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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春情:清冷权臣破戒后畅销巨著

长生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囚春情:清冷权臣破戒后》,是作者“长生铃”写的小说,主角是谢栀裴渡。本书精彩片段:老夫人望着眼前跪着的谢栀,沉默不语,只不断转动着手中那串寿山石佛珠。好半晌,她才叹口气道:“罢了罢了,原是我糊涂,错领了意思,也叫你受委屈了,起来吧。”谢栀提着裙摆站起身,一张白皙如凝脂的脸静如潭水,瞧不出任何心思,仿佛在等待宣判。“本以为你终究会是三郎的人,也没怎么向院里的人瞒着,下人也都敬着你,可如今这般,你也不便在我这儿多待......

主角:谢栀裴渡   更新:2023-12-25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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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栀裴渡的现代都市小说《囚春情:清冷权臣破戒后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长生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囚春情:清冷权臣破戒后》,是作者“长生铃”写的小说,主角是谢栀裴渡。本书精彩片段:老夫人望着眼前跪着的谢栀,沉默不语,只不断转动着手中那串寿山石佛珠。好半晌,她才叹口气道:“罢了罢了,原是我糊涂,错领了意思,也叫你受委屈了,起来吧。”谢栀提着裙摆站起身,一张白皙如凝脂的脸静如潭水,瞧不出任何心思,仿佛在等待宣判。“本以为你终究会是三郎的人,也没怎么向院里的人瞒着,下人也都敬着你,可如今这般,你也不便在我这儿多待......

《囚春情:清冷权臣破戒后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奴婢有罪,但凭老夫人处罚,只求老夫人保重身子,不要因为奴婢动了肝火。”

老夫人望着眼前跪着的谢栀,沉默不语,只不断转动着手中那串寿山石佛珠。

好半晌,她才叹口气道:

“罢了罢了,原是我糊涂,错领了意思,也叫你受委屈了,起来吧。”

谢栀提着裙摆站起身,一张白皙如凝脂的脸静如潭水,瞧不出任何心思,仿佛在等待宣判。

“本以为你终究会是三郎的人,也没怎么向院里的人瞒着,下人也都敬着你,可如今这般,你也不便在我这儿多待了,没得叫院里的人轻看了你。”

老夫人望着她的双眼道。

谢栀心凉了半截,却忙回话,

“是,谢老夫人恩典。”

“你去前院的观雪楼当差吧,那儿清静,平日里也只有族里的子弟会去查阅典籍,没有外头那些纷纷扰扰,对你再好不过了。”

观雪楼是裴府的藏书楼,足足有三层楼高,因着楼宇高耸,视野开阔,乃是冬日里赏雪的好去处,故名观雪楼。

不过除了冬日府上人会前去观雪楼赏景外,平日里还算清净。

观雪楼里有不计其数的藏书,亦不乏许多名家孤本,族中子弟常常到此翻阅。

谢栀喜欢看书,得知自己接下来当差的地方是观雪楼,而非什么渔阳郡主之流的庭院,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奴婢多谢老夫人的大恩大德,万死无以为报。”



谢栀走后,周嬷嬷心中仍有不虞,叹口气道:

“老夫人,您对荔淳这丫头也太好了,照我说,她既不能得世子欢心,便是一枚废棋,随意处置了也就是了。”

老夫人又饮了口茶,望着她笑道:

“你这老货,当真糊涂得很!”

周嬷嬷一愣,上前问,

“老夫人这是何意?老奴倒是不解。”

“方才三郎来时,虽然没说什么,可那眼神时不时便往荔淳身上瞟,瞧着却没有厌恶的意思。”

“可世子方才解释过,说因着那日是亡母忌日,想起先夫人在时乐善好施,想为母亲积福,这才随手将人救下。”

周嬷嬷将裴渡方才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你不信?老身我看人可从未错过,那仰山台就在去观雪楼的必经之路上,且瞧瞧吧。”

周嬷嬷眼睛微睁,一脸惊讶,

“老夫人原来早就想好了?”

“三郎这孩子自小便没了母亲,公主看不惯他,他那个薄情的父亲便将他送到外祖家去,这一住就是十多年,哎,若不是公主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怕是这孩子都不会回来承袭世子之位。”

“他的日子过得苦,难得半年前带回来这么一个人儿,荔淳若是有出息,能替我陪在他身边,我也不会亏待了她。”

“老夫人别伤怀,咱们世子爷如今出息可大着呢,才刚做了两年的刑部侍郎,圣上对他也是多加赞许,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越过咱们府中的几位老爷去喽!”

周嬷嬷忙奉承起来,逗得老夫人转悲为笑。



谢栀搬到了观雪楼后,日子过得也算无波无澜,这里藏书极多,且平日少有人来,十分清净。

她常常在书阁中看书,遇上看不懂的地方,便提笔记下。

虽然不能去家塾了,但在此处,倒也有了许多乐趣。

这日,她正同往常一般,跪坐在观雪楼三层一处靠窗的几案边翻阅一本《水经注》,一旁半开的直棱窗透进几抹阳光,照在谢栀的侧脸上,莹润生光。

楼梯处传来两道脚步声,谢栀急忙放下书卷,往拐角处望去,恰好对上了那人的目光。

他资质雍容,目光清寒,身边还站着一位郎君,亦是翩翩贵公子模样。

谢栀忙起身行礼,

“见过大人,见过五郎君。”

他身旁的那人唤做裴泓,为三房所出,序五,因着裴泓常常去春晖园给老夫人请安的缘故,谢栀远远见过几次。

“还以为这藏书阁的下人都是些老家伙,竟来了个这么貌美的小娘子?”裴渡还未说什么,裴泓便先开口调笑。

谢栀闻言,将头埋得更低,生怕被他注意,

“五郎君谬赞。”

这位五郎君可是京中出了名的浪荡子弟,不过十八年华,屋中已经收了四五房妾室。

因着如此,虽然裴府乃是鼎盛之家,可没有哪家父母愿意将女儿嫁与他,这也是三房夫妇的一大心病。

“废话什么?取书吧。”

裴渡适时开口。

裴泓今日来,原是为了这观雪楼中的一本古书,名唤《航海经》。

三房夫人平生喜爱诗书,这些日子缠绵病榻,无聊得很,恰好今日想起此书,便要唤人来取。

而裴泓为表孝心,想让她同意自己的一个外室入门,便亲自来了。

书童引着裴泓去了远处,而裴渡却逡巡着,走到了谢栀方才坐过的那方几案前。

他身形高大,几乎挡住了窗台处透进来的光。

谢栀只觉眼前忽然暗了下来,见他盯着案上的字稿瞧,她忙走上前,慌慌张张地收起字稿。

“这宣纸是走时老夫人赏的,可不是奴婢偷的……墨、墨也是奴婢使了银钱找外院的小哥上街捎带的。”

似乎是怕裴渡误会,谢栀急急忙忙地解释,边说还边将怀中的字稿拢紧了几分。

裴渡听她一口一个奴婢自称,忽然想起半年前她因父罪被贬为奴籍时,自己带她上京的路上,长明偶尔唤她“荔淳”时,她那一脸抗拒的神色。

如今……倒是习惯了?

裴渡暗哂一下,也是,人都是识时务的。

她还算聪明。

想起方才看见字稿上那些除了誊录下来的句子,还有他看不懂的鬼画符,裴渡不由得出声问,

“你方才,在看……”

谢栀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往几案上看,只见那本《水经注》还大剌剌地敞开着,有风吹过,那薄薄的纸页便自个儿翻了一页。

“大人,这观雪楼并没有不叫下人借书的说法,奴婢借阅这本书,也是找楼下的佟录事登记过的。”

长平侯府对待下人恩威并施,但读书一事却十分宽宥,下人们也可以来楼中借阅书籍。

裴渡一噎,他不过随口问问,却忽然发现经过上次那事,这侍女对他似乎有了敌意。

难不成,她之前真的不想借着老夫人攀上自己?
谢栀跟着长明进去,见正堂中一张黄花梨大案后,裴渡手持玉笔,正低头写着什么。

桌案上垒着不少公文书卷,并各类笔架,笔洗等物。

“郎君,老夫人遣人给您送吃食来了。”长明出声。

裴渡头也不抬,手上动作未停,只淡淡道:“放下吧。”

长明与谢栀对视一眼,随即告退了。

谢栀悄悄抬眸,去瞧上首的人。

半年未见,他同从前一般,虽生得极英俊,但一双眉眼凌厉,看着总有一股疏离之感。

清冷孤傲,却凛然不可犯。

见到这张脸,半年前那些不好的回忆在谢栀心头涌起,她提着食盒的手紧了一紧。

也就是此时,裴渡察觉到了屋中人的存在,他抬眸一望,恰好对上谢栀慌乱的神色。



其实谢栀一直有些怕他,自从半年前谢栀被他带回府后,府里人便一直以为裴渡对她有意。

多年来不近女色的人,却在半年前忽然从扬州带回一个浑身是伤的姑娘。

怎能不叫人多想?

就连老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裴渡叫人将她送到老夫人房里,没过几日便又负皇命去颍州查案,自此又是半年未见。

谢栀倒是没表露什么,可老夫人还反过来安慰她:“你也别多心,他还没娶妻,自是不便收房里人的,将你放在我这,将来再由我出面送给他,这才名正言顺呢。”

谢栀想解释几句,可众人只以为她羞涩,脸上露出了然之色。

谢栀人微言轻,也不好争辩什么,便在春晖园糊里糊涂地住了下来。

但她心里清楚,事情根本就不是众人以为的那样。

裴渡是极不喜欢她的。

半年前初见时,便是在审判她的扬州牢狱之中。

谢家女儿同姨娘们也没了往日争风吃醋的心思,都满脸灰白地等着被宣告未来。

裴渡是陛下亲派的主审官,在宣告众人被判末入奴籍后,震天哭声响起,几乎要划破谢栀耳膜。

谢栀看着上首的裴渡,见他冷眼瞧着众人,神色不起一丝波澜。

她容貌出色,很快就被花楼的娘子看上,要将她买下。

可她虽然年幼,常年长在深闺之中,但也知道,花楼不是什么好去处。

当年阿娘病重,年仅五岁的她去求父亲见阿娘最后一面,可不管她怎么哭求,父亲都不肯理睬她。

而当时父亲将她推开,急匆匆地出门,就是为了去花楼赎人。

从此,她没了阿娘。

花楼也成了她最深恶痛绝的地方。

她怎能忍受自己的一生都在那样的地方度过?

她孤身一人,在谢府后院里艰难生存,十几年来从未享受过父亲的关怀,凭什么要她为谢晋淮做下的错事买单?

这不公平。

于是,在即将被带走时,谢栀仿佛抓住生机似的,跪着朝裴渡道:“大人,能不能帮帮我?”

而那时,裴渡却没给她一个眼神,转而离开。

谢栀为自己的冲动买了单,被带回花楼后,叫鸨母好一顿痛打。

没两日,谢栀不愿接客,趁着夜色从花楼逃了出去,却很快便被楼里的护卫发现,谢栀走投无路之下,她慌不择路地上了街边一辆无人的马车。

她听见搜寻她的人从马车旁经过,正暗自庆幸之际,却有人掀帘上了马车。

谢栀缩在车角,叫突然而来的裴渡吓了一跳。

几日前牢狱中被他拒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谢栀几乎是确信,他不可能救自己。

几乎是一瞬之间,她就做出了反应,立即起身跌跌撞撞地往下跑,生怕他将自己送回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地狱。

可刚要逃下车,他却忽然拉住了谢栀的手腕——

“你确定要下去?”



“见过大人。”清泠泠的声音响起,谢栀屈着身子行了一礼。

裴渡放下手中笔墨,望着她道:“呈上来吧。”

谢栀安安静静地走上前,取出食盒里头的两样吃食,放到桌案上。

“大人,这荔枝膏水须得尽快喝,否则会发酸。”

裴渡将汤匙放到碗里舀了舀,却并不喝,而是抬头望向她。

少女鬓发微湿,身上散着一股淡淡幽香,似乎刚刚沐浴过。

裴渡心中莫名生起几分烦躁与厌恶来。

“我记得,带你进府时曾告诉过你,要你守好本分,不要惹事生非?”

话音刚落,他搁下手中汤匙,汤匙与碗壁碰撞,落下清脆声音。

谢栀闻言,后脑勺阵阵发紧,不知哪里又惹恼了他,话语在喉头滚了一圈,这才说出口,“是,大人。”

“当初叫人送你去老夫人院里时,我记得你充的是三等侍女的位置,对吧。”

“是。”

“可我记得三等侍女要做的事务繁杂,每日天不亮都需洒扫院子,浆洗衣裳,直到暮时方才结束,平日也轻易不得出院子。”

“那你解释解释,今日在家塾外同渔阳起冲突,又是为何?”

不愧是刑部侍郎,心思手段居然如此缜密,这才回府不久便能掌握府中发生的大小事宜。

谢栀脸色一白,跪下道:“回大人的话,奴婢当初被送到老夫人手中,但老夫人仁善,不仅没有让奴婢干粗活,还让奴婢每日清晨去家塾伺候茶水,也算旁听。”

“为何?你再以老夫人仁善这种说辞搪塞,休怪本官无情。”

谢栀的头埋得更低了,“因为……老夫人以为奴婢是大人的……”

说到此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又忽得想起什么似的,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抬头望向裴渡,“大人,奴婢解释过的,可是大家都不信,大人又走得匆忙……”

果然如此。

裴渡最讨厌这种心术不正、一心想借着他人的权势获利之人。

“我已经告诉过你,当初救你只是因为那日恰好是亡母忌辰,此事我自会和祖母说清楚,也希望你明白,今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让我后悔当初的决定。”

裴渡说完,冷冷走出书房。

谢栀跪在原地,心中一片凄惶,久久不敢动弹。

刚想起身,却又听到庭院中传来渔阳郡主气急败坏的声音,“阿兄,听说荔淳在你这?你知不知道,她受罚居然偷偷跑走,简直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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