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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克妻命?不怕,她有神符护体畅读全文

金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萧沫歆尉迟冥是《王爷克妻命?不怕,她有神符护体》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六”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由落与她的身上。她明明那么能吃,怎不见长肉?轻的好似一根羽毛般,一手便可轻易拎起……行入厢房。尉迟冥将她放于床上,抬手,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喂……”一声‘喂’字出口,尉迟冥突然意识到,相见数次,他却不知她的名字,对于她的家庭情况,更是一概不知。这种茫然的感觉,使尉迟冥有几分不适。收回指......

主角:萧沫歆尉迟冥   更新:2024-04-05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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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沫歆尉迟冥的现代都市小说《王爷克妻命?不怕,她有神符护体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金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沫歆尉迟冥是《王爷克妻命?不怕,她有神符护体》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六”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由落与她的身上。她明明那么能吃,怎不见长肉?轻的好似一根羽毛般,一手便可轻易拎起……行入厢房。尉迟冥将她放于床上,抬手,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喂……”一声‘喂’字出口,尉迟冥突然意识到,相见数次,他却不知她的名字,对于她的家庭情况,更是一概不知。这种茫然的感觉,使尉迟冥有几分不适。收回指......

《王爷克妻命?不怕,她有神符护体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你确定,你能走?”尉迟冥有几分怀疑道。

萧沫歆闭了下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睑时,试图离开他的怀抱,谁知刚起来一点,又全身乏力的摔了回去。

尉迟冥好看的眉头,不由又拧了下,下一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着她所住的厢房行去。

萧沫歆脸颊贴于他的怀中,第一次认识到,原来男人的气息,可以如此的好闻;随后,脑袋越来越沉,最后彻底的昏睡过去。

尉迟冥抱起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轻的吓人,体重相对于一般男子来说,要轻上很多。

狐疑目光,不由落与她的身上。

她明明那么能吃,怎不见长肉?

轻的好似一根羽毛般,一手便可轻易拎起……

行入厢房。

尉迟冥将她放于床上,抬手,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喂……”

一声‘喂’字出口,尉迟冥突然意识到,相见数次,他却不知她的名字,对于她的家庭情况,更是一概不知。

这种茫然的感觉,使尉迟冥有几分不适。

收回指尖,随手为她盖上被子,起身,大步行了出去。

——

睡梦中的萧沫歆,一直觉得自己在不断的沉沉浮浮,浮浮沉沉,想要睁开双眼,却又怎么都无法睁开,好似眼皮有千斤重般,无论她使出多少力气,都无法露出一丝光线。

久久……

萧沫歆终于突破黑暗的枷锁,刷的睁开眼睑。

入目,熟悉而陌生的环境,使萧沫歆一时间有些恍惚。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如今身在何处?

抬手,揉了揉自己有些抽痛的眉心,慢悠悠坐起身子。

片刻……

随着‘吱’的一声响,房门自外侧推开。

萧沫歆侧目,便见一抹高大身影,伴随着光亮,涌入厢房。

“醒了!”尉迟冥端着托盘,径直行至桌边。

嗅到饭菜香气,萧沫歆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有些饿。

“我睡了多久?”撩起被子下床的同时,顺口询问。

“八个时辰左右!”

萧沫歆穿鞋的动作微微一顿,八个时辰等于十六个小时,也就是说,她从昨夜子时左右,一直睡到了今日的下午,而她与蕊儿约定回去的时间,正是今日……

这个认识一出,萧沫歆直接弹跳而起。

“你怎么不早些叫醒我?”抱怨的同时,萧沫歆将床里侧的五百两黄金,往身上一背,迈步便欲离去。

“你去哪?”清冷的嗓音,自尉迟冥唇中溢出。

萧沫歆离去步伐微微一顿,眼底划过一抹亮光:“我有十万火急之事,急需出城一趟,借我一匹马呗!”

尉迟冥瞧着她,即便行色匆匆,也不忘记把银两带上的行径,不置可否扯了下唇角:“借马可以,问题是,你会骑吗?”

“呃~~”萧沫歆心虚吞了口唾液,干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应该、大概……没问题!”

“不会骑,说出来,本王不会笑话你!”话音落,转身,率先行出厢房。

萧沫歆气结,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拳头。

高傲的自大狂,不会骑马很好笑吗?

萧沫歆磨牙腹语,见他行远,忙迈步,小跑跟了上去。

马厩外。

“自己挑一匹!”尉迟冥眸光,意有所指扫过马厩中的五匹骏马。

萧沫歆看了圈,最后眸光落与右侧的那匹棕色骏马身上。

这匹棕色骏马全身无一杂色,除了眉心处的一缕白毛,猛地看上去,好似一道闪电。

“你确定?”尉迟冥眉梢微挑,嗓音中隐约有抹异样。

萧沫歆误以为他不舍,偏要与他对着干,郑重点头:“确定以及肯定,我就要骑这匹马!”

尉迟冥勾了下唇角,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沫歆故意扬高精致的下颚,大步行入马厩。

然而当她站与棕色骏马前,突然有种打退堂鼓的感觉。

这马……好像也太高了点?

尉迟冥立于马厩外,双臂环胸,好整以暇注视着,立于马前,显得有些许娇小的身影;他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萧沫歆悄悄吞了口唾液,抬手,摸了摸它棕色毛发:“那个……我有急事需要出城一趟,你送我过去,我保证好吃好喝的回报你……”

棕色骏马吃着草料,悠闲的甩着尾巴,看都不看她一眼。

“……”被甩了一脸冷傲的萧沫歆,嘴角抽了抽,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见它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萧沫歆咬了咬牙,白皙指尖搭上马背,试图爬上去,然而一次、两次、三次……直至第N次后,都已失败告终。

萧沫歆悲剧总结,不是自己太笨,而是马太高,衣服太繁琐。

“不是说,没问题嘛!”尉迟冥隐约含笑的嗓音,在马厩外响起。

萧沫歆磨牙,他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

“要不,你命人给我备一辆马车?”默默在心中,将他骂个狗血淋头的萧沫歆,面上溢出一抹献媚十足的笑。

完全将‘骨气’二字,有多远,丢多远。

瞧着她几乎笑成一朵花的面颊,尉迟冥眼底快不可见划过一抹笑意,紧接着,是一汪深邃,周身的气息,也跟着冷却了几分。

萧沫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她好像,没有刺激他吧?

正待她心思百转回旋之际,尉迟冥倏然唤了声‘闪电’。

只见前一刻还在悠闲甩着尾巴的棕色骏马,直接用脑袋将萧沫歆拱开,曼斯条理的行至尉迟冥面前。

“……”萧沫歆。

感情这马认主?

难怪她方才,与它说了那么半天,它睬都不睬她一眼;还有,他之前问她是否确定,敢情他也是早就猜到,她会碰一鼻子的灰?

这种种的认识一出,使萧沫歆有种爆粗的冲动。

“本王送你!”尉迟冥翻身上马,对着胡思乱想中的萧沫歆,伸出指尖。

萧沫歆怔怔望着他骨骼分明的指尖好一会,都没有反应。

“不是说,有十万火急之事!”尉迟冥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中,听不出情绪。


妙儿砰然跪与地面,慌乱摇头:“小姐!不是奴婢将东西放在小小姐房中,奴婢很清楚的记得,东西是放在大小姐的床铺底下,奴婢也不知、也不知怎会跑到小小姐的厢房……”

“你是想说,那东西是自个儿长腿跑的吗?”

“不、不是……”妙儿急的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跪爬至萧迪面前,指尖紧紧抓着她的衣摆:“……小姐!奴婢对你忠心耿耿,绝对不敢有二心,你要相信奴婢,东西真的不是奴婢放的,小姐……”

萧迪眼底划过一丝烦躁,正欲将她的手挥开,眼角余光瞥见由远及近的身影,神色微微变了变:“起来!”

“小姐……”

“我让你起来!”萧迪冷声命令。

妙儿身子一颤,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仍是慌乱的爬起身子。

“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啊?”萧沫歆含笑,一步一步行至萧迪一米开外处,顿住步伐,眸光淡淡扫过眼含泪花的妙儿,明知故问道:“妹妹这是在教训丫鬟吗?”

“让大姐看笑话了!”萧迪柳眉微蹙,幽幽叹了口气:“乐乐发生了这种事,作为姐姐的我,自然是既心疼,又气愤,所以……”

“小姐!你不要这么说,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不该说些不中听的话,惹你生气!”妙儿忙拭去脸颊泪水,给自家小姐准备台阶。

“妹妹的心情,我明白,只是乐乐真是太不懂事了,怎能仗着阿玛平日里对她的宠爱,连祖母都不放在眼里呢?”萧沫歆一副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见她面色明显变了变,状似不经意般,继续道:“若是其它事情,阿玛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使用巫蛊之术,一旦传入当今皇上的耳朵里,乐乐的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吧!”

萧迪面色一白,牵强笑道:“大姐言重了,此事除了家人之外,便只有阿玛的亲信知晓,定然不会传出半分!”

“话虽如此,可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话音落,萧沫歆再次长长叹了口气:“哎!不说了,谁让乐乐的命不好呢!”

萧迪闻言,微微一怔,紧接着,瞳孔瞬间放大:“是你,是你对不对?”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姐姐听不懂!”萧沫歆无辜眨了眨眼:“妹妹该不会是受刺激过度,开始胡言乱语了吧?”

“是你,是你将东西放入乐乐的房中!”萧迪隐去平日里所有的伪装,目光恨恨的盯着萧沫歆。

萧沫歆故作惊讶捂住樱唇:“呀!我伪装的这么好,还是被你发现了!”

“你……”

“不要动怒嘛,动怒岂不是就不好玩了!”萧沫歆截断她欲出口话语,巧笑嫣然向她面前行了几步:“是想问我,何时发现你的诡计?还是想问我,为何不直接将那东西放回你的房间?”

萧迪面色铁青,樱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而她身旁的妙儿,则直接吓得抖成了筛子,万万没想到,她们计划如此周密,竟然还是被她察觉了。

“不说话,是不敢说,还是已经吓得说不出来了?”萧沫歆眼底笑意渐深,指尖搭上她的肩头:“我的好妹妹,我到底是与你有何仇何怨,你要趁我去清慈庵期间,将小人藏与我的床铺底下,以此来置我于死地?”

萧迪咬牙,一把挥开她的指尖:“因为你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你指的是,身份?地位?还是说,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你所拥有的一切!”萧迪眼底划过一抹恨意,精致的面颊,因嫉妒而扭曲:“凭什么,你一出生就享有嫡小姐所有的尊荣,而我却只能是庶出,无论做出多少努力,付出多少心血,都得不到别人的尊重与认可,只能卑躬屈膝的活着……”

“就是因为你的不甘,你就要置我于死地?”萧沫歆嗤笑,觉得她不是心黑,而是整颗心都扭曲了。

萧迪下颚微抬:“难道你不该死?”

萧沫歆闻言,还真想给她一个耳光:“知道我为什么不狠狠给你一个耳光吗?因为,我怕你脏了我的手!”

“你……”

“我不想与你废话,只想提醒你一个不争的事实……”萧沫歆不想听她的污言秽语,再次截断她欲出口话语,道:“……如果你还念及姐妹之情,现在还来得及,去阿玛面前说明情况,用自己去换乐乐!”

“不可能!”萧迪下意识道。

如果她承认此事与她有关,那么她这么多年付出的努力,不但会毁于一旦,她的整个人生,及所有的抱负,也将一并毁去。

萧沫歆冷笑两声:“算你狠!”

话音落,头也不回的离去。

“小姐……”待萧沫歆离去,妙儿六神无主唤了声。

萧迪狠狠瞪了她一眼:“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情都能办砸!”

妙儿双膝一软,直接跪与地面:“小姐!都是奴婢的错,你要打要骂,奴婢绝对没有丝毫怨言!”

“如今打你骂你,又有何用!”萧迪眼底划过一抹烦躁,片刻,压下心头所有的不宁:“起来吧!”

“是!”妙儿颤巍巍起身,不敢直视她此刻的面容:“小姐!你说,大小姐会不会到老爷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

“她不会!”

妙儿眼底划过一抹疑惑,不知自家小姐为何如此确定?

“虽然我不知,她打的什么鬼主意,但既然她没把那东西,直接送至我的厢房,就一定有她的打算!”萧迪回眸,望向萧沫歆离去方向,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妙儿面上血色,瞬间褪尽:“小姐的意思是,大小姐会另寻他法来对付我们?”

“嗯!”

妙儿心头一紧:“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幽幽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萧沫歆玩味勾起唇角:“她当初让你众叛亲离而亡,若是直接给她个痛快,岂不是太没意思;难道你不觉得,让她也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会更有意思吗?”


萧沫歆对玉不是很懂,但看他的反应便知,这块玉应该挺贵重,心思一转,道:“要不这样,我将发簪暂且压在你这儿!”

“好!”

得到他的应答,萧沫歆将方才在换衣间内取下的发簪递予老板,玉佩则顺手系在自己腰间。

老板瞧着手中的发簪,估摸着,也得值个几十两。

行出衣铺,萧沫歆直接向窈香楼行去。

相比于其它在门口拉客的青楼,窈香楼前没有半个姑娘,却依旧门庭若市。

步入窈香楼,随处可见身材曼妙的姑娘们。

萧沫歆砸了下嘴,虽然她是女子,但也不得不说,这窈香楼内的姑娘们,还真是各个长得精致漂亮。

“公子!看你面生的很,第一次来吧?”仿若黄鹂鸟般,柔软的嗓音传来同时,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已顺势靠了过来。

萧沫歆勾了下唇角:“姑娘好眼力!”

女子娇笑,指尖攀上她的肩头:“公子若是不嫌弃,今日就由奴家伺候你如何?”

“有你这样的美人儿伺候,在下自然求之不得,不过……”萧沫歆面带为难:“……在下今日来此,是为了寻人,还是下次再与姑娘畅聊吧!”

“不知公子要寻什么人?”

我能告诉你,我在寻一只厉鬼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有些事情,女人还是少知道些好!”萧沫歆不动声色避开她的指尖,眸光四下扫视一圈,最后停于二楼。

那儿,隐隐约约有一团黑气,若是没猜错的话,那只厉鬼,一定就在那个方位。

这个认识一出,萧沫歆快步向二楼行去。

由于行的太急,萧沫歆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自二楼行下的一抹挺拔身影,一脑袋撞上对方胸膛,身子后仰,险些自楼梯上滚落。

“走路不长眼?”高调、戏谑的嗓音,自上空传来。

“你走路长眼,又怎会撞上我?”萧沫歆下意识反驳,抬眸,瞳孔微微一缩。

面前男子,同样一袭玄紫色长袍,不过质量要比她身上的玄紫色长袍,好上N个档次。

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配上一双深邃的眼眸,给人一种冰冷而孤寂的气息,眉宇间涔透着一股贵气。

而跟在他身后的男子,是一袭淡蓝色长袍,同样有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只是他眼角眉梢间,带着一丝邪魅的笑。

而方才说话之人,显然是后者,而非她所撞之人。

“小子!胆子不小,还敢顶嘴!”墨子轩不怒反笑,上下打量她一番:“骨气虽然是有点,不过,怎么长得这么娘?”

你才娘,你全家都娘。

萧沫歆默默在心中,问候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总比你长得尖嘴猴……”

“借过!”清冷矜贵的嗓音,自尉迟冥削薄唇瓣中溢出。

萧沫歆默了下,默默挪开身子,权当是,刚刚撞了人家的歉意。

“还挺听话!”墨子轩嗤笑一声。

萧沫歆不置可否笑了下,待他从身边擦过之际,抬脚,准确无误踢向他的小腿肚……


在那儿一日未待到,感悟个毛啊?

萧沫歆在心中默默吐槽一番,面上却浅笑嫣然:“回阿玛,歆儿在那儿感悟良多,只是不知,你指的是哪方面?”

“都说说!”萧恒放下碗筷,十指相扣放于桌面,显得有几分严谨。

“是!”萧沫歆柔柔应了声,心思迅速旋转:“俗话说,一念不生是谓诚;真诚在内心,是纯洁无染,表现于外,是真实不虚、率真自然;如此,则心怀坦荡,正直无私;因此,真诚的心,就像是阳光雨露,能温暖人心,净化心灵;任何对立与冲突,都能在真诚的言行中化解;任何的怨恨与不满,都能在真诚的关怀中消融;任何困顿厌恶,都能在真诚的互爱中消逝;任何猜忌误会,都能在真诚的交流中圆解!”

萧恒眼底划过一抹诧异,显然没料到,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萧沫歆察言观色后,再次开口:“阿玛!我知道,因为我的一时冲动与自私,使你与额娘面上无光,使整个尚书跟着蒙羞,而现在,我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于事无补,所以,我不求你现在,能够发自内心,原谅我的过错;我只会在未来的岁月中,用最诚之心,来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希望以此,能得到众人的谅解与接受!”

冷兰溪听闻自家女儿说的一番话,不由红了眼眶,眸光转向萧恒:“老爷!歆儿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歆儿吧?”

萧恒好似未听闻到,她哀求的话语般,眸光直直盯着萧沫歆:“你与三王爷的婚约,虽然有所推迟,但算起来,不过还有一个多月的光景,阿玛希望你嫁到三王府后,能如同你所言般,用最诚之心对待一切,好好的伺候王爷!”

“是!”萧沫歆轻声应下,心中划过一抹冷然。

即便她说了这么多,他依旧要为所谓的颜面,将她推入火坑。

而随着萧恒的话音落,原本活跃的气氛,透露出诡异的寂静。

垂首坐与桌边的众人,心思各异。

有的是为她默哀,有的是同情,还有的是幸灾乐祸。

因为在世人眼中,嫁给当今的三王爷,无疑是死路一条。

——

用过午膳。

萧沫歆回房,打发蕊儿去休息,随手关上房门,躺与床上。

可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干脆坐起身子,取出怀中的玉佩,揭下玉佩上的符纸。

静妃的鬼魂,当即自玉佩中徐徐升起。

瞧着她几乎透明的鬼魂,萧沫歆支着下巴询问:“在投胎前,你还想不想再见你儿子一面?”

熟悉的嗓音,使静妃定眼望去,待瞧见一袭女装的她,明显愣了愣:“你是女子?”

萧沫歆颔首,眉眼弯弯:“看来,我女扮男装还挺成功!”

不仅能骗过人,还能骗过鬼。

而静妃,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冥儿知道,你是女子吗?”

“不知!”让他知道,那还得了。

先不说,他会不会怪她的欺瞒,就说,一旦他知道,她是女子,还是他传说中的未婚妻,这婚能不能退掉,可就难说了。

静妃柳眉微蹙:“既然你是女子,为何出现在冥儿身边,还能完好无损?”

她虽已死去多年,但对于自家儿子身上发生的种种,多多少少也听人私下议论过,即便知道的并不完全,却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萧沫歆闻言,瞬间乐了:“你真的相信,你儿子是命太硬,克妻?”

“放在以前,也许我会不信,但如今,我已成为鬼魂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静妃幽幽道,眼底尽是心疼。

他小小年纪,便失去除了父皇之外,所有真心待他的亲人,成人后,又要背负着克妻与不详的枷锁;这么多年他所承受的压力,没有一人为他分担,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在皇宫内,每每见到他,除了心酸外,她不知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看出她的情绪低落,萧沫歆不再卖关子:“你儿子不是命太硬,也不是克妻,只是被一只厉鬼缠上了而已!”

静妃闻言,眼底划过一抹错愕,下一秒,急急询问:“你说冥儿被厉鬼缠上,为何他每次入宫,我都没有发现?”

“皇宫内正气浩然,而缠着你儿子的那只厉鬼,周身戾气太重,自然无法随你儿子一同入宫,从而,使你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萧沫歆解释,默默将后一段话语咽回。

她原本还想说;如果她真跟着你的儿子入了宫,你薄弱的鬼魂,怕早已被她吞噬。

静妃捂住颤抖的唇瓣,喜极而泣:“也就是说……也就是说,那些死去的女子,不是被冥儿克死?”

萧沫歆颔首:“那些无辜死去的女子,都是厉鬼所为,与你儿子无关!”

“太好了!太好了……”静妃喃喃自语,看得出来,此刻的她很开心。

萧沫歆扯了下唇角,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她作为一个母妃的心情。

片刻……

静妃止住激动的有些许颤抖的身躯,眼底溢出一抹请求:“姑娘!我能求你件事吗?”

“想让我把那只厉鬼收了,好让你儿子,不再继续背负着不详的污名!”萧沫歆樱唇轻启,替她说出,她想说的话。

静妃颔首,有些许紧张的盯着她:“可以吗?”

“你即便不说,我也会找个适当时机,将她送走,若是继续放任她留在人间,只会有更多条无辜的性命,葬生与她的鬼魂之下!”萧沫歆如实道,没有必要去骗取她的感恩。

静妃眼底,溢出一抹赞赏光芒:“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你不用这么客气,要谢,也是你儿子谢!”萧沫歆玩笑道。

瞧着她这爽朗的个性,静妃是越瞧越喜欢,寻思着,她若能做她的儿媳妇,该有多好?

恰在此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使静妃眼底划过一抹警惕,迅速回眸,待瞧见与萧沫歆长相,如出一辙的鬼魂时,眼底划过一抹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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