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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精品小说

宋玉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和亲公主》,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距离她与楚离渊朝夕相对、耳鬓厮磨,也不过十数日光景,此刻她人在千里之外,却已如隔世,此生……当不复相见了吧?只是……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云锦有了片刻怀疑。“锦儿姐!”银铃般的嗓音响起,一个身材窈窕,面容绝美的女孩跑进了屋来,“看我给你带谁来了?”女孩站定,倾城的容颜令人惊叹上天的偏袒,而那一头特殊的浅浅金子般色泽的长发,更是极为别致......

主角:楚离渊云锦   更新:2024-01-15 0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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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的现代都市小说《和亲公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和亲公主》,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距离她与楚离渊朝夕相对、耳鬓厮磨,也不过十数日光景,此刻她人在千里之外,却已如隔世,此生……当不复相见了吧?只是……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云锦有了片刻怀疑。“锦儿姐!”银铃般的嗓音响起,一个身材窈窕,面容绝美的女孩跑进了屋来,“看我给你带谁来了?”女孩站定,倾城的容颜令人惊叹上天的偏袒,而那一头特殊的浅浅金子般色泽的长发,更是极为别致......

《和亲公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多年前,一股神秘的势力在南方悄然崛起。该组织高手云集、武功诡谲,尤以一名黑衣少年为首,仗剑江湖,招式凌厉,整个武林难逢敌手,一时为人惊惧,号称“血魂”。

这便是摘星楼及楼主的传说。

云锦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踏进这荒原大陆上,神秘程度比肩幽州城的门派。

更毋论是住客般的,进了摘星楼其中的一处小楼。

那一日她落下山谷,以为自己已是必死之身,却不料危急时刻,一名身手如电的侠士竟瞬间挺身而出,在那急速下坠的气流中飞速将她抱起,轻巧地落在了另一面的山头。

这是云锦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传闻中的武功之强大和玄妙,不禁对那救命恩人心生了几丝敬慕。

那恩人生得甚为高大英俊,一张线条深刻的脸庞,皮肤是经历了风雨的深色,与幽州城中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

又想到了那外表俊雅出尘,光风霁月,内里却藏有阴冷邪肆一面的男人,云锦忍不住有些胸口发闷。

距离她与楚离渊朝夕相对、耳鬓厮磨,也不过十数日光景,此刻她人在千里之外,却已如隔世,此生……当不复相见了吧?

只是……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云锦有了片刻怀疑。

“锦儿姐!”

银铃般的嗓音响起,一个身材窈窕,面容绝美的女孩跑进了屋来,“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女孩站定,倾城的容颜令人惊叹上天的偏袒,而那一头特殊的浅浅金子般色泽的长发,更是极为别致迷人。

而此刻,女孩温柔地笑着,将一团白白软软的东西塞进了云锦的怀里。

“小雪团!”

第一次独身在外的云锦,又见着了不久前与她朝夕相伴、一同玩耍的小白狗,忍不住笑眯了眼儿。

小狗儿几日不见已经长大了一圈,愈发圆滚滚的,还是跟之前一样机灵,亲热地蹭着她的身子。

“好了雪团,快下来吧!”

那美丽的女子很快将小狗接过,“三娘交代过,你可不能太过接近锦儿姐哦!”

小白狗听话地从女孩手里跳下地,只站在几步开外对着云锦摇尾巴。

瞧它那乌溜溜的眼珠,一副欣喜的神色,云锦也被它逗得开心了不少。

真的没想到,世上的事竟有如此凑巧——

那日深谷救了她的人,原来是摘星楼的左使南玥,而他的孪生弟弟江烨,此前正暗中前往幽州城办事,当时落脚在清风苑中,小雪团便是他北上的途中收养的。

江烨去办的事甚为紧要,却不料走漏了风声,有仇家就候在他南归的路上伺机截杀。

云锦的马车估计是鱼池遭殃,被人误害了。幸而当时摘星楼一干人已到达接应,恰巧让南玥救下了云锦。

虽然她没有受什么伤,但是孑然一身,也没有什么去处,再加上江烨带回了小狗雪团,云锦只道这也是冥冥中的缘分,便欣然接受了他们的邀约,暂时住进了名满天下的摘星楼。

让云锦更没有想到的,她居然会见到她——

那个她在无数张画像中见到过的,在那个男人口中更听过无数次的人儿,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和神秘气息,娇俏迷人,姿容绝世。

纤纤……

原来,让他情伤难愈的纤纤,真的已有了心上之人——她与那摘星楼楼主,一个俏丽无双,一个俊美风流,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纤纤对自己的过往似乎毫无记忆,更不知道幽州镇北侯是何人……

是了,这便是那枯坐幽州城默默守候了多年的男人,最大的悲剧。

他如斯深情,却早已被对方遗忘。

想象他亲眼目睹纤纤与摘星楼楼主亲密无间的模样,那痛彻心扉的滋味,云锦仿佛能感同身受!

云锦原以为,以她的立场,很难面对他深爱的纤纤。

毕竟她这个名存实亡的妻子,除了意外成了他心爱女子的替代品之外,更是被他发现,自己对他,怀着莫名的感情……

她就好像,一直活在他与纤纤感情的阴影下,莫名牵扯其中的一个附属品,却自不量力地想要插上一脚,最终落得个被他耻笑抛弃、尊严尽失的下场。

然而当她真正的面对纤纤,却发现她是一个多么纯净善良而惹人心疼的姑娘。

云锦甚至不由自主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忍不住对她露出真心的笑容。

也许,这是上天注定,要她来南方,就是为了亲眼见一见纤纤——这样,便能让她彻底死了心,就算称不上自惭形秽,至少,也明白了自己与那人心中的女子,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碧池摇波,回廊弯折,摘星楼外部看似不太起眼,内里却别有洞天,层层庭院、座座小楼,一派江南风光。

即便已快入冬,也感受不到北方那干冷的寒意,更没有扑面而来的风沙,确实是养人的好地方。

“锦姑娘?”

正当云锦一袭白衣对着这南方特色的庭院出神之际,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略微犹疑后,远远向她走来。

“南左使。”

云锦仰起脸儿,见那英伟强壮的男人走近,她本能还是有些想避开……

那场竹林里的难堪之事,虽然过了多日,恍惚间被她当做梦一场,好似她自己不提便再无人知晓。

然而她心底烙下的伤痕,根本不可能完全退散。

对于男子的接近,她还是怀有芥蒂的。

然而此刻面对的,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若没有眼前这个男子,她早已葬身谷底,还谈什么芥蒂呢?

“……你,还好吗?”

南玥在人前向来冷酷的一张俊脸,此刻却带着一丝微妙的不自然。

平素楼里的事务大多是他这个左使调度有方——他那弟弟向来没个正经,楼主更是常常饮酒作乐,要么闭关练功。

有了女人之后更加不理楼中事务,大小事宜自然都落在他的手里。

然而这个摆布下人惯了的冷冽男子,却在云锦的面前完全冷酷不起来,甚至连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她的气质太特别,看上去弱质纤纤,然而举止高雅、姿态从容,一举一动都像似一副优美的画卷……

这是南玥在江湖上见惯了的,那些大大咧咧的女侠客抑或风月场上的女子都不可能有的气质。

对着这个被自己意外救回的纤弱女子,素来不假辞色的左使大人,此刻居然放柔了面色。

“我很好,谢谢!”

云锦也不知该如何与男子相处,但还是礼貌地应答了,对南玥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来。

如果此刻有摘星楼的人在场,一定会瞬间石化!

他们的左使大人,最最最冷酷无情,最最最心狠手辣,最最最说一不二,尤其对女人狠毒凶残的南玥大人!

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可疑的潮红……

就在云锦也感觉到一丝不自然,四周好像陷入了微妙的气氛时,两个女孩的交谈声打破了这略微的尴尬局面。

“纤纤,你这是又跟他闹别扭啦?”

一道稍稍低沉的女子声音传来。

“哎呀也没有……不说我啦,青若,你此次去北越能顺利回来,我真替你高兴呢!”

另一个女子娇柔的嗓音,亦透出她对好友的喜爱。

“嗯……我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让他退兵……”

眼见目的达成,却没有该有的欢欣。

女子叹了口气,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人困扰的事情。

“他这次……不会又逼你……做了什么难堪的事吧?”

绝美的女孩一袭素色长裙,正朝这边蹁跹而来。

“也没有……他甚至说……”

身边一蓝衣女子打扮更是朴素,却有掩盖不住的艳丽姿容从那娇媚的身形下透出,“这次放我离开,永远……”

“那个疯子真的这么说?!”

女子为好友终有机会脱离那多年的苦海,激动不已。

美丽的大眼睛睁得更圆了,一头长长的金发随着动作轻轻舞动,宛若从天上降临凡尘的女神。

云锦禁不住再次感叹这女子的美丽和纯净,也难怪让那眼界甚高的男人能心心念念,爱入骨髓……

“锦姑娘,你怎么了?“

身畔的南玥似是注意到了云锦望着雪纤若有所思的异样,轻轻又唤了她一声。

云锦摇摇头,迅速将脑海中纷杂的画面,通通扫于脑后。

“咦,锦儿姐?”

雪纤发现了碧波回廊之间,一袭白衣衬着面色雪白的纤细女子,赶紧跑了过来,又瞄了一眼她身旁的南玥,突然俏皮一笑,“左使大人,怎么今日竟然有闲情逸致在此赏景?果然,景美,人更美呢……”

雪纤平时不是爱跟人打交道的,此时却忍不住调侃行为反常的冷酷男人。

南玥倒也不以为意,又恢复了平素冷漠严肃的样子,微微颌首,算是打过招呼,之后便转身离去。

“锦儿姐,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青若。”

雪纤将那蓝衫女子带到云锦面前,“她此番前来会小住,刚好让她给你瞧瞧身子,青若的医术,可厉害极了!”


待到一眼看完那密信,楚离渊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

优雅的长眉微微蹙起,似是不大敢置信,比女子还娇媚的唇微微张开,却似出了水的鱼,徒劳地喘着息。

那有趣的表情僵硬了许久,才见那谪仙似的人阖上了唇瓣,一双凤目迸出精光,再次从头扫过信纸,似是一字一句又来回检查了一遍。

最终,永远波澜不惊的男人,有些颓然地坐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苍鹰也似感受到主子身上刹那间涌现的,异样气息,仓皇起飞,扑棱着往高空去了。

前线究竟出了多大的事,才能使得十几年来从未将大风大浪放在眼中的主子,此刻如此失态?

“主子……”

暗羽想上前问,却被男人那瞬息万变的神色所震,生怕此刻出声扰了他的思绪。

“暗羽。”

过了不知有多久,楚离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丝干涩,“立即启程,去南方。”

“啊?”

这次暗羽张大了嘴,喃喃地道,“南方?”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眼下两军交战,正是离不开主帅的当口,这位一直坐镇后方,给予百姓信心的主子,却突然要往八竿子打不着的南方去?

南方……又是那个主子念念不忘的纤纤?是了,除此之外,断无令主子此时南下的缘由了!

红颜祸水,真真不假!就连主子这样的人,竟也深受其害!

根本不顾暗羽抑或其他人的劝阻,楚离渊当日便快马疾驰出了城,匆匆往南而下。

一路风雨兼程,偶遇些宵小之辈拦路,男人悉数斩杀,毫不留情!

任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也猜不到,那一脸秀气比女人还美丽的温润男子,竟会是北方头号的英雄人物!

而这位习惯站在背后掌控一切、素来不自己动手的大神,这一路出手之狠厉,展现的功力之强大,实乃暗羽前所未见,令他这个名义上的“侍卫”大开眼界的同时,还颇为汗颜……

他这个侍卫实在做得勉强,除了端茶送水什么的,竟也没多少真正的用处了。

只除了……除了主子头风发作的时候。

楚离渊这头风的毛病,是多年前累下的。

从他用巫蛊之术种了自己一半的精魄在纤纤身上后,换得垂死的纤纤重生,那满头青丝却尽付霜雪。

之后,她便有了这时不时就害人的毛病,一旦发作起来,真可谓痛不欲生。

也是男人能忍,那毛病久了,到后来竟也眉头都懒得皱一皱,除非受了极大的刺激,这头风才会发作得格外厉害。

就如此刻……

平日里高贵出尘的镇北侯,此时却在空无一人的山谷之中,完全卸下古井无波的面具,疯也似的在一片山谷中似胡乱找寻着什么,身形快得根本看不清。

没过多久,空荡荡的一片山谷已然光秃秃,草木零落,兽走虫飞。

暗羽费了不少劲才找准了主子的位置,试图将那,仍然疯狂地到处翻找的男人制住,却被他那一身狼狈的模样怔住。

“不……不可能……”

平素仪容一丝不苟的高洁男子,此刻早已发髻凌乱,满头银丝随着山风呼啸,一身洁净的银袍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草液浆汁,挂上了飘零的枯枝落叶,男人却全无理会,一双无甚情绪的凤眸此刻竟烧得通红。

暗羽心下又惊又痛,暗道主子这如坠疯魔的模样,除了头风发作得厉害,也解释不出其他原因了。

在城中的时候,他是“神”,自然只能一直压抑着人性,克制所有的痛苦甚至任何一丝情绪。

此刻到了这人迹罕至的荒野,便由他难得发泄一番吧!

在南北交界处那片山势回旋险峻的深谷中,楚离渊足足找寻了一日一夜,方圆数十里的植被尽数被破坏殆尽,惹得无数山鸟盘旋哀鸣之后,主仆二人终于在破晓时分,停在了绝壁之下一辆马车前。

说是马车,其实只能算几块车子的碎片而已。如果不是几个车轱辘还四散躺着,任谁也拼凑不出那七零八落的残破木片,原是一架马车的模样。

见到主子那一刻直直发怔的视线,落在那一片残败的马车上,再看二十步开外一具男性的身躯,身形折裂般扭曲,血肉早已僵硬,还被野兽啃咬得零零碎碎,面无全非,惨不忍睹……

暗羽这才暗道自己后知后觉,出了要紧的事也毫无所觉!

不知呆立远处有多久,一夜之间好似褪下了神的光环的男人,如一个迷了路的山野村夫一般,开始静静地在谷崖下打转。

暗羽终是惧了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看他脚底打滑差点坠入溪涧之中,终是忍不住上前将他死死拉住。

“在哪里……在哪里……”

男人一身凌乱、双目赤红的模样,竟也带着几分别样的冶艳,口中魔怔了般的念念有词,“我不信……”

“主子……”

暗羽刚要开口,却见男人忽然一挥手堵住了他的话头,一阵巨大的气流涌现,一头银丝随风飞舞,男人仙影般飘掠而过,眨眼已在数丈开外。

早已被草木划得鲜血淋漓的纤长手指,轻轻拾起一处草丛中的东西——暗羽跟上去瞧了瞧,不过一张碎纸片,隐约只见到几个字。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楚离渊病了。

这场病来得突然,山洪一般压倒了这个素来不动如山的男人。

那几日增派了大量的人手,在谷中疯狂地搜索,除了半具被野兽吞噬留下的女性残肢以外,再一无所获。

最后搜寻的人员无奈撤走,只余始终守候着的暗羽知道,那几天几夜未曾合眼的男人,回了拾到那片碎纸的草地上,默默地坐着,任由山风凛冽,雨打虫叮……

虽然主子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模样,再看不出内心有什么情绪。

然而也只有暗羽知道,那时主子着实是毫无防备,命门大开,就算是个小小孩童,也能置这睥睨天下的镇北侯于死地。

这对十多年来屹立于风口浪尖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应该甚至不可能发生的事。

北方各部发现了主子这关键时期竟不在城中,用尽办法来请他回去,主子也置之不理。

暗羽担心有人趁机生事,只能加紧防备,严阵以待。

不明所以的侍卫,足足陪伴主子在那片谷底深处枯坐了两天后,暗羽以为终于已经平静了心绪的男人突然起了身,像是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火急火燎地匆匆赶回了北方。

一进城,他先是去了接待来宾的清风苑,因为战事空无一人的处处院落,毫无人烟。

接着,一身褴褛、满面青茬的楚离渊,又风也似的去了一处竹林边的小楼,那处曾经荒僻的屋子里摆设如常,似乎不久前还有人居住过。

暗羽暗道:这便是之前主子金屋藏娇的地方了,原来主子这几天的异常,还是因为那个莫名消失了的神秘女子?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等到越来越焦躁的男人急切奔回了内城,直往偏僻的栖梧斋而去的。

这下,暗羽便真的不明白了——

那女子,又与夫人有何干系?

正当暗羽苦思冥想,好似要有点眉目之时,楚离渊正静静的打量他第一次涉足的小小院子。

栖梧斋是整个内城最偏僻、最破旧的居所,不偏不倚正好盖在内成与外城相接的位置。。

两间房带一个院子,坐北朝南。

院子不大,从大门进来瞧一眼,处所的情况便能一目了然。

左边是小厨房,右边是恭房。

紧挨着小厨房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窝棚,里面搭了一张帘子,显然帘子后面就是婢女平时睡的小床,隐约还能看到一个摇摇欲坠的衣柜用来存放衣物。

她便是,在这样的地方住了两年?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

目光投向唯一的大房子,却是破旧的很,也就堪堪能够避雨。

大约是暗羽时常来翻修,屋顶还有从别处捡来的砖瓦,五颜六色、大小不一。

男人悄无声音的缓步进到院子里,站定在房子前,轻轻一推,那扇破旧的门吱呀一声便开了。

朴素的屋子除了破旧的桌椅,连一件像样的装饰品也没有,更没有烟火气,除了那整洁的桌案有留下人曾住过的痕迹外,这里清幽的像是废弃多年的冷宫。

修长的手指轻轻拾起案角滑落的一卷画轴,缓缓展开,但见那薄薄的画纸上,淡淡几笔墨迹,却令日光温柔,流水淙淙——

月光之下,一身银衣浅发的男子,负手立于水边,微微望月,若有所思。

却不见,繁花深处,一个小小的红衣女子,正对着他的方向默默出神……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那小小的两行娟秀小楷映入眼帘,终似耗尽了男人最后一分心力!

他周身气息大恫,终是耐不住弯下了笔直的腰,几点鲜红落在了不复洁白的银衣之上,在暗羽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楚离渊已然紧拽着那副显然出自女子之手的画卷,颓然倒地,再也叫唤不醒。

镇北侯重病昏迷的消息,被死死封锁。

这个十年如一日在神坛上被众星拱月般的男人,是所有人心中不落的永恒,怎么可能会有生老病死?

守在他身边连日来不敢休憩的暗羽,在布置好严密的层层人手防护之后,也终于抗不过翻涌而来的疲惫,昏昏沉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正因为睡的太沉,正好错过那不消几日便消瘦了不少的主子,躺在病榻上,干涩的薄唇不复红润,只昏昏沉沉地念叨着:

“不应该……对不起……”

“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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