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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全文完结

果粒橙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许昭凝裴肆,讲述了​?裴肆真庆幸自己来得正是时候。用小炉子煨着的鱼肉早就煮得又烂又香,切得薄薄的鱼片入口,轻咬下去,还带着一股嚼劲,裴肆最爱吃鱼,此刻就像是吃着了鱼的猫一样,不停地伸筷子。生怕少吃一口。见这个大恶魔只专心吃,许昭凝也放下心来。直到酒壶又见了底,裴肆摇了摇,杵了下左侧的许昭凝,“空了。”许昭凝皱皱眉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乱七八糟的酒壶。都数不清有几个......

主角:许昭凝裴肆   更新:2024-04-01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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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凝裴肆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果粒橙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许昭凝裴肆,讲述了​?裴肆真庆幸自己来得正是时候。用小炉子煨着的鱼肉早就煮得又烂又香,切得薄薄的鱼片入口,轻咬下去,还带着一股嚼劲,裴肆最爱吃鱼,此刻就像是吃着了鱼的猫一样,不停地伸筷子。生怕少吃一口。见这个大恶魔只专心吃,许昭凝也放下心来。直到酒壶又见了底,裴肆摇了摇,杵了下左侧的许昭凝,“空了。”许昭凝皱皱眉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乱七八糟的酒壶。都数不清有几个......

《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许昭凝做饭很有天赋。
就连吃惯了酒楼的爹,都竖起大拇指说,什么名家大厨,都不如自己闺女的手艺好。若是女儿以后去开酒楼,一定会生意兴隆。
青杏笑着直接将不解的长安给抱着转了一个圈,“长安,你有口福了。你是不知道小姐做饭的手艺有多好,保管你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让你舍不得放筷子。”
长安乌溜溜的眼珠子都在发光。
少夫人竟然会做菜?
许昭凝很久没拿过刀了。
是她娘让她不要再踏进厨房一步的。
嫁过来之前,许夫人就叮嘱她,以后嫁到侯府就是少夫人,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这做饭是下人干的活,她不能干,干了自降身份惹人笑话。
许昭凝是个商贾之女,本来身份就卑微,听了娘的话之后,就果真没再踏入过厨房。所以,除了从许家跟她过来的人之外,城阳侯府的人都不知道许昭凝竟然还会下厨。
不仅会下厨,而且她的手艺……
手里的鱼肉,刚开始切的几块有些厚薄不均,等上了手找回了感觉之后,再片出来的鱼片,薄薄的如一层纱。
红梅已经把火生好了,锅也烧热了。
鱼头炖豆腐,喝汤,豆腐嫩,汤鲜美。
酸菜鱼片,酸菜又酸又有嚼劲,用来下酒最合适不过。
炸鱼鳞,洗干净的鱼鳞裹上一层面粉,然后放进油锅里炸,给长安当点心再好不过了。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鱼汤已经雪白了,放进大盆子里,点燃小火炉,继续放在上头煨着。
酸菜鱼也飘出了香味,也同样坐在小火炉上,从中午卤到现在卤猪蹄也差不多了,炒上一个辣椒小炒肉,买来的两坛梨花醉也摆上了桌子。
小小的厨房里飘出让人口水流三尺的香味。
等到许昭凝洗干净脸和手,坐上桌子,其他的人也依次坐下。
许昭凝端起面前的酒盏,就要跟大家共饮,外头传来庄子上的门房的声音,雨很大,门房的人怕里头听不见,特意提高了音量,“少夫人,外头来了两个人,说雨太大,想进来躲躲雨。”
外头的雨确实很大,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有消停的意思,瞅这态势,今天晚上怕是要下一晚上了。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让他们进来了,安排一间屋子,若是没吃饭,给他们一点吃的。”许昭凝说完,又端起了酒杯。
门房的人还不走,“少夫人,那其中有个人说,他认识少夫人,想过来跟少夫人打个招呼。”
许昭凝看了眼红梅。
红梅立马走了出去,跟着门房一块出去了。
许昭凝放下酒杯,等红梅回来。
一会儿的功夫,红梅回来了。
外头的雨可真大,红梅半边肩膀都被雨淋湿了,可她来不及换衣裳,先跟许昭凝说:“少夫人,我没见过那人,可他说,他跟小姐是旧识。说小姐一定会见他的。”
“他人呢?”
“他衣裳都湿透了,说回去换身衣裳过来见小姐。”
“可知他叫什么?”
“问过了,他说他姓裴。”
许昭凝大吃一惊。
长安听到这个姓也吃了一惊,连忙抬头看许昭凝。
他想到香山寺那个紫衣人。
许昭凝面色阴晴不定,显然她很不想见这个人,正在想办法该如何拒绝这个人过来时,外头就已经传来一阵笑声:“今夜大雨行路困难,没想到留宿的竟然是城阳侯府的庄子。为表谢意,裴某不请自来,还望主人不要见怪。”
许昭凝是又惊又惧。
裴肆,那个能跟恶鬼媲美的人,杀人无数,心狠手辣,连自己的祖母叔婶的头也能亲手砍下来的恶魔……
对旁人又会有几分善心呢?
罢了罢了,许昭凝自嘲一笑。
这恶鬼亲自上门来了,总不能将人赶出去,惹恼了这恶鬼,杀了他们都有可能。不如好生招待,指望着他无趣就能走吧。
许昭凝走了过去,福福身子,“下雨天留客天,裴公子不嫌弃庄子简陋才好。裴公子雨夜赶路,怕是还没有吃饭吧?红梅,去吩咐厨房,给裴公子置办好酒好菜。”
“是。”
“不必。”裴肆摆手,打断了许昭凝的话:“少夫人这里不是有酒有菜吗?我将就一下就行。”
她不想将就啊!
可裴肆已经走了过去,径直坐在了刚才许昭凝坐过的位置上。
青杏见状,正要开口斥责裴肆,许昭凝一把将她给拉到了后头,眼神朝她摇摇头,青杏就将话给咽了回去。
眼前这个姓裴的男子,一身紫衣,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和蔼可亲,可其实,这人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气,让人心生畏惧!
习武的陈望感觉更深!
这个男人不简单!
裴肆坐下,许昭凝坐在他的左侧,右侧就是长安,红梅青杏陈望依次坐下,本来感觉还有些富余的位置,加了个裴肆之后,感觉逼仄起来。
面前的酒盏里头已经装满了酒。
裴肆拿起面前的酒杯,闻了闻,“梨花醉?”
许昭凝点头。
燕城的名酒梨花醉。听说是用新鲜开出的梨花酿制的,酒里头带着淡淡的梨花酒香,是裴肆喜欢的酒。
“好酒。”裴肆一饮而尽。
又拿起了筷子,“鱼?”
许昭凝又点头。
“是我爱吃的。”裴肆一点都不客气,自顾自吃了起来。
这个客人可真不客气,酒也先喝,肉也先吃,一点都不跟许昭凝客气。
客气什么?
裴肆真庆幸自己来得正是时候。
用小炉子煨着的鱼肉早就煮得又烂又香,切得薄薄的鱼片入口,轻咬下去,还带着一股嚼劲,裴肆最爱吃鱼,此刻就像是吃着了鱼的猫一样,不停地伸筷子。
生怕少吃一口。
见这个大恶魔只专心吃,许昭凝也放下心来。
直到酒壶又见了底,裴肆摇了摇,杵了下左侧的许昭凝,“空了。”
许昭凝皱皱眉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乱七八糟的酒壶。
都数不清有几个了。
裴肆见状,笑道:“怎么,少夫人舍不得?”
岂敢啊!
许昭凝一个眼神过去,红梅立马起身,到灶台上又拿来一壶刚刚温好的酒,许昭凝亲自给裴肆倒了一杯,“美酒虽好,贪杯却伤身。”
裴肆笑笑:“谢少夫人关心,我千杯不醉,多少都能喝得下。”
许昭凝给自己酒杯里满满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干,紧接着又倒了一杯。
她买的酒,到现在还没喝上一口呢!
这种度数极低的酒酿,入口甜滋滋的,许昭凝一个人都能喝两壶,还有红梅青杏,这两丫鬟也能喝个三四壶,陈望更不用说了,能喝个七八壶下去。
这次过来,许昭凝买了二十壶梨花醉,就是打算留着这几日在庄子里大家伙高兴高兴,可现在倒好,现在已经喝掉一大半了。
红梅青杏陈望他们都还没开始喝呢,就被这魔头喝掉一大半,看那样子,剩下的几壶,肯定保不住了。
果然,裴肆又用胳膊肘杵了杵她,“又没了。”
许昭凝:“……”
你是牛嘛,那么能喝!


回到宁院,许昭凝有些累了,吃了几口午饭,就先睡了。
除了刚重生时总睡不安稳,今日中午这一场小憩,许昭凝也睡得极不安稳。
她从来不敢回忆的过去突然间死灰复燃。
许昭凝梦见了裴肆。
十七岁时略带青涩却意气风发众星捧月的裴肆。
那个少年,一身红衣,黑发高高竖起,唇红齿白,面如冠玉,许昭凝无论走到哪里,听到那些世家千金小姐议论最多的话题都是他,句句都是钦慕,字字都是倾心。
海棠诗会,许昭凝是个商贾之女,只能坐在最后面,可裴肆,却端坐在首席,不停地有人向他敬酒,夸赞他年轻有为,能文能武,家世显赫,皇上青眼有加,前程似锦。
裴肆虽然喝了很多酒,可酒量似乎很好,一直淡淡笑着,微微颔首,涵养好得让人害怕。
不过听说后来,裴肆还是喝多了,
那个时候,许昭凝喝得头有些晕,被人扶着下去休息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过去,睁开眼睛,只看到一双双戏谑的眼神,食指对她指指点点,那些贵夫人、千金小姐,一个个都在嘲讽她不知廉耻、自荐枕席、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许昭凝衣不蔽体,身上到处青紫掐痕,身下的那一张白色的被单,上头一点鲜红的处子血,堂而皇之地告诉在场的人,她已经不是完璧。
众人的冷嘲热讽、指指点点,如今在想起,依然还是一场令人心惊的噩梦!
“啊……”许昭凝尖叫着坐了起来。
她张皇失措,掀开被褥看自己,又看看身旁,神色惊惧,充满了害怕。
红梅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小姐张皇失措地掀被褥的模样,她心跟着猛地往下一沉。
小姐又做那个噩梦了。
“小姐,不怕,不怕,奴婢在这儿呢。”
许昭凝抓到红梅,情绪才开始慢慢平复:“我做噩梦了。”
“是的,只是噩梦,都过去了。”红梅心中酸涩,揪心得恨不得将自己劈死。
当时她要是没生病就好了,她就能跟着小姐一块去的,她在身旁,兴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是梦就好,是梦就好。”许昭凝拍了拍胸脯,慌张的眸子慢慢变得平静。
就着红梅的手喝了一杯茶之后,许昭凝平静下来了,“陈望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他说都办好了。”
“那就好。服侍我起来,贾大夫来了这么多天了,我也要去问问崔庆平的情况了。”
再次听到崔庆平三个字,红梅已经心如止水。
她也不傻,这几日看小姐的态度,再看看府中其他几位主子的做法,红梅心中隐约有个念头,只是这念头太飘忽不定了,红梅也抓不住。
抓不住便不抓吧。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只要照顾好小姐,保护好小姐,魑魅魍魉总会现出原形。
贾诩身边分配的那个小厮叫阿原,正在院子里打石子,百无聊赖地打着呵欠。
“让你照顾贾大夫,你却在这儿偷懒,侯府给你银子是让你过来养老的吗?贾大夫那儿你就不去伺候着?”红梅气得呵斥这个小厮。
阿原一脸的委屈:“不是啊,是贾大夫不要小的伺候,说他的方子都是机密,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
“可你也不该偷懒,别人该说侯府连个下人都偷奸耍滑……”
许昭凝摇了摇头:“算了,红梅,他也没错。多少人都治不好的天花疤痕,贾大夫却说可以,那他的药方肯定是概不外传的,身边不需要人也是正常。”
阿原赞同的头如捣蒜,还是少夫人明事理。
“贾大夫如此辛苦,也该配点补品养养身子。你去厨房,让他们上午下午各炖好一盏燕窝并糕点一块送过来。”
阿原喜上眉梢,贾大夫要是吃不完,那可就是他的了,“哎,小的这就去!”
人一溜烟儿地跑了。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
人一走,紧闭的房门就开了,贾诩走了出来,恭敬地行礼,“少夫人。”
许昭凝笑着向他走去:“贾大夫,我来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给平哥儿治脸?”
“在下正要跟少夫人禀报,少夫人请。”
“贾大夫先请。”
二人一问一答,你请我也请客客气气相继进了屋子。
“红梅,你就在外头守着,人来了立马禀告。”
“是。”
红梅关上了门,警惕地盯着周围的动静。
进入屋里之后,二人再无刚才的客客气气,许昭凝笑颜如花,甜甜地喊了一声:“大哥。”
贾诩伸手摸摸她的头,带着温和地笑:“阿凝,大哥来了。”
贾诩真名许迦,是许家收养的义子,赠姓许。
贾诩,许迦,他从未在城阳侯府露过面,谁又知道他是许家人呢。
“爹娘和弟弟可还好?”
“他们都好。”许迦说,“义父生意上的事情走不开,庭哥儿上了学,义母要照看他也走不开。他们都很担心你,都想来看看你。你叫我过来,又不说是什么事情,义父义母都很担心。”
“都怪我。”许昭凝自责不已:“我不告诉他们,也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确实,如果他们知道平哥儿脸毁了,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许昭凝苦笑:“是啊,我们许家对他,从来都是没话说。大哥,你现在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吗?”
许迦沉默了下,并没有立刻回答。
义父收到信,就找他去商议,商议来商议去也不知道阿凝的意思,毕竟许昭凝只在信上说,有事让大哥去一趟燕城,什么事,信上没说,反正猜来猜去也猜不到,许迦当即就赶赴燕城。
他就马不停蹄地来了,一来就听说城阳侯小公子崔庆平的脸生了天花毁了容,他是个大夫,自然就以为阿凝是要他治好平哥儿的脸。
可阿凝却没让他进府,而是将他安排在外头,住在白青青的对面,还给了他一个任务。
让他以贾诩这个名字争取白青青的信任,并且让白青青请他进府为崔庆平治脸。
许迦一直想不明白,却也照做。
他会一些拳脚功夫,飞檐走壁也不在话下,他每日监视对面的动静,那一次白青青晕过去,正好就是他让对面的人知道他是大夫的绝佳机会。
而那一次,许迦看到了崔云枫。
城阳侯府公子,阿凝的相公,许迦认得他,崔云枫却不认得他。
因为崔云枫没见过许迦
在义父口中得知,这位妹夫深情专一,哪怕阿凝不能再有子嗣,他身边也没有通房小妾,是个良人,能托付终生。
可他在白青青的家里看到了崔云枫。
许迦这才知道,这位妹夫并没有义父说得那么好。
这沉默并没有太久。
许迦以为自己了解了许昭凝的意思,“阿凝,我有办法,既能除掉白青青,还能治好平哥儿的脸。”
崔云枫在外头养外室,欺骗了阿凝,阿凝肯定是想要除掉这个女人,又怕败露伤害夫妻关系,于是让他这个做大哥的出手。
如果平哥儿的脸治不好,那请他进府的白青青,难辞其咎,难逃一死。
许迦有万全之策,除掉白青青,治好平哥儿,帮平哥儿解决棘手难题。
“不不不……”许昭凝摆手,“白青青是要除的,可崔庆平的脸,我也没想过要真的治好。”


晨光微熹。
原本该是寂静的城阳侯府,此刻却热闹得不行。
几位主子住的院子都有下人用力拍门,扯着嗓子叫。
“不好了,不好了,贾大夫要走啊,小的们拦不住啊。”
生怕里头的人听不见耽误功夫真让贾大夫走了。
他要走了,小公子的脸谁来治啊!主子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延年院。
杜氏本就觉浅,还没等春嬷嬷了解清楚情况,杜氏就在里头喊,“外头说什么?贾大夫要走?”
春嬷嬷只得打发人继续回去拦着贾大夫,一边系扣子一边往里走,急匆匆的,“是呀,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快快快,给我穿衣,我去看看。”
着急忙慌地将衣服穿好,杜氏连头发都来不及梳,就冲到大门口去。
果然,许迦背着个包袱,正在与府中几位护卫说话,恳请他们让开。
杜氏,“贾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你怎么就要走了呢?你可不能走啊。”
昨儿个贾大夫报来的消息,说治脸的方子已经快完成七成了,就差三成了,还差一点点,一点点平哥儿的脸就有救了。
许迦面无表情,“夫人,在下想了一夜,还是觉得学艺不精,治不好小公子,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是啊,贾大夫。”杜氏不信他的话,“你说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治好平哥儿的脸,你一直都这么说的,怎么好端端的,又说不行了呢?”
“夫人另请高明,免得耽误了小公子。”许迦还是那句话,硬邦邦的。
他最后三个字,硬是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就是这句话,让杜氏听出了其他意思来。
贾大夫说起小公子的时候,明显跟之前不同,难道,昨儿个发生她不知道的事,惹恼了贾大夫?
杜氏这样想,就朝春嬷嬷使了个眼色,春嬷嬷立马下去了。
杜氏挽留许迦,“贾大夫啊,您先不急着走,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
春嬷嬷很快就知道这事情该找谁了。
阿原还窝在被子里头酣睡,哪里晓得外头发生的事,等到护卫来押人,阿原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直到大门口,阿原看到背着包袱生气的贾大夫,还有同样被抓来的甘三娘,那个在池塘边伺候的小厮三月,心道,切了货!
切了货,要出事,要出大事!
少夫人,这可不是他传出去的啊,他可一个字都没说啊。
“这三个人,是怎么回事?”杜氏疑惑地看向春嬷嬷。
春嬷嬷踢了脚阿原,“狗奴才,还不快点把昨天的事说出来。”
在杜氏跟前,阿原也不敢隐瞒,连忙据实禀告。
“昨天少夫人去探望贾大夫,说贾大夫操劳辛苦了,以后每日给贾大夫准备一盏燕窝。奴才去了厨房,甘三娘给煮了一盏,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公子和小公子在钓鱼,小公子说他饿了,把燕窝端走了。奴才就去厨房,请甘三娘重新煮一碗。”
他说了半截,留了半截。
因为三月一直在的公子小公子身边伺候,是绝对看到小公子喂丫鬟吃燕窝的。
这种打板子的事情,他还是不要提的好,就当没看到。
少夫人好脾气不打他板子,可夫人却说不定了。
甘三娘贵在得一旁,点点头,“夫人,昨儿个确实是是这么回事,不过奴婢没答应。奴婢也怕是他自己个偷吃了,就没给他煮,还让他拿了几块绿豆糕回去。”
阿原抢道,“奴才可没偷吃。三月他能作证。当时他就在池塘边上伺候公子钓鱼,他从头到尾都在的。”
被点到的三月头扑通扑通磕得响当当的,“阿原说得没错,是小公子端走了。”
“一派胡言。”春嬷嬷道,“小公子是知道自己是每三日才能吃一碗燕窝的,不是不给他吃,是大夫说了他年纪小,吃多了对他没好处。这么多年,一直如此,你们这两个狗东西,竟然编排起了主子。”
许昭凝急匆匆地赶来,“平哥儿虽然年纪小,却也懂尊师重道,贾大夫是给他看病的大夫,他怎么可能去抢贾大夫的燕窝给别人?污蔑小公子,你们还要不要命了?”
他们怎么不要命,他们要命啊。
“少夫人,我们真的没撒谎啊。”阿原说到这里,他就不说了,坚决不说昨日他看到小公子喂丫鬟吃燕窝的事情。
三月哭出了声,“我们真的没冤枉小公子。哦哦哦,小公子没吃燕窝,他把燕窝给别人了。”
“你又在胡说了。”许昭凝都要被气笑了:“平哥儿是有多顽劣,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倒是说清楚,小公子把燕窝给了谁?若说谎,污蔑主子直接打死!”
阿原跪在一旁战战兢兢,有些疑惑明明他昨天什么都说了,少夫人也知道燕窝给了谁,她还再问一遍做什么。
突然想到昨天少夫人叮嘱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小心他的舌头,阿原陡然明白过来。
他的头又低下去几分,只当后头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奴才亲眼看到,小公子把燕窝给,给了他身边的那个叫白青青的丫鬟。”三月小声地说道。
他也聪明,说了半截,留了半截,这要把后头的话说了,怕是要惹大麻烦了。
他不敢说。
杜氏听完差点没被五雷轰顶,春嬷嬷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连忙朝杜氏看去,杜氏脸青一片紫一片,接受到春嬷嬷的视线后,连忙敛眉,生怕被人看出她心里的震惊。
许迦又背起了包袱,往门口走了两步,一副我再留我就是不要脸的神情:“夫人,放在下出去吧,在下实在是没有这个本事治好小公子。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杜氏不得不承认,她很能理解贾大夫非要离开的心情了。
这平哥儿是脑子进水了嘛!
知道内情的,说一句平哥儿孝顺有孝心,不知道的,这不是打贾大夫的脸嘛!
他看不起贾大夫!
在他心里,贾大夫还不如一个丫鬟!
这让名医面子怎么挂得住?
任谁都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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