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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糙汉家有小娇娘畅读全文版

顾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良田喜事:糙汉家有小娇娘》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顾熙”大大创作,刘言郎白锦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娘家,便同娘家断绝了来往,之后,之后她随着刘言郎进了京。当刘言郎终于考上举人,她高兴坏了,那个时候她本以为自己熬了这多年的,终于熬来了好日子,谁知,她竟是等来了自己的绝路。冬日里的三九寒天,天寒陡峭,崔氏将一个破包袱扔在她身上,将她狠狠的推出了大门外。崔氏粗粝又刻薄的面容满是高傲和嘲讽,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给自己列出了七大罪状!不孝顺公......

主角:刘言郎白锦   更新:2024-01-25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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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言郎白锦的现代都市小说《良田喜事:糙汉家有小娇娘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顾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良田喜事:糙汉家有小娇娘》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顾熙”大大创作,刘言郎白锦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娘家,便同娘家断绝了来往,之后,之后她随着刘言郎进了京。当刘言郎终于考上举人,她高兴坏了,那个时候她本以为自己熬了这多年的,终于熬来了好日子,谁知,她竟是等来了自己的绝路。冬日里的三九寒天,天寒陡峭,崔氏将一个破包袱扔在她身上,将她狠狠的推出了大门外。崔氏粗粝又刻薄的面容满是高傲和嘲讽,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给自己列出了七大罪状!不孝顺公......

《良田喜事:糙汉家有小娇娘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孩子他娘,锦儿醒了没?”

“哎,没呢,大夫不是说咱锦儿是受了惊吓嘛,醒的晚。”

“这都一天一夜了,咱锦儿要是还不醒,我就去镇子上找个大夫吧……”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而躺在床上,紧闭双目的女子却是忽然睁开眼睛。

她这是在做梦吗?方才似乎听见了爹娘的声音,她已经许久没有爹娘的声音了。

自从二弟去世,爹娘整日以泪洗面,她无颜见爹娘更不敢再拖累娘家,便同娘家断绝了来往,之后,之后她随着刘言郎进了京。

当刘言郎终于考上举人,她高兴坏了,那个时候她本以为自己熬了这多年的,终于熬来了好日子,谁知,她竟是等来了自己的绝路。

冬日里的三九寒天,天寒陡峭,崔氏将一个破包袱扔在她身上,将她狠狠的推出了大门外。

崔氏粗粝又刻薄的面容满是高傲和嘲讽,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给自己列出了七大罪状!

不孝顺公婆,性格跋扈,不伺候相公,欺负小姑子,整日抛头露面败坏家风,无所出!

这七大罪状写在了休书上,而崔氏则将休书狠狠的扔在自己的脸上,告诉她,刘言郎对她已经仁至义尽,而今不能因为她这样一个没有良德的糟妇而误了前程!

哈哈!前程!

刘言郎今日的前程那都是她辛辛苦苦赚钱供出来的!若不是她辛辛苦苦的出来给人浆洗,缝补,卖醋挣钱,他刘言郎如何能从一个小村落走到京城,又在京城支撑下去?!

若不是她辛辛苦苦挣钱,如何帮刘言郎那爱赌的爹还债?

刘家的前程是她用她的血汗挣来的!而今刘言郎出人头地,却是要将她赶出门外。

什么七大罪状!什么无所出!什么败坏家风!什么不孝顺公婆!

她白锦嫁到刘家,对夫君体贴细心,对公婆文温顺孝敬,但凡家里人指出她的不是,她便改,她唯唯诺诺,谦卑谨慎的伺候他们一家子,娘家更是因为刘家而被拖垮!

到最后,她没了退路,只能一门心思的往前走,本以为可以换来婆家的理解和喜爱,到了最后,她才知道,她的一颗真心竟是给了豺狼!

休书?为什么早不休晚不休,偏偏在刘言郎考上了举人后才休了她!偏偏在尚书大人有意招刘言郎为婿的时候休了她!

他们不过是看她没用了!又挡了刘言郎的路,这才要将她赶上绝路!

那天天下大雪,崔氏和刘老汉堵在门口,崔氏更是指着白锦破口大骂,说他们一家子对白锦已经仁至义尽,不能再让她祸害自己一家子!

哈哈!

白锦仰天大笑,笑的凄凉又悲惨,为什么她非要等到最后一刻,才能认清刘家这一家子黑心肝的畜生呢?

回娘家?她哪里还有脸回娘家呢?

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是跌进了绝望的深渊,本想同刘家同归于尽,却忘记了她一个早已熬坏了身子的妇人怎能敌得过刘老汉和崔氏?

最后她被刘老汉找来的几个赌徒给拖着离开刘家,再然后,她就被仍在城外的破庙,就像是一个乞丐一样的扔在地上,最后,她就那么生生冻死在了破庙内。

她好恨,恨自己的软弱可欺,恨自己的懦弱痴傻!恨自己一心扑在那豺狼一般的刘家!恨自己是个睁眼瞎!恨!恨!恨!

若是可以重来,她就是死都不会嫁到刘家!若是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让自己的二弟被人打死!若是可以重来!她一定要好好的孝顺爹娘!疼爱弟弟!若是可以重来……

不对!

白锦身体猛动,腾的坐起身,看着眼前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震惊的张大嘴巴。

屋子不大,却好在布置温馨,身下是厚厚的棉花褥子,被子也是用上好的棉花缝制的,绵软又暖和。

正前方的炕尾摆放着一个刷了红漆的红木箱,箱子上面放着一个圆形的竹篓,篓子里放着针线,还有一面未绣成的绣品。

在看屋内,右侧摆放着一个铜架,架子上面放着铜盆,盆边挂着一块干净的棉巾。

再往边,便摆着一个妆奁台,台上放着几个首饰盒,手势盒的边上放着一个圆形的铜镜……

这里明明就是她在娘家所住的屋子,屋子里的摆设和东西一样都没有变化,以前的她几次梦回,都梦见自己还未出嫁,梦见自己的娘亲为她梳头发……

这是梦么?若是梦,为何这梦这么真实,身下的床铺被褥这么真实,就连屋内的一切摆设看上去都是实实在在的。

白锦顾不得满脸的泪,她忽然抬起双手,目下的双手白嫩细致,不再是她每日劳作而变得粗糙,骨节突出的手。

伸手重重的掐了一下胳膊,瞬间,刺痛让白锦打了个激灵,也让她认清现实!

这不是梦!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娘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白锦掀开被子趿上鞋子,疾步走向妆奁台,拿起铜镜,便看到了一张白皙娇艳却又带着一丝稚嫩的容颜,皮肤白皙光滑,嫩的都能掐出水来,柳叶眉,挺巧的鼻梁,厚薄适宜的红唇,虽未施粉黛,却也可看出镜中的女子在长开一些,定是极美的。

白锦忍不住摸了摸脸颊,喃喃道:“我没死么,我,我又活了?我……”

“锦儿!你醒啦!”随着一道惊喜的声音,便见一个绾着妇人髻的中年女子出现在门口,她先是惊喜,紧接着便快步走来,边低声斥责道:“锦儿,你刚醒了咋就下炕了?地上凉,快躺回去……”

白锦只紧紧拉着妇人的双手,身体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眼前这人是她娘,握着娘的手触感这么真实,真的是娘,而不是那个午夜梦回自己想抱,却又扑了空的娘……

“娘!娘!”白锦神色激动的厉害,嘴里喊着娘,眼泪却像是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哭声听上去是那么的凄厉又苍凉。

“锦儿,这是咋了?不要哭,乖啊,娘的锦儿不要哭,没事了,没事了啊……”

妇人也就是白锦的娘亲沈氏,被白锦的样子吓着了,她一边拍着白锦的背,一边柔声的安抚着。

“咋了?这是咋了?”

在外间听到哭声的男人也大步走进了屋内,这男人年约三十多,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看上去极为敦厚,正是白家三子,白锦的父亲,白高忠。

当他看到满脸委屈流着泪的白锦,白高忠面上满是心疼和担忧,他大步走过来,将她们母女二人抱在怀里,慈爱的安抚着:“锦儿莫怕,没事了,以后咱再也不去河边玩儿了啊……”

夫妻二人好不容易哄的白锦躺会床上,又为她盖好被子,让她休息了。

沈氏动作轻柔的擦了擦白锦里脸上的泪水,满眼心疼的说道:“咱锦儿自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惊吓,都是大房家的妙丫头,若不是她……”

“行了,行了,咱锦儿好不容易才睡着,你不要在吓醒了她。”

夫妻二人正准备出去,谁知门外就传来一道女声。

“老三家的,刘家来人了。”

沈氏和白高忠对视一眼,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不安和复杂,相携着出了屋子。

“……老三家的,这刘家可真是实诚又敦厚的人家啊,人家秀才郎救了你们家锦儿,这不第二天就来你们家提亲了,你们可真是捡了大便宜……”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而躺在床上的白锦则猛然睁开眼睛。

河边!溺水!

她终于知道自己重生到了什么时候!


转眼已经到了三月底,也是白家四房齐聚交公中的日子。

一般村里的人家,只要是还没有分房的,每到月底活或者初就要将各房挣回来的钱交给公婆保管,自己只少留一些生活。

这一日,白家四房齐聚主屋,白老汉和王氏端坐在正中央的看上,沉郁了好几日的脸上,也闪现着高兴的笑容。

白家四房按着辈分坐着,最左边的是白高文和张氏,旁边就是白高武和冯氏,中间则是白高忠和沈氏,这最边上的白高明确是个特例,坐在王氏身边。

“咳,这个月你们几个孩子都辛苦了,平常你们都是各忙各的,尤其是老二一家,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爹娘都很想你们,也担心你们。”

白老汉这番话说的倒是有些情真意切,孩子们都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家室和孩子,各房都忙着挣钱,白老汉作为他们的爹,心中还是有些心疼的。

白家四房听着白老汉的话,面上多少还是有些动容的。

“老大,你作为大哥,整日帮着田地里的活计,辛苦了。”白老汉看着白高文,慈祥的说道。

白高文呵呵笑了笑,道:“爹,给自己家种地,有啥好辛苦的?”

“就是,要说辛苦啊,爹娘才是辛苦呢,心中牵挂着我们四房孩子,操了不少的心。”张氏说着好话。

白老汉和王氏就爱听张氏说话,这话说的就是中听。

白老汉又看向白高武,眉毛动了动,笑了笑道:“老二,咱们这个家,就属你们这房辛苦,挣的钱也是多的……”

“爹,瞧您这话说的,我们就是个颠勺的,挣的都是小钱,刚够糊口,哪里有啥大钱。”冯氏听白老汉的话音变了,顿时截住了话音,嘲讽出声。

她看了一眼坐在王氏身边的的白高明,啧啧道:“说来,咱们白家四房中,除却四弟是跑生意挣大钱的,咱们这三房就是个农夫,大哥,大嫂,三弟,三弟妹,你们说是不?”

冯氏虽是个泼辣的,可是也是知礼数的,知道长辈说话,晚辈不能插话,如今她能说出这些话,显然也是被白老汉和王氏的偏心给逼的没了办法。

白老汉和王氏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大房那边尴尬的笑了笑,没说什么话,白家三房这边,沈氏想说啥,袖子被人一拽,却是白高忠拦住了她。

沈氏吸了口气,垂下头不在说话。

其他人都不说话,冯氏神色也泰然自若的坐着。

白老汉脸皮抽了抽,想说啥,却终究是压住心底的愤怒缓缓道:“二房媳妇儿,你也不能这么说话,俗话说这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赔了钱的可是也不少。”

冯氏讽刺一笑,没有说话。

白老汉的目光看向白高忠这一房,咳了一声:“三儿有一手酿醋的好手艺,每日去镇子上卖醋也很辛苦。”

白老汉是很少这么关心白高忠的,顿时白高忠心情激荡,连忙摇头:“爹,我不辛苦。”

“今晚咱们一家人就好好吃顿饭,他娘,你去多准备一些好菜,好好犒劳咱这几个孩子。”白老汉话题一转,直接忽略了白高明,笑着说道。

王氏连忙点头:“哎,行,行。”

“咳,一会儿我们老两口就去给你们买菜,你们先把这个月的钱都交过来吧。”

白高文是大房,交钱的自然是第一个,交了一两多两银子,轮到白高武,交了二两银子。

白老汉和王氏看着那二两碎银子,眼底闪过不满,倒是没有说什么。

白高忠这里最是实诚,也是交了二银子,可是这是三房这个月大部分的收入。

白老汉垂眼看着小方桌上的七两银子,这要是搁在村里的其他家里面,一个月的进项有六两银子,算是不少钱了。

可是想到白高明做生意在外面欠下的账目,整整二十两,现在这六两能干个啥?

白老汉和王氏没有像往常一样收起小方桌上的钱,而是点起了旱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冯氏眼皮抬起,看着白老汉的神色,眼中闪过一脸“果然”的嘲讽。

沈氏也不是个傻得,平常每个月他们四房都要交钱的,那白老汉和王氏何曾说过这么多话,还说啥几个孩子都辛苦,一起吃顿好的。

平日里,除非白高明回来,白老汉这里会给白高明开个小灶,吃些好的,他们这几房,啥时有过这种待遇?

倒是白高忠太老实,没有看出这些弯弯道道,只以为白老汉和王氏是真的心疼他,一脸的高兴模样。

“爹娘,这月钱我们也交了,房里还有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冯氏第一个站起身,说完这话就要走。

白高武也站起身也准备说句话就走,谁知道白老汉放下旱烟杆子,低声道:“二房你们先坐着,爹还有话要说。”

冯氏撇了撇嘴,讽刺一笑,坐了下来。

旱烟的烟雾缭绕在白老汉面前,他抽的凶,一时间那烟雾太多,将白老汉的面目都给遮住了,也不知道他是啥表情。

只听他道:“老大,老二,老三,你们都是爹娘的孩子,爹娘对你们的心是一样的,四儿也是你们的亲弟弟,现如今,你们也都知道了吧,四儿在外做生意,被人给诓骗了,欠下了账目,你们都是四儿的大哥,就帮个忙吧。”

首先变色的就是冯氏,她抬眼怒目瞪着白老汉,讽刺道:“爹,您这话是啥意思?总不会是想四弟欠下的账目让我们给还了吧?”

王氏连忙道:“二房媳妇儿,你可是四儿的二嫂啊,咱们都是一家人。”

“呦,现在是一家人了,那四弟在外面做生意赚了钱的时候,咋就没见他给几个兄弟分一分?”

王氏面皮抖了抖,咬着牙:“四儿从镇子上回来,哪一次没给你们带过东西?”

冯氏冷笑道:“我倒是忘了,四弟每一次回家,总是带一些糕点回来,可惜啊,我们二房的人可从来没人享过这口福。”

“老二媳妇儿!你咋说话呢?还有没有一点规矩?”白老汉拿着旱烟杆子在桌上用力磕了磕,怒道。

“老大,你是长兄,你先来表个态。”白老汉不等冯氏说话,直接看向白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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