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书熹容烬的现代都市小说《种田后,我娇养了落魄摄政王大结局后续》,由网络作家“赵书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书熹容烬是其他小说《种田后,我娇养了落魄摄政王大结局后续》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赵书熹”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你的身份,我不希望日后惹上杀身之祸,亦或者被杀人灭口。”“自己先按着止血。”她起身,三两下烧了火,随后开始烧水。这里没有任何药物能够止血,她只能博一把,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缝上,尽量把血止住,唯一担心的,就是感染。容烬按住的伤口,看着忙活起来的赵书熹,有一瞬间的不解,却顺从的说:“我乃京中容家嫡子,家中争夺家主之位,联手要置我于......
《种田后,我娇养了落魄摄政王大结局后续》精彩片段
容烬眼神晦暗不明,在这偏远的小山村,谁都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只说是受伤引起的身体虚弱,可他自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眼下,面前这个女人用那么笃定的眼神看他,似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最终,容烬选择死马当活马医,这个女人不是以前那蠢笨的村妇,暂且信她一次。
他伸手,三两下把长袍解开,露出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腰腹处的纱布已经全部被染红。
只一眼,赵书熹就知道伤的不轻,可眼下她并没有可以用的药,最后的那点药材也被熬了。
“先把药喝了。”
她动手解开腰腹上的纱布,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触碰到容烬,免得他又误以为她图谋不轨。
容烬听话的把桌上的药喝了,苦涩在喉间蔓延,可那点苦远比不上身上那没日没夜的痛。
他哑着嗓子问:“现在能说了吗?”
赵书熹把煤油灯移近了一些,彻底揭开那最后一层纱布,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呈现在她眼前。伤口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皮肉外翻着,随着容烬呼吸的频率,一串血珠不停冒出来。
容烬被救也有半个多月了,按理说就算条件在恶劣,伤口也不应该是这样。
那只能是因为,骨毒。
“你的身份,我不希望日后惹上杀身之祸,亦或者被杀人灭口。”
“自己先按着止血。”
她起身,三两下烧了火,随后开始烧水。
这里没有任何药物能够止血,她只能博一把,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缝上,尽量把血止住,唯一担心的,就是感染。
容烬按住的伤口,看着忙活起来的赵书熹,有一瞬间的不解,却顺从的说:“我乃京中容家嫡子,家中争夺家主之位,联手要置我于死地,我一路奔逃到此处,被你所救。”
赵书熹一边烧火一边问:“容家很厉害吗?”
“容家是京中第一世家。”
闻言,赵书熹挑眉,回头冲容烬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大财神。
“我可以帮你治好伤解了毒,你要付我报酬。另外,别想着杀人灭口,毒不好解,更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得了的,若被我发现你想弄死我,我会先一步毒死你。”
两人对视一眼,都默契的没有提河边的事。
赵书熹把针线扔进锅里煮了一会儿,随后捞出,说道:“你所中之毒名为骨毒,毒素攀附在骨头上,直到骨头被腐蚀殆尽。眼下我暂时没有办法解毒,只能先将你身上的伤处理好,待明日我去山上找些药材,先缓解一下蚀骨之痛。”
她拿着针线走过来,蹲在容烬面前,示意他拿开手,“我要帮你把伤口缝上,会很痛,自己忍着点别乱动。”
“缝?”容烬惊住,把他的皮肉当做那些破布烂衣一样缝起来?
“既然选择相信我,那就不要质疑我。”
她拽下容烬的手,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细小的绣花针刺进皮肉里,带着一阵磨人的刺痛。
容烬只是皱着眉,这点痛和蚀骨之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只见赵书熹动作熟练飞快,很快就把皮肉外翻的伤口缝好,紧接着找到之前洗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上,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两刻。
赵书熹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说:“去睡床,明日我去找药材,你起来把饭做好等我。”
伸了个懒腰,她把桌子收拾了一下,趴在上面闭眼休息。
容烬看着那瘦小的身影,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一室静谧,容烬根本睡不着,亦或者说,体内的蚀骨之痛折磨得他无法安睡,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响起一道又一道高昂的鸡鸣,趴在桌上的赵书熹动了动酸疼的身体,缓缓坐起来。
真的是太遭罪了,她必须赶紧重新弄一张床。
见容烬没醒,她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拿上门口的背篓去了山上。
屋内,容烬睁开眼,眼底一圈乌青,他盯着茅草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书熹深知各种药材习性和生长之地,这一次有了目标,她直奔山顶,采了许多药草,一部分留给容烬,一部分拿去卖。
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意外在山崖边看到一株雪白的花。
“雪莲花!”
这种地方居然有雪莲花!赚大发了啊,肯定能卖不少钱。
赵书熹放下满满当当的背篓,扯了一根坚韧的藤条,一头拴在粗大的树干上,打了好几个结,另一头拴在自己腰上。就这样,一个简易的安全绳就制作完成了。
她小心翼翼地攀附在湿滑的崖边,脚下几乎没有任何着力点,幸好雪莲花生长之处离崖边不是太远。
她伸手,够住雪莲花的时候,手腕突然刺痛,仔细一看,雪莲花下面竟盘着一条碧绿的大蛇,她手腕被咬了一口,瞬间冒出血珠。
靠!菜花蛇!
眼看着菜花蛇还想来第二次,赵书熹眼疾手快,一把抓着蛇的七寸,想要把它扔下悬崖,但随即一想,好久没吃肉了……
一只手抓着死了的蛇,嘴里叼着雪莲花,赵书熹一点一点往上爬,身上的衣服蹭得脏兮兮的。
终于是爬了上来,她仔细检查了伤口,确定蛇没有毒之后,踩着轻快的步伐往回赶。
院子里有鸡,那就炖个龙凤汤吧,补一补。
还没到家门口,赵书熹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走近一看,是赵三和几个乡亲堵在她家门口,容烬坐在屋内,看都不看一眼。
她走上前,问:“干嘛呢这是,要偷鸡啊。”
赵三回头,看到她的那一瞬,险些腿软跌在地上,“就就就就是她!前天我看到她都淹死在河里了,她肯定是鬼!”
容烬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慑人威压瞬间蔓延,压的众人不敢喘气。
赵书熹越过他们走进去,笑道:“胡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在大家面前吗,再说了,鬼不是怕太阳吗,你们看我哪点像鬼啊。”
紧接着,她表情变得委屈,看着赵三:“难道是因为昨晚你想把我拽进草丛欺负我,被我打了一顿,就要这样污蔑我吗?”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就因为我……没爹没娘,就可以任由他们欺负吗,我是个姑娘家,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她假装抬手抹了脸上不存在的眼泪,嘤嘤啜泣着。
李大爷是听说赵三要找赵书熹麻烦,特意赶过来,谁曾想一来就听到这样一番话,当即挤开众人,护在赵书熹面前。
恶狠狠的盯着赵三,唾骂道:“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整日无所事事,就想着怎么调戏村里的姑娘家,现在看赵妮儿没亲没故的,就动了歪心思是吧!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找赵妮儿麻烦,不然我就去找村长,请村长评评理!”
赵三挨骂,心里那点恐惧瞬间被愤怒取代,“你个死老头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瞧瞧她院子里的野男人,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睡过!”
“你闭嘴你!”
李大爷瞪着眼就要冲上去,被赵书熹拉住。
“妮儿……”
赵书熹安抚的拍了拍李大爷的后背,缓缓看向赵三,脸上虽是一副委屈,可那双眼莫名觉得恐怖,赵三一下子被吓住。
“赵三儿,胡说八道是要付出代价的。”
随即,她看向几个一直不曾说话的乡亲,说:“这位公子是我半月前救下,也有乡亲看到,他受了伤,在我这儿休养也没什么不妥。”
她上前一步,声音小了一些,似是有些害羞,“大家也知道,我及笄了都还没嫁出去。”
一下子,那些妇人热络起来。
“哎呀,我看这位公子俊俏得紧,赵妮儿你这是摊上好事了啊。”
“对对对,不是什么古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妮儿好福气啊。”
几个妇人很快把话头掀了过去,又议论了一小会儿,才结伴离开。
李大爷看着愤恨不已的赵三,吼道:“还不走!”
赵三恨恨的瞪了一眼赵书熹,转身愤恨走了。
李大爷一改凶巴巴的样子,担忧道:“妮儿,惹到赵三,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啊。”
赵书熹安慰他:“没事的李大爷,我有办法。”
李大爷只当她是想让自己宽心,看向那一直没有说话的容烬,刚要开口,就被赵书熹截过话头。
“李大爷,你今天要去县城吗?我能不能免费蹭趟车啊。”
她笑容娇憨,李大爷只觉得心疼,忙点头说:“要去要去,一个半时辰后你去村口等我就是。”
送了李大爷回去,赵书熹才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赵三儿。
一进院子,就看到容烬面色不渝的看着她,不免的,有些生气。
她把篓子放下,发出声响,说:“记住,现在是你求着我解毒,我不希望下次出现这种事的时候,你作壁上观。另外,我对你没意思,刚刚说那番话只是想打发走她们,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怕忍不住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她刚小声说话,就是怕容烬听到,可他还是听到了。而且在她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嫌恶,搞的好像她多想倒贴一样。
容烬只安静地看着她整理药材,触及她手腕上的血洞之时,有些意外的挑眉,随即就看到了她从篓子底部拿出一条绿色的蛇和一朵纯白的雪莲花。
“雪莲花?”
“哟,挺识货,我原本打算把雪莲花给你补补的,可你刚刚的态度我很不满意,我决定不给你了。”
容烬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他知道现在的赵书熹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听到她说的那番话,忍不住想起之前那件事,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已。
他堂堂……被一个村妇压在身下,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赵书熹才不管容烬是什么想法,直接去抓了一只鸡,准备宰了炖汤。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打算把雪莲花给容烬,不过就是气气他而已。她现在很缺钱,雪莲花能卖个好价钱,能帮她解决很多问题。
三下五除二把鸡和蛇处理好,赵书熹打开锅盖,看到里面熬好的粥,不禁满意的点头,还算听话。
她把剩余的粥舀出来,把切好的鸡和蛇放进去,打算先焯一遍。可是,不论她怎么捣鼓,灶就是燃不起来,仿佛昨晚一点就着的灶是一场梦一样。
最后弄的屋里浓烟滚滚,都没有看见一点火星子,赵书熹被呛到咳嗽。
容烬一直等着她开口让自己帮忙,可一直没有,最终是呛得忍不住,起身拽开她,“出去。”
赵书熹出去透了两口气,再进来时,就看到那原本不停冒烟的柴火燃起来了,就很梦幻。
“你会你不早点过来!”
“你没叫我。”
赵书熹忍不住抬手想给他一拳,最后还是忍住了。
大火炖了半个时辰,出锅前赵书熹往里放了点盐,只可惜没有姜和大料,不然味道更好。
她把肉盛出来端上桌,招呼道:“快来吃吧,馋死我了。”
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赵书熹感动到想哭,来到这个鬼地方,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有多奢侈。
容烬坐在她对面,看到那两个血洞仍旧没有任何包扎和处理,不禁问:“怎么不包扎?”
赵书熹头也不抬的说:“没有纱布了,伤口也不大。”
“蛇咬的?”
“不明显吗?”
容烬若有所思的看着碗里的蛇肉,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赵书熹指了指外面的药草,说:“那些药草是补气血的,你待会儿自己熬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趁热喝。其他的不要动,我回来再用。”
“嗯。”容烬轻声应着。
吃完之后,赵书熹搭上李大爷的牛车去了县城,走进了上次那间药铺。
“哟,姑娘又来了。”店小二热情的迎上来。
赵书熹笑道:“不知道老板在不在,我想和他谈谈。”
她凑近店小二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
店小二半信半疑,但看赵书熹笃定的神色,也不像说谎,最终还是去叫了掌柜。
掌柜出来,面色不太高兴,像是被打断了好事。
“谁找我啊?”
赵书熹走上前,把背篓放下,随后抱起来,轻轻拨开上面的药材,露出雪莲花的花瓣。
掌柜立马精神了,连忙把赵书熹带进里间,态度殷勤。
“姑娘可知这是什么?”他语气带着试探。
赵书熹轻笑,“不知道的话,又怎么会来找掌柜呢。”
掌柜搓了搓手,“能否拿出来,让我仔细瞧瞧。”
赵书熹没有拒绝,轻轻托出雪莲花,就看到掌柜两眼放光,她知道,有钱了。
掌柜收敛了一下欣喜的神色,佯装皱眉看了半晌,随后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十两银子,卖的话我就收,要是觉得少了,我也没办法。雪莲花虽罕见,你这株的成色却不是很好,能卖三十两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一介村妇,这辈子怕是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
赵书熹闻言,险些被气笑,直接从掌柜手中夺回雪莲花,放进背篓里就要走,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哎哎哎。”掌柜连忙拉住她,“你这是干什么啊?”
赵书熹看着他,怒道:“掌柜都不是诚心和我谈,我又何必留下自取其辱。”
不等掌柜说话,她继续道:“雪莲花虽不是极为罕见,可这株雪莲花起码长了十年,成色的药性都是极佳,掌柜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开口就只给三十两?这满大街的药铺,我就不信没一个识货的。”
赵书熹挣开掌柜的手就要往外走,掌柜急忙走到前面拦住她,赔笑道:“我这不是刚睡醒脑子不大清楚嘛,你在给我看看,我仔细看看。”
以前的那些村民都很好忽悠,今天怎么就遇到懂行的了呢,真是倒霉。
赵书熹停下,心想不狠狠宰一笔都对不起掌柜开的这个价。
再次拿出雪莲花,看着掌柜细细端详,掌柜转了个身,似要借光看的更清楚。
赵书熹动作也很快,紧跟着绕到掌柜面前,果然看到掌柜拇指掐着雪莲花根部,长长的指甲已经划破根部表面的皮,正要用力按下去。
“掌柜小心些!”
她飞快把雪莲花夺过来,才慢悠悠把后面的话补充完:“别撞到桌子。”
掌柜还没反应过来,雪莲花已经到了赵书熹手中。
“掌柜也看了,现在能出价了吧?”她宝贝的捧着雪莲花,双眼期待的看着掌柜。
掌柜沉吟了一会儿,反问她:“姑娘觉得多少合适?”
赵书熹等的就是这句话,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头,斩钉截铁:“二百两。”
“二二二二百两!”掌柜惊到话都不会说了,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赵书熹笑盈盈的解释:“雪莲花是上等补品,城里有多少富贵人家啊,缺的不就是这等补品?”
随即,她脸色变得为难:“若不是急用钱,我也不会拿到药铺来卖……”
掌柜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二百两收来,转手几千两买给那些富绅。
可一个村妇……
不等他多想,赵书熹无奈道:“既然掌柜的不想做我这桩生意,我也只能去找别人了。”
她转身欲走,掌柜一狠心一跺脚,“行,我买!”
“好,那麻烦掌柜给我一套银针,钱就从里面扣,另外我这里还有一些药材,想和掌柜换一些止血的药。”
掌柜看着笑容满面的赵书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进了她的坑,可话都说出去了,再翻就真得撕破脸皮了。
生意人最忌讳的就是撕破脸皮。
不情不愿的给了她想要的东西和银子,掌柜重新摆上一副笑脸:“以后有什么药材,记得卖给我啊,都是老熟人了。”
赵书熹心满意足的拿着银子和药,嘴上应着,心里一阵不屑。
有了钱,赵书熹买了一些所需物品,决定先把屋里的灶台改了,搬到外面来,又去找木匠做了一张床,这样她就不用趴桌子了。
回村的时候,赵书熹身后跟着一群人,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惹得乡亲都停下来围观,猜测她怎么突然有钱了。
回到家,看到容烬正在帮她喂鸡,不禁有些意外,大爷居然会干活了。
容烬看到她带着人回来,转瞬就明白了,她真的把雪莲花卖了。
扔下鸡食,转身进了屋,早知她压根没有把雪莲花给自己的打算,又何必违心做这些事哄她高兴。
赵书熹压根没时间去搭理容烬,为了方便工人把灶台移出来,她把鸡都赶到一个鸡舍里,指着一个地方,让工人把灶台移到这里。
工人很快行动起来,敲敲打打好不热闹,惹得不少乡亲们来看。想问一下赵书熹在忙活什么,可她忙的脚不沾地,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
乡亲们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各自走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一切都弄好之后,赵书熹给工人结了钱,她也才有时间喝口水。
“呼,累死了。”
从头到尾,容烬都只是坐在屋内看着,仿佛什么事都不能牵动他的情绪。
赵书熹躺在新床上感受了一下,满足的叹喂出声,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太不容易了。
她没有修葺茅屋的打算,再怎么翻新它还是泥巴墙,与其花那个钱去翻新,不如好好存钱重新盖一所房子。现在是盛夏,她觉得茅屋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再过几个月,她一定能存够盖房子的钱的。
规划着未来该怎么样,赵书熹觉得干劲儿十足。
稍稍休息了下,拿出从县城里带回来的吃食,和容烬一起简单的吃了晚饭,她这才发觉容烬神色不对。
“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随后用银针帮你压制一下毒,减轻痛苦。”
差点忘了他。
容烬点点头,修长的指勾住腰带,轻轻一扯,衣袍就散了下来,他随即抬头看向赵书熹,等着她动作。
赵书熹突然有种错觉,好像容烬是自己的妃,正宽衣解带等着她临幸。
摇了摇头,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解开他身上的纱布,露出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再一次唏嘘。
她说:“待会儿我要给你施针,裹着纱布我无从下手,我会先给你上药,等施针完毕之后在帮你包扎。”
“嗯。”
赵书熹打了水,稍稍清洗了一下伤口,随后将药粉洒在上面,一点儿都舍不得浪费。
等身上的伤都抹了药,她的视线落在容烬的下半身,赤裸裸的,“下面可有伤?”
莫名地,容烬觉得她的眼神如有实质般,不自觉红了耳根,说话的声音也轻了一些,带着一丝不了察觉的别扭。
“腿上的伤我会自己上药。”
赵书熹也没有坚持,让他坐好,拿起银针开始给他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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