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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阅读全集

热宫娘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热宫娘娘,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杜鹃叶非晚。简要概述:开,余光却在望见桌上的竹筐时一怔。她会女红,这让他很意外。可他发现她会女红,却是因为她给旁的男人绣东西,这一点,让他心中莫名不爽。眯了眯眼,他长袖一挥,走出门去……......

主角:杜鹃叶非晚   更新:2024-01-22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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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整个午后,自打封卿说过他晚上会过来,叶非晚便一直心不在焉。

便是手中的绢帕,针脚都缝错了好几针,上面的木兰花到最后都有些歪扭起来,却总算堪堪缝好了。

芍药进来掌了灯,布了菜,用完晚食夜色已经暗了。

昏黄的烛火雀跃着,映衬的整个屋子里都显出几分暧昧。

叶非晚静静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话本,一言未发,面前的竹筐里,剪刀针线和绢帕静静放着。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早就翻看过话本,今日读着竟还有几分趣味。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反倒是一旁的芍药耐不住性子了。

“小姐,该歇息了。”她悄声提醒着,往常这个时候,小姐早就睡下了,今日不知为何,突然便没了睡意,“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当静养着才好……”

叶非晚微怔,猛地回神,不知为何,目光竟无端朝门口望了一眼。

她还记得……封卿今夜说他会来。

可下瞬,叶非晚后背登时升起一阵冷汗,她在做什么?等封卿?和前世那样,无望的等待她难道还没有熬够?还想再来一次?

“芍药,去把药端来!”她启唇,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忙乱。

“是。”芍药虽不知缘由,但也听话到外屋将晾好的药汁端了来,这药汁她闻着便苦涩的不行,真不知道小姐每日是如何面不改色饮下的。

叶非晚接过碗,这药虽苦了些,却养伤又助眠,她倒是欢喜。

熄了烛火,她静静躺在床上,等着睡意袭来,可是……

了无睡意。

叶非晚呆呆望着头顶影影绰绰的帷幔,又好像回到前世一般,她最不愿回忆的前世,逼着自己紧闭双眼,放空思绪,意识将要昏昏沉沉之际……

“吱——”蓦然一阵推门声响起,继而男人沉稳脚步声传来,似是刻意放轻了动作。

叶非晚睡意全无,闭着眼睛,耳朵却止不住支了起来。

是封卿,她对这个脚步声极为熟悉。

思索间,封卿已经站在床榻旁,皱眉望着床幔内的女人,她睡姿极为端正,呼吸平和,事实上,他已在院外等了好一会儿。

烛火将她看书的身影打在窗上,极为静谧,他从未想到嚣张跋扈的叶家小姐还有这样恬静的一面,可他也知,一旦他走进去,她的神色立刻谨慎起来,像是面对着一个……对手一般。

封卿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叶非晚,和当初那个满眼痴迷望着自己的女人,太不相同了。

所以,干脆在门外等着,直到烛火熄灭,里面再无动静,这才走进房内。

他却……有些不对劲起来,明明该直接睡在她身侧,反正床榻很大,井水不犯河水,第二日一早便离开就好,没想到,他竟会……怯!

的确,怯!

“我知王爷不愿和我同床,可为此掩人耳目,还请王爷忍耐一番。”床幔里,女人清清凉凉的声音传来。

封卿一怔,继而眉头紧锁:“你没睡?”

“刚想睡着。”叶非晚坐起身子,抓过枕头放在床的另一端,又将薄被翻转过来,往里挤了挤。

她的肩伤毕竟还未好,动作有些缓慢,却很是有条不紊。

封卿脸色越发阴沉了,他紧盯着女人刻意划开界限的动作:“王妃这是何意?”

“王爷既不喜我,我自不会自讨没趣,”叶非晚睡在床的另一端,“这样,王爷不用面对我的脸,我也无需和王爷很不自在了。”

话落,她已经在另一端躺在,竭力往床里侧挤着,中间足足隔了一整个人的距离。

封卿注视着那距离,心底说不上来的烦躁,可终究,他只是冷哼一声,掀开被子躺下,什么怯,不过是不屑罢了!

听着男人的动作,叶非晚缓缓睁开眼睛,双目平和,还真是怀念啊,前世也是这般,在爹爹和皇上的施压下,他和她同床,只是那时,她满心欢喜着他的靠近,哪像如今……

意识越发沉沉,叶非晚闭上双眼,终于缓缓睡去……

封卿了无睡意。

他躺在床上,心底说不上是恼怒还是其他,常年习武他听力比常人要好上一些,能轻易听见女人的呼吸之声,很轻,却很扰人!

蓦然,朝里侧拼命挤的女人动了动,紧接着小脚从薄被中钻了出来,大喇喇的出现在他手肘处。

封卿手臂一僵,却没有缩开。

隐隐的光亮里,还能看见女人泛着象牙白的脚趾珠圆玉润。不只是脚,封卿记得清清楚楚,她全身都极为白皙柔腻,泛着香软之气。

她给他下药的那一夜,即便欲难自抑,但发生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比平日里的跋扈诱人的多。

喉结微动,封卿竟感觉心中一热,匆忙转了目光,再不看她那边,直直望向床顶。

他只是为了应付那些监视他之人,这才来勉强待上一夜,岂会被她轻易动摇了心思?

他不会忘记,当初她是如何逼着他娶她的!

长夜漫漫,封卿素来谨慎,鲜少在不熟之人身侧睡着,今夜不知怎的,深夜将至,他竟也缓缓睡去。

长空破晓,翌日。

芍药端着水盆走到门口:“小姐,天亮了,要洗漱了。”说完,习惯性走进房内。

封卿几乎立刻睁开双眼,眼神犀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微微眯眸,望了一眼睡姿不甚雅观的女人,皱眉起身。

“啊——”门口,芍药低呼一声,飞快跪在地上:“奴婢不知王爷在此,请王爷恕罪!”昨夜,她分明没看见王爷来小姐房内啊!

封卿脸色一沉,察觉到叶非晚那边也动了动,似乎有清醒的迹象,声音都冷了几分:“出去!”

“是!”芍药飞快退出房中。

封卿又睨了身边人一眼,她倒只是动了动,翻了身子继续睡了过去。

嗤笑一声,他穿衣戴冠,一袭白色袍服复又风流俊雅,起身就要离开,余光却在望见桌上的竹筐时一怔。

她会女红,这让他很意外。

可他发现她会女红,却是因为她给旁的男人绣东西,这一点,让他心中莫名不爽。

眯了眯眼,他长袖一挥,走出门去……


长剑刺入肩头。

叶非晚甚至听见剑尖入肉的声音,明明很小,却似晴天霹雳一般震在她耳畔。

最初,并不痛,只是酸,心中酸涩。

而后,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才开始传来,血迹沾染在大红喜服上,丝毫不明显。

伤口,并非致命伤,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黑衣人的目的是封卿的心口,他身形高大,她的肩头才堪堪到他心口处,那一剑,蹭着她的肩骨刺透过去。

可是,即便这般,她却还是觉得……呼吸都有些艰难了,不是外伤,是被自己身子的本能吓到。

所有人都呆怔住。

“高风。”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封卿,他的声音仍旧冷凝,却添了几丝凌厉。

高风领命,趁着黑衣人还未曾有所动作,上前一剑将其了结性命。

叶非晚的身子狼狈朝后倒去,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反而腰身被人轻轻接住了。

她缓缓抬头,望见男人近乎完美的下颌,紧抿的薄唇,凌厉的双眸,目光,移到自己的肩头,血迹同样沾染了他的喜服。

“抱歉。”叶非晚垂眸道着,“把你衣裳弄脏了。”

封卿不喜欢她碰他。

前世,便是这般。因着他的冷落,她一人在后院饮酒,饮了满身酒气,而后,便看见了自前厅愤怒而来的封卿。

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接近他,想问他何时归家的?想告诉他替他备了热水沐浴,可是没等她说出口,他便已经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碰触,冷冰冰道了一句:“脏死了。”

那一瞬,她顷刻清醒。

“既然知道弄脏了我的衣裳,就再还我一件。”封卿垂眸,望着怀里的女人,不知为何,望着她以往满是生机的双眸此刻死气沉沉一片,他心底竟无尽的恼怒。

刚刚……是她护了他。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她不现身,他势必会暴露会武的秘密,如今京城局势一触即发,不能再生事端。

可是,望见她身体如凋零秋叶般缓缓倒下时,他还是被心底那滔天的杀意吓到了,那是……对那些黑衣人的嗜血杀意。

“王爷,这些人已经服了毒昙花,顷刻之间要人性命,没有活口。”高风半跪在封卿面前,喜事竟变成这般模样。

“嗯。”封卿低应一声,望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女人,“省了那些繁文缛节,迎王妃入府。”话落,他弯腰,将女人横抱在身前,转身上马,朝着王府飞驰而去。

身后,高风神色复杂望着自家王爷的背影,不知王爷自己是否察觉,方才他……眼底似有……疼惜?

叶非晚始终意识清醒。

在马背上一阵阵的颠簸,伤口的刺痛一阵阵袭来,惹的她额角渗出一层层的冷汗。

可她却恍然未觉,咬紧牙关一言未发,只在马匹又一颠时,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封卿似察觉到她的颤抖,拉着缰绳的手一紧,马匹慢了几分,石街两旁,有百姓朝这边望来,不懂这穿着喜服的新郎新娘怎的这般大胆?

封卿心底陡然不悦,一手飞快一紧,广袖轻易将怀中女子上身遮盖。

鼻息之间,熟悉的男子檀香传来时,叶非晚本咬牙坚持的强硬突然破了一道裂缝,她呆了呆,眼角的泪无丝毫征兆便流了下来,越来越凶……

“吁——”不知多久,男子轻呵一声,马匹徐徐停下。

“王爷,大夫已经在前堂候着了。”王府门口,早已有下人候着。

封卿一言未发,抱着女人翻身下马,朝着前堂飞快走去,脚步竟平添了几分慌乱。

几名大夫早已候在前堂,见到封卿匆忙起身。

“她受了剑伤……”封卿弯腰,刚要将人放在软塌上,却在望见女子脸上泪痕时呆住,她哭的寂寞无声,只静静流泪。

目光,徐徐落在她的伤口处,很疼吗?疼到……一贯嚣张跋扈的叶非晚,都哭成了这般模样?可是再重的伤他亦受过,何曾这般?

“王爷,让下官先给叶姑娘瞧瞧吧。”大夫为难说着。

叶姑娘……封卿皱了皱眉,的确没错,他们还未曾拜堂成亲,只是叶姑娘而已,可……莫名刺耳。

终究,他还是让出位子,任由大夫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叶非晚仍在落泪,整个过程,即便大夫翻开她肩上的伤口,她也没轻哼半声,只有泪,不要钱般纷纷落下。

封卿终是被那些泪砸的心头烦躁难安:“给她用些麻沸散。”他以为她是因着疼。

“不用。”可软塌上,叶非晚飞快回应,声音平静无波,仿佛现在满脸泪痕之人不是她般。

封卿皱眉。

“只是肩头被刺伤而已。”叶非晚仍旧凉声道着,用麻沸散,便要候一炷香等它起作用,再者道……前世比这还难受的病痨,她都一年如一日的熬了下来,如今这些伤又算什么呢?

封卿不知她为何哭,只当她是因为伤口痛,可她自己却是知道的。

她在怕。

救封卿,似乎是身体的本能一般,她曾将一个人的名字刻在心头上,刻的血肉模糊,后来她想忘了,只能将他的名字从心口上一刀一刀生生剜下。

明明说好再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今日之事却突然砸了下来,砸的她措手不及,明明该忘的……

所以她怕了,有了前世的前车之鉴,她不敢再和封卿有任何感情纠葛,她怕落得前世的下场,被冷落、被放弃、被厌恶、直到孤身一人凋零在那个冷院的寒冬里……

太可怕了。

大夫在为她清理着伤口,里面的肉骨不时被碰到,叶非晚眼前终究有些模糊了,脸色越发苍白如纸。

封卿紧皱眉心望着,他一直只当她是追在他身后的肤浅女人罢了,也许因着她的家世,她尚有些价值。

可今日,似乎是他第一次正视她的存在,以正视王妃的目光,正视她的存在。

也许,他需要这样一个有价值、又对他真心实意的王妃。

“王爷,已经包扎好伤口了,养些日子便无大碍。”大夫忙过一阵,扭头恭敬道谢。

“嗯,赏。”封卿挥挥手,却始终未曾前行半步,仍旧站在原处,望着病榻上的女人。

良久。

“你放心,”叶非晚望着头顶的帷幔,泪已经停下,她也平静下来。

封卿眯了眯眸,望着女人淡然的模样,心底隐隐不悦。

“救你,是因为我如今嫁与你,你死了对我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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