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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畅读全文版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裴月凌砚,由作者“华阙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子。还好红木结实,翠丫捡起妆匣掸了掸灰,打开盒子,里边的珠串完好无损。这么好的东西,两边都不要,翠丫想着该如何处置。尚在愣神之际,眼前伸出一只男人白皙的手掌,“拿来。”翠丫惊讶,“世子?”怎么又折回来了。凌砚的手伸展不动,漆黑的眼睛盯着翠丫手中的物什。翠丫赶忙恭敬递上去。“告诉她,别的不要多想,好好养身体。”凌砚收好东西,嘱咐翠丫。马......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4-08 0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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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许是裴月改了主意,凌砚心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窃喜,飞快跃下马车,表面仍装作不动声色。
翠丫欠身致意,从袖中掏出一方红木妆匣,双手奉上,“娘子说,还有这个没还给世子。”
凌砚接过,打开匣盒,心猛地坠了下去。
素白的锦布上,一串珠链躺在其中,晶莹圆润的珍珠在艳阳底下璨璨发光,其中一颗大珠是小猪吃食的模样,如它主人一样娇懒可爱。
翠丫觑了眼凌砚阴沉的脸色,怯怯低头,一口气说完裴月交代的话:“我们家娘子说,谢谢世子今年七夕节送的礼物,她很开心,但有缘无分,还请世子再择佳偶。”
“好,好,好!”凌砚连说三声,一字比一字声调大,怒气再也抑制不住,他挥手,翠丫以为他要打人,吓得立马蹲身抱头。
谁知凌砚却是越过她,将妆匣狠狠摔在一侧的道路旁。
他转身上车,等翠丫抬头,只看到个马车疾驶的影子。
还好红木结实,翠丫捡起妆匣掸了掸灰,打开盒子,里边的珠串完好无损。
这么好的东西,两边都不要,翠丫想着该如何处置。
尚在愣神之际,眼前伸出一只男人白皙的手掌,“拿来。”
翠丫惊讶,“世子?”怎么又折回来了。
凌砚的手伸展不动,漆黑的眼睛盯着翠丫手中的物什。
翠丫赶忙恭敬递上去。
“告诉她,别的不要多想,好好养身体。”凌砚收好东西,嘱咐翠丫。
马车再次远去了,翠丫挠了挠头,有点明白,有点不太明白。

申州赈灾、官员贪污一案,朝廷终于在九月初给出审判结果。
户部尚书贿赂头回巡察申州的出行官员,私自克扣灾银四万余两,革去尚书之位,家产充公,贬谪西南偏远乡郡,担任当地七品县令之职。
正二品大官连降五级,引起满朝哗然。紧接着,申州太守吴某,因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证据确凿,贬为庶民,举家流放苦寒地区,磨杀终老。
至于户部尚书亲侄子、申州太守的提携人,大魏的二皇子萧岑,文帝却是避重就轻,只道儿子用人有误,被贪官污吏蒙骗,罚萧岑闭门思过半年,以示警醒。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二皇子与此案脱不了干系,可皇帝执意偏护,众臣无奈附和:吾皇英明。
有那清傲不羁、豪气伟岸的文臣武将,不满皇帝所为,一封又一封的弹劾奏章发往御史台,还没等呈上御案,便被有眼色的老太监压下。
案子是太子的人查的,皇帝不想公允处置,臣子何必徒劳无功,给自个乌纱帽顶自找麻烦。
凌砚办案有功,文帝不好不赏,恰逢刑部尚书年迈有辞位之意,文帝顺理成章,命凌砚接管刑部。
太子一方经由此案,在原本掌有六部中的兵、刑两部的基础上,把户部也顺势接收,而萧岑这边在府中暗自恨得牙痒。
“凌砚那厮就是个找死的,我和太子同为他表兄,你看看他处心积虑帮着太子整治我、打压我。”
萧岑坐在自家堂中,与仪嘉皇后忿忿不平:“往日里也有官员查案,涉及过户部和舅舅,识相的看在母后您和我的面上,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哪敢像凌砚这样真的上奏父皇,要求处置舅舅。”
仪嘉皇后以手撑额,面带愁色,发髻间的凤凰流珠微微摇曳。
她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岑儿,平日里你插手户部捞点油水,我并不真管,可这回是灾银,你怎么敢撺掇你舅舅帮忙贪污。还有那个什么太守,你们欺上瞒下,实在胆大包天。”

挥了挥手,唤下人撤去膳食,褪去一身倨傲的意态,不过是个因孩子不听话而感到怅然的母亲:“做官不听我的,娶媳妇纳妾也不听我的,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儿子!”
“母亲哪里的话。”凌砚体贴地捧上一盏温茶,递予萧夫人,温声宽慰,“待到过年前后月月差不多就该生了,我俩不懂照顾孩子,到时还指望母亲来帮忙带带孙儿。”
提到孙子辈,萧夫人眼中漾起柔和的神采,对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饱含期待,和凌砚谈到裴月,口气也好了几分。
“只要裴月安分守己,我自是不会闲着没事寻她麻烦。平日里你别太纵着她了,在娘家娇生惯养不懂事,嫁了人还跟个孩子似的胡作非为,倘若传出去,我们安国公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凌砚应道:“母亲说得是。”
知子莫若母,萧夫人听凌砚漫不经心的答话,便知他没听进心里去。
她眸光一转,试探问:“若是母亲执意要给你纳妾呢?”
凌砚苦笑:“那我只能和月月搬出去住了,自古情孝难全,母亲千万别这样为难我。”
萧夫人忍不住叹息:“母亲是担心你在她跟前受磋磨。”
成婚才多久,又是青楼点小倌,又是半夜三更折腾郎君,没个安分样子。
凌砚淡然自若,低下眉目,借《庄子》里一句说辞委婉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得,这还有点甘之若饴的意思了。
凌砚固执,萧夫人向来清楚,此刻摆手不再多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你们去吧。”
但两人性格天差地别,怕是有得磨。
凌砚行过礼提步欲走,萧夫人在他身后重述:“梦之,母亲还是那句话,但愿将来你别后悔就好。”
凌砚犹疑片刻,清明而坚定地向外大步走出。
……
这一年的夏季,长安及各地风调雨顺,唯有中原遭遇十年一见的大旱,其中属都城申州最为严重。
申州三个月没下一滴雨,田地干涸开裂,庄稼颗粒无收。
大魏朝堂命当地官员放粮施粥,并从中央拨款赈济,但当地旱灾仍不见好转,百姓在求雨不成后,纷纷变成流民,往南方江浙迁移。
赈灾一事经二皇子萧岑着手,眼下申州毫无起色,反而灾情越演越烈,文帝大怒,将萧岑关府禁足,并召来太子萧璟商议此事。
户部掌管国家财政事宜,在职尚书是萧岑的亲舅舅,亦是当今仪嘉皇后胞弟。
文帝疑心这其中有大纰漏,萧璟举荐刑部侍郎凌砚作为巡察大臣,再次发放赈灾银两,并暗地严察朝廷和地方是否有官吏贪赃枉法。
文帝欣然同意,凌砚官风清正,他对这个外甥也颇为信任。
一道诏令急下,凌砚接旨出宫,即日便要赶赴千里之外的申州。
裴月听到这个消息时,光着脚丫在房里焦燥地踱来踱去:“太仓促了,太仓促了!”
时至夏日,室内置了冰鉴散热,但地砖冰凉,女子寒从足下生,凌砚两手抄起裴月,将她放在床榻,拿双罗袜给她套上。
他口中安抚:“申州灾情刻不容缓,我去月余忙完就回来长安了。”
裴月不以为然,扒着他的脖子哝哝撒娇:“申州好不好玩啊,我除了雁门和长安,哪里都没有去过呢。”
娇生惯养的小娘子,不懂人间疾苦,朝堂皇帝大臣为当地灾民操碎了心,她只顾想着玩去了。
凌砚点了下她的小鼻子,眼中微含宠溺,“我是去办公,又不是去游山玩水。”
他正了正色,与她细说:“申州干旱,缺水缺得厉害,别说玩,能有正常的饭食饮水就不错了。至于梳洗沐浴,那不知道得多少天一次,你这么娇气,哪能受得了。况且你还怀着宝宝,经不起风餐露宿,舟车劳顿。”


感觉怀中的身体颤抖,凌砚轻笑出声,故意调侃:“还没开始,就叫这么大声?等会儿你岂不是得把房顶喊塌?”
窗外花好月圆,窗内娇声呖呖,值夜的丫鬟羞得红了半宿的脸。
新妇第二日要给公婆敬茶,天蒙蒙亮的时候,凌砚就起来了,唤来翠丫伺候裴月穿衣洗漱。
凌砚有每日起早锻炼的习惯,待到晨日渐出,回到房中,惊讶地看到裴月居然还躺在床上,翠丫怯怯地候在门边。
萧夫人院中的嬷嬷已经来催过一次了,凌砚没想裴月这么不自觉,明明他起床时还叫了她两声,她嗯嗯唔唔地应着,让人以为她醒了。
凌砚冷冷地看向翠丫,翠丫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娘子说她……身体不舒服……”
凌砚瞧见扔在地上的枕头,无言冷笑,怕是翠丫扰了她美梦,被连骂带砸地赶了出去。
放在平日懒会就算了,新婚第二日拖延赖床,叫长辈一顿好等那怎么行。
走到床边,凌砚一把掀开裴月的被子,拉她起来。
“不要!”裴月娇叱着甩开凌砚的手,惺忪的睡眼略略睁开,瞥了他一眼又闭上,趴下去继续睡觉,“别叫我,我不起!”
凌砚冷脸呵斥:“裴月,你眼里有没有规矩,今天要给父母敬茶!”
裴月淡淡“哦”了一声,敷衍道:“你自己去吧。”
“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凌砚强拉硬拽撑起裴月的身子,拨开她脸上散乱的发绺,严肃地看着她。
裴月垂眼,神色倔强地反驳:“谁叫你昨晚欺负我?”
凌砚理亏,沉吟片刻,佯作淡然劝道:“夫妻床帷之事,你不要这样斤斤计较。”
裴月呵呵一笑:“凌砚,这句话你应该送给你自己。”他昨晚没少折腾她。
凌砚揉着她的后腰,低声道:“让你不舒服的地方,我跟你道歉。”
揉着揉着身体贴近了,改为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抚摸她粉白的脸颊,温声哄:“现在起床吃点东西,待会我们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好不好?新婚头一天,别让人看了笑话。”
裴月白了他一眼,“你伺候我。”
“好。”凌砚爽快应,但他不懂怎么伺候女子,笨拙地帮她穿衣绾发。
好在有翠丫在一旁指导帮忙,两人合力,总算把裴月哄得开开心心出门了。
……
安国公和萧夫人在厅堂里坐了一个时辰,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儿子和媳妇。
安国公与凌砚一般,生得眉目肃冷,形不显色,见夫妻二人来,淡淡颌首。
倒是萧夫人,涂着大红蔻丹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磕在茶盏上,颇有几分不耐烦的意味,勾抹斜红的眼角更是浮着数点讥诮。
“父亲,母亲。”凌砚拉着裴月,与两位长辈恭敬见礼。
安国公点头应声,萧夫人的目光落在裴月身上,从头到脚逡巡一番,并不言语。
凌砚做了个手势,一旁的婢女递茶上来,凌砚接过奉上,安国公和萧夫人爽快接下。
轮到裴月这边,安国公还好,和气喝了她一盏香茶。
而萧夫人,她以新妇之礼躬着身子奉茶,这位素来高傲的长公主,扫都不扫她一眼,不紧不慢兀自抚弄着指甲上的蔻丹,丝毫没有要接茶的意思。
就是故意晾着她,给人难堪。
裴月咬牙,将茶盏递近一分,从喉中挤出话:“母……亲,喝茶……”
萧夫人不为所动,轻轻巧巧一挑眉,细声细气道:“裴家娘子,你好大的脸面,叫本宫多等了你几刻钟,除了当今皇帝和已故的太后,本宫还从未等谁等过这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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