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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人面桃花源一

屋梁落月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人面桃花源一》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乔建春姚远,讲述了​啊?”乔建春不屑地说:“切,我才不稀罕。但凭真本事,莫动鬼心眼。打牌图得就是一个快乐,一味地计较得失反而迷失了本真,丢掉了打牌的初心,还不知道哪儿头轻哪儿头沉呢。”姚远说:“听听人家乔老师这境界!”“她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信等一下画一笔试试。”赵红霞说。“试什么,昨个儿我又不是没挨过画。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的小脸耷拉得比豆角还长。是吗?我看今天某人的脸型现在就超......

主角:乔建春姚远   更新:2023-12-25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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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建春姚远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人面桃花源一》,由网络作家“屋梁落月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面桃花源一》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乔建春姚远,讲述了​啊?”乔建春不屑地说:“切,我才不稀罕。但凭真本事,莫动鬼心眼。打牌图得就是一个快乐,一味地计较得失反而迷失了本真,丢掉了打牌的初心,还不知道哪儿头轻哪儿头沉呢。”姚远说:“听听人家乔老师这境界!”“她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信等一下画一笔试试。”赵红霞说。“试什么,昨个儿我又不是没挨过画。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的小脸耷拉得比豆角还长。是吗?我看今天某人的脸型现在就超......

《文章精选阅读人面桃花源一》精彩片段

第三局开始,乔建春洗完牌,赵红霞头一个摸牌。然后依次是宋时光、我和乔建春。虽然只有十三张牌,但因为是头一次摸牌,扑克牌还是被我弄了个犬牙差互,有种拿不住的感觉。我着急忙慌地捋牌,不想一张“大王”却“啪嗒”掉在了桌上。

乔建春咂舌道:“好家伙,我说见不到‘大小猫’的影儿呢,原来跑你那儿去了。”姚远说:“这不新鲜,头一回摸牌的人手气都特别好。”乔建春说:“听你这意思,清华手里好牌不少这一回。”我脸上一红,说:“没有。瞧瞧,脸红就证明我说得没错。”

她一说这话,我手上更乱了。姚远在后面指挥道:“乔老师,你应该这样插牌。”我略一扭头,才发现他离我如此之近,说话的热气喷到了脖子上,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口臭味。

我皱了皱眉头,回转头,身子不自觉地闪了闪。姚远可能以为我要让他指点,反而将一条胳膊伸了过来,用手指指着我的扑克牌排面,说:“这张和这张放一起,这三张是那什么,得挨着放。那三张同理。放的时候不用全露出来,只留一个边边儿能看到上面的字就好。对了,排成一个折扇型最好。注意拿着牌时朝身体这边倾着点,免得被人家看见你牌。”

我说:“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要不你接着来得了。”姚远说:“我说的都是小道,手气好才是王道。”

赵红霞说:“教完了吗?我可要出牌了。”没等姚远和我回答,就扔出了从“三”到“九”七张顺子。宋时光说“不出!”该我出牌了,我犹豫着回头望了一眼姚远。赵红霞说:“看牌莫插嘴,插嘴是南北。”姚远嘉许地笑笑说:“孟老师尽管顺着自己的心意出牌无妨!”

我回过头,想顺着心意出牌,那就是管上呗。于是我说了声“管上!”扔出了第一把五十开。赵红霞“哼”了一声,说:“为了区区五分,值得下这么大本钱。”乔建春说:“谁让你秃噜得太快呢?换作是我也得管你一把。你倒会和她一个鼻子眼儿出气!怕你们了,接着出,反正别人也管不起。”

我打出张“三”,宋时光出了张“四”,赵红霞出“六”,乔建春出“七”,我出“十”,宋时光竟然打出了张老K。好戏开锣。赵红霞出了个“二”,乔建春说:“‘二’就想拿二十分,有点寒酸吧。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直接上硬菜。四个勾,炸!”

我看了看手里的另一把‘五十开’,犹豫了一下,没出。轮到宋时光出牌了,他甩出了一把“五十开”。现在场上的分数累积到了四十五分。我的心跳加速,手心都有些发潮了。我知道乔建春和赵红霞只有看戏的份了。现在唯一能管住“五十开”的就是我手里这两张牌了。不错,我有双王。刚才我捋牌时掉了一张大王,其实我手中还有一张小王。

看到了“五十开”,乔建春和赵红霞均摇了摇头。乔建春说:“可以呀,小宋!上了一回厕所转运了。”

我心说这叫什么转运,等会儿我的双王一出你就不这样讲了,刚要发话,转念一想,这个宋时光看来真是和自己半斤八两,明知道小王没在自家手上还敢出五十开,不明摆着瞎出牌吗?思想起在厕所里乔建春和赵红霞的对话,不知怎的,决定放他一马。

我说:“不出!”背后传来姚远的咳嗽声。乔建春说:“姚远,你嗓子卡住鸡毛了?要咳冲一边咳去。”姚远说了声“是”,便止住了咳嗽。

宋时光将分牌捡到了自己身前,接下来又出了个对六、对七、对八,这叫“亲三对”。赵红霞和乔建春没出,我也没出。

宋时光一对“四”,赵红霞说:“想跑,没那么容易,对‘二’,管上!”乔建春不出,我不加思索,直接甩出了一把“五十开”,下一把出了一张‘七’,宋时光出‘二’管上,第一个出完了。

赵红霞嘟哝道:“孟清华你会不会出牌,明明知道宋时光手里剩一张牌了还放单儿。”乔建春说:“她本来就是新手嘛!那好!宋时光出完了,该我出了不是?”

赵红霞刚要出牌,乔建春说:“等等,规则好像不是这样的。‘二’,你管得起不?管不起由管得起的出。我出一炸,四个圈。”我和赵红霞都不出。乔建春又出一对A,我俩还是不出。最后乔建春出了一对“三”,结束战斗。

我出一对A管上,赵红霞不出。我又出一张“七”,赵红霞气鼓鼓地把三张“九”往桌上一摔,说:“孟清华你是不是故意和我过不去?”我说:“没有呀,我不是出了张小牌吗?你是出了个‘七’,可傻子都知道,你手里还有双王。我就奇怪了,宋时光出‘五十开’时你不管,乔建春出四个圈时你不管,你这双王留在手里等着下崽怎的?”

她咄咄逼人的态势令我一时间无言以对,姚远在一旁说:“赵老师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老打牌的难道还不清楚新手爱犯什么毛病?”乔建春说:“就是,想当初我第一次玩画王八时便把五十开留到了最后,输得那叫一个惨。再说清华还给了你一次出牌的机会不是,她要直接出双王你又该如何?”

赵红霞余气未消地说:“不打了,你们玩吧!”乔建春说:“刚画一笔就想褪套儿,你不是吧!看看人家小宋,比你多了个尾巴都没说什么。”赵红霞说:“我情况和他一样吗?有什么不一样,挨画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牌不行,二是牌技不行。”

我说:“建春,赵老师,你们别吵了,下一局还是让姚老师和你们打吧。”姚远说:“我看这样吧。孟老师刚打了一把,咱们就剥夺她向组织靠拢的权利,不大妥当;赵老师呢,算是‘五十开’界的大师级人物,如果中途罢战,也不符合咱们‘以画促练,齐头并进’的‘五十开’精神啊。”

赵红霞笑道:“你这个姚远,说话也太招笑了,你改用林校长的词儿,不怕被人家举报吗?”姚远说:“不怕,有人改用才说明深入人心了不是?是吗?宋时光!”宋时光说:“你们说你们的,我不参与。呦,宋干事脑子真够灵光的。那好,我就听姚远的,接着来,不过我要和一个人换位置。”她用手指了指宋时光,“宋时光,咱俩换换,可以吗?”

宋时光说:“我没意见,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意思?”我当然没有意见,乔建春也说:“你随便换,我无所谓。”

等赵红霞和宋时光换好了,姚远鼓了鼓掌说:“赵老师这位子选得高明呀!”乔建春说:“高明在哪儿了?你想呀,有雷新手上家给顶着,新手上家吃肉好歹也能喝口汤。总之是好处多多。”乔建春说:“嗯~,你不早点说。”

赵红霞说:“说过的话可得算数啊?”乔建春不屑地说:“切,我才不稀罕。但凭真本事,莫动鬼心眼。打牌图得就是一个快乐,一味地计较得失反而迷失了本真,丢掉了打牌的初心,还不知道哪儿头轻哪儿头沉呢。”姚远说:“听听人家乔老师这境界!”

“她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信等一下画一笔试试。”赵红霞说。“试什么,昨个儿我又不是没挨过画。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的小脸耷拉得比豆角还长。是吗?我看今天某人的脸型现在就超过黄瓜了。”

眼看两人越说越僵,姚远插嘴说:”两位老师又是豆角又是黄瓜的,是不是想让孟老师、小宋和我弄两杯呀。”宋时光说:“两杯哪够啊,最少一人两杯,那就是八杯。”

“八杯,怪不得你打牌竟输呢,五个人你说八杯酒,剩下一个人喝西北风啊。”赵红霞接过了话头说。

姚远说:“小宋说得没错。你和乔建春巾帼不让须眉,闹上四杯。我和小宋两个大老爷们再整四杯,不正好八杯吗?”赵红霞瞅了我一眼。

我说:“你们说你们的,我不参与。”话一出口,才想到同样的话宋时光方才也讲过,不觉脸上一红。

好在紧接着乔建春便嚷嚷了起来。她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小宋赶紧洗牌,姚远把刚才的各人的得分记上,给分最少的那个画上一笔。耽误的这些功夫,十个王八都画成了。”

于是重回正题,继续画乌龟之旅。又来了两局,我渐渐摸到了点门道,出牌也愈发大胆。

有一回又只剩下我和赵红霞两人。我的手中尚有仨五仨K仨四,美中不足的是一个十也没有,正好赵红霞出了四个十。我心中一喜,想起姚远一对‘四’取四个A的那一幕,决定效仿一下,取回来即可凑成三对“五十开”,那真是绝无仅有的超强组合,谁知我才用俩“四”将四个“十”取回来,姚远就在身后叹息了一声。

赵红霞一对“八”管上,我出一对“五十开”,赵红霞一对双王收尾,将两对“五十开”外加一个“十”闷在了我里,分值加倍,最后一个出完的再扣二十分,合起来一共一百四十分,姚远的排名也一落千丈,从正数第一变成了倒数第一。

赵红霞笑嘻嘻地说:“姚远,自己画自己的滋味好受吧!”我涨红了脸转头对姚远说:“姚老师,对不起,我——”姚远坦然自若地说:“一般般。孟老师也不用太着意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谁都免不了挨画的时候。”赵红霞立起身子说:“不行,我得监督着点,姚远你必须把自己画得溜圆才行。”姚远说:“那不劳提醒,徒手画圆可是鄙人的长项。”说着,拿笔一转,在自己名字上画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大圆。

赵红霞笑着坐回了椅子。我说:“姚老师,要不下一局你来,我怕我又弄个末后。”姚远说:“孟老师你听我说说端详。王八其实也可怕,专吃小鱼和小虾。走起路来慢吞吞,缩头缩脑就数它。别看头小盖子大,刮风下雨浑不怕。别人打伞我有壳,遇事不慌把头扎。”

乔建春格格一笑,说:“姚远真有你的,才和清华搭档了几天功夫啊,也学着做诗了,不愧是近墨者黑。”姚远笑着说:“乔老师,按说你和孟老师比我接触得多多了,怎么连个近朱者赤都说不上来,还近墨者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骂我和孟老师呢?什么墨呀赤的有区别吗?还不都是一种颜色。我说乔老师,你想想是一颗红心好还是一颗黑心好?那分什么场合,要是在扑克牌里,黑红梅方,黑心还是比红心好。”姚远无言地挑了挑大拇指。

听着乔建春和姚远半认真半搞笑的对话。我心头的沮丧已消失殆尽,听乔建春讲“扑克牌里,黑红梅方”,不由地发问:“什么是黑红梅方?”我这时候脸还朝着姚远。他说了句:“这个嘛……”似乎想卖个关子,谁知乔建春已抢着说:“黑红梅方是指扑克牌里四种花色同点数牌的大小顺序,黑桃最大,红桃次之,梅花排第三,方块最小。”我扭转头说:“为什么要这样排序呢?”

我这一问把乔建春问住了,她说:“这个我真没想过……你问姚远,他是扑克精。”我又转回头,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望向姚远。

姚远脸上一红。尴尬地笑笑,说:“我……我也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扭回头,瞧了瞧赵红霞。赵红霞说:“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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