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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

七分酿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郁二公子晏姝,是网络作者“七分酿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郁二公子怕是耳聋了,本宫让你跪下。”看着眼前让她厌恶不已的男人,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前世,她一直以为的良人,实际上不过是个虚伪至极的渣男,她遭受迫害被毒死。如今重生一世,她堂堂公主,可绝不会心慈手软。她不仅要杖杀那个渣男,还要灭了那个和渣男一起下毒谋害她的弟弟。至于王位,她也要!她要让前世逐渐败落的国家发展成这个大陆最强的国家。至于那个前世在最后时光里照顾她的质子……她决定还是对他稍微好点吧。...

主角:郁二公子晏姝   更新:2023-12-27 0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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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二公子晏姝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由网络作家“七分酿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郁二公子晏姝,是网络作者“七分酿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郁二公子怕是耳聋了,本宫让你跪下。”看着眼前让她厌恶不已的男人,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前世,她一直以为的良人,实际上不过是个虚伪至极的渣男,她遭受迫害被毒死。如今重生一世,她堂堂公主,可绝不会心慈手软。她不仅要杖杀那个渣男,还要灭了那个和渣男一起下毒谋害她的弟弟。至于王位,她也要!她要让前世逐渐败落的国家发展成这个大陆最强的国家。至于那个前世在最后时光里照顾她的质子……她决定还是对他稍微好点吧。...

《重生后,长公主直接脚踩渣男做女帝》精彩片段


晏晁躬身应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三皇子晏琮冷眼看着这一幕,其余皇子也垂下眸子,神色各异。

凤贵妃被罚,只怕连带着晏琮这个皇子也要受影响,三皇子一派被压下风头,这风头自然就是二皇子一派的了。

很快,御书房内只剩下晏姝一个女子。

凤贵妃前来告状之前,景皇本在与各皇子和官员商议朝政,如今凤贵妃告状一事已结,自然是要继续商讨政事。

虽然凤贵妃未受景皇责骂,但却折损了一位身边最忠心的奴才,晏琮此刻心中对晏姝满腔怨恨难以克制。

尤其在见到晏姝气定神闲的坐着,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时,心中气恼更甚。

他冷沉的目光环视一圈,语气带着几分讥讽,“皇祖母、母后都走了,难不成皇姐还要留下来听我们商议朝政?”

凤太傅也沉着脸道:“后宫不得干政,还请长公主快些离开。”

景皇微微皱眉,看向晏琮和凤太傅的目光隐含不悦。

他都是舍不得对姝儿说一句重话,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对姝儿冷嘲热讽了?

就在景皇预备开口给晏姝解围时,耳边响起一道清冷平静的声音。

“太傅约莫也是老糊涂了。”晏姝淡然抬眸,“本宫可不是父皇的后宫之人。”

“你!”凤太傅脸色又黑又白,“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话中的“后宫”又并非特指景皇后宫之人。

凤太傅心计不比郁家父子,又接连被怼,此刻哪里还沉得住气。

他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越发口不择言道:“长公主难不成还妄想以女子之身来干涉朝政,简直是异想天开!”

晏姝眸底微沉,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太傅当真是老了。”

“父皇,您还是考虑考虑准了太傅辞官回家安度晚年吧。”

凤太傅顿时怒火中烧,“微臣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微臣辞不辞官与长公主没有半分干系,轮不到长公主决定……”

晏琮想到什么,眉心一跳,连忙开口打断凤太傅的话,“太傅!”

“太傅慎言。”

“父皇的嫡姐南疆王便是女中英杰,丝毫不逊色于男子,为父皇守南疆一方安定,功勋卓著。”晏琮看向凤太傅,微眯的凤眸中带着一丝警告,“太傅身为天下师之表率,且不可说出这等轻贱女子之言!”

听到“南疆王”三个字,晏姝眼中涌起一丝波澜。

父皇的嫡姐,她的皇姑姑南疆王晏琉璃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十八年前,景皇还未坐稳皇位,根基不稳,内忧未平,外患先起。

当时的南疆王野心勃勃,意图起兵造反,晏琉璃自请嫁与南疆王以稳定局势。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晏琉璃嫁给比她年长一轮的南疆王是走联姻的路子去求和的,却不想五年后,晏琉璃弄死了南疆一众叛臣,自己坐上了南疆王的位置!

消息传到洛邑城后,轰动一时。

不可思议、荒谬、惊世骇俗是众人唯一的想法,更多的人还在暗中讽刺晏琉璃一个女子肯定坐不长南疆王这个位置。

谁都没有想到,晏琉璃非但坐稳了南疆王的位置,还将南疆一域治理的井井有条,更为景国培养了一支实力强悍的铁骑!

这么多年来,洛邑城的权贵依旧打心眼里看不上功名赫赫的晏琉璃,觉得南疆本就是偏僻贫瘠之地,收服这样一个地方没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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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数人明白,南疆那个偏远贫瘠之地对景国来说有多重要。

南疆与大秦、东楚两国接壤,景国国力日渐颓败,大秦、东楚虎视眈眈,若非晏琉璃的二十万铁骑牢牢守着关口起了威慑之意,大秦、东楚的大军早就长驱直入,直捣景国都城了!

偏偏洛邑城里的这些权贵,明面上对南疆王言语恭敬,心底里却都还瞧不上她!

晏姝余光轻轻落在景皇气度不凡的俊脸上。

她性子像父皇,其实更像皇姑姑。虽然上辈子她耽于情爱,正事没做过几件,但因为皇姑姑的缘故,父皇一直信她非池中之物,对她期望极高。

可她却辜负了父皇的一腔期待。

“微臣失言!请陛下恕罪!”

一道带着惶恐的求饶声拉回了晏姝的思绪,晏姝看向凤太傅,眉眼冷若冰霜。

“太傅为官几十年,竟还不懂祸从口出的道理,真是令本宫开了眼了。”

她话中的反讽之意任谁也听的出来。

景皇面色微沉,声音冷肃,“太傅是该好好修修口业了,即日起太傅就在府中闭门思过五日,好生反省反省吧。”

“啪嗒”极细微的一声,凤太傅额前的冷汗垂落在地砖上。

他面色惨白,颤颤巍巍的跪下磕头,悔恨不已道:“……微臣遵旨。”

晏琮脸色微变,看向晏姝的眼底藏着深沉的怨恨。

这个祸害!若不是她,安嬷嬷怎么会自裁,母妃又如何会被罚俸禁足,如今就连外祖父凤太傅也被罚闭门思过!

这一切都是拜晏姝所赐!

这个白眼狼,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一夕之间,三皇子晏琮连着遭殃,先是母妃凤贵妃被罚禁足,如今外祖凤太傅又被景皇勒令闭府反省,真、真是噩耗一个接着一个啊。

二皇子晏晁与其他皇子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面露惋惜之色。

凤太傅退到末位,垂着头不敢再多嘴一句。

景皇的目光在晏姝和谢敛身上扫过,见女儿没有让谢敛离开的意思,也就放而任之了。

沉声道:“赈灾一事刻不容缓,徐爱卿,户部眼下筹集到了多少银子?”

徐元漳,户部尚书,是郁宏义这个户部侍郎的顶头上司。

徐元漳走出一步,恭敬且紧张道:“回皇上,户部实在拨不出银子,微臣已经派人组织城中各大商户捐银,可眼下商户们的生意也不好做,募集上来的银子不到十万两……”

越说,徐元漳的声音越小。

景皇目光冷沉的看着他,沉默不语。

他习惯性的用指节叩击的御案,一声又一声,听得众人心弦紧绷。

“按原定计划,两日后钦差就该带着赈灾银前往北地赈灾,如今倒好,银子筹不齐,赈灾的钦差也还未定。”景皇冷喝了一声,“你们当真是朕的好臣子!”

一声怒喝,众人纷纷跪地垂首,唯有晏姝和谢敛仍保持着原状。

晏姝是向来不怵父皇,谢敛则是完全没打算跪——因为晏姝没有开口让他跪。

少年不动声色地看着长公主的背影,眼底掩藏着极深的情绪。

长公主当真是在护着他,可……长公主她当真丝毫不介意他一个外臣知晓景国政事吗?

“皇上息怒!”

“父皇息怒!”

“息怒息怒!”景皇额角轻跳,“你们倒是拿出点像样的办法出来让朕息怒啊!”

此言落下,几个皇子和一众臣子又垂下脑袋,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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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晏姝!你为了诬陷本宫竟然还费心寻了一个与小夏子一模一样的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贵妃娘娘说这话实在让本宫心寒啊。”晏姝唇角勾起一抹笑,但眉眼冷若冰霜,“娘娘待本宫如亲生女儿,本宫能安什么心思?”

“你——”凤贵妃嗓音陡然失控。

“贵妃,闭嘴。”景皇幽冷的语气响起,看向凤贵妃的眼中已然带上来不悦,“你这副模样,是想让朕的臣子们看笑话吗?”

“小夏子,你来说。”

凤贵妃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咙,眼中充斥的惶恐不安。

小夏子脸色苍白,声音细微的道:“回、回皇上,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安嬷嬷给了奴才砒霜,命奴才将砒霜下到谢质子饭食里……奴才只是听令行事,求皇上开恩……饶奴才一命……”

余下几位被押着的太监也纷纷道:

“奴才们可以作证,就是夏公公吩咐李公公下毒毒害谢质子的!”

其中一人还拿出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的药粉,战战兢兢道:“这是李公公未用完的砒霜……”

周德全立即派人去请太医,匆匆赶来的太医用银针试过,笃定道:“回陛下,此药粉正是砒霜!”

凤贵妃、晏琮等人脸色一白。

“凤贵妃。”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景皇压抑着怒气的沉肃嗓音响起,凤贵妃身子一颤,朝着景皇跪下,憔悴的脸上布满泪痕,咬死了不承认,“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这事,定是有人买通了小夏子想让他诬陷臣妾的!”

景皇未曾言语,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一片寂静中,谢敛轻声开口,“皇上,外臣自知身份卑微,一贯安分守已,不求锦衣玉食,没想到如此也叫人容不下。”

“昨夜若非长公主殿下来的及时,外臣如今已经命丧黄泉。”

言罢,御书房又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

晏姝目光微转,瞥了眼谢敛,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

这家伙,又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不过谢敛这把火,烧的当真及时。

她没有开口,目光不着痕迹的自太后、皇后身上掠过,垂了垂眸子,唇角微勾。

下一瞬,安静的御书房响起一道温柔的嗓音,“皇上,臣妾记得,小夏子跟在贵妃身边伺候了十几年,这般忠心的奴才,可不是能轻易收买的。”

皇后生的面容温婉端庄,人前脸上总带着三分笑意,此刻语气柔和,不见半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质子安危关乎两国和平,并非小打小闹,此番若非长公主搭救及时,贵妃恐怕会酿成大错。”皇后盈盈起身,朝着景皇屈膝,“臣妾身为六宫之主,理应肃清宫闱不正之风,但此事事关前朝国事,所以还请皇上决断。”

皇后言下之意分明是在提醒景皇,小夏子是凤贵妃的忠仆,不可能被人收买,且毒杀质子一事事关国政,若解决不当,恐怕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凤贵妃怒目瞪向她,皇后这个落井下石的贱人!

太后转着手里的佛珠,面容严肃,望向凤贵妃叹息一声,“贵妃,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辩驳了。”

凤贵妃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成拳,心中恨不得弄死晏姝,面上却越发委屈,“皇上,当真不是臣妾,臣妾没有做过!”

“父皇!”晏琮压下心中的惊怒,“人证、物证都可以作假,儿臣相信此事绝非母妃所为。”

旁侧的二皇子晏晁轻嗤一声,“你相信有什么用,证据都在这摆着,还当看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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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晁的目光自皇后脸上划过,微微眯眸,而后面朝景皇,恭敬道:“父皇,砒霜乃是禁物,并非轻易可寻之物,若贵妃娘娘执意喊冤,父皇不如派人去查查这砒霜的来路。”

此言落下,凤太傅和晏琮面色一变。

凤贵妃咬紧了后槽牙,指甲陷进了肉里也不自知。

景皇虽然不插手后宫事物务,但想要查清砒霜的来路轻而易举,若景皇当真派人去查……

在众人沉默不语,心思各异之时,“砰”的一声额头砸地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皇上!老奴该死!”安嬷嬷匍匐在地,面色惨白,“毒是老奴下的!与贵妃娘娘无关。”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凤贵妃凤眸微缩,瞳底光泽闪动,晏琮见状立即出声,面上露出震惊之色,“安嬷嬷,你说什么?!”

安嬷嬷抬起头,用愤恨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晏姝:“长公主昨日因为谢质子杖责了贵妃娘娘的侄儿,让贵妃娘娘丢了脸面,后来又对娘娘出言不逊,还在太医院门口命人掌掴老奴,老奴对长公主心生怨恨,才寻来了砒霜。”

“可老奴不敢对长公主下手,所以才让人把砒霜下在谢质子的饭食里想要以此泄愤,这一切都是老奴自作主张,与贵妃娘娘没有半点干系!”

前因后果说的明明白白,让人寻不到什么错处。

晏姝略一挑眉,却不觉得意外。

晏琮眸底一亮,面上却露出恼怒和失望之色,“安嬷嬷,你糊涂啊!”

“皇姐与母妃是母女,母女之间偶尔闹些矛盾再寻常不过,如何就到了让你下毒报复的地步!”

凤贵妃咬的牙根发酸,凤眸紧紧盯着安嬷嬷,泪光涌动。

安嬷嬷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抬起头,对着她不停磕头,哽咽道:“娘娘,是老奴糊涂,险些酿成大错,老奴罪有应得,愿意以死谢罪,只是日后老奴再也不能侍奉在娘娘身边,还请娘娘保重……”

凤贵妃心神一震,嘴唇嗫嚅了几下,“安嬷嬷……”

她话音刚落,便见跪在地上的安嬷嬷突然朝着身旁的一根立柱撞去,她的动作令人始料未及,一时间竟无人挡住她。

“砰”的一声巨响之后,安嬷嬷的身子软绵绵的滑到地上。

“安嬷嬷!”凤贵妃瞳孔猛缩,心神俱震,悲怆痛呼着奔过去将人扶住,脸上多了一丝真切的难过。

安嬷嬷气若游丝的伏在凤贵妃肩头,被鲜血模糊的眸底凝满了恨意。

一片哗然声中,她用极低的声音在凤贵妃耳边道:“娘娘,都怪老奴没有发现小夏子还未死绝……”

“长公主变了,她已经失去了您的掌控,今日之事定是她下的套,老奴一死,皇上不会再对您如何……”

“娘娘,当心长公主……请娘娘,替老奴报仇……”

落下最后一个“仇”字,安嬷嬷双目怒睁,死不瞑目。

晏姝神色平静的看着私语的二人,耳边是众人的惊呼喧闹声,她并未听见安嬷嬷与凤贵妃说了什么。

但不用听,她也能猜到。

看着安嬷嬷那双死前仍一直盯着她,死不瞑目极其瘆人的眼,晏姝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神色没有半分波动。

倒是个忠仆。

“你们这些个不长眼的奴才,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这罪奴的尸体拖出去。”周徳全得了景皇的眼色,厉声呵斥。

立即有小太监将安嬷嬷的尸体拖了出去。

凤贵妃面色怔怔,呆愣的望着安嬷嬷被拖走,在尸体被拖出御书房之际,凤贵妃捂着心口悲呼一声,“安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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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玉泉阁,晏姝周身萦绕着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气。

她素来性情淡漠,养尊处优,嫌少有什么人、什么事真正放在心里。

上辈子得知郁子安对她只有利用,要将她送给西襄帝保全自身时,她心底也是厌恶大过愤怒。

只觉得郁子安让人恶心。

但方才,看见少年布满伤痕的身体,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愤怒。

骂郁子安是畜牲还平白玷污了畜牲一词!

“影卫。”晏姝嗓音冷冽刺骨,仿佛裹挟着冰冻三尺寒意,“本宫记得密阁有许多折腾人的秘药,下到郁子安的汤药里去,本宫要让他体会到百倍的痛苦!”

悄无声息出现的影卫在晏姝身后恭敬的跪着,沉默片刻后哑声道:“秘药阎罗殿,服之会令人如同置身阎罗地狱一般,感受到万虫噬心,撕心裂肺的痛苦,药效持续三个时辰,不会伤人性命。”

“不错。”晏姝淡淡应了一声,“天亮之前,本宫不希望有任何一名太医或者大夫出现在郁家。”

他加诸在谢敛身上的痛,她要让他百倍千倍的试一试!

“属下领命!”

影卫又悄然无声的消失,晏姝在玉泉阁沉默的站了片刻,吩咐宫人在阁外候着,才转身回了寝殿。

她脱下了黛青色的狐裘,只着一身雪白寝衣,斜倚在窗前的软榻上,白皙如玉的手握着兵书翻看着。

微黄的烛火照在她身上,衬得少女美艳不可方物。

谢敛穿着一身白色寝衣被棠微领着走入殿内,抬眸便见到这一幕。

他心中一悸,有片刻的失神。

棠微轻蹙眉心,小声提醒道:“还不赶紧向殿下行礼。”

谢敛就要跪下行礼。

晏姝不疾不徐地将手上的兵书放在案几上,淡漠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嗓音清冷,“不必跪。”

她顿了顿,又道:“以后你在本宫面前都不必行大礼。”

“是。”

谢敛的目光从长公主身上的白色寝衣滑过,唇角不受控制的翘起一抹弧度。

棠微听到此话,默不作声的看了眼谢敛。

谢敛运道真好,也不知他身上哪一点得了殿下青睐。

她瞧着,谢敛这张脸是生的不错,五官精致堪称精雕细琢,好看的眉眼如同徐徐展开的古画卷,韵味十足。

可是谢敛也只有这张脸好看。

长期营养不良令他身形瘦弱单薄,身上没几两肉,身量也比不上同龄人,说他只有十二三岁也不为过。

“怎么只穿着寝衣?”晏姝目光自谢敛苍白的唇瓣掠过,眉心微蹙。

棠微收敛心神,恭敬道:“殿内一时也寻不到合适的男子外裳,婢子觉得谢公子穿殿内太监的衣裳不太合适,只寻到几件合适的寝衣。”

千佛殿四处都燃着炭火,冷倒是不冷,但晏姝看着谢敛比常人要苍白几分的唇,指尖落在案几上轻轻敲了两下。

嗓音清冷:“本宫记得衣橱内有一件黑色暗纹斗篷,你将它取来。”

棠微应声,很快去而复返,取来斗篷。

晏姝从软榻下来,赤足踩在柔软的绒毯上,拿过斗篷亲自替谢敛披上。

“你的身子比常人弱,洛邑城的冬日冷的很,日后你要多穿一些。”

她心里还惦记着刘院正的话。

谢敛这个身子,随意一场风寒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熟悉的清冽梅香袭来,谢敛眼睫轻颤着,乖巧的任由长公主替他系上斗篷。

手撤开时,晏姝看着一脸乖巧的谢敛,没忍住在他脸颊轻轻掐了一下。

清冷的嗓音含着两分愉悦,“真乖。”

“本宫很喜欢你这样乖巧。”

谢敛轻颤的眼睫一顿。

喜欢?

……长公主方才说喜欢乖巧的他?

谢敛心潮澎湃,面上却未曾显露半分,仍旧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若是长公主喜欢乖巧的他,他在她面前会一直保持乖巧。

膳食已经备好了,梅璎领着宫婢将膳食和碗筷都摆上桌。

晏姝朝着膳桌走去。

桌上摆着三菜两汤,有虫草乌鸡汤、莲子山药粥,这两道滋补的膳食显然是特意为谢敛准备的。

在御书房陪父皇用膳时她用的不多,此刻也有些饿了,坐下之后看向谢敛。

“过来。”

谢敛脚步极轻,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走到晏姝身侧站着。

“你平时都吃些什么?”

谢敛垂眸,低声答:“大多数时候都是两个馒头和一碗咸菜。”

两个馒头一碗咸菜?!

晏姝声音冷沉,“棠微,命人去查,所有参与了克扣谢敛膳食的奴才重打二十大板!”

谢敛怔了怔,眼底眸光闪动。

长公主殿下真的在替他做主。

“坐下吃饭。”

谢敛垂眸,目光在桌边的几张凳子上扫过,动作略带迟疑的走到离长公主最近的位置坐下。

晏姝余光瞥见,没说什么。

她亲手舀了一碗乌鸡汤推到少年面前,垂眸用膳,清冷的语气中带着柔和。

“吃吧。”

两人之间只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浓烈的菜香也掩盖不住那股清冽淡雅的梅香,谢敛身体紧绷,不敢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余光却一直舍不得挪开。

长公主尊贵优雅,一举一动都美的不像话。

“一直看着本宫就能饱?”清冷的嗓音传入耳中,谢敛神色微变,连忙垂下眸子,眼睫不住的轻颤着。

“殿下恕罪……”

晏姝向来不喜欢男子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看,可触及谢敛干净清澈的眸子,她心里如何也生不出反感。

淡淡道:“本宫没怪罪你。”

“还傻坐着,等着本宫亲手喂你吗?”

谢敛睁大眼眸,飞快的看了眼长公主,有些手足无措的捧起那碗鸡汤。

声若蚊呐,“不、不敢。”

鸡汤汤色清澈,炖的极好,谢敛将碗沿贴近唇边,微抿了一口,目光有些怔然。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鸡汤了,可这一碗鸡汤,却比他记忆中的要好喝百倍。

“你的身体太弱,住在千佛殿期间便与本宫一起用膳,本宫让人给你补补身体。”

谢敛低声应了一句,“是。”

晏姝只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随后便拿着筷子一心给谢敛夹菜。

少年吃的很慢,每一口饭菜都是细嚼慢咽,嘴巴一鼓一鼓,嚼的十分有韵律感,时不时抬起那双干净清澈的黑眸,神色无辜茫然。

晏姝当真是第一次瞧见男子吃饭这般可爱,活像一只小松鼠。

投喂他吃食,心里都不由生出一股难言的喜悦。

这顿夜宵用了许久,晏姝却半点不觉得浪费时间。

梅璎带人撤下残羹冷炙后,棠微将熬好的药端上来。

“以后你一日三顿都需要服药,本宫会让千佛殿的宫人将药熬好。”说此话时,晏姝眉心轻蹙着。

这宫里头已经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谢敛的吃食里下毒,难保不会再有人动手。

而千佛殿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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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殿下。”已经退下的棠微去而复返,行礼后低声道,“风鸣侍卫求见。”

晏姝话头一顿,眉眼闪过一丝冷厉,“让他进来。”

“参见长公主殿下。”风鸣跪地行礼,回禀道,“属下已经查清,指使李公公下毒之人是翊坤宫的太监小夏子,那太监交代,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安嬷嬷亲自吩咐他去办的。”

安嬷嬷?

安嬷嬷的意思,就是凤贵妃的意思。

晏姝眸底戾气涌动,冷声道:“杖责八十,生死不论!”

“将人丢到他主子面前去,保佑贵妃娘娘今夜做个好梦。”

想必是今日她处置郁子安的事让凤贵妃起了疑心,将所有过错迁怒到了谢敛身上。

她原本还想着暂时不动凤贵妃,让她亲眼看着晏琮彻底与皇位无缘。

可现下她竟然将手伸到谢敛身上,那便怪不得她了。

谢敛一语不发的垂着眼眸,看起来十分安静乖巧。

风鸣退下之后,晏姝目光微转,落在谢敛身上,嗓音清冷,“你可知凤贵妃为何要下毒害你?”

谢敛飞快的抬眸看了眼长公主,沉默两秒后道:“今日郁二公子在御花园受罚,众人恐怕都以为是因为我。”

晏姝嗓音中含着笑意,轻轻点头,“我罚他确实是因为你。”

谢敛身子一怔,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他连忙压住,清越干净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

“长公主殿下宠爱郁二公子多年,今日却被殿下处置,贵妃娘娘心中定会生出不悦,但殿下身份尊贵无比,贵妃娘娘不敢问责殿下,便只能将满心的愤怒发泄在我身上。”

“还算聪明。”晏姝淡淡道,“但是你记住,本宫的人,旁人没资格动。”

此言落下,谢敛嘴角翘起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住,他不敢让长公主看出他的窃喜,便低垂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

翊坤宫今夜注定不得安稳。

凤贵妃早已睡下,安嬷嬷也歇在殿中的锦榻上,方便随时起身。

二人原本都沉浸在睡梦中,然而“砰”的一声巨响,睡得正香的安嬷嬷被重物砸醒,险些被砸的吐血。

“谁啊!哪个杀千刀的——”她龇牙咧嘴,骂骂咧咧的睁开眼。

殿内还燃着一盏烛火,昏暗的视线中,她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压在她身上!

“啊——”

充满恐惧的尖利嗓音几欲掀翻整个寝宫,“死、死人了——”

睡梦中的凤贵妃也被惊醒,撩开帐幔看去,顿时吓的魂飞魄散!

安嬷嬷屁滚尿流的爬下锦榻,脸色惨白如纸,“娘、娘娘……”

凤贵妃心头剧烈起伏,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主仆二人紧靠在一起,她死死捏紧安嬷嬷的手臂,惊怒交加,“谁干的!是谁干的!好大的狗胆!”

外头守夜的宫人听到动静,接连跑进来,看清殿内的情景时一个个都腿软的跌倒在地。

死人他们不是没见过,但像眼前这般死不瞑目,浑身是血却没见过几个。

“贵妃娘娘!”外头又响起一道焦急慌乱的嗓音,“郁府的人传信过来,说郁二公子伤势加重,可宫中的太医却迟迟未去!”

凤贵妃已经被吓的丢了三魂七魄,哪里还顾得上宫外的郁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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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子虽是翊坤宫的人,但他现在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能证明是她凤贵妃指使小夏子给西襄质子下毒的?

这宫里人这么多,眼红嫉恨她的人多的是,她大可以推脱是旁人故意陷害!

想算计她,晏姝这小贱人还欠些火候!

景皇面沉如水,没有说话。

他审视的目光掠过众人,最后停在晏姝身边的身形瘦弱单薄的少年身上。

一国质子,说到底只是一颗棋子,活的好不好不重要,但这颗棋子却必须安生的待在棋局里。

他若是自己折损,并不会影响整个棋局。

可若是某一方执棋者将其剿杀或收回,就完全不一样了。

景皇并非闭目塞听只知享乐的君王,他深知西襄国近年国力大盛,西襄皇帝膝下皇子一个比一个优秀,而景国却已经呈现极速下滑之势,他的儿子们不想着办实事充盈国力,只挤破了脑袋内斗,想要争夺储君之位!

西襄皇帝看似舍弃了谢敛这个儿子,可但凡谢敛这个儿子出现任何意外,都有可能成为西襄皇帝发兵攻打景国的理由!

出于忌惮、嫉妒、漠视之心,景皇对宫人欺辱谢敛的事熟视无睹,只因这些事并不会伤及他的性命,所以无关紧要。

可若是有人起了毒杀谢敛的心思,事情就不一样了。

郁家父子二人暗中对视一眼,都庆幸自己没有冲动出头。

郁信然浑浊的眼眸闪过深沉之色,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坐在椅子上,面色清冷,气定神闲的长公主。

他直觉长公主与往常不太一样了。

因为郁子安的缘故,他没少见过长公主。那时的长公主虽然高高在上,气质优雅矜贵,可却完全没有眼下这般泰山蹦乱而镇定自若的气势。

今日长公主入殿之后虽只说了三两句话,且无一句辩解之词,可轻易就让局面倒转,从凤贵妃求皇上处罚长公主,变成了凤贵妃自证是否毒害西襄质子。

凤贵妃三言两语便入了晏姝的陷阱。

他浑浊的眼眸掠过一丝恼怒。

凤贵妃这个蠢妇!竟敢去毒杀西襄质子!久住深宫的无知妇人果真蠢笨如猪,谢敛再微不足道,那也事关前朝之事,后妃插手便是大罪!

景皇久不言语,晏姝好整以暇的看着众人的反应,还得空给谢敛递了杯热茶。

父皇御书房里的白毫银针可是一绝。

殿内气氛凝滞,凤贵妃心中也越发的忐忑不安。

“皇上。”凤太傅最先冷静下来,思绪清晰,“且不说贵妃娘娘定然明白西襄质子安危的重要性,断不可能下毒害他。”

“娘娘身为贵妃,又有陛下恩宠得了协理六宫之权,更是贵重,皇宫内主子、宫人千余人,娘娘又怎会特意下令毒杀一个不起眼的质子。”

“他们二人无冤无仇,贵妃娘娘没有害西襄质子的道理。”

晏琮肃声附和,“凤太傅言之有理,父皇,母妃伺候您十几年,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您怎会不知,儿臣敢做保,母妃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凤贵妃心下一跳,沉静的面容闪过一丝慌乱,轻言斥责,“琮儿,母妃知你孝顺,但你别搅和进这件事。”

她抬头望向景皇,面上七分憔悴三分柔弱,极易令男人动恻隐之心。

她苦涩的摇头,“臣妾实在不知姝儿怎么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恐吓不敬臣妾在先,诬陷指责臣妾在后,臣妾这一颗心痛的如同油煎火烹,实在难受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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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臣妾没有做过的事也冤不到臣妾身上,皇上您一定会还臣妾一个清白的对吗?”

景皇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不动声色看好戏的太后、皇后、其余皇子也不搭话,都等着景皇处置。

晏姝抿了口茶,抬眸看向景皇。

父女俩心照不宣对视一眼,景皇眸光一暗,不着痕迹的点头。

随即,一道清冷的嗓音打破了一室沉寂。

“唔,贵妃娘娘真是生的一张巧嘴,看看这诚恳委屈的模样,连本宫都差点信了。”晏姝冷笑着勾唇,“贵妃娘娘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证明此事并非你所为?”

看着晏姝风轻云淡的神色,凤贵妃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她费力压下,咬牙道:“本宫未曾做过此事,何须证据证明本宫没有做过!”

“巧了。”晏姝眉梢一扬,放下茶盏,双手合击三下,“本宫这儿倒有证据证明是贵妃娘娘要毒杀谢敛。”

凤贵妃扶着安嬷嬷的手骤然一紧。

安嬷嬷眼底闪过怨毒之色,不动声色的扶稳凤贵妃,拍了拍她的手,似是示意凤贵妃不必担心。

小夏子的尸体她已经让人送出宫了,死无对证,长公主哪里来的证据!

三声击掌声落下,一身黑衣的侍卫风鸣在前,在他身后,几个同样着黑衣的侍卫拖着四五个气息奄奄太监装扮的人入殿。

风鸣行礼,“卑职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皇目光落到那些太监身上,“起来回话。”

“是。”风鸣看向长公主,得了她点头才吩咐侍卫,“把这些人的脸抬起来,让皇上和诸位主子看看。”

侍卫依言照做,风鸣则伸手抬起离他最近一人的脑袋。

一张布满干涸血污的脸映入众人眼中。

旁人或许不认识这张脸,但凤贵妃和安嬷嬷却是死也不会忘!

脑海中又浮现昨夜血腥的一幕,凤贵妃和安嬷嬷吓的御前失仪,齐齐一屁股跌坐在地。

“啊——”

“他是人是鬼!小夏子不是死了吗?!”

安嬷嬷脸色苍白如纸,“小夏子分明是死了!老奴亲自探过他的鼻息……”

一个分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过来?!

晏姝神色淡然的喝着茶。

她故意让风鸣不必避开翊坤宫宫人,堂而皇之的将小夏子丢到凤贵妃寝殿。

小夏子被丢入凤贵妃寝宫时并未死,还留着一口气,只是全身血淋淋的,看起来与死人无异。

当时凤贵妃有两个选择。

第一,彻底杀死小夏子,悄悄处理了他的尸体,让此事不了了之。

第二,借此事发作,假惺惺的装作慈母,将此事闹大,让她受到严惩。

很显然,凤贵妃选择了第二种。

她一心谋划着对付晏姝,压根没有发现小夏子还剩一口气。

直接让安嬷嬷将小夏子的“尸体”处置了,只想着死无对证。

只有小夏子死了,便没有半点证据证明是凤贵妃指使人杀害谢敛。

但晏姝命贴身侍卫往翊坤宫丢尸体的事却是证据确凿,翊坤宫有无数双眼睛都看见了。

所以凤贵妃有恃无恐的告上御书房,甚至担心父皇会偏心庇护她,故意挑在父皇与众臣子议事之时。

只可惜,凤贵妃所做的一切,早已在她的算计之中。

她给了凤贵妃选择的机会,凤贵妃自己未曾抓住。

凤贵妃死死攥着安嬷嬷的胳膊,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她伸手指着晏姝,嗓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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