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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沈雎洲小说

沈雎洲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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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的手僵在了空中,她有些难堪地收回手。沈雎洲已经打开文件袋,抬头看向她,眼中意味不明:“这文件你看过了?”江畔月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没有。”沈雎洲好似放松了下来:“最近公司会特别忙,辞西过阵子要手术了,你最近帮我照顾着。”

主角:江畔月沈雎洲   更新:2022-09-10 2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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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畔月沈雎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畔月沈雎洲小说》,由网络作家“沈雎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畔月的手僵在了空中,她有些难堪地收回手。沈雎洲已经打开文件袋,抬头看向她,眼中意味不明:“这文件你看过了?”江畔月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没有。”沈雎洲好似放松了下来:“最近公司会特别忙,辞西过阵子要手术了,你最近帮我照顾着。”

《江畔月沈雎洲小说》精彩片段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倾盆而下,江畔月匆匆跑进“如沈”公司的大门,她没带伞,头发被淋得半湿,但怀里的文件却被她保护得完好无损。

    “你好,请问你们沈雎洲沈总办公室在哪里?我找他有点事。”她一边整理半湿的外套一边问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头也没有抬一下:“您有预约吗?”

    “哦,我是你们沈总的女朋友。”

    前台抬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一撇,语气轻蔑:“不好意思,我们从来没听过沈总有女朋友,没有预约,就不能进。”

    江畔月脸色一僵,突然发现她跟了沈雎洲这么久,他却好像从来没有在人前介绍过她。

    他也从来不让她来公司,就连今天,还是她发现沈雎洲把文件落在家里才来了一趟。

    江畔月敛去脸上那一点尴尬,从包里拿出手机:“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只是她刚要打电话,抬眼便看见沈雎洲从办公室走出来。

    “雎洲!”她连忙喊了一声。

    声音乍然响起,公司的员工都不由齐齐往这边看。

    沈雎洲转头,他一身西装笔挺,五官深邃冷漠,身上沉淀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睿智和理性。

    听到声音他立即抬头,看见是江畔月后,他皱着眉走上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畔月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沈雎洲,随即当着前台小姐的面,很自然地伸手想挽住沈雎洲的手。

    她微笑道:“我来给你送东西啊。”

    沈雎洲接过文件袋,接着便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的手,下意识地拉开与她的距离。

    江畔月的手僵在了空中,她有些难堪地收回手。

    沈雎洲已经打开文件袋,抬头看向她,眼中意味不明:“这文件你看过了?”

    江畔月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没有。”

    沈雎洲好似放松了下来:“最近公司会特别忙,辞西过阵子要手术了,你最近帮我照顾着。”

    沈辞西正是沈雎洲的亲妹妹。

    “嗯,不过看你最近这么忙,公司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江畔月强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脸上若无其事的笑着,粉饰太平。

    这公司说来其实和她有点关系,当初的创立基金可全是江畔月出的——她妈出意外赔的保险钱。

    她还是这公司的法人代表呢。

    一提起这公司,沈雎洲隐隐有些不耐烦,语气沉冷:“说了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

    这样豪不给面的回答让江畔月脸色黯然,心里无比窘迫。

    他这样世故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在人前给人留面子,可十几年了,她在他面前又有什么面子可言。

    她爱他,而他不爱她,这是她一直都很清楚的事情。

    在这份感情里,她从一开始便低入尘埃。

    她平静的面具被撕毁一角,有些局促的说:“那我就先走了,辞西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没等她把话说完,沈雎洲便敷衍地说了句:“知道了。”

    江畔月抬眼,沈雎洲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朝办公室门口一个女人走去。

    那个女人,她认识,是蒋璐,江城赫赫有名的宋家老先生的养女。

    她正有着一头大波浪的时髦褐色卷发。

    “看吧,我就说沈总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很快就会分手跟蒋小姐在一起!”一旁的前台意有所指的说着。

    这一字一句全数落在江畔月耳里,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被人陡然戳中了痛处。

    她慌忙离开公司,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更不敢问沈雎洲。

    办公室。

    沈雎洲将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雨后的城市,神色冷硬。

    紧跟进来的蒋璐拿起文件,打开看了看:“公司财产马上就要转移完了,但是现在出了事情,肯定有人要担责!”

    雨水沿着玻璃窗流下一条条雨线,脚下的城市被大雨淋湿,高楼之下,来往的人群如蝼蚁般渺小。

    沈雎洲看着这一切,眼神悠远,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他出身很普通,这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他心里最清楚,他不能功亏一篑。

    沉默良久,沈雎洲看向远方,语气沉寂:“放心吧,你我都不会出事。”



“红刊”律师事务所。

    江畔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脱掉身上已经湿掉的大衣,套了一件西装。

    乔助理忙凑上前:“江律师,杜总来了,已经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江畔月点了点头,走进会客室就看见杜禹泽坐在里面,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

    她打开笔记本上前:“这个案子跟宋氏集团有关,对方的律师团队很厉害,你把鸡蛋放在我这一个篮子里就不怕出问题吗?”

    杜禹泽看向她,调笑道:“有你江大律师在还不够吗?这么多年就没见你输过。要是这场输了,我能看到你输是什么样也值啊!”

    两人多年好友,到时开得起玩笑。

    江畔月淡淡一笑:“在我们这行,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一语成谶。不过,这案子在我手里大致是没有输的可能了。”

    “够自信!”杜禹泽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语气却有些小心翼翼。

    “话说我昨晚上看见沈雎洲跟那位蒋小姐烛光晚餐,什么情况啊?”

    江畔月眼神瞬间黯然。

    外面的雨敲打着玻璃窗,一下一下像是打在她心上。

    江畔月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他们是合作关系,吃顿饭而已。”

    杜禹泽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反而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我看你还是小心点,男人是你的,公司也是你的,可要看住了。”

    江畔月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嘴上却还是辩道:“我跟雎洲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吗?”

    可正因为太清楚,她心里才越堵得慌。

    在他眼里,自己就个出钱的股东,换取了这段她一厢情愿的感情。

    杜禹泽走了,但他说的话却让江畔月的心情越发沉闷。

    她靠坐在椅子上,有些疲惫地揉了揉揉眉心。

    六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被她妈带走住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小镇。

    在那里,她认识了沈雎洲,他们一起长大,念同一所学校,后来……更是成为男女朋友。

    二十几年里,沈雎洲早已融入她的生活,跟她的生命一起刻入骨髓。

    她没办法想象,没有他该怎么办。

    雨停了,窗外余晖透过百褶窗洒在办公桌上。

    江畔月从成堆的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一眼手表。

    想到沈辞西,她草草收拾了一下往医院去,还绕路去取了特地订的养胃粥。

    打开病房的时候,江畔月不由愣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沈雎洲会在这里。

    看到她,病床上的沈辞西脸色便沉了下来。

    “哥,今天蒋璐姐姐怎么没来看我呀?她上次来,给我带的那家的粥特别好喝!”

    沈辞西说着,故意看了一眼江畔月手里提着的东西。

    听到蒋璐的名字,江畔月心里一沉,她没有说话,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

    沈辞西又一脸不悦:“东西放那么远我怎么吃,还不给我拿过来!”

    江畔月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沈雎洲,把东西放到沈辞西跟前,语气还算温和:“那就趁热多吃点。”

    沈雎洲这才抬头,看向她:“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走廊上,沈雎洲眉头紧皱看着她:“杜禹泽的案子你交给别人,你不要插手,也不要往下查了。”

    江畔月愣了一下:“这个案子已经十拿九稳,马上就要开庭了,我不能放。”

    沈雎洲眼神一下冰冷,语气不容置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说了不许碰就不许碰!”

    如此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不就是吃定了她会为他妥协吗?

    带苦的酸涩涌上心头,江畔月只问他:“为什么?”

    沈雎洲语气淡淡的:“宋家的事情你不要牵扯得太深,对你没有好处!”

    是因为宋家?还是因为蒋璐是宋家的养女!

    江畔月心口猝然一痛,对上他那双黑沉无波的眼眸:“是对我没有好处,还是你想袒护谁?”



走廊上的气氛骤然紧绷。

    沈雎洲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不知是否被戳中心思,冷声呵斥她:“不可理喻!”

    江畔月不想跟沈雎洲起争执,实际上,她连跟他争执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案子我会交给靠谱的人。”她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又说,“结果还会是一样的。”

    明明是要放弃了,还偏偏多此一举的加上那一句。

    他说的对,她的确是不可理喻。

    沈雎洲脸色稍缓,根本没在意她的后一句。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头顶乌黑的发旋,忽然问她:“这么多年没有输过一场官司,你会怕输吗?”

    江畔月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他从来不会问她这些事情的。

    “什么意思?”

    沈雎洲避开她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没什么。”

    ……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江畔月坐在办公椅上,思绪有些混乱。

    她跟杜禹泽说过了换律师的事,他叹息着答应了,也没问是因为什么理由

    但江畔月心里清楚,杜禹泽是个明白人,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杜禹泽沉默了一会儿后,却语气严肃和她说:“我说,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要挑拨你跟沈雎洲的关系,只是你得查一下你名下那家公司,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

    江畔月的手指不自觉敲着椅子扶手,挂了电话以后,越想杜禹泽的话她越觉得不对。

    上次她给沈雎洲送去的合同,其实她是看了一眼的,是一份购置楼盘的确认书。

    江畔月知道这些年公司经营不错,但是公司这么快就要扩充吗?急功冒进不是沈雎洲的风格。

    她收了东西,提前走人,径直去了沈雎洲的公司。

    前台没再拦她,可公司的人今天却少了很多,江畔月有些奇怪,径直往沈雎洲的办公室去。

    走到门口,她抬手刚要敲门,里面忽然传来声音。

    她的手就这样僵在了空中,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

    江畔月浑身止不住在颤抖。

    那声音像把钝刀子,用力地剜向她的心口,鲜血淋漓,痛不能言。

    她没有勇气打开门,只能转身落荒而逃。

    车子疾驰在大街上,江畔月踩着油门只想逃离,似乎离那个地方越远就越能逃开那些伤害。

    突然,前方拐角处猝不及防出现一辆逆行的车,她一惊,慌忙踩了刹车。

    “嘭——”

    车子还是撞了上去。

    耳边鸣笛声,吵闹声,在江畔月脑海中混乱成一片。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而后,陷入一片黑暗。

    ……

    再次醒来,鼻腔里充斥着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江畔月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一双大手从身后扶起她。

    “江……”她转头看见沈雎洲俊美淡然的脸,另一个江字卡在干涩的喉咙里。

    “醒了就没事了,再观察一晚看看有没有脑震荡。”一旁的小护士说完这句就忙去了。

    房门被她轻轻带上,病房里突然陷入一片沉寂。

    江畔月看着窗外,沙沙的雨声让她几乎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沈雎洲在她病床前坐下,视线落在她头上包好的白纱。

    “医生说伤不重,车子也已经叫了保险,让人拖走了。”

    江畔月垂着眼没说话,胸口憋着一口气让她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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