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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赤北行

空山兰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空山兰杜”又一新作《赤北行》,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毅澜白抚疏,小说简介:会给我瞧瞧。”苏毅澜默默点头,舀起温热的水顺着白抚疏的肩背,胸膛上浇了下去,木桶上方飘起朦胧的白雾。白公子套上干净棉袍,从浴房一出来就转过身,朝苏毅澜伸手索要。他发梢微湿,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的一面,苏毅澜顺从地扯开棉衣领子,小心翼翼取下,将它置于白抚疏掌心。白抚疏仔细翻看着手里略呈圆形的小东西,“你如何得到的?......

主角:苏毅澜白抚疏   更新:2023-12-15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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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毅澜白抚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赤北行》,由网络作家“空山兰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空山兰杜”又一新作《赤北行》,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毅澜白抚疏,小说简介:会给我瞧瞧。”苏毅澜默默点头,舀起温热的水顺着白抚疏的肩背,胸膛上浇了下去,木桶上方飘起朦胧的白雾。白公子套上干净棉袍,从浴房一出来就转过身,朝苏毅澜伸手索要。他发梢微湿,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的一面,苏毅澜顺从地扯开棉衣领子,小心翼翼取下,将它置于白抚疏掌心。白抚疏仔细翻看着手里略呈圆形的小东西,“你如何得到的?......

《全章节赤北行》精彩片段

“海螺?”白抚疏盯着他胸前,“那是何物?”

苏毅澜一面继续手上动作,一面道:“公子,它能吹出好听的声音,放在耳旁还能听到海浪声。”

白抚疏的兴味更加浓了,“等会给我瞧瞧。”

苏毅澜默默点头,舀起温热的水顺着白抚疏的肩背,胸膛上浇了下去,木桶上方飘起朦胧的白雾。

白公子套上干净棉袍,从浴房一出来就转过身,朝苏毅澜伸手索要。他发梢微湿,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的一面,

苏毅澜顺从地扯开棉衣领子,小心翼翼取下,将它置于白抚疏掌心。

白抚疏仔细翻看着手里略呈圆形的小东西,“你如何得到的?”

“阿爹出海打鱼带回来的。”苏毅澜主动道,“公子,小的吹给你听。”

他将海螺凑到唇边,鼓起了腮帮,须臾,一串空灵幽远的声音便在房间里响了起来,这声音不同于寻常海螺发出的呜呜声,音量也不大,却极其悦耳动听。

“不错,好听。”

白抚疏笑了,狭长的丹凤眼弯起,眼角上翘。

他此刻刚刚沐浴过,脸上还有一丝热气蒸腾出来的红晕,平日里的那种清冷便都不见了,甚至显得有些俏皮。

这是苏毅澜第一次见到白抚疏笑。

这时的他还不是很懂得如何欣赏人的美丑,却被这笑容给吸引了。

他见过的人不多,只觉得世间再没有比白抚疏更好看的人了,一时竟痴看着他。

“我来试试。”白抚疏朝呆望着他的苏毅澜伸出手。

苏毅澜醒过神来,连忙将心爱之物双手奉上。

白抚疏懂音律,将那海螺摆弄了一会,便掌握了吹奏技巧,竟也能吹的有模有样。

“雨墨,你以前生活在海边?”白抚疏将海螺还给他时,忽然问。

苏毅澜低低“嗯”了一声,将心爱的海螺戴回脖颈上,屋外进来了两个提着食盒的丫鬟,其中一个打开盒盖,取出了几份青粥小菜,道:“公子,用早膳罢。”

白抚疏正跟苏毅澜说的兴起,摆手示意她们将饭菜放回食盒里。

“海是什么样的?”白抚疏在饭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公子,你未曾见过海呀?”苏毅澜跟到他身前,一双乌黑的眼睛闪着光泽,“海很广阔,一眼望不到头,浪花打上岸比我还高,这么高,这么高……”

苏毅澜踮起脚尖,小小的胳膊伸过头顶,夸张地比划了一个手势,“小的阿爹常出海捕鱼,能捕到各色各样的鱼,还教过小的织网呢。”

说起家乡,苏毅澜兴奋了起来,努力回忆着自己能想起的一切,那里的贝壳怎样,海滩上的螃蟹又怎样……

这么久了,第一次有人愿意听他说起故乡,苏毅澜有些激动,那些在爹娘膝下承欢撒娇的时光仿佛一下子来到了他的面前。他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眼中有光芒在闪动,小小的脸上泛着喜悦。

白抚疏在一旁听得入神。当听到苏毅澜讲爬上父亲的肩玩闹时,眼里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自小便被要求遵循各种礼仪规矩的白抚疏,从未跟父亲有过这样亲昵的举动,自母亲去世后,更是极少与父亲亲近。

那样的滋味,是他不曾体味过的。

他在苏毅澜停下的间隙里,斟酌了片刻,轻声问,“那……你爹娘为何将你卖了?”

“不,不,爹娘不卖我,爹娘很疼我的,是我自己…是…是小的自己……”苏毅澜用力摆着手,连自称都用错了,“爹娘没有不要我,我……

“无妨。”白抚疏偷瞄了一眼等在屋外,准备侍奉早饭的丫鬟,悄声道,“旁人不在时,不用理会那些规矩称谓。”

那日离家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苏毅澜心里顿时难过起来,先前的喜悦一扫而光。他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讲自己的经历。

……那天徬晚,苏毅澜从海滩玩耍回来,进屋就听他爹苏哲说,明早要早起去陆地卖鱼。

夜里,苏毅澜爬上阿爹床榻,小手搂着爹脖颈使劲撒娇,央求明日一定要带上他,并一再保证会乖乖听话,决不捣乱。苏哲松了口,说明早起来看情况再定,苏毅澜觉得这就是答应了。

第二天清晨,甜睡中的苏毅澜迷迷糊糊醒来,忽地想起今天是要去陆地的,一个激灵就清醒了,抬眼一看,阿爹和兄长已不在房里。

他飞快滚身下榻,趿着鞋就往外间跑。

“阿娘!”苏毅澜小跑着来到堂屋,对着正在为他缝补裤子的阿娘满脸委屈地上前,“阿爹和阿兄怎么走了?你为何不唤我起来啊?”

说到后面,稚气的嗓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母亲停下手里的活,拉过他,捏了捏鼓鼓的小脸,又进里屋拿出一把旧木梳,开始利落地梳理起儿子光滑柔软的头发。

“你爹和阿兄是去陆地卖鱼,若让你跟了去,就你这贪玩的性子,他俩还不得时时照看着你啊。”

苏毅澜的娘一面为儿子梳头绾发,一面温声责备,“这万一不留神,你跑远了,走丢了,咋办?”

“哼!才不会!”苏毅澜更生气了,一张脸蛋鼓得圆圆的,撅着小嘴。

黑胖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朝他招手,这要在平时,他早奔出去了,而此刻身子仍旧像根小木棍似的,气鼓鼓地杵在母亲身旁,一动不动。

苏毅澜的娘摸了摸儿子脑袋上软软的发髻,又到灶间端来了一碗飘着三两粒海蛎,尚还温热的咸粥。俯身拉着他的小手,放柔了声调哄劝:“二郎乖,快些吃饭罢,等你爹和阿兄回来,娘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哼!”苏毅澜使劲甩开被娘拉着的胳膊,一扭身子,气鼓鼓地往外走,口中大声嚷着:“不吃啦!不吃啦!你们大人说话不作数!”

苏毅澜生了爹娘的气,不肯吃早饭了,使劲甩着两只小胳膊往外走,心里和爹娘赌着气。

任娘在身后一声声唤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那天早晨发生的事又清晰浮现在眼前,苏毅澜垂下眼,掩住已经泛红的眼眶,不再言语。

屋里一时很静,半晌,白抚疏开口道:“雨墨,我教你读书习字如何?等你长大了,或许能回去寻到爹娘呢。”

“习字?”

苏毅澜愣了一下,他父亲在他刚满六岁时,是有亲自为他开蒙的,但他心性顽皮坐不住,整日只想着出门玩耍,并不把识字这种事放在心上。

加上苏哲忙于生计,没时间教,在他离家前,也只能粗粗识得三五个字和背两句张冠李戴的诗句。

不过他却是记住了教的第一个字的,那是一个“赤”字。

他隐约觉得阿爹是个读过很多书的人,不像岛上其他渔民目不识丁。

如今经历了离家后的种种,苏毅澜已经不再是个懵懂顽皮的小儿,虽然不是很清楚习字和寻爹娘有什么关系,还是欣然同意了。

冬至这天,天气特别寒冷,从早晨开始就飘起了雪,到了午后,整个离黍城都罩在了白茫茫一片中。

早膳的时候,白抚疏跟苏毅澜说,午后得随他去姨母家。

苏毅澜也不晓得姨母是个什么亲戚关系。他爹娘在岛上没有任何亲眷,好似一个外来移民。

曾经他也问过,母亲只回了一句“他们都不在了”,脸上便露出了凄伤,接着就一整天也心情不好,活儿干着干着就发呆,苏毅澜便再也不敢问了。

天暗沉沉的,文梨街上,雪花被冷风裹挟着迎面扫过行人,一支长长的骑兵队伍押着几辆囚车逶迤而来,木车轮轧过覆着白雪的路面,留下深深的辙痕。

押送的官兵起码有二百来人,戒备森严,路上的几辆马车都停下来避让,白府的马车夫也勒紧缰绳停在了道旁。

囚车内的人都被粗重的铁链锁着,衣服上也凝固着大片血迹,忽地,几个行人抓了雪球或路边菜摊的烂菜叶开始往囚车掷,一面恨声咒骂,押运的官兵们竟然也未阻拦。

听见外面的喧闹声,白抚疏掀起了厚厚的车帘子。

“公子,那是犯人么?”

主仆二人伸着小脑袋瓜往外瞧,白抚疏判断了一下,说:“应该是赤琼人,咱们军队在押送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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