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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人面桃花源一

屋梁落月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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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乔建春姚远   更新:2023-12-25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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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建春姚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人面桃花源一》,由网络作家“屋梁落月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人面桃花源一》,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春的声音道:“你们说现在小宋的心里感受如何?”赵红霞说:“头顶一片绿,心里惨兮兮。还多亏他还没结婚,也没对象,要不然传出去有多尴尬。嘘,悄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听她俩讲话的意思,我恍然大悟地说:“好啊,原来你们合起伙来捉弄人家小宋。”乔建春说:“你不要瞎说,没看那会儿我和赵红霞还因为出牌急赤白脸的。那也许是你们演得一出好戏。”赵红霞说:“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自己要是手气又好,技术也......

《全文小说人面桃花源一》精彩片段

第二局开始。这一次姚远负责洗牌,乔建春第一个抓牌,第一个出牌。抓完了牌,乔建春愣怔了一会儿。赵红霞催道:“出牌出牌!”乔建春说:“且轮不到你呢,着急什么?”

我在乔建春耳边轻声说:“出方块五!”她抬起头望了我一眼,说:“为什么?”我又用极低的声音说:“这叫投石问路!”

赵红霞在一旁讥讽道:“我说今晚乔建春讲话都硬克,原来是请了高人啊。”乔建春说:“高人?你说孟清华吗?她前两天连画王八都没听说过,你竟说她是高人。”我摇了摇手,说:“赵老师,我可不是什么高人,妥妥的牌盲一枚。”赵红霞说:“孟清华,你不会是在扮猪吃老虎吧。你要是怕了就乖乖的认输,让姚远给你套上个圈圈。”乔建春说着,按我的指点出了一张“五”。

赵红霞冷哼了一声,说:“我会怕?等会儿还指不定画谁呢。”姚远说了句:“好牌!”就势打出张A,宋时光出了张“二”,赵红霞出“大王”,说:“不好意思,这五分归我了。”反手也出了一张“五”。“跟我学,变老猫。”乔建春吐了吐舌头,打出一张“二”,“这回一步到位,你要我五分,我要我五分,两不相欠。”赵红霞说:“不见得,小王呢,小王出来。”喊了两遍没人理茬儿。她“哦”了一声,又说:“不过有小王也没什么了不起,我炸了你!”捻了捻牌,却丢出了四个“三”来。乔建春噗嗤一笑,说:“这也叫炸,看我的!”重重地甩下了四张老K。

宋时光赞了句:“乔老师手气真旺。”姚远说:“那是,你不看看她身边是谁,校长主任竞相夸奖的孟清华老师。”乔建春说:“让你俩说相声来了,出不出,不出我拿分了?”

A已经出去了一个,乔建春自己手中还有三个“四”,别人自然没法出,炸也炸不起,取又没法取。乔建春格格笑着把四个K一个“五”全拨拉到了身前,说:“不过你们说的也在理,有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孟大美人在此,还有你们什么事?”赵红霞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服气你管上我呀。哼!由得你嘚瑟一会儿。”

接下来乔建春出了个“六”,姚远和宋时光均摇头不出,赵红霞说:“你俩被她吓住了吗?都不出我出。”打出了一张Q,乔建春出A,赵红霞出“二”,乔建春又出“小王”。这回赵红霞没出。乔建春扔下一张”九”,赵红霞用J管上,乔建春出“二”,没人出牌,她说:“有炸的赶紧炸呀。”姚远笑着说:“炸什么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乔老师手中至少还有一对四吧。出炸等于让你白取一回。你真是个鬼机灵,不过你猜的差了那么一点点。”乔建春最后三张“四”出手,“你们既然不肯嫁,我也就不等着娶了,先走一步,加五十分。”

余下三人继续出牌,乔建春则在一旁观战。我轻声“哎”了一声,她可能看得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反应。我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乔建春扭头问道:“嘛呀?”我悄悄说:“去不去一号?”乔建春说:“不大想,再说我还得看他们出牌呢。陪我去一趟呗,我一个人不敢。有什么不敢的,”乔建春说着说着,提高了嗓音,“哦,想起来了。”我红了脸说:“你声音小点。怕什么,一个上厕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乔建春回头对打牌的三个人说:“问你们个事情,知道的详细讲讲。”于是她把废弃的教堂和其中的传说简单复述了一遍。

她说话的功夫,姚远的牌也出完了。怪不得他一直蹭着不肯出牌呢,原来他手里有四个“十”,等乔建春出完了仨四,他的四个“十”便成了老大,稳稳地收入囊中,还得到了宋时光的一对“五”。

剩下赵红霞和宋时光两人对战。姚远说:“这个我倒知道,只是有小宋在,不好讲说。”宋时光头也不抬地说:“你尽管讲,我可以当没听见。好!这是你说的,我开讲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说出来也无伤大雅。拿火镩自戕一事确实是真的,不过当事人后来并没有死……”

姚远说,那个清华来的教授其实也不是清华的教授,不过倒是北京某个大学的老师,刚毕业参加工作,就赶上了造反有理、革命无罪的年头。她一个初登讲台的新老师,能有什么过失。造反派们想来想去,这个女老师长得漂亮,索性给她安了个破鞋的罪名。剃阴阳头,挂破鞋,游街示众,开批斗会,是少不了的。折腾过一阵,又将她和学校的一众右派下放到了我们桃县一中。

我们县这种小地方,一开始还没受到革命风暴的冲击。这些批斗对象虽然离开了繁华的大都市,来到了这穷乡僻壤,但是可以正常的教教书,却不啻来在了桃花源。“那首诗怎么说来着?‘寻得桃源好避秦,寻得桃源好避秦……’”

我说:“‘……桃红又见一年春。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这是南宋谢枋得的《庆庵寺桃花》。”

姚远说:“孟老师就是厉害,论学识在桃县一中里恐怕也只有江雪晴江老师才堪匹敌啊。江雪晴是谁?就是我刚才讲的那个人。”我疑惑地问:“像你说的这么有才具的人,我怎么没听人提起过。因为……,因为她已经死了。”

乔建春说:“姚远你这啰嗦半天都说了个啥呀,一会儿没死一会儿又死了的,快点儿吧,该画王八了。”

姚远说:“刚才光顾着说话了,没看见,谁最后出完的。”乔建春说:“那还用说,赵红霞呗。”姚远拿笔就要往赵红霞名字上画圈,赵红霞说:“等等!姚远,画王八的规则是什么?”姚远说:“每一局都是累计分数最少的一个挨画。照啊,算清楚了,我是不是得分最少的那个。”

姚远看了看她和宋时光身前,说了一句:“小宋,对不住了,这局还是你。”提笔在套住宋时光名字的圆圈下面画了一个小尾巴。

乔建春笑道:“姚远你是不是见过真乌龟?画得挺像那么回事。”姚远说:“小时候夏天当儿在村里的大坑里打澡,经常看到乌龟在露出水面的石头上晒背,我们折根小棍儿,悄悄地掩过去,抽冷子把小棍儿伸到乌龟肚皮下面,将它翻个四脚朝天。你们没事翻它干什么?为了逮它呀,翻了个之后的乌龟特别好逮,只要用手捏住它的屁股,它就跑不了了。不能捏前面:一来乌龟的头很灵活,防止它咬;二来它的小爪子也很厉害,被它挠一下子也不好受。那你小时候甲鱼汤一定没少喝,补得现在脸上还不断得冒泡出来。乔老师说笑了,像我们这种小户人家,哪有资格喝甲鱼汤。甲鱼弄回去都是卖给你们城里人,每次十元二十元不等,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赵红霞说:“你俩别光说王八了,咱这画王八还画不画了?”宋时光说:“炒了,不画了。”乔建春说:“不画可不行,今晚不画成不回。接着来!”宋时光说:“那容我去一趟厕所,回来继续!”乔建春说了句:“懒驴上磨屎尿多。”姚远说:“正好我也去方便一下。去吧,快去快回!”

宋时光和姚远走后,我抻了抻乔建春的衣襟,她“呦”了一声,说:“忘了你这儿啦,刚才我可不是说你。”我小声说:“你说我也不抻着,快点陪我去。”乔建春格格一笑,说:“憋不住了?”我红着脸哼哼了一声。

乔建春笑着起身,挽起我的胳膊,说:“走吧!”赵红霞问了句:“你们干嘛去?”乔建春说:“花尿!”我暗自皱了皱眉,这个乔建春,就不能委婉点吗?“我也去!”赵红霞说道。

快到厕所跟前,宋时光和姚远恰好从男厕所出来。宋时光没有说话,姚远冒出来一句:“你们也上厕所吗?”乔建春冷了脸说:“不行呀,告诉你,不许偷听,快点走!”我轻声说:“建春,你说的叫什么话?!”乔建春嗤地一笑,说:“实话!难不成你还希望——”我红晕了双颊匆匆跑进了厕所。“这会儿不害怕了吗?”乔建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乔建春和赵红霞也进了厕所,各找位置蹲下,听见厕所外宋时光和姚远的说话声,渐次远去,直到听不到为止。

“姚远,你说的那些我怎么不知道?小宋你平时接触的都是领导,谁会和你讲究那些沉年旧事。我就不一样了,尤其我又爱下棋,平时没事便去找看门的老钟头将两盘。老钟头可是一中的老人儿,什么掌故他不一清二楚?那你说的江雪晴到底是谁,怎么说她没死又死了的?……”

姚远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两片哗哗的水声里。我想这两个人真是会挑时候,偏偏选这关键时刻集体放水。

水放完了,宋时光和姚远也走得远了,四下里一片沉寂。窸窸窣窣地穿衣声里,乔建春的声音道:“你们说现在小宋的心里感受如何?”赵红霞说:“头顶一片绿,心里惨兮兮。还多亏他还没结婚,也没对象,要不然传出去有多尴尬。嘘,悄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

听她俩讲话的意思,我恍然大悟地说:“好啊,原来你们合起伙来捉弄人家小宋。”乔建春说:“你不要瞎说,没看那会儿我和赵红霞还因为出牌急赤白脸的。那也许是你们演得一出好戏。”赵红霞说:“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自己要是手气又好,技术也过硬,就算我们想画,也是鼻子上挂鲞鱼——休想啊。”我想想她说的也有三分道理,又怕说多了乔建春上话,便不再言语。

回到教导处套间,再次坐好。姚远却立起来对我说:“孟老师,你来两把吧。”我摇了摇手说:“不了,我看看就行。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俗话说‘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孟老师这样的聪明人,肯定一学就会。既壮大了‘五十开’的队伍,又学会了一门新技能……”我迟疑地说:“这——”姚远说:“这样吧,输赢都算我的,要画也是画我。”

宋时光说:“这样的话咱们不妨重打鼓,另开张。”乔建春和赵红霞齐声说:“不行!”姚远说:“小宋,在三位女士面前,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份,今天就算把你画圆满了,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不是。”

待还要推辞,乔建春说:“清华,你就上手吧!姚远他太会算计,和他打牌忒费劲儿,找不到什么乐趣。咱们几个打,让他当书记员。”连推带按,硬让我坐到了姚远椅子上,后又对姚远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瞎指挥,要不然和你自己打有什么区别。”姚远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从教导处又㨄了一把椅子过来,在我身旁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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