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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外,还是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朝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大人又去聚会了,我爸让但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对这个女人说了。“有件事,我们商量一下。”傅可修的语气,说着商量,其实是习以为常的命令。夏念离望着他,眼里带着笑:“怎么了?”
主角:夏念离傅可修 更新:2022-09-10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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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念离傅可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夏念离傅可修》,由网络作家“夏念离傅可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站在门外,还是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朝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大人又去聚会了,我爸让但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对这个女人说了。“有件事,我们商量一下。”傅可修的语气,说着商量,其实是习以为常的命令。夏念离望着他,眼里带着笑:“怎么了?”
夜很静了,屋里只点着一盏青白小灯。
夏念离熟练的在平板上画出一只黑猫。
黑猫背着一把剑,臭屁又嚣张的站在一块石头上对安静趴着的纯白兔子说:“你能遇见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这是她的连载漫画《兔和猫》,第155话。
写出‘幸运’两个字,夏念离的头却猛的一疼,整个人一抽搐,笔拿不住,在幸运两字上狠狠划了一道。
她抬起头,鲜红的鼻血滴在平板屏幕上,老旧的平板闪了两下。
“糟了!”
夏念离顾不得自己,慌忙抽出纸巾去擦拭平板。
明天就是交稿日了,要是没稿子,这个月的稿费就拿不到了。
鲜红染透纸巾,她有些撑不住的往后靠,头顶青白灯光晃动在她发散的瞳孔上。
再过几天,她就要去做第一次化疗。
因为她的脑袋里,长了个瘤子。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反正老天就是让它长在了那儿。
真希望化疗有用……她还不想死。
她的漫画还没火;环游世界的计划还没开始;傅可修……也还没喜欢上自己……
胡思乱想着,好半天,血终于止住了,夏念离又撑起身子拿起画笔,小心的将画错的地方擦掉。
她是个漫画家,虽然画了十几年,也只是混个温饱。
但这也是她唯一会做,并用来养活自己的技能了。
而且,她现在需要钱。
癌症,要治好大概要很多钱吧……
画完这一话,已经凌晨两点了,夏念离从书房小小的窗台望去,天色乌蓝。
她洗了个脸躺在床上,头却隐隐痛得睡不着,只能翻来覆去。
不知道傅可修在医院怎么样了,急诊科真的好忙,他已经两天都没回家了。
结婚三年,他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只剩她一个人的家,就像婚前的日子,孤单得生寒。
只有心口含着一个人才会稍微温暖些。
实在睡不着,她起来熬汤。
窗外天色渐白。
早上六点,门口风铃突响,夏念离从厨房惊喜的探出头:“你回来了。”
门口,傅可修一身白色,白衬衫,白西裤。
他俊美的脸上带着疲态,看着夏念离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诧异,但没有放在心上。
“我回来换衣服。”
他有洁癖,就算再忙,也要回家换衣服。
“我给你拿。”夏念离脚步轻快走向卧室。
这是常态。
但她并不生气,毕竟医生这个职业,总是免不了牺牲家庭时间的。
她一边拿衣服一边问:“医院最近这么忙吗?”
傅可修接过衣服换上,淡淡说:“还好。”
其实他忙,只是因为他要升职了,之后就会成为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
但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对这个女人说了。
“有件事,我们商量一下。”
傅可修的语气,说着商量,其实是习以为常的命令。
夏念离望着他,眼里带着笑:“怎么了?”
傅可修看着她苍白脸上浮起的深深梨涡,眸光微暗。
“你之前说,如果我不想继续了,就放手和我离婚,还算数吗?”
猝不及防。
如冬夜一场骤雨,冻结了夏念离的全部感官。
许久,她听见自己说:“算数的。”
人们总是说,分手也要潇洒。
她的反应想来也足够潇洒,不像她曾无数次想过的那样,哭着挽留。
事到临头,这一刻,她只是突然清楚的知道。
——她没有挽留的资格。
傅可修对她干脆的回答,微皱了眉。
却只是道:“那好,等我有空,我们找个时间,把婚离了。”
夏念离望着傅可修,一时回不了话。
三流漫画家和前途无量的医生,她和傅可修,本该是无论如何都搭不上的人。
一场误打误撞的相亲,让她成了他的妻子。
傅可修当初为什么会娶她,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是一见钟情。
傅可修见夏念离只看着他不说话,有些不耐:“我还要赶去医院,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见他转身要走,夏念离不知该说什么,却突然想起了她厨房熬得汤。
“等一下。”她突然喊道。
傅可修不耐烦的顿住脚步,转身看她。
熬了近四个小时的骨汤已经变得鲜美浓白,夏念离找出保温壶,装了满满一壶递给他:“熬了很久的,带上吧。”
见他不接,夏念离有些语无伦次的说:“本来就是给你熬的,总是熬夜补一补也好……”
傅可修看了看时间,不愿再做纠缠,带上了汤。
灰暗天色氤氲,夏念离站在门口看着他背影离去。
如同往常,从不回头。
关上门,她收拾好傅可修换下的衣服。
在洗衣机的涡旋声里,夏念离呆呆坐在沙发上,像一尊凝固了的雕像。
不知坐了多久,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夏念离拿起一看,是杂志社的编辑林海。
她连忙接通,林海不耐烦的催促声响起:“夏念离,稿子呢?怎么还没交来?”
夏念离一看时间,才七点。
但她没反驳,只是说:“我马上发给你。”
“快点。”说完,林海就挂了。
夏念离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没事的,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打开平板,夏念离看着昨晚画完的漫画。
有人说,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只有邂逅。
《兔和猫》是她和傅可修结婚后开始画的连载,也是她第一次画长篇漫画。
她期望自己是行侠仗义的黑猫,而傅可修是治病救人的白兔,像故事里一样相遇相知……相爱。
可现实是,这只是她编织的一个自欺欺人的故事。
唇边溢出一个苦笑,她在黑兔的身后加了一句心里旁白:其实,遇见你才是我人生最大的侥幸。
将漫画发给编辑,夏念离打开新文档准备画下一话,可刚一动笔,平板上又滴落了几滴鲜血。
毫无征兆,只是刺目猩红。
抽出纸巾堵住鼻子,她有些怔然。
……流鼻血越来越频繁了。
到了晚上,傅可修出人意料的回了家。
“你看看。”他拿着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平静而漠然,像谈一桩生意似的。
“离婚后,所有的婚后财产一人一半,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
夏念离翻着合同,实际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在傅可修不耐的眼神中,她心中涌起一个想法:“房子可以留给我吗?”
这是她和他的婚房,他们一起住了三年,她不想卖掉,也不想搬走。
傅可修挑了挑眉,夏念离有些局促:“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钱,买你的那一半,可以吗?”
傅可修定定看了她两眼,没问为什么。
“随你。”他淡淡道,“如果没什么其他问题就签字吧。”
他很忙,今天为了这件事难得请了假。
“明天一早,我们去领离婚证。”
说完,傅可修就站起来准备去浴室。
青白灯光投射出他宽阔的背脊,夏念离突然觉得委屈,莫名的情绪上涌,她站起来。
“你和我离婚,是因为爱上其他人了吗?”
傅可修顿了顿,话语没有犹豫。
“是。”
一个字,宣判了她爱情的死刑。
像当初领结婚证那样,离婚也是在一个不明媚的早晨。
明明还是工作日的早上八点,办理处外便排起了长队。
可这么多人里,夏念离发现,自己和傅可修还是排在了第一。
九点,大门打开,两人坐在了婚姻登记员面前。
登记员检查过证件后,照规矩提问:“你们是为了什么离婚?”
傅可修淡淡道:“性格不合。”
夏念离看着桌上交出去的结婚证,垂下眼睑:“……没有感情了。”
那个‘了’字,萦绕在她舌尖,似乎想制造一种假象,骗自己傅可修曾对她有过感情。
登记员听多了这种理由,见傅可修不停看手表,皱眉问:“有急事?”
傅可修微怔:“抱歉,我十点还有个手术。”
登记员看看两人。
一个冷漠无比,一个心魂垂死。
他叹着气收起表格:“那行吧,离婚冷静期三十天,三十天后,你们准时一起来领离婚证,逾期就会撤回离婚申请。”
办理完,也才九点十八。
傅可修习惯性的为夏念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夏念离迟疑了一步,停下了。
“你快去医院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傅可修只犹豫了一瞬,便关上车门,干脆的说:“行,我先走了。”
尾气喷在夏念离脚边,她目送傅可修远去,鼻尖酸楚不已。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泪意,这时,一滴鼻血却滴了下来。
砸在地上,一滴又一滴。
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回事……”她有些慌乱,无措的蹲在路边,仰着头。
直到用完一包纸巾了,仍是无用。
夏念离只好匆忙打车去了医院。
南城第一附属医院,脑科。
夏念离拿着重新拍的片子,她攥紧手看着郑医生紧皱的眉头,像一个被套上绞刑绳的可怜囚徒。
好半天,郑医生才轻声道:“我们可能要把化疗的时间提前。”
夏念离怔住了,喉咙发紧:“提前多久?”
“明天,你做好准备。”
夏念离从诊疗室出来,视线茫然的看着走廊的白光灯。
灯光冰冷而刺眼。
好半天,她松开手里紧攥的处方单,对自己说:“别怕,做完就好了,别怕……”
深吸一口气,她振作起来,拿着处方单去一楼缴费。
缴费处。
夏念离看着缴费单上的四千八的金额,手有些抖。
这只是一个月的口服药药钱,后续还有化疗费和手术费……
交了钱,她心情沉重的拿着处方单和缴费单去排队拿药。
黄色的等候线站满了面带愁容的人。
夏念离捏着单子,正要排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到医院做什么?”
她僵硬的转过身,果然是傅可修。
他一身白大褂,面色不太好。
夏念离手下意识的将单子往后藏:“没什么……”
这时,一个清脆女声插嘴:“傅医生,请问她是?”
夏念离这才看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医生。
她对傅可修的态度亲昵自然,正好奇又堤防的看着自己。
夏念离的心无端一沉。
却听傅可修淡然回:“我的前妻。”
“是……”夏念离怔在原地,心口一瞬的疼,她低下头喃喃道,“我们离婚了。”
即便还没拿到离婚证,在傅可修心里,他们离婚了。
女医生眉头一挑,却是上前一步,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彭娇,是阿城的助理医生。”
她亲热的叫他阿城……
“你好……”夏念离怔然的伸出手,这时,一个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子着急的路过,没注意撞了她一下。
夏念离拿在手上的单子散了一地。
“这是什么?”彭娇捡起了地上的处方单。
彭娇只看了一眼,便被夏念离夺了回去。
她面色僵硬的捏着单子说:“没什么的,只是有些感冒……”
傅可修并不在意她的解释,他看了看表,只留下一句:“你拿了药就回去吧。”
说完,他便没在看夏念离,带着彭娇匆匆离开了。
夏念离紧绷的肩膀松下来。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单子,默默地转身到药房排队。
癌症,是说起来很可怜的病,但她不想让傅可修同情她。
通往手术室的路上。
傅可修走得飞快,彭娇要大步往前才能跟上他。
走到手术准备室,两人正用酒精凝胶消毒,傅可修却突然问道:“她刚刚拿了什么药?”
他神情没什么变化,彭娇消毒的动作却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一些消炎药吧,不是说感冒了?”
吉非替尼,治疗肿瘤的靶向药,也算消炎药的一种吧,她想着,又笑着跟傅可修说:“你离婚了,什么时候娶我?”
傅可修没回答,表情严肃的戴上手套:“要做手术了,专心点。”
另一边,夏念离拿了药。
小小几盒,是几千块的重量。
回到家已经快日落,余晖泛着酡红。
路过小区外的超市,夏念离想了想,走了进去。
——明天就要做化疗了,今天做点好吃的打打气。
脸上扬起微笑,她走进超市。
经过进口生鲜冷柜,她的视线被一箱鲜艳饱满的橙子吸引。
夏念离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橙子。
正准备称一点,她一看价钱标,一斤竟然要28.9!
她心里倒抽一口冷气,伸向橙子的手又顿住了。
想到包里那张四千八的缴费单,她怔然站了一会儿,转向了普通区的橘子。
九毛八一斤,也挺好。
回到家,夏念离剥开橘子塞在嘴里,酸酸甜甜。
橘子和橙子,也差不多,她含着橘子满足的笑了笑。
吃了药,夏念离这一晚终于睡着了。
又静又黑的屋子,好像比以往更冷了,她蜷缩着,睡梦里眼角湿润。
第二日,是个好天气。
虽然没有太阳,但是也没有雨。
夏念离一个人来做化疗。
她躺在医院的床上,闭上眼睛,冰冷的针头刺入静脉,随着药水进入身体,没一会儿,她就满头大汗。
反应是从没想过的恶心疼痛,血管里好像爬满了蚂蚁,却也只能忍受下去,任由蚂蚁啃噬全身。
做完化疗,周围的病人都被家人接走了。
夏念离一个人蜷在床上缓了很久,青白唇色让她看起来几乎不像个活人了。
直到晚上,她才勉强爬起来,蹒跚着出了门。
她本想绕着傅可修所在的急诊部走,却还是在一楼走廊遇见了彭娇。
走廊尽头是看不见的黑,头顶灯光白得吓人。
彭娇笑着打招呼:“夏小姐怎么了?来找阿城吗?”
“没有……”夏念离一瞬紧张,见傅可修不在,才倚着墙艰难道,“我来看病……”
彭娇看着她惨白脸色,若有所思:“是感冒吗?要多喝水哦。”
“好,谢谢。”夏念离勉强一笑,正准备离开。
彭娇却突然说:“其实,阿城是我的前男友。”
夏念离的脚步猛然顿住。
又听得彭娇说:“硕士毕业的时候,我想出国深造,和他闹了别扭。他会和你结婚,恐怕太生我的气了。”
彭娇眼里冰冷,声音轻柔:“我替他说声对不起。”
走廊一片死寂。
许久,一阵冷风吹过,夏念离压着嗓子忍不住咳了两声。
“没关系。”她说。
恶心痛苦的感觉又一次上涌,夏念离痛得打着颤,不明显的佝偻着。
“没关系的……”她又说。
“因为我喜欢他。”
夏念离身后楼梯拐角,傅可修顿住脚步,听得清清楚楚。
夏念离说完那句话,有一瞬的失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出口,她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讲出这句话。
话一出口,她没有觉得轻松,只有难以言喻的怅然。
深吸一口气,夏念离朝彭娇扯出一个歉意的笑,继续挪动着朝前走去。
这一次,彭娇没有再阻止她。
直到夏念离离开,彭娇回到诊疗室,傅可修才从拐角处走出。
他眉头紧皱,眼中神色复杂。
另一边,夏念离出了医院,难受至极的她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昏昏沉沉的回到家,她只觉得冷。
她把自己蜷在厚厚的冬被里,可那冷却像是从骨缝中透出的。
好难受,自己真的能好吗?
脆弱的想法刚刚冒出,她又立刻压下,告诉自己决不能气馁。
第二天,稀薄的阳光照醒了夏念离。
她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打开手机,编辑林海又发来消息:看评论了吗?上一话漫画评论还可以,你尽快把下一话画完,可以做特别篇加更。
评论?
夏念离恍然想起,昨天新一期杂志就出了。
电子杂志不比纸质杂志,发行迅速。
像她这样的三流漫画家,能上电子杂志,都是因为和编辑有十几年交情才轮得到她。
所以,一般林海的吩咐,她都会尽力去做。
回了个‘好的’,夏念离打开杂志官网,她的漫画下果然比以往多了很多评论。
“反转啊,果然其实是黑猫更先喜欢白兔吧……”
“说起来,白兔的心理想法一直没有,我一直怀疑白兔其实不喜欢黑猫……”
夏念离看着评论,脸上不由露出苦笑。
原来旁人纵然一无所知,也能将她的感情看的明明白白。
夏念离起了床,穿上一件厚厚的衣服,反胃的感觉一直下不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不吃东西。
正熬着粥,门口风铃一响。
夏念离诧异的转过头,发现居然是傅可修。
“你回来了?”
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拘谨,没有像以往一样上前迎接。
傅可修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过头。
他现在心里莫名复杂,还有些奇异的不耐:“我回来收拾行李。”
夏念离大脑一瞬空白,回过神来又问:“你要搬走了吗?”
“我们离婚了,我不该搬走吗?”傅可修故意反问她。
夏念离支吾着回答不出来,而傅可修已经找出行李箱囫囵将衣服往里面丢。
“我来收拾吧。”怕他拒绝,夏念离又下意识加上一句,“我做惯了的。”
傅可修眉头一皱,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
“你这么收,之后不好挂的。”
“彭娇会帮我收拾的。”
夏念离的手顿住了,她没有再插手,只能这么静静看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拖着行李箱离开时,傅可修忍不住用余光看了夏念离一眼,只觉得她的脸色好像越发苍白了。
他没在意,大步离去。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屋里又是一片安静。
夏念离关上空了大半的衣柜,沉沉叹了口气。
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打了自己一下:“不能叹气,叹气运气不好的。”
这是外婆在世时教她的,叹气会叹走好运,要打自己一下反省。
熬好的粥强行喝了半碗,夏念离打开平板,坐到阳台画画。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能驱散一些骨子里的冷。
她的画笔下,黑猫为了救人,中了毒。
他问白兔:“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会找到新的朋友,还是新的恋人?”
怎样都好,只要我离开后,你不要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这偌大的世上。
白兔没有回答。
因为夏念离知道,有些事情本身没有答案,因为问题本身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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