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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

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是作者“晨周”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凌渝薛辞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薛辞旧重生回十六岁。前世她以吏部侍郎府女儿的身份,不惜与家里人反目低嫁凌渝。初时凌家人待她算得上千般好,但这一切在得知她非薛家亲女而是被换了的农户女后全都变了。下人欺侮,凌母面慈心毒,凌渝视而不见,她守着那一丝往日情份死死支撑。谁知凌渝已然搭上了薛家的真千金薛胡儿,为了给薛胡儿一个正名,让她惨死在家庙里。重生一回,薛辞旧丢弃幻想,只想努力摆脱凌家,但事情却渐渐的起了变化。后来,身败名裂的凌渝跪在她的府门前久久不愿离去。悔不当初,“岁岁,我错了,没能看清薛胡儿的真面目,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抬头没看到那...

主角:凌渝薛辞旧   更新:2024-01-28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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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渝薛辞旧的现代都市小说《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由网络作家“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是作者“晨周”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凌渝薛辞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薛辞旧重生回十六岁。前世她以吏部侍郎府女儿的身份,不惜与家里人反目低嫁凌渝。初时凌家人待她算得上千般好,但这一切在得知她非薛家亲女而是被换了的农户女后全都变了。下人欺侮,凌母面慈心毒,凌渝视而不见,她守着那一丝往日情份死死支撑。谁知凌渝已然搭上了薛家的真千金薛胡儿,为了给薛胡儿一个正名,让她惨死在家庙里。重生一回,薛辞旧丢弃幻想,只想努力摆脱凌家,但事情却渐渐的起了变化。后来,身败名裂的凌渝跪在她的府门前久久不愿离去。悔不当初,“岁岁,我错了,没能看清薛胡儿的真面目,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抬头没看到那...

《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精彩片段


正好。。他输得把家里的钱都掏空了,还想着去哪找点钱翻本呢。。

“少爷急用钱?”

凌渝又睨了他一眼:废话。

大牛吞了吞口水,“少,少爷,小的知道有一个一夜之间能挣到钱的生意,但是就是要先投本钱。。”

凌渝:“一夜之间挣钱?什么生意?”

“是小的一个兄弟介绍的,小的兄弟都已经挣了三百两了。。虽然说离一千两还远,但慢慢来总会挣到了。”

凌渝精致的眉头拧了起来,“别是什么违纪的生意吧?”

“怎么可能!”大牛叫了起来,他说着谎,“小的那个兄弟也是在京尹府当差的,虽官小一些,但也不敢知法犯法的。”

他信誓旦旦,凌渝不由有些半信半疑。

最终对钱的渴求占用了理智,他慢吞吞地拿出了早上才刚领到的俸禄,想了想,还是把一半拿了回去,把其他的五十两郑重地递到了大牛的手中。

“你帮我投五十两。。挣了钱本少爷绝对不会亏待你。”他迟疑了一刻,还是又拿出了一个半两银子的碎银抛给了大牛,“这是赏你的。”

碎银应声掉在了地上,大牛弯身去捡,在凌渝看不到的地方,脸上浮现了几分嫌弃之色。

还少爷呢,真够小气的。

不过,他还得靠着这个银子翻本呢!他就不相信自己运气那么差,都说否极泰来。他都霉了那么多天了,肯定会好的。待会儿再回家找找,总能找到点钱的。

他把那碎银揣在了怀里,谄笑出一口大黄牙。

“谢谢少爷,小的肯定会给您挣钱的。”

薛辞旧来到府门口,这回守门的下人不敢再拦她,乖觉地让车夫赶来了马车,然后恭敬地目送着她们一行人离开。

一离开凌府,薛辞旧就觉得连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虽然凌渝这段时间忙于公事,早出晚出,回来也是直接去了书房,几乎没见着面。但一想到要跟他在同一空间下呼吸着,她就觉得窒息。

橘子与杏儿一左一右地坐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盯着她看。

直到她脸色放缓了方才犹豫着开口,“姑娘,咱们真的要去珍宝阁吗?”

自嫁过来以后,姑娘仿佛就跟这些绝缘了似的,别说去逛珍宝阁买首饰了,她连凌府的大门都没怎么迈出去过。

整日不着脂粉,素着脸,顶多插一个钗子,衣物更是素淡,明明是新婚的娇妇,却把自己弄得像孀居多年的寡妇似的。

她跟杏儿也曾劝过姑娘,就算为了少爷也不应如此,没有一个少年人会喜欢自己的妻子素脸朝天,不作打扮的。但姑娘根本就不听,她总认为夫人喜欢她素俭,只要讨得了夫人的欢心,少爷必定也会喜欢。

她们急在心里却不敢说,现在姑娘她要去珍宝阁,橘子只觉得不敢相信。

“是啊。”薛辞旧点点头,瞥了眼欲言又止的两个丫鬟,“怎么?去珍宝阁很奇怪吗?”

“不是。。”

“正好,我有些话要与你们说。”她正了神色。

橘子与杏儿连忙坐正身子,一脸的临危正襟。

“你们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我这段时间的变化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也不想瞒着你们,但有些事也解释不清楚。”她缓缓地道,“我只能跟你们说,如果我再这样糊涂下去,我会死得很惨。而你们。。”

“也会死得很惨。”她口吻悲凉,眼神却像历经人间百苦与磨难般的死寂与刻骨的恨。

小说《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橘子与杏儿被她的神色给震撼到,不觉心一阵刺痛。

“所以。。”薛辞旧微扯嘴角,“接下来的我要的事,可能会跟从前的我大不一样,但你们要知道,我清醒的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不要去问,不要阻拦,可明白?”

橘子与杏儿对视一眼。

“是。。”

马车到达了珍宝阁,主仆三人下了车,立时就有珍宝阁的伙计迎了上去。

伙计是个眼尖的,一见着衣着不像从前素淡的薛辞旧,一张脸笑得快要烂掉。

“贵人里面请。”

“嗯。我要慢慢挑,你给我找个厢房。”

“是,是。”

一行人往里走去,没人发现,在不远的地方,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着。

与此同时,凌府旁边的小巷子里。

柳妈妈一脸晦气地捂着脸往里走去,她家就住在这小巷子里,她在凌府干了快二十年,花氏开了恩,准许她的孙儿还了良籍,为了孙儿的前程,一家人便就搬出了凌府,在旁边巷子里安了家。

还了孙儿良籍这事,柳妈妈对花氏是感恩的,所以即便这些年来她攒够了一家子赎身的钱,她也没打算走。

其实她那个时候也被大牛说动了,准备赎身离开凌府的,毕竟凌府那时候真的有点太困难了,下人也只有她和春妈妈两口子。但后来少爷承了老爷的官职,又抱了高枝,娶了侍郎府的姑娘,日子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她离开的心思就彻底没了。

但现在,她对花氏的一丝感恩之情也荡然无存。

护不住狗的主子算什么好主子。

她算是看清了,现在的夫人根本就不是少夫人的对手,她得想办法捞一笔走人。

正着,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哭骂声。

她心中一突,抬头看了过去。

巷子深处就是她的家,在家门口一男一女正拉扯着。

男的可不就是她的儿子大牛,女的自然就是她的儿媳。两人手里拽着一个荷包样的东西拉扯着,都不肯放手。

大牛凶道,“你这个婆娘,反了天了,快放手!”

儿媳哭得眼泪鼻涕一齐下,“不行,你不能再拿走了,这是家中最后的一点钱了!”

“放手,别逼我打你!”

儿媳拽着那荷包就是不撒手,在她的脚下,才两岁大的小孙儿抱着她的手,哭音震天,看起来好不悲惨。

她家仗着是凌夫人的心腹,自认跟巷子里的贫困人家不是同一个等级,向来自视过高,周围的来跟她家不交好,见状纷纷探出头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大牛见了更是气怒,巴掌高高的抬起,眼看着就要往他那婆娘脸上扇。

柳妈妈心一紧:媳妇挨打她自是不心疼,她是生怕别人说自家的嘴,白白的给人家看了好戏。

“在胡闹什么,还不快快给我住手!”

大牛回头一看,见是自家老娘,佯佯地放下了手。

大牛媳妇见婆母回来,直接向她扑了过来,哀嚎道,“娘,您可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大牛就要把这头家给拆散了!”

柳妈妈脸色不虞,她狠狠地瞪了儿媳一眼,再没好气地扫了周围看热闹的人,“有什么好看的,没见到夫妻拌嘴吗?去,去,家去。”

她向来是个不好惹的,这么一说,大伙儿便就一哄而散,但并没有逃得了被说嘴。

见人都走了,柳妈妈一下子阴下了脸:“你们在吵什么?有什么不能家说?”

她顺手拉起了小孙子,小孙子衣裳皱巴巴的,脸上全是泥巴与眼泪鼻涕混成的糊糊,看起来好不恶心,一看便就是多日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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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不过是休息一会,便就是在这里坐一天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他识趣地告退,听伙计说又来了个贵人,他得亲自去接待。今天也不知是什么风,竟吹来了两个贵人。

掌柜的退了下去后,很快就有伙计送上了吃食,跟在伙计后面进来的是丁平。

待屋内不相关的人都走了,丁平方才向薛辞旧行礼。

“姑娘。”

“嗯。”薛辞旧抬眸看他,一双妙目碧波平静,“事情如何?”

“那大牛已经陷了进去。”他毕恭毕敬。

“之前不过是小打小闹,今天要弄出大的。”她扯了下嘴角,“我要他走上绝路。”

丁平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

薛辞旧觉察到了,“怎么了?”

“姑娘。。”他道,“要让那大牛输得倾家荡产还得要去大场子,现在的这个场子太小了。”

“那就去大场子。”

“。。去大场子必须要交一百两银子作担保,否则根本就进不去。”丁平犹豫着道。

薛辞旧皱眉,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大牛是绝对是掏不出来的。但要想让大牛倾家荡产,必定要先投入这银子,让这一百两打了水漂。

“那就去交。”

“可是姑娘。。”丁平有些不甘心,对付大牛这样的一个奴才,一百两能买十个他了。

“去吧。”

见自家主子不为所动,丁平只得领命而去。

薛辞旧端起茶为慢慢啜着,眼睛看向了珍宝阁对面的那个赌庄。那赌庄表面看起来就是一间很普通的不起眼的小店,甚至连生意也都不好。没人知道它里面有一个暗门,通向了地下。

楼下川流不息的人中,出现了丁平的身影。没过多久,大牛那闪闪缩缩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赌庄的店门前。

她默默地注视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店里,然后回头看一脸茫然的杏儿。

“姑娘,您想干什么?”杏儿没忍住问。

要为你报仇,还有。。

薛辞旧脸上闪过一丝冷绝之色,“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她不知道,在厢房的隔壁,一个高大的身影默默地坐着,与她仅一木墙之隔。

正是燕北尧。

他原来是想到赌庄来探听消息的,但一到这里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了珍宝阁的厢房里。

他的面前站着的正是珍宝阁的掌柜,手里托着个木匣子,上面放着好些形式精美的女子钗环,正滔滔不绝的说着。

掌柜的心中直打鼓:他没想到这贵人是真的贵不可言,居然是近日归京的煞神燕将军!他身边也没带姑娘什么的,他自己一个人跑来买女子的首饰?!怎么想怎么怪。

心中惊疑,但口里的话却不敢断,生怕惹了这个煞神不高兴了。

燕北尧冷着一张脸,大马金刀地坐着,看不出有异样的地方,他身边的赵危却神色古怪。

待好不容易一一介绍完,掌柜的不自由主的松了一口气。

他面前的燕北尧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陷入了沉思中,不禁有些忐忑。

气氛安静得诡异,空气像是凝固了,时间过得犹为漫长。

就在他以为这次必定没戏了的时候,燕北尧却好像在沉思中回过神来,大手一挥,“都留下吧。”

掌柜的顿时心一喜,他今天运气真好,这个煞神比那个姑娘还要爽快。

忙不迭地装好东西,他便退了下去。

贵人们好像都有一个癖好,都喜欢独处。

门被关上,燕北尧抬头看向了憋得一脸辛苦的赵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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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力向来比一般人来得要好,一墙隔,那边的说话声一句不差全都落到了他的耳朵里。想起那姑娘说的话,他浓眉锁了起来。

“赵危。”

“属下在。”

“你去吩咐赌庄的人,若是看到那两人。。”他用手指了一下楼下的丁平和大牛,“他们去了大场子不收他们担保的钱。”

“还有。。那个叫大牛的,不要让他赢一分。”

虽有满腹的疑惑,赵危还是应了声,顿了顿,又看着手里拿着的匣子,“将军,那这个。。”

燕北尧眉头皱成了一团,“送你了。”

赵危瞪大了眼睛:他要这个干什么?他孤家寡人一个,想找个姑娘送都没有。将军也是的,找不到人送就别买嘛。

他一脸苦恼地托着那个烫手山竽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就被燕北尧叫住。

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硬朗的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他道,“给我吧。”

赵危:“。。。”

事情已经吩咐好,薛辞旧便就不打算再待下去,算着出门的时间也不短了,再待下去花氏就要生疑了,她准备回府。

才打开门,却看到隔壁同时也打开了门,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她抬眸看了过去,却撞入一双幽沉的凤眸中。

那凤眸似墨,翻涌着令人看看不懂的情绪,在看到她的那一刹,一道暗光一闪而过。

这人却十分的熟悉,前段时间还在路上遇着,她还把人家的马车厢给弄坏了来着。

薛辞旧往燕北尧的身后看了看,见只有他一人,并没有其他的姑娘,不为何心中竟微微松了一口气。

“燕将军。”她向他行礼,“竟在这里遇着了您。。上回的事实在是抱歉。”

“唔。”燕北尧有些不自在,眸色略沉,“既然觉得抱歉,那帮我一个忙。”

薛辞旧:“?”

“帮我把这个丢一下,或者你送人也可以。”燕北尧把手里的匣子往前一递,面无表情。

薛辞旧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个祥云纹的匣子,看起来精贵不凡。

她迟疑了一下,但在燕北尧那清冷的目光中,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燕将军。。这是?”

“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罢了,我府中没有适用的女眷,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不值钱的小玩意?

打开了匣子的薛辞旧微微张大了眼睛:里面放着十来支珠钗,成色极色,比她方才买的那几支都要上等,一看就是贵重的。

有心想还回去,但人家并没有说是送给她的,只不过是要求她帮忙处理罢了,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姑娘看着办吧。”燕北尧瞥了她一眼,快步离去。

薛辞旧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只觉得手里的匣子沉重万分。

她觉得满心的莫名其妙,总觉得燕北尧好像特意在这里等着她似的。

还有。。他一个人跑到这姑娘家逛的珍宝阁到底是想干什么?

回头看橘杏二人,两人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

就在此时,本来快要踏出门去的燕北尧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黑亮深邃,隐晦不明。

薛辞旧心一跳,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难道。。。

随即她又自嘲地摇摇头:想什么呢?

“走吧。”

凌渝一回到府,就往春慈阁而去。

花氏见他回来,顿时大喜,拉着他的手问东问西,目光慈爱地盯着他看,恨不得事无巨细问个清楚。

“渝儿,那个胡儿姑娘你最近去找过她吗?她还好吧?”其实她想说的是,薛胡儿有没有更深一步的喜欢上他,但又怕问得太露骨了惹得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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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薛胡儿是真凤凰,若真能把她娶回家来,好处绝对比现在这个薛氏还要多。毕竟是多年失落的亲女儿,薛家二房必定会觉得愧对于她,作出更多的补偿。

想到这,花氏那丝心疼吞了下去,“给胡儿用的?该用,该用。”

话虽是这样说,但她的笑十分的不自然。

“那你手上还有多少钱?”

凌渝迟疑了一下,“还有四十两。”

花氏心里直滴血:到底买了什么东西。。乖乖,一下子就去了一大半。

“那你先把剩下的钱交与我,下人们的月钱暂时先不发,待下个月一道补上,但咱们吃的用的却不能短缺了。”

她向他伸出了手,凌渝无法,只得把那四十两给拿了出来,交到了花氏的手上。

一见着钱,花氏脸色好看了些。

她顿了顿,还是不甘心地道,“渝儿,你回去还是跟薛氏好好说下,大家都是一家人,她的就是凌家的,凌家好才是真的好。”

凌渝没有接话。

他拿了她一千两的事还没解决呢,他哪里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让她再拿银子出来。

当日益管事就把花氏的决定告之了众下人,顿时收到了一片低低的怨声。

凌府是凌渝成亲前才置下的房产,除了益管事春妈妈与柳妈妈王妈妈等几个家仆外,大多都是外头的,每月付月钱的。

其实刚开始时,凌渝提议过要买下人回府的,但被花氏给否决了,买一个下人出的银子比雇一个帮工要多得多,她舍不得。再说如果觉得这个帮工做得不好,她还能下个月不让来便是。

她雇的都是那些贫苦人家里的,月钱少得可怜,大多是家里等着月钱下锅的,一听这个月的月钱要等下个月一道给,顿时纷纷要议论起来。

被益管事那威严的目光一扫,怨声又低了下去。

柳妈妈原本想着这个月月钱拿了能松口气,指不定还能给小孙孙置办两身衣服的。昨日大牛走后,她才知道,那个混账的东西,居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典当了出去,连过冬的衣物也没放过。

儿媳如何不要紧,但小孙孙可不能冻着了,那可是他们老柳家的香火。

现在希望落空了,她冷着脸回到了大厨房。

大厨房里,大伙儿心情都不算好,毕竟被告知这个月没钱发谁也高兴不起来。

正沉闷着,门外传来了益管事的声音,抬头看了过去,益管事带着个伙计推着个小木车走了进来。

那小木车上满满当当,装满了东西。柳妈妈上前去查看了一番,见都是些昂贵的食材,什么鹿肉,兔子,獐肉之类的比比皆是,还有燕窝参茸等等,光是这些便足够下人们的月钱。

柳妈妈脸冷了下去。

益管事道,“你们可要看好了,这是夫人与少爷专享的食材,千万不要弄错了。”

他警告性地瞪了柳妈妈一眼,“柳妈妈,现在府中有困难,以往你拿点东西,夫人看你伺候多年的份上便就算了,这回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他说完也不看柳妈妈什么反应,带着伙计离开了。

被当着其他人的面落得个没脸,柳妈妈脸涨成了猪肝色。其他人虽然对柳妈妈拿大厨房里东西的事了然于心,却从不敢当面说出来,现在她被益管事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数落,是不是她要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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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看向她的眼神怪异。

柳妈妈怒极,她掉头离开了。

揣着一肚子的怨气,她快步往家里走去,只想快点回去跟大牛一诉心中的委屈。

好不容易到了家,大牛却不在,大牛媳妇与小孙孙正吃着饭,见她回来吃了一惊,忙站了起来,“娘,你怎么回来了?”

以往这个时候柳妈妈肯定在凌府的。

柳妈妈冷声道,“大牛媳妇,你男人都还没回来,你怎敢自己先吃了?真是没规矩。”

大牛媳妇抓着筷子,低头不说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

柳妈妈才不管她什么表情,“大牛呢!”

“相公他还没回家。。”

“这个时候少爷都回府了,大牛必是下值了,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你还不去找,你这个媳妇是怎么当的!”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柳家的不用找了,你家儿子爷给你们送回来了。”

柳妈妈心中一突,转头看了过去。

狭小的院子里挤着几个高大壮汉,面目凶狠,浑身散发着煞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其中两人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猴头鼠目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满脸惊恐,吓得脸无人色,可不是她的大牛却又是谁。

大牛一见着她的人,顿时像找到了救星般哭叫出声,“娘,娘!”

柳妈妈一惊,喝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抓住我儿?还不快快放开他!”

“放开他?”为首的一个眼角有刀疤的壮汉狞笑了一声,上前一步,朝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好说,把欠我们的银子还清了,马上就放人。”

柳妈妈是认得几个字的,扫眼看了过去,见上面写着赌债两字,心一下子凉了下来。

“你,你跑去赌了?”

“你怎么又跑去赌了?”柳妈妈嘴巴颤抖,“你不是答应了我不会再去赌了吗?”

“你欠了多少钱?”

大牛微侧着脸,不敢去看他娘的眼睛。

他又是悔又是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从一进门开始就没赢过一把,越输越上头,到最后输急了眼,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没法回头。

“五,五百两。”他低声道。

五百两?!

柳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看向了那张债条,果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欠银子五百两”的字样,下面还有大牛的手印。

顿时眼前一空,脸刷地白了。

大牛慌张,连忙解释道,“本来没那么多的。。只是进大场子要一百两的担保,我借了一百两才。。”他并不知道那一百两赌坊并没有要。

五百两,五百两,他怎么敢。。那可是五百两!在盛京买下一座小院子也不过一千两,就是把他们一家都卖了也还不上!

他怎么敢在半日的时间就输掉了五百两!!

柳妈妈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身子摇晃,手脚发麻。而在她的身后,大儿媳妇与小孙孙早就抱着哭成了一团,看起来好不凄惨。

“柳家的,借据你也看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还钱呐?”壮汉可不管这些,人间惨剧他是看多了,这算什么。

“我上哪去找五百两银子。。”柳妈妈气若游丝。

方才还笑眯眯的壮汉一下冷了脸,杀意迸发出来,满脸凶色,“还不起?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都有,把柳大牛的手剁了,把他媳妇儿子卖了!”

“是。”抓住大牛的人压着他跪在了地上,另一个则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刀。

大牛媳妇抱着孩子缩在角落里,惊得连连尖叫。大牛吓得面无人色,连声叫道,“娘!娘!你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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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春慈堂,薛辞旧脸上那一丝温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去,把丁平叫来。”她冷声吩咐道。

丁平是管她嫁妆铺子的管事。

橘子不明所以,但还是福了一福后领命而去。

她前脚回到了藏鸾堂,丁平后脚便就到了。

站在藏鸾堂正院,他心中犯着嘀咕:这位大姑娘向来是不喜理俗事的,他身为总领大姑娘田铺的大总管,但其实也只寥寥见过她几回。

现在却突然把他叫来,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在心里盘算着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想到最后还是没能想个所以然来。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廊下传来一阵清浅的香气,接着,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丁平抬头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他的主子薛大姑娘,但又跟从前的那个薛大姑娘不大一样。明明从前的大姑娘美则美矣,可惜却像 个精美的偶人,娇怯动人,温顺得如同没有自我,而现在的大姑娘,下巴微抬,微微弯着背此刻却挺得直直的,眼神坚定锐利,仿佛注入了灵魂般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不由有些看愣,直到大姑娘身边的杏儿低咳了一声,方才回过神来。

不禁老脸发红,连忙别开眼睛,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大姑娘。”

薛辞旧:“嗯,丁管事,好久没见,最近可好?听闻你娘前段时间身体不适来着,可好了?”

她语气温和,但丁平听了却心头一震:从前的大姑娘向来不耐烦见他,见了面也只是等着他汇报,什么时候会如何温和地跟他闲谈。

“托姑娘的福,一切都好。”

薛辞旧点了点头,开门见山:“让你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最近铺子的情况。”

丁平连忙道,“近来铺子也一切如常,上月闻香铺盈利二百两,静心书坊少些一百一十两。”

闻香铺与静心书坊是薛家给她的两个嫁妆铺子,一为香料店一为书坊,其中闻香铺在最繁华的地段,所以每月的收入并不算少。

“对了,鹿桥那边的庄子前些日子送来了一些瓜果,说是刚栽种出来的,还没来得及给大姑娘您送来。。”

薛辞旧挥了挥手,一双妙目直直地盯着丁平看,“无妨,你拿去给大伙儿分一分,便就是我的赏赐。”

送过来也不过是入了凌家人以及那贪得无厌的大厨房下人的肚子,还不如分给自己的伙计,得一个体恤的好名声。

“店铺盈利的钱呢?还在账上吗?”

丁平一僵,生怕主家以为他做了什么手脚,急急道,“自然是还在账上,这几日出账出的有些晚了,所以才还没送到府上来。”

还没送来,太好了。

薛辞旧心一松,“这两天你把账本银钱准备一下送到我手上,凌府的人若去提,千万不要给他们,就说是亏损,没有余钱。”

前世她就是太傻了,花氏在她面前一哭穷,就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双手奉上,不但把自己的嫁妆银子给了,还怕直接给钱会伤了凌渝的心,每个月店铺的盈利也让丁平以供给的名义让凌府的人提了去。

而现在,她一分钱也不会再用在凌家。

“以后,没得我的允许,凌家人都不许在铺上提走一分一毫,可明白?”

丁平不明所以,看了一眼杏儿,后者神色却淡然,仿佛这样的主子跟往常的主子一样般。

虽不明白主子为何会突然转变,但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他老早就看不顺眼凌家的人,特别是凌夫人身边的那个春妈妈,每次送银子过去,都给他没个好脸。既要又要,不但要姑娘的钱,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不爽。

“是,小的绝不让别人拿走一分钱。”他咬牙道。

再闲话了一番,丁平问明后便打算离开,却突然又被薛辞旧叫住。

薛辞旧,“对了,凌家大厨房的柳妈妈你知道吗?”

丁平一顿,脑海里翻出了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妇人。他曾在凌夫人那里见过她一回,对方那盯着他手里装银票的匣子露出贪婪目光的脸还历历在目。

他点了点头。

“柳妈妈有一个儿子,叫大牛,他是跟在凌渝身边的随从,他这个人平生没什么喜好,就是闲来喜欢赌两把过过手瘾。”薛辞旧又道。

丁平认真地听着,不明白自家姑娘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赌两把无伤大雅,但若沉溺其中便就失了理智,重则家破人亡。。”薛辞旧突然话题一转,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去安排,派人把他引到地下赌庄去。”

好赌的人如若给他创造了条件那必定是收不了手,到时候,便就是柳妈妈想救也救不了。

她危险地眯了眼睛。

丁平走了以后,杏儿看着静坐沉吟不语的她,犹豫了下开口问道:“姑娘,你是如何知道那大牛好赌的?为何让丁管事去。。”

为何?

薛辞旧唇角扯出一抹悲凉的笑,她抬眸看向了惊疑不定看着她的两个忠心的丫鬟。

她身边的两个丫鬟,两个忠心侍主的丫鬟,都是为了护她而死去,一个是被薛胡儿身边的红果给推下台阶摔死。另一个则是被柳妈妈的儿子大牛给活活掐死。

那时她已经病入膏肓,被柳妈妈克扣吃食,送来的东西不是馊的就是臭的,只有使银子才能吃到一些正常的食物,就是因为如此柳妈妈一直都认为她手中必定还藏有银子,

而她那个儿子正好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无力偿还,这才让柳妈妈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来。

这个贪得无厌的婆娘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带着她那个儿子,胆大包天摸到了她的屋子来。逼问她,威胁她,要她把银钱交出来,她哪里还有钱?她的钱全都被花氏与薛胡儿给拿走了,那点打点的银子还是杏儿卖了最后一些遮寒的衣物换来的。

问得急了,那大牛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杏儿护主,死死抵抗,被什么狂怒的大牛活活掐死。

而事后,花氏不但没责罚柳妈妈母子,还给了杏儿冠了个不贞的罪名,说杏儿勾引柳妈妈的儿子,事败后羞愤而自尽。

她颠倒是非,只为护住跟了她二十多年的柳妈妈,也是,她在花氏的眼里还没一个老仆重要。

那天她生生吐了血。

“如果天不惩奸,那我愿代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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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将军府

燕北尧冷着脸回到了府中,才刚一进门,就有仆人迎了出来,一见着他冷肃的脸,立时把头低了下去。

“爷。”

“嗯。太夫人呢?”

“太夫人午膳后心悸又躺下了。”

燕北尧浓眉一皱,“我去看看。”

他转身往上房而去,赵危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将军府很大,但人却寥寥,连下人也没几个,除了一些老仆便就是他回京时带来的亲兵,整个将军府宽阔而寂寥。

从前将军府是十分热闹的,未去边关驻守前,家里有太夫人,有父亲母亲,兄长姐妹。父母慈爱,兄长仁厚,姐姐与妹妹温婉,唯有他最是调皮,因而将军府内常常响起他被父亲追骂的声音。

那时母亲与兄长姐妹都会出来拦,太夫人则会站在廊上微笑着看着。

你追我跑,后面还跟着劝慰的人,是将军府的常景。

而如今,景在人已非,只剩下满眼的萧瑟。

燕北尧盯着院子看,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有微红的眼眶昭显着他现在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赵危立在他的身后,一声也不敢吭。

好半天,燕北尧才收拾了心情,收回眸子继续向前走。

穿过长长的回廊到达了上房,守在门口的老仆见他忙行礼,被燕北尧免了。

快步走了进去,里室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干瘦的身影,正闭着目沉沉睡着。老人满头银发有些散乱,爬满皱纹的脸上,眉头深蹙,仿佛睡得极为不安稳。

燕北尧默默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凝视着那张干瘦的脸,神色凝重。

“大夫怎么说?”他压着声音问。

“大夫说是心神俱费,受了刺激所引起的胃部不适,让不要刺激太夫人。”老仆恭敬答,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道,“老奴知道将军仁孝,但是。。如将军事务繁忙,太夫人这边可以少来。。”

燕北尧默然,他知道她的意思,她这是怕太夫人见到他触景生情,回想起从前那些不堪的种种。

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

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而这个血亲却根本没法见他,何其可悲。

床上的太夫人动了一下,似是快要醒过来,老仆连忙紧张地凑了上去,她生怕太夫人再受刺激,嘴巴嚅动了一下,正想说话。

燕北尧却在她要开口的前一刻,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深深地看了太夫人一眼,他垂眸,压下眼底的情绪,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太夫人”便就匆匆离开。

赵危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待出了门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当年那事原与将军没关系,都是句夜人作的恶,太夫人怎能听信那些牛鼻子的话,把错怪在将军的头上?这对将军而言也太不公平了。。”

“行了。”燕北尧打断他的话,“此事不用再说。”

“可是将军。。”

“不要再让我再听到一句关于当年之事的话。”他冷下了脸。

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赵危还是闭上了嘴。

他往外走去,太夫人身边的老仆却此时从里面走了出来,见他还未走,有些讶然。

她只当他是不舍离去,沉默了一下叹息道,“将军,您也别怪太夫人,虽然她老人家不说,但老奴知道她能活下来其实也是放心不下你,但当年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方才她还在做梦,口里一直念着聪哥儿。”

聪哥儿是燕北尧兄长的独子,出事那年他才六岁,平日里最是喜欢缠着他。

燕北尧眸中闪过一丝伤痛。

手取了句夜级并不能缓解他内心的痛,更别提他从句夜王口中得知的那让人不敢相信的秘密。

“总有一天,我会让欠我们燕家的人付出代价。”他沉声道。

老仆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道,“其实,其实将军你若此时成亲生下嫡子,指不定能让太夫人感觉到安慰。。”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叹了口气后行礼离开。

她不过就那么一说,燕北尧却忽然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曼妙的倩影。

他薄薄的唇线慢慢抿直,眸色晦暗了下去。

赵危道,“成亲生子?这不好办?将军,让皇上给将军赐婚,皇上必定乐意,指不定还能把将军心上给指给您。”

自家将军有心上的事他还是在一次无意中得知的。在边关时,虽然军营里都是壮汉,但军营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城,小城里亦有风尘之所,军营里的兄弟不时也会去光顾一下。

反倒是将军,从不光顾风月场所,就连个母的蚊虫也没见近得了他的身,要不是他一次无意中看到将军身上揣了一张绣着“岁岁辞旧”的姑娘家的手帕,他还以为自家将军是石头做的心呢。

他说完,又有些沾沾自喜,自认给自家将军道出了心事,又解决了太夫人的问题。

没想到,燕北尧却眼神一下子冷了下去,一张脸冷若寒冰,“莫要胡言,她已为人妇,莫要乱说毁了她的名节!”

赵危讶异地瞪大了眼睛。

觉察到自己说了什么,燕北尧浓眉一紧,心中有些后悔。

他不虞地瞥了赵危一眼,那浓浓的警告之色洋溢于表,“走。”

赵危脖子一凉,连忙缩下了脖子,乖乖地跟在后面,他虽有时不大着调,但也知道现在的将军是不好惹的。

只不过。。

好奇心升起,他盯着前面步伐不乱的轩昂背景看:将军他的心上人居然是别人的妻子。。我的乖乖,怪道他藏得那么深,不过,那姑娘到底是谁?

管她是谁,只要将军喜欢。

他快步追了上去,压低声音,“将军,那姑娘是谁?要不是官宦人家的姑娘咱都有办法抢过来。。”

“赵危!”燕北尧猛地停住了脚步,一双凤眼直直地看着这个出生入死的下属,眸光沉沉,分不清喜怒。

“这话不要让我再听到第二回。”

他顿了顿,目光越过虚无投向未知的远方,似是在跟他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要是。。”

赵危没听清楚,“将军?”

燕北尧收回目光,脸上回复冷色,“路之远说的对,赌庄你让人盯好了,最近不太平,必定能得到些风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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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一下子没绷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沉了下去,“柳妈妈!”

柳妈妈眼皮一跳。

“还不快跪下给少夫人认错!”花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少夫人心慈,必定不会为难你的。”

柳妈妈膝盖一软,下意识地跪了下来。

“少夫人。”她 咬牙切齿,“老奴错了,求少夫人大发慈悲,饶了老奴这一回。”

薛辞旧笑吟吟地看着,没有开口。

柳妈妈心沉了下来,继而暗恨:这是不满意。

她侧眼看了眼春妈妈夫妇,两人都眼神闪避,不敢与她视线接触。

夫人都不敢保她,看他们有什么用?

柳妈妈心中发冷,明白这一遭怕是跑不了了。她咬了咬牙,扬起了手,当着薛辞旧的面,左右开交,用力地扇向自己的脸,“叫你嘴臭,叫你胡言乱语!”

一时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子里回响,薛家主仆如听仙乐,特别是橘子,一脸痛快的表情,而杏儿则目带担忧。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柳妈妈觉得自己的脸都麻了,感觉不到痛了,才听到薛辞旧慢悠悠的声音。

“到底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也不能让母亲面子过不去。。便就算了,可得要记住教训了。。母亲,儿媳这是为你好,这回说我便就算了,指不定下一回会说到凌渝或者母亲身上去呢,奴大欺主,儿媳便替您小小的教训她一下。”

她明明是笑着,但眸光却清冷得让人如浸在寒冰中。

花氏听得心中暗恨不已。

“下次,管好你那张嘴,再让我听到一句不该说的话,小心你的舌头。”薛辞旧忽然又道,明眸微眯,闪着危险的光。

柳妈妈只觉得舌根一痛,她连忙惊惶地捂住了嘴,用力地摇着头。

花氏神情不虞,板着一张脸,“薛氏,你来干什么?”

“哦。忙着为母亲教训下人,差点忘记了来的目的了。”薛辞旧才反应过来般,“我来是想知会母亲一声,等下我要出门一趟。”

“去哪?”

“去珍宝阁一趟,前两天儿媳清点妆奁,这才发现我盒子里的首饰少了好些。”

花氏的脸绷得更紧了,冷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进你屋子的都是你院子里的人,难不成是想说府里的人手脚不干净,拿了你的东西?”

薛辞旧:“母亲为何反应那么大?我没这样说。”

一旁的春妈妈闻言头低了下来,手下意识地绞着帕子,神色紧张。

花氏冷哼了一声,语气有些酸溜溜。

“你的嫁妆那么多,定是你自己没放好,落在何处了。”

薛辞旧定定地看着她,那幽眸中带着的锐光令她头皮发麻。

直看得她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方才移开了视线,浅浅一笑,“母亲说的对,兴许是丫鬟粗心大意放错地方了。凌家书礼传家,必定不会出那种让祖宗蒙羞的小人的。”

“母亲既然同意,那我便就先去了。”她站了起来,“哦,对了,列单子的事母亲还得抓紧一下,马上就月初了,我大堂兄那边还等着我信呢。”

她说完,也不再看花氏什么样的表情,带着橘子杏儿就要往外走,却忽然被花氏叫住了。

“薛氏。”

薛辞旧侧目回头。

花氏那双爬上了细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闻香铺与静心书坊这个月亏损,交不上利钱来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她目光中满是审视,直盯着她的脸看,仿佛要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丝蛛丝马迹。

薛辞旧微微一歪头,唇角一扯,满目的无辜,“这事我还真的不清楚,母亲是知道我的,我最是讨厌什么生意经了。母亲若有什么疑虑,可去问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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