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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

赵深深koala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囚身之欲:强制爱》的小说,是作者“赵深深koala”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苏语鹿薄司寒,内容详情为:【反斯德哥尔摩丧心病狂商业霸总X始终清醒警花双洁1V1】苏语鹿被闺蜜带去高端会所,没想到在那里得罪了京圈太子薄司寒,她经历了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夜,平静的生活更是天翻地覆。世人皆知,薄司寒最是清冷矜贵,佛珠常年不离手,却不知他其实是个衣冠禽兽,还有重度控制欲。他掌控着苏语鹿的身体与自由,却视她为替自己提鞋都不配的贱种。女孩儿在他身边的十三年,一次次的逃离换来的是无尽的折磨,却始终不肯屈服。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墙角,红着眼哑声说道:“鹿鹿,爱我吧,命都给你。”*一个撼动人心的爱情故事,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主角:苏语鹿薄司寒   更新:2023-12-14 0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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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语鹿薄司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囚身之欲:强制爱》,由网络作家“赵深深koal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囚身之欲:强制爱》的小说,是作者“赵深深koala”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苏语鹿薄司寒,内容详情为:【反斯德哥尔摩丧心病狂商业霸总X始终清醒警花双洁1V1】苏语鹿被闺蜜带去高端会所,没想到在那里得罪了京圈太子薄司寒,她经历了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夜,平静的生活更是天翻地覆。世人皆知,薄司寒最是清冷矜贵,佛珠常年不离手,却不知他其实是个衣冠禽兽,还有重度控制欲。他掌控着苏语鹿的身体与自由,却视她为替自己提鞋都不配的贱种。女孩儿在他身边的十三年,一次次的逃离换来的是无尽的折磨,却始终不肯屈服。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墙角,红着眼哑声说道:“鹿鹿,爱我吧,命都给你。”*一个撼动人心的爱情故事,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囚身之欲:强制爱》精彩片段


周然看到了,还在劝她,女孩子喝冰水对身体不好。


她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反正我已经坏掉了。”

周然那张乌鸦嘴一语成谶,没过多久,她便全身还是冒冷汗,肚子特别疼。她去到厕所卫生间,发现是大姨妈来了。

只有那么一点点,却是粉红色的。

语鹿也没有去细想这种变化,拉开柜子,这样的高级飞机里果然备有卫生巾还有其他卫生用品。

从厕所出来,她身体的痛感并没有缓解。

还是觉得很痛,伴随着小腹收缩带来的阵痛,身体里有热流涌出来。

周然看她脸色发白,问她怎么了?

她不可能直接告诉他是痛经,只是说空调很冷。

不仅是空调让她浑身发冷,嘴巴里的味道又苦又黏,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腹部冰凉一片,汩汩血流却仿如决堤。

她又回到了卫生间,痛的浑身像一摊烂泥。

刚坐上马桶,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她越发痛的要命,眼前一阵白一阵黑,从马桶上爬下来,下意识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她差点吓的晕了过去。

从来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她木着眼睛,看着马桶底那个白色毛囊状的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更不敢去猜那是什么。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把它冲掉。

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眼泪也涌了出来。

当那个肚子里的异物就这么掉了出来,苏语鹿恢复了一点知觉,小腹也暂停了痉挛。

这让她有了足够的时间,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心口隐隐约约有钝感的痛,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浴室门外响起了薄司寒冰冷的命令。

苏语鹿对自己的生气,立刻转变为了委屈,她开始怨恨起门外的那个人来。

她的痛苦,她难以接受的现实,都是门外那个人给她带来的。

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女孩子,被人肆意糟蹋。

他要她跪她就跪。

要她翘起来她就翘起来。

要她哭她就哭,要她抽烟她就抽烟,要她喝酒她就得喝酒。

命运对她如此不公平,她抵抗过,顺从过,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她。

她已经很努力地避免这最糟糕的结果,可还是……

一个不成型的细胞团,就躺在血水里,赤裸裸的讽刺这这段畸形的关系。

恶心的苏语鹿差点吐了出来。

在薄司寒叫开门的催促声越发急促,语鹿扒着门框将门从里面锁死。

她不想看到他。

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薄司寒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抵抗,让他本能的皱眉。

转身回到屋内,按了服务按钮,空姐拿着备用钥匙走了进来,打开了门锁。

任是苏语鹿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阻止他们推开门进来。

她的无助与狼狈,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底。

空姐率先被一地的血迹吓的失声尖叫。

薄司寒虽然还算镇定,看到苏语鹿蜷缩在地上,身上一大摊血,浸湿了半条裙子,那血一直从肚子浸透到小腿肚。

他那张冷白清隽的脸庞却难得露出严肃表情,唇角变得僵硬。

视线朝右一撇。

语鹿心里大喊不妙,勉强支撑着身体扑过去想冲掉马桶,却被薄司寒拦腰托住了身体,马桶里的秘密便彻底瞒不住了。

周围的一切像是被静止了。

他垂着手站在那里,脑子里木木的。

小说《囚身之欲:强制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眼前的视觉性冲击极强。


亲眼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一团,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但明明之中却有一种“自主反应”,让他直觉那东西跟他有着很紧密的联系。

空姐是个过来人,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飞快的用英语向周围的人解释:“应该是流产。”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必须找医生清宫,否则大出血会出人命。”

还是瞒不住。

苏语鹿感觉到很无力。

不知道跟眼前这个残忍的男人解释,她怎么还是不听他的话,弄出了人命。

女孩眼前再度一点点的发黑,肚子绞痛起来,疼,疼的说不出话。

手也软了,周围的声音开始出现耳鸣的幻听。

人都这样了,依然带着点儿一点儿不服气的赌气。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嗓音却格外浅浅且软,细若游丝,仿佛要断进最后一口气。

在失去最后意识之前,苏语鹿隐约感知到薄司寒冷着一张脸。

掐着她的肩膀,张着嘴说着什么,凶狠的像是要向她索命,可说的什么她一句也听不到!

*

苏语鹿在薄司寒怀里彻底昏死过去。

她身上还在出血,出血量很大,把他的白衬衫染成了血衣。

空姐学过一点基础的急救知识,但是面对这样从未遇到过的特殊情况,她也束手无策。

“她这样是大出血了。必须赶紧给她输血。”

周然就站在空姐的身后,她说的话他全都听见,也全都明白。

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现在在一万米高空,正在经过海域。”

薄司寒没理会周然的意见,横抱起苏语鹿,转身朝驾驶室走去。

空姐和周然紧随其后,走到一半就猜到他想干什么,空姐情绪管理失控,想要阻止他。

周然及时拦住了空姐。

“他疯了,他会让我们所有人葬身在这片海上。”空姐发疯般朝周然狂吼。

周然一言不发,只是像一堵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薄司寒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驾驶舱,直到看到了机长,脸庞的神情才逐渐的冷静下来。

“找地方降落。”

机长一脸莫名其妙,看到薄司寒怀里小小的缩成一团,浑身是血的苏语鹿,眼神愕然了一瞬。

他很快明白怎么回事。

对这种突发状况也只能表示无能为力。

“我们现在在海上,飞机在一千英尺高空中,而且还是晚上,没有塔台和停机跑道,我没办法立刻降落。”

玻璃窗镜面无声地照映着薄司寒那张脸,男人的表情是冷硬沉默的。

他折身将苏语鹿轻轻放在供机长休息的小沙发上。

抽出别在腰上的意大利伯莱塔92F手枪,对准了机长的脑袋。

“我付给你钱,是相信你的技术,而不是养着一个废物。”

窗外一道闪电,男人的眼眸闪过一道幽深蓝光,是在深夜蛰伏待发的野兽,找到了嗜血的冲动。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死,要么立刻降落!”

机长和副机长冷汗都要掉下来,哪能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已经被吓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薄司寒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冷笑,手侧过去对着舱门外的沙发“砰砰砰”就是好几枪。

向两人展示,他的枪荷枪实弹,绝不是开玩笑。

伴随着枪声是冲口而出的尖叫。

副机长捂着耳朵艰难摇头:“改航线,去最近的陆地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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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这块心头大石,苏语鹿把手机放回桌面,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语的对坐了一会儿。

苏语鹿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不停的喝水缓解紧张。

隔了一会儿,她皱了皱眉,为难的看他一眼,嗓音细若蚊吟。

“我……想去上个厕所。”

薄司寒久久大的看她一眼,努了一下下巴。

语鹿如蒙大赦。

可一出门语鹿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放心。

因为周然一直跟到了厕所门口。

本来小门店的厕所就是两个不分男女单独隔出来的小单间,周然这么守在门口让语鹿觉得分外尴尬。

周然识趣背过身。

语鹿进去厕所以后,并没有上厕所。

第一件事就是把厕所的水龙头拧开,放出一丝细流。

然后小心扭断了厕所窗户的木头门栓。

她蹑手蹑脚从窗口爬了出去。

沿着一段极其狭窄且危险的台阶爬到了空调外机上,再沿着排水管道从二楼滑了下来。

因为之前经常来这里,她对这里的布局太熟悉不过,这也是她为什么指引薄司寒来这里用餐的原因。

她一开始就想好了逃生路线。

周然在门口站了许久,期间有人想上厕所都被他拦了回去,但身为保镖的他,很快便察觉到苏语鹿上厕所的时间太长。

一脚踹开了门。

里面早就人去楼空。

周然猛冲向一个桌子,挥开另一桌正在用餐的学生,扒着窗户往外看。

刚好看到苏语鹿跌跌撞撞的沿着蜿蜒巷子往出口跑,还回头与他视线对上一眼。

语鹿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拿出了吃奶的力气连滚带爬的跑的更快。

一直紧绷的神经一丝也不敢松懈。

他赶紧跑回包厢跟薄司寒汇报。

“薄先生,苏语鹿跑了。”

与周然一脸火烧眉毛的表情相比,薄司寒姿态懒散地陷在沙发里。

摸出铂金打火机,点了支烟。

轻轻瞥了周然一眼,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漠。

“跟着我多久了?还要我教你做事?”

“是!”

周然立刻跑了出去。

薄司寒继续神色从容的抽着烟,百无聊赖的翻看着苏语鹿遗留下来的手包,里面装着两只彩色的马克笔,一只欧舒丹的护手霜,一叠淡紫色的便利贴,一张证件照。

这些无聊的小玩意儿,带着小女生的那种天真与无邪,真是蠢透了。

薄司寒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可他发现她竟然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至少没有把准考证放进来。

原来把东西扔在这里是为自己逃跑做掩护。

将手包里的东西全放回去,他又单独拎出那张证件照看了一会儿。

照片上的女学生面容青涩而稚嫩,皮肤白皙光滑,眼神格外明亮,直视着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认真。

他单独把那张照片从照片夹里抽出来,结果照片的背面掉下来另一张寸照。

那是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男孩子的证件照,眼神如出一辙的阳光、明亮。

小女孩的心事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薄司寒指尖火光明灭。

他轻轻扯了下唇角,将男孩子的照片放进自己的衣袋。

苏语鹿不要命的跑。

她深深惧怕的恶魔就在她身后,她随时面临着被他嚼的连骨头都不剩的危险,即便是肺快要炸掉,腿都没快没力了,她依然不肯放缓一丝速度。

好不容易跑进人多的地方,语鹿喜极而泣。

脸上背上全是汗,视线几乎被汗水给糊住,但压在心头的那团恐惧终于找到了出口。

可就当放松下来那一刻。

一双手从身后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一丝求救的呜咽声把按灭在周然的手指缝里,被倒退着重新拖回了巷子里。

苏语鹿拼命挣扎,用力的蹬腿,巨大的恐惧重新笼罩到了她身上。

一脚踢在周然的重要部位,才让受过专业训练的周然因吃痛松手。

周然拧着眉,不觉火大,这丫头就不能安分点,别总给自己找麻烦。

正要准备下重手。

谁知苏语鹿竟直接跪倒在他面前,哭着哀求他。

“周先生,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周然有些错愕地抬头,眼前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孩儿,颤抖着嘴唇,发出凄厉而哽咽的声音。

“周先生,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我不能再回去了,你能不能就当没看到过我……”

“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薄先生,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害怕,我看到他就我就害怕……”

她眼泪哗哗朝下掉,那哭泣中蕴含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让周然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说的害怕不是装的。

如今已是被逼到绝路。

她唯一能够逃命的希望就只剩眼前这个人,倘若他能放自己一马,她一定一辈子记得他的恩情。

“您这次就当没看到我吧,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您放我一次,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她的眼泪更加汹涌了。

那种痛彻心扉的哭声仿佛能够撕裂人心,让人不忍卒听。

然而,周然看着她,纵然也觉得她很可怜。

他还是别过头冷着心肠说:“对不起,苏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还是跟我走吧。”

瞬间,苏语鹿感到一股无尽的绝望涌上心头,恨不得自己能在这一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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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

薄司寒抻了抻手脚,准备去接收他的果实——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了,那只能说明周然是个废物。

而他身边不会养着没用的狗。

薄司寒推门而出,正好碰到老板娘亲自端着套餐来敲门,她一看到他就不自觉地调整自己的姿态,用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发丝,一脸羞涩。

“唉,东西我给你们端进来啦!今天生意好,我是催着后厨先给你们做的。”

她充满自夸的语气向他邀功,薄司寒装作没听见,迈开长腿要走。

老板娘不识在他身上讨的一丝好处,竟又去拦他。

“你们不吃啦?要不我给你们打包好拎走,别浪费。”

薄司寒抬眼看她,对她的热络过了头透露出厌烦,遂收起了笑容。

“老板娘这店开了多少年了?”

他不笑的时候格外的冷漠,老板娘不觉心生惧怕。

“十来……年吧……”

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径直走了,把老板娘弄得一头云里雾里。

走出店,门外已经那辆低调又奢侈的车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引来无数人羡慕的目光。

周然下车来准备替薄司寒拉开车门,可他已经先一步按捺不住,一把拉开车门把弯腰朝里看。

苏语鹿就坐在车后座。

她那双小鹿般大眼睛映出他的面孔,瞳孔迅速收缩,齿关抖个不停,被束缚的腿脚拼命地挥舞着。

男人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钻进车厢,慢悠悠地靠近她,伸出手在她乌黑柔顺的头发上游走。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和支配的感觉,仿佛在玩弄一个他认为完全属于自己的玩物。

“做的好。”

夸完周然,薄司寒歪着头,漫不经心的审视着女孩,嘲弄地扯起唇角。

“玩儿开心了?”

说完便让周然把车往市中心人流最密集的商业区开。

周然听到这个指令,皮肤竟也不受控制地泛了一层细密的冷意。

前后椅之间的灰色挡板自动往上升起,后座被隔成了一个独立密闭的空间。

薄司寒摘掉了苏语鹿口中的毛巾,周然听到了苏语鹿失控的哭叫,那声音如同针一般扎入他的耳膜,声声见血。

车停在闹市区人流最密集的地方。

周然借口买水下车。

车门关上那一瞬间,薄司寒力道有些粗暴的拽过她的秀发,用力按着她的后脑。

她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小脸因窒息一片通红。

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从车窗外看车内,只是一片漆黑。

从车内看车外,却是人流如织

车辆穿梭于道路之间,发出嘈杂的汽车喇叭声和引擎轰鸣声,将这个繁忙的城市街道变得生动多彩。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落到语鹿眼里,一切都失了颜色。

皱起漂亮的小脸蛋,只会因为有人不经意靠近而尴尬到紧绷。

薄司寒却很喜欢看她痛苦又矛盾的神情,那会让他有种非常强烈的成就感。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完完全全的掌控着她。

语气冰冷,像是审讯犯人。

“让我看看,这翅膀真是硬了?”

修长的手指从苏语鹿的脖颈间掐了上去,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掐断她纤细脆弱的小脖子。

苏语鹿死死地咬着唇,方才明明还有泪光在眼中打着转。

听他那么说,她脸上全是倔强之色。

“拿开你的脏手!”

“我脏?”薄司寒似听到极好笑的笑话,语气依旧很轻,却充满讥诮:“那被我碰过的岂不是更脏?”

他用力扳过她的下巴。

痛!

苏语鹿脸都要被揉烂了。

薄司寒露出些戏谑的表情:“嘴硬!你可别像上次那样哭的那么厉害!”

他呼吸炽热,对她已经轻车熟路。

语鹿纤细的十指紧紧掐进手心的肉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痛不欲生的夜晚。

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和利用的对象。

她不甘心,就算是运气不好。

她也不要任由他摆布。

薄司寒遭遇了她的再次抵抗,这种反抗激起了薄司寒内心最深处的驯服欲望。

瞳仁里像是着了火。

用力把她扯入疯狂中。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反手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脸上。

并给予了她灭顶的镇压。

“乖一点,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可得给我好好撑着点儿!”

等一切结束,薄司寒又让周然把送回考场。

下车时,他把小卡包一起从车窗扔下来,刚好落到她手里。

“你的东西小心点保管,别又掉了。”

男人高贵优雅,嗓音柔和,像个绅士,方才眼底那抹难以言喻的疯狂早已不做痕迹。

苏语鹿捧着自己的东西,脸上只是一片麻木,眼睛里最后一点儿生气都被薄司寒抽走了。

把苏语鹿原封不动的退回考场后,车头调转,往瀚宇总部开去。

周然透过后视镜偷看薄司寒的表情,他脸上一片冷淡,连丝波澜都没有。

好像他专程跑这一趟,就是为了羞辱苏语鹿,但若只是为了凌辱她,他第一天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让人偷了她的准考证吓着她玩儿,偏偏要等到第二天才对她伸手。

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别说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薄司寒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好像一旦面对着苏语鹿,就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雄性动物,无时无刻想在她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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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中立的答案。


她眼底的平静情绪倒也令他意外,毕竟别的女人,看到这样的私人飞机,这样奢侈的享受,早已乐的忘了形。

他都不能确定,苏语鹿脸上那种对金钱与奢靡的蛮不在乎,是不是装的。

苏语鹿的反应的确不是装的。

她虽然对眼前的一切好奇,也开了眼界。

的确没有激动到情绪失控,忘乎所以。因为她知道,这些东西都不属于她。

桌上摆着一堆新鲜的水果,都是洗干净的,语鹿剥了一粒放进嘴里,甜的就像放足了工业糖精。

她抽了张纸巾,将葡萄肉吐出来。

抬眸见薄司寒正看着自己,冷冷的挽起一边唇,她心里恍然大悟,哦,也对,主子还没动手下人就先吃起来,该打,该罚!

她机灵的剥了个葡萄递给他。

他摇头拒绝了:“不要。”

语鹿很无语。

这位领导,真的很难哄啊……

自讨没趣的把那颗剥好的葡萄放回盘子里,又抽了张湿纸巾擦了擦手,没再动别的吃食。

她已经被他膈应饱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拆开来卖了?”薄司寒突如其来的一问,嘴角淡薄的笑意加深。

莫名的,苏语鹿脑海里想起笑里藏刀四个字。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她,她即将去什么地方。

像他这样披着一层斯文败类的皮,骨子里的阴险到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压根没有什么负罪感和道德观。

要是把她打捆卖到红灯区去做妓女,或者是拆开卖器官,也不是没有可能。

语鹿眼睫颤了颤,表现的言听计从。

“ 那麻烦您把我卖高点,我的每一个器官都很值钱!”

薄司寒这个人的情绪简直就跟三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笑微微的,突然眼睛微眯起来。

那张极好看的脸上带了点讽刺的笑意,透着强劲的意味。

“你得注意点跟我说话的态度。”

“我不觉得我说话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她怼了回去,说完才发现自己还真有点儿不怕死的劲头。

可惜,他没有上她道,并未被她激怒。满不在乎的笑笑,起身走了。

只剩下苏语鹿一个人的时候,她埋着头往自己嘴里塞葡萄,觉得自己挺无聊的。

*

当飞机飞行了有一个多小时,机舱里的时间开始变的乏味又难熬。

薄司寒进了书舱处理他工作上的事,人一进去就跟扎了根似的,再也没有出来。

没有他盯着自己,语鹿神经放松很多。飞机上有很多可以娱乐的设施,除了看电影,打游戏,她甚至可以K歌开演唱会,都没人管她。

语鹿却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又不能盯着电子屏太久,盯太久头晕。

于是她想到去书舱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书。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音。她拧了拧手把,发现门没锁,可以直接进去。

于是径直就走了进去。

薄司寒正在跟生意上的伙伴打电话,修长身形靠在桌沿前。门从外推开,苏语鹿从他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走进来,看都没看他一眼。

太强的存在感让薄司寒无法她忽略存在,那张被灯光衬得清晰的冷白侧脸脸蓦然变色,猛然间停住了话。

苏语鹿硬抗着薄司寒扫过来的冰冷视线,只朝书柜走去。

整个书房很大,大到有些空荡荡。

古典的红木立柜里满满都是书籍,倒很是令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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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怪的很,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女人味。


她浑身都是药水的味道,头发干巴巴的,身体遭了这一回罪也干巴巴的。

简直让男人提不起一丁点欲望。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把她搂在怀里,亲一亲,抱一抱。

在等待苏语鹿回答的时间,他继续肆无忌惮地吻她的耳珠。

焦躁地用力地吻她的耳廓,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野兽,想一口把她吞入腹中。

语鹿被他这副模样搞的有点怕。

指尖近乎发白的去推他。

她不想跟他发生这种事。

不是在这个时间。

这个地方。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其实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

他的手指就像是带有魔力,尽管十分温柔,但好像被蛇爬过一样,让她浑身战栗。

薄司寒一把将人抱过来,让苏语鹿坐自己腿上,落在她腰上的手摩挲着。

搂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摁了摁,隔着薄薄的衣料,她瞬间察觉到他的反应,脊背瞬时僵住。

每一根睫毛都在颤抖。

没多一会儿,双肩一点点塌下去,头慢慢地抵上薄司寒的肩膀。

“哪里不舒服?”

搂抱着她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低头望去,看到苏语鹿闭上眼紧拧眉头,脸色顿时一变。

语鹿咬紧了牙,可那齿关却不停地磕在一起,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颤声央求:“肚子痛。”

倒是对疼痛的表现早已轻车熟路。

“啊——”她溢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薄司寒人先是愣怔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

那神色里竟闪过丝自责,猛地便把人抄了起来,打横抱着往回疾走。

“别怕,我马上带你找医生。”

苏语鹿有点意外。

她原本只想装痛来躲开他的亲昵,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副慌了神的模样,好像她有多重要似的。

盯着这个男人泛着青色的下颌看了半天,似察觉到她的目光,薄司寒再度低垂下头,以至于苏语鹿不得不硬着头皮装的更像一些。

紧紧地攥着他的胳膊,一直那样紧,没有半点松懈的迹象,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她艰难地说道:“我会死吗?”

苏语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一句话,赶紧合上眼皮掩饰神色里的慌乱。

好在这个冒险的举动并未引起薄司寒的猜忌。

甚至……这个问句让他越发的沉默,不知怎么回答眼前这个女孩。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又微妙。

他其实并没有想动她的心思。

他对受伤的女人可没什么兴趣。

她上一次流这么多血的样子让他记忆犹新,那么瘦小的一个人,身体里的血却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尽,无尽的红色……

他身上确实有嗜血冷酷的天性,但那段记忆每每回忆起,只会让薄司寒胸腔内感到股浮动的烦躁,几度都没有深压下去。

一只手将她往上托了托,让苏语鹿在他怀里躺的更舒服些。

薄司寒温顺颔首:“说什么傻话,你两只脚踏进阎王爷的大门,我也会把你捞回来!”

苏语鹿闻言,有些吃惊。

有些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思?真心疼她?

不可能!

她自己就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男人心狠手辣,心都是石头做的,她凭什么会觉得他会心疼自己?

仍低垂着眼,轻声说道:“谢谢。”

良久后,她防不胜防听见一句:“不谢。”

苏语鹿:“……”

他抱她回套房,却没看到周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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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鹿被放上床,薄司寒替她掖上薄被单,探过身伸长手臂,按了呼叫器。


迟来的周然刚好一脚踏进来,他一脸懵的看着套房里的两人,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薄先生冷淡的眼神扫过去。

“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她吗?”

周然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火气不小。

他有口难辩。这些天苏语鹿病情稳定,她不待见着他,他哪能自讨没趣。

差不多隔一个多小时,才过来看看她,才去她房间里晃晃,看她有没有特殊需求。

刚才他一直在外面放风。

“我在外面……”

薄司寒压根不屑听到他的解释,抬腿就是一脚,把尴尬笑着的周然踹飞到墙角,口角溢出血沫。

那一脚,苏语鹿光是看着都替周然疼。

“去叫医生!”

周然从地上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是。”

很快周然领着医生护士一行人进来,对苏语鹿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苏语鹿原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却必须装出一副哪里都不对劲儿的样子。

后来医生就说应该是伤口愈合引起的神经痛,如果还觉得痛的话可以打一支吗啡针剂。

薄司寒一口回绝:“想都别想。”

他这么不给医生脸面,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后来苏语鹿说了两句,感觉躺下休息会儿,这会儿没这么痛了,才化解了尴尬。

这时候,医生又叫薄司寒把衣服脱掉,让自己检查一下他背上的线是不是裂开了。

苏语鹿这才注意到他花衬衫早被血给染透了。

他肩头的伤口早在抱她的时候也撕裂了,血溢出绷带,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薄司寒声线逐渐沉下来,渐渐化作低语,却又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不打紧。”

“您的伤口牵扯到手臂神经,不好好休养的话,以后右手会不听使唤。”

他并不怕疼。

对身体留疤失去了美感也没有后顾之忧。

但医生说到会影响右手,他还是深思熟虑了一下,决定跟医生回到手术室重新缝合伤口。

走之前,将苏语鹿交给了周然,也没对她单独交代什么。

苏语鹿吃了一片止疼剂,把呼吸埋在被单里,闭上眼睛装睡。

刚闭上眼睛,就被周然叫醒。

“我就是狼来了故事里受伤的那个。”

她继续装听不懂,翻过身留给周然一个背影。周然伸出手来摇晃她肩膀,苏语鹿被他摇的受不了,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还装,好像谁看不出来你是装的?”

“我真的疼。”她眯起一只眼。

“薄先生都已经走了。”周然收敛了神色。

苏语鹿见他把话挑的这么明,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撇了撇嘴,找借口准备打发他走。

“太晚了,我困了,您也早些睡。”

刚想往被子里钻,又被周然拉了出来。

他撩开衣服,露出肚皮上那个新鲜的脚印。

“先别睡,你总得让我知道我白挨着一脚是什么原因吧?”

苏语鹿撩了下眼帘,避而不答。

其实她不说,周然用脚指头猜都猜得到。苏语鹿是看着听话乖顺,其实小心思可多着呢,脑子里要没点数,根本玩儿不过她。

周然明人不说暗话,只能趁着薄司寒不在再提醒一下苏语鹿。

“你很聪明,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知道你千方百计支开我,就想去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薄先生让我守着你,也是怕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艘船不是我们的,这艘船的主人跟我家老板虽然是很好的合作关系,但若是犯了他的禁忌,谁都保不了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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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生玉被他的话羞的面红耳赤,愤怒的拍打着水面发泄情绪。

“薄司寒!”

薄司寒看着她颜面尽失的狼狈模样,漆黑的眼眸流露出一丝讥笑。

是的,他们曾经在这里曾经度过了很快乐的一晚。

但那一晚,薄司寒的快乐却跟阮生玉的快乐不一样。

他的快乐,是因为这个被薄司礼捧在手心,他连碰都不舍不得碰一下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下搔首弄姿。

他的快乐,是薄司礼在宴会上为这个得不到的女人喝酒喝到胃出血送医院,这个女人却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

现在薄司礼早已经放下阮生玉了。

薄司寒也失去了应付她的精神劲儿。

就这种货色,还真当自己是多么天香国色的美人呢!

不过是薄家一个养女,也好意思跟泼天富贵叶氏集团的掌上明珠相提并论?

更何况,阮生玉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

那算八字的高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就那么巧,一出现就算出她的八字旺老爷子。

蠢不可及。

丢下骄傲和尊严被践踏的支离破碎的阮生玉,薄司寒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刚进屋就接到周然的电话。

“贝宁那边的工厂出了点问题。”

“少卖关子。”他坐到沙发上,摸过茶几上的香烟,点了一根,右腿跷起来。

“国内协同泰国这边的警察查了一批,好在呆子他们提前有所察觉,转移了大部分的货。”

薄司寒舔舐了一下唇角:“没事,我明天刚好要去泰国。”

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又吩咐到:“明天你去曼谷那边的代工厂善后,我去贝宁,看看怎么回事。”

周然把已经了解的情况尽数相告。

“之前呆子介绍来做账那姓罗的小子,是个卧底!不过呆子他们为了将功赎罪已经把他抓到了,折磨了个半死,接下来怎么处理,就等您一句话了。”

又是该死的警察!

薄司寒缓缓咧开唇角笑了:“行,给这小子吊着一口气,其他等我过去再说。”

薄司寒这个人好像跟警察天生犯克。

小时候他曾被人绑架。

那次被绑架的经历对他来说是一次噩梦般的经历,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中度过。

更令人愤慨的是,警察竟然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将他解救出来。

从此,警察在他眼里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后来因为生意上的事,警察老是给他添麻烦,他对警察更是没什么好印象。

就比如说苏语鹿的爸爸,北城区公安刑侦支队队长苏杰。

他在调查重大犯罪案件时发现了与瀚宇集团与境外涉黑势力有来往,而且查的很深。

薄司寒曾让人拿钱劝他收手,可那个警察敬酒不吃吃罚酒,偏偏要与他作对。

没有办法,既然他不想活,薄司寒就只能送他更好的地方享福。

苏杰在生命垂危之际遭受了薄司寒无情的折磨和虐待,他不断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他抗争,但最终还是被残忍绞杀。

他的死亡被伪装成与盗窃团伙激烈交火后的壮烈牺牲。

但薄司寒这人报复欲极强,谁要是惹的他不高兴,就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好过。

转头又将那个倔强正义的警察一生之中最在意的东西拉进泥潭里狠狠的糟蹋。

每当回忆起苏语鹿满腹屈辱的接受他在她身上烙下印记时,他便品尝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

那是心理上全面倾轧的报复感,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带来的双重快感,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穿梭!

让人欲罢不能!

*

五月,夏季的开始,天气逐渐变得炎热。

苏语鹿的暴瘦与精神恍惚,引起了大学里辅导员和周围同学的关心。

没有人知道,她在不久前,经历了一场核爆。

距离被强暴的事已经过去一个月。

苏语鹿依然无法摆脱被强暴的噩梦纠缠。

每天晚上,她都陷入失眠的境地,无法安稳地入睡,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薄司寒那张脸,他有多可怕,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去阳台,拿出课本一遍遍地做题,她必须不停的刷题分散注意力。

那个可怕的夜晚带来恐惧和以及报警无门的羞耻像阴影一样一直笼罩着她,岳静宁也一直没有原谅过她,在家里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好在派出所那边考虑到是警察遗孤,千叮万嘱守口如瓶,没有宣扬出去,否则,那会直接将苏语鹿判死刑。

苏语鹿时常会怀疑,那三天是不是一场梦。

就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中,就在期末考试第一天上午的科目时,语鹿还没走进考场大门,便感到一阵寒意。

仿佛有一双眼睛从背后盯着她,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当她背过身去看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下午考第二轮时,出现了一个小意外。

焦急地翻遍了整个书包,却始终找不到学生证的踪影。

时间过去的每一秒钟都让她感到万分恐慌,却在考试铃声打响的最后一刻,有人说捡到了她的学生证,给她送了过来。

语鹿拿着学生证她也没太多想。

前两场发挥的极其不错。

就在第二天上午考完,她刚出考场校门。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紧跟着她缓慢的往前开。

车内一双手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下来,语鹿看到了一个冷酷的面孔。

他高挺笔直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深邃而锋利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语鹿感到自己身体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眼神瞬间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车里的男人没有多言,只是轻轻地说了几个字:“考得怎么样?”

伴随着他冰冷而刺耳的嗓音,那些不堪受辱的细节不受控制的涌入语鹿大脑。

再一次将她当场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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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清晰的下颌线,镜片后深邃的眼眸尽显孤傲气息。

在薄司寒危险的视线下,苏语鹿全身虚脱无力,三魂不见了七魄。

好歹尚存一丝理智。

她四处张望着,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警察,拔腿就往那边跑。

薄司寒好整以暇的凝望着她,将她脸上的恐惧,身体的颤抖,拼命想摆脱他的逃跑,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兴奋在胸腔里油然而生。

勾了勾唇角,打了个手势。

周然开车跟了上去。

没等语鹿向执勤警察张口,周然解开安全带下车,彬彬有礼的向警察出示了驾驶证。

抬手又从衣袋里掏了张名片出来递给他。

他对着警察微微一笑,朝车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苏小姐是薄先生朋友的孩子,受朋友所托,接她在附近吃饭休息一下,下午再过来考试。”

执勤警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薄先生是谁。

看了一眼名片上的瀚宇集团执行董事薄司寒几个字,仿佛被电击般地猛然一抖。

“原来是薄先生。”他试图掩饰内心的激动,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喜悦无法隐藏。

一边将名片小心的收起来,同时朝车后那扇紧闭的车窗好奇的看了一眼。

“不是的,不是的……”

苏语鹿摇晃着警察的衣袖,她那样惊慌,生怕警察相信他的鬼话。

警察也察觉到苏语鹿神色不对,一脸严肃的问苏语鹿:“薄先生是你父亲的朋友吗?”

苏语鹿刚要开口,周然立刻打断她:“语鹿妹妹刚才在考试可能没看到您父亲给您发的消息,不妨再打电话确认一下?”

苏语鹿微怔,却看到周然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警告。

那个动作似乎在默默传达着某种信息。

她立刻拿出手机。

只一眼,双腿开始颤抖,每一根骨头都失去了支撑。

几乎无法站稳。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里面是一系列照片——她当时在3001被迫做出的一切让自己尊严丧尽的事情。

苏语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良久后,才听到警察再次询问的声音。

“同学,你真的认识他吗?”

苏语鹿眼神失去焦点,呆呆地盯着前方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听到自己嗓子眼里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是的,我要陪他吃饭。”

苏语鹿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哭。

哭有什么用。

她不能让这些照片曝光出去。

*

分清楚利弊,后侧的车门打开,她咬了咬牙,低头往车里钻。

才刚迈上一条腿,薄司寒拉着她坐到他大腿上。

转过她颤巍巍的身子,久未蒙面的英俊的面容上勾勒出一个诱人的笑容。

竟厚颜无耻的问了一句:“想我了没?”

语鹿差点跳起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

薄司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快乐的按住她的身体。

“我可是刚从国外回来就来找你,露出这种不欢迎的表情,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卡在后腰上的手,挪到她的下巴处,用力地钳住。

“给老子笑!”

苏语鹿难受的后仰,仰头看着他,原本还想与他对抗,但那个人看出她有反抗的情绪,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她下巴骨头简直要被他捏碎。

别别扭扭的拧着眉头,弯了弯嘴角,服了软。

男人这才稍微满意一点,说实在的,每次看到她脸上露出那种不愿屈服又不得不屈服的矛盾表情,他就会感到分外刺激和兴奋。

他松开手,却还是将苏语鹿紧紧锢在怀里。

“先去吃饭。”

有一点他没骗她,两天前他刚才泰国回来,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她。

因为这次泰国之行让他非常不愉快,那个姓罗的小子害他损失了一个亿,虽然处理了叛徒,但他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一条贱命,死一百次都不够一个亿。

真是便宜了他!

他那些在泰国帮他做事的下属,眼见他杀人跟杀只鸡似的,随意里带着点不耐烦。

吓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毕竟都有失职之嫌,害怕自己撞刀口上成为下一个,纷纷想尽办法讨好他。

精心挑选了几个绝世美人,送到他房间给他泻火。

这些美人各有各的风情,衣服一脱,也是冰肌玉骨魅人心魄。

而且无一不是身体干净的雏儿。

薄司寒本以想着,已经在苏语鹿身上开了荤,倒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但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无论对方如何下贱的讨好他,他眼里只流露出厌恶。

就像看一件瑕疵品一样的不满意。

毕竟这些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不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征服欲。

这世上所有的东西,但凡得到的太容易,就没了什么妙趣。

他最后一个都没要。

从泰国回来下飞机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看了一眼时间,问了周然一句,苏语鹿最近怎么样?

周然开着车,期初对他的问话不明所以,倒是机灵,半响后立刻调转方向把他送到了苏语鹿所在的大学——北城外国语大学。

又巧,刚开过去就正好碰到苏语鹿走进学校大门。

因为她家就在北城,平时没有住校。

隔着车窗,薄司寒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

天气热,她穿了一条海蓝色的连衣裙,小腿修长笔直,腰那样细。

他不由想起,那小腰他一只手也可以牢牢钳制住,她手脚又软,挠在他身上跟猫抓似的。

她总是在拒绝他,用尽所有力气抵抗他。

可她不管怎么反抗最终的结果无一不是被他轻易掌控。

然后任由着他的性子胡作非为。

薄司寒怔怔看她片刻,不知不觉中,唇角就翘了起来。

他终于找到了愤怒的发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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