙点货,一个月工钱一百五十块,自己也能从计件赚钱的苦力,变成码头货仓的“筹佬”(码头上负责帮苦力用木筹棒计算工钱的人),一天最少也有十块钱的收入,甚至姨母都能不用在洗碗扫地,能在茶楼换个轻松而又钱多些的活计。

“不关钱的事,我都说到了三千字,那混蛋还是一口赶我出门,一定是有其他原因,早晚能查出来。”宋天耀夹着香烟的手拍拍赵文业的肩膀,毫不在意的说道。

一辆黄包车飞快的停到两人的旁边,赵文业还想劝自己表哥省下钱,毕竟两千块港币可是借来的,考不上警校还要还给街坊亲戚,坐黄包车从港岛南区到中环码头,最少也要七毛钱,不如两人走过去,七毛钱能买两碗猪血粥填胃,还剩下一毛,但是看宋天耀的表情,赵文业低下头没说出口。

“去中环码头。”宋天耀等赵文业也坐了上来之后,对车夫吩咐道。

黄包车两个车轮灵活的原地转了个圈,轮圈辐条转动发出一阵阵轻响,载着两人朝中环码头的方向而去。

中环码头,在维多利亚湾最狭窄处,遥对尖沙咀,绿白双色的天星小轮在港岛和九龙之间来回穿梭,运送形形色色的人过海。

一段不到两公里的航程,只需要七分钟就能到达,每五分钟一艘船,收费一元一人,风雨无误。

坐上天星小轮,宋天耀轻轻拍了拍油光发亮的木条座椅,侧着脸看着被甩在身后的港岛喃喃自语:

“做警察?收保护费?哪有做生意抢钱快,单单一个天星小轮的生意,一人一元,抛开成本,一天都赚过万,一个军装要收多久的黑钱才能收够一万。”


……

仍然是昨天坐的临窗包厢,仍然是昨天帮忙煮茶的伙计,也仍然是昨天弹奏琵琶的小姑娘,宋天耀坐在座位上看着伙计煮茶,小姑娘则安静的坐在包厢角落,眼睛看向宋天耀。

等伙计烹好茶退出包厢,小姑娘这才把琵琶立起来,对宋天耀开口询问,声音仍然是昨日那样的柔糯幽绵:“先生,您今日想听长调还是短曲?”

“你一天要最少交给你师傅多少钱才有饭吃?”宋天耀没有回答女孩的话,而是侧过脸看了眼对方,笑着问道。

昨天他和吴金良聊天时已经知道,像茶楼里这些年纪不大的小歌伶,大都是被老琴师或者老歌伶买下的孤儿,自幼养在身边当作徒弟传授本领,等她们满了十岁就放到茶楼里来历练人情世故,等到十五六岁,就会放到各个海鲜舫上陪酒陪客甚至能被买出街。

“三元。”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宋天耀问起自己每天要交给师傅多少钱,不过还是如实的说道。

三元港币,一首长调的价钱,可惜来茶楼的客人,大多都是与朋友一起来饮茶聊天,偶尔听个短曲还可以,一首长调因为曲目不同,时长一两个小时不等,没有客人能耐下心在茶楼听这么长时间的长调,更何况,要听也不如直接去粤剧社里听,两元钱就能坐一个上午。所以这个小歌伶更多是靠唱短曲来赚钱,运气好,一天能挣下四五元,运气不好,一元钱赚不到也是经常的事。

“不用唱了,弹一曲清冷静心的曲子吧,弹累了就休息,想喝茶就自己来拿。“宋天耀靠在椅子上闭上眼,轻轻说道。

小女孩静静的看着宋天耀,等宋天耀三个绵长的呼吸起伏之后,才用戴着义甲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弄,琵琶随之在安静的包厢里响起。

也许是被宋天耀问的问题,让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在角落里闭目凝神弹奏起了一首崇明派琵琶轮指的经典名曲,《汉宫秋月》。

包厢里,一男,一女,男人闭目假寐,少女垂首演奏,不闻人声,只有清冷悲愁的琵琶声在包厢内环绕不绝。

就在这悦耳的古曲中,宋天耀靠坐在红木圈椅上,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吴金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后,包厢门被推开,宋天耀睁开眼望去,褚孝信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背后跟着满脸藏不住郁气的颜雄和那个昨晚颜雄的手下阿伟,宋天耀把目光落在两人的腰间,那把代表便衣身份的配枪已经不见。

直到褚孝信坐到自己对面的位置上,宋天耀才注意到外面已经是下午,而自己也因为在椅子上睡的时间太久而浑身酸痛。

看到女孩恰到好处的停下琵琶,宋天耀先从钱包取了十块钱把女孩打发走,这才又帮褚孝信倒了一杯早已经凉透的茶水,揉揉眼睛对褚孝信问道:

“信少,怎么样?”

褚孝信对宋天耀说道:“按照你说的,两千块医药费,又敬了张荣锦一杯酒,对他讲因为误会,如果知道那个差佬是他的干儿子,我一定不会动手,你让人带话给我时,我都不相信两千块能搞定张荣锦,没想到是真的,我老豆可能都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就是可惜了阿雄,这家伙昨晚因为我的事奔走,没对他上司打招呼,昨晚又让他的手下帮我在丽池夜总会硬顶张荣锦,所以今天中午的酒席上主动提出,为了表示赔罪,愿意穿回制服,张荣锦不敢同我发火,所以就当场直接把阿雄和这个叫阿伟的兄弟一起打发去沙头角守水塘。”


“珍姨。”泼完一桶水的赵文业刚抬头,就看到自己姨母赵美珍走出家门,急忙打了个招呼。

看到赵文业,赵美珍刚刚还略显惊慌的表情松了下来,她知道赵文业是混码头字头的,那这些人应该就是赵文业的字头兄弟,抽了抽鼻子,看看这些二三十个汉子,赵美珍嘴里对站过来的赵文业说道:

“阿业,这些人都是你的码头兄弟是吧?”

“是啊,珍姨。”赵文业说道。

然后在赵文业惊讶的眼神中,自己这位出名吝啬的姨母赵美珍挺直腰杆,居然难得大方的对面前这些正帮忙打扫的苦力说道:“辛苦大家,等下大家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这些苦力都已经知道宋天耀的身份,刚刚也听到赵文业叫对方珍姨,马上就想到这位是宋天耀的母亲,听到她开口留晚饭,轰然叫好,竟然没有一个人推辞,在他们看来,请自己这些人吃饭的花费,对宋天耀这种身份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对方给面子,自己不能拒绝。

“蒲你阿母……这些人不懂什么叫客气来的?”赵美珍听到面前这些汉子居然都不懂什么叫做客气,吸了一口冷气低声骂道,不过她马上对赵文业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进去,叫你姨父把家里的米全都拿出来煮饭,仲有,家里还剩些三十几块,让阿耀去买些肉食,不能落了阿耀的面子。”

吩咐完赵文业之后,赵美珍摸摸此时口袋里的三千块港币,昂着头迈步进了隔壁的李老实家里。

不用李老实夫妇招呼,赵美珍自己熟门熟路的直接闯到对方屋里,坐到床板上,啪的一下把一千块钞票拍在床上,对面前惊魂未定的李老实和红婶两个人说道:“我来还钱!欠你家三百块是吧?这是一千块!找钱!”

颜雄买了些参鲍海马之类的补品,又去了广生行帮金牙雷的两个老婆选了几瓶花露水和几匹绸缎。

现在香港女人都习惯在身上洒些广生行的花露水,不仅香味持久能遮掩汗味,而且能驱蚊虫,反倒比外国传来的香水更受欢迎。

金牙雷的住处是京士柏的一处唐楼,身为福义兴社团的坐馆,金牙雷并没有和其他社团的话事人一样,习惯每天去堂口盯着账目或者计算今天整个社团能揾多少钱。

如果帮会没有什么事,他更喜欢呆在家里打打麻将,推推牌九,他当年来香港,就是从字花档伙计开始江湖生涯,如今已经数十年过去,赌瘾虽然没有以前大,但是一日不碰麻将或者牌九,仍然觉得手痒。

颜雄登门时,金牙雷正和自己的大小老婆外加家里的女佣一起打麻将,聊起今天中午颜雄请他和其他江湖大佬一起出面去广州酒家的事,说到颜雄从探目变成了军装,而且去守沙头角水塘,金牙雷的大老婆秋姐叼着一根寿百年女士香烟,随手打出一张两万说道:

“呦~那你还从帮会里拿了四万块给他?他成了沙头角军装,一辈子恐怕都还不上这四万块了吧?”

金牙雷的小老婆叫做雪妮,原来是个舞女,后来嫁给了金牙雷做妾,此时媚眼一横金牙雷,娇滴滴的说道:“姐姐这话说的,咱们老爷这点事儿还看不穿,既然肯借给他,自然是有老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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