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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狐狸又茶又撩,神尊她心动了

铃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吟时泽是奇幻玄幻《病娇狐狸又茶又撩,神尊她心动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铃岫”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神魔大战后的三百年,仙界第一山迎来了一批借鉴学习的弟子,其中就包括一位双脉被封、恶趣味十足的弟子。她总是喜欢逗弄那只清冷高不可攀的神狐,然而某天晚上,她撞见了发情的神狐,那时的他银发蓝眸,雪白的长尾缠住她的腰身,眸色晦暗不明。此后,白日的仙君还是仙君,清冷谪仙,遥不可望,会避开她一切的触碰。而到了晚上,妖相的神狐会一点点缠住她的脚腕,把她禁锢,蓝眸泛红,嗓音散漫带着些危险,带着点儿威胁地问道:“你敢收别的狐狸了,嗯?”她总是笑眯眯的,对他的态度全盘接受。然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难以接近的白日的神...

主角:江吟时泽   更新:2023-12-18 0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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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吟时泽的现代都市小说《病娇狐狸又茶又撩,神尊她心动了》,由网络作家“铃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吟时泽是奇幻玄幻《病娇狐狸又茶又撩,神尊她心动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铃岫”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神魔大战后的三百年,仙界第一山迎来了一批借鉴学习的弟子,其中就包括一位双脉被封、恶趣味十足的弟子。她总是喜欢逗弄那只清冷高不可攀的神狐,然而某天晚上,她撞见了发情的神狐,那时的他银发蓝眸,雪白的长尾缠住她的腰身,眸色晦暗不明。此后,白日的仙君还是仙君,清冷谪仙,遥不可望,会避开她一切的触碰。而到了晚上,妖相的神狐会一点点缠住她的脚腕,把她禁锢,蓝眸泛红,嗓音散漫带着些危险,带着点儿威胁地问道:“你敢收别的狐狸了,嗯?”她总是笑眯眯的,对他的态度全盘接受。然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难以接近的白日的神...

《病娇狐狸又茶又撩,神尊她心动了》精彩片段


光线照射在地上,投射出一片圆形的光斑。

时泽既没有移开视线,也没有开口说话。

江吟也不太能摸清楚神相到底在想什么,她起身随意地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起身:“那我先走了。”

她这话音落下,时泽才有了反应。

他开口:“昨天晚上……”

“嗯。”江吟偏过头看他,声线懒洋洋的:“你要对我负责吗?”

江吟勾起一个笑,靠近时泽,手指就这么顺进整齐的衣领碰到肌肤,朝着背后的印记之处滑去。

她留下的印记被她的手指碰到,亮起微光,时泽能感觉到印记下肌肤产生了一种灼热感。

神相没有发情期,体温也没有妖相那么高,灼热的印记令他不适地皱眉,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江姑娘。”他淡声道,避开她的触碰:“你是魔身,在北琮山……”

“你要把我告到戒律堂吗?”

江吟靠在石壁旁,看着他。

这下时泽沉默了。

神界封闭之后,仙界一直是抵抗魔界的主力,对魔的排斥性非常的大。

北琮山戒律第一条,就是见魔必诛。

但是妖相说得没错,天山雪狐是不能伤害自己的伴侣的。

他不可能动她,也不可能把她交给戒律堂。

这个戒,他肯定是要破的了。

喉结微滚,时泽开口:“你在这儿不安全。”

几大长老还有掌门都有可能发现她的身份,她是魔,但是昨晚时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魔气被人给封住了,她又不能用灵力,真和那几个对上,吃亏的总归还是她。

“嗯,我知道。”江吟从衣袖间挑了颗糖,扔到嘴里:“说完了我就先走了。”

“昨天晚上的事你也不用太在意。”江吟笑吟吟地望着他:“你情我愿的事儿嘛,我们魔界的露水情缘可多了,很正常的。”

指尖微顿,时泽抬眸看向她。

露水情缘吗……

“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强求。”江吟弯起眸子,声音透着随意:“按你心意来,照常就好。”

按照他的心意来……

神相垂眸,他想,这具身体里不止有我,还有妖相。

江吟说得话,只是指针对他吗……

“好。”时泽点头。

“行,那我先去书院了。”江吟咬碎糖,弯起眸子,和他擦肩而过。

时泽站在那儿,等到江吟离开了,才有了点儿动静。

江吟还是迟到了。

这姑娘吊儿郎当地站在书院门口的那一瞬间,夫子就放下书,呵斥道:“给我站着!”

江吟听话地站着了。

“上次就是你在堂上睡觉,这次又是你,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夫子唾沫飞扬地训着江吟,说到一半,一直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瞥到什么,把所有的话吞了回去。

魔不似人,除了魔族贵族以血脉相传之外,其他的魔都出生于天地而非母亲孕育。

江吟就是个生于天地的野魔。

而她性子懒散顽劣,绝对不是个好好听话的姑娘,更何况她活了这么多年,曾经还登上过神位,如今能站在这儿好好听训,已经很好了。

但是这些夫子都不知道。

他滞了一下,随即脸憋的通红,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江吟,更加愤怒的斥责道:“你……你……不知羞耻!”

北琮山的弟子这辈子都没见过夫子爆发出这么大的斥责声,白花花的胡子配着那张涨的通红的脸,乍一看还有点儿滑稽。

江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扯了扯领子。

然而夫子已经看见了,他气得手指颤抖,指着江吟,跟马上就能撅过去似的:“简直……简直成何体统!”

“为人学子,不思进取,居然还……”

江吟叹口气,无言以对,等着夫子训她。

“你你你……和你私通的是谁!我们北琮山绝对不能出现这种事情!”夫子厉声道:“我们北琮山绝对不能出现这种事情!”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那声音痛心疾首,回荡在书院内。

李澄策不用想也能猜出他师姐又惹出什么事儿了,他无奈地幻化出笔,悄无声息地落了个结界,隔绝书院里弟子的视线和听觉。

他反正只能帮她到这儿了,其他的,还是看江吟自己吧。

那边时泽刚从剑院捞起捣乱的燕漾,燕漾实在太会闹腾,刚在剑院一天,负责训练剑修的张长老就控制不住找时泽了。

“你赶紧给他带走,带走!”张长老把剑往门口一插:“再让我看到他,我就砍死他!”

时泽无奈地点头:“麻烦张长老的照顾了。”

张长老气得要死:“你给他带走,带走我就谢谢你了。”

“这才几天,我家都快被他拆光了!”

燕漾借着燕豪天的光,在北琮山没少干调皮捣蛋的事儿,时泽作为燕豪天的弟子,也没少帮燕漾解决问题。

然而这边刚刚从张长老那儿领完燕漾,那边小弟子就找到了他。

“时师兄。”小弟子气喘吁吁:“书院那边儿出事了。”

时泽偏过头,对书院二字格外的敏感:“怎么了?”

“夫子……夫子逮到了个姑娘,要送她去戒律堂……”弟子摸把汗:“那姑娘不愿意 去,说是……嗯……”

弟子声音弱下来:“她说是……你的……你的错。”

燕漾这边刚刚闹完事真打算装死逃责罚,一听到这个惊天八卦,立马凑过去,眼神发光:“那姑娘说是他的错?”

谁不知道时泽是北琮山最知礼守法的弟子。

戒律堂门前那面净明镜,专门用来查北琮山不受戒律的弟子,时泽每一次都是最平静地走过的。

他进北琮山被罚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和燕漾简直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能被夫子大张旗鼓送到戒律堂的绝对不是小事,那个姑娘说是时泽的错,什么事儿啊是时泽的错啊……

等等。

燕漾突然灵光乍现,拉住那个弟子:“那个姑娘她叫什么?”

弟子小心地瞥了一眼时泽,看他皱眉的样子,没有出声。

“是不是叫江吟?”燕漾兴奋地拉着小弟子开口。

小弟子低下了头,不敢和燕漾对视。

燕漾知道,他猜对了。

小说《病娇狐狸又茶又撩,神尊她心动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时泽本来是打算去领罚的,结果张长老找他去处理燕漾的事情了,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去戒律堂。

“你先去找师父。”时泽交代完燕漾,转身朝着书院走去。

燕漾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震惊道:“卧槽,时泽,不会真是你的错吧?”

要不是时泽的错,他没必要去的啊……

这得是什么惊天八卦!

等到时泽到了的时候,江吟都快被骂睡着了。

“气煞我也!”夫子胡子都被气得一抖一抖的:“我北琮山开山授课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这种轻浮的女子!”

“你你你……你还污蔑我北琮山弟子!”夫子继续道。

“我没有。”江吟吊儿郎当地靠在书院的木制门框上,打了个哈欠应付道:“你自己问问他,是不是他咬的。”

“我在北琮山教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他更知法守礼的弟子,你再说你不是污蔑!”

江吟懒得和这老头争辩了,干脆懒洋洋地靠着门框晒太阳。

时泽赶到,先给夫子行了礼,他拱手鞠躬,声音温淡:“夫子好。”

夫子火气弱下来,满意地点点头:“你来了啊。”

“赶紧看看这丫头!”夫子说到这儿就生气:“你看看她那副样子,不知与谁私交,还污蔑说是你……”

“夫子。”时泽直起腰,垂下眸子,谦卑而又认真道:“是我。”

夫子还在滔滔不绝地吵着江吟,骤然听到这两个字,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老头子愣了半天,转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时泽还是那副温润的样子,江吟甚至都没看到他有什么情绪变化。

他重复道:“是我。”

夫子这下子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时泽没有和夫子对视,他一直低垂着眸子,缓缓开口:“我会去领罚,劳夫子烦心了。”

“她……”话音顿了一下,时泽继续道:“从妄渊出来后,我来接手。”

夫子哑然。

他应该是还没有接受那个……那个在人家姑娘身上上留下遮不住的吻痕和咬痕的人,会是北琮山最为有知法守礼,最知分寸的人。

时泽把江吟带走了。

北琮山有不少山头,其中一座山的最高处就是时泽的住所。

时泽看向江吟:“按照北琮山的戒律第三条,我会到妄渊待上三日,三日后,我会来接手你在北琮山的交流和学习。”

江吟倒是不在意见习的事儿,她和时泽对视,调笑道:“这几日……应当是发情期的高峰吧?”

魔说话向来直白没有避讳。

其实江吟说得没错,那几日,才是最难熬的。

时泽甚至都不能保证,妖相会不会因为发情期的难受而忽视惩戒,然后闯到江吟那里,直接带走她。

毕竟兽类在发情期的时候,寻找伴侣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若是她没出现,他还能忍一忍;可她现在已经出现了,那么这个发情期,他没道理也不可能忍下去了。

知道她在哪儿,就会克制不住地靠近。

“我还有个问题。”江吟勾起唇,眼角微挑:“发情期的时候,真的只有妖相难受吗?”

“天山神狐神妖相本为一体。”江吟打量着时泽:“神相真的不会产生欲望吗?”

她当真是有点儿女流氓的潜质了,时泽听到江吟开口道:“我想看你央我。”

“而且是很难受的那种,最好能以神相露狐尾,缠着我,央着我给。”

魔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欲望总是毫不遮掩的充满恶趣味。

这种想法被她以带着笑意的语气讲出,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显得恶劣又坦荡。

时泽终于被这么放肆的言辞惹得皱了眉,周身的寒气都聚得浓了些,江吟觉得时泽又想训她不知礼数。

不过可能因为昨晚上发生了关系的原因 ,他并没有真的开口,只是很面色更冷淡了些。

果然,一点都经不起调戏。

她还有别的话想说,但是没说呢。

江吟弯了一下眸子:“那你去戒律堂吧,我看着你走。”

她既不担心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也不心疼他。

神相垂下眸子,莫名产生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并没有让人过分留意,时泽没有离开那里,而是问出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来这里?”

其实时泽有很多想问的。

比如说,她一个魔,半分灵力都没有,是怎么混入隐山,成为隐山的代表弟子来到北琮山参赛的。

再比如说,为什么她的魔气会被封印,她来北琮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还有。

她为什么能透过寒气碰到他,为什么……她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她好像知道他的很多事情。

然而这些问题不可能一一诉诸于口,江吟也不会一一给他解答。

所以,所有的问题,最终化为一句话。

你为什么来这里?

一个用不了魔气的魔,为什么要冒着可能被仙界众人围剿的风险来到北琮山?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江吟还是笑,阳光落在她的眸子里,浅浅淡淡的琥珀色美得令人沉迷。

时泽从来没有觉得江吟是个很简单的人。

哪怕她吊儿郎当,哪怕她性子懒散顽劣,哪怕她一次又一次的恣意冒犯,令人觉得她一点儿都不靠谱。

可是,时泽感觉,她肯定还有别的模样。

一个,作为真正的,魔的模样。

清晨的风悠悠地从山间拂过,花儿绽放摇摆,绿叶新生娇嫩。

江吟没有回答时泽的问题。

她眯了眯眼睛,似乎很享受这场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微风。

魔界没有这么清新柔和的风,那里的风永远充满着血腥而压抑。

然后,时泽听到江吟笑着道:“你会知道的。”

知道她为何而来,知道他想要的所有答案。

“不过……”江吟话音微挑:“今天晚上的发情期,你是打算……自己熬吗?”

“还是说……”

姑娘带着笑意的声音顺着风如同碎玉轻敲,落在时泽耳边,带着无端的蛊惑。

魔似乎天生就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她笑道:“要我晚上去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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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主令三个任务,李澄策也知道江吟要跟过来,分组的时候就特意选了时泽的那一组。

李澄策本意其实是想让江吟离时泽远一点的,不过很显然,江吟靠着时泽的主令参加,两个人必然会在同一组。

仙界除了五大仙山,还有许许多多的小仙门,大部分遗留在仙界的古籍都是曾经神界流落的,凡界留存的古籍倒是鱼龙混杂一些。

魔族未亡,虽说处在一个很不景气的状态,但是功法秘籍都在魔宫之中保存的十分完好。

李澄策拿的是书院的辅令,自然要做的事情就是四处收集流落在外的古籍。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主要还是看运气。

而仙界之人都有储物戒,出门要带的东西也不多,大部分人都只背了一个简单的包袱,拿着自己的武器。

江吟有储物戒,又没有武器,本身性子又懒散,在队伍里待着便显得格外的突兀,仿佛别人都是去做任务的,而她是去观光休假的。

“哎,你都不带个武器吗?”燕漾拿着自己的剑,怎么看江吟怎么觉得突兀,少年的高马尾在空中甩起:“要不要我送你一件?”

“不用。”江吟瞥了他一眼:“我有。”

“那拿出来看看呗。”燕漾故意道。

“你?”江吟转过头收回视线:“你不配。”

燕小少爷何时被这样瞧不起过,他气得眼睛都瞪圆了:“你这个人怎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燕漾突然想起自己被江吟卸过一只胳膊,熄声了。

“姑娘别在意。”这次燕漾身边跟了个男子,他朝江吟拱手道:“这家伙长这么大没怎么吃过教训,无法无天的。”

“宋师兄……”燕漾瘪嘴。

宋移是剑修长老的大弟子,一直和燕漾一起修炼,很多时候都会管教这个小师弟,他皱着眉:“你能不能懂事一些!”

李澄策手里还握着一卷书,刚才正在旁若无人的看着,此刻闻言,便侧目过来看个热闹。

“没吃亏不懂事未必不是件好事。”江吟知道

“可他这样,怎么担当大任!”宋移惆怅道:“什么都担不了,还尽闯祸。”

江吟没接宋移的话,她瞧着对面正在安排事情的时泽,过了好一会才突然转头道:“燕漾,你给我道个歉,我给你算一卦怎么样。”

姑娘笑吟吟的,但是眸子里似乎隔着山水蒙蒙雾,让人看不真切。

“你?你能算啥?”燕漾不服地双手抱胸:“你连灵力都没有,我还不如找人家路边算卦的给我算。”

“不算拉倒。”江吟抛起手心里的核桃,因为含糖的原因腮帮子鼓起:“我本来是看你这个小屁孩和我怪有缘的。”

“毕竟你是我下隐山后第一个打的小孩。”

燕漾:“……”

小少爷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你这个女人!”

“懂点礼貌!”宋移训他。

“你训我不训她!”

燕漾跟着时泽的时候,没被时泽这么训过,现在被宋移这么一训,看来看去觉得自己受了好大的委屈。

于是小少爷跟受了委屈的小狗似的,哼唧一声窝在一旁不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会算命了。”李澄策把书卷合起,慢慢地问道。

“骗他的。”江吟笑了声,似乎真的是突发奇想一般逗逗燕漾。

而且她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一个背着书篓的少年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在他们面前。

“你就是李澄策?”那个少年打量着李澄策,一字一句道:“我叫了夫子来,我要向你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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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澄策似乎有些无语,看起来也是深受其扰,但是还是礼貌地拱拱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辅令凭实力从夫子那拿到的,并没有走后门。”

“我不信!”少年昂起头,自信道:“我不信你能比过我。”

李澄策沉默片刻,没说话。

这少年骄傲地仰起头的模样颇像一群鸡中毛色最鲜艳又最显眼的大公鸡,江吟没忍住笑了一下:“这小家伙又是……”

“同学于夫子门下。”李澄策和那个少年对视,想了想还是认真道:“他也挺厉害的。”

“那也应该没有你厉害。”李澄策的实力江吟还是知道的,她歪着头道:“你是不是在夫子面前都不怎么表现,所以人家以为你是个废材啊?”

李澄策性子沉稳,小小年纪就一副大人的模样,风华内敛,博学通达,专心致志,最不喜欢张扬放肆。

也难怪他和燕漾互相看不顺眼,毕竟两人性子截然相反。

江吟在隐山的时候还曾经调笑过李澄策,说他年纪不大,操心这么多事儿,容易老,应该想办法搞点儿少年气。

当时李澄策就非常有“少年气”地朝她翻了个白眼:“但凡你和师父靠谱点,不用我收拾烂摊子,我也不至于操心这么多事儿。”

“在夫子面前表现并不能给我增长知识。”李澄策知道待会可能要动手,把书卷小心地从袖子里掏出来,交给江吟:“小心点,别给我弄脏了。”

“可是你不表现一下,总有人喜欢找你麻烦。”江吟意有所指地看向对面等待着决斗的骄傲少年。

“师姐,读书之人最应该注重内敛,卖弄学识是不对的。”

夫子还没来,李澄策便也就没和对方动手,少年谈起学问的时候不似平常,眼底的光坚定又明亮。

江吟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她非常清楚像李澄策这种人是十分少见的。

他们从小就能找到自己的天赋所在,然后以旁人达不到的专注和热爱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十年如一日,认真又坚定。

像李澄策这种人,注定会在他修的道上有所建树。

他对他修的道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并且能毫无保留地注入自己的心血,从不怀疑,从不迷茫,也从不回头。

当然,他自然也有他的骄傲和自信,只不过修道之人走得越远,就越知道前路漫漫,越知道自己的渺小,也就会越发谦卑。

“嗯,但是适当展露锋芒也很重要。”江吟翻开他的书,扫了一眼,随口道:“至少能解决很多麻烦。”

“确实。”李澄策点点头,突然道:“其实我早就想和他动手了,只不过读书人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

江吟挑起眉梢:“他怎么惹到你了?”

“很吵。”这次李澄策身上终于有了点少年气:“每一次在夫子面前听他叭叭,感觉怪烦的。”

李澄策十分博学,他知道很多同龄人不知道的东西,在很多方面也钻研得很深。

所以每次看着对面那人卖弄一点儿浅薄的知识还洋洋得意,仿佛全世界只有他知道一样,说实话,挺烦的。

又吵又碍眼。

每次都打扰他读书。

时泽这边交代完事情,正好碰上拄着拐棍往这边来的夫子。

时泽行礼,低声道:“夫子。”

夫子见到时泽一脸复杂,显然是还没有从时泽和江吟的事情中走出来,可这毕竟是他最满意的弟子,他也就没说什么,点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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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豪天的这个儿子,是仙界有名的混世魔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讲得就是他这种混蛋玩意儿。

说过分的事情吧,他还真没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可一个人可不可恨,不能光看大事啊。

上至北琮山的白发老者,下至新入山的年幼娃娃,就没有一个谈起燕漾这两个字,不咬牙切齿的。

老者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倚小卖小的后生,小娃娃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师兄。

要不是因为燕漾他爹是燕豪天,他可能早八百年就被人挖个坑埋了。

而不久前,燕漾趁着北琮山炼药长老闭关修炼,在他的脸上画了个巨大的鳖。

所以目前为止,这狗玩意儿一直被燕掌门锁在屋内禁足。

不敢放,放了这混账小子就能拆家。

不过燕豪天这次觉得,现在可以把这混小子放出来探探风了。

毕竟,他一个掌门,确实不太好在人群之中找个姑娘。

江吟这边和李澄策分开后,就按照北琮山的分配,回到了专门给女子准备的住所。

一个木屋里住着六个女子,虽然不拥挤,但也没有很宽敞。

江吟找到了自己的床铺坐下,就见其中一个姑娘招呼她:“哎!你是哪儿来的啊?”

“隐山。”江吟一边将床铺铺好,一边回道。

她说话总是很轻快,带着少女独有的散漫。

“隐山,那个封山很多年的隐山?”其中一个女子看向江吟,眼神放光:“那你岂不是很厉害?”

“没有。”江吟看向她,摊开手:“双脉被封,啥也不会。”

大抵是她太坦然,导致那几个女子觉得她是大佬装小白,看她的眼神颇有一种正在看伪装的天才的感觉。

江吟哭笑不得,听着她们开始七嘴八舌分享她们从各处搞来的情报。

“那个,袁山有个御兽的仙者,他的狼特别厉害,你们到时候要是碰上了,可千万要小心。”

“还有那个岭山的仙者,武器是一根很长的带着倒刺的鞭子,也很厉害,你们也要小心。”

说到底,最后的比赛还是涉及到各家山门的颜面的,来这里见习学到东西是一回事,给宗门争光又是另一回事。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不能忘。

江吟双脉被封,来这儿纯属图个乐子,此刻她躺在榻子上,双手垫在脑后,悠哉地听着她们聊天。

她听得挺有意思的。

活了这么多年,她好像已经很少见到这么有活力的姑娘们了。

不过第二日还有事情要做,几个便也没闹到很晚。

第二日,就是对见习弟子进行灵力测试的日子。

那几个姑娘起了一大早,摩拳擦掌,想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

那测灵力的是一个光球,根据光亮的程度来看灵力的强度。

仙界并非所有人都是仙人,有一大部分仙门弟子都未及仙位,而他们的灵力的掌握程度不同,去见习的地方自然也会不同。

江吟找了个僻静地儿欣赏人家测。

她确实没有灵力,双脉被封是事实,既然她也没啥好测的,不如坐在那儿看人家测。

毕竟有些人测灵力,跟孔雀开屏一样。

江吟看得就是燕漾。

这位燕家少公子穿了一身骚包的宝蓝色青佩广袖衫,鹤立鸡群一般的显眼,昂首挺胸地大步从人群中走出。

“来来来,我先来!”

这小少爷长得不丑,虽然穿的风流,但是面相确实更偏赤忱实诚的俊俏,就是性子看着有点儿顽劣。

江吟又含了块糖,瞧着这小少爷把手放在灵球之上。

燕漾实力不差,他的灵力和他的人一样招摇,汹涌的灵气在灵球之中翻涌,闪出耀眼的光。

这种灵力在同辈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可见这位小少爷背后还是偷偷用功的。

后面又陆续上了不少人,江吟在旁边看着,也就瞧见了昨天晚上那几个姑娘提到的厉害人物。

实力确实不差,和她家李澄策应该都是差不多级别的。

李澄策年纪虽然小,但是心智成熟,往那一站,比不少人都要稳妥。

他的灵力温润内敛,带着读书人的内华之气。

很快也就到了和江吟同寝的那几个姑娘上去测试,她们的灵力中等偏上,也还算可以。

这么一个个地过,很快人就过完了,终于有人发现了一旁坐着吃糖的江吟。

“下一个,你去。”拿着点名册的北琮山弟子开口。

江吟看向他,开口道:“我没灵力。”

她是坦坦荡荡的,一点都不怕别人异样的眼光。

那位喊人的弟子有点固执,想来也是不相信会有宗门派一个没有灵力的人来参赛,继续道:“没有灵力也要测。”

“好叭。”糖在她嘴里含着,江吟起身,伸手附上那颗灵球。

所有人都注视着那个灵球,可是确实,它没有泛起一点儿光。

江吟无所谓地撤回自己的手。

“居然真的没有灵力?”最先开口的是燕漾,他先是绕着江吟走了一圈,然后道:“你们宗门没人了吗?”

小少爷看来还是没经过管教,说话又欠又拽。

可惜了,江吟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她偏过头,勾唇,倒是也有了些张扬的意味。

她的声音轻挑,有些挑衅的意思:“要不……”

“你来和我试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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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欺负女人。”燕漾从腰间取了个酒葫芦,晃了晃,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开口:“你一个灵力都没有的,怎么和我打?我要把你打了,我爹他又要揍我。”

燕漾本就天赋异禀,又被家里护着,性子被惯得无法无天,也没个人教育一下,说话格外欠揍。

有些孩子就是欠打,打几次,他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份量了。

江吟动了动手腕,因着她是最后一个测的,在场的人也没剩多少了,场地空出来,正好方便动手。

李澄策在这个时候走出来,拉了拉江吟的衣裳,表情有点儿严肃:“你可以吗?要不然我来吧。”

说私人的话还能原谅,说他们隐山无人,那可就有点儿过分了。

他们来,是代替山门出来的,输人不能输阵。

燕漾刚刚注入灵力的时候,李澄策看过了,在同代之中也算是优者,他没怎么见过江吟出手,怕她应付不住。

江吟也不是什么勤快的人,她说要动手,那是因为燕漾是朝着她开口挑衅隐山的,如果李澄策愿意代劳,她也乐得悠闲。

江吟往后退了一步,把地方腾给李澄策。

李澄策向前,和燕漾对视,拱手自报家门:“隐山,李澄策,得罪了。”

燕漾刚刚也是偷瞄了李澄策的灵力测试的,印象里这个人实力也很强。

和强者打架才有挑战性啊!

燕漾双眼放光,将葫芦挂在腰间,宝蓝色的长衣掀起一片波澜:“来来来,咱俩切磋切磋。”

“对了。”燕漾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打哭了可别怪我啊!”

李澄策看着年纪就小,身上又总是带着书香气,给人一种儒生的感觉,就显得非常好欺负。

燕漾抽剑,灵力荡开。

李澄策手中毛笔幻化而出,带着充沛内敛的灵力,他是按礼数来的,先礼后兵。

狼毫微动,灵力化为笔墨,极快地朝着燕漾而去。

燕漾倒是从来没见过拿笔当武器的,一边躲避攻击,一边道:“好东西,打完我能摸摸吗?”

李澄策没搭理他,面无表情地一笔又一笔,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动作却越来越快。

小娃娃生气了。

江吟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盯着两个人的出招方式。

燕漾怕是天生就是个皮猴,躲避李澄策攻击的速度极快,他一直没出手,似乎在分析李澄策的出招角度和力度。

李澄策的攻击也不是轻易就能躲开的,燕漾看起来也有点儿狼狈。

江吟看了一会儿,虽然两个人没有打完,但是她心里也有数了。

怕是要平手。

终于,燕漾观察了一段时间李澄策后,开始了他的攻击。

长剑带着火焰燃烧一般的热量,冲着李澄策毛笔上的狼毫而去。

李澄策没躲,他低声念了什么,毛笔周围突然展现了一个金色阵法。

金刚十八传。

是想要硬抗了。

这必然是两败俱伤了结局,江吟皱眉,脚尖微点,飞身而出。

她自己没有灵力,但是似乎其他人的灵力也拿她无可奈何。

江吟出现在燕漾身后,拉住他的领子,夺剑,卸胳膊,一拳朝着他下巴而去。

下手又快又狠。

然而旁人看不见,因为在她飞身而起的那一刻,一道结界突然落下。

江吟那一拳要是打上去,燕漾怕是要在床上躺上一周了。

但是这一拳没落在燕漾脸上。

因为时泽来了。

结界是他落的,他抓住了江吟的手腕。

“过了。”

他低声阻止道。

“有吗?”江吟歪头。

李澄策现在站在结界之中,还没有回过神。

江吟确实一直说要护着他护着他,她这人护短,他知道。

但是这还是李澄策第一次见到江吟出手。

江吟出手的时候,身上那种吊儿郎当的气质突然就没了,那是一种很利索甚至可以说是狠辣的感觉。

他从来没见过。

李澄策知道,燕漾这一剑下来,他的本命法器会受损,他可能会元气大伤,但是燕漾要是真碰上他的金刚十八传,也绝对讨不到好。

但是他就是不服气。

他没想到,江吟会出手。

他还在这儿发呆,燕漾在那边的眼都瞪大了。

因为他看见,江吟她她她她……

江吟早就松开了提溜着燕漾的手,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用指尖勾住时泽的衣领,微微用力,拉着他被迫和她对视。

那是一种很冒犯很过分的举动,非常的轻佻,但是又透着不可拒绝的强势。

燕漾突然就想起他老爹交代给他的,早就被他忘在九霄云外的那个任务。

就是这个姑娘……她居然能碰时泽?!

这种动作和距离都太过于失礼,时泽皱眉:“江姑娘……”

江吟看着他的瞳,似乎在揣测他的想法。

然后,江吟松开手。

“下次我揍人,别拦着我啊。”江吟笑,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随意语气。

“不让我搞别人,那我可就搞你了。”

这好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话语,但是时泽和江吟对视,却觉得她说得是很认真的。

他若是再拦着她做事,她会真的和他动手。

可是时泽在同辈之中也算是顶级战力了,她……怎么搞他?

打吗?

她甚至没有灵力,应该打不过他吧……

结界泛着莹白色的光,阻挡着外面人的视线。

时泽还未说些什么,燕漾倒是激动了起来,他扯着江吟的衣衫:“快快快快快,你叫什么名字!”

江吟瞥了一眼自己被拉住的衣角:“隐山,江吟。”

江海的江,吟唱的吟。

“江吟……”燕漾跟着念了一遍:“我记住你了。”

老爹交给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哈哈。

他问完了却忘了松手,还拉着江吟的衣袂。

江吟又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转头看向时泽。

时泽眸色浅淡,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冷淡地开口道:“燕漾。”

“你失礼了。”

燕漾:……

“我简直服了。”燕漾松开江吟的衣袖 炸毛道:“我老早就看北琮山那个鬼规定不顺眼了。”

“仙界风气开放,那家的戒律像我们这样迂腐陈旧啊!再这样下去,整个北琮山男弟子都要寡了!”

他们又不是修无情道的,又不是和尚,管这么严干啥!

他小时候和姑娘打个岔都要被他老爹凶!

时泽对他的咋呼抱怨无动于衷。

燕漾积怨已久,幽幽开口:“你没需求,你不能感同身受。”

“改哪天你有媳妇了,我给她绑起来,让你碰不到,我看你生不生气。”

时泽偏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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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吟记得好像是有一次她胳膊上受了点小伤,也不严重,放两天就好了,她也就没在意,处理完事情就悠哒悠哒地推开了私牢的门。

私牢里面,神界众生敬仰的神明被她关在其中,锁链加身,衣衫凌乱。

甚至就连露出来的白皙肌肤都因为魔神的肆意糟蹋而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色痕迹。

那个时候江吟还是很霸道的,而且这位初生神似乎故意在纵着她 ,任由她胡作非为,更是助长了她的嚣张。

反正无论她做什么,这位清冷不可攀的神明好像都不会生气。

但是那一天,他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那双清冷漂亮的眼睛像是一下子入了数九寒冬,白皙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胳膊,时泽眯了眯眼。

“怎么搞的?”江吟听到他问。

“和一群魔动手了,不记得谁伤的了。”江吟不甚在意。

反正就是一个小伤口。

神明的气质冰寒,指腹却温热,抹过伤口后,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然而那天这人却难哄的要死,连牢角的阴暗处都因为他的原因而爬上了冰花。

从那个时候起,江吟就知道时泽非常不喜欢见血了。

“小事儿,可能是刚刚捞香包的时候被木板划到了。”江吟伸手,绣着蓝色花纹的香包躺在她的手里:“这边的特色。”

时泽收回自己的视线,按捺住刚刚莫名的情绪,轻松嗯了一声。

李澄策是很想帮助这位姑娘完成她的遗愿,让她入土为安的,但是他遇到了一个灵力都无法解决的困难。

他会迷路。

而且他也不方便带着这位姑娘的遗体跑路,毕竟性别不合适,有肢体接触也不太好。

好在最后江吟找到了他。

她的视线扫过姑娘的尸体,甚至都没有多停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师姐。”李澄策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这个姑娘希望我可以把她葬在她的家乡。”

“嗯,说说吧,葬在哪里。”江吟再清楚不过李澄策是个大路痴。

“村东口第三家,门口的白杨树下。”李澄策将这位姑娘最后的遗嘱说出。

时泽是跟着江吟一起来的,闻言顿了一下:“村东,没有人家。”

李澄策愣住,抬起头看向时泽。

燕漾是这个时候赶到的,他早就把这一片的地形摸清楚了,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村东没有人家,只有一个大山洞,我们这一次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那就把她葬在山洞口的白杨树下。”江吟偏过头,看向巷子的尽头,突然眯了眯眼。

也就是那一瞬间,时泽出剑。

然而长剑入空,引起一阵阵波澜,却并没有击杀到任何东西。

“发生什么了?”燕漾不明所以。

时泽把剑召回,低声道:“没事。”

江吟收回了视线,掏了颗糖塞在嘴里,却也没说什么。

远处天色湛蓝,云朵格外明显地飘浮在空中,像是农田里收回来的棉花,柔软洁白。

把姑娘的遗体入土为安之后,燕漾便带着江吟和李澄策去往民宿,时泽似乎有事要处理,没有和他们一起。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到了民宿,李澄策看向燕漾。

剑院和书院的辅令肯定不一样。

自从看到李澄策出了一手天书以后,小少爷对李澄策的态度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处在一种别别扭扭的敬佩状态。

“我们剑院就是来这儿补剑谱的。”燕漾哼唧道:“我听我爹说,这里有一把上古神剑,插在这儿庇佑一方平安,驱邪除恶。剑谱上没有,所以剑院派我们来此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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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李澄策点点头,和江吟往里面走,走到一半突然顿住。

“这些任务应该用不着他带队的……”李澄策喃喃道,他敏感地抬起头看向江吟:“师姐,这次任务……”

“是挺危险的。”江吟笑了下:“不过你有什么好怕的,你有你师姐。”

李澄策无奈地看着江吟,欲言又止。

燕漾没走,闻言开口道:“指望你?”

“你可拉倒吧。”燕漾眉飞色舞:“不过我和你师弟可以护着你。”

江吟挑眉,也没说话,就看着这小崽子洋洋自得。

李澄策叹口气,什么也没说。

一行弟子住在民宿之中休息了一夜,第二日的时候便开始了自己领的任务。

不过像这种村落封闭性强,是很难接受一群外人声势浩大地去考察探索的,所以每个院的弟子都穿上了当地人民的特色服装。

正好大家都是要去那个山洞的,燕漾就和李澄策还有江吟同行了。

劳作的人都是勤劳能干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大清早,街上就聚集了不少人。

“等等。”江吟喊住了前面两个小孩。

“什么事儿?”燕漾挠挠头,小少爷没睡醒,有点想炸毛的倾向。

江吟没回答他,只是意有所指地把视线转向了街头。

燕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一群人拉着板车,上面睡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姑娘。

繁重的婚服穿在她的身上,板车之上点缀这各种艳丽的花朵,一路上有人吹吹打打,撒花吆喝。

“不就是嫁人的嘛……”燕漾打了个哈欠,眼泪都要出来了。

李澄策盯着板车上的姑娘,皱起了眉头。

“不对。”燕漾突然意识到什么,仔细一看,差点心都被吓出来。

“这个姑娘看着也太眼熟了,好像是……”

“昨天被我们埋下的那个姑娘。”李澄策沉默片刻,开口,仰起头向江吟求证。

江吟没点头,只是道:“长得是挺像的。”

“是尸体。”燕漾动用灵力探查了一下后开口:“没有生气。”

街边的人庆祝着这场婚事,花朵被洒在地上,欢呼,祝贺,甚至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声在耳边响起。

终于,李澄策皱眉缓缓道:“昨天我们不是……亲手葬了她吗?”

“那这就是尸婚……”燕漾听完李澄策的话,小声道:“这是嫁给谁的啊?”

“洞神。”江吟突然开口。

“什么?”燕漾一脸懵逼地看向江吟。

李澄策重复着江吟的话:“洞神。”

“那是什么神?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燕漾瞪大眼睛:“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种神。”

李澄策回视燕漾:“关于洞神,我只知道落花洞女的故事。”

“一种习俗罢了。”江吟不欲多言:“你们小心点就行。”

“可是那个姑娘……”李澄策皱着眉:“我们昨天明明……”

“阿婆。”江吟随便拉了个老婆婆:“我可以问一下,这姑娘叫什么吗?”

“禾枷家的,有福气的丫头啊,被洞神选中的人。”老婆婆摇摇头:“她家日后可就不用愁了。”

“禾枷家的……”李澄策眉头越发紧皱。

昨天那个被他们埋了的姑娘好像就是禾枷家的,那他们家还能把那位姑娘的尸体挖出来了吗?

“不对,这个姑娘身上没有泥土的痕迹,她不是昨天那个禾枷……”

有人用禁言术封住了李澄策的话。

时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他们身后的,此刻正盯着那具尸体,摇头道:“精元未散,很奇怪的状态。”

“应该是用禁术禁锢住了魂魄。”江吟打量了片刻,缓缓道:“倒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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