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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穿越女,也配与本小姐为敌全文章节

斯斯如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区区穿越女,也配与本小姐为敌》是由作者“斯斯如月”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江揽月聂靖驰,其中内容简介:时出声:“够了!今日是你长姐的及笄礼,你岂能如此出言不逊。好好的一个中秋家宴,看看你们闹成了什么样子!”一双人影从暗处由远至近,为首的男子向众位长辈一一拜礼,“爹,大夫人,娘。中秋安康。”沈氏见了来人欣喜若狂忙要起身相迎:“舟儿怎的回来了?日前来信不是说课业缠身中秋回不来了吗。让娘看看,都瘦了。”江衍舟笑着拱手:“中秋乃是团圆节,更何况今日还是揽月妹......

主角:江揽月聂靖驰   更新:2023-12-16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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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穿越女,也配与本小姐为敌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星儿,休得胡言。”侧夫人沈绣芸放下茶盏,嗔怪的喊了声江揽星,便没了下文。

到底江揽月才是嫡女,面子上还是要做做的,只是她从头至尾都没正眼瞧过大夫人一眼。

这沈氏乃是当朝皇后的亲侄女,又仗着膝下育有一子江衍舟、一女江揽星。

如今世道母凭子贵,她又怎会瞧得起膝下只有江揽月一女的大夫人,更何况大夫人还是个软柿子、病秧子。

“荷儿比不得二位姐姐对衣着首饰的眼界,对那束奇光颇感兴趣,幼时随小娘流落街头时看戏班子里有类似的手段,不知大姐姐这是如何办到的?”

这娇声软语旁敲侧击说话的是江揽荷,她乃是长安侯外室所生。

长安侯向来要脸面,因那外室是该个风尘女子,所以早年母女俩便被藏在了外头,后来那外室又生了一个儿子,长安候这才下令将姐弟二人接入相府。

那外室的小儿子也从那有了名字,江衍荣。

大夫人以身体不佳为由婉拒抚养,江揽荷便被记在了侧夫人沈氏名下,而江衍荣则还没有着落。

“混账!”

长安侯拍案,沈氏接过话茬,明面上告诫,背地里却是在挑火:“荷儿,你这么说,岂非是说你大姐姐用了外头的腌臜手段来吸人眼球不成?”

江揽荷忙不迭的跪下:“二娘,荷儿怎敢如此说大姐姐,只不过是早年看到如今想起罢了。大姐姐一向深居简出,除了以前总听大姐姐与太子殿下玩在一处,倒也没......”

“你住口......咳咳。”

江揽月未免让娘亲动气,接过话音,不怒自威:“荷儿妹妹空口白牙言语犀利,是为顶撞长姐,而后又平白无故污长姐名声,岂非未将整个将军府放在眼里?”

江揽荷有些晃神,忙上前跪下:“爹,荷儿没有......”

长安侯适时出声:“够了!今日是你长姐的及笄礼,你岂能如此出言不逊。好好的一个中秋家宴,看看你们闹成了什么样子!”

一双人影从暗处由远至近,为首的男子向众位长辈一一拜礼,“爹,大夫人,娘。中秋安康。”

沈氏见了来人欣喜若狂忙要起身相迎:“舟儿怎的回来了?日前来信不是说课业缠身中秋回不来了吗。让娘看看,都瘦了。”

江衍舟笑着拱手:“中秋乃是团圆节,更何况今日还是揽月妹妹的及笄礼,我这个做大哥的岂有不回来的道理。”

江衍舟虽是侧室所出,却是格外的有出息,为兄仁义,为子孝顺,更是年纪轻轻便考入了京城最大的兰芳书院。

才子风流,前途无量。

前世江衍舟帮过江揽月不少,可惜被那自称穿越而来的女子勾了魂,才子堕落,郁郁而终。

江揽月笑着扫过江衍舟,目光狠狠落在其身后的女子身上。

果然是她!

那个自称穿越而来的女子——楚依依!

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楚依依身上,江衍舟这才笑着介绍:“这位是楚小姐,是我在兰芳书院的同窗。楚小姐心思巧妙,这次特拜托她来给揽月妹妹庆贺及笄,方才的‘移动射灯’便是出自楚小姐之手。”

大夫人:“大臻虽开放女学,当今却鲜少有女子考入学堂。”

长安侯:“竟是位女学究,来人,赐座。舟儿也快些坐吧。”

沈氏试探的看着楚依依:“楚小姐姓楚,莫非......是永定侯府家的小姐?”

楚依依笑笑,颇为高傲:“我向来孤身一人,考进书院也是凭自己的本事。”

几位长辈均神色微变,这番话说的傲气,却也全然未将他们这些高门放在眼里。

江揽荷趁机笑着圆场:“楚姐姐勤学苦读,方才的......‘移动射灯’更是新奇,令荷儿好生敬佩,今日结识楚姐姐,日后免不了叨扰,楚姐姐可莫嫌我烦才是。”

楚依依笑应:“我还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三小姐喜欢只管来找我就是。”

晚宴开席,歌舞升平。

酒过三巡,不知是谁适时提了一句美景当前应以作诗来配,长安侯笑着捋了捋胡须:“也好,便让几个小女向楚小姐讨教一二。”

大夫人向侯爷欠身,“侯爷,妾身身体不适,便不在这扰孩子们兴致了,先行告退。”

楚依依起身看向江揽月,眼神中满是算计:“早听闻大小姐有京城第一才女的美名早有耳闻,今日便向大小姐讨教一番。”

楚依依心中冷笑,她腹中有华夏上下三千年的诗词底蕴,还怕她区区一个第一才女不成?

今日,她便借着这第一才女之名,造一波势。

这番话说的谦逊,可江揽月却在其中听出了浓浓的火药味。前世楚依依也是这番,在这种情形下作出了那首令她名声大噪的《水调歌头》。

只是她前世与楚依依深宫相对,早已悉知对方的短板。

江揽月莞尔,将大家风范展现无虞,而相比之下楚依依便多了些急攻心切的小家子气。

“明月几时有?把酒......”

“且慢。”

在楚依依开口时,江揽月便抬手打断了她。

江揽月招来粉黛,附耳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便有小厮为楚依依摆好了笔墨纸砚。

“未免楚小姐诗才无法流传,便请手书落于纸上,也好令我等好生品鉴。”

众人听闻,纷纷附和。

江揽月在心中冷笑,这一次,看你再如何卖弄。

楚依依心头一跳,看向江揽月稳坐轻笑,表面看不出一丝针对。

可她总觉得这位大小姐似对她颇为不满,到底是恰巧,还是知道她根本不会写这个时代的字?

楚依依不过是想借机出头,而江揽月有着第一才女之名,无疑是最好的噱头。

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不善书法,还是吟诗好了。”

江揽月面上平和,言语间却是步步紧逼:“哦?我听闻兰芳书院院规甚严,入院的第一关便是笔试,楚小姐是如何.......”

众人听到这都不禁起了疑,难不成这楚小姐是借着旁的手段才入了园不成?
江揽月及时拉住了粉黛,摇了摇头。

此时茶馆的二楼,容轩世子正与聂珩闲谈。

“珩,你此番回京,不打算先去看看长安侯府那只小奶猫?”

风卷着喧嚣声吹了又吹,见对面的人还不答话,容轩自讨没趣的嘀咕了声:“唉,这小奶猫也够惨的。”

......

京城往京郊的路盘根错节,若去青龙寺,必要经过一处山谷。

赶了半天的路,江揽月有些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车夫厉喝一声勒住了马车。

马儿嘶鸣,马车急停之下侧翻在了满是石子的山谷夹道之中。

粉黛被冲力带滚到了车门边,而江揽月也被摇晃着撞至车窗旁。

抬头望去,正见那山头上立着一个玉树临风的银面公子。

可容不得江揽月多想,一伙山匪便冲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尚不等她开口,便见山匪凶神恶煞挥刀指向她们:“识相的赶紧滚开,不然老子让你们血溅当场。”

粉黛被吓得一颤,没想到那车夫更是抖如筛糠,见马车如今没法动弹,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小姐,这可该如何是好。”

那山匪头子颇有不耐的冲着粉黛一嗬,吓得粉黛不顾擦伤拼命爬起来抬手挡在了江揽月身前,闭眼视死如归道:“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许伤害我家小姐!”

说罢还特意压低了声音冲江揽月小声道:“小姐,你找机会先走。”

江揽月两世为人,她自诩曾见过无数大场面,如今虽心慌,却也未露出什么破绽。

她紧紧的抓着粉黛的手,生怕这丫头做出什么傻事。

再细细观察这些山匪,江揽月才察觉不对劲。这些山匪身形瘦弱,皮肤更不似常年风吹日晒的黝黑粗糙,而且山匪多行山路,草鞋绝不会是他们的选择。

可未免自己算错,江揽月也不敢轻举妄动,此时的她体会到了深深地无力感,此身渺小如浮尘。想要变强的决心也在此刻冲上了顶峰。

若此次能平安回府,她必要重新捡起武学。

恰时耳畔传来苍劲有力的风,有三支箭矢破风而来,精准的射在了三个劫匪命门上。

江揽月偏头看去,只见那银面公子正持收弓之势,此人一弦三箭无虚发,实力可怕的惊人。

“杀人了——杀人了!”

那群山匪四下逃窜,银面公子也自山谷之上飞身而下。

江揽月越想越不对劲,山匪本该过惯刀尖舔血的生活,又怎会像现在这般慌乱?

正想着,那银面公子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小姐一看平素便鲜少出门,如今这条山谷夹道多山匪,平日里没少洗劫过路的香客。青龙寺也早已不是多年前的盛况了。”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白梅锦帕递给了江揽月,语调带着些戏谑:“姑娘的脸花了,擦擦吧。”

江揽月看着银面公子,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那方锦帕。

江揽月此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觉得这银面公子是否太好心了些,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人家方才可是救了她的命。

江揽月大方的道了谢:“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他回眸,将半张银面摘下,唇角勾起,笑的张扬又玩味。

“白眉。”

江揽月看着眼前这张雌雄莫辨的脸,视觉也开始渐渐模糊,这时才嗅到那锦帕上残余的一缕梅香,很快她便察觉了不对。

糟了!

可不等江揽月反应,便被夺去了意识。

在昏倒的前一瞬,她听到了粉黛唤她的声音。

没想到,还是上了当。

......

江揽月再次醒来,睁眼是精雕细琢的黄花梨大床。

她这是在哪里?

此前着了那白眉的道,昏迷之前听见了粉黛的声音,对,粉黛去了哪里?

江揽月起身打量四周,屋内陈设布置考究,无一不显出价格不菲。

外面喧嚣声不绝,偶尔还有丝竹管乐之声传来。而这卧房只有她一人,并未发现粉黛的踪迹。

江揽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再次回到榻边,才看见那方白梅手帕正置于枕上。

不等江揽月仔细打量,便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江揽月一个健步,直接躺在了床上开始装睡。

“吱吖”一声,门被推开。

一个美艳的女子带着几个婆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身着白衣,鬂间斜插的一只红梅为她添上了一丝妖冶,虽不算倾城之貌,却胜在举手投足间的风情。

若江揽月此时睁开眼睛,定会觉得她的面容无比熟悉。

白梅瞥了一眼床上装睡的江揽月,轻笑一声,挥手向婆子们示意。

江揽月只觉黑暗中有人向她靠近,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装睡。

直到有一双大手覆上了她的裙带,她再也忍不住,睁眼退到角落做防御状。

“不装了?”

一声轻笑传来,江揽月看去,一瞬间便明白了,白眉,白梅。

原来她竟是女子!

“江小姐为何凶巴巴的看着奴家?此前奴家可是救过江小姐的命呢。”

白梅竟知道她姓江?看来来者不善。

白梅调笑的睨着江揽月,江揽月也警惕的盯着白梅:“你和那群劫匪是一伙的?”

话说出口,江揽月又觉得不太对,若他们是一伙的,那白梅下手未免太重了些。

果然,白梅闻此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颇为不屑道:“你是说那群蠢和尚?”

“那群臭和尚以为假扮山匪把香客吓走,我便不能得手,未免也太蠢笨了些。活该青龙寺落败成了如今的样子。”

江揽月愤愤:“青龙寺往来香客不乏皇亲贵胄,你这般诱拐香客,就不怕报应总有一天会找到你吗!”

白梅似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哈哈哈哈,皇亲贵胄?我巴不得这皇城的天都翻过来!”

她似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神情有些落寞,是啊,若这皇城的天翻过来,他就会来看我了吧。

江揽月心头狂跳,她怕是遇上了一个疯子,白梅做事不计后果,遇上这样的人最是棘手。

“你们做什么!”

正当江揽月想对策时,几个婆子动了。

她们端着首饰和纱衣,二话不说便要来帮你换装。

叩叩。

门外恰时有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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