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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上胥柳禾是《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早日退休的铲屎官”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姜总管……姜扶舟?他怎么来了?......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4-05-13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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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胥柳禾是《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早日退休的铲屎官”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姜总管……姜扶舟?他怎么来了?......

《全文章节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精彩片段


辛者库。

……

柳禾面朝下趴在草席上,硬邦邦的床榻硌得她骨头架子都疼。

与她住在同一间屋子的太监叫王喜,左不过十八九岁,面容干净清秀,看起来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瞧着柳禾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王喜叹了口气。

“可是伤口疼得厉害了?”

辛者库这地方,每个月都会有不小心得罪了主子的倒霉蛋被送进来,各有各的惨法。

王喜将柳禾的伤细细打量了一会儿。

“伤口倒是不算严重,想来你犯的不是什么大罪,”王喜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拿了个瓷瓶,“上了药多休养一阵子,很快就会好的。”

柳禾刚要开口道谢,却眼睁睁看着王喜伸了手要解她的裤子。

虽然明知他是要给自己上药,柳禾还是控制不住地慌了神。

她现在可是个假太监!

但凡多一个人知晓,她都有掉脑袋的风险!

“王公公!我……我自己来!”

沾了血的小爪子一把按住了王喜的手。

她宁愿自己上药时受点罪,也不想把致命死穴亲手递给旁人。

王喜却毫不在意。

“来咱们辛者库的都是可怜人,谁还瞧不起谁呢,别说你这点伤,更严重的我都照顾过……”

眼瞅着王喜公公的手又要伸过来,柳禾连音调都升高了几分。

“真的不用!我自己来!”

强烈的反应把王喜吓了一跳。

愣怔过后,他关切地追问了一句:“你……真的可以?”

柳禾忙不迭地重重点头,像只小鸡在疯狂啄米。

王喜轻叹一声,“行吧,那你自己来,我就在外头,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直到王喜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柳禾才长舒了口气。

从这一刻起,这不再是一场书本中争名逐利的文字游戏,而是关乎她性命的生死博弈。

小柳子就是她,她就是小柳子。

……

过程艰难地上好药之后,柳禾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王喜擦拭着自己额角疼出来的汗水。

“以后咱们许是要一起做事了,相互照应着些总是好的,”王喜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我今年十八,是五年前进宫的,你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王喜哥哥吧。”

柳禾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乖乖唤了一声。

“王喜哥哥。”

她生得漂亮,水剪双眸流转间透着清灵,嗓音听着娇俏又婉转,看得王喜一愣怔。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男孩子竟能美成这样。

见王喜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之后表情僵滞住了,柳禾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王喜哥哥,这儿有镜子吗?”

既然已经变成了小柳子,她总得知道自己究竟长什么样。

“还真有,”王喜起身在柜子里翻找了片刻,随手递给她,“上个住在这儿的小万子爱照,天天对着这张镜子梳头。”

许是长得漂亮的都喜欢照镜子吧。

只可惜小万子……

王喜轻叹一声,见床上的小人儿正细细观察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粉面朱唇,肌若凝脂,一双盈盈的凤眼水雾氤氲,细长的柳眉平添几分娇媚。

柳禾不禁暗暗赞叹。

当真是好美的一张脸。

怪道不管是谁见了她,不管喜恶与否,都得先说一句倒是生了副好模样。

放下镜子,她忽地回想起了刚刚王喜说过的话。

“王喜哥哥,你方才说上个住在这里的小万子,他搬走了吗?”

她有点想知道,小万子是怎么从辛者库出去的。

王喜愣了愣,视线闪烁。

“嗯,搬走了。”

语罢,王喜立刻岔开了话题。

柳禾虽心下疑惑,却也识趣地没再多问,只默默对这个叫小万子的太监上了点心。

……

等到柳禾屁股上的伤稍稍好转些,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能下床的头一天,管事太监孙公公就强行把她提出去干活了,美其名曰辛者库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辛者库的活又脏又累,王喜虽常来帮衬她,却也不能时时顾得上,再加上她伤口未曾痊愈,行动不便捷,平日里没少挨孙公公的责骂。

……

“砰——!”

受了杖刑尚未痊愈的屁股上被人狠命踹了一脚,疼得柳禾龇牙咧嘴。

“下作的小蹄子!就知道偷懒耍滑!”

身后传来了孙公公的声音。

“今儿安排你的活计做完没有?一天到晚动作慢的要死!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柳禾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火气没有发作。

这辛者库的孙公公仗势欺人惯了,进来的小太监小宫女几乎全都被他刁难苛待过。

可即便她再怎么看孙公公不顺眼,也不敢顶撞他。

只因过不了多久,孙公公就会因为某些小事被太监总管姜扶舟留意上,一路提拔成亲信,水涨船高,权势滔天。

她现在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得罪不起高品级的人物。

柳禾只好安慰自己。

都是她挖的坑,如今自己受着也是应该的。

放在往日,这种事孙公公骂她几句也就罢了,可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上脚踢了还不够,嘴上也不肯饶人。

只听他阴阳怪气地开口道:“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贱人,别以为生了副好模样就能高人一等,奴才就是奴才,休要妄想有贵人助你一步登天了。”

妄想一步登天的也不知是哪个。

柳禾在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讨好地笑着,“是,孙公公教训的是。”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下总该行了吧。

谁料孙公公盯着她左看右看,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你小子这张脸,咱家看着就来气!”

一边说着,孙公公一边来回走了几步,从墙根处抓起一滩泥灰,用力抹在了柳禾脸上。

泥巴的土腥味进了嘴,柳禾一阵反胃,控制不住地吐了几口。

一抬头,正对上王喜忧心十足的脸。

“嗯,这样瞧着就顺眼多了。”

见她粗服乱头狼狈得不像样子,孙公公把手背在身后,这才稍稍满意了些。

省得一会儿贵人来了被这小子抢风头。

“孙公公!孙公公!”正门忽然跑进来了个小太监,“姜总管来了!”

姜总管……姜扶舟?

他怎么来了?


长胥砚微微蹙眉,原还打算说些什么,奈何夏英还在此处听着,也不好多说。

“你为何在此?”

语气冷得一如往常,好似不久前无奈的安抚只是她的错觉。

“迷,迷路了,”柳禾抽了抽鼻子,裹紧衣裳,“行至此处不小心脚下一滑,就……”

“……”

长胥砚嘴角一抽。

虽说这个理由相当离谱,可放在这小子身上竟让他一点都不怀疑。

能被死人吓成这样,真的很蠢。

“你们认识?”夏英也瞧出来了点内幕,凑近了些拱了拱他的肩膀,“阿砚,这是你的人?”

你的人。

不知何故,这三个字听得长胥砚莫名舒适。

“嗯,”他随口应了,把目光转向了可怜巴巴的柳禾,“你来的正好,本皇子有事交代你去办。”

一听这话,柳禾惊魂未定的心又是一惊。

她已经猜到他要交代的是什么了。

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与明日宴会上在杯中投毒,致使太子出丑之事有关。

果然。

只见长胥砚随手掏出一个瓷瓶,径直塞进了她怀里。

柳禾心知肚明,却只能故作不解。

“殿下?”

“明日使臣进宫赴宴,宴中会有学术切磋之项,我要让太子当众出丑面上无光,令父皇厌弃。”

话至此处,长胥砚眼底满是森然的恨意。

“本皇子不论你用何种方式,明日务必跟随皇后前往赴宴,若有任何异样,随时前来报我。”

还没等柳禾回话,夏英早已歪着头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模样根本不像在说正事。

“抱?怎样抱?像方才那般抱吗?”

“……”

长胥砚一哽,眸中尽是藏匿不住的杀意。

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怒意,夏英熟练地提起长衫。

“我闭嘴!你们继续!”

一溜烟跑远了。

……

看着夏英近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柳禾默默捏紧了瓷瓶。

得到了下药的机会,便是迈出了保住太子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一步,就是保全她自己了。

她可不想因为一次任务失败就被长胥砚抹了脖子。

“殿下……”

小太监唤了他一声,怯生生地仰起俏脸。

“明日若奴才随皇后赴宴,中途极有可能不得离开皇后身边半步,任务失败惹恼了殿下事小,可殿下的计划付之一炬却事大……”

言下之意,让他来个更加保险的计划。

长胥砚略略沉思,似是有些意外地瞥了她一眼。

“这般看来,你倒也不是蠢到无药可救。”

“……”

柳禾哽了哽。

她是不是得谢谢他的夸奖。

长胥砚继续道:“你放心,我已寻了另一个人与你接应,明日你们见机行事,切记不可露出马脚。”

有接应之人,那便正合她心意了。

到时候长胥砚的计划失败,第一反应肯定是暗查真相,而非直接杀人泄愤。

柳禾吞了口口水,乖巧地点点头。

“奴才明白。”

长胥砚瞥了她一眼,随口应了。

眼前这两瓣不久前被吓到惨白的唇恢复了些血色,越发显得粉嫩娇艳,诱人至极。

长胥砚不受控制地俯身凑近了些。

这些年来,他从未产生过任何一点与她人欢好的冲动,便是送上门来的美貌姬妾都令他提不起半点兴致。

唯独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太监……

自见他第一眼,他就想将他抽丝剥茧看个分明。

初时长胥砚想着,许是这太监实在姿容倾城,才令他乍一眼便见色起意。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欲望竟不减反增,颇有令他压制不住的架势。

他知自己应及时抽身,却早已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

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

柳禾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了口。

“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力道大了些就感染了,奴才觉得丢人,所以就……”

长胥祈嘴角又是一抽。

丢人?

走路撞石狮子就不丢人了吗?

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张小嘴怎么就能动不动便噼里啪啦往外吐瞎话,连草稿都不需要打。

长胥祈微微侧目。

“想好了?”

柳禾下意识点点头。

理由嘛。

那还不是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想。

“那便好,省的一会儿再有人问起来又要改口,”男人轻笑一声,似是意有所指,“譬如什么走在路上被野蜂蛰了之类的话。”

柳禾堆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有点耳熟。

这好像是她昨日对皇后说的话。

那一刻,柳禾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脱光了站在这里任由他打量的大傻子。

尴尬死了……

三室一厅都要被抠出来了。

好在没过多久,更衣完毕的皇后回来了。

见救星来到,柳禾长舒了口气,忙不迭地退回到了角落里。

但是很显然,某人似乎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长胥祈谦谦有礼地扶着皇后落了座,自己坐下的瞬间若有所思地瞥了柳禾一眼。

“母后新收的这小太监倒是会说话,伶牙俐齿,想来也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的人物。”

皇后虽不解,却也听出了儿子言语间的阴阳怪气。

“小柳,你们都先下去吧。”

一听皇后的特赦令下了,柳禾立马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

直到室内空无一人,皇后才扭头看向自家儿子,问出了由来已久的疑惑。

“阿祈,你为何……处处针对小柳?”

先前无缘无故把人家弄去送恭桶,这会儿字字句句都夹枪带棒的。

莫非……

小柳有什么地方得罪过阿祈?

长胥祈闻言顿了顿,面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母后多虑了,儿臣只是觉得既在阳华阁当差,便要经得起风浪,想多磨砺他一些,日后陪在母后身边,儿也好放心。”

见皇后似有不安,他又笑着补充一句。

“何况……那小太监确实有趣,儿臣总忍不住逗他,让母后见笑了。”

听儿子这样说,皇后才彻底放了心,点头附和着。

“小柳确是个机灵孩子,让人瞧了便喜欢……”

她说得欢喜,没有留意到儿子眼底一闪即逝的晦深。

前朝之争,不该祸及后宫。

他不想让母亲知道那些残忍的真相。

……

当晚。

莺儿等人念及柳禾脸上的伤,都争抢着帮忙干活,要她早些休息。

以至于柳禾早早就被不容拒绝地撵了回来。

阳华阁——越来越像个家了。

柳禾满足地感慨了一会儿,在伤处上了药之后相当听劝地钻进了被窝。

可她难得这么早休息,躺在床上一时竟翻来覆去睡不着。

寂静无人的夜晚,会在无形之中放大许多诡异的声响,就比如现在。

柳禾清楚地意识到有人来了。

还没等她睁眼,就已经被人从被窝里一把揪了出来,动作粗鲁,直截了当。

熟悉的悬空感传来,柳禾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就知道是谁会办出来的事。

是老二长胥砚那小子。

“睡得这么早,你是来吃闲饭的吗?”

这么晚不睡,你是来找茬的吗?

当然,她也只敢在肚子里说这句话。

身子晃晃悠悠悬在空中,让人极度缺乏安全感,柳禾又在心里悄悄骂了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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