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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甄奇妙”,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人人都说,她生来就是引诱太子的,她也这么觉得,不然为什么皇上都下令,让她去引诱太子回来?当今太子,一身傲骨,是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可他偏偏不爱江山,不爱美人,一心皈依佛门,企图一日成仙。面对眼前的女人,他只觉得是妖怪。可为什么,他心里有别样的感觉……她:“殿下,随我回宫吧!”他:“我心在佛门,断不会与你回去!”可当她转身离去,他却日日望眼欲穿……...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3-17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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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甄奇妙”,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人人都说,她生来就是引诱太子的,她也这么觉得,不然为什么皇上都下令,让她去引诱太子回来?当今太子,一身傲骨,是最合适的皇位继承人,可他偏偏不爱江山,不爱美人,一心皈依佛门,企图一日成仙。面对眼前的女人,他只觉得是妖怪。可为什么,他心里有别样的感觉……她:“殿下,随我回宫吧!”他:“我心在佛门,断不会与你回去!”可当她转身离去,他却日日望眼欲穿……...

《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精彩片段


“我听说还是扬州瘦马的出身,扬州瘦马呀,不就是伺候人的玩意?”

“哈哈哈,看来她伺候的也不好嘛。”

“那是肯定的,当太子殿下是外面那些风流客吗?太子殿下肯定嫌弃的要死,怕碰她要染病的。”

……

她们闲聊着,言语里都是妒忌。

叶蝉是没一点妒忌的,一想到那么漂亮的姐姐在挨罚,就担心得不行。

她朝她们呜呜哇哇比划着,想问:她怎么样了?还在挨罚吗?太子殿下对她不好么?

但没有人听得懂她的哑语手势,也没有人在乎她想说什么。

只一个劲儿嘲弄:“哦,差点忘了,你这个小哑巴还受过她的恩惠呢!怎么,恩人挨罚,你担心了?想去报恩了?”

一个苹果脸的宫女更是推她一把,喝道:“别想偷懒!快把衣服都收整好了!我们要送去坤宁殿,或许到时候能看一眼你的恩人有多惨!”

叶蝉把晒干的衣服从衣杆上取下来,折叠整齐了,放到铺着金丝绸的黑檀木筐子里。

随后,趁偷懒的宫女们不注意,抱起筐子就跑去了坤宁殿。

她在坤宁殿看到了她的恩人,漂漂亮亮的恩人,像仙女一样的恩人。

其实东宫那次,不是她第一次见她。

她第一次见她,是她初进皇宫的时候,那时,她站在宫女队伍的最后面,显然好奇大于紧张,一双黑溜溜的狐狸眼四处乱转,仿佛是误入人间的小仙女。

她第一次见她就喜欢上她了,之所以去东宫偷吃的,也有想见她一面的原因。

现在,她终于又见到她了,还听到了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身后两个经常欺负她的宫女追来了。

她把筐子还给她们,就跑去御膳房,偷了个包子,塞她手里了。

希望她不会嫌弃。

宁小茶其实没有嫌弃,肚子正饿着,这包子来的很及时,礼轻情意重,当初她随口救了那哑女,如今她来还恩,也是她善有善报的证明。

不过,她没有吃,怕不安全。

虽然小哑女是好心来还恩,但她生存环境恶劣,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陷阱等着她?

该有的防备心还是要有的。

杨嬷嬷也很防备,立刻伸手抢走包子,扔远了,提醒道:“你说过离她远点的。”

宁小茶是这么说过的,但瞧一眼被丢远的包子,忽然生出几分歉疚:小哑女曾饿到溜进东宫偷吃的,如今得到一个白面包子肯定很不容易,她不舍得吃,拿给她吃,却被扔掉了……

那糟蹋的不是包子而是小哑女的心意啊!

杨嬷嬷看出宁小茶眼里的不忍,皱眉说:“姑娘,这宫里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

宁小茶沉默点头,没有说话。

杨嬷嬷拉她一把,催促着:“快走吧。知道你没吃晚膳,小厨房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你最爱吃的猪肉饺子。”

宁小茶一听猪肉饺子,也不管小哑女的心意了,立刻喜笑颜开,朝着美食狂奔了。

她们不知叶蝉没跑远,就躲在一棵大树下观望着她们,见自己的包子被扔了,她眼睛骤然就红了,人也变得颓靡,失魂落魄走过去,正要捡起来——

手被人踩住了。

两个送衣服归来的宫女,一人踩她的手,一人踩她的脚,极尽恶意地嘲笑:

“瞧瞧,你还真来报恩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竟然拿一个包子来报恩!”

“人家是东宫的宫女,专门伺候太子殿下的,你没看到吗?人家穿的绫罗绸缎,戴的金银首饰,好些还是皇后赏赐的,人家那般锦衣玉食,会稀罕你一个破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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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哑女,话都不会说,还想抱人家的大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别看她们这么嘲笑,其实内心很怕叶蝉真的抱上了宁小茶的大腿。那宁小茶生的妖艳,一脸祸水相,听说都跟太子单独待一下午了,没准还真能入了太子的眼,到时候封了妃,叶蝉抱上她的大腿,哪里有她们的好?

“你这包子哪里来的?”

“我们哪里吃得起这么好的包子,肯定是她偷来的!”

“哼!小偷!”

“走,抓她去见刘总管!”

……

两人揪着叶蝉,就去了御膳房。

宁小茶不知这些,吃完晚膳,就躺下睡了。

隔天,香玉送来早膳,她吃好了,没去撩狗男人,就在屋子里画春宫图,连续画了两张,送去了杨嬷嬷那里。

杨嬷嬷见了春宫图,自然喜不自禁,但喜悦之余,想起一件事:“你怎么没去太子殿下面前谢恩?”

宁小茶觉得自己受罚,就是因为狗男人,一点不想去谢他,甚至也不想去见他。她其实可记仇了,狗男人对她的不好,她都一条条记心里呢。

“等会就去。这不是惦记着嬷嬷对我的好吗?”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打定主意三天之内不往狗男人面前凑。

一是心里有怨,二是天天倒贴,实在廉价,需要减少出现,让他不适应一下,最好能多想想她。

杨嬷嬷不知宁小茶的心思,很吃她的甜言蜜语,笑得合不拢嘴,但笑过后,又恢复了严肃:“我对你好,是你入了太子殿下的眼,不然,我可不知道你是谁。”

她是最现实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宁小茶也是这种人,并不太反感,还笑道:“嬷嬷最是嘴硬心软了。”

一句话又把杨嬷嬷哄笑了。

杨嬷嬷摆不出严肃的神色了,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一笑:“行了,你这丫头,小聪明劲儿尽往我身上使,快去太子殿下面前谢恩吧。”

宁小茶点头应“是”,离开了。

她离开后,去了泽恩殿,但没进去,而是绕过泽恩殿,往浣衣局的方向去了。

沈卓看到这一幕,很意外,想着殿下一早等人来谢恩,结果人家过门而不入,略作思量,便进去传达了。

“去浣衣局了?”

赵征翻着佛经,立刻想到了宁小茶救过的小哑女,难道一个小哑女比他这个太子还重要?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看来她还没跪清醒!

沈卓见他脸色不悦,小声问:“殿下,要不要把人‘请’回来?”

赵征脸色更冷了,扫他一眼,反问:“为何要请回来?”

沈卓:“……”

是啊,为何要请回来?

太子殿下一时心软,派了杨嬷嬷去救她,并不意味着就是对她动心了!

他刚刚那么说,实在多此一举!

“殿下恕罪,属下失言了。”

“……”

赵征冷着脸,继续云淡风轻地翻佛经,但心里像是猫抓了一样:她为什么不来谢恩?难道是生他的气了?她可真是胆大,一个奴婢,也敢生主子的气!果然是他纵容坏了!

“属下告退。”

沈卓见他久无吩咐,就准备退出去了。

赵征没想着阻止他,但当沈卓退出殿门,还是忍不住叹出了声:“罢了,你派个人过去盯一眼,省得她又惹出祸事来!”

沈卓:“……”

这么担心?所以,他这是动心还是没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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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谦还没听过这般好听的话,立刻点了头:“姑娘请——”

宁小茶道了谢,便拎着裙摆,走向泉水,不想,脚下一“滑”,人就跌进了泉水里。

“啊!”

她惊叫着站起来,还好泉水不深,但也浸湿了衣裙,湿漉漉的衣裙紧贴着她的身段,勾勒出欲色满满的身体,便是她双手护胸,也只是欲盖弥彰,更添诱惑罢了。

这妖女!

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肆无忌惮、不知收敛!

赵征气得想杀人。

而妖女一身狼狈,还不知他心中的气愤,正可怜兮兮看着他,娇声喃喃:“殿下,殿下——”

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黏。

赵征觉得喉咙被黏住了,有种可怖的窒息感。

他知道她不安分,跌入泉水不过是在耍手段,但“纵容”了,伸手去拉她。不想,她人在水里,还在使坏,猛然用力,把他拉了下来。

“砰!”

赵征不期然跌入水中。

在场的人纷纷惊喊:“殿下!”

沈卓刚想下去救人,就见宁小茶美人蛇一般缠住赵征的身体,强吻住了他的唇。

这画面太刺激了。

所有人都被震傻了。

包括赵征。

他人傻了,但身体没傻,在宁小茶贴上来后,身体就失去了控制,由于衣服都湿了,根本遮掩不住。

太囧了!

他的形象!

“宁小茶,你死定了!”

“死在殿下身下吗?”

宁小茶预谋逃跑,就想着逃跑前疯狂一把,管他岸边有什么人,强吻住他的唇,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像是女恶霸侵占良家妇男,迫切而发癫。

赵征被她撩得浑身蹿火,粗喘着低喝:“都滚出去!”

沈卓被他的呵斥声惊醒,忙把在场的人“请”走了,但他忍不住回头,就见赵征跟宁小茶衣衫交叠在水里翻滚着……

天,第一次就野外?还是在国子监这般清正肃穆的学术殿堂里?

“殿下,殿下——”

她攀附他,隔着单薄而湿漉漉的衣服,感受着他牛马牲口一样的玩意,草,她会死的吧?

忐忑又期待。

她抱紧他的脖颈,像是濒死的鱼,微张着嘴,喃喃着轻喘:“殿下,轻点,慢慢让我死——”

宁小茶感觉他忍不住

但赵征

他借用知是想让自己疼还是想让她疼。

总之,没有想象中的欢愉堕落而罪恶。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感觉惩罚够了,动作,看着她迷醉而晕红的脸,身体又有卷土而来的趋势,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咳咳——”

宁小茶身体软得没力气,往水里沉,呛了水。

他看了,吓了一跳,赶紧抱她上了岸。

岸上有个假山,可以稍作遮挡。

他抱着她,喊道:“沈卓!”

“属下在。”

沈卓把人“请”走后,自己没走太远,还让人送来了干净的衣物,这会一听赵征叫他,就匆匆走了过来。

他是低着头走来的,为免看到不该看的,双手则高举着两身衣物。

赵征见了,拿了女衣,披在了宁小茶身上,随后,吩咐:“寻个嬷嬷来,带她去收拾。”

“是。”

沈卓领了命,转身就去了。

等待嬷嬷到来期间,宁小茶看着赵征水洗过的俊颜,心情蔫蔫的,声音很冷淡:“殿下会后悔今日不要我的。”

她拼死一撩,还是没成效,果然他们无缘,上天注定要她离开的。

赵征不知她的心思,还气着,就冷声说:“我会后悔今日没杀你的。”

他嘴里这么说,却是动手为她整理头发跟衣服。

“那我还要谢殿下不杀之恩了。”

她讽刺一笑,违心道谢,等嬷嬷来了,就跟她去收拾自己了。

嬷嬷年近四十,打扮的素朴,一身的油烟味,估摸是在国子监的厨房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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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宁小茶去了自己的屋子换衣服,因为宁小茶刚刚披着的衣服也被浸湿了,就给她寻了自己年轻时候穿的衣服。

“破旧了些。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

宁小茶巴不得衣服破旧些,不会引人注意。

她接过衣服,等嬷嬷出去,便换上了,等换好,见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就喊人进来:“嬷嬷,你看衣服这里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勾破了?”

她是扯谎,在嬷嬷过来看的时候,一个手刀砍晕了对方。

“对不住了,嬷嬷。”

她双手合十道了个歉,把嬷嬷拖到屋子更里面,然后打开门,探头探脑瞧一眼,见没什么人,便溜出去了。

她在国子监快速穿梭,想着寻到后门离开。

却不知一切都入了监视者的眼睛。

起初,监视者还以为宁小茶迷路了,才会无头苍蝇一般乱逛,还想着提醒她一下,但是,当她寻到后门且跑了出去,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宁姑娘莫不是想逃跑?

宁小茶跑出了国子监,在国子监的后门是一条比较幽静的巷道,但巷道走到头,转个弯,就是一条很繁华的街道了,人也很多,买卖的声音充斥其间,充满了市井气息。

哇哦,自由的味道啊!

她太高兴了,一扫求欢被拒的失落,高兴地想欢呼,但最终压着欢呼的冲动,只敢蹦蹦跳跳两下,随后,就走进人群,寻了个面善的、卖糖葫芦的老者,打听道:“老爷爷,你可知哪里有车行?”

老者看着面善,却也很会做生意:“姑娘看着面生,是新来的吧?那可不能错过我这赵都最好吃的糖葫芦,姑娘,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先来几串糖葫芦吧。”

宁小茶没办法,只能拔下头上的牡丹花玉钗,递给他:“老爷爷,我没带银钱,你看这个能给几串?”

老者一看玉钗,雕琢精美,玉质上品,眼睛都直了,立刻收下了,笑呵呵给她三串糖葫芦,然后说:“姑娘说车行啊,有点远,我带姑娘去吧。”

宁小茶觉得老者不大靠谱,别不是人贩子吧?

就很防备:“老爷爷,不用了,你直接说怎么走就行。”

老者见她拒绝,便说了路线。

宁小茶道了谢,就寻着路线去了,当然,她还是有心眼的,期间又寻了几个卖菜的阿婆询问车行路线,确实跟那老者说的一样,才稍微放心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寻到了车行。

宁小茶累得汗水涔涔,喘如老牛,却也不敢停歇,寻到老板,就表明了需求:“我、我要马车。最快的马车。”

她怕老板怀疑,还扯了个谎言:“老板,我家中丈夫病逝,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去。”

最早知道宁小茶想逃跑的是敬王。

敬王赵惩在国子监对面的茶楼喝茶,三楼雅间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太子驾临的一幕,也刚好能看到宁小茶鬼鬼祟祟的行为。

当听到近卫肖霖说:“宁姑娘独自离开了国子监,去了车行,看着像是要离开赵都。”

他抿了一口茶,笑道:“这时候才想着逃跑,已经晚了。”

肖霖问:“要追回来吗?”

他摇头:“不急。且瞧瞧太子的反应。”

*

太子赵征正在国子监的后院,行走在蜿蜒的小径上,跟一空大师叙旧。

一空大师年近八十,光秃秃的脑袋上有十二个戒疤,他穿着浅灰色的僧袍,身板还很硬朗,腰背挺得笔直,精神劲头很好,眼神慈爱有光。

“你看着像是有心事。可是宫里待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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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也不看,就说:“继续抄。”

宁小茶又抄了两遍,手腕都累疼了,换来的还是一句:“继续抄。”

她又抄了两遍,不仅没静心,反而更加浮躁了:“殿下想我抄到什么时候?”

赵征翻着手中的佛经,回道:“抄到你内心平静的时候。”

宁小茶心里藏着劝他进国子监的事,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根本平静不下来。尤其她本来就是个闹腾的人,当即就一脸幽怨地撒娇了:“我心里爱慕殿下,这么待在殿下身边,一抬头就能看到殿下,内心怎么平静嘛?”

她人美嘴甜,连撒娇,都带着甜言蜜语。

赵征听着,心湖不由得泛着丝丝波澜,但面上还是一派冷淡:“既然如此,那你拿回屋子抄吧。”

“不要!”

宁小茶咬着毛笔,爬在桌子上,耍无赖了:“我不走。我要留在殿下身边。”

说着,伸出纤细的手指,揪出了他的衣袖,轻轻拽了拽,嘟着红唇,娇声说:“我给殿下红袖添香,不好吗?”

不好!

赵征看她乖萌的样子,觉得她特别可爱,想摸摸她的头,但他没有,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攥成拳,才维持住几分凶相:“继续抄!再啰嗦,就滚出去!”

宁小茶不想滚出去,只能咬牙继续抄《心经》。

一直抄到日暮西山。

她看着厚厚一沓成果,才可怜兮兮道:“殿下,我抄了这么多遍,你能不能圆我一个小心愿?”

她朝他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漂亮的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期待,像是天真无辜的小鹿,惹人怜惜。

但赵征到底忍住了那股怜惜欲,冷声说:“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宁小茶:“……”

这嘴真毒!

毒得她想抽他大耳瓜子!

哼,你狂什么狂,如果不是顶着太子的头衔,你当姐乐意撩你?

但他确实有狂的资格,而她没有,只能委屈巴巴装可怜:“我不是想跟殿下谈条件,而是殿下一心教化我,让我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您这当父亲的,就满足一下女儿的小小心愿吧。”

她真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感觉赵征要是同意去国子监,她能给他磕头叫爸爸!

“你、你!”

赵征被她的言论气得一拍桌子:“宁小茶!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能!

她要是要脸了,他们能有现在对话的机会?大概他都不会记得她是谁!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宁小茶理直气壮地说:“要脸还能要殿下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殿下。”

赵征气得不想说话了。

宁小茶继续说:“殿下,我的小小心愿就是您去国子监。只要殿下您去国子监,我以后一定要脸的。”

不然只能不要脸地继续勾搭他了。

但赵征果断拒绝了:“我不会去的。你可以去皇后面前负荆请罪,或许还能留下一命。”

宁小茶:“……”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

她立刻嘤嘤哭泣:“殿下还一心向佛呢,现下竟然见死不救。”

赵征闭上眼,一脸漠然地说:“佛门看待死亡,乃是涅槃。我应该恭喜你。”

他竟然要恭喜她要死了!

宁小茶这次真的被气到了,一个没忍住就怼出声了:“那殿下怎么不去死?我也恭喜殿下涅槃!”

赵征辩驳说:“自杀非涅槃也。”

宁小茶翻个白眼,一针见血地讥讽:“说来说去,不过是殿下凉薄罢了。”

凉薄的赵征听多了宁小茶说好话,这会听到她说坏话,脸色就变了,眼眸微垂,藏下了眸子里的阴郁:“既然知道我生性凉薄,那就离我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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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茶被他伤透了心,也不想白费口舌,当场站起来就走了。

赵征没想到她会说走就走,心里莫名不顺,低喝道:“瞧孤把你纵容的!你走之前应该跟孤说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孤”,摆出了太子的姿态。

宁小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又惊又喜:“太子殿下这是要去国子监了吗?”

她下意识以为他摆太子的谱,就是想做回太子了。

赵征就这么被她一句话问住了。

他本来很生气,但他发现宁小茶总有本事让他发不出火来。

“我不去!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没规矩。在我面前,我可以纵容你,但在别人面前,你敢这般没规矩试试!”

他是真觉得宁小茶没规矩,一直跟他“我我我”,好像他们是平等的。不过,这种平等感并不让他讨厌,相反,还有些新鲜。他在明空寺修行的时候,因为特殊的身份,除了一空大师,其他人都是对他敬而远之。他是想别人平等对他的。但现在,他不想宁小茶平等对他了。他喜欢她的讨好,希望她一直这么讨好自己。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听他这么说,也觉得丢面儿,但她丢面儿丢多了,不差这一次,就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殿下这是关心我?”

赵征还能说什么呢?

感觉一拳捶在了棉花上。

“滚出去!”

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她气死。

宁小茶如果知道他这么想,肯定要说:如果不是姐姐心大,早被你气死八百次了!

“谢殿下关心。奴婢告退。”

她草草行了个礼,就退出去了。

赵征听到了想听的“告退”二字,但真的听到了,也并不高兴。

她走了,殿内安静下来,骤然变得空寂了。

他应该习惯这空寂的,但心里闷闷的难受。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他垂下眼眸,双手合十,念着《心经》,一遍遍净化自己的心,但他杂念太多了,止不住地想:宁小茶要怎么办?他不去国子监,她办事不利,皇后会怎么惩治她?她会……死吗?

宁小茶也在想这些:明天就是三日之期了,狗男人坐看她去死,她不能束手待毙。

可怎么自救?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负荆请罪,请求皇后再宽限一点时间。

当然,在负荆请罪之前,寻来画笔,给她画了一副肖像画。

这肖像画尽显一国皇后的美丽端庄、雍容华贵,希望她看在画的份上,能够饶她一命。

坤宁殿

皇后正吃着晚膳,听宫人传话,说是宁小茶求见。

她一听,就想到了明日的三日之约,遂问旁边的绿枝:“太子那边什么情况?他同意去国子监了吗?”

绿枝一直派人盯着东宫的动静,就回答了:“好像是没有。不过,听人来传,今天一大早太子就召见了她,但她拿乔儿,让太子等了她两个时辰,完了也没受罚,还跟太子在泽恩殿待了一下午。”

皇后微惊:“待了一下午?他们都做什么了?”

绿枝说:“好像是说……被罚抄写佛经了。”

“这算什么惩罚?”

皇后一眼看穿,嗤笑道:“太子年轻气盛,到底是定力不足。罢了,叫她进来吧。”

宁小茶一进殿内,郑重行礼后,就想着献画,但还没说出口,就听皇后说:“你来见本宫,是来传达好消息了?”

她心里一咯噔,暗暗叫苦:这是一上来就问罪啊!都不给她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吗!

宁小茶不敢作答,低下头,高举手中的画,恭敬道:“皇后娘娘,奴婢是来献画的。还请皇后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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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深深扎根在了脑海,晚上更是害她兴奋得睡不着,连躁动而空虚的身体都遏制不住她的兴奋——她要逃!她要自由!

等第二天,还兴奋着,在屋子里细数了一遍个人财物,选了一身最低调、最轻便的宫裙,但首饰戴了很多,像金手串,金手镯,几乎戴满了小手臂,毕竟逃出去后,要靠卖首饰维持生活。

如是准备一番,出发当天,普通的宫裙之下,首饰沉甸甸,动作都放得很轻,生怕发出动静,引人注意。

还好她有单独的马车。

等上了马车,掀开车帘,窥视着队伍慢慢前进,心情飘扬,感觉自由在召唤。

却不知前面的马车内,赵征正叮嘱沈卓:“等到了国子监,你派人盯好宁小茶。她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事无巨细,通通报给我。”

沈卓乍然一听,还以为他是关心宁小茶,但细想过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殿下……怀疑宁姑娘有异心?”

赵征没多说,只道:“记着我的吩咐,少问,多做。”

沈卓点头应“是”。

等到了国子监,不仅派人盯着宁小茶,自己也对她格外留意:这宁姑娘是皇后派来伺候太子殿下的,难道她背后还另有主人?

宁小茶不知主仆二人都怀疑了自己,下马车前,看到外面闹嚷嚷很多人,便撕下一点裙裳,遮住了脸。她想成功逃跑,这张脸就不能露出来,太扎眼了。

“参见太子殿下。”

国子监的老师、学生等人知道太子驾临,为一睹储君的风采,都挤在门口,这会见了人,纷纷下跪行礼。

宁小茶下了马车,直奔赵征,落他身后两步,面纱之上,露出的双眼滴溜溜四处乱转,一面熟悉环境,一面寻找逃跑的机会。

赵征余光扫着她,察觉到了她的“兴奋”劲儿,面上不显,一派冷静孤傲,微微抬了下手,示意他们起来。

国子监的祭酒也在其中,起来后,上前笑道:“太子殿下,您可终于来了,卑职国子监祭酒董谦,盼望您来很久了,快,这边请——”

他年近五十,须发花白,主管国子监,相当于大学的校长。

赵征看着他,面无表情,没说话,只朝他双手合十,微低了头,算是回了礼。

董谦本来是笑着的,但看到他这行为,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人都到国子监了,不为向学,还是一心修佛?

罢了。

且瞧着。

他很快收拾好表情,再次躬身,笑呵呵伸手道:“殿下请——”

赵征点了头,迈步走了进去。

宁小茶也跟着进去,入目处,场地空旷,树木高大,环境清幽,典型的传统建筑,有四进院落,气势恢弘,充满了古朴的文化氛围。

待走进国子监深处,不时遇到吟诗作对的学子,还有学子在对弈、弹琴,总之,行走其间,仿佛走在大学校园里,不仅闲适,还很高雅。

宁小茶喜欢这里,觉得呼吸间都是文化的气息、自由的味道。

忽然,一阵泉水淙淙声传来。

“殿下请看——”

董谦满面带笑,为赵征介绍:“这是皇上为国子监亲笔所写的‘毓秀泉’,意为培育人才之泉。”

赵征面色冷淡,瞧了一眼,点了头,没说话,显然兴趣不大。

但宁小茶的兴趣很大。

她看着流动的泉水,灵机一动,想到了逃跑的方法,遂对董谦道:“董祭酒,这泉水看着便觉甘甜可口,还有培育人才之意,想来是一方圣泉,可否让小女子尝一口,也沾沾圣泉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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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她吻住他的喉结,只一瞬,就被他狠狠推开。

他终于睁开了眼,猩红的眼凶狠地盯着她,气喘吁吁,热汗淋漓,俊脸涨红,仿佛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宁小茶,你放肆!”

他气得双目要喷火了。

宁小茶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像是在品尝他残存在唇上的味道。

这给人的震撼力太大了。

赵征看到了,瞪大了瞳孔,感觉身心要爆炸,不由得一口咬在手背上,他下嘴太狠,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宁小茶看傻了:这狗男人在自虐?

自虐的赵征靠着疼痛止住了那股作恶的欲望,才松了口,这一松口,嘴里都是血,那血顺着唇角流出来,让他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美。

“不想死,就滚出去!”

“……”

宁小茶不想死,果断滚了:妈呀,狗男人好像被她撩疯了!

等跑回住所,缓了口气,才意识到不对劲:她今天也没怎么撩他啊?就是亲了下他的脖颈,狗男人怎么一副快要爆炸的样子?难道被人下/药了?

*

赵征没有被人下/药。

他只是对她越来越没抵抗力了,甚至在她离开后,他好久都没真的平复下来,不得不去雪泉宫泡了冷水澡。

至于手背的伤,也不处理,就那么在水里泡着。

疼痛让他恢复理智。

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可笑,也很狼狈,宁小茶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妖女不知心里怎么笑话他呢!

不能再见她了!不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殿下?殿下?”

沈卓站在门外,敲了两下门。

赵征听到了,没理会,心情很差,想杀人。

他看似平和,内心一直有股戾气,一空大师说,戒骄戒躁,徐徐图之。

他也一直这么做的,但遇到宁小茶后,心境不稳,随时有崩坏的征兆。

她简直是他的劫难!

“殿下,我进来了。”

沈卓打了声招呼,略微等了一会,没听到反对声,便进去了。他之所以这么急着进来,是惦记着太子手上的伤,也不知怎么受伤了,看着流了好多血,也不知严重不严重。

赵征在沈卓推门进来前,感觉身体好了些,便上了池子,穿了衣服。

沈卓推门进来后,先是看到他在穿衣服,接着就看到了他的手,那右手背处一个清晰的牙印被泡得皮肉翻开,内里都泛着白。

那是宁小茶咬伤的?她怎么敢的?

“殿下,你受伤了。”

他拎着医药箱,示意给他处理。

赵征穿好衣服,伸出手,随他处理了。

沈卓一边处理,一边问:“殿下怎的受伤了?”

赵征不好说明内情,就冷着脸道:“不要多问。也不要外传。”

沈卓低声应“是”,心里则震惊:太子竟然这般包庇宁小茶!他对她感情这么深了吗?

想着,他就问了:“殿下还想着出家吗?”

赵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冷漠地说:“以后不要让她再靠近我。我不想看到她。”

沈卓:“……”

不让她靠近,还不想看到她,那他还是想出家的?也不喜欢宁姑娘?他误会了?

不该啊。他这几天的表现,分明像是动心了。

他又看了一眼他手背的咬伤,忍不住问:“太子殿下真的一点不喜欢宁姑娘吗?您对她真的没一点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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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征拒绝思考,也拒绝回答:“沈卓,我以后不想听到这么愚蠢的问题。”

他抽回手,没再让他处理手背的咬伤,自己拿了纱布,草草缠上,同时,迈步出了雪泉宫。

沈卓急忙跟上,低声认了错,心里则想:一提宁姑娘,反应这么大,不像是不喜欢啊!唉,殿下心思真难猜!

宁小茶也觉得狗男人心思难猜——明明对她动了欲,何苦咬着自己?信仰的力量就这么大?

她是个没信仰的,或者说信仰金钱,看他一心求佛,都要感动了呢。

还要继续撩下去吗?

她有些动摇,但晚上躁动的身体折磨着她,让她渴求着狗男人的身体。

翌日。

她打扮得妖艳,去给狗男人送早膳,想着狗男人不禁撩了,合该再接再厉,一举拿下。

不想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沈卓远远见了她,便冷声阻止了:“宁姑娘,殿下有令,禁止你入内。”

宁小茶听多了类似的话,一点不放在心上,拎着食盒,挺着胸脯,就要硬闯——

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立时直刺向她的肩膀,锋利的剑尖甚至割破了她的衣服。

她感觉到丝丝痛意,低头一看,一团鲜血从肩膀处涌出来。

沈卓是来真的,也许不会杀她,但绝不会让她好过。

这是狗男人的意思?

够狠啊!

她咬着牙,压着怒气,询问原因:“殿下为何不肯见我?”

沈卓回道:“宁姑娘,吾等不敢揣摩上意。”

宁小茶揣摩个明白:狗男人心虚了,不禁撩了,不敢见她了!哼!懦夫!

她拎着食盒,气哼哼回了住处。待扯下衣服看伤口,还好是皮肉伤,伤口不深,一道细长的红痕,已经不流血了。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她一边骂,一边给自己抹药,完事后躺到床上,开始想办法:狗男人显然是不给她撩他的机会了,她也不想撩了,觉得没意思,但如何才能让他答应去国子监呢?

一直想到日落西山,也没想出个办法。

她心里烦得厉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叶蝉,她的烧已经退了,只臀伤还没好,一时半会下不了床。

你有心事?

叶蝉咿咿呀呀伸手比划。

宁小茶看不懂手语,跟她沟通很困难,因为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耐心,便丢下几颗糖,摸摸她的头,离开了。

叶蝉趴在脏兮兮的床铺上,目送她离开,眼神痴迷而伤感。

如果宁小茶看到了,或许会吓一跳:她也没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用那种痴迷的眼光看她?

但她没看到,也没把叶蝉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宫乱逛,不知不觉逛到了御医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

“太子殿下在躲我。”

“我能感觉他对我有想法,或者说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压抑自己。”

“我觉得他在捍卫自己的信仰,老实说,我这么撩着人家,感觉在堕佛,心里很有负罪感。”

她穿越这些天,太寂寞了,就把段玉卿当男闺蜜聊了。

段玉卿明显不是个合格的男闺蜜,一直沉默地摆弄自己的草药。他对宁小茶的撩拨心得没有兴趣,只想她说够了离开。

宁小茶看出他的敷衍,心里很难过,暗讽自己:热脸贴冷屁股贴出习惯了吗?竟然在这里跟个御医浪费时间!

但她真的太寂寞了,心里难过又委屈:“段御医,你就不能说几句话安慰安慰我吗?你的医者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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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惩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差点没稳住表情:“下一句是什么很重要吗?”

宁小茶重重点头:“对我来说很重要。”

赵惩摇头一叹:“可惜,本王不知道。”

宁小茶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哦。”

赵惩见她失望,微微皱起眉,莫名有些不忍,就解下腰间的羊脂玉貔貅玉佩,递了过去:“拿着吧。以后有困难,可以执此玉佩,到东大门找我。”

这话有庇护的意味。

宁小茶又想到了赵日臻,觉得他跟赵日臻一样,是个温暖仁善、正直强大的好男人。

“谢谢敬王殿下。”

她收了玉佩,盈盈一拜,心里想:如果他是未来皇帝,不用太子转送,她自己都会更积极主动地撩他。可惜,他不是。

她目送他离开,怀着惋惜的心情回了住所。

没一会,肖霖带着御医段玉卿来了。

段玉卿也是个美男子,跟赵惩年龄相仿,气质成熟内敛,但不苟言笑,给她看伤时,全程冷着脸,仿佛她欠他很多钱。

“皮肉伤,没有伤及筋骨,好好抹药便行。”

他下了诊断结果,随后从医药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罐,打开来,里面是质地细腻的白色膏体,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宁小茶满眼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段玉卿说:“玉容膏。修复伤痕的效果很好,还有养肤的功效,姑娘试试便知道了。”

宁小茶当场便试了,拿手指取出一些,顿觉指尖冰凉舒适,抹到手背的伤口处,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瞬间就不痛了,遂惊叹:“这药膏的效果确实好,都用了什么药材?”

段玉卿板着脸说:“此药乃我独创,不能相告。”

宁小茶很理解,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很注重知识产权保护的、

“谢谢段御医。”

她诚恳道谢,继续抹药,从手背到手臂,再到撩起裙子抹双腿,似乎忘了屋内还有两个大男人在。

肖霖在她撩裙子时,已经红着脸,匆匆退出屋子了。

段玉卿稍迟一步,看宁小茶心无旁骛抹着自己独创的玉容膏,提醒道:“一天三次。厚涂。三日便可消痕。”

宁小茶听了,抬起头,满眼惊讶:“三天?这么快?”

段玉卿点了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拎着药箱出去了。

宁小茶等他走出屋子,赶紧催促旁边的香玉:“快,给我抹后背,厚涂哈,我这一身好皮肤可得保住了。”

香玉听了,立刻洗了手,给她后背厚厚抹上一层药膏。

许是药膏抹得太多了,屋子里都是浓郁的香味,熏得人昏昏欲睡。

宁小茶不知不觉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醒来,天都黑了。

屋子里很昏暗。

她点了蜡烛,去看自己的伤,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伤痕确实消减了很多。她又重新抹一遍,后背照旧喊了香玉来帮忙,然后在她抹药时,问道:“太子殿下用膳了吗?”

香玉说:“用了。”

宁小茶喃喃自语:“那我不用去送膳了。”

香玉点头:“是。姑娘好好休息吧。”

她的声音落下,伺候她的另一个宫女香月端了饭菜进来。

宁小茶吃了饭菜,简单洗漱了,又趴到床上,渐渐睡去了。

这药膏用的她好困,或许是人要睡着了,肌体才能更好地自我修复?

一夜疏忽而过。

宁小茶醒来时,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雨后的清晨湿润而清新,伴随着春花的香味,让人感觉置身在春花烂漫、鸟语花香的仙境里。

她推开窗,呼吸着新鲜空气,人还趴在床上,浑身犯懒劲儿。她不想起床,也没人来催,估摸是知道她受了伤,给了她伤者待遇。她这么想,就心安理得地懒到了中午。

中午时,香玉给她端来了午饭。

宁小茶一边吃,一边打听:“太子殿下如何了?用午膳了吗?”

香玉说:“用了的。太子殿下现在三餐规律了,应该不会再绝食了。”

宁小茶觉得这不是个好消息——太子安分了,不搞事了,还有她的用武之地吗?她感觉到了危机,如果太子不需要她了,那她还有存在的意义吗?先不说皇后会不会留下她的命,何昭滟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想到何昭滟,报复心就来了。她们可是有血海深仇的。太子这棵大树,还是得牢牢抱住的。

这么一想,她吃过饭,就说了:“你让厨房做些点心,我等会给太子殿下送过去。”

香玉不知她所想,更关心她的身体:“你的伤?”

宁小茶觉得自己的伤愈合的很好,现在才一天半,伤痕就不明显了,简直是神仙药膏。

“没事,我的伤好多了。你再给我抹下后背吧。”

“嗯。”

香玉给她抹好后背,便去厨房传话去了。

宁小茶给自己抹好药,换了衣服,梳好发型,因为脸上故意没有抹那个药,还红肿淤青着,简单画一下,家暴妆就好了。

香玉这时也拎着点心进来了。

宁小茶道了谢,接了点心,就去泽恩殿了。

不想,到了泽恩殿门口,就听守卫说:“太子有令,宫女宁小茶不得再靠近泽恩殿。”

宁小一听就怒了:几个意思?区别对待啊!现在其他宫女都能进去送膳了,她第一个送膳成功的,竟然不能靠近了?

她心里很窝火,面上则可怜兮兮地轻声询问:“为什么呀?我哪里做错了吗?还请侍卫哥哥提点我一下。”

侍卫们能守在太子寝宫,都是一等一的精英,面对宁小茶的美人计,虽有些动容,但面上都是一派肃色:“我等就是传递太子命令,也不知原因,姑娘还是回去吧,莫要让我等为难。”

宁小茶听了,心道:你们太子摆明了在为难我呢!

但他为什么为难她?难道是昨天早上唐突了他?

想到昨天早上的暧昧,她就脸红心跳了——他对她是有感觉的,还很强烈,那猩红的眼睛,粗重的喘息,隐忍的汗水,全然是男人被欲望俘获的模样,感觉她多停留一秒,他就会撕她衣服了。

所以,他现在为难她,不想见她,是害怕了?他害怕自己为她破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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