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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梦醒时折花

思凡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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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东方和煦慕容真   更新:2023-12-25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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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梦醒时折花》精彩片段

王府离皇宫尚有一段距离,皇兄赐我无要事无需上朝,却曾引得百官十分不满,只因我不止是信王,也是朝廷的右丞相兼大将军,岂有不上朝之理?

俄顷,我来到宫门前,举目望去,一片朱墙黄瓦,光辉夺目。

令我意外的是,曹辉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我很是诧异,“看来这老太监的功夫又精进不少。”

进入皇宫之前,难免要被搜查一番,我身上除了一把常年带在身上的防身软剑以外,也没什么利器外物。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大步踏进皇城,只见雕梁画栋,檐牙高啄,错落有致,一景一兽,栩栩如生。

曹辉引在我左前,始终弯着腰,似乎在宫里几十年,他都是弯着腰的,一旦出了宫门,他又能重新挺直腰板。

他侧过头,轻声提醒道:”王爷,陛下在御书房等着王爷。“

我有些诧异,疑惑道:“曹公,这家宴设在御书房,有些不符合宫里的规矩吧?”

曹辉微微一笑,轻应了一声,“陛下的意思。”。

“哦”。

算了,我也懒得去多想,莫说一个吃饭的地方,便是普天之下所有的规矩都是天子定的。

不知走了多久。

这偌大的天下,诺大的皇宫,一个人能走到御书房门口,实属不易,有的人生来离地就很近,有地人却要终其一生。

曹辉高声道:“陛下,信王爷来了。”

御书房内传出一道温和又透着威严的声音:“进来吧。”

曹辉极力的压低身子,躬身作出请状姿态。

我微微点头,然后开始仔细整理被秋风吹乱的发丝,拍拍身上的尘土,昂起头,大步跨过门槛,越过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屏风,空气中淡淡的香味传来,定睛望去,不曾想,除了皇兄外,御案前竟还站着一人,身材婀娜,气质卓然,如墨的青丝上,金色凤冠熠熠生辉!

此刻,皇兄与慕容婉同执一笔,在一幅展开的绢布上细细游走,一颦一笑间,尽是恩爱之意。

而我的脑海中,往事一幕幕忽然浮现。

说来可笑,我曾与慕容婉私定终生。

只因慕容婉的姨娘是父皇亲封的淑妃,虽然后来并不怎么受宠,但慕容婉也因此可以经常来宫里游玩,久而久之,我、皇兄,慕容婉从小便相识,等我们都长大了些,原本,她是想要嫁给我的。可惜,我万万没想到皇兄被册封皇太子的那一天,慕容婉也被父皇赐婚入了东宫,因此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恨极了父皇,这也是我一心习武,无论大小战事都主动请缨的原因之一。

我行了一个大礼,高声呼喊:”臣弟叩见陛下,皇后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说到这里,我低着的头更低了,几乎要贴在地上。

“平身。”

“谢陛下。”

自归朝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仔细地望着皇兄,皇兄的面色有些苍白,想是纵欲过度所致,果然啊,后宫佳丽三千,岂是一人能敌?。”和煦,朕说过,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朕只是你的哥哥,婉儿只是你的嫂子。“

皇兄站起身,径直朝我走来,在将我扶起后,也开始上下打量我一番,完全不似在平和殿时那样严肃,恍惚间,我又看到了那个疼我的哥哥。”是啊,和煦,你一直在北境打仗,咱们一家人都有好几年没见了吧,你看看你,人也瘦了,脸也没有以前那么白了。“慕容婉莲步轻移,也随着皇兄的口吻说道。

我的目光不敢在慕容婉的脸上过多停留,我怕那块心里还未愈合的伤疤被揭开,重又鲜血淋漓。

尤记得那一日,我发疯似的想去找父皇,求他收回成命,她却将我拦了下来,梨花带雨地告诉我,“没用的,没用的......”

我面无表情道:“多谢皇兄皇嫂关心,臣弟不慎惶恐。”

皇兄双手拍了拍我两边的肩膀,笑道:“壮了,也高了,比朕都高了。”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只比皇兄矮一些。

皇兄笑而不语。

这时,皇兄正好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两个锦盒,“和煦,朕只不过叫你过来用膳,怎么还给朕带礼物过来,咦?还有两个,哪个是朕的?哪个是你皇嫂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皇兄笑呵呵的打趣道。

慕容婉也随即附和道:“和煦带来的礼物,那一定不一般,臣妾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能让和煦亲自捧着。”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心叹皇家人做事总是这样,明面上的客套话一定要过得去。我躬身道:“倒是要让陛下失望了,臣弟带来的不是礼物。”

“哦?”皇兄皱眉。

紧接着,我当着他们的面,将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正是大将军金印以及可调动千军万马的虎符。

皇兄斜瞥了我一眼,故作惊讶道:”和煦,你这是?“

我再一次跪下,五体投地,诚心请罪:”臣弟无能,北伐三年也未能将玉门关外彻底平定,有负皇兄重托,本应战死沙场以报皇恩,如今北莽未平,北境百姓依旧生活如同水火,臣弟惭愧之至,今日前来,虽说是赴宴,但想着还是将大将军印以及虎符一同归还陛下,好让陛下令寻贤能。“

皇兄垂下眼眸,陡然间严肃起来,“北莽之事,朕从未怪罪过你,况且自你挂帅出征以来,北境常常传来捷报,朕心里其实是很欢喜的。”

我静静听着,苦笑若不是皇兄你的圣旨,我一只手都将北莽打下来了。

皇兄语重心长道:“只不过,在你出征的这三年,朕举全国之力为你筹措军饷粮草,督造兵器,招兵买马,甚至婉儿也责令后宫不可铺张,尽管如此,户部的账目依然年年都有亏空,年前,山东又遭逢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朝廷又不得不掏出银子赈灾,加上南方水患……你身为大将军,自然知道打一场仗需要耗费多少银两,一场仗下来,又有多少百姓家会失去父亲,失去儿子。”

“臣弟知道。”每每听到如此话语,我甚是内疚,因为战争远没有和平能让百姓过得舒服,但我觉得如果不能将北莽人打怕、打服,北莽人还会卷土重来。

我实在无法揣测皇兄的心中所想。

但北境百姓被北莽人欺凌的一幕幕景象,皆是触目惊心,我真的不甘心,再磕了三个响头后,恳求道:“请陛下下旨,让臣弟再试一次吧。”

皇兄背过身,似是不愿再看我道:“朕知道,你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稳固,北境百姓的安居乐业,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场仗要打多久,百姓又能坚持多久?我大周的赋税收入已经不足以再支撑大军北伐了,若你仍坚持北伐,那么就只好如郭醇所说,将江淮一带治理水患的款项挪出来了,那么江淮一带的百姓又当如何?”

皇兄回过头,沉声道:“难道你非要让朕无言对百姓,有愧见先祖么?”

我怔在当场,随后连磕三个响头,认真道:“陛下,三个月,只需要三个月,一旦我们击败北莽主力,至少能换来北境三十年太平。”

闻言,皇兄却叹了口气,望了一眼窗外,然后转身俯视着我,语重心长道:“和煦,你还是没能明白。“

我苦笑,究竟是我不明白,还是他不明白,难道有钱修”园子“,就没钱打仗?我心生闷气,突然好想跟他打一架啊......

皇兄似乎从我神色间看出了几分不满,缓缓说道:”都说皇上不懂钱,不管钱,不缺钱,可朕自登基以来无一日不在为钱而犯愁啊,想百姓艰难,赋税是一减再减,又怕属邻之讥笑,凡事总得办得堂而皇之,朕无一日不在想勤简,后宫用度能省就省了,说句不怕见笑的话,朕有时连赏赐嫔妃的首饰也只是一句空话而已,说赏就赏了,可赏了什么呢,不过是一个名份罢了。”

良久无言,慕容婉叹息后,出声劝道:”和煦,你就听陛下的吧,出征北莽一事,让陛下定夺,再出征北莽之时,大将军的位置仍旧非你莫属啊。“

她依旧跟以前一样,只一句话便足以让我坐立难安。

我忙道:“皇兄,臣弟绝不是贪恋大将军的位子才……”

“朕都明白。”皇兄微笑着。

但我心里发苦,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呵呵...“慕容婉毫无预兆的轻声笑了起来,面颊微红,”陛下,臣妾输了。“

闻言,我茫然地望向皇兄。

皇兄笑着解释:”和煦啊,你没来之前呢,朕跟婉儿打了一个赌,赌你是不是会坚持要北伐。“

我心下一喜,似乎听出了转机,以为皇兄方才是在试探我北伐的决心,急切道:”皇兄放心,此去,臣弟愿立下军令状,必能大败北莽......。“

然而,我话都没说完,却被皇兄打断了。”和煦,朕好不容易赢了婉儿,你不为朕开心吗?“皇兄一边说着,一边扶起我,然后又握住慕容婉的手,道:“这些国事,咱们兄弟二人就先不聊了,朕今天召你来宫里瞧瞧,当然,也是婉儿的意思,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咱们总在一起,稍微长大一点,你就跟朕和婉儿分开了,算来,也有快四五年了吧。”

我木讷地点点头,看着桌上大都是我以前喜欢的饭菜,却怎么也没有食欲。

皇兄催促道:”别愣着了,快吃吧,这些都是婉儿亲手做的。“

皇兄,你确实赢了,我却输了,输的彻底。

慕容婉亲自递给我一双白玉筷子。”多谢皇嫂。“

我努力去灿烂的笑着,又蓦然想起从前,从前,并没有那么多一定要去做的事啊。

在两人期待又盛情难却的目光中,我夹起一小块鹿肉,放在嘴里,细细咀嚼,稚嫩可口,果真是人间美味。

早在几年前,慕容婉的厨艺已经深得父皇赞赏了。

我不由地望向她,此刻的她眼眸带笑,举止优雅的为皇兄添菜,然后我的目光落在皇兄身上,他神色怡然,眉眼带笑,是那样的幸福,我好生羡慕。

虽说是用膳,但宫里的规矩,左不过一口,右不过三口,剩下地便剩下了。

午膳过后,皇兄又带我来到了观潮亭。

大周皇城坐拥整个龙泉山,在原本有个湖的山腰再行扩建,搭建亭台楼榭,而这三层凉亭取名观潮。

曾几何时,我与皇兄最喜爱之事就是坐在亭下,然后随手洒下饵料,看万鲤朝天的奇景,或者趁着湖面烟雨朦胧,在亭下对弈,体会仙人悠闲。

身旁伺候的太监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小碗鱼饵,生怕一个不小心撒出去一星半点,落个杀头的罪过。

我看皇兄抓起一把,洒向湖面,顿时引来无数锦鲤,好不热闹,我也随意的抓起一把,扔向更远处。

沉默半晌。

皇兄接过一旁侍女递来的明黄色香帕,擦擦手掌,缓缓道:“和煦,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将养些日子吧,依朕看,北莽此次损兵折将,短时间内也不会有卷土重来的底气,所以你呀,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我木讷的道:“好,就依着皇兄。”

说完这句话,我望向北方时,虽愈发惆怅,但身上的担子似乎真的轻了许多。

皇兄侧过身子,忽然问我:“你不愿再当大将军,朕明白,朕也允了,但这位子太过紧要,一日都不可空缺,这样,你看朝中有无合适的人选?”

皇兄为人,除谨慎外,就连每日起居,也从不让旁人站的太近。所以这样的要紧位置,只能由他来定,他既然问我,我猜想可能别有用意。

我假装认真思考了许久,提了个名字,“北路军统领张余庆或能担当此任。”此人一向与我的意见相左,甚至有一次与我发生争论,被我罚过军棍。

闻言,皇兄饶有深意了看了我一眼,然后否定道:“此人能力有余,但魄力不足,难当重任。”

“皇兄高见。”我顺势恭维了一句。

皇兄斜瞥着我,问道:“你觉得陈靖如何?”

四路大军统领中,陈靖与我交情颇深,但好几年的仗打下来,陈靖不止年龄偏小,也确实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战功,我总说他在战场上运气要比其他人差了许多,常常因找不到敌军而铩羽而归,所以相比其他三位统帅,委实要逊色一筹。我想不明白皇兄为何会提他,于是随口说道:”陈靖?年轻了些吧,恐怕难以服众。“

”哈哈哈。“皇兄打量我一番后,哑然失笑。

我甚是尴尬,又疑惑不已,“皇兄为何发笑?”

他笑问道:“陈靖将军已过而立之年,和煦,你今年多大了?”

“额......”我挠挠头,有些尴尬。

皇兄看着我,笑道:”谁让朕看重的将军只有二十岁呢?“

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陛下圣明。“说完这句,我不禁想起那些朝臣也会经常说这四个字,至于真心还是违心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看着皇兄开心的面容,我觉得这四个字以后还是要在皇兄面前多提,就好像,皇兄此刻若是想与我微服下江南去鉴赏江南美女,那我定要及时说一句,陛下圣明。

“御内卫太过庞大,交给别人,朕总是不放心的。”皇兄沉思半晌,又正色道。

“臣弟明白。”

皇兄淡淡道:”还有,你府上侍女被杀,朕觉得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倒不如让信阳府衙一并调查,但你拒绝了,是怕你信王府的面子有损么?“

“陛下圣明,臣弟也觉得此事过于蹊跷,臣弟的面子倒是其次,只是让府衙的人掺和进来的话,总归是兴师动众了些,只怕会引起凶手警觉。”

对于皇兄知晓阿梅被杀的消息,我并未觉得惊奇,因为我知道王府定有皇兄的耳目,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查出此人是谁,当然,皇宫里的人也没少收我的金叶子。

皇兄袖袍一挥,“那就依着你吧,不过朕听闻北方那边来了些人,惹地京城里也有些动荡,朕觉得不能让你白白吃朝廷俸禄,就命你负责此事吧。”

果然,北莽蛮子不愿意闲着,我低下头想了想,朗声道:”谢皇兄。“

谈起北莽,我的一颗心又提了上来,道:”如若北莽再犯,该如何是好?“

皇兄遥指着北方,沉声道:”北莽一事,宜守不宜攻,就让陈靖择日前往北境吧。“

我勾起嘴角,颔首称是,皇兄啊,你总归是让我放心了些。

俄顷,天空乌云攒动,淅淅沥沥的小雨急速落下,湖面很快便起了水雾,朦朦胧胧。

我望着脚下的万顷湖面不停地勾勒出圈圈圆圆,心里的阴郁也仿佛缓缓的被冲刷着,我想,或许一个人只有放下了,才能活的轻松一些吧。

我努力地告诉自己,”东方和煦,你已不再是大将军了,从此以后,你只管尽情活着吧,风花雪月也好,百年孤独也好,纸醉金迷也好,碌碌无为也好......“

可思来想去,也躲不过一个字,愁啊。

嘈杂的雨声似乎让每日政务繁忙的皇兄暂时躲避了往日朝堂的喧嚣,忽的来了兴致,召来远处伺候的太监后,令其端来一副棋盘。

对弈往往都要找棋力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思一落之间,才觉过瘾。

我与皇兄相对而坐,皇兄执黑,我执白。

然后,皇兄屏退左右。

诺大的园子里只有我跟皇兄二人,我却想不明白皇兄这是要做什么,仅仅是为下棋?

皇兄似是胸有成竹,不假思索的落下第一手,竟是天元,笑问道:“和煦,你我兄弟二人已有多久没有对弈过了?”

棋盘里有这样一句话,金角银边草肚皮。我看着他这第一手棋,十分不合棋理,难不成这是让着我么?紧接着,我在棋盘右下三三位落子,企图在角落抢下一块,最后应道:”有五年了。“

皇兄皱起眉头,随后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手里反复地捻起棋子,与我各自快速下完五十手后,棋盘上黑白棋子已经隐约形成“龙虎相争”之势,除中府一点外,其余皆是寸步不让。我神色愈发凝重,心知若是再这般纠缠下去,我必败无疑,我微笑道:“皇兄以前的棋风颇为厚重,讲究后发先至,怎的如今这棋风这般犀利,倒有些像父皇了?”

皇兄朗声笑道:“天子自有天子的下法。”

须知行军打仗,排兵布阵便如国手落子攻杀,所以军营里不乏对弈好手,哪怕与他们对弈时,我也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压力。我深吸一口气,捻起一子,随即跳出,不愿与之纠缠,这意味着,这一处要地,我已拱手相让。皇兄怔了一下,下一手棋却是迟迟不落,而是皱眉道:“朕记得,小的时候,你的棋力可是在朕之上啊。”

我微笑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皇兄如今的棋力可是远胜臣弟了。”

然而下一刻,皇兄却盯着棋盘,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为什么当年那盘棋,第七十八手你已立于不败之地,为何最后会输给朕?“

那盘棋?为什么?

呵……

见我沉默良久,皇兄站起身,望着脚下壮阔的千顷湖面,“和煦,你可知道父皇当年为什么要你我对弈那一局吗?”

此中缘由,我确实不知,只记得对弈的前一天,母后唤我去安宁宫,突然问我,“和煦,你是爱江山多一些还是爱美人多一些?”我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母后笑而不语,只是眼中那一丝一闪而逝的怜悯神色,那个眼神,我这一生都不会忘却。

皇兄抬眼,盯着我缓缓道:“这江山本来是你的。”

我呆了呆,这什么情况?皇兄啊,难不成你又在试探我?我浑身一震,立刻跪下道:“陛下!”

皇兄却抬手,示意我不要打断他。

“父皇曾经当着朕的面说过,想立你做太子,但自古立嫡立长,而朕年长于你,所以这天下本就该是朕的,所以朕很不服气,什么都想跟你争一个高低,但朕知道,无论是治国经略,领兵之法,还是拳脚兵器,朕都不如你,所以,朕恳求父皇要与你对弈一局,决一个储君之位。”

我细细的听着,但心里只觉得翻起惊涛骇浪,我原以为是母后,没想到竟然是皇兄!

“你恨朕吗?”皇兄的神情异常严肃。

我只瞄了皇兄一眼,便十分惶恐,从他的身上我彷佛看到了父皇的影子。

我低下头,言语真切,“臣弟不敢,臣弟一直以为,这皇位本就非皇兄莫属,这天下也本该是皇兄的天下。”我如此说道,当然,一直以来,我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我不愿让皇城的高墙束缚我的一生,也知道那个位子只能一个人来做,虽然这话我只跟慕容婉说过,不过在我向她倾吐心声的时候,她始终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神色。”咳咳...只是不敢吗?“

突然之间,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怎的,皇兄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形摇摇欲坠。

我立马起身,一边扶着皇兄,一边焦急地高喊,“太医。“

皇兄再一次抬起手掌,阻止了我。

我担忧地看着他,但这刚好让我也能长舒一口气,我偷偷擦了擦额间的冷汗。

皇兄苦笑道:”朕最近也不知道怎得了。“

我点头,扶着皇兄重新坐下,心想,“看来,那个位子也不是那么好坐的,不仅要心系百姓,还要担着为皇室传宗接代的重任,果真心身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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