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受伤了,伤在何处,让朕看看。”秦南树说道。
花昭熙眼眸震荡,她伤在腹部,这怎么可能给他看。
若真要给他看岂不是要宽衣解带,岂不是要让他看到自己缠了胸。
“谢圣上宽爱,末将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伤,不打紧的。”花昭熙说着又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
秦南树剑眉一皱,对于她的疏离,心有不悦。
他起身走到花昭熙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抬起头来。”
花昭熙硬着头皮抬起头,入目是秦南树那深不见底的浩瀚星眸。
秦南树盯着她,一时间也失了神。
明明是男人,可她却有着堪比女儿般精致的容颜。
明明是驰骋沙场的将军,饱经风雨肤色仍旧细腻光泽。
这若是着了女装,只怕如仙子下凡了。
“爱卿真的是男人吗?久经沙场,肤若白雪。倒像个女人。”秦南树打趣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花昭熙心头颤抖凶猛,她小心翼翼回禀着:“许是受伤,在军中养了阵子伤,军医开的法子调养了一下身子。”
“伤可好了?”秦南树朝着她看去,只可惜满身戎装,他未能看出她伤在何处。
“承圣上福泽,伤好的差不多了。”花昭熙说道。
秦南树俊颜布满不悦。
他是帝王,他是臣子。
自古以来臣子对帝王都是惧怕的。
他明白,也并未强求什么,可不管他关心什么,她都如此疏离,还是让他不悦累积。
秦南树回到案桌前坐下,他挑着眸看向花昭熙问道:“花将军这次回朝,是不是该考虑成家了?”
成家?
花昭熙不解,他为何要这么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的好。
不想,他又说道:“听闻你花家和左丞相千金早已指腹为婚?”
左丞相千金左清清是哥哥的成亲对象,结果因为哥哥中毒,这事也耽误了,再加上她常年在外出征,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回圣上,虽是指腹为婚,但末将从未见过。且,末将一门心思都在为圣上效忠上,只想为国捐躯,不曾有其他想法。”
听到她的话,秦南树心情这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