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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畅读佳作

一根香菜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新郎悔婚当日,我闪》,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莳齐志远,故事精彩剧情为:寻仇的。他僵着脸露出一个笑容,刚想说让他们去偏厅喝茶,就被姜炎之的一句话堵住:“这个时候别说什么喝茶吃点心,带我们去青松院!”“将军,国公爷进宫了还未回来,不如先去偏厅等一会儿?”管家赔着笑脸说了一句。姜炎之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女儿:“阿宝,你去过你姐姐的院子,在前面带路!”姜莳应了一声,一行人转道走去青松院,管家看得心头发急,看着姜......

主角:姜莳齐志远   更新:2024-05-12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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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莳齐志远的现代都市小说《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一根香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新郎悔婚当日,我闪》,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莳齐志远,故事精彩剧情为:寻仇的。他僵着脸露出一个笑容,刚想说让他们去偏厅喝茶,就被姜炎之的一句话堵住:“这个时候别说什么喝茶吃点心,带我们去青松院!”“将军,国公爷进宫了还未回来,不如先去偏厅等一会儿?”管家赔着笑脸说了一句。姜炎之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女儿:“阿宝,你去过你姐姐的院子,在前面带路!”姜莳应了一声,一行人转道走去青松院,管家看得心头发急,看着姜......

《新郎悔婚当日,我闪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姜炎之默然,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到,可是霍俞烬的双眼骗不了人。

一个心思邪恶的人,不可能有那样清明的眼神。

姜老太太见儿子不说话,转头去问阿宝:“你愿意嫁?”

姜莳看了一眼爹爹,又看了一眼娘,点头应道:“愿意,他再差也没齐志远差吧?”

想到齐志远,姜老太太就不得不埋怨一句已经作古的老头子。

喝了两杯马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被坑了还替老威远侯数钱,早早就将孙女儿定了出去。

早就说那些文官心思多,那死老头子斗不过,他非不听,听见有酒喝比娶了新婆娘还高兴。

“都怪你祖父那个糊涂精!”姜老太太拍着扶手骂了一句,看着孙女儿年轻的脸,叹道:“你父亲的眼光比你祖父的要强的不止一点,既然他说好,那小霍就真的好。祖母不反对你们成亲,但是他说了入赘就一定要入赘,不得更改。”

“嗯嗯嗯。”姜莳忙不迭点头。

姜廷摸了摸鼻子,成吧,压根没他什么事。

乔氏露出一个笑容:“母亲,这是儿媳和相公定下的宴请单子,您看看还漏了谁......”

她话音还没落下,就有一个脸上带血的婆子跑了进来:“将军,夫人救命,快去救救大姑娘,姑娘快被郑夫人打死了.....”

姜莳猛地站了起来,突然想起电视剧里演的,姜家出事,姐姐被夫家赶了出来......

她以为姜家没出事,姐姐就不会被夫家磋磨,况且姐夫是个好的,他绝对会护着姐姐,怎么姐姐还被郑夫人折磨?

姜廷也站了起来,面上带着惊诧和怒意,“郑家又在欺负我大姐姐,我去给姐姐出气!”

孙妈妈说得严重,事不宜迟,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带上家丁就要去郑家。

乔氏心急,脚下走得飞快:“孙妈妈,阿满不是还没出月子,怎么会挨打?”

大女儿姜苡嫁到郑国公府才两年,今年还不满二十岁,拼着一条命给郑家生下嫡长孙女,就是被这样对待的,郑家是欺负姜家没人了吗?

孙妈妈抹着眼泪跟着爬上了马车,口中解释:“原本有大公子护着,一切都相安无事。今早大公子出门办差,夫人就发作起来,说姑娘只生了个丫头片子,以后会挡了郑家的子息,要抱走孩子送到外头去。”

“姑娘自然不肯,死死地护着孩子,一屋子的下人跪在地上磕头,夫人就是铁了心要把孩子送走。姑娘反驳两句,老太太就说她忤逆不孝。”

原本有郑文昌护着姜苡,郑夫人胡氏对她再不满也只得忍着,如今郑文昌出京查案,兴许好几天都回不了家,胡氏这才动起手来。

胡氏生了两个儿子,郑文昌是嫡长子,如今又在大理寺当差,按理来说胡氏应该骄傲才是。

可她一心向着次子,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即便郑文旭每天出去招猫逗狗,胡氏都觉得小儿子逗得好。

姜炎之还未回边关,姜家又是仁德帝的心腹,郑夫人敢在这个时候磋磨姜苡,无非是看在自己已经将正院控制起来了,无人去姜家通风报信。

谁知孙妈妈拼死跑了出去,回姜家搬了救兵回来。

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郑国公府,门房机灵,一见这个阵仗就要往府里跑,被姜炎之随手捡起的两颗石头砸中了脚踝,整个人摔倒在地。

姜家人轻而易举就进了郑国公府的大门,管家听见动静忙迎了出来,待看见镇北将军府全家人都来了,他愣在当场。

看着阵势不像是来串门的,倒像是来寻仇的。

他僵着脸露出一个笑容,刚想说让他们去偏厅喝茶,就被姜炎之的一句话堵住:“这个时候别说什么喝茶吃点心,带我们去青松院!”

“将军,国公爷进宫了还未回来,不如先去偏厅等一会儿?”管家赔着笑脸说了一句。

姜炎之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女儿:“阿宝,你去过你姐姐的院子,在前面带路!”

姜莳应了一声,一行人转道走去青松院,管家看得心头发急,看着姜炎之满脸的杀气,又不敢出言阻拦。

等他们的身影都看不见了,管家才招手叫来一个小厮:“快去宫门等候国公爷,见他出宫让他立即回府,要出大事儿了!”

小厮点头,两条腿恨不得轮出火星子来。

姜莳等人才走到青松院的门口,就听见一阵哭嚎声,还有婴儿哭到沙哑的声音。

青松院的门口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守着,门里有个丫鬟不停地跪地磕头,让她们放她出门,两人直挺挺地站着,丝毫不为所动。

不知青松院的正门,就连侧门和后门都有婆子守着,姜苡的陪嫁被制得死死的,孙妈妈得以出门,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

两个婆子见镇北将军府的人来了,脸色齐齐一变,其中一个想要进门通报,被姜莳一根鞭子套了回来。

随性而来的家丁可不是泛泛之辈,他们都是在战场上退下来无家可归,被姜炎之带回家养着的将士。

尽管他们有些缺了胳膊缺了腿,亦或是缺了眼睛和耳朵的,可身上的功夫还在,尤其是征战沙场的那股血气,就能让普通人吓得两股战战。

两个婆子被绑得严严实实,嘴巴也被堵得没有丝毫缝隙,姜炎之才让人将她们押着进了院子。

竹苓扶起愣在当场的红翘,她额头磕得青紫,脸上肿胀不堪,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打过。

一向温柔的她脸上泛起怒意,咬牙怒道:“老太太,连红翘都被打成这样,大姑娘不知道有没有吃苦。”

红翘是姜苡的陪嫁丫鬟之一,她吃亏就吃亏在不懂功夫,否则也不会任人欺凌。

红翘忍着眼泪,带着他们进了屋,刚进门就看见主子被一个婆子拖下了床,唯一懂功夫的绿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其余陪嫁晕的晕,躺的躺,还有好几个被郑家的人绑住手脚,就连嘴巴也堵住了。

“姑娘!”

“阿满!”


郑文旭此时正在常去的酒楼里睡得正香,昨晚和几个好友彻夜长谈,喝了一肚子酒水,此时还在打鼾。

柳家的下人找来时,他正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稍一动作腰就疼得厉害。

“这帮狗崽子,我喝醉了也没找个屋子让我睡觉,就睡在地板上,腰都快断了!”

他再转头一看,只见昨晚喝得酩酊大醉的几人也是三三两两地躺在地板上,他一个个轻轻踢醒,正想开口,门就被推开。

“公子,快去看看二奶奶,国公爷要把二奶奶休了!”柳家的下人急出了汗,他找了一个白天,才在这个酒楼找到郑文旭。

郑文旭打了个酒嗝,还没从宿醉中完全清醒过来,“我爹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我做儿子的还能管老子?”

那人快急哭了,就差跪下来求郑文旭:“二爷,二奶奶还怀着身子,要是被休回家,她会被打死的!”

“哦!”郑文旭喝了一口凉透了的茶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我爹要休了我媳妇?”

你可算清醒了!

下人忙接过话茬,哭道:“二爷,快去救救二奶奶,二奶奶真的会被打死的!”

“不是,那是我媳妇,我爹凑什么热闹,要说休妻也该是我来休!”

郑文昌放下茶碗,抬步往门外走去,转头看那人还愣在原地,他皱眉低喝:“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柳氏被送回娘家以后,阿旺把事情具体说了一遍,既没省略细节,也未添油加醋,正是因为如此,事情才显得更真实。

柳父见大女儿浑身狼狈,脸色灰白的模样,就知道阿旺所说不假,他沉着声音问道:“若梅,这位小哥所言可有半字污蔑于你?”

柳若梅低着头哭,她被姜莳拖行一路,头皮揪得生疼,父亲却连问都没问一句。

倘若今日被这样对待的是柳若兰,父亲恐怕要心疼死了。

柳母见柳若梅只知道哭,心里升起一抹厌烦,她是柳若梅的继母,刚进门时柳若梅只有五岁,是她一手一脚养大的孩子。

可柳若梅养不熟,不论她对柳若梅多贴心贴肺,柳若梅始终觉得她是个外人。

久而久之,柳母也不再用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了。

她作为继母对柳若梅如何,全家上下有目共睹,她问心无愧。

尽管心底厌烦,柳母仍然耐着性子问她:“若梅,你别顾着哭,倘若你真是被冤枉的,自有娘家替你做主。”

柳若梅咬着唇,不论柳家父母怎么问,她都闭口不答。

她这个样子,柳家父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柳父盯着这个从小就不服管教,觉得他偏疼若兰的女儿,沉痛地闭上了双眼。

“既然你不说,那你就不说吧。来人,将大姑奶奶送回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院子半步!”

至于镇北将军府,他还要想办法前去赔罪。

柳父看了妻子一眼,后者领会地点头:“老爷放心,妾身会备上一份厚礼,亲自上门给姜家大姑娘赔罪。”

然而柳母刚准备好赔罪的礼物,就收到郑国公差人送来的休书。

柳若梅犯了七出之条中的口舌,唆摆婆母对长嫂下手,哪怕她还怀着身孕,郑国公府也留不下她。

“国公爷说了,柳大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想生就生,郑国公府养得起。若是不想生,自可落了孩子再嫁。柳大人,柳夫人,话已带到,奴才告辞。”

这下柳父是真的被气得浑身发抖,不仅气女儿狠毒,做下那等令人心寒的事,又气郑国公府不通人情,将怀孕的儿媳妇休弃出门。

“这个孽障!”柳父两眼发黑,往后退了两步,被柳母用力搀住。

“老爷息怒,为今之计,是让郑国公府打消休妻的念头。若梅真以犯了口舌的罪名被休,那若兰还怎么嫁人?”

柳父喝了整整两碗茶水,才将心底的怒气强压下去,刚把茶碗放下,郑文旭就赶了过来。

看了一圈没看见柳若梅,郑文旭拱手行了个礼:“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柳家爹娘忍不住往后退,柳母拿帕子掩着唇:“又喝多了?昨晚你没回家?”

郑文旭茫然点头,他经常夜不归宿,家人都是知道的,岳母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柳父把郑国公写来的休书扔给他,哼了一声:“你父亲替你写了休书来,这回你过来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来补上你的名字?”

“岳父说的什么话,我与若梅夫妻恩爱,岂会轻易休妻?我父亲代表不了我,这封休书不作数。”郑文旭打开休书看了一眼,当着柳家爹娘的面撕了个粉碎。

他的这个举动让柳家爹娘放下心,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柳父问道:“你来接若梅回家?”

郑文旭:“是,小婿这就带若梅回家。等小婿整理好衣冠,再上门来陪岳父吃酒。”

郑家和柳家发生了什么,镇北将军府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他们带着姜苡回了府,姜廷请的太医也随后赶到。

给姜苡诊视过以后,得到的结果是月子没坐好,又经过大力拉扯伤了底子,若不好好调养,以后恐怕再难有孕。

身上还有拉扯出来的淤青和撞伤,抹点药膏就能好。

至于孩子,除了哭得太厉害,脸色有些青紫外,被姜苡护得很好,此时喝了奶后又沉沉睡了过去,小手还紧紧地揪着母亲的领子。

众人看得心酸,乔氏更是恨铁不成钢地点着女儿的脑袋:“我每次派人去看你,你都报喜不报忧。从前有文昌护着你,我们也放心。文昌出京办案,你合该告诉我们,不拘是接你回家坐月子,还是我们派人去伺候你,总好过你一个人苦熬来得强!”

大女儿跟小女儿不一样,虽然同样出身将门,可大女儿不喜舞刀弄枪,自小连傍身的功夫都没学会。

姜炎之和乔氏是宠孩子的,只要孩子们不去做些为非作歹,祸害无辜的事情,他们都会宠着,大女儿不想习武那便不习,他们安排会功夫的陪嫁便是。

然而姜苡只要了一个绿翘,原本她以为凭绿翘的功夫,护住她一人足矣,没成想今日差点命丧郑国公府。


这样上蹿下跳的像什么话,说出去都嫌丢人!

姜莳看着沈氏笑了起来,毫不避讳地说道:“沈夫人想说我脸皮厚就直说,说得那么隐晦我差点听不懂。不过,你们都能厚着脸皮上门来要求换新娘了,我怎么就不能厚着脸皮提出反对呢?你为了你女儿的终身幸福,我也是为了我哥哥的终身幸福,有什么不对?”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沈氏愿意让温石柱接温雪溶回去了,无非是温亦禾看上了姜廷,可姜廷已经订了亲,马上就要办喜事儿,她没机会了。

这么巧,大奎夫妻的到来提醒了温石柱,他在家乡还有一个女儿,且已经和某个将军府的公子订了亲。

要是和姜廷定亲的姑娘是别人,温亦禾也许就算了,偏偏那个姑娘不是别人,而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既然都是姐妹,那姜廷娶谁不是娶?

乔氏这时候才开口,假意呵斥女儿一句,皮笑肉不笑地对沈氏说道:“沈夫人,不好意思了,我们家廷儿啊,是非雪溶不娶。咱们做父母的,总要顺着孩子的心意来办事儿,你说呢?”

“况且,雪溶是不是庶女,你和侯爷心知肚明。”乔氏把目光放在温石柱的身上,继续说道:“侯爷,就看在已逝的温夫人等了你一辈子,为你孝顺爹娘,给你的爹娘养老送终的份上,你也不该这样折辱她。贬妻为妾,这种事情让人知道了,晋阳侯府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城立足?”

提到已经去世的爹娘,温石柱的铁石心肠难免软了几分。再想到这些日子京城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他更害怕名声败坏。

“姜夫人说得极是,此事是我一时糊涂。什么贬妻为妾,没有的事儿!”

沈氏却气得七窍生烟,乔氏一直称呼她为沈夫人,却叫那个已经死了八百年的贱人为温夫人,这不是打她的脸是什么?

姜莳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见沈氏脸色难看,又给她添了一把柴:“沈夫人,你也别不服气,谁让你是继室呢?继室在原配跟前是该第一头,毕竟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嘛!”

“说起来,你也不该怪温夫人,该怪晋阳侯啊!谁让他成过亲又不告诉你,硬生生让你低人一等呢?”

听完她的话,沈氏的脸色由难看转为难堪,就连温石柱,也眼神躲闪起来。

姜莳明知故问:“你们这个反应,莫非沈夫人是知道侯爷有原配妻子的?莫非侯爷告诉过沈夫人,他在家中有妻女等着?”

087早就告诉她,温石柱图伏威将军府的权,沈氏图温石柱的色,两人一拍即合,在明知肖婉娘带着年幼的女儿苦苦等候时,两人就已经大张旗鼓地办了婚礼。

温石柱卑鄙,沈氏无耻,两人成亲十几年过得蜜里调油,生下一对儿女。

只有肖婉娘,在家中当牛做马,侍奉公婆,教养独女,等到死都没等回自己的夫君。

乔氏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她只知道温石柱成过亲,却不知道他是抛妻弃女,另娶高门贵女的渣渣。

她嫌恶地掩唇,诧异地问他们,话里带着愤怒:“所以你们有什么脸面在我跟前说雪溶只是一介庶女?想让她成为庶女为你们晋阳侯府谋取好处,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我把话撂在这儿,我认定的儿媳妇是雪溶,别想着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镇北将军府塞。秋桂,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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