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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大宋:法医神探

沐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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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卓然庞知县   更新:2024-06-04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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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大宋:法医神探》精彩片段


卓然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这老道愿意把这滴血认亲的方子出让的话,即便是花上一笔重金买下来也是很划算的,当然这笔钱不能由自己来掏,而是应该由朝廷官府来支付,因为这是为了朝廷侦破案件用的,但是真要说服官府拿钱出来买,只怕其中程序非常繁琐,要层层呈报才行。

邋遢老道似乎已经听见他们所说,并不做任何表态,只是光着脚丫子背着手,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踩在积雪中,跟着卓然往前签押房,

卓然看见邋遢老道光着脚丫子踩在积雪中,马上转头对郭帅道:“赶紧的,去拿我的一双靴子来给老人家穿上。”

宋朝官员每年都会按季节发放的官袍和靴子,所以他并不愁没衣服鞋穿。郭帅忙答应了要去取靴子,邋遢老道却一摆手说:“行了,不用去了,我光着脚丫子挺舒服的。原先我让你给我把鞋拿来穿上你不乐意,现在我也懒得穿了。再说了,你那官靴我穿着不舒服,还是光着脚丫子安逸得多。”

卓然听他提起往事,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笑道:“我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老道长还请见谅。”

邋遢老道却一摆手,正色道:“其实你做的完全没有错,如果那天你真的帮我捡那双破烂的麻鞋替我穿上的话,我只怕就有几分瞧你不起了,因为你没骨气,是个烂好人,你这样的人我是不屑于教的,结果你冲我发了脾气,我觉得你这样有理有据有节,做的很好。你的脾气也很对我胃口。”

卓然这才知道,那天老道碰瓷,把鞋子甩掉,让自己捡回来给他穿上,其实是为了测试自己的性格。自己当时的处置非常让老道满意,不禁有些汗颜。

两人来到了签押房,邋遢老道背着手大刺刺的说道:“我要跟你单独聊聊,其他人都可以退下。”

云燕冲着卓然吐了吐舌头,便退了出去,郭帅把房门拉上,邋遢老道毫不谦让的径直走到长条几案卓然的那把交椅上坐下,跷着腿光着脚丫子不停抖动,说道:“连一杯热茶都没有吗?你是这样待客的?”

卓然赶紧跑去亲自给老道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桌前。自己则端了一根圆凳在长条几案旁边放下,却不马上坐下,拱手说道:“老人家,你先前说有话要跟我说,还请老人家示下。”

老道放下腿,拿起茶盏喝了一口,似乎对这茶很满意,很是享受的样子眯着眼,对卓然说道:“嗯,很不错。”

也不知道他说不错是说卓然还是说茶。顿了顿,老道这才说道:“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实话跟你说,老道见到长虹贯日落在你家,就知道你不是平凡之人,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传承我的衣钵。——老道知道大限不久,一直在物色传承传衣钵之人,只可惜我见到的人要么缺乏悟性,不堪大用,要么品格不端,我看不上眼,所以比来比去,还是你这小子对我的脾气。所以,老道决定将衣钵传给你。”

卓然一听这话不由愣了一下,讪讪的说道:“老人家,我,我身在官场,只怕不能出家的。”

没等卓然说完,邋遢老道摆手道:“我没让你出家跟我修道啊。”

“那刚才老道长说让我传承你的衣钵,这话的意思是……?”

“我让你传承我的衣钵,只是让你拜我为师,我传你道法。并不要求你出家,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官,只要你把老道的本事学到手,把这门本事传承下去行了。”

卓然一听不由大喜,如果说这老道愿意收自己为徒,或许就能学到他那滴血认亲的药方,还不用出家,心中着实高兴,忙一躬到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弟子拜见师父。”

没想到邋遢老道冷哼一声,说:“我这本事不敢说惊天动地,却是人间罕有。你既然拜我为师,难道连磕个头都不愿意吗?”

卓然很是有些尴尬。古人磕头很常见,拜师那是必须磕头的,但卓然来自于现代社会,磕头的这种礼节在现代社会日常生活中几乎用不上,他从小到大还没给谁磕个头呢。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磕头时,邋遢老道却笑了,说道:“算了,不用磕头了,磕不磕头那也就是个形式,你心中真心把我当你师父这样就足够了。”

老道能如此通融,连磕头都免了,卓然又是高兴又是惶恐,赶紧抱拳拱手一躬到地,恭恭敬敬的道:“多谢师父,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邋遢老道微笑点头说道:“行啦,以后你好深修行,能真正把我本事学到手,传承下去,也就对得起为师了。”

“徒儿一定刻苦用心,尽力将师父的本事都学到手。”

邋遢老道顿了顿,又说道:“你既然已经拜我为师,便要知道为师的名号,为师道号扶摇子。”

卓然不由又惊又喜,又是疑惑,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道,问:“师父道号扶摇子,师父您的俗名是不是叫陈抟?”

“哦,你听说过为师的名号?”

卓然脑袋嗡的一声,陈抟作为北宋来道教最有名的道人之一,卓然即便不信奉道教那也是知道的。传说陈抟跟宋太祖赵匡胤在华山顶下围棋,赵匡胤输了,把华山输给了陈抟。登基之后兑现诺言,免除华山地界内的田赋,从此华山不纳粮。

不过,陈抟可是赵匡胤年代的人,到现在应该有一百年以上了,再加上他本身的岁数,至少应该是一百五十岁以上,有人能活那么久吗?

所以卓然不大相信,但是仔细看这邋遢老道疯疯癫癫的,脸上满是皱纹,跟老树皮似的头发几乎全白了,还真说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一百五十岁。

卓然试探着道:“你就是那个跟太祖皇帝在华山上下围棋赢了华山不纳粮的陈抟老祖吗?”

邋遢老道笑了,摇摇头说:“你弄错了,为师的确叫扶摇子,俗名也叫陈抟,不过并没有跟太祖皇帝下个围棋,赢得华山,甚至也没见过太祖皇帝,可能同名同姓吧。”

卓然依旧半信半疑。

邋遢老道从怀里摸出一卷有些发黄的书,郑重的交给卓然,说道:“这上面写的都是本派炼丹的入门的东西,你要用心研读,明天早上为师给你带一些炼丹用的药粉和药水来,你先学着练,为师会指点你。”

“师父,你那滴血认亲的药粉什么时候教我配置呢?”

邋遢老道嘿嘿一笑,说:“我就知道你会惦记这玩意儿,放心吧,师父一定会教你,不过要学会炼制出那种药水,可不是一时半刻能达到的。要把基础打好,等将来达到那一步时,师父自然会教你,这之前你查案需要这种药水,师父会给你的。”

他从袖子中取出先前那装滴血认亲药水的小瓶子,递给卓然说道:“这一瓶先给你,我先走了,等一会儿那个员外来,你替他滴骨认亲就行了。”

邋遢老道站起身,袍袖一拂,哼着小曲,光着脚丫子迈步出门而去。

卓然送走邋遢老道之后,喜滋滋拿出那一册书仔细看了起来。

他刚看了第一页云燕就进来了,道:“怎么样?那滴血认亲的药粉这邋里邋遢的老道给你了吗?”

卓然眼睛一瞪说道:“云姑娘,以后请你对这位老道长说话客气点,因为他已经是我师父了。”

“哦,你拜他为师?这道长当真是有本事的,他若能教你本事就太好了。恭喜!”

卓然呵呵笑着点点头,拿出那瓶药粉说道:“师父已经把药粉给我,可以用上一段时间。以后他还会教我如何配制这种药粉,等我学会,破案可就多了一份把握。”

云燕脸上现出羡慕之色:“既然这样,如果将来我们开封遇到需要滴骨认亲的案子,那就请县尉大人帮忙解决了。”

卓然点头道:“那是当然,如果有需要但说无妨,我一定尽全力。”

“多谢。”云燕抱拳拱手,又问道:“对了,那件连环奸杀案的真正凶犯如何找到,你有办法了吗?”

“已经有一些想法,而且估计只有三四成把握,但是我需要进一步核实,希望知县老爷上报的奏折能够给我们更多的宽严时间。”

中午,老员外带着他二叔的孩子用两个大木盒子分别装着两堆白骨来到了衙门请到老道滴血认亲。卓然告诉他们说那老道是自己师父,由自己来替他们测试。两家人受宠若惊,堂堂县尉大人亲自滴血认亲,让他们很是惶恐。

卓然按照逍遥子示范的动作取出药粉加入清水浸泡白骨,一炷香之后进行滴血认亲,果然发现弄错了。老员外的二叔那一堆白骨才是他自己父亲的,而自己父亲的那一堆白骨却是二叔的。

好在是亲兄弟两,两家后人除了觉得有些嘀笑皆非之外到没有如何气恼,于是各自恭恭敬敬将白骨换了回来,叩谢县尉老爷之后,告辞走了。

卓然回到了自己的签押房关上房门,开始用心研读那本小册子。

这本小册子是炼丹的基本知识和技巧。由于卓然承继了县尉的记忆,县尉是进士出身,因此对于读这种比较生涩的古文还是没费什么力气的,他翻来覆去研读,争取把里面的内容都背下来。

整整一天卓然都在签押房中认真研读,直到傍晚散衙,这才收了书卷,带着小厮郭帅回家。

卓然先顺路到定做老花镜和光学显微镜架子的作坊,先前给了双倍的工钱,要求以最快的速度打造,所以眼镜架和显微镜架已经打造好了,用黄铜打造的。


他家是单家独户,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姐妹,又未成家,孤身一人住在这院子中,由于性格孤僻,也没有跟其他人往来,所以家中基本上没有访客。把碎尸藏在柴棚中倒是平安无事过了许多日子,想等风平浪静再拿去处扔掉或者掩埋,却没曾想这些日子武德县好像中了邪似的,连续发生了三起杀人碎尸案,大量的衙役在四里八乡搜寻查访,他也就不敢将剩下尸骨拿去抛掉了。

卓然问:“其他三件碎尸案当真不是你做的?”

那木匠瞌头跟捣蒜一般说:“真不是我做的,老爷,他们很劲的打我,威胁要弄死我,如果我不承认的话。还说反正我杀一个人也是死,还不如把其他几件案子都认下来,大家都有好处。他们还许诺在我被处决之后可以替我收尸安葬。我受刑不过这才承认了。实际上真不是我做的。我怕我认了之后真正的凶手会逍遥法外。这些天我一直在家里都没出去过,木匠活也没干了,哪里有时间出去杀人呢?”

小县尉的记忆告诉卓然,这种找死刑犯甚至一般罪犯顶缸破案的事情在古代很普遍,反正左右是个死,得了好处的死刑犯也往往愿意顶缸认下指定的犯罪。

先前云燕说的话卓然心里反复掂量,觉得有道理,所以没有说穿。吩咐将吴老三押下去。

这时,已经是日薄西山,一行人押着罪犯返回衙门。

在衙门口分手,云燕回驿站住处,卓然则回到了签押房。他并不着急着回家,因为今天这些事情必须要向庞知县做个汇报。

卓然问了之后得知庞知县还在签押房办公,便径直来到庞知县签押房。

庞知县正坐在长条几案后面,手提毛笔,眯着眼睛十分费力地写着,不时因为眼睛老花看不清字而叹息一声。

望见卓然进来,庞知县笑逐颜开,赶紧搁下毛笔,起身招呼他坐下,兴奋地说道:“本县听说你已经抓到了凶犯,把那碎尸案侦破了,正高兴,准备写奏折上报朝廷呢。没想到你回来了,正好,本县也要跟你说说这事。幸亏老弟抓到了真凶,不然这一次咱们俩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啦,现在心中这块石头放下来了,哈哈哈哈。”

原来知县已经得到消息了。那就省事了,卓然道:“庞大人,根据卑职的调查,罪犯吴老三实际上只是做了这一起杀人碎尸案。另外三件碎尸案并不是他所为,也就是说,杀死枢密副承旨及御史中丞的孙女的凶手,另有其人。”

庞知县愣了一下,站起身走到门口,对门外的侍从挥挥手,侍从知道两位老爷要说机密的事,赶紧退开。庞知县把房门拉上,回到长条几案后坐下,瞧着卓然,压低声音道:“老弟,这件案子上头盯得紧,若五天内再不破案,不仅你要撤职查办,本县也要降级罚俸。本官也明白其他三件案子不是他做的,但是,本官是这样想的,是让他先顶缸,然后你再慢慢查。若能查到真凶,再作为同案犯一并处理。这样一来,不仅你我头顶乌纱保住,真凶也不会逍遥法外,岂不是皆大欢喜吗?——老弟,官场做官,一定要心眼通透,可不能太实诚。”

卓然点头,道:“这么说,卑职可以继续查办此案?”

“那当然,而且一定要将真凶绳之以法!”

卓然之所以来找庞知县,为的就是庞知县让他继续查案这句话,当下点点头说:“嗯,卑职听从大人指示。”

庞知县顿时笑逐颜开,重重地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说道:“这就对了!这等杀人碎尸的凶贼怎么可能让他逍遥法外?你尽管查,本县会在奏折中写明罪犯可能有同案犯,会继续深挖。如此埋一个伏笔,以后抓到真凶就顺理成章了。”

说到这儿,他又满心欢喜地用肥胖的手指点了点卓然,笑呵呵的说:“我原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并不擅长侦破,没想到你上吊这一回,醒来就突然开窍了,仅仅一天就把真凶抓到,看来你是因祸得福啊。”

说罢,庞知县捧着胖肚子哈哈大笑。

卓然陪着干笑了两声,他的眼睛不经意地落在了眼前庞知县肥胖的手指上。庞知县带着的好几颗镶着珠宝的巨大金戒指,这种又粗又大的金戒指,那是相当有钱的人才戴得起,因为上面还镶嵌了花花绿绿的珠宝。看来这位知县大老爷并不差钱,可谓家财万贯。

庞知县笑完,拿起桌上毛笔,对卓然道:“你先回去吧,我要接着将这份奏折写完。”

卓然拱手起身,见庞知县眯着一双眼,费力地写着蝇头小楷,于是问道:“庞大人,眼神不济了?”

“是呀,年纪大了,看字很费劲,花花绿绿的看不清楚了。不过给皇帝写奏折这么重要的事必须本县亲力亲为,还是不要假手师爷的好,虽然费点劲,但更稳妥。不碍事的,你走吧。”

卓然拱手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签押房脱下官袍,换了便服,便带着小厮郭帅步行回家。

卓然回到家,是大嫂来开的门。后面跟着大嫂的儿子小虎子,正呜呜哭着,小脸冻得跟水萝卜似的。

卓然忙蹲下替他擦眼泪,问大嫂:“小虎子怎么了?”

大嫂勉强一笑,说:“他跟二叔的孩子两个吵架,相互推搡了两下,他觉得吃亏就哭,说些不中听的话。你大哥听说之后很生气,你大哥是个急脾气,给他屁股两巴掌,所以就哭了。”

卓然知道大哥的脾气其实很好的,没有真正让他急眼的事他绝对不会打自己的孩子,于是忙问道:“二狗子究竟说什么了,让大哥这么着急?”

嫂子叹了口气说:“你二叔今天去找玉器作坊的东家结算工钱,想拿点钱补贴家用,结果不仅钱没拿到,还被东家踢了一脚,回来就说不舒服,躺在床上直哼哼。刚好小虎子去找二狗子玩,听到二狗子他娘正数落他爹,说他窝囊废,在玉器店做了差不多二十年还是个学徒。结果这话就让小虎子听到了。两人在外面玩的时候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小虎子就说二狗子的爹是窝囊废,二狗子就是小窝囊废。二狗子就哭着回家了。你是知道的,你大哥这人最恨人家窝里斗,偏偏小虎子还说这种伤人的话,难怪你大哥生气。”

卓然头脑中小县尉的记忆让他知道,二哥是在一家玉器打磨作坊做伙计,从十二岁开始就在这家玉器打磨作坊当学徒,学艺三年。按照规矩,三年期满后为东家免费做工三年就可以出师了,可是二哥一直没有能够出师,作为玉器店的伙计白白打工,每个月按学徒工钱拿,只有两百文。

实际上,他二哥这种熟练玉器打磨工,受雇作坊,一个月至少能赚到两千文,还包吃包住。而二哥性格胆小怕事,知道吃亏也不敢说。而小县尉虽然是官,但为人懦弱,也不敢替哥哥争取应得的利益。

这一次二哥想去要工钱过年,居然被这狠心的东家踢了一个窝心脚,气恼之下还受了点内伤。

卓然得知后不由得气往上冲,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卓然当然不会直接带人上门理论,那太掉价了。他眼珠一转,便想到了一个办法,对嫂子说道:“放心,二哥这口气我会替他出,该得到的钱我们一定要回来。”

嫂子听他这么说有些不放心,说:“三叔,老太爷说过,你是做官的人,做事万分小心,可不能意气用事。不要因为二叔的事,影响你的前程。”

“我省得的,嫂子放心。——二哥的伤势怎么样?不要紧吧?”

“不要紧,请了郎中看了,只是皮肉伤,已经不疼了,只是窝心得很。别的倒没什么,您放心吧。”

回到卓然自己的院子,小厮郭帅愤愤地对卓然说:“这东家也真是的,不给钱倒也罢了,还踢人一脚,而且还往心口这种要害踢,不给他颜色,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卓然点头说:“你把这件事告诉南宫鼎,让他想个法子,治一治那恶人,讨回公道。”

卓然知道南宫鼎当捕头之前是江湖独行侠,敢作敢当,手段狠辣,但当了捕快之后,做事颇有些分寸,应该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

郭帅立刻答应了,飞快转身跑出去了。

天黑之后郭帅回来了,笑嘻嘻的对卓然说:“南宫捕头拍胸脯说,这事包在他身上,绝对办的妥妥帖帖的。”

卓然笑了,被这帮如狼似虎的捕快找上门那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第二天早上,卓然起来正在洗漱,郭帅笑嘻嘻出来对卓然说:“老爷,事情已经办妥了,玉器店的那狗东西正跪在咱们宅院外面雪地里苦苦哀求要见大老爷呢,我吩咐了大叔不要给他开门,让他就这么跪着,让他吃点苦头再说。”

卓然慢条斯理洗漱着问他:“这南宫鼎做事还是很麻利的嘛,一晚上就把事搞定了,他都用了什么手段?”

“南宫鼎带了一帮子人找到了玉器店的掌柜,他知道老爷的意思,所以并没有说二叔被他们踹了窝心脚的事。只是说他们怀疑连环碎尸案的凶手藏匿在他们家,因为他们玉器店临近发现尸块的那条街,南宫捕头把他们的店翻了个底朝天,所有人都带到衙门挨个审讯,特别是那东家,被南宫捕头吓得魂飞魄散,哭着要拿出钱财打点,南宫捕头却不收,还认定他行贿衙门,罪加一等将他锁了,要下大狱,老小子苦苦哀求。快天亮了南宫捕头这才点拨了一下,说他踹了二爷的事。他这才知道是得罪的是县尉老爷的二哥。把这老小子倒也懂事,马上带着银子在咱们大院门外跪着求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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